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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落の雨_赤足仙妻(重制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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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赤足仙妻(重制版)》由落の雨所著,描述了一个充满修真与变身冲突的奇幻世界。故事从凌风在九重雷劫中灵力尽失开始,他在濒临崩溃的瞬间突然发现,原本属于修真者的身体,正被迫经历一场意想不到的性转换。伴随着“紫电划破夜幕”和“铜镜映出美人潮红”的震撼场景,凌风在异变中化为苏婉儿,命运的棋子转而身陷政治婚姻的漩涡。文本细腻描绘了其从变身后身处门庭若市的闺房,到婚礼和洞房花烛间人与欲望、权谋与伦理交织的复杂情节。人物之间充满张力,丫鬟的惊呼、南宫逸的冷笑以及紧张激烈的情欲对抗,都将这一变身、嫁人与修真背景的故事演绎得鲜活而血腥。文章用生动的语言刻画了失控后的激烈情感波动和对身体每一处细节的敏感呈现,使人仿佛体味到那超现实且充满异样美感的情欲与修真世界的残酷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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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Plain Text
Size 97303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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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2025-04-23
Original Link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Author 落の雨
Region 未知
Date 2025-03-29
Tags R-18, 性转换, 变身, 嫁人, 足控, 中文, 女体化, TSF, 伪娘, 跨性别小说, 轻小说, 古风言情, 仙妻, 婚礼, 洞房花烛, 修真, 政治婚姻, 另类伦理, 跨界混搭, 重制版文学

本文由多元性别中文数字档案馆归档整理,仅供存档使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正文

题名:赤足仙妻(重制版)

作者:落の雨

Tag列表:R-18、性转换、变身、嫁人、足控、中文、女体化、TSF、ai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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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旧版链接novel/23947736本文正文变嫁,番外二、三为百合和单(?),在意的不要看最后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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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足仙妻(重制版)

入世卷

序章:魂归异世

紫电划破夜幕的瞬间,凌风指间的护身符化作齑粉。千年修为在九重雷劫中土崩瓦解,他望着掌心溃散的金光,恍惚间记起师尊坐化前的箴言:"刚极易折,慧极必伤。"

浓重的血腥味刺入鼻腔时,他正从混沌中苏醒。雕花拔步床的茜色纱帐无风自动,鎏金合欢花坠子扫过眼睫,凌风本能掐诀欲起,却见葱白指尖丹蔻殷红,翡翠玉镯随着动作在腕间泠泠作响。

凌风怔怔望着铜镜,翡翠缠枝菱花镜中映出的陌生容颜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指尖抚过喉间本该凸起的软骨,凌风猛地扯开石榴裙束腰。丝绸滑落的窸窣声令他耳尖发烫,指尖触到肚兜系带时顿了顿,终究咬着牙扯开。两团雪腻弹跳着撞入眼帘,顶端红梅随着呼吸起伏,在铜镜里晃出淫艳的波光。

"荒唐!"他并指成剑点向膻中穴,本该涌出的灵力却化作细密电流窜向小腹。镜中美人霎时软了腰肢,葱指死死抠住妆台边缘,指节泛白与胸前樱红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神识如蛛网般铺开,这具肉身每一处隐秘都纤毫毕现。凌风冷着脸探查丹田,却在感知到腿心湿润时瞳孔骤缩。喉间溢出的嘤咛惊得他急掐清心诀,玉户传来的空虚感却如附骨之疽——原来女子情动时,连骨髓都在发痒。

修真者淬炼千年的定力在此刻溃不成军,左手掐着清心诀,右手却鬼使神差抚上凝脂般的雪丘。

"幻术?夺舍?"指尖发狠掐进嫩肉,直到月牙状血痕在雪肤上绽开。真实的刺痛感令他瞳孔骤缩,铜剪寒光在掌中翻转三周,最终狠狠扎向妆奁上的鎏金合欢纹镜。

"小姐?"门外丫鬟惊呼。

木屑飞溅中,镜面裂痕蛛网般蔓延。凌风盯着裂纹里割裂的美人面,忽然低笑出声。碎裂声惊得门外众人破门而入时,只见新嫁娘云鬓微乱地倚在镜前,染着丹蔻的指尖正漫不经心拨弄着铜剪。

铜剪在掌中转出个冷冽的银花,凌风忽然顿住动作。神识扫过这具身躯时,灵台倏然清明——根骨一般,七窍却通透异常。窗棂外三丈处蚂蚁触须相碰的细响,竟比当年元婴期的五感还要敏锐三分。

丫鬟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的探索:"小姐要打要骂都使得,万不可伤了自己!"她膝行两步扯住嫁衣下摆,"老爷在刑部大牢高烧三日,夫人变卖十二间绸缎庄才换来这桩婚事..."

凌风指尖的铜剪堪堪停在她咽喉,翡翠镯子撞在银器上叮当作响。另一个梳双螺髻的丫鬟抖着手捧上鎏金请柬:"南宫家今晨送来庚帖,说...说若小姐酉时未至喜堂,便要请圣上御批的盐铁案卷宗过目。"

菱花镜的裂痕将美人面割成碎片,凌风望着镜中自己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突然嗤笑出声。原来这具身子不止是女儿身,更是被架上火烤的祭品。

凌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铜剪的锋刃,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丫鬟的话在他耳边回荡,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开了他心中的迷雾。他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这具身体所处的困境。

他的神识再次扫过这具身躯,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骼都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中。这具身体的主人,原本是一个被家族牺牲的棋子,为了救出被关押的父亲,被迫嫁给一个权势滔天的家族。而如今,他的灵魂占据了这具身体,成为了这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凌风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胸口,那两团柔软的雪腻在他的掌心轻轻颤动。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小腹处那股熟悉的空虚感再次涌上心头。他咬了咬牙,强行压下那股欲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小姐,您千万要保重自己啊!”丫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凌风的裙摆,仿佛生怕他会做出什么傻事。

凌风睁开眼睛,目光冷冽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丫鬟。她的脸上满是担忧和恐惧,显然是真的关心这具身体的主人。凌风的心中微微一动,他意识到,自己现在不仅仅是一个被夺舍的灵魂,他还背负着这具身体原本的命运。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丫鬟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丫鬟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责罚。凌风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松开了手,轻轻叹了口气。

“起来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丫鬟愣了一下,随即慌忙站起身来,低着头站在一旁。凌风的目光再次落在菱花镜上,镜中的美人面被裂痕割裂,显得格外妖异。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镜面,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让他微微皱眉。

“南宫家的庚帖呢?”他淡淡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丫鬟慌忙将鎏金请柬递了上来,凌风接过请柬,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鎏金纹路。他的目光落在请柬上的字迹上,心中却是一片冰冷。他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只能按照南宫家的要求去做。

“准备更衣。”他的声音依旧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丫鬟们慌忙应声,开始忙碌起来。

最年长的丫鬟捧着滚金边鸳鸯肚兜正要为他系上颈绳,凌风突然按住对方手腕。丝绸面料擦过胸前两点时,被束胸勒得发胀的乳尖竟在摩擦中渗出湿痕。他盯着铜镜里逐渐被珠翠淹没的身影,看着那具雪白胴体在层层红纱下妖娆毕现,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当丫鬟将肚兜颈绳绕过他后颈,冰凉的绸缎甫一贴上胸口,被束胸压迫的乳肉便颤巍巍溢出肚兜边缘。系带在后腰收紧的瞬间,凌风突然闷哼出声——充血挺立的乳尖蹭过肚兜上金线刺绣,细密纹路带来的摩擦让腰眼窜起酸麻。

"这身子...哈..."他扶住妆台才没瘫软下去,铜镜映出美人潮红的面颊。嫁衣领口缀着的珍珠随着喘息在锁骨间滚动,胸脯被勒出深壑随每次呼吸颤动,腰封下的小腹竟泌出薄汗。最可耻的是腿间,丝质衣料紧贴着湿漉漉的肉缝,每次迈步都能听见黏腻水声。

菱花镜里珠翠摇曳,他凝视着罗裙逶迤的身影。金累丝鸾鸟步插入鬓的刹那,他忽然按住梳头丫鬟颤抖的手——指尖触到耳后绒毛,比当年结丹时内视经脉还要清晰百倍。

"倒是副天生媚骨。"他捻起妆奁里雕着合欢花的银香囊,鎏金链子缠在腕间像条小蛇。镜中美人眼尾飞红未褪,胸脯被织金腰封勒得几乎要跳出肚兜,偏生眉眼凝着霜雪。两世记忆在灵台纠缠撕扯,最终化作铜镜裂痕里一抹冷笑。

门外更漏滴到第三声时,他忽然攥紧拳头。南宫家要的是苏氏嫡女这副皮囊,却不知千年修士的魂魄正在肚兜下苏醒。指尖抚过颈间跳动的血脉,他——如今是她了,忽然想起昆仑墟寒潭里那尾红鲤——当初笑它困于浅水,如今自己倒成了网中银鳞。翡翠镯子磕在妆奁上的脆响惊醒了恍惚,她望着镜中嫁衣如火的人影,丹蔻划过鎏金镜框时带起细碎金粉,"也罢,从今往后我便是苏婉儿了。"

一、婚礼

苏婉儿指尖抚过暖炉上凸起的石榴籽纹路,听着秋棠收拾茶盏时衣料摩擦的簌簌声。盖头下她数着丫鬟呼吸的间隔,突然轻叹:"逸郎这般辛劳,夜里可要添安神香?"

"少爷戌时三刻必饮云雾茶。"秋棠绞着帕子,鎏金烛台将她的影子投在茜纱帐上,"书房里供着尊白玉观音,说是要焚......焚什么伽南香才衬......"

苏婉儿腕间翡翠镯突然撞上床柱,借着脆响掩住喉间急促的喘息。伽南香——昆仑墟藏书阁提过,这西域奇香能令元婴以下修士灵力滞涩。她摸索着拔步床雕花围栏上的缠枝纹,指甲在莲花蕊处掐出月牙痕。

"少夫人当心凉。"秋棠捧来织金锦被,苏婉儿趁机攥住她袖口暗袋。前世练就的探囊手法让指腹触到个瓷瓶,瓶身凸纹是南宫家徽上的睚眦兽——装着书房熏香料的青玉瓶。

红烛突然爆出灯花,苏婉儿借着惊呼将瓷瓶滑入袖中。被面下她双腿交叠,腿根厮磨时竟泌出更多花液,这具身子连偷盗时的紧张都能化作情潮。

"逸郎可畏寒?"她尾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我箱笼里有对玄狐护膝......"

秋棠系床帐金钩的手顿了顿:"少爷寅时练剑,素来不用暖炉。"银钩碰着鎏金合欢花纹,叮当声里混着句低语,"倒是西窗下青瓷缸养着尾红鲤,少爷每日要喂三粒金粟......"

苏婉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红鲤属水,正合坎位。若将伽南香混入鱼食,借水气蒸腾成阵,辅以翡翠镯上暗刻的安神符——虽只剩炼气期修为,倒也够布个入梦阵。

盖头下她勾起唇角,腿间黏腻越发汹涌。当秋棠终于退至屏风外,苏婉儿迅速扯下半幅盖头金线。舌尖舔湿的指尖在床褥画出阵图,嫁衣上拆下的珍珠嵌作阵眼,青玉瓶里的伽南香粉混着腿间蜜液,在鸳鸯枕下洇出暗纹。

西窗忽有风过,她嗅到南宫逸衣袍上的沉水香逼近。拔步床角落的鎏金香炉腾起青烟,苏婉儿将最后一点香粉抹在唇上——只待那人俯身揭盖头时,这记含着情毒的吐息便会催动阵法。

二、洞房花烛

红烛爆出第三朵灯花时,鎏金秤杆挑开了猩红盖头。苏婉儿抬眸的瞬间,呼吸滞在喉间——眼前人玄色喜服衬得眉目如墨,白玉冠下斜飞的凤眸噙着星芒,鼻梁如剑锋破开满室烛光,薄唇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这般姿容,竟比她前世在昆仑墟见过的剑仙还要俊逸三分。

"娘子看痴了?"南宫逸指尖抚过秤杆上缠绕的金丝,腕间玄铁护腕与苏婉儿翡翠镯相撞,发出清越声响。他俯身时襟前暗绣的蟒纹在烛火下流转,龙涎香混着某种凛冽剑气扑面而来。

苏婉儿掐着掌心回神,袖中暗藏的伽南香粉正要弹出,忽见南宫逸指尖掠过鸳鸯枕上某处阵眼。他低笑一声,鎏金秤杆轻点床柱某处雕花:"入梦阵布得精妙,可惜阵眼该用南海珠而非太湖珠——"秤杆突然挑起她下巴,"珍珠年份不足,灵力流转时会有滞涩。"

她瞳孔骤缩,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这阵法虽简陋,却是用昆仑秘法改良过的,寻常修士绝无可能一眼看破。南宫逸的指尖顺着她脖颈滑向锁骨,在触到剧烈跳动的血脉时停住:"娘子指节有握剑茧,苏家小姐何时修了道法?"

"夫君说笑了。"苏婉儿强压下心惊,丹蔻划过他玄色腰封上的螭纹,"妾身不过闺中无聊,翻过几本杂书......"尾音陡然变调——南宫逸突然并指点在她丹田,磅礴灵力如惊涛拍岸般冲入经脉。

烛火剧烈晃动,苏婉儿看着南宫逸周身腾起的淡金气劲,喉间发紧。这灵力威压竟比当年昆仑掌门还要可怖,自己在他面前宛如蝼蚁撼树。腿间银铃随着战栗叮咚作响,她突然被拽入泛着沉水香的怀抱。

烛火猛地一晃,苏婉儿屈肘后击的瞬间,南宫逸掌心突然贴着她尾椎上移三寸。酥麻电流顺着脊柱直窜天灵盖,她尚未出口的叱骂化作一声轻喘,丹蔻深深掐进男人玄色衣袖的蟒纹。

"娘子不乖。"南宫逸低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记,掌风震得裙裾下银铃乱颤。苏婉儿浑身剧震,那处从未被人触碰的软肉泛起火辣辣的疼,可疼痛里竟混着万蚁噬心般的痒。腿心涌出的热流浸透三层绸裤,她惊觉自己腰肢不受控地往男人掌心里送。

"南宫逸你...嗯!"第二下拍打来得又急又重,缀着珍珠的亵裤布料摩擦过红肿肌肤。苏婉儿眼前炸开斑斓光点,前世今生都未体验过的羞耻快感如潮水灭顶。她咬破的舌尖渗出血珠,却抑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

男人带着剑茧的拇指突然按上她尾椎骨:"娘子这身子..."滚烫呼吸钻进耳蜗,激起一片绯色,"倒是比你的阵法诚实得多。"指尖顺着股缝危险地游走,在触到湿透的绸料时故意重重一按。

苏婉儿猛地弓起身,凤冠珠翠扫过南宫逸下颌。她发狠往后撞去,却被男人就势压进鸳鸯枕。交叠的躯体间,清晰感受到某处灼热硬物正抵着腿根。南宫逸擒住她乱抓的双手按在枕侧,染了胭脂的唇擦过她颤抖的眼睑:"再闹,为夫可要收利息了。"

月华透过茜纱帐映在她潮红的脸上,苏婉儿盯着南宫逸襟口露出的锁骨,突然屈膝顶向他腰腹。男人闷哼一声,眼底金芒暴涨,锁着她手腕的力道骤然加重。剧痛中她听见自己腕骨咯咯作响,可更骇人的是腿间因此挤压出的汩汩春水。

"好烈的性子。"南宫逸忽然松手抚上她颈间掐痕,灵力如蛛网缠住她四肢百骸,"可惜..."他指尖勾开她凌乱衣襟,在露出鸳鸯肚兜系带时骤然收手,"为夫今日偏要看你忍到几时。"

苏婉儿急促喘息着,看着南宫逸慢条斯理将她散开的衣带系成死结。男人最后在她锁骨咬出渗血的牙印,翻身将人箍进怀中:"睡。明日带你去喂红鲤。"他掌心覆在她丹田处,镇压灵力的剑气化作暖流,"你既爱算计,为夫便教你算个够。"

更漏滴到子时,苏婉儿数着南宫逸平稳的心跳。男人温热手掌仍贴在她丹田,看似旖旎的姿势实则锁死了所有灵力运转。窗外忽有夜枭啼鸣,她盯着床顶鎏金合欢花纹,突然想起昨夜卜的卦象——坎上巽下,竟是困龙得水的局。

三、晨起风波

秋棠抖开十二破留仙裙时,苏婉儿颈后寒毛竖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艾绿绡纱缠上腰肢,金丝牡丹纹抹胸勒得她呼吸发窒。当最后一条缀满珍珠的禁步系上腰间,铜镜里已是个莲步轻移便环佩叮当的世家贵妇。

"少夫人请执团扇。"秋棠将象牙柄双面绣的合欢扇塞进她掌心,"过垂花门时扇面需与眉齐。"

晨雾未散的庭院里,苏婉儿数着青石板上的莲花纹。裙裾扫过第九十九朵缠枝莲时,正厅门扉洞开,南宫夫人髻间的九凤衔珠步摇晃出冷光。她搭着秋棠的手迈过门槛,绣鞋刚沾地,就听见茶盏轻磕檀木案的脆响。

"新妇奉茶——"

苏婉儿接过鎏金葵口盏的瞬间,拇指无意识扣住了盏沿。滚烫茶汤在她掌心纹丝不动,却在呈到南宫夫人面前时,被鎏金护甲点住手腕:"苏家女儿奉茶,都是三指托底?"

满室寂静中,苏婉儿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轻响。前世握剑的手如今僵在半空,茶盏沿口蒸腾的热气熏红了眼尾。南宫逸突然轻笑出声:"母亲莫怪,昨夜..."他尾音拖长的暧昧引得几个小丫鬟低头憋笑,"是儿子没教好规矩。"

南宫夫人抿了口茶,目光如尺丈量着苏婉儿周身:"坐。"

苏婉儿下意识撩袍后撤,却在触到绣墩时想起裙装不便,硬生生扭成个侧身斜坐。禁步上的珍珠撞出乱响,南宫夫人眉心皱起川字纹:"《女子修身录》第二章第三条,坐莫摇膝。"

"儿媳愚钝,未曾拜读。"苏婉儿垂首盯着自己暴起青筋的手背。发间步摇垂珠扫过颈侧,像把未出鞘的软剑。

"啪!"

南宫夫人将茶盏重重一放,鎏金护甲划过苏婉儿接过红枣桂圆茶的指尖:"从今日起,每日卯时三刻到松涛斋习《修身录》。"她忽然捏住新妇下颌,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陷入皮肉,"特别是第四章——红帐之事当承雨露,夫若不欲,勿强勿求。"

厅外忽起秋风,卷着苏婉儿裙摆上的艾绿轻纱。她盯着南宫夫人鬓角微颤的珍珠流苏,忽然嗅到一丝熟悉的伽南香——昨夜布阵残留的香粉,正从袖袋渗出些许。

第四章:松涛缚虎

松涛斋的伽南香燃到第三炷时,苏婉儿数清了《女子修身录》扉页上二百零八个蝇头小楷。铜雀衔珠香炉腾起的青烟里,周嬷嬷的声音像把生锈的剪刀:"夫人且看,女子执箸当如拈花——"

苏婉儿盯着眼前玉箸,前世握惯剑柄的指节僵硬如铁。银丝嵌玉的筷子在青瓷碗沿敲出脆响,夹起的翡翠虾饺在半空裂成两半,汤汁溅上绣着"软若无骨"四字的绢帕。

"少夫人这手..."周嬷嬷枯枝般的手指突然扣住她腕骨,"怕是要从《女诫》开始重学。"

窗外骤雨拍打芭蕉,苏婉儿看着自己腕间被掐出的红痕,突然反手将玉箸插进黄花梨桌案。箸尾没入三寸,惊得周嬷嬷倒退半步:"南宫家要的是提线木偶?"

"老奴要的是能撑起主母之位的当家娘子。"周嬷嬷拔出发颤的玉箸,浑浊眼珠扫过她紧绷的肩线,"少夫人可知,昨日您跨过垂花门时,裙摆扬起的灰尘惊飞了廊下画眉?"

苏婉儿抓起案上《修身录》掷向窗外,书页纷飞间突然寒光一闪——周嬷嬷竟用银针将散落的书页钉回案几。第七根针擦着她耳畔划过,带着罡风将一缕青丝钉在柱上:"辰时三刻前背不完第七章,少夫人的午膳就免了。"

暴雨淹没了更漏声,苏婉儿盯着"夫若宿娼当劝其节"那行字,忽然嗤笑出声:"若按《冲虚经》所言,阴阳调和方为天道,这劝节之说岂非逆天而行?"

"少夫人怎不接着背'声若蚊呐'?"周嬷嬷将冰镇酸梅汤推到她面前,碗底沉着几块未化的寒玉,"《修身录》乃三百大儒所撰,岂是道家野狐禅能比?"

暮色爬上窗棂时,苏婉儿跪坐在蒲团上练习奉茶。三十斤重的鎏金发冠压得脖颈生疼,她盯着茶汤里自己扭曲的倒影,忽然想起前世在昆仑巅舞剑时,剑气也曾这般搅乱云海。

"手抖了。"周嬷嬷的戒尺抽在她手背,青瓷盏中涟漪骤起,"少夫人可知,当年太夫人学习'语带春风'时,含玉练了三个月?"

烛火爆出灯花时,苏婉儿终于能顶着十二支金步摇走出直线。禁步上的珍珠不再相撞,可每步都像踩在刀尖——周嬷嬷在她膝弯绑了浸过药酒的麻绳,稍有弯曲便刺痛入骨。

"今日就到这里。"周嬷嬷吹熄最后一盏灯,突然将个瓷瓶塞进她袖中,"化瘀的。"

苏婉儿攥着瓷瓶穿过回廊,身后松涛斋的阴影如巨兽匍匐。她摸到腰间暗袋里的入梦阵残符,忽然听见荷塘传来南宫逸的笑声——那厮正在月下投喂红鲤,锦袍下摆溅满血似的鱼食。

雨后的青石板映出她扭曲的裙裾,苏婉儿盯着自己染满蔻丹的指尖,突然想起昨夜被拍打时的颤栗。她狠狠咬破嘴唇,血腥味混着口脂的甜腻涌入口腔,比《修身录》上所有教条都来得真实。

第五章:椒房夜辩

子时的梆子声穿透雨幕时,苏婉儿踢翻了第七个鎏金炭盆。她盯着指尖被烫出的水泡,突然抓起案上《修身录》冲进回廊。雨丝裹着南宫逸身上的沉水香飘来,男人正倚着朱漆柱逗弄笼中画眉。

"谈谈。"

南宫逸指尖弹出一粒金粟,惊得画眉扑棱翅膀:"娘子要谈《冲虚经》还是《女诫》?"他转身时玄色寝衣滑开寸许,锁骨处还沾着苏婉儿昨夜的胭脂。

苏婉儿将《修身录》拍在阑干上,溅起的水珠晕开墨迹:"我修的是纯阴功法,三年内不宜破身。"她盯着南宫逸腰间晃动的蟠龙玉佩,"夫君若强求,当心被反噬。"

"哦?"南宫逸突然贴近,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她颈间脉门,"为夫怎么记得,昨夜有人湿透三层褥垫..."他嗅了嗅她发间伽南香,"不过娘子既搬出功法之说——"鎏金护甲突然挑开她腰间禁步,"那便依你。"

苏婉儿还未来得及松气,整个人突然被拦腰抱起。南宫逸踹开西厢房门时,她后颈正磕在青玉枕上。男人抽走她发间金簪,三千青丝如瀑散开:"不破身,可没说不能验货。"

烛火噼啪炸开灯花,南宫逸忽然捏住她脚踝往榻边一拽。玄色织金腰带硌在腿根,苏婉儿惊觉襦裙不知何时已褪到膝弯。菱花镜里映出她泛着桃粉的脊背,蝴蝶骨随着喘息在烛光下振翅欲飞。

"夫君...等等!"她屈膝欲踹,却被南宫逸就势分开了双腿。冰凉的翡翠扳指顺着腿内侧滑动,在离花户半寸处停住:"娘子可知'软若无骨'该怎么做?"

苏婉儿十指抓裂了锦褥,喉间溢出半声呜咽。南宫逸两指隔着湿透的绸裤按上花核,突然加重碾磨的力道。酸麻快感如毒蛇顺着脊柱攀爬,她惊恐地发现腿心涌出的热流已浸透三层绸布,在月白缎面上洇出深色痕迹。

"这不就对了。"南宫逸低笑着扯开她颈后系带,鸳鸯肚兜滑落的瞬间,他含住战栗的乳尖。湿热的唇舌裹着刺痛吮吸,另一只手突然探入腿间,扯断了珍珠禁步。浑圆珠子滚落满地,发出玉碎般的清响。

苏婉儿仰头撞上床头鎏金兽首,疼痛尚未漫开,腿间突然传来异物侵入的凉意——南宫逸竟将整本《修身录》塞进她并拢的膝间。粗糙书页摩擦着红肿肌肤,她浑身剧震,脚趾蜷缩着蹬翻了床尾的铜熏炉。

"第四条背来听听。"南宫逸掐着她下颌迫使转头,看着镜中她潮红的面容。苏婉儿死死咬住下唇,却在男人突然加重揉捏花核的力道时,破碎地溢出:"红帐...红帐之事当承...啊!"

尾音化作尖叫的刹那,南宫逸抽走浸透的书卷。他指尖蘸着晶莹花露,在她小腹画了道蜿蜒水痕:"娘子这'雨露',倒是丰沛得很。"鎏金护甲突然刺入紧闭的花户半寸,在入口处打着旋研磨,"可惜为夫...言而有信。"

五更梆子响起时,苏婉儿数清了南宫逸在后腰留下的七道指痕。男人将染着花露的《修身录》扔在她汗湿的胸口,扉页"需绾君心"四字正贴在剧烈起伏的雪乳之间。她试图蜷缩身体,却被南宫逸用腰带缚住脚踝拉开双腿。

"明日学'侍膳布菜'时..."他指尖弹了弹她湿漉漉的腿心,"记得把《修身录》垫在膝下。"

第六章:暗阁藏仙

卯时的晨露还凝在窗棂,苏婉儿盯着铜镜里脖颈处的红痕,秋棠正往她锁骨扑珍珠粉。菱花镜映出小丫鬟通红的耳尖,昨夜翻倒的鎏金兽首香炉还躺在角落,兽嘴里衔着的半截伽南香早已冷透。

"少夫人今日配这条月华裙可好?"秋棠抖开十二幅冰绡罗裙,苏婉儿却瞥见妆奁底层露出的《修身录》残页。昨夜被南宫逸塞进腿间的书角还沾着可疑水痕,她突然起身:"穿那件竹叶青的。"

松涛斋的晨光里浮着细尘,周嬷嬷留的澄心堂纸堆了半尺高。苏婉儿蘸墨时手腕一抖,"妇容端静"的"静"字洇出狰狞墨团。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昨夜被南宫逸含住时,这双手也曾这般战栗。

"啪!"

紫毫笔摔在青玉砚上,苏婉儿踹开绣墩。裙摆扫过地砖的瞬间,她忽然顿住。第三块莲花纹砖的沟壑里,隐约浮着暗金纹路。神识扫过时,那些纹路竟如活物般游动,拼出半幅残缺的聚灵阵。

苏婉儿咬破指尖,以血代朱砂划过砖缝。微弱灵力激得砖面骤亮,暗格弹开的刹那,积灰簌簌落进她敞开的衣领。泛黄的《赤足仙诀》裹着蛛网现世,扉页焦褐字迹似被雷火灼过:

"南宫氏第七代玄孙清鸢绝笔。此诀采月华之精,需纯阴之体,男子修之必遭反噬。余藏此于松涛斋地脉交汇处,后世女子若见金纹,当为有缘..."

窗外忽然惊起飞鸟,苏婉儿猛地合上书册。丹田沉寂多年的真气竟微微发热,仿佛嗅到血腥的困兽。她盯着书页间夹着的赤玉足环,耳畔忽然响起前世师尊的叹息:"婉儿,你命中该有场焚天烈火。"

苏婉儿指尖抚过"从此不能著鞋袜"那行字,窗外忽有风掠过茜纱,惊得她立即将书册塞入怀中。耳畔秋棠的脚步声尚在游廊尽头,她并指在青砖上一抹,暗格悄无声息合拢如初。

《赤足仙诀》第三页的经络图在晨光中泛着诡谲紫芒,苏婉儿盯着足少阴肾经处标红的穴位——正是昨夜被南宫逸掐住的腰窝。她鬼使神差地褪去锦绣软履,罗袜刚触到青砖地脉,足心突然窜起细密酥麻。

"少夫人,奴婢来添茶..."门外响起叩击声。

苏婉儿慌忙将赤玉足环套上脚踝,冰凉的玉质触感惊得她脚趾蜷缩。秋棠推门时,正见她赤足踩在《修身录》上练字,月白袜底沾着未干的墨迹。

待侍女退下,苏婉儿凝视着足环内侧的篆文。前世在昆仑山巅,师尊曾说"天地之气始于涌泉",而今足心涌泉穴正突突跳动,仿佛有万千蚁虫顺着青砖纹路钻入经脉。她咬牙撕碎罗袜,莹白双足彻底贴上地砖的刹那——

"唔!"

突如其来的灵气如毒蛇窜入脚趾,顺着腿骨直冲丹田。苏婉儿扶住案几才没跌倒,额间已渗出细汗。那灵气竟比前世修炼时浓郁十倍,却在途经大腿内侧时化作滚烫热流,激得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地。

暮色渐沉时,苏婉儿终于摸清灵气运行的轨迹。每当赤足触地,天地之气便从足底疯狂涌入,却在流经阴脉时激出阵阵战栗。她试探性地拾起撕碎的罗袜,指尖刚触到足尖,整条腿突然痉挛着撞上案几。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秋棠捧着鎏金缠枝食盒进来,突然惊呼,"您怎么赤着..."

苏婉儿将渗血的脚趾藏进裙摆:"暑气燥热罢了。"话音未落,窗棂灌入的秋风扫过足背,激得她险些打翻青玉砚台——原来连气流拂过都成了酷刑。

行至荷塘石桥时,苏婉儿死死攥住阑干。每步踏在青砖上都似踩着火炭与寒冰,足心涌泉穴吞吐的灵气在石板上烙出湿痕。路过洒扫丫鬟时,她听见细碎的议论:"少夫人怎么学起胡姬做派..."

是夜暴雨倾盆,苏婉儿蜷在拔步床最深处。赤足悬空不敢触地,丹田却如火烧般绞痛。她摸出妆奁里的绣鞋才套进半个脚尖,足踝突然泛起蛛网般的红痕,疼得她跌下床榻。

"原来这就是反噬。"她盯着铜镜里自己足踝上的赤玉环,那抹血色正顺着经络蔓延。窗外惊雷炸响的瞬间,她认命地将双足贴上地砖,汹涌灵气裹着快感冲入四肢百骸。

第七章:雾锁冰肌

戌时的梆子声刚落,苏婉儿赤足碾碎廊下霜花。足尖触地的刺痛激得她扶住朱漆柱,朝垂首候命的秋棠扬了扬下颌:"备汤。"

八个粗使丫鬟鱼贯而入浴房时,苏婉儿正盯着铜漏出神。琉璃屏风后十二个鎏金兽首齐齐吐出热水,蒸得她足踝赤玉环泛起血丝般的纹路。秋棠捧着素纱寝衣欲上前,却被她喝住:"都出去,门闩扣死。"

当最后一道门栓落锁声传来,苏婉儿指尖划过腰间蹀躞带玉扣。这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直面这具身体——前世在昆仑冰洞闭关百年,何曾见过这般活色生香。

杏色主腰坠地时,铜镜里映出两点樱红颤巍巍立在雪脯之上。她忽然想起三日前南宫逸咬住这里嗤笑:"这般娇蕊,倒不似能修纯阴功法的。"层层绫罗褪尽,镜中少女腰肢不及一握,腿根处还留着被《修身录》磨出的红痕。

温泉水漫过腰窝时,苏婉儿足心突然吸附在池底玉砖上。灵气如蛇信窜入趾缝,激得她仰头撞上池壁。水波晃碎镜中倒影,她看见自己湿漉漉的青丝缠在乳尖,随着喘息起落宛如泼墨山水。

"这身子..."她颤巍巍抚上锁骨,被指尖凉意惊得轻哼。掌心顺着雪乳曲线滑向腰际,却在触及腿根时骤然蜷缩——不过是轻轻一触,竟比昨夜被南宫逸掐着腰时更战栗。

水面漂浮的玫瑰花瓣忽然打着旋聚向足尖,苏婉儿惊恐发现双足正自发吞吐灵气。她试探性地并拢腿根,却见水面涟漪荡开处,自己粉嫩的膝窝竟浮起与赤玉环同色的纹路。

指尖鬼使神差地探向腿心,却在将触未触时被门外异响惊动。鎏金鹤嘴灯突然爆出灯花,映得她看清镜中自己眸底流转的赤金异芒——这正是《赤足仙诀》开始修炼的征兆。

"少夫人,添些香露可好?"

秋棠的叩门声惊散满室氤氲,苏婉儿沉入水中前最后瞥见的,是镜中自己乳尖凝着的水珠正折射出赤玉环的诡艳血光。那些金纹已悄然爬上小腹,在丹田处结成凰鸟衔珠的图腾。

赤玉足环撞上拔步床鎏金柱的脆响里,苏婉儿抖开湿漉漉的青丝。窗外朔风卷着枯叶拍打窗纸,她却觉浑身滚烫似炭火煨着,足尖方才踏过的波斯绒毯上,赫然留着两枚水渍形成的莲花纹。

《赤足仙诀》摊在鸳鸯锦被上,泛黄纸页遇着屋内暖气竟浮起朱砂小字。苏婉儿蜷起仍泛着浴后粉晕的脚趾,发现足弓处金纹已蔓延成展翅凤翎。她咬破指尖按向扉页,血珠渗入纸纹的刹那,整本书突然悬浮而起。

"原来要纯阴之血为引..."话音未落,书页间窜出赤金流光,直扑她赤裸双足。苏婉儿惊觉十个脚趾甲盖泛起琉璃色,足心涌泉穴似开了闸口,地脉灵气疯涌而入。

她慌忙按着书中图示盘膝,双手结出前世最熟悉的归元印。可灵气行至会阴穴时突然化作滚烫熔岩,激得她扯开刚系好的素纱寝衣。铜镜映出她后腰浮现的凰鸟图腾,尾羽正缠在腿根敏感处。

子时更鼓传来时,苏婉儿已浑身浸透香汗。修炼出的第一缕真气正在丹田凝结,却如活物般游向小腹下方。她惊恐地发现,每当运转周天,足趾便会不自觉地蜷缩摩挲锦褥,快感竟比沐浴时更甚十倍。

窗外忽有夜枭啼鸣,苏婉儿分神刹那,真气突然逆冲足少阴肾经。她闷哼着趴倒在鸳鸯枕上,足踝赤玉环骤然大亮,在罗帐映出满室金光。恍惚间似有女子叹息在耳畔响起:"南宫家的男人,最喜女子足上系铃..."

五更梆声隐约传来时,苏婉儿指尖终于凝出寸许冰刃。她盯着刃面上自己妖异的赤瞳,突然听见游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慌忙扯过锦被的瞬间,赤玉环上的金纹突然隐入肌肤,足心涌泉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竟是南宫逸腰间的龙纹佩与仙诀起了感应。

"娘子夜半修的是哪门子功法?"南宫逸带着血气的指尖挑开罗帐,正撞见她足尖将凝未散的冰霜灵气。

第八章:缠金绕玉

南宫逸腰间龙纹佩突然迸出青光,将《赤足仙诀》凌空摄起。苏婉儿足踝赤玉环应声嗡鸣,竟带着她整个人扑向锦被。鸳鸯枕畔的琉璃灯霎时昏暗,只余玉佩与玉环相击的碎响在罗帐内回荡。

"竟是《姹女九转》残卷..."南宫逸指尖拂过书页上浮起的金色经络图,忽然低笑出声。他玄色袍角扫过苏婉儿裸露的足尖,"娘子可知这功法要配什么心法?"

苏婉儿蜷缩着去够床尾的素纱,却被男人擒住脚踝拖回原处。南宫逸拇指按在她足心涌泉穴,惊起一串细碎金芒:"巧了,为夫修炼的《苍龙诀》,正缺个纯阴炉鼎。"

他忽然俯身咬住她圆润的脚趾,苏婉儿猝不及防的惊喘中,龙纹佩青光裹住两人周身。书页无风自动,翻到绘着男女足部相抵的插图页,南宫逸喉间滚出沉沉笑意:"原来娘子好这口。"

"你!"苏婉儿挣动间踢翻了鎏金烛台,滚烫的蜡油滴在足背,却激得足踝金纹暴涨。南宫逸掐诀封住她周身大穴,指尖顺着足弓游走:"为夫助娘子修炼,娘子助为夫疏通阳脉,岂不两全?"

南宫逸指尖划过足弓的瞬间,苏婉儿后腰倏地弓起。细汗从颈后滑入脊沟,她死死咬住锦被一角,却止不住足尖本能的颤抖。前世在昆仑冰窟修炼时,何曾想过双足竟能敏感到这般地步——男人拇指每按一次涌泉穴,小腹便涌起酸胀的热流,竟比昨夜沐浴时的快意更蚀骨。

"嗯...你..."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畔时,苏婉儿惊觉自己尾音打着娇颤。菱花镜中映出她绯红的面颊,眼角沁着被快感逼出的泪珠,与平日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南宫逸突然含住她大脚趾,湿热舌尖扫过趾缝。苏婉儿浑身剧震,足背金纹竟如活物般游走,在踝骨处盘成双龙戏珠的图样。她分明看见自己足心渗出晶莹露珠,被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尽数吮去。

"别看..."她徒劳地伸手去挡铜镜,腕间赤玉镯撞在床柱上叮当作响。丹田处阴阳二气绞缠成旋,每转一圈便带起股间湿意。当南宫逸将龙纹佩贴上她足跟时,苏婉儿终于忍不住蜷起脚趾勾住他衣带——这个动作羞得她耳尖滴血,体内灵气却欢欣雀跃地暴涨。

南宫逸低笑着咬她耳垂:"娘子这身子,倒是比嘴诚实得多。"他指尖突然刺入足心某个穴位,苏婉儿眼前炸开漫天星子,喉间溢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呜咽。十根脚趾不受控地痉挛着,在男人玄色衣袍上蹭出凌乱水痕。

最羞耻的是她竟贪恋这般滋味——每当纯阳之气顺着足三阴经灌入,被《赤足仙诀》改造过的经脉便如饥似渴地吞咽。腿根湿透的素纱黏在肌肤上,随她难耐的扭动发出细微水声。苏婉儿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在男人亵玩玉足时突破了第二重关隘,足踝金纹已蔓延至膝弯,在月下泛着妖异的流光。

五更梆声传来时,她虚脱地瘫在鸳鸯枕上,看着南宫逸慢条斯理拭去唇边水光。男人临走前在她足心画了个血色符咒,激得未褪尽的金纹又泛起涟漪:"明日,为夫来教娘子...足尖凝霜的诀窍。"

第九章:雨打金铃

晨光刺破茜纱窗时,苏婉儿盯着帐顶鎏金缠枝纹,足尖残留的酥麻感让她攥紧了锦被。昨夜被南宫逸把玩的右足此刻泛着淡金,脚踝处青龙纹印随呼吸明灭。她将滚烫的脸埋进鸳鸯枕,却嗅到男人残留的龙涎香,昨夜那些破碎的喘息突然在耳畔回响。

"不过是炉鼎..."她咬破舌尖强迫自己起身,铜镜里映出颈侧未消的吻痕。运转周天时惊觉修为已突破炼气三层,可足三阴经里流转的纯阳之气,分明带着南宫逸的气息。

"少夫人,世子送来的冰髓膏。"秋棠捧着玉盒立在屏风外。苏婉儿盯着盒盖上盘龙纹,突然将妆奁扫落在地。瓷片崩裂声中,她盯着自己颤抖的指尖——方才一瞬竟想立刻打开那盒药膏。

暴雨突至时,南宫逸带着雷霆气息撞开房门。苏婉儿还未来得及系紧寝衣丝带,就被男人擒住脚踝拖到床沿。龙纹佩贴在她足心,昨夜种下的血色符咒突然苏醒。

"今日教娘子足尖生莲。"南宫逸咬破的指尖在足弓画符,暴雨声霎时变得朦胧。苏婉儿悬空浮起,看着十趾不受控地凝出霜花,体内灵气却欢愉地翻涌。

当青铜听雨铃系上脚踝时,她终于挣出一句:"为何帮我?"铃舌化作的小蛇灵气正在舔舐涌泉穴,逼得尾音变了调。

南宫逸动作微滞,龙纹佩青光映出他侧脸:"你是我三书六礼娶回来的妻。"他忽然引着苏婉儿的足尖按向自己丹田,那里盘踞的青龙刺青与她足纹严丝合缝,"横竖要过一辈子,不如养个有趣的。"

苏婉儿在灭顶快感中咬破嘴唇,血腥味混着男人渡来的纯阳之气,竟催动金纹漫过膝头。暴雨凝成的水龙穿透她经脉时,她死死抠住床柱维持清明:"若我...不愿当炉鼎..."

"嗤。"南宫逸突然咬住她颤抖的膝窝,"二十八个通房丫头不用,偏来折腾你?"他掌心浮现的冰莲绽放在她足底,"苏婉儿,你这双赤足可比她们金贵多了。"

五更雨歇,苏婉儿盯着南宫逸披发离去的背影。脚踝听雨铃尚存余温,她抚上心口新生的朱砂痣,那里跳动着两股纠缠的气息。窗外未散的雷云中,梵钟声与男人最后的低语重叠:"三日后浴佛节,带你去泡灵泉。"

残月攀上飞檐时,苏婉儿扯下床帐流苏缠住腕间赤玉镯。听雨铃随着动作轻响,每声铃音都像在复述南宫逸那句"要过一辈子"。她并指凝气试图运转周天,足底涌泉穴却自发吞吐起带着龙涎香的气息。

"混账..."她将冰髓膏砸向墙面,玉盒碎裂声惊起窗外寒鸦。可当药香弥漫开来时,足踝金纹竟如活物般游向满地残膏,贪婪地汲取其中灵气。苏婉儿盯着自己不受控的双足,突然发狠咬破指尖,在膝头画出清心符。

子时修炼本该事半功倍,今夜却屡屡岔气。每当闭目内视,南宫逸啃咬她膝窝的触感便卷土重来。更可耻的是《赤足仙诀》竟在丹田幻化出男人虚影,玄衣玉冠的模样比她记忆里还要清晰三分。

"哗啦——"

苏婉儿扯落寝衣跃入后山寒潭,满月映得她足踝金纹如锁链浮凸。刺骨池水漫过腰际时,她终于发出压抑的呜咽。前世在昆仑山巅冻碎经脉都不曾哭过,此刻却因着某人残留的气息红了眼眶。

"少夫人?"秋棠提着琉璃灯转过假山,池面只余涟漪荡碎月影。小丫鬟望着岸边凌乱的衣服,又听见竹林深处传来铃铛细响,慌忙低头退去——世子爷惯常修炼的东厢房,此刻正透出龙纹佩的青光。

水下三丈,苏婉儿蜷在灵脉交汇处。足心朱砂痣突突跳动。当寒玉髓顺着脚趾渗入经脉时,她忽然听见南宫逸的声音在识海响起:"娘子这般折腾,是想让为夫提前来收利息?"

第十章:寒潭照影

南宫逸胸膛贴上来时,苏婉儿险些咬破舌尖。男人未束的墨发缠住她浮在水面的青丝,龙纹佩在水下泛着幽光,将他腹间青龙刺青映得栩栩如生。

"你...唔!"斥骂被渡进口中的纯阳之气搅碎,苏婉儿挥出的掌风劈开潭水,却斩不断腿间厮磨的灼热。南宫逸掐着她腰肢往上一托,她顿时双腿大敞着卡在男人胯间。

"修炼讲究水火既济。"南宫逸含着她耳垂低笑,胯骨顶着她的力道突然加重。苏婉儿后腰撞上潭底灵玉,腿根金纹游走如蛇,在两人肌肤相贴处结成北斗阵图。她惊觉体内阴气正疯狂吞噬对方渡来的灵气,化作细流涌向耻骨。

"无耻...下流..."她揪住男人湿透的衣襟,却被他趁机撬开齿关。纠缠的舌尖带起酥麻直窜尾椎,苏婉儿绝望地发现池水正在升温——南宫逸竟用真火灵气煮沸了半池寒潭。

水雾氤氲间,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突然覆上她腿心:"娘子这里,倒是比足尖更会吞吐灵气。"苏婉儿弓身欲躲,反将最柔嫩处送入他掌心。南宫逸屈指一刮,她顿时在灭顶快感中绷直脚背,足尖凝出的冰莲碎成星芒。

"放开...嗯啊!"挣扎化作呜咽,南宫逸就着她张口的瞬间加深亲吻。苏婉儿眼前炸开七彩光晕,恍惚看见两人发丝在水下结出同心结。当男人挺腰擦过她湿滑的蕊瓣时,《赤足仙诀》竟自行运转,将溢出的花露凝成金线缠上对方腰封。

"哗啦——"

南宫逸抱着她破水而出时,苏婉儿足尖滴落的水珠在半空结成并蒂莲。男人玄衣大敞,水痕顺着腹肌淌入她腿间:"娘子可知,这寒潭是南宫家双修秘地?"他忽然蘸取她腿心清露抹过唇畔,"历代主母,都是在此处怀上嫡子。"

苏婉儿扬起的巴掌被他笑着截住:"夫人若想打,不妨等为夫教会你正确的双修之法。"龙纹佩青光骤亮,她腕间突然多出条缀着铃铛的红绳,随着男人退开的动作发出清鸣。

裹着湿透的寝衣奔回西厢时,苏婉儿听见自己心跳震得听雨铃乱响。她蜷进锦被试图平复气息,却嗅到枕上残留的龙涎香——方才南宫逸抱她出水时,竟用真火烘干了所有衣物。更可恨的是丹田处阴阳二气圆满交融,分明已突破炼气四层。

窗外传来秋棠压低的声音:"世子妃定是去东厢房修炼了,这水渍都凝着灵气呢..."苏婉儿把涨红的脸埋进鸳鸯枕,足踝金纹突然发烫,在夜色中映出句缭乱心经:三千烦恼丝,不如一足缠。

第十一章 金盏问莲

晨雾未散,南宫夫人撂下缠枝莲纹银箸的声响惊飞檐下青鸟。苏婉儿缩在紫檀圈椅里,足尖无意识摩挲着波斯毯上金线绣的并蒂莲,忽觉厅中寂静得可怕。

"婉儿这双玉足,倒是比新妇时更莹润了。"南宫夫人抚着翡翠护甲,目光钉在她未着罗袜的脚踝,"逸儿夜里...可还知轻重?"

苏婉儿手中甜白瓷盏当啷撞上碟沿,杏仁茶泼湿袖口金线牡丹。南宫逸突然在案几下捏住她膝头,指腹不偏不倚压着昨夜留下的齿痕:"母亲尝尝这雪蛤羹,膳房用冰髓熬了整宿。"

"三个月。"南宫夫人腕间佛珠撞在鎏金送子观音像上,"下月初八浴佛节前若没动静..."她忽然倾身勾起苏婉儿一缕散发,"苏家的地,该换个新主子了。"

苏婉儿脚踝金纹突然发烫,在波斯毯上灼出焦痕。南宫逸轻笑一声截断话头:"正想带婉儿去苍梧山泡灵泉,母亲当年不也是..."他话未说完,苏婉儿足跟已碾上他云纹锦靴。

南宫夫人手中佛珠突然绷断,檀木珠子滚过苏婉儿赤裸的足背:"泡灵泉?你当老身不知清鸢先祖为何陨落?"她染着蔻丹的指甲划过苏婉儿脚心,"当年她在此修炼时,整座苍梧山的泉水都成了蚀骨销魂的毒汤。"南宫逸轻笑一声,指尖轻抚过苏婉儿微微颤抖的足尖:这泉水若是毒汤,孩儿怎会活到今日?”

回廊转角处,苏婉儿甩开的手被南宫逸扣在朱漆柱上。男人摩挲她腕间听雨铃:"娘子可知方才多凶险?"

秋棠捧着鎏金暖炉的声音由远及近:"夫人命奴婢送来浴佛节用的素纱缠足绫。"小丫鬟盯着苏婉儿足尖水渍,"说是...说是泡灵泉时裹足用。"

苏婉儿掀开锦盒瞬间,寒潭水汽突然在足尖凝结。那素纱分明与昨夜南宫逸用来束她手腕的鲛绡一模一样,此刻却在日光下流转着冰蓝暗纹。南宫逸突然咬住她耳垂低语:"这料子是用千年冰蚕丝浸过地脉灵乳,最适合作你我修炼的媒介。"

第十二章:鸾铃摇香

沉香木马车碾过青石板时,苏婉儿腕间听雨铃正巧卡在窗棂雕花处。南宫逸捏着她脚踝轻轻一拽,金铃脆响混着车顶鸾铃,惊散帘外两只交颈的翠鸟。

"娘子可知苍梧山道有九千阶?"南宫逸指尖顺着她足弓滑向膝窝,玄色广袖铺满织金软垫,"这般娇嫩的足底..."他突然屈指刮过她脚心,"踏不得半里碎石路。"

苏婉儿攥紧流苏穗子的手倏地松开。昨夜被寒潭水浸透的经脉,此刻竟贪恋起男人掌心的温度。当南宫逸含住她圆润的拇趾时,足踝金纹突然游出凤凰尾翎般的流光。

"嗯..."她急咬住袖口忍回呻吟,却止不住脚趾蜷进他唇齿间。南宫逸低笑震得她足心发麻,舌尖忽然顶进趾缝:"《赤足仙诀》第三重,原是靠足尖采阳补阴。"

车帘忽被山风掀起,苏婉儿瞥见自己雪足在男人掌中开成玉兰花的模样。远处飞瀑溅起虹光,却比不上南宫逸眸中跳动的暗火灼人。她终于放弃挣扎将额头抵上窗棂,任由他将脚掌按在胯间灼热处。

"放松些。"南宫逸咬着她耳垂诱哄,手指突然挤进并拢的脚趾,"双修功法讲究张弛有道。"他腕间龙纹佩青光漫过两人交叠的衣摆,苏婉儿惊觉足底涌泉穴正疯狂吸纳对方阳气。

马车碾过坑洼的瞬间,她脚背猝然绷直,足尖勾破了男人腰间玉带。南宫逸闷哼着将她脚掌按在胸口:"娘子这招海底探月,倒是深得为夫真传。"他屈膝顶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指尖蘸着香膏抹上她脚心。

苏婉儿望着自己足尖在男人摆弄下渐染嫣红,忽然想起今晨梳妆时,秋棠盯着她脚踝红痕欲言又止的模样。山风裹着南宫逸的气息钻入鼻尖时,她绝望地发现丹田处阴阳二气已水乳交融——分明是《赤足仙诀》突破第五重的征兆。

"世子妃,前方要过落凤涧..."驾车的侍从话音未落,南宫逸突然扯落金线帘。苏婉儿足尖踢翻的鎏金香炉里,龙涎香雾裹住两人纠缠的身影。当山道陡然倾斜时,她惊喘着用脚趾勾住男人后颈,在灭顶快感中听见南宫逸低语:"抓紧了,这段路...颠得很。"

南宫逸解下腰间冰蓝缠足绫时,苏婉儿足尖还沾着方才欢好时的花露。鲛绡触肌生温,绕上脚踝的瞬间竟如活物般游走。

"运功时要逆缠三匝。"南宫逸指尖勾着绫尾突然收紧,苏婉儿猝然仰倒在软枕堆里。丝绦勒进足弓的酥麻直窜尾椎,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脚趾在男人掌中泛起珊瑚色。

第二圈缠至足心时,苏婉儿揪碎了裙摆芍药绣纹。南宫逸故意放缓动作,看着绫缎吸饱她沁出的香汗:"当年创此功法者,定是个恋足成痴的..."他突然屈指弹了下她绷紧的脚背,"比如为夫。"

当第三圈缠过拇趾,苏婉儿惊觉丹田气海翻涌如沸。缠足绫泛起幽蓝符文,将她足部经络照得纤毫毕现。南宫逸突然咬住绫缎末端:"娘子可听过‘三寸欲魂锁’?"他每说一字,热气便透过薄纱灼在她足心。

马车碾过青石板的颠簸成了催命符。苏婉儿蹬着腿想逃,反将玉足送入男人唇间。南宫逸就势舔过她脚心最敏感的穴位,缠足绫霎时缩紧三分。灭顶快感中,她恍惚看见足尖凝出并蒂莲虚影,随着男人吞咽动作绽开又合拢。

"轰隆——"

车轮撞上界碑的震动惊破旖旎。苏婉儿颤着手去够备用的月白袭裤,却被南宫逸用缠足绫缚住手腕:"穿这条。"他抛来的亵裤裆部竟缀着镂空莲花,金丝勾边的花瓣正对着羞处。

山风掀起车帘时,苏婉儿并紧的腿根还淌着清露。南宫逸把玩着她褪下的湿透绸裤,突然将布料按在她鼻尖:"闻闻,这可比苍梧山的灵泉更..."话音未落,苏婉儿足跟已踹向他胯间,却被缠足绫牵引着勾住男人腰封。

"看来这缠法还是太松。"南宫逸抚过她足跟新鲜牙印,将最后半尺缠足绫系在自己腕上。当马车驶入苍梧山结界时,苏婉儿绝望地发现——只要男人勾动手指,自己足尖便会泛起催情的桃粉色。

"寻常鞋袜阻隔地脉之气,这冰蚕丝浸过千年钟乳。"南宫逸指尖拂过缠足绫上隐现的符文,苏婉儿足心突然涌起温泉浸润般的暖意,"你且看这经纬——"

他忽然扯开绫缎对着日光,冰蓝丝线里竟流淌着星沙般的金芒:"每根丝都是用苍梧山地脉孕化的冰蚕所吐,织就时需在月亏之夜浸入子时灵泉。"缠足绫第三圈缠上足弓时,苏婉儿惊觉足底涌泉穴如开闸般吸纳着天地清气。

南宫逸咬破指尖在绫尾画符,鲜血渗入处浮出莲花暗纹:"赤足仙诀讲究以足为媒沟通天地,这绫缎看似包裹..."他突然拽紧丝绦,苏婉儿足趾不受控地张开,"实则将足部三百六十五处窍穴全数打开。"

马车碾过灵石铺就的山路时,缠足绫上的符文次第亮起。苏婉儿看着自己足尖在绫缎缠绕下泛起玉色光晕,忽然想起昨夜双修时足踝金纹的异动。南宫逸捏着她绷紧的脚掌低笑:"南宫家先祖创此功法时,发现唯有裹着缠足绫行房,才能将地脉阴气与元阳炼化成..."

他突然将绫缎另一端系在自己腕上,苏婉儿顿时感觉两人真气通过丝绦循环往复。足心传来对方脉搏跳动,竟比赤裸相贴时更令人面红耳赤。

"现在明白为何能穿绫不能着履了?"南宫逸突然屈指弹了下她大拇趾上的莲花印,"这绫缎遇灵气则化虚,说是裹足..."他扯着丝绦将苏婉儿玉足拉到唇边轻咬,"实则是给你这贪吃的小脚丫,戴了副金镶玉的碗筷。"

第十三章 灵泉嬉戏

苍梧山深处,寒潭泛着幽蓝荧光。南宫逸广袖轻挥,十二名玄甲侍卫如墨色融于夜色。他并指划出结界,玉色符文在月下流转如星河。

"是你自己解,"他指尖挑起苏婉儿腰间丝绦,"还是我替你剥?"

少女耳尖滴血似的红,指尖绞着衣带迟迟未动。南宫逸低笑一声,冰凉的玉扳指划过她锁骨,轻纱应声而裂。月华倾泻在莹白肌肤上,连泉边萤火都凝滞了一瞬。

南宫逸喉结滚动,竟失手捏碎了腰间玉佩。苏婉儿见状,贝齿松开咬得发白的唇,忽而轻笑出声。这一笑似春风破冰,她主动褪去最后一件藕荷色肚兜,玉足轻点水面:"不是要验身么?"

雾气漫过她腰际时,南宫逸已将她压在青玉池壁。他掌心贴着少女战栗的脊背,惊觉她背后竟有淡金蝶纹随呼吸明灭。"原来如此..."他咬住她耳垂低语,"难怪清鸢先祖的玉简会选中你。"

泉水突然沸腾,无数金线自苏婉儿足尖蔓延。南宫逸瞳中泛起龙纹,将人整个按进怀里:"抱紧我。"他尾音带着罕见的紧绷,"这灵泉认主了。"

苏婉儿只觉足心涌进磅礴灵气,恍惚间听见百年前清鸢的叹息。待回神时,南宫逸正用唇舌丈量她脚踝金纹,泉水在他们周身凝成并蒂莲纹。

苏婉儿想起南宫夫人的警告,忍不住问道:"那...你家先祖为何会在此陨落?"

南宫逸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她足背带起一串水珠:"清鸢先祖当年孤身来此,试图以一人之力净化整座苍梧山的灵气。"他低头含住她颤抖的脚趾,"可惜她不是至阴之体,承受不住如此磅礴的灵力。"

水面突然翻涌,苏婉儿足底金纹自动浮现,竟将泉水中的黑气尽数吸收。南宫逸眼中闪过笑意:"而我不同。"他掌心贴着她足心,引导灵气流转,"我出生时便在此觉醒龙脉,这泉水于我如鱼得水。"

苏婉儿感受着两人经脉相连的奇妙感觉,突然明白过来:"所以你带我来...是因为我的体质能中和泉水的毒性?"

"聪明。"南宫逸将她拉入怀中,泉水在他们周身形成完美的阴阳双鱼阵,"有你在,这泉水便是世间最好的双修之地。"他低头吻住她足尖,"清鸢先祖做不到的事,我们来做。"

水面突然绽放出九朵金莲,环绕着二人缓缓旋转。南宫逸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现在知道为何我能有这般实力了?"他握紧她脚踝,将更多灵气渡入她体内,"这灵泉,本就是为我南宫家准备的。"

苏婉儿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忍不住轻哼出声:"那...我们以后常来?"

"求之不得。"南宫逸低笑,泉水随着他的笑声泛起涟漪,"不过..."他突然咬住她脚趾,"得先让我好好检查检查,你这双玉足可还受得住。"

第十四章《玉暖香融》

月华漫过雕花窗棂时,苏婉儿正伏在南宫逸膝头打盹。他指尖缠绕着她散落的青丝,另一只手顺着她单薄寝衣探入,掌心贴着她腰窝处淡金蝶纹。少女腰肢随着他揉捏的力道轻颤,胸脯在丝帛下起伏如浪。

"今日怎这般乖?"他摩挲着那处随呼吸起伏的纹路,惊觉蝶翼竟比半月前丰盈许多。苏婉儿懒懒翻了个身,玉足蹭过他腰间玉佩,足弓绷紧时露出淡粉的足心:"左右躲不过..."她忽然抬腿勾住他脖颈,足尖有意无意擦过他喉结,"倒不如多讨些灵气。"

南宫逸眸色骤深,掐着她脚踝将人按在紫檀榻上。苏婉儿顺势缠住他劲腰,足尖划过他腰腹肌理,感受到那处瞬间绷紧的硬挺。这动作令南宫逸闷哼一声,龙纹感应到至阴之气,竟在两人肌肤相贴处游走。

"跟谁学的?"他咬着她耳垂低笑,手指已探入她腿间。苏婉儿喘息着褪去他外袍,胸乳隔着薄纱压在他胸膛:"你夜夜这般教导..."她突然咬住他喉结,指尖掐进他后腰龙鳞纹路,"总该学会些皮毛。"

满室烛火骤然熄灭。南宫逸捏诀在榻边凝出灵泉虚影,抱着她沉入温热泉水。苏婉儿足尖刚触水面,背后金蝶便振翅欲飞,与水中龙纹纠缠成双修阵法。她仰头承受着南宫逸的啃咬,目光却穿过蒸腾雾气望向虚空。

这半月来修为暴涨是真,可最初重生时立誓要手刃仇敌的心志,却在缠绵中渐渐模糊。她感受着南宫逸的手指没入体内搅动灵气,忽然咬住他肩头——是了,既然双修能令经脉拓宽三成,既然这身子早被他看遍摸透,何不将计就计?

"今日换我教你。"她突然翻身压住南宫逸,乳尖擦过他唇畔。南宫逸闷哼一声,惊觉三百年来固若金汤的护心龙鳞,竟被这丫头引得微微发烫。苏婉儿却趁势夹紧他腰身,足跟碾着他腿根敏感处:"不是说...要检查我的修炼进度?"

泉水幻境中,清鸢先祖的残影忽然显现。她望着纠缠的两人,指尖金莲化作流光没入苏婉儿眉心。南宫逸瞳孔骤缩——那正是清鸢当年未能参透的《赤足诀》最后一重。

苏婉儿却恍若未觉,湿透的青丝缠在南宫逸指间。她主动含住他喉结吮吸,感受到体内灵气随着他挺腰的动作翻涌。什么情爱都是虚妄,她盯着南宫逸颈侧跳动的血脉,指甲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只要能突破元婴,此刻的肌肤之亲又算得了什么?

五更梆子响时,南宫逸抚着怀中人足间新生的赤金铃铛。那原是清鸢道侣所铸的法器,此刻却自发缠上苏婉儿脚踝。他低头看着少女沉睡中仍攥着自己衣襟的指尖,忽然将她腿根处未干的晶莹抹在她唇上:"三日后回祖宅,你可准备好了?"

苏婉儿在梦中蹙眉,腕间并蒂莲纹明灭不定。她不会承认,方才高潮时脱口而出的那声"阿逸",比任何修炼瓶颈都令她心惊。

《红尘卷·第一章 朱弦缠玉》

朱雀河上烟雨迷蒙,苏婉儿赤足踏着画舫雕栏,看岸边垂柳拂过脚背。重生前她御剑经过这条河时,只当是凡人界蝼蚁的嬉戏场,如今细看才知,粼粼波光里竟藏着万千道韵。

"喜欢这景致?"南宫逸自后环住她,龙涎香混着温热吐息拂过耳际。苏婉儿本能地绷紧腰肢,却在感受到灵气流转时放松下来——自灵泉双修后,这副身子竟比神识更早习惯他的触碰。

画舫内忽起箜篌声。十八根冰蚕弦无风自动,在鲛绡纱幔间泛着幽蓝冷光。南宫逸指尖划过她腰间系带:"今日教你音修之法。"

苏婉儿盯着自己浸在河水中的足尖,水面倒映着南宫逸执起她右手的模样。前世执念化作的茧子被他逐一吻过,她忽然想起昨夜这唇舌是如何丈量她的脚踝。

"音修要义,在于共振。"南宫逸带着她抚上琴弦,苏婉儿猝不及防被灵气激得轻颤。琴弦竟化作实质的灵气丝,顺着指尖缠上她周身要穴。当第一声泛音响起时,她足底涌泉穴猛然发热。

南宫逸咬着她耳垂低笑:"别忍着。"他手指突然拨动商弦,苏婉儿腿根处倏地窜起热流。她踉跄着扶住琴身,臀瓣却撞上身后人早已贲张的某处。

"你...故意的!"她羞恼转头,正迎上南宫逸含住她下唇。纠缠间宫弦自鸣,她胸前膻中穴亮起金纹。无数画面涌入神识——前世孤寒岁月与今朝芙蓉帐暖交织,竟在灵台掀起惊涛。

南宫逸突然握住她左脚踝按在徵弦上:"专心。"他屈指弹动角弦,苏婉儿惊觉足心涌进的热流竟在重塑经脉。随着音阶攀升,她被迫仰头承受着灵气与情欲的双重冲刷。

当南宫逸带着她奏出羽音时,苏婉儿脚趾骤然蜷缩。画舫四周瞬间绽开千朵红莲,她腰间的赤金铃铛发出细碎清响。南宫逸抚过她汗湿的脊背:"听见了吗?你的灵气在欢歌。"

细雨忽至,南宫逸将浑身酥软的人儿抱到锦榻上。苏婉儿望着他擦拭自己足上水渍的模样,忽然伸手抚上他心口:"你明知我在利用你修炼。"

"巧了,"南宫逸咬住她圆润的脚趾,"本君也在借你温养龙脉。"他忽然将人压在身下,指尖凝出她发间落下的海棠花:"比如现在,你眼中有三分情动,却要装出七分算计。"

苏婉儿呼吸一滞。船舱外传来胡商叫卖灵果的吆喝,她借着翻身躲开他的审视:"不是说要看京城夜景?"指尖却悄悄掐诀,将那句"三分情动"刻进神识反复研磨。

华灯初上时,南宫逸为她系上鲛绡足链。苏婉儿趴在窗边看两岸星河般的灯火,忽然听见糖画老翁的铜锣响。前世她为练无情道,连生辰面都不肯吃,此刻却鬼使神差地开口:"我要那个。"

琥珀糖浆在青石板上蜿蜒,老翁手腕翻飞间竟勾出并蒂莲纹。苏婉儿看着那对纠缠的花瓣,忽然被南宫逸从身后握住手腕:"尝尝甜不甜。"他含着糖画尖端,暖色灯火里,那截露在外面的竹签正抵在他唇间朱砂痣上。

糖汁在舌尖化开时,苏婉儿听见自己说:"明日去天机阁看看吧。"她不会承认,这是百年来第一次想要触碰修炼之外的鲜活。

夜雨骤急,画舫驶过拱桥的瞬间,苏婉儿突然将南宫逸推倒在软垫上。她学着他往日的样子咬开他衣襟,却在触及心口龙鳞时顿住。万千雨丝在窗外织成帘幕,她望进他含笑的眼:"今日的修炼,还差最后一道心诀。"

南宫逸喉结滚动,看着她主动将赤金铃铛缠上脚踝。铃舌含入体内的瞬间,他看清她眼底破碎又重组的星光——那不再是孤寒淬炼的冰晶,而是红尘里长出的,柔软而坚韧的月华。

·第二章 酥糖沾指》

天机阁檐角的青铜铃在晨光里轻颤,苏婉儿咬着糖人赤足踏上青石阶,足底金纹感应到上古阵法,在石板上烙下朵朵莲花。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放任自己像个寻常少女般游荡,晨露沾湿脚背的凉意竟比掐诀更令人心颤。

"尝尝这个。"南宫逸忽然往她唇间塞了块琥珀色的酥糖。苏婉儿本能地要吐出来,却被舌尖化开的桂花香惊得睁大眼。前世她辟谷百年,早忘了甜味能顺着喉管暖到心窝。

傀儡戏台前围满孩童,她提着裙摆挤进去时,足踝金铃勾住了卖花童的竹篮。南宫逸指尖轻挑解开纠缠,惊得四周小贩掉了货担——谁能想到杀伐决断的南宫少主,此刻正半跪着抚平她脚背被藤条压出的红痕?

"我自己..."苏婉儿缩脚却被握住脚踝,南宫逸指尖在她足心画了个祛尘咒。酥麻感窜上脊背时,她忽然发现围观人群里有个白发老妪,正用前世仇敌惯用的阴毒眼神盯着自己裸露的玉足。

"看够了吗?"南宫逸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宽袖遮住她晃动的金铃。苏婉儿揪着他前襟要挣扎,却闻到他衣领间沾着的糖霜香:"放我下来!"

"嘘——"南宫逸咬着她耳垂低笑,"你足尖都在发抖。"他抱着她拐进暗巷,掌心贴着她后腰注入灵气。苏婉儿这才惊觉方才杀意竟激起旧伤,而自己竟沉浸在市井喧闹中毫无察觉。

暮色降临时,南宫逸带她登上摘星楼。苏婉儿趴在栏杆上,足尖勾着檐角风铃,看万家灯火如星河坠地。前世她御剑凌空时,只当这些光点是蝼蚁营生的证据,此刻却莫名数起某个院落晾晒的婴孩襁褓。

"伸手。"南宫逸突然往她掌心放了块温热的栗子糕。苏婉儿盯着糕点上那枚月牙状的齿痕,忽然想起百年前师尊陨落那夜,她也是这样赤足站在雪地里咽下冷透的桃酥。

夜风卷着酒旗招展的声响拂过脚踝,她鬼使神差地咬下那口糕点。糖渍沾在唇角时,南宫逸的拇指已经抚上来:"今日笑了三次。"

苏婉儿怔住。琉璃灯影里,她看见南宫逸眸中映着的自己——腮边沾着糖渣,发间别着方才小童塞来的绒花,足尖正无意识地蹭着他腰间玉佩。这哪里是前世那个血洗仇家的罗刹修士?

"要下雨了。"南宫逸突然用外袍裹住她双足。苏婉儿被他带着跃下高楼时,足底金纹感应到龙气自动流转。夜雨穿过结界化作暖雾,她数着南宫逸的心跳,发现竟与自己足踝铃铛的响动渐渐同步。

温泉池中,苏婉儿足尖拨弄着水面花瓣。当南宫逸的唇贴上后颈时,她破天荒没有运功抵抗。氤氲水汽里,她望着池边那包没吃完的酥糖,突然翻身将南宫逸压在池壁上。

"这次换我。"她足跟抵着他腿根敏感处,指尖划过心口龙鳞。南宫逸闷哼着扣住她的腰,却见她舀起温泉水淋在两人交叠的足尖:"不是说...要教我《龙嬉》心法?"

水波荡漾间,苏婉儿惊觉自己竟在哼着白日里听来的傀儡戏小调。当南宫逸带着她沉入池底双修时,她透过晃动的波光望向星空——原来无需剑锋所指,足尖点过的红尘自有万千道韵。

温泉池畔的夜昙悄然绽放,苏婉儿忽然从乾坤袋取出青玉盏。西域进贡的蜜糖浆在月光下流转着琥珀光,她足尖勾着盏沿轻轻摇晃,糖丝垂落在南宫逸敞开的衣襟上。

"《龙嬉》第七篇,"她将沾着糖浆的拇指按在他唇间,"是不是该以甘泉润龙鳞?"足弓顺着腹肌线条下滑,在丹田三寸处停住,糖浆正巧滴在蛰伏的龙纹之上。

南宫逸喉间滚出低笑,却见她足趾突然夹住要害:"师尊示范功法时,可没说过能用这里掐诀。"他腰腹绷紧的肌肉映着粼粼水光,像极了待开封的玄铁剑匣。

苏婉儿足跟压着池壁借力,蘸满糖浆的脚掌忽然贴上他心口。粘稠的金液随着她画符的动作,在龙鳞纹路上勾出合欢阵图:"南宫少主莫不是...怕痒?"

话音未落,她突然用大脚趾揉按气海穴。南宫逸闷哼着抓住她脚踝,却见她另一只脚已探入水中,足尖正挑弄着沉在池底的赤金铃铛。叮咚声里,糖浆混着温泉水淌过他偾张的脉络。

"婉儿可知..."南宫逸喘息着仰头,看她足趾夹着剥开的荔枝在铃口打转,"龙脉遇甜则亢?"突然含住她沾着果肉的脚趾,舌尖卷走晶莹汁水。

苏婉儿足心金纹骤然发亮,竟自动缠住他手腕命门。她学着双修功法里的姿势,用脚掌包裹住滚烫的龙根上下滑动,糖浆在摩擦间拉出晶亮的丝:"这般...可算引气入体?"

南宫逸突然翻身将她抵在池壁,却见她双足绞住他腰身:"急什么?"足弓贴着脊柱缓缓上移,在第七节龙骨处重重一压。南宫逸浑身剧震,龙气不受控地注入她足底涌泉。

蜜糖在两人紧贴的肌肤间融成金箔,苏婉儿忽然咬破指尖在他心口画符。血珠滴落的刹那,足间动作骤然加快,南宫逸龙角破额而出时,她足趾正巧卡在龙鳞缝隙间。

当龙息裹着糖香在池中炸开时,苏婉儿足踝金铃响成一片。她望着南宫逸眼底未褪的金芒,忽然将糖浆淋在自己脚背:"再来?"沾着白浊的足尖挑衅般勾起他下巴。

夜风掠过池面浮灯,她忽然被按倒在飘着花瓣的水面。南宫逸咬着她脚踝金铃轻笑:"师尊可曾教过,龙性最记仇?" 突然含住她沾着两人气息的足尖,反客为主的舔舐惹得她弓身战栗。

三更梆子响时,苏婉儿望着池边打翻的糖罐。南宫逸正用绸帕擦拭她指缝间的黏腻,而她蜷起的脚趾上还沾着未化的糖晶。原来红尘至味不在珍馐,而在放纵尝鲜时踏过的每一寸人间。

第三章 凤履无痕

南宫逸捏着鎏金帖的手指泛起青芒,笺上凤印渗出缕缕黑气。窗外老槐无风自动,惊得檐角铜铃响成一片。

"主子,太后宫里送来的莲花酥..."侍女话音未落,苏婉儿足尖已挑起食盒。金丝枣泥馅裂开的刹那,三只尸蠹从酥皮里钻出,被她足底金纹碾成齑粉。

"好个借花献佛。"南宫逸指尖龙气灼穿请柬,露出内里血书——原是三日前有浣衣婢女溺毙在莲花池,捞起时足踝缠着前朝才有的鸾凤金链。

苏婉儿赤足踏上青玉案,足弓压住他正擦拭的龙纹剑:"你要趟这浑水?"案下足趾却无意识地摩挲着剑穗,那是上月除妖时她系上的降魔结。

"婉儿可知..."南宫逸忽然握住她脚踝,指腹按在命门穴,"昨夜钦天监报,太液池千尾锦鲤同时朝西叩首。"他掌心的温度透过金铃传来,苏婉儿足背肌肤下忽然浮现北斗纹——这是赤足诀示警之兆。

子时三刻,两人隐去气息潜入西六宫。苏婉儿足尖刚点地,汉白玉砖便浮起血色脉络。南宫逸龙气尚未出手,她已赤足踏着游廊雕花柱腾空,足弓勾住飞檐的刹那,瞥见冷宫墙头坐着个梳双丫髻的宫女——那宫女转头笑时,嘴里正嚼着半截孔雀尾翎。

"别动。"南宫逸突然从背后环住她,龙息拂过她耳垂:"看池面倒影。"苏婉儿足趾扣紧瓦当,见太液池中映出的宫女竟有九条尾巴,而现实里那宫女脚边落满禽类骸骨。

五更天,南宫逸在太后送来的八宝裘衣里摸出张人皮地图。苏婉儿正用足趾夹着朱笔勾画,忽然踢翻了鹤嘴香炉:"东南角古槐年轮有异,树心嵌着半块前朝妃嫔的禁步玉珏。"

"三日后夜宴,"南宫逸突然咬破指尖在她足心画符,"婉儿可愿穿那件鲛绡裁的舞衣?"他指的是两人初见时,被她赤足踏碎的那件贡品。

苏婉儿足跟碾过他腰封玉佩,在满地晨光里勾起唇角:"我要太后鬓边那支九凤衔珠钗。"她足尖金纹忽明忽暗,昨夜在冷宫瓦当上蹭的妖血,此刻正顺着脚踝渗入地砖裂隙。

戌时三刻,九重宫门次第洞开。苏婉儿足尖点在南宫逸掌心借力,鲛绡裙摆扫过丹墀时,三十六盏长明灯齐齐爆出灯花——那赤足踏过的玉阶,竟生出寸寸金丝缠枝纹。

"哀家这池子今日倒是沾了仙气。"太后摩挲着翡翠佛珠,看苏婉儿足下金纹漫过冰玉池。池底千年寒玉遇纹即融,转眼凝成九曲莲台托住她双足,满园妃嫔的珍珠履霎时蒙了层灰霭。

德妃的琉璃盏突然炸裂,琼浆在苏婉儿足前三寸凝成冰刃。南宫逸把玩着夜光杯轻笑:"娘娘小心,南疆进贡的雪酿最识主。"他指尖龙气微动,冰刃化作凤纹金箔贴在她脚背。

子时梆子将响未响,古槐忽然抖落万千萤虫。淑妃鬓间步摇无风自颤,苏婉儿足弓绷紧的刹那,瞥见池面倒影里那支九凤衔珠钗正在渗血。她突然踢翻酒樽,琥珀液在月下凝成三丈水镜——镜中淑妃身后赫然立着戴镣铐的九尾虚影。

"爱妃醉了。"南宫逸玄色大氅当空展开,裹住苏婉儿弹指射出的冰刃。众妃只当是打情骂俏,却见大氅阴影里,她足尖正以血为墨,在青砖上勾画镇魂符。

妖风骤起时,苏婉儿赤足踏碎水镜。无数镜片悬空成阵,她足心血纹随步法流转,在阵中勾出二十八星宿。当淑妃眼尾赤鳞纹游到颧骨时,苏婉儿足跟猛踏南宫逸膝头,借龙气腾空的瞬间,鲛绡裙化作百只火蝶扑向妖魂。

"王爷接好!"苏婉儿足尖勾起太后跌落的九凤钗,凌空翻身时裙裾尽裂。南宫逸外袍裹住她下坠的身躯,掌心贴着她足底涌泉穴灌入龙气。众人只见玄色衣袂翻飞如墨莲,哪知妖魂正被赤足诀的金纹绞杀在阵眼。

五更鼓响,苏婉儿蜷在南宫逸怀里把玩九凤钗。她足尖残留的妖血渗入地砖,在无人处开出曼珠沙华。满园妃嫔犹在收拾钗环,太后却盯着池中复生的锦鲤喃喃:"原来凤栖梧桐,从来不在金笼里......"

第四章 破执之劫

戌时三刻的梆子声漫过宫墙时,南宫逸的龙纹剑正悬在万象楼第九重飞檐。苏婉儿赤足踏着剑鞘腾空,足尖金纹扫过琉璃瓦,惊起檐下百年未动的青铜铃铎。子夜月光忽然西斜三分,她瞥见南宫逸蟒袍下摆沾着星屑——原是昨夜在观星台沾的陨铁粉,此刻正与瓦当上游动的星图暗合。

"这剑倒比焦尾琴更通音律。"苏婉儿足弓轻点剑穗,金铃脆响间忽被揽入温热怀抱。她望着脚下万家灯火如星子坠落,忽觉红尘千丈竟比昆仑雪峰更暖——既能夜夜参悟仙诀,又有知音解意,连师父说的"情劫"二字都显得多余。

三更梆子敲断第二声时,南宫逸袖中突然飞出半张焦黄符纸。苏婉儿足尖刚点地,便见鬼市青石板的裂缝里渗出猩红,与三日前在冷宫地砖见到的妖血如出一辙。十二盏白骨灯笼从暗巷飘来,映出杀手眼尾赤鳞纹,那纹路游动的轨迹竟与淑妃颈后妖纹完全重合。

"闭气!"南宫逸龙纹剑斩碎灯笼的刹那,苏婉儿鲛绡裙摆扫过满地磷火。她赤足踏着虚空借力,足心血纹在月下勾出北斗杀阵,却见杀手胸腔突然炸开血雾。碎骨化作的毒针穿透南宫逸逆转的龙脉屏障时,苏婉儿听见他脊骨发出冰裂般的脆响——与上月古槐树心玉珏破碎的声音何其相似。

雾气漫过南宫逸腰腹时,苏婉儿指尖勾开他最后一层绢裤系带。水波漾碎月光,她腿根赤足金纹突然灼亮,正与他勃发的龙根严丝合缝相抵。南宫逸脊背龙纹游至胯骨,烫得她足趾蜷缩,却反被攥住脚踝压得更紧。

"凝神。"她咬破舌尖渡去精血,唇舌交缠间龙根突突跳动。苏婉儿腰肢下沉的刹那,花蕊隔着薄绢厮磨龙根,足心血纹与南宫逸丹田龙气轰然相撞。池底阴阳双鱼阵疾转,将两人发丝绞成血色同心结,水面浮起细碎金芒。

"何苦...逆天改命..."她喘息着抚过他心口伤疤,花径吐露的蜜液浸透绢裤。南宫逸掐着她腰窝抵在池壁,龙纹顺着腿根爬满她小腹:"你是我妻。"晨光刺破窗纸时,她望着两人发丝结成的同心结,终于明白这四字比赤足诀更蚀骨——原以为是借他龙气修炼,却不料连道心都烙上了龙纹。

寅时三刻的玉蟾攀上檐角时,苏婉儿腕间青丝结泛起龙鳞纹路。她赤足踩着屋脊嘲风兽首,足底金纹与南宫逸寝殿的龙气共鸣,在琉璃瓦上烙出并蒂莲暗影。夜风送来他惯用的沉水香,混着寒玉池残留的龙涎气息,竟比合欢宗的迷情散更蚀骨。

她摩挲着腕上同心结,指尖突然被残留的龙气灼痛——方才替他更衣时,那孽根隔着绢帛搏动的触感犹在。这具重塑的肉身本该澄明如镜,可当南宫逸龙纹缠上腰窝时,丹田竟涌起前世未曾有过的燥热,像是赤足踩进三月桃花汛的溪水。

"道经说太上忘情..."苏婉儿并指凝诀,足心血纹却凝出交颈鸳鸯。三日前双修时,南宫逸渡来的龙气里竟带着她前世本命法宝的气息——那柄碎在渡劫时的玉如意,此刻正在他心脉中温养成珠。

窗内烛火忽地摇曳,鲛绡帐上映出南宫逸披衣起身的轮廓。他心口青丝结泛着幽光,龙气游走时,苏婉儿足踝金纹突然蔓上腿根——正是双修时被他大掌扣住的位置。月光掠过他半敞衣襟下的腰腹,那里还留着白日她指甲划破的浅痕。

五更天的晨雾漫过飞檐,苏婉儿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突然捏碎掌心凝出的冰棱。碎冰里映着两道人影:一道是今晨说着"你是我妻"的南宫逸,另一道却是前世独坐空殿擦拭玉如意的自己。她终于读懂《赤足诀》末页被墨渍掩盖的谒语——所谓破执,原是让轮回里最锋利的憾,都化作绕指柔。

第五章 红尘悟道(正文完)

子时的更鼓荡开云层时,苏婉儿足尖金纹突然灼亮如星。南宫逸玄色大氅裹着她落在观星台玉衡位上,万家灯火在脚下蜿蜒成河,她忽然想起前世最后那个雪夜——前世九重天上渡劫身死时,大地上也有这般人间星火。

"原来这就是..."她喉间哽着半句叹息,却被南宫逸渡来的龙气化在唇齿间。三日前寒玉池底纠缠的青丝,此刻正在他心口发烫。七十二坊市的灯笼晃得她眼眶酸涩,那些前世求而不得的飞升霞光,竟不及西市胭脂铺檐角褪色的红绸。

南宫逸指尖勾起她的脚尖时,苏婉儿下意识蜷缩脚趾。突然惊醒了记忆里某处旧伤——前世闭关百年,灵气烙出的仙骨,终究比不上此刻他掌心温度。当龙纹银簪穿过足链玉环的刹那,她忽然看清自己执念的虚妄:那些在轮回里反复摩挲的遗憾,不过是怕承认这具肉身早生出凡心。

"你看朱雀桥头的打更人。"南宫逸含住她颤抖的脚尖,龙息烫过足弓细疤,"他怀里揣着女儿给的护身符。"苏婉儿顺着他的指引望去,见那佝偻老者提着灯笼走过青石板,腰间坠着的桃木剑竟与她前世所用灵剑有七分相似。

五更天的风卷着炊烟掠过眼睫,她突然在南宫逸龙气里尝到咸涩。原是泪水落在他缠绕青丝的腕间,将龙纹浸得发亮。那些在洞府枯坐的百年,那些对着玉如意修炼的晨昏,此刻都碎作护城河里的粼粼波光——原来太上忘情诀最后一重,是要人在烟火尘嚣里,把道心种成连理枝。

当南宫逸的吻烙在脚背时,苏婉儿足心血纹突然绽出并蒂莲。前世苦修时崩断的情丝,此刻正从皇城根乞儿的破碗里生长出来,缠住西市酒肆招摇的旗幡,最终系上她颤抖的足踝。"夫君..."这二字出口的刹那,观星台二十八宿同时亮起,她却看见星河里浮着万千凡人琐碎的悲欢——卖花女被揉皱的绢帕,新嫁娘咬断的绣线,稚童弄脏的千层底,都在她足尖金纹里化作红尘道韵。

启明星坠入护城河时,苏婉儿主动勾住南宫逸颈间青丝结。那些在轮回里反复描摹的前世种种,终于成了鲛绡帐上一抹褪色的墨痕。此刻她只是他怀中被龙气浸透的妻,是红尘里最凡俗的星火,是万家灯火中终于肯坠落的那盏灯。

戌时三刻的星子坠在南宫逸锁骨时,苏婉儿突然扯开他玄色衣襟。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胸膛,她故意用指甲刮过他乳尖,满意地听见闷哼声在夜风里散开。南宫逸喉结滚动着要开口,却被她咬住下唇,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在齿间漫开。

"不是说好不破身..."他话音未落,苏婉儿已拽着他手按上自己胸口。石榴裙系带应声而断,雪脯跳出来时蹭过他鼻尖,两点樱红挂着夜露般的湿痕。南宫逸眼底龙纹骤亮,张口含住颤巍巍的乳肉,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苏婉儿足尖勾开他腰间玉带,金纹缠着龙气爬上他大腿。当硬挺的孽根弹出来拍在小腹时,她抬脚踩住那滚烫的柱身,足弓压着青筋游走:"夫君的定力..."话音被突然顶进花穴的指尖截断。南宫逸两指并拢插进湿漉漉的嫩肉,拇指碾过珠蒂:"不及夫人算计周全。"

她腰肢猛地打颤,股间清液顺着大腿根流到星盘上。南宫逸突然翻身将人压在亢宿位,龙纹缠住她脚踝向两侧拉开。苏婉儿足尖金纹暴涨,反勾住他后腰往自己身上带:"我要在上面。"

撕裂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意同时炸开时,苏婉儿一口咬在他肩头。处子血混着龙血渗入青石板,绘出二十八宿里从未记载的星图。南宫逸掐着她腰窝往上顶,龟头碾过宫口软肉:"放松...你会受伤..."

"我偏要..."她发狠地上下颠动,乳浪拍在他胸膛溅起龙气。当第九次沉腰时,花径突然绞紧,南宫逸龙纹失控地窜出脊背,将两人缠成春宫画里都描不出的姿势。苏婉儿足尖勾着他脚踝金链,脚背弓起时趾尖陷入他臀肉。

子时的雷雨劈下来时,南宫逸正含着她乳尖啃咬。苏婉儿突然拽着他头发后仰,露出脖颈迎接紫电:"进来...都给你..."龙根撞开宫口的瞬间,雨水顺着交合处灌入丹田,烫得她脚趾蜷缩又张开。

"看着我。"南宫逸扣住她乱抓的手按在耳侧,胯骨撞出黏腻水声。苏婉儿在摇晃的视野里看见万家灯火晃成星河,原来凡人床笫间的喘息,竟比什么仙乐都动听。当元阳灌入宫室时,她足尖金纹突然缠住劈落的最后一道天雷,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间炸成烟花。

五更天的晨光爬上观星台时,苏婉儿还骑在他腰间轻轻磨蹭。南宫逸掌心的精斑混着她的处子血,正顺着星宿纹路流淌:"现在知道疼了?"他拇指按上她红肿的花蒂,换来一记颤抖的夹紧。

"比不过你当年..."她俯身舔去他喉结上的血珠,"在寒玉池装正经的疼。"尾音被突然顶进来的龙根撞碎,南宫逸龙纹缠着她脚踝摆成交颈鸳鸯的姿势,在晨光里开启新一轮的攻城略地。

番外一

蝉鸣聒噪的午后,南宫逸将掌心贴在妻子隆起的肚皮上。苏婉儿斜倚在竹榻,孕中丰腴的乳肉随着呼吸在薄纱下起伏,两点樱红被奶水浸得晶亮。他喉结滚动着俯身,含住胀成紫葡萄的乳尖用力吮吸。

"别..."苏婉儿揪住他发冠,双腿却诚实地分开。南宫逸舌尖卷着溢出的奶水,手指探进亵裤摸到湿漉漉的蜜缝:"太医说后三月不能入牝户。"

他沾着蜜液的手指突然滑向股间褶皱,苏婉儿惊喘着夹紧双腿:"那里...脏..."南宫逸咬着她耳垂低笑,将沾满花蜜的指尖按在菊蕊打转:"为夫用龙涎香给你浣过三日了。"说着又挤进半截指节。

苏婉儿揪着锦褥呻吟,孕肚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南宫逸往她臀下塞了软枕,取来琉璃瓶倾倒,粘稠的玉露顺着臀缝流淌。他并拢三指沾着滑液,在紧缩的菊门外耐心画圈。

"疼就咬我。"南宫逸将青筋暴起的阳物抵住穴口时,苏婉儿正捧着肚子调整姿势。龟头挤开褶皱的瞬间,她仰头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脚趾蜷缩着蹬在他腰腹。

南宫逸掐着她腰窝缓缓推进,被紧致包裹的快感令他龙纹都浮出体表。苏婉儿突然抓住他手腕:"孩子...孩子在踢..."两人同时低头,看着雪白肚皮上凸起的小小脚印。

这个刺激让南宫逸失控地顶进深处,苏婉儿的尖叫混着哭腔在屋内炸开。他慌忙退出一截,却见她潮红着脸主动后蹭:"要...再重点..."孕肚随着撞击前后晃动,乳尖不断甩出奶珠。

南宫逸掐着浑圆臀瓣九浅一深地抽送,盯着被撑成圆环的菊穴发狠:"这么贪吃,等生了麟儿,这里也要日日喂饱。"苏婉儿反手掰开自己臀肉,方便他捅得更深,股间交合处已泛起白沫。

蝉声最盛时,南宫逸突然将人抱到铜镜前。苏婉儿跪趴在妆台上,看着镜中自己晃动的巨乳和身后耸动的男人,羞耻得脚趾都蜷成粉色。这个姿势让阳物擦过体内某处,她突然绷紧身子喷出清液。

"里面...里面咬得好紧..."南宫逸喘着粗气加速,精关松动时猛地咬住她后颈。苏婉儿感觉滚烫液体灌进肠道,孕肚不受控地抽动起来。两人交叠着倒在竹榻时,发现腹中胎儿正随着精液涌入的节奏轻轻踢动。

南宫逸的龙根在肠道里胀大两圈时,苏婉儿突然反手抓住他胯骨。孕肚压在冰裂纹瓷枕上压出红痕,她扭着腰往后吞吃,湿漉漉的臀肉拍打出黏腻水声。

"自己掰开。"南宫逸喘着粗气停下,指尖刮过她股沟积存的精液。苏婉儿颤巍巍掰开臀瓣,露出被操得发红的菊穴,粉嫩褶皱正随着呼吸翕张。他故意用龟头碾着穴口打转,看着她后腰蝴蝶骨剧烈起伏。

肠液混着先前灌入的白浊滴在青竹榻上,南宫逸突然并指插进她下面湿透的牝户。苏婉儿尖叫着绷紧身子,前后两处同时被侵犯的快感让孕肚抽动得厉害。他曲起指节抠弄敏感软肉,另一只手握着阳物猛地捅进后庭。

"要漏了...啊...孩子..."苏婉儿胡乱抓着散开的衣带,乳房在竹席磨出红痕。南宫逸俯身咬住她晃动的乳尖,咸腥奶水涌进口腔的瞬间,抵着肠道某处凸起猛顶。苏婉儿突然瞪大双眼,失禁般喷出大股清液,浇湿了他还在抽插的手指。

窗外日头西斜时,南宫逸将人抱到莲花池边的太湖石上。苏婉儿后背贴着冰凉石面,孕肚上的血管在夕阳下泛着青紫。他托起她一条腿架在肩头,就着池水润滑再次插进松软的菊穴。

"看着,看着你怎么吃进去的。"南宫逸掐着她下巴转向水面倒影。苏婉儿看见自己乳尖挂着奶珠,菊穴被撑得发亮,随着抽插不断吞吐紫红阳物。羞耻感让她后穴绞紧,南宫逸闷哼着掐住她胀成深红的阴蒂。

池鱼突然跃出水面,溅起的水花打在苏婉儿肚皮上。胎儿受惊似地连踢三下,宫缩带来的紧致让南宫逸险些交代。他发狠地掐着两团乳肉冲刺,看着奶水随着撞击在空中划出弧线。

暮色四合时分,南宫逸将阳物退至穴口。苏婉儿迷离地望着他指尖凝聚龙气,莹白光晕裹住两人交合处。"会...会涨..."哀求声未落,他猛然将龙气灌入肠道。苏婉儿仰头发出泣音,看着孕肚被撑出隐约的柱形轮廓。

南宫逸咬着她锁骨抽送,每次退出都带出咕啾水声。苏婉儿忽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腹底,胎儿正贴着灌满龙气的肠道轻轻踢动。父女隔着一层胞宫与阳物相触的刺激,让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精液混着龙气在肠道翻滚时,苏婉儿恍惚听见腹中传来银铃似的笑声。南宫逸贴着她汗湿的后背闷笑,掌心下胎动竟应和着交合处的抽搐节奏。暮风穿过莲花掠起她汗湿的发丝,缠在两人仍在轻微搏动的连接处。

苏婉儿跪在青玉案前,孕肚卡在案沿微微发颤。南宫逸的阳物弹在她鼻尖,混着松香的腥膻味钻进鼻腔。她伸出舌尖沿着暴起的青筋舔到铃口,故意在敏感处呵了口热气。

"咬断了可别哭。"南宫逸攥着她发髻的手背浮起龙鳞,看着紫红龟头消失在樱唇间。苏婉儿用虎牙轻轻磨过冠状沟,感受到掌心托着的阴囊猛然收紧。她忽然深喉到底,鼻尖抵上蜷曲的阴毛。

孕肚随着干呕反应抽动,南宫逸慌忙退出来半截。苏婉儿却掐着他大腿根再次吞入,喉管收缩着裹住柱身。涎水顺着下巴滴在锁骨,在孕肚上汇成细流。

"转过去。"她突然吐出湿亮的阳物,扶着案几转身。南宫逸会意地跪到她背后,粗喘着将阴茎从她颈侧探入唇间。这个姿势让苏婉儿能仰头吞吐,孕肚恰好卡在他膝间。

她舌尖打着旋儿扫过马眼,手指揉捏着鼓胀的卵蛋。南宫逸突然按住她后脑挺腰,龟头撞进喉头的瞬间,苏婉儿反手掰开自己臀瓣,露出还在渗精的菊穴。

视觉刺激让南宫逸低吼着抽送,龙涎混着前液糊满她整张脸。苏婉儿眯着被糊住的眼睛,摸索着找到茎身根部用力掐住。快感被截断的焦躁令龙纹浮出体表,南宫逸发狠地揪住她奶水四溢的乳峰。

子夜更漏响起时,苏婉儿含住整根阳物仰躺下去。南宫逸撑在她孕肚上方抽插,看着紫红茎身在雪腮顶出凸起。她忽然收缩颊肉吸吮,脚趾勾开他衣襟挠着胸肌。

"要...要灌进去了..."南宫逸腰眼发麻的瞬间,苏婉儿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精液冲进喉管的节奏与胎动重合,她吞咽时脖颈的起伏映着烛火,宛如游龙入海。

次日。苏婉儿蜷在湘妃榻上,脚趾勾着南宫逸的腰带晃了晃:"后边肿得厉害..."她撩起石榴裙,露出泛红的菊穴,指尖沾了点白浊举到他眼前:"夫君且饶它几日。"

南宫逸龙瞳暗了几分,握住她沾着精液的脚踝:"那这里..."粗糙拇指揉着足心嫩肉,惊得苏婉儿脚背弓成玉弧。她忽然屈膝用足跟蹭过他胯下隆起,纱袜半褪的脚尖勾开他衣带。

"用这个赔罪可好?"她翘起沾着龙涎香的玉足,脚趾夹住紫红龟头轻轻拧转。南宫逸闷哼着抓住榻沿,看着青筋缠绕的阳物在她足弓间滑动。

苏婉儿并拢双足夹住柱身,足跟抵着阴囊缓缓挤压。孕肚随着动作轻晃,奶水在纱衣洇出两团湿痕。她忽然勾起脚尖撩过铃口,沾了前液的脚掌顺着茎身撸动:"龙族这里...倒是与凡人无二嘛。"

南宫逸掐着她脚腕加快速度,龟头不断蹭过足心嫩肉。苏婉儿吃痛地蜷起脚趾,趾缝反而将阳物绞得更紧。她另只脚突然踩住他喉结,足弓压着凸起滑动:"轻些...当心踩爆了..."

窗外蝉鸣突然拔高时,苏婉儿翻过身子趴跪着,将雪足从胯下探出。南宫逸会意地跪在她臀后,阳物从她腿间穿过,龟头正对着晃动的玉足。这个姿势让她孕肚垂在锦褥间,乳尖随着前后晃动的足交动作磨蹭丝被。

"要...要踩着脸射吗?"苏婉儿突然用足尖拍打他脸颊,脚掌沾着汗液在阳物上打滑。南宫逸发狠地挺腰冲刺,龟头次次撞进她蜷起的脚窝。脚趾缝里积满黏腻液体,随着抽插拉出银丝。

暮色染红窗纱时,苏婉儿把双脚浸进冰镇酸梅汤。南宫逸握着她脚踝舔舐趾缝,忽然将两根脚趾含进口中吸吮。"脏..."苏婉儿缩着脖子要躲,却被他按着足心深喉。

她突然绷直脚背,看着自己脚趾在他喉结顶出凸起。南宫逸眼眶发红地吞吐玉足,胯下竟又挺立起来。苏婉儿勾着铜盆踢翻冰镇汤水,湿漉漉的脚掌直接踩上他鼓胀的阴囊。

"还来?"她足弓碾着两颗卵蛋画圈,脚后跟突然重重一磕。南宫逸精关失守的瞬间,苏婉儿翘起脚尖接住喷溅的白浊,脚背青筋在夕阳下如釉下彩般分明。

番外二

七岁的南宫玥蹲在碧纱橱后,看着母亲把秋棠姐姐按在牡丹锦衾间。苏婉儿咬开侍女杏色肚兜系带时,腕间金铃铛正撞在秋棠乳尖上,叮当声惊飞了窗外两只画眉。

"夫人...玥小姐还在隔壁温书..."秋棠的劝诫被堵在喉间,苏婉儿含着她的舌头吮出啧啧水声。南宫玥看见母亲指尖勾出晶亮银丝,突然抹进秋棠姐姐腿心,那处竟与自己不同,生着绒绒细草。

缠枝铜灯爆出灯花时,秋棠的绸裤褪到脚踝。苏婉儿跪在她腿间,鼻尖抵着湿漉漉的肉缝轻嗅:"海棠露酿成了。"突然伸舌舔过翕张的阴蒂,惊得秋棠拽断了床帐流苏。

南宫玥扒着雕花隔断,看母亲将三根手指慢慢旋进侍女体内。秋棠姐姐的脚尖勾着苏婉儿的后腰,足趾蜷成十瓣粉贝。有透明黏液顺着母亲手腕往下淌,滴在青砖上竟开出冰花。

"要...要化了..."秋棠突然夹紧双腿,却被苏婉儿掰着膝窝打开。孕后愈发丰腴的乳团压上侍女平坦小腹,两粒乳首蹭着对方湿淋淋的阴阜打转。南宫玥看见秋棠姐姐的脚背弓起又舒展,像极了父亲练字时的狼毫笔锋。

最惊心动魄的是那支翡翠簪。苏婉儿抽出绾发的簪子,将簪头抵在秋棠翕张的穴口:"当年你替我试龙髓膏时,可不是这般怕疼。"说着竟将三寸长的玉簪缓缓推入。

南宫玥看着秋棠姐姐的肚皮鼓起隐约凸痕,突然想起昨日捏坏的糖人。当母亲开始抽动玉簪时,侍女股间飞溅的汁水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空气里浮动的腥甜味竟与父亲书房那方龙纹砚相似。

十年后,南宫玥掀开慕容慕雪的红盖头时,指尖沾了胭脂。小郡主垂眸的模样与记忆里秋棠姐姐重叠,她突然扯开鸳鸯戏水肚兜,将人压倒在合卺酒浸湿的喜被上。

"别怕。"南宫玥咬住慕容慕雪耳坠,手指模仿着当年母亲的动作探入腿心。陪嫁的翡翠簪从云鬓滑落,正抵在郡主颤抖的乳尖:"我教你比酿海棠露更有趣的事。"

慕容慕雪惊喘着抓住枕上花生,却被南宫玥用金铃铛缚住手腕。当年苏婉儿腕间的叮当声,此刻正在她夫君指尖作响。当冰凉的簪头挤进湿润花径时,小郡主终于哭出声:"那里...那里不行..."

南宫玥舔去她眼尾泪珠,簪尾雕的海棠花已完全没入体内。她转动簪柄的节奏与幼年偷窥的记忆重合,慕容慕雪绷紧的腰肢恰似当年秋棠姐姐起伏的曲线。陪嫁侍女们在门外听到脆响,以为是打碎了合欢杯,却不知是翡翠簪撞上了宫胞。

五更天,南宫玥抱着昏睡的娘子梳洗。铜镜映出慕容慕雪腿间插着的玉簪,与她幼时在碧纱橱后见到的场景完美重叠。晨光爬上翡翠簪头时,她终于悟透母亲当年说的——最好的春药,原是刻在瞳仁里的年少惊鸿。

番外三

【赤玉劫】

南宫珏生辰那日,测灵石爆出九重霞光直冲斗府。苏婉儿盯着幼子不及三寸的赤足,忽将整部《赤足仙诀》浸入冰魄泉。泉水翻涌间,玉简上的金字竟化作金丝缠上婴孩脚踝:"既是天意..."她指尖凝霜截断金丝,"从今日起,你足尖沾不得凡尘。"

【莲胎惑】

十二载寒暑,南宫珏伏在云锦榻上,垂落的雪色宽袖露出不及素娥半掌大的玉足。夕照穿透窗棂,他发顶刚够到侍女胸口,鸦青睫毛在瓷白面容投下蝶影:"阿姊说今日要抄完《太阴诀》..."足尖轻踢案上墨砚,金铃脆响惊落檐角冰棱,"可这狼毫比我的脚还重。"

素娥默然跪坐脚踏,这童养媳原是苏婉儿捡的遗孤,七岁起便用体温替他暖足。青襦裙下未愈的冻疮又渗出血丝——昨夜为在寒玉洞暖足,她跪到三更天。此刻将那双沁着寒气的玉足拢进怀中,渡灵力的指尖忽然顿住:"公子脚心怎有红莲胎记?"

【缠足悯】

浴佛节子时,南宫珏冲关第七重时忽发寒毒。素娥撞开密室门,见那小人儿蜷在冰玉床上发抖,霜花已蔓至膝头:"谁准你进来..."裹着素娥的织锦斗篷更显娇小,脚踝金铃结满冰晶,"出去..."

少女突然撕开中衣,将冰足按上心口:"夫人赐的药人血..."寒气在胸脯凝出红莲状血痕,"本就是公子该用的。"南宫珏脚趾瑟缩着想躲,却被扣住脚腕。他指尖触到素娥冻裂的肩头,忽然哽咽:"你若死了...谁给我暖墨砚..."

踏香行

家族大比那日,素娥以脊为轿负他登台。南宫珏攥紧她衣襟,足尖金铃在风中碎成清吟:"放我下来...这般成何体统..."

"公子赤足不可沾尘。"素娥催动气血,踏上石阶,"奴婢甘愿当您一辈子的履。"

高台上,南宫珏广袖翻飞如鹤,却在下台时踉跄栽进素娥怀中。众目睽睽下,他忽然将脸埋进少女颈窝:"笨丫头..."带着哭腔捶她肩膀,"把暖玉珮都捏碎了...冻疮又要疼..."

【焚天阵】

二十年后魔界压境,赤足仙君之妻素娥以身祭阵。南宫珏自断仙骨跃入赤火时,足尖金铃碎作三千梵文。世人只见赤足仙君抱着凡女遗蜕跃入赤火,却不知焦土中开出的并蒂血莲,正应了《赤足仙诀》末章那句"以命续命,方证大道"。二人消散的元神化作漫天银蝶,与焦土中盛开的并蒂血莲结成九重天罡阵。十万魔兵竟开始呕出漆黑因果,自焚身亡——那血莲原是渡尽《赤足仙诀》苦修者的情泪所化,专焚世间贪嗔痴孽。

苏婉儿踏着魔尊颅骨现身时,赤足正踩在血莲阵眼。她忽然剖开自己丹田,将整座大阵吸入胞宫:"好孩子..."抚着骤然隆起的小腹,"为娘借你们的光..."玄铁链自虚空垂下锁住魔界裂隙,"倒是白捡个女儿。"

九个月后,南宫家禁地传来婴啼。接生婆瘫坐在冰莲中颤抖——女婴足缠赤金铃,眉心朱砂恰是素娥咬破指尖的形状。苏婉儿咬断脐带时,婴儿突然攥住她发间金步摇:"小冤家..."指尖戳着婴儿脚心红莲纹,"上辈子要做夫妻,这辈子偏投成个囫囵人。"

【双镜缘】

十八年后,南宫璃偷穿母亲嫁衣对镜描眉。菱花镜忽现南宫珏与素娥的身影,腕间赤足铃无风自动。"阿璃..."身后传来南宫逸的叹息,"你这爱扮新娘的毛病..."

"要你管!"少女转身踢翻胭脂盒,赤足在父亲玄端服上踩出莲纹。鎏金簪交叉别进发髻时,镜中忽现双重身影——左侧素娥跪在寒玉洞为她暖足,右侧南宫珏正绣着赤足铃纹。她突然将胭脂抹在镜面:"今儿我既要穿阿珏的锦靴..."踢开满地嫁衣,"又要戴素娥姐姐的银铃抹额。"

【因果镜】

夜半,南宫璃溜进祠堂。供桌上的牌位泛起微光,她将两盏长明灯并作一处:"珏哥哥总嫌素娥姐姐手笨..."抚过牌位裂痕,青丝间赤足铃轻响,"可今夜我这合欢髻..."突然咬破指尖画契,"是左手绾的。"

苏婉儿举着夜明珠现身:"怎不唤我观礼?"朱唇贴上女儿额间莲纹,"这自嫁自娶的小新娘..."南宫璃耳尖倏地通红,出口却是南宫珏的傲娇语气:"母亲当年不也..."赤足铃绞住苏婉儿手腕,"把爹当人形暖炉用?"

【永劫结】

翌日,后山并蒂血莲开满九十九里。南宫璃躺在花海上,流云在左右瞳仁映出霜色与金芒:"情劫要两个人渡才有趣..."左手抚过右腕赤足铃,冰刃忽地割破左掌,"但现在..."金血洒向天际,"我一人便是因果轮回。"

十万年后魔界再开,新任魔尊触到血莲阵时,惊觉阵眼竟是自我相残之咒——南宫璃当年分裂的双魂正在虚空对弈,左执素娥的治愈金芒,右握南宫珏的寒霜剑气。并蒂莲花开合间,映出祠堂那夜未写完的婚书:

"天地为鉴,南宫珏娶素娥,生死荣辱、爱憎贪痴,皆系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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