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特工变身韩国女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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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朝鲜特工变身韩国女团》讲述了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行动科科长郑哲宇上校执行绝密任务的惊险过程。2026年12月24日夜,郑哲宇带着TAC-50狙击步枪,潜伏在零下二十度的汉城郊外山丘,“雪花像天鹅的羽毛一般倾斜向大地”,只为一举刺杀韩国总统尹锡悦。就在他扣动扳机,子弹呼啸而出,“咚!!!”的一声,却意外击中南伪当红女团“粉蓝”C位偶像郑紫妍,行动瞬间陷入混乱。
伴随着高功率探照灯与直升机的呼啸,韩国特勤局与707特种部队迅速包围山头。郑哲宇和副科长李铁友在雪地中上演绝地逃亡:利用烟雾弹和声东击西的计谋,他们巧妙摆脱追逐,却在丛林中坠树被擒。随后,小说镜头切入对外安全情报院总部,院长李泰翰亲自审讯,水刑、电椅、老虎凳一一上阵,试图撬开郑哲宇的钢铁意志。
作者用狙击、追逃、酷刑审讯等紧张场景,刻画了特工在生死边缘的心理博弈,也为后续“变身韩国女团”的剧情埋下伏笔。全书节奏紧凑,情节跌宕,将谍战悬疑与跨性别变身两大要素巧妙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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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mat | Plain Te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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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d Date | 2025-04-23 |
Original Link | [Unknown link(update needed)] |
Author | 未知 |
Region | 韩国 |
Date | 未知 |
Tags | 谍战, 间谍, 狙击行动, 暗杀, 特工对决, 逃亡, 追捕, 酷刑审讯, 军事行动, 生死边缘, 跨性别, 变身小说, 女团, 伪娘, 南北朝鲜对抗, 谍战悬疑, 高科技武器, 心理战, 军事战略, 山地追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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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雪夜下的狙击
2026年12月24日夜,韩国,汉城市郊"
雪花像天鹅的羽毛一般倾斜向大地,气温已经降到了零下二十度,而我趴在这座山丘之上已经足足一天一夜。尽管身上的积雪已经有好几厘米厚,尽管凛冽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脸,但是我的内心正在似火般燃烧,因为作为朝鲜人民军的王牌间谍,我正在执行祖国交给我的神圣任务。一个月前,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总指挥吴克烈大将亲自召见我,将一个非常艰巨又极有意义的任务交给我。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人民军上校,官居侦察总局行动科科长,不会常在一线出任务,但是由于这一任务的特殊性和重要性,吴克烈大将表示,只有我才可以完成这项任务,而这项任务就是——刺杀韩国总统尹锡悦。'
执行狙击任务的郑哲宇和李铁友,
“郑哲宇上校,都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为什么目标人物还不出现?情报到底可靠吗?”躺在我旁边的观察手、行动科副科长李铁友突然问我。是啊,根据侦察总局给的情报,总统尹锡悦今晚八点会在汉城郊外的别墅和三星总裁李在镕共进圣诞晚餐,所以我们提前埋伏在可以直接观察到整个别墅内部的山头上,准备通过远程狙击的方式将他杀死。为了保证一击必杀,我专门拖线人从美国走私来了TAC-50狙击步枪,这种专门为攻击直升机和悍马车而设计的反器材狙击枪,在攻击普通人时不要说直接命中,就是子弹从目标身边擦过,巨大的动能也足以将人撕成两半。
“说你是没实际作战经验的小白脸你还不相信,我告诉你吧,当年我在挪威追杀叛徒时,在雪地里足足藏了四天三夜,这才找到机会。现在咱们才多等了半个小时,着什么急啊。”我摆出老油条的架势开始教训起李铁友来。和我这种十八岁入伍、从列兵干起,四十一岁才升任上校的兵油子不同,李铁友是金日成综合大学的高材生,还去中国读了政治学研究生,回国后,刚满二十六岁的他立马被安排近侦察总局行动科担任少校副科长。这次出任务,我没有带那些百战老兵,而是带着他当我的观察手,就是想让他长长见识。
听到我的抱怨,李铁友心有不甘,才准备犟嘴时,本来漆黑一片的别墅宴会厅突然亮起灯来,几个人走进了宴会厅。“目标可能出现!立马确认身份!”我用坚定又短促的声音告诉李铁友下达命令,刹那间,趴在雪地里一天一夜的疲劳瞬间消失不见,尽管我已经执行过无数次任务了,但是每当目标出现在我的眼中时,我的肾上腺素还是会激发,血液还是会涌入头顶。“好嘞,三星总裁李在镕,确认无误;这个年轻女人……这是南伪当红女团“粉蓝”(Blue Pink)的C位偶像郑紫妍。总统和财阀聚会,她来干什么?难道她是李在镕的姘头?”
“不要说和任务无关的内容!”我用严厉的语气打断了李铁友的自说自话,他立马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上校,我太紧张了,才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看他这样子,我只好说:“算了算了,反正咱们的狙击阵地离目标人物超过六百米,他们也听不到这些话。继续观察!”
李在镕已经到了,这样看来,总统尹锡悦应该在未来几分钟内就会出现了。“发现目标人物!身份确认无误!”李铁友向我汇报,而我通过高倍狙击镜也清楚地看到了尹锡悦的脸,他正在和李在镕握手言谈。
现在,我狙击镜的十字准星已经放在了南伪总统的脑袋上,这是绝佳的狙击情景:虽然风比较大,但是风向与子弹飞行方向平行,不会影响准度:六百米的距离对于12.7毫米口径的狙击枪而言,子弹下坠可以忽略不计。当初我被选入侦察总局,就是因为我百发百中的狙击能力,二十多年来我亲手狙杀了超过一百人,从未失手,这次事关两国命运的重要行动,我志在必得!我打开了保险,将手指放在了扳机之上。
“咚!!!”大口径狙击步枪炸裂般的枪声响彻山谷,子弹正在以四倍音速向南伪总统的头颅飞去,无数鸟儿从漆黑的树林中飞起,抖下了一大片白雪。
然而就在我开枪的前半秒,此前一直站在李在镕身后的郑紫妍,突然走到了尹锡悦的侧身。啪!子弹穿过玻璃,打进了郑紫妍的后脑勺,她当场倒地,留下了虽然被喷了一身血污但仍毫发无伤的尹锡悦站在原地。“没有击毙目标人物!”李铁友对我大喊。
不可能!12.7毫米口径的反器材子弹,就算有人在前面挡着,子弹也会轻松穿过人体,将后面的人击毙,为什么尹锡悦能毫发无损呢?尽管我既惊讶又疑惑,但是这不是我现在应该纠结的问题,我赶紧拉动枪栓,将弹壳抛出,准备进行第二次狙击。而就在我愣神的这一秒内,数名韩国特勤局特工就将尹锡悦拉到了墙后。
“上校怎么办!李在明和他的保镖躲在壁橱后面,我看不到他!”看到第一枪没能击杀尹锡悦,李铁友慌了神。但是我早就有应对方案,于是我对他说道:“不要慌,我之前特别预设了四个假狙击阵地,南伪的人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咱们。根据南伪的安保章程,待会儿特勤局的人肯定会将目标送进停在门口的总统专车,我们抓住这个机会击杀他。”看到我如此自信,李铁友终于定了神,继续用望远镜观察别墅内的动向。然而就在此时,一件令我意想不到、甚至悔恨终生的事情发生了。
第二章:逃!逃!逃!
正当我准备找机会补第二枪时,一盏高功率探照灯突然在我眼前亮起,犹如黑夜中突然升起一轮太阳,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紧接着,直升飞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雪地摩托发动机轰鸣的声音和一大帮士兵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定了定神,发现一架黑鹰直升机已经升到了我的眼前——那盏高功率探照灯就安装在它身上,同时,飞机驾驶员还在不断喊话:“快投降吧,你们已经被韩国特种部队包围了!”
事到如今,傻瓜都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我们中埋伏了!李铁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我立马反应过来,操起狙击枪就向直升机发动机打去。只听“碰”的一声,一股黑烟从直升机的发动机中升起,飞机开始盘旋着摔向地面。随后我一把拉起坐在地上已经快十秒的李铁友,向他咆哮道:“愣什么!跟我逃啊!”这时,他才像睡醒一样,跟着我冲向了山头下面的茫茫树林里。
正在逃跑的两位特工"
十五分钟后
我和李铁友已经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半山腰,虽然还没到山脚,但是震耳欲聋的警笛声和密集的口令声告诉我们,韩国警察和军队已经将这座小山包围得水泻不通了。“搜山!给我搜!一寸土地都不能放过!”山脚下韩国警察长的嘶吼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又一架黑鹰直升机打着高功率探照灯在山包上盘旋,试图寻找我们的踪迹。与此同时,两架支奴干直升机飞到山顶,并在山顶上索降了数十名韩国707特种部队士兵。看来他们打算从山脚和山顶两面开弓,一定要将我们两个人活捉。
“上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铁友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我仍听出了他的哭腔和声音的颤抖。也是,第一次出任务就遇到这么大的阵仗,任谁都会接受不了的。事到如今,我只能实话实说:“还能怎么样?有叛徒出卖了我们,这就是个陷阱!”听到我这么说,李铁友几乎快哭了出来:“究竟谁是叛徒啊……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啊……”我摇摇头:“谁是叛徒现在哪里知道?先活着回家再说吧。咱们看看有没有落单的韩国兵,扒了他的衣服,先从山上混下去。只要混下山去,一切就都好办了。”看到我如此镇定,李铁友也便点了点头,暂时稳定住了情绪。
果然,一分钟后,一个韩国警察开始向我们所在的地方走来。我给藏在树上的李铁友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向我面前三米处的一个灌木丛丢了一颗石头,而我则将自己藏在积雪之中,等待机会。灌木断裂的声音果然吸引了这个警察的注意,他打着手电筒颤颤巍巍地向灌木丛走来。在发现灌木丛并没有人之后,他显然松了一口气:“看来应该是什么小动物乱跑踩到树枝了吧……”然而还没等他将这口气出完,我就从积雪里爬了出来,从他背后拧断了他的脖子。
见到我成功的手,李铁友也从树上一跃而下,一路小跑到我这里。我赶紧对他说:“手脚麻利点!赶快把衣服换上!我掩护你!”他也来不及说话,就忙着点头,而我则拿出了揣在携行具里的加装了消音器的格洛克-18手枪,随时准备和敌人拼命。
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冷天气里,人们裹的衣服无比厚重臃肿,本身穿脱衣服就不方便。加上李铁友高度紧张,而且为了避免被发现,不敢做大动作,因此衣服换的格外慢。“快点!再不麻利一点不怕被发现吗!”我催促道。“是!是!上校,我会赶紧换的!”李铁友一边着急忙慌地拖着雪地迷彩裤一边回答我。而就在此时,六个手持K-1A突击步枪、身着黑色战术服和防弹衣、头戴FAST头盔和夜视仪的家伙们出现在了我的视野范围里,他们正在以两个专业的三人战斗小组队形向我们的方向前进。
是707特种部队!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在这种时候遇到了这群家伙!事到如今,就只能祈祷他们不要发现我们了。“报告队长!发现异常脚印!”一名特种兵用简短的语气说道。他妈的!一定是刚刚李铁友从树上跳下来时太激动了,一路小跑忘了隐藏在积雪上留下的脚印,而这串脚印直接指向我们现在藏身的灌木丛。现在,这伙人离我们还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而李铁友才刚刚披上韩国警察的外套。
我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李铁友说:“我去引开他们,你穿着这套衣服混下山去,咱们在新义州集合!”“上校……”“别废话了,就这么干!”语毕,我拉开一枚闪光弹,直扔向这两个战斗小组中间。这六名带着微光夜视仪的特种兵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种强度的光照,被晃得睁不开眼,而我则抓住这个机会飞扑出灌木丛,立刻对一名韩国特种兵的颈部动脉开枪。只听砰的一声,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在了几十厘米厚的积雪上。而我则趁这个机会拿起他的K-1A步枪,向剩下的五个人倾斜火力,当场又打死了一人。
但是707部队不愧是韩国的王牌特种部队,尽管被晃晕了头,仍然可以在几秒内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很快找好了掩体,准备向我反击。看到他们进入了掩体,我随即又扔了一颗早就准备好的烟雾弹,随后向山林深处跑去,耳边隐隐传来了707特种兵用无线电呼叫支援的声音……
十分钟后
“发现目标扔在地上的步枪!”“快!继续沿脚印向前搜索!”……九名707特种兵看到一支K-1A步枪被仍在一串脚印旁边,立马如获至宝,赶紧沿着脚印向前跑去,而我却躲在树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他们离我越来越远。难怪有人说南伪特种兵长于城市作战而不善于山地作战,我故意在雪地上留下脚印,还把步枪扔在了脚印旁边,一口气跑到一个三岔路口。接着又抄小路,一边走一边清理脚印,最终退回到距三岔路口一百米的地方,爬到树上躲了起来。眼下南伪特种兵被脚印所吸引,而被我扔在那里的步枪则更让他们确信我为了逃跑已经慌不择路,根本顾不得隐藏脚印了。而且直到现在山下还没有任何动静,可见李铁友这小子肯定已经混了出去,我现在也得抓紧机会准备逃跑了。
我准备从树上爬下去,但是正当我踩住一支树干时,“咔”的一声从我脚下传来。坏了!这根树干被我踩断了!紧接着,我就从五米多高的树上径直摔了下去。尽管现在地上有着几十厘米厚的积雪使我避免了直接被摔死的厄运,可是这一跤还是摔得我晕头转向。尽管我非常清楚现在的情况无比危险,我应当立即逃走,但是我的四肢仿佛不听使唤,怎么都爬不起来。正当我好不容易终于颤颤巍巍地用双臂将自己撑起来时,突然感觉后脑勺遭到了一记重击,我眼前一黑,意识开始逐渐离开了身体。在完全昏迷前,我听到有人大喊:“长官!我们抓到一个了!”……
第三章:雄鹰变娇莺
2027年1月2日,韩国,汉城,对外安全情报院总部大楼
距我不慎被俘已经足足十天了,这十天来,我受尽了南伪和美帝特务的折磨。不论是现在水刑、电椅和大功率探照灯晃眼睛,还是老虎凳、鞭打和拔牙,他们都用在我的身上。而他们所想要的,就是让我承认我是朝鲜政府派来刺杀韩国总统的特工,并且要我指认所了解的所有在韩朝鲜间谍。这种背叛祖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如今不慎被俘,只能一心求死,尽管他们对我上的刑残酷无比,我也绝不会说半个字。
凌晨四点,刚刚被高功率探照灯晃了整整二十四个小时眼睛的我刚刚睡下,就又被南伪警察从卧室抓到了审讯室。这几天外情院的人翻来覆去地审问我,各种酷讯轮番上阵,对于这一切我已经麻木,现在只希望他们可以尽快处决我。就在我被铐起来不久,审讯我的人也来了,只见来者穿着全套西装,身材发福,戴着黑框眼镜。我知道他是谁,这次来审问我的人就是韩国对外情报院院长李泰翰。我对他的到来丝毫不感到奇怪,甚至还因为他在我被抓足足十天后再来审问我而感到奇怪。
李泰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身后的卫兵立马递上了打火机帮其点燃。李泰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将其长长地吐出来,随后开始说:“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今天才来审问你?告诉你吧,前几天我们一直在开会,讨论着该怎么处理你。”“哦?至于这样吗?我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犯下杀害总统的大罪,直接枪毙我就好了。朝鲜的那些事情,我真的全都不知道。”我平静而又疲惫地回答道。在出发之前,吴克烈大将特地嘱咐过我和李铁友,本次任务极为机密,如果我们被俘或死亡,那么朝鲜政府不会承认我们与其有任何关系。而我也一直声称自己是京畿道的一个普通市民,因为当初尹锡悦担任检察长时收受财阀贿赂,而判处酒驾后撞死我妻儿的富二代无罪,所以对其心生怨恨,这才准备找机会将其刺杀的,并且为此还专门伪造了身份证、驾照、银行存折以及卷宗等一大堆证件。
但是这些伪装并没有骗过李泰翰,他将烟放在烟灰缸上,身体前倾,笑着说道:“你可不是普通老百姓,我国普通老百姓哪里有能力搞来TAC-50这种大杀伤力狙击枪?而且总统担任京畿道检察长那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情了,这十二年来你一直不杀他,偏偏等他当上韩国总统、宣布要对朝鲜采取积极防御政策之后才杀他,是不是太巧合啦?”
看到我难看的脸色,李泰翰笑得更开心了:“知道为什么你的子弹没能穿过郑紫妍的身体命中总统吗?因为我们提前半个月就知道了你的计划,并专门为李在镕的别墅换上了防弹玻璃。只不过我们没想到,你会拿这么大杀伤力的狙击枪,否则你连打穿玻璃的机会都没有哈哈哈哈……”被南伪的特务头子这般嘲笑,我羞愧难当,不过他的这番话也的确坐实了我们内部存在内奸。我涨红了脸,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挤出了一句呐喊:“你快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杀了你?不不不,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但我有更好的安排给你。”李泰翰看到我咆哮愤怒的样子,笑得更加扭曲了,“只要你还活着一天,朝鲜政府就会派人来营救你或杀你灭口,而我们就可以守株待兔,逮捕更多的潜伏在我国的朝鲜间谍。你可是我们引蛇出洞的宝贝啊!”想到自己竟会成为南伪来戕害同志们的工具,我更加愤怒了,但是连续十天的严刑拷打已经耗空了我的体力,我现在甚至连怒骂都没有力气了。
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模样,李泰翰非常满意,他说道:“不过想你现在这样子可不行,这样吧,郑紫妍是李在镕总裁最喜欢的女人之一,也是他旗下女团的摇钱树。你把她打死了,怎么样也得给我们赔一个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他的这番奇怪的话语感到困惑,然而还没等我问清楚,一支麻醉剂就扎进了我的脖子,一瞬间困意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让我沉沉睡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似乎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某种手术台上,在我的正上方,悬挂着一盏无影灯,而我的四肢则被紧紧地绑了起来。“这是……哪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李泰翰的声音就通过手术室的扬声器传来:“你知道吗?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美国就在研究化装渗透技术。经过八十多年的发展,五角大楼的DARPA终于在2025年研发出了可以彻底将一个人转化成另一个人的技术,只要将转化目标人物的DNA混合进注射液,就会在短时间内让被注射者在几分钟内彻底变成目标人物。”
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的我,早就连死都不怕了,但是现在我却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大声问道。“我都说了,你杀了三星旗下首席摇钱树和李在镕的小情人,给人家赔偿那是天经地义的。”李泰翰慢条斯理的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嘲讽。我彻底慌了:“这、这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根本不会有这种技术的!”,“到底有没有,你在这里喊不管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来人!进行注射!”
李泰翰一声令下,两个身穿全套防化服的医疗兵就立马向我走来,他们先向我的静脉处扎了一针麻醉剂,接着又拿出三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输液袋,将其挂在手术台附近的输液袋挂架上。然后,他们将这三个输液袋的针头分别扎在我的大腿内侧、左手手背和右手静脉上。“准备工作已经完毕,是否开始注射。”一名医疗兵对着无线电问道,“开始注射!”李泰翰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是!”两名医疗兵立马打开了注射控制器,这种淡黄色的液体开始融入我的血液。我拼了命的想要挣扎,但是此时的我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仿佛被鬼压床一般,虽然意识非常清楚,但是却连动一动身体都做不到。随着淡黄色液体快速流入我的身体,我惊人地发现这些天来因为拷打而留下的伤痕正在快速愈合,而且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更令我害怕的是,不仅这些新增的伤口完美愈合,连我服役二十多年来所留下的陈年老疤,也正在快速淡去,变成与周围肌肤同样的颜色。我害怕极了,难道我真的要成为一个女人吗?我想大喊,但是却喊不出来。
接着,我全身的肌肉开始无比酸痛,我用尽全力撇过头来,终于看到了我的手臂和躯干。只见曾经为了执行任务而练就的一身精壮肌肉正在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飞速缩小。同时改变的还有我的皮肤,伴随着一阵异样的酥麻和瘙痒,被阳光、风雪和火药熏得黝黑粗糙的皮肤,好像被漂白了一般,逐渐变得白里透红,毛孔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旺盛的腿毛也如下雨一般细细簌簌地从腿上脱落下来。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得做点什么!然而当我刚产生这个念头的那一刻起,身体各处就传来了钻心的痛。一瞬间,我感觉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折断了一般,痛苦无比,我的耳朵中满是骨头扭曲的“咔嚓”声。我能感觉到的是,我全身的骨架都在萎缩,曾经一米八三的我现在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米七。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将我的双肩越推越窄,而我的胯骨却像被人拉扯一样越来越宽。我的肋骨和腰也不能幸免,仿佛被无数人用着绳子捆住一样,瞬间窄了好几寸。与此同时,我的四肢的骨头也变得更加纤细了,手脚也小了好几圈,甚至连指甲都长了出来。
“骨架改变已经完成,改造总进度百分之五十。”站在旁边的医疗兵用机器人一般的口吻向李泰翰汇报着情况。而随着他的声音,我感觉我的脸部也开始了改变。我似乎觉得有一股力量将我的眼睛从细长眼拉成了杏仁眼,而我的嘴巴、鼻子,耳朵不但位置在发生变化,形状也在不停的改变。有一股力量将我的鼻梁拉着挺了起来,而我的嘴巴却似乎缩小了不少,嘴唇似乎也更加丰满了。同时,脸部的骨骼再次传来剧痛,曾经棱角分明的菱形脸似乎正在本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成了圆润的鹅蛋脸,那些刚劲的棱角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消失了。就在我脸部的变化完成时,我有感觉似乎有人在拉扯自己的头发,转眼间,一大把板栗色的头发就披在了我的肩膀上。
极端的疼痛让我终于叫了出来,但是可能是嘴巴已经变了的缘故,我的声音明显比刚刚高了不少。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印证了我的判断,我的喉结如同丢进水里的泡腾片一样,迅速消失在了我优美、平坦的脖子中。“这……这怎么可能……”我从新生的嗓子里挤出了一句话,而这已经完全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了。
“改造总进度百分之八十,性征改造开始!”医疗兵继续向李泰翰报告改造进度。我怒不可遏,用新生的如同银铃一般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李泰翰!就算我成了女人,也不会屈服的!”尽管此时的我已经撕心裂肺,但是吼出来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一个女人正在撒娇。李泰翰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吼叫,他愣了一下,随后却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的朋友,我当然知道你就算成了女人也不会屈服,但是你得知道,我们连改造身体的技术都有,难道就没有改造思想的技术吗?”
“什……什么?”听到他的回答我不由一愣,但还没等我继续向他诘问,一波陌生的快感就冲向我的脑海,打断了我这句话。我看到我的大腿正在聚拢脂肪,变得非常丰盈,而两腿中的男根却开始缩小。霎时间,我感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钻进我的下体,我知道正在发生什么,我大喊着:“不要!不要!”但是下体传来的全新快感让我失神,最终挫败了我的抵抗,我感觉到了绝大的满足感和被占有感,让我顺从了变化。当这股快感结束后,我再看向我的两腿中间,就只发现了一条稚嫩的缝隙。同时,我的臀部也开始聚拢属于女性的圆润的脂肪,并且越翘越高。下身的变化结束了,我似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果然,我的乳头开始挺立起来,且很快从黑黄色变成了粉色。同时,大量的血肉开始汇聚在这里,两座山峰开始慢慢在我胸膛上隆起。随之而来的是让人浑身无力的触电般的酥麻感,“啊~”我感到全身都酥软了,不禁呻吟了起来,就像一个女人一样。随着三个淡黄色的输液袋的最后一滴注射液进入我的身体,这两座山峰正式长成了C罩杯的乳房。“改造完毕,圆满成功!”一个医疗兵说道。
扬声器里传来李泰翰的笑声:“怎么样?北边的兄弟,不看看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吗?”他话音一落,两名医疗兵立马解开了困在我四肢的拘束带,并拉过来了一面全身镜。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当看到自己的那一刻,我还是被惊呆了:只见我曾经曾经坚毅的脸庞已经变成了一张既娇媚又清纯的女人脸,我又摸了摸自己的皮肤,感觉像是在抚摸丝绸一般。曾经操持武器所锻炼出来的粗壮手臂如今却像一段白葱一样纤细又白嫩。健壮的腰腹现在却变成了不盈一握的柳腰。尽管身高已经从一米八三缩水到了一米七以下,但是腿却没有怎么变短。全身的肌肉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变成柔软又有弹性的女性脂肪。最重要的是,我的下体只剩下了一小撮和一条鲜红的缝隙。“这、这……”我对此难以置信,开始喃喃自语,而此时我的声音已经彻底变成了如银铃一般的女声。
尽管处于极端震惊之中,但是长期作为特工的我还是迅速镇定了下来,我立马想到了,韩国打入我国内部的间谍,是不是也经过了这种改造呢?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危险了!而这时扬声器里李泰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改造的很完美嘛!准备好服侍我们大韩民国的优秀企业家了吗?”我大骂到:“去你妈的!就算我变成了女人,也绝不会饶了你的!”然而李泰翰却再次大笑起来:“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只要我再给你打一针,你就再也想不起来要找我报仇了!医疗兵,开始洗脑!”
李泰翰一声令下,又有一名医疗兵进入了手术室,其中两个人将我摁在床上,另一个人则拿着一个注射器,从一罐容器中抽取某种粉色药物。经过了身体改造,我深知一旦这东西注入我的身体,我就再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因此我拼命反抗,但是新生的身体力量太小,根本拗不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眼看针头离我越来越近,焦急的我已经顾不上吴克烈大将下达的“不允许暴露身份”的命令,大骂道:“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这种洗脑把戏是打不垮我的!”
而李泰翰却带着极为嘲弄的语气说:“能不能打垮你,打一针不就知道了?”最终,这管装着粉色液体的注射器的针头刺进了我的手背,我眼睁睁地看着几十毫升的粉色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当注射完成的那一刹那,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昏迷感,仿佛世界都在旋转一般。紧接着,一股不属于我的记忆开始涌入我的脑海:我看到一个年幼的小女孩穿着碎花裙在公园奔跑,旁边一对青年男女正在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啊,这对青年男女就是我的父母。不……不对!我的父亲早在1987年就牺牲了!我恍然大悟,这些记忆应该就是郑紫妍的记忆,而我正在将她的记忆当成自己的记忆!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开始喃喃自语,但仍抵挡不了潮水般的记忆涌入我的脑海。我开始想起来我从五岁时开始学跳舞,想起来我的初潮、想起来我第一次穿胸罩,想起来我读完初中后便开始当练习生,并最终出道……练舞时的汗水、表演的听到欢呼的愉悦,我都要想起来了。尽管我清楚这些记忆都不是我的,但是我却感觉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一切。
不行!我必须抵抗!我开始回忆自己执行过的任务,以抵抗郑紫妍的记忆。我开始回顾第一次执行任务,那时我被排往香港捉拿叛徒,我追着叛徒一路到了香港文化中心……香港的粉丝非常热情,我在文化中心每跳一个舞步,台下就会有一阵欢呼……不对!我意识到我的记忆已经开始和郑紫妍的记忆出现混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不再是我了!我又试图回忆我的经历,但是我发现我已经忘了我执行过的任务、我认识的人,甚至连怎么组装枪械我都想不起来了。然而跳舞的步伐、唱歌的气息我现在却信手拈来,尤其是我开始记得在哪里演出过,甚至……甚至记得和李在镕的云雨之欢……
我开始做最后的抵抗,大喊道:“我是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郑哲宇上校,我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忠于我的粉丝们……”此时我的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我感觉自己正穿行在一座由镜子组成的迷宫,当我走到一个分叉路口时,两面镜子同时照出了我的影子,一面镜子中里有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另一面镜子中则是穿着吊带裙的女郎。男人厉声责备我:“你难道忘了祖国交给你的任务了吗?你不能这么屈服啊!”而女人却鸭子坐在地上,嘴角带着微笑,用一种谄媚的语气对我说:“快过来吧。”
正晕头转向的我隐隐地听到一个男人说:“洗脑已经进行到关键时刻了!进行身体刺激,一定要把他的意志给摧毁掉!”他话音一落,我就感到胸口两点传来触电般的酥麻感,一股炽热以乳头为圆心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我的下体开始变得格外空虚,大量的爱液开始流出,我不禁夹住了双腿。“啊~啊!”我忍不住呻吟起来,并开始扭动着身体。接着,一根硬物瞬间填满了我已经泛滥的下体,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我的身体,那种快感将我的意志溶解。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我的下体也越收越紧,终于,我感到一大片烟花在我脑海中炸开,而那面映着男人影子的镜子也随之破裂了……
第四章,新生活
2027年1月4日,首尔,郑紫妍视角
? ???“紫妍,紫妍,起床啦!今晚还要表演啊。”一个如同银铃一般悦耳的少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是在叫我吗?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有着一头靓丽的黑发的漂亮女子在我的床头。我觉得我似乎从未见过她,但是却下意识地回答了她的呼喊:“好啦,智秀,我就起来啦!”她叫智秀吗?我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我又是谁呢?是郑紫妍吗?
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却发现一头板栗色的直发如瀑布般的滑落到我的肩头,我好奇地抓住我的头发,发现自己的手如同葱头一般嫩白、柳条一般纤细,我的手真的是这样的吗?接着我感到两腿之间吹来一阵气流,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正穿着一条粉色的丝绒睡裙,一低头便看见自己嫩白且高耸的胸部。“喂喂喂,紫妍,你在发什么呆啊?这几天去干嘛了?跨年表演你都不出场,经纪人特生气。”智秀看我站在窗前漠然发呆,用有一些埋怨的口气对我喊道。“哦,我没睡醒,抱歉啊。”我赶忙向她道歉,她则凑上来说:“好啦,快准备去排练啦。”随即踩着高跟鞋离开了我的房间。
是的,我是郑紫妍,是粉蓝的成员,但是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茫然和陌生的感觉呢?突然一股尿意袭来,我走进洗手间,撩起裙边就准备解手,但是当我发现我的下体只有一条缝隙时,我却再次愣住了。我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自然地想要站着尿尿呢?带着巨大的迷惑感,我坐在了马桶上,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我两腿中穿过。接着我又开始准备化妆,尽管这些化妆品我再熟悉不过,但是当将它们擦到脸上时,我却感觉到一种并不舒适的涂抹感。不应该啊,我从十一岁时就开始天天化妆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适应的感觉呢?化完妆后,我照了照镜子,只见镜中映出了一个鹅蛋脸、杏仁眼、高鼻梁和小嘴巴的清纯少女,我歪了歪头,镜中的少女也跟着歪头,真是神奇,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镜中的身影有些陌生。当我穿上碎花低胸半袖、紧身短裤和高跟鞋后,我发现以前常穿的衣服非常顺滑,就像将肥皂挂在身上一般,而臀部却禁得不行,同时感觉两腿只见空空如也,十分不安,穿着高跟鞋也觉得有些难以维持平衡,走路的步伐也有些滑稽。我是郑紫妍,但似乎一夜之间,我的所有生活习惯全部改变了。
尽管有些不适应,但是我还是找回了肌肉记忆,拖着似乎不是自己的身躯来到了排练厅,只见三个少女正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我,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黑发少女,她就是早晨叫我起床的李智秀,另外两个分别是柳惠英和张智英,她们都是我的队友。穿着牛仔热裤的柳惠英撅着嘴问道:“紫妍,你这半个多月跑到哪里去了,搞得我们都没办法演出。”我连忙鞠躬道歉:“对不起啊姐妹们。”惠英笑了笑说:“回来就好,没事啦,咱们快排练吧。”而张智英一脸坏笑说:“是不是和哪个富二代去度蜜月啦?”我一脸尴尬地陪笑,说:“咱们快跳舞吧。”其实我并没有告诉她们,我也想不起来这几天我去哪里了,甚至于今天以前的回忆,对我而言都像午睡时做的梦一样模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是郑紫妍,但是却与郑紫妍有着巨大的隔阂。音乐响起,我循着肌肉记忆和潜意识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身体,说来也怪,在跳舞的过程中,我感觉早晨醒来时的那种疏离和隔阂感正在逐渐消失,就像是一片浓雾正在逐渐消散。当一曲舞毕,我撅着屁股抚摸着挺立又高耸的乳房时,我开始确信自己就是郑紫妍了。
排练结束,我和三个姐妹开始打打闹闹,你抓我屁股一下,我挠你乳房一下,这样一路闹腾去了餐厅。我吃了一小份水果和米饭后就匆匆回到卧室休息,准备晚上的演出。在吃午饭时我听智秀说,由于我过去十天都没有露面,错过了跨年晚会,因此现在网络上批评我们的声音很多,这次演出必须要足够成功。按理说,我应当感到压力,但是此时的我却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征服欲,我拍着胸脯对智秀说:“你放心吧,晚上绝对没有问题的!”智秀看到我的动作后愣了一下,接着又拿手挡着嘴笑了起来说:“你现在这个动作和男人一样!”和男人一样吗?这句话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曾经是个男人吗?刚刚打破的隔阂感和违和感似乎又回来了,于是我只得匆匆回到卧室休息,准备晚上的表演。
当晚九点,我穿着抹胸上衣和格子短裙,和三个姐妹站在后台等待上场演出。只听主持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高喊:“让我们欢迎——粉蓝!”紧接着,台下爆发出海啸一般的欢呼。原来我……这么受欢迎吗?看到我没有动作,李智秀赶紧拍了我一下说:“快上场啦,发什么呆!”我一回头,赶紧“哦”了一声,便飞速地跑到了舞台上。闪亮的镁光灯、木制的舞台地板和台下疯狂的人群,这就是我所工作的地方吗?但是没等我多想,动感的伴奏声就从音响中流了出来。伴随着音乐,我开始近乎无意识地跟随着节奏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屁股和大腿,当我每做出一个性暗示极其明显的动作时,台下就会爆发出一阵爆炸式的欢呼。面对海浪般涌来的欢呼,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接着,我干脆直接趴在地上,让台下的观众可以隐约看到我挺立的双峰,接着我又吐出舌头跟随音乐缓慢地舔着嘴唇。台下的观众近乎疯狂,不少人都站了起来欢呼。看到如痴如醉的观众,我开心地笑了起来,早晨的那些梳理与违和的感觉完全一扫而空。
正当我结束演出,准备和姐妹们一起搭车回公寓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经纪公司职员走了出来,对我说:“郑紫妍小姐,有人找你,请跟我来。”“哦?谁来找我?”“您跟我走就知道了。”我回头看向车里的三个姐妹,有人用“我懂得”的、带着坏笑的眼神看着我,也有人用嫉妒的眼神看我。我大概明白我要去见谁了,也难怪会有人满脸嫉妒地看着我,于是我点了点头,跟上了西装男的脚步走向了剧场后门。只见剧场后门停着一辆迈巴赫S450,车上只有一名女性司机,西装男示意我上车,于是我登上了这辆豪车,驶向了我或许明白,但似乎从未体验过的命运。
??汽车穿过黑夜,绕过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终于在一座山间别墅脚下停了下来。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我们的老板——三星娱乐集团掌门人李在镕的寓所。突然,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别墅中走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接着,两个中年男人从别墅走了出来,借着别墅里面的灯光,我看清了他们两个人的脸,其中一个正是李在镕,但是另一个中年男人,我却并不认识。尽管我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但是一看到他的脸,一股无名怒火就在我的胸口升起。我皱了皱眉头,却听到那个男人对李在镕说“李总裁,看看怎么样?”李在镕迈着稳健的步伐向我走来,他像老虎观察一只绵羊一般,用打量猎物的眼神打量着我的脸颊和身体。我想要躲闪,但是他却直接搂起了我的一撮头发,一边玩弄一边说:“李院长,你们的技术真是鬼斧神工啊,和以前的真是一模一样。”而旁边那个中年人不卑不亢地客套道:“哪里哪里,都是中情局给的技术罢了。”他们……到底在说什么?那个李院长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愤怒呢?但是还没等我细想,李在镕就大笑起来说道:“那就谢谢李院长了!我得好好享用了!”紧接着就将我带进了别墅。一进别墅,立马有几个女仆迎了上来,李在镕对她们说:“帮着郑小姐换衣服,然后带到我卧室来。”几个女仆低下头齐声说是。
难道,真的是要我做这种事情吗?我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真的到了这一步时,我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未经人事的小女生一般。正当我还在发愣之际,这些女仆就已经将我带到了衣帽间,她们三下五除二般的将我脱得一丝不挂,接着将一条黑粉色的花边蕾丝内裤顺着我的双腿提到我的股间。这条内裤实在是台=太透了,以至于只勉强遮住了我的私处,剩下的下体几乎都处于半透明状态。接着,两条黑丝袜也出现在我的腿上,它们被吊袜带吊着。我记得我之前穿过丝袜,但是这次却像是第一次穿丝袜那样,对这种光滑又舒服的感觉感到新奇无比。我将两条腿互相摩擦,一股意想不到的快感冲向我的大脑,让我的下体产生了一丝潮湿。接着就是和内裤同款的黑粉色蕾丝胸罩,同样的,这件胸衣只能勉强遮住两个点,绝大部分乳房都在蕾丝的掩护下若隐若现。而且这件胸罩似乎还有聚拢作用,我的两只C杯的玉兔在乳罩的衬托下,似膨胀到了接近E杯的尺寸。接着,女仆们将穿着性感内衣的我拉到了化妆台前为我补妆,她们将专为表演设计的舞台妆卸掉,接着又用色调较为温和的化妆品在我的脸上涂涂抹抹。不一会儿,女仆长对我说:“小姐,您的化妆完成了,我带您去老爷的卧室。”听到这句话,本来已经十分放松的我心头一紧,真的要来了吗?我穿上了鱼嘴高跟鞋,惴惴不安地跟着女仆走向李在镕的卧室。
走进卧室,只见李在镕穿着睡袍站在床边,他示意我躺在床上。我记得我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此刻的我却万分紧张,紧绷着身体躺在了床上。而看到我如此的紧张,李在镕反而露出了更加具有进攻性的眼神,仿佛一批野狼在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恐惧一般。李在镕将睡袍掀起,站在我的脸庞,用命令般的语气对我说:“把我的内裤脱掉。”他是在要求我为他口交吗?我的脑海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却仍不由自主地用颤抖的双手脱下了他的内裤。当我将内裤拉下来的那一刻,一根如同铁棍一般又长又粗的男根跳了出来,一股属于男性的腥味熏得我想要咳嗽。而李在镕继续用冷漠的语气说:“含住它”。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魔力,让我根本无力抗拒。我张开樱桃小嘴,试着将他的阴茎吞下去。这条男根好大,我的嘴被撑得生疼,一股腥味直接冲进了我的大脑,让我甚至有呕吐的欲望。但是我却仍不由自主地伸出小巧的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一圈、两圈、三圈……。说来也怪,随着我舔着他的龟头,那股令人作呕的腥味居然消散的无影无踪,而我的私处却开始潮湿起来,我忍不住,将手指伸向了股间,开始玩弄我的缝隙。正当我开始适应这个节奏时,李在镕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然后抓起我的头发,将我的嘴巴当作阴道开始疯狂抽插。他的鸡巴有好几次直接捅到我的喉咙,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涌入了我的脑中,接着李在镕哼了一声,一股浓厚精液直接被射进了我的食道。我拼命地想将它们吐出来,但是李在镕却不肯抽出自己地阴茎,直到看我因为窒息感而被迫吞下这股精液,才心满意足地将阴茎从我的嘴巴里抽了出来。
这种巨大的不适感和恶心感让我躺在床上不断咳嗽,但是李在镕却一脸得意地说:“你很生疏嘛,看来我得让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技巧了。”接着,李在镕从卧室的抽屉里来出了某种药物吞了下去。不一会儿,刚刚因为射精而无精打采的男根又挺立了起来,然后李在镕又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巴里,强迫我咽了下去。他一脸奸笑,对我说:“现在才刚刚要开始呢。”接着便一把把我扑倒在床上,撕下了我的内裤,将阴茎插进了我的私处。
随着他火热的鸡巴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进入我的身体,我的小穴感到一阵强烈的收缩感,突然之间,我想要永远将它留在我的体内,一股燥热以阴道为中心,传导到我的整个身子。整个小穴开始泛滥成灾,我不由得用我拿女性嗓音大声呻吟了起来。看到我开始享受性爱,李在镕却将他的男根从我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只留龟头在阴唇轻拢慢捻。我感到巨大的空虚正在袭扰着我,此时的我的意识已经完全崩溃,只希望他能快一些插我。我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并顶起阴道寻找他的男根。我意乱情迷的说道:“我要……我要……”而李在镕却不急不慢地说:“说你自己是小骚货。”尽管我的理性认为这是不能接受的,但是强大的欲望已经彻底击垮了一切理智,我特意拉长声音,用谄媚的语气说:“我是……我是小骚货。”李在镕笑得更得意了,他接着说:“求爸爸来操你”。现在的我为了鸡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大喊着:“求求爸爸用大鸡巴操死我这个小骚货吧!”
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巨大的男根像刺刀一样挺进了我的小穴,男根和阴道壁不断摩擦,将一股有一股的快感送进我的大脑。随着李在镕的抽查,我的阴道壁快速缩紧,最后又突然如水库泄洪般的放松,大量淫水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我高潮了。我感觉我进入了云端,随后便昏死了过去。隐约间听到李在镕似乎在和谁通话,说:“李院长,你的这个东西做的太棒了啊”……
自此之后,我开始了排练、表演以及和李在镕做爱的新生活。只不过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是,我的身边总会有一些黑色的商务车来跟踪我,而商务车上,坐的正是对外情报院的特工们。
第五章:铁幕的两岸!
2027年1月8日,平壤,朝鲜人民军侦察总局,李铁友视角
百无聊赖的我正躺在拘留室的床上,回忆着过去这半个月的一切。在郑哲宇上校的掩护下,我穿着韩国警察的衣服成功混下了山,并混过了严密封锁的国境线,一路逃到了新义州。但在新义州,我却始终等不到郑哲宇上校的身影。最终我在2026年的最后一天联系了侦察总局在新义州的站点,并最终回到了平壤。
被带回平壤后,我立刻被政治保卫部的人隔离审查,尽管有些委屈,我历经九死一生才安然回到祖国,但是祖国却不相信我。不过转念一想,对我进行审查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和我一路行动的郑哲宇上校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能证明我没有把他杀了,然后投靠韩国呢?考虑到类似的事情曾经也出现过,祖国对我进行审查也在情理之中。
正当我在脑海里自己安慰自己时,突然拘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卫兵闪身出来对我说:“李少校,今天下午领袖要亲自来侦察总局开会,点名要求你去说明情况,你快准备一下吧!”领袖要来了!?我的精神一振,立马站了起来说道:“好的!我这就去!”随即便跟上这名卫兵,返回兵营宿舍收拾仪容仪表。在路上时,我问试探性地卫兵:“同志,请问你知道领袖这次来是干什么吗?”卫兵粗暴地回答:“我怎么会知道呢?我还想问你领袖接见你是要干嘛。”看来,他并不知道我们刺杀韩国总统的任务,而且国内也没有进行任何宣传。在洗澡刮胡子的时候,我一直在琢磨,既然领袖都愿意接见我了,就说明我的嫌疑已经洗清了。领袖亲自前来过问这次任务,看来说明这场任务的影响很大。是南伪以此为契机对我们宣战了?还是郑哲宇上校被俘虏了?我不敢往下想了,赶紧走出了澡堂,开始穿着这身崭新的朝鲜人民军少校礼服,准备迎接领袖的到来。
下午两点,我和大批高官一同坐在侦察总局的会议室里,等待领袖的接见。只见五名穿着全地形迷彩的特种兵先行进入会议室,接着领袖不紧不慢地走向了会议室的发言台。坐在台下的全体人员立马起立,向领袖敬礼,而领袖则在坐稳之后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坐下。至此,这场会议正式开始。
“嗯……这次行动只有李铁友少校幸存回国对吧?”领袖一只手扶着下巴,用虽然缓慢但十分威严的语气问道。我立马站起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回答道:“是的!领袖!我是李铁友!”领袖点点头说道:“嗯,讲讲任务过程。”于是我将从潜伏至汉城、到狙击目标人物失败,再到和郑哲宇上校分别,最终狼狈逃回国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领袖。领袖听完后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我坐下,然后又问外务相金永日:“中国那边是怎么说的?”金永日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坐着说道:“中国对我方的行为表示了强烈不满,他们谴责我方行动莽撞,没有事先与他们商量。”听到这里,领袖皱了皱眉头,然后又问:“那关于行动方面的事情呢?”金永日回答道:“刚刚中国外交部已经向我通知了,根据中国在韩国情报院安插的内应反映,李少校所说的情况属实,郑上校不慎被南伪俘虏,但是具体下落不明。”
果然,郑上校真的没能逃出来……尽管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到确切消息时,我的内心还是不由得震颤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回想起当时,吴克烈大将点名让我和郑哲宇上校一同执行这场机密任务时,郑上校当着我的面向大将抗议道:“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可以让我带着一个从来没有出过任务的新人去?”但是吴克烈大将却非常坚持,他往办公椅靠背上一靠,说道:“总要给新人一些见世面的机会嘛。”郑哲宇上校急得脸都红了,顾不上礼仪,用几乎是吼的语气指着我说:“让新人见世面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是让他这种根本没经验的人去执行这种任务,这不单是对他不负责任,还是对任务、对国家不负责任!”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一言不发,但是吴克烈大将则坚持自己的决定:“郑上校,我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看到吴大将生气了,郑上校终于也不再坚持,而是用一种不信任中又带着一些爱护的复杂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向吴克烈大将敬礼道:“对不起大将,我保证服从命令!”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郑上校,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这时,一股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原来是领袖皱着眉头说道:“郑哲宇是我们侦察总局的重要人物,他被韩国逮捕,对我们的威胁很大。我命令,侦察总局立马成立一个行动小组,再次渗透进韩国营救郑哲宇上校,如果情况不允许,就将他杀死!国家安全保卫省也要派出精干人员来配合行动。”吴克烈大将和国家安保相立马站起来,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领袖又接着说:“李在镕的别墅在刺杀行动进行之前突然换了防弹玻璃,这足以说明咱们当中有内鬼,我已经安排国家安全保卫省来对侦察总局进行排查了。”听到这里,吴克烈大将的脸色变了一下,而领袖则挥了挥手,说:“好了,散会吧,我还有其他事情。”随后便站起来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而我则立马找到了吴克烈大将,对他说:“大将,上次任务失败,我罪无可赦。如今我希望可以救回郑哲宇上校,戴罪立功!”吴克烈思量一番,便同意了我的请求,并告诉我一周之内制定出营救小组的具体名单。我非常激动,向他敬礼道:“多谢大将信任!”而大将则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这次去韩国,得千万小心呐!”
当时的我只以为这是老领导对于年轻后辈的叮嘱,却没有想到这背后所蕴含的巨大阴谋。十周后,2027年3月19日,韩国,首尔
经过了一系列准备,我和调查小组队员们一起假扮成中国来的游客,一起渗透进韩国。除了我之外,调查小组还有两个人,分别是人民军侦察总局第二行动组组长成奇勋上尉、侦察总局参谋科副科长李秉诚少校。今年已经三十七岁的成奇勋虽然还只是上尉,但是却是侦察总局最仰仗的特工之一,他曾在人民军陆军特种部队中服役十二年,还曾在中国的要求下带队参加了缅甸内战和越南内战,是整个人民军最精锐的战士。之所以至今仍是上尉军衔,主要是成奇勋本人享受战斗的过程,不希望进一步晋升从而远离战场。尽管当初越南共和军的一枚迫击炮弹在他的国字脸上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但是却没有改变成上尉喜欢哈哈大笑的豪爽性格。而今年三十四岁的李秉诚少校则是侦察总局的智囊团人物,他不但策划过多起侦察、暗杀和突袭,还亲自参加过处决受日本警察保护的叛徒的行动,而且还多次在韩国境内执行任务,在最近的一次任务中,李少校被多名韩国警察包围,但是硬是凭着机智的计谋逃了回来。可以说,李少校是总侦察局经验最丰富的青年军官。平日里李秉诚少校总是留着讲究的油头,戴着黑框眼镜,如果不说他是人民军的参谋,不少人恐怕会将他当作青年学者。在进入首尔后,我们三人决定先化整为零,分头搜集线索,三天后再汇合。而我则将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被郑哲宇上校击中的女明星——郑紫妍身上。
根据我事先调查,发现韩国对于此次刺杀的反应极为反常。一般情况下,一国领袖被刺杀,就算没能成功,各大媒体也会连篇累牍地报道。然而这次韩国政府却全面封锁消息,没有一家媒体提及总统险些遇刺一事,只说去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首尔市郊外举行了一场反恐演习,这显然是给当天的抓捕行动打掩护。为何韩国政府会如此低调呢?更加离奇的是,我亲眼看到郑哲宇上校的子弹打进了郑紫妍的后脑勺,脑浆和血喷的到处都是,当场就死亡了。然而现在的郑紫妍,不但活了过来,反而还继续登台表演,仿佛不曾被枪击过一样。因此我认为,郑紫妍身上肯定藏有重大秘密,只要能够将她调查清楚,那么一切真相都会大白的。因此我专门选择在首尔世界杯体育场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一间高层房间,因为今晚郑紫妍所在的女团Bule pink 会在这里表演,而我就可以在这里通过高倍望远镜观察甚至跟踪她了。
两个街区外,一间酒吧里,李泰翰正一个人坐在卡座上喝着闷酒,他感觉自己的布局已经毁了一大半。正巧酒吧的大屏幕上出现了Blue Pink的现场live,只见郑紫妍穿着黑色的包臀裙、透明蕾丝、小吊带和高跟鞋,再舞台上婀娜地扭动着好似没有骨头一般的腰,脸上也摆出一副充满性暗示的表情。酒吧里的男人无不盯得眼睛发直,只有李泰翰将酒杯重重地放到吧台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这时酒吧里的女酒保走了过来问他:“怎么了老板,是不喜欢紫妍的演出吗?她可是现在最红的偶像啊!”李泰翰只得抬起头来看了看酒保,挤出了一丝尴尬地微笑,回复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女酒保点了点头,轻声说了声对不起,就离开了。李泰翰看着女酒保的背影,突然感到了一丝好奇,问道:“你是新来的吗?之前没见过你。”女酒保稍稍转了半个身位回答道:“我这周才来。”便接着去给别的客人倒酒了。看到这一幕的李泰翰摇了摇头,这个看着二十来岁的小酒保哪里知道自己最近经历了多么夸张的大起大落。
虽然李泰翰带领对外情报院从707部队手中抢回了被俘的郑哲宇,但是却没有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李泰翰指望着通过中情局提供的技术,以改造身体为切入口,来配合精神洗脑,彻底击垮郑哲宇的意志。本来李泰翰希望,可以通过郑哲宇搞到朝鲜潜伏在韩国所有间谍的名单,但是显然,负责洗脑的医务人员没有控制好洗脑的力度,现在郑哲宇身体被改造成了郑紫妍不说,连精神和记忆也完全成了郑紫妍的了。虽然郑哲宇在意识崩溃前说出了自己的职务和姓名,但是这对进一步顺藤摸瓜没有帮助,甚至不能将其作为证据来抨击朝鲜刺杀韩国领导人,毕竟那时候郑哲宇的声音已经变成郑紫妍的了,拿着一份女声的录音去让朝鲜承认发动了这场刺杀?那还不如希望金正恩明天就宣布放弃政权,两边统一。尽管李泰翰出动了大量人马监视郑紫妍,试图让她想起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却全然没有奏效。无奈,李泰翰只能让被彻底洗脑洗成郑紫妍的郑哲宇继续去当这个女团C位和财阀姘头。更令他烦躁的是,驻韩美军既然多次向他施压,要求他将俘虏转移到驻韩美军那里,搞得好像是美国总统被暗杀了一样。现在好了,人完全变样子了,交什么呢?
正当为取之不尽的情报库变成一无所知的小妞儿苦恼之时,李泰翰仿佛灵光一现,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他发现,自己调查了半天,却从未仔细琢磨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朝鲜方面要突然派人来刺杀韩国总统呢?难道是要报复美国在五年前组织的平壤爆炸袭击吗?自从2022年台海战争之后,全世界的战争风险都在急剧增加,这五年来,越南、缅甸和老挝都发生了中美主导的代理人战争,不少评论家都认为中美会在朝鲜半岛再打一仗,这样看来,朝鲜是想先发制人吗?更何况刺杀韩国总统这事朝鲜也不是没干过,朴正熙、全斗焕不都险些被杀嘛。李泰翰看了看窗外繁华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年轻人,他们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李泰翰不由得叹了口气,感慨真不知道这种繁华的场面还能维持多久。
当然,除了这些自说自话外,真正让李泰翰感到宽慰和安心的是他相信自己很快就会得到答案,因为他给朝鲜的特工们抛下了一枚有着巨大吸引力的诱饵,这个诱饵足以让他们无视任何风险去争取。到那时,李泰翰照样可以通过别的朝鲜特工的嘴巴来搞到自己想要的东西。5 G9 R9 }6 G??V7 e4 |. ! e$ M第五章:突击!
2027年3月21日,首尔,汇演中心。
“粉蓝”的四个女孩子在舞台上搔首弄姿,嘴里唱着极为露骨的歌词,而郑紫妍直接趴在舞台的地板上,扭动着腰肢慢慢爬动,两座藏在吊带裙下的山峰依稀可见。伴随着这极具性暗示的女团舞,台下观众的欢呼进入了高潮,但是假扮游客坐在台下的我心中的疑虑更加凝重了,郑紫妍有问题,这一点可以完全确定了,想要搞清真相、救回郑哲宇上校,就只能从她下手。
看完演出后,我连夜将同属人民军侦察总局的成奇勋、李秉诚叫到一家KTV中,交换这几天搜集的情报,并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我们三人在KTV开了一间包房,在赶走了服务生后,成奇勋上尉立马将包房中的音乐音量开到最大,以避免我们的谈话被任何人偷听到。而李秉诚则打开紫外线灯手电筒,照向包房的各个角落和沙发、茶几的下方,以防有窃听或监视设备。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们充分的准备让我大开眼界。
在确保包房安全无虞后,我开始向两位同志展示我这几天跟踪郑紫妍虽拍摄的视频和照片。李秉诚少校看到我用无人机和无反相机拍下的录像和照片说道:“她的行为看起来很正常啊。”我则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她能很正常,才说明不正常!你想想,一个人要是被狙击枪直接命中后脑勺,就算不死也得成为植物人,怎么可能还在舞台上若无其事地又唱又跳?”成奇勋上尉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老弟啊,会不会那天你看错了,郑上校击中的是另一个女的?”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可能,我绝对没有看错,一定是她!”李秉诚耸了耸肩,说:“好吧,反正我也没找到别的线索,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而成奇勋上尉也点了点头,说:“那咱们来拟定一下行动计划。”
我点了点头,立马拿出一张首尔市的高比例卫星地图,指向江南区的一座高层公寓说道:“根据我的调查,韩国绝大多数娱乐偶像都被公司集中安排居住在这一片的公寓楼内,而郑紫妍的住所正是这片公寓楼的A座第1205房间,我觉得我们可以突击这座公寓,把郑紫妍绑架到我们的安全屋,然后撬开她的嘴。”说到这里,李秉诚突然歪了一下头,说道:“话说,这个郑紫妍身上有这么大的问题,但是韩国政府居然让她向往常一样高调表演,会不会是设了什么埋伏?”成奇勋也补充道:“对啊,不管怎么样,亲身经历了总统刺杀案,而且还离奇复活,怎么可能在几天之内就高调复出?这很可能是李泰翰这个老贼给咱们的诱饵!”看到他们两个人打退堂鼓,我一下急躁了起来,说道:“我也知道这背后有问题,也清楚这可能是陷阱,但这真的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了!如果我们晚一天行动,郑哲宇上校就多一份危险,其他潜伏在韩国的同志就多一份危险!这个险,值得冒!”
看我如此坚持,这两位前辈也就没说什么。李秉诚转了转眼睛,说:“既然韩国人大概率会设埋伏,那么我们就只能智取,不能蛮干。我们可不可以用催眠气体将公寓内的人麻倒,再去绑架目标呢?”我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我们哪里来的麻醉气体,又哪里来的武器呢。”成奇勋哈哈大笑,说:“这些问题就包在我身上吧!我保证给你们搞到最好的设备!”我好奇地问:“哦?你从哪里搞装备?”成奇勋拍了拍胸脯,说:“我在韩国军队中有线人,这家伙整天把一些美军和韩军的装备卖给各路人马,只要价格合适,你想要海豹六队的装备都没问题。”李秉诚再次皱了皱眉头,问道:“南伪的军人吗?这个人可靠吗?”成奇勋回答道:“放心吧,这家伙的底细我摸得很清楚,他是韩国第九师团的少校营长,但是这不争气的东西沾上了赌瘾,欠下了高利贷,只能倒腾部队的装备还钱。之前中国的人还从他那里买了M1A3坦克的火控系统,我也找他买过不少装备,你们就放心吧!”听到这里,我和李秉诚才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好的,既然装备没有问题,那么我们就应该策划行动具体步骤吧。”李秉诚拿出一支笔,在地图上把郑紫妍的住所标记了出来,“我和李铁友这几天先去这栋公寓楼踩点,详细了解大楼结构。成上尉就好好打点一下装备。”担任了十几年作战参谋的李秉诚开始有条不紊地给我们分配任务,成奇勋点头道:“行,那什么时候突击目标住宅呢?”李秉诚微微一笑,说:“我已经了解到了,全斗焕昨天刚刚去世,下周五将举行葬礼,而韩国总统尹锡悦明确表态会出席。这让不少光州事件的受害者及其亲属极为不满,他们已经开始相约在下周五在首尔举行示威游行了,我们就把突击时间定在这一天。一周时间,足够咱们准备武器和踩点了!”成奇勋点点头,说:“好的,那我马上去联系我的线人了!”“行,那就这样”李秉诚说道,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咱们也回去准备准备”。随后我们三人便各自离开了KTV,消失在了首尔的夜色之中。
一周后,首尔江南区
我和李秉诚坐在一辆从一个购物广场地下车库中偷出来的黑色现代胜达汽车之中,郑紫妍所住的公寓大楼的倒影反射在车子的窗户上,我手中紧紧握着无线电,等待化装成空调修理工、正在往通风系统中安装催眠瓦斯。这座公寓楼安保比想象中要严格,我曾化装成外卖员试图进入打探,但是却被保安阻拦,只能将外卖放在十二楼的电梯口出,我只能站在电梯口对十二楼的深处看几眼。不过就是这几眼,就足够让我看清十二楼的具体构造了。李秉诚则相当精明,他假装成狗仔记者,收买公寓内的保洁人员,让他们在工作时戴上针孔摄像头偷拍大楼建筑结构。而成奇勋更是直接混进了这栋公寓的物业系统,负责修理中央空调,摸清了大楼的通风系统。经过一周的摸排,我们已经将这栋楼的具体构造谙熟于心,并制定了非常详细的突击计划。
今晚下午六点,首尔市民展开了反对全斗焕和尹锡悦的大游行,数万人涌上首尔街头,警察和民众打成一团。尽管按照游行队伍对外公开的计划,他们将并不会路过江南区,但是难保其中有行事激进之辈,因此江南区曾经熙熙攘攘的街道现在空无一人,各大光怪陆离的商店也都闭门歇业,而这这对我们的任务是最好的掩护。我们将会趁着首尔全市动荡、警察分身乏术之际突击公寓大楼。首先是成奇勋在大楼内部通风系统的多个节点放入催眠瓦斯,然后我和李秉诚冲进公寓楼,将郑紫妍控制住,随后通过消防通道走后门逃跑。为了避免被追查,我们决定将安全屋设置在了大田市。虽然大田离首尔不远,警察追查起来的难度也不大,但是看着丫头细皮嫩肉,我们的审讯手段相信她顶不了多久。等到韩国警方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我们早就审出来我们要的东西了。
“催眠气体准备就绪,等待命令!”无线电里传来成奇勋上尉的声音,我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上次任务的失败让郑哲宇上校至今下落不明,如今我一定要用自己的行动将上校救出来!想到这里,我的手不由得紧紧握住了MK17CQC步枪的握把,汗水浸湿了我的战术手套。“开始行动!”李秉诚少校简洁且冷静地语气说道。我紧张地拿起小型望远镜,看向这座公寓楼,只见没过一会儿,一个又一个人开始打起了哈欠,坐在前台的保安直接睡了过去,即使是站着的服务人员也难顶睡意,直接摔在地上睡了起来。几个穿着卫衣和运动服的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开始焦躁不安地走动,并且在大喊大叫,这几个人恐怕就是李泰翰这个狗贼设的伏兵吧,这样看来,抓捕郑紫妍更是抓对人了!但是还没等他们采取任何行动,催眠瓦斯就已经侵入到他们的大脑,让他们进入了最深度的睡眠。
“看来这几个家伙都睡着了,我们行动吧!”李秉诚说道,我点点头,和他一同戴上防毒面具,从车上跳下去冲进大楼里。一进大楼,只听到处都是鼾声一片,我和他大大方方地进了电梯,直接到了十二楼。当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成奇勋已经在十二楼电梯口等我们了。按原计划汇合后,我们三人立刻快步走到1205房间门口,成奇勋拿起M870霰弹枪,向防盗门的门锁和三个铰链各开了一枪,然后一脚将门踢倒,随后转过身去在门口警戒。而我和李秉诚则迅速冲进大门。但是当我们刚冲进门口的那一刻,就发现一个黑发女人倒在房门口,胸膛前一片血肉模糊。估计是成奇勋开枪破门时她正好靠在门上,被霰弹枪打成了马蜂窝。李秉诚赶紧蹲下仔细看了看她的脸,然后轻轻松了一口气说:“她不是郑紫妍。”我认出来了,她是郑紫妍的队友李智秀,没想到这场行动第一个死者,居然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我不由得有些感慨。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仍跟着李少校冲进了房间里。? ??
当我们冲进客厅时,发现穿着黑色睡裙的郑紫妍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死过去,两腿之间的春光泄露无疑。我一瞬间有点不知所措,但是经验丰富的李秉诚立马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专心执行任务!”我脸瞬间红透了,幸好戴着防毒面具,不然这场面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我只好点点头说:“对不起!”然后将步枪挂在胸前,将郑紫妍双手双脚反绑,眼睛蒙了起来,嘴巴也用胶带堵住。随后我将她扛在了肩头,跨过房门口李智秀的尸体,小跑出了房间。
正在门口警戒的成奇勋看着我背着郑紫妍和李秉诚一起出来,点了点头,随即收起霰弹枪,拿出了M249班用机枪走在前方开路,而李秉诚则在我身后殿后,三个人摆出了战术小组队形交替掩护前进,顺利按照原计划从一楼侧门跑出了大楼。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们三人就在外情院的层层防护下将韩国最受欢迎的女明星兵不血刃地绑了出来。
成奇勋最早跑到汽车旁,赶紧打开车后座的门,随后又冲向驾驶位发动汽车。而我将郑紫妍扔上车之后也跳进了车后座,李秉诚则快步跨入副驾驶。看到大家都顺利落座,成奇勋猛踩一脚油门,带着我们驶入了黑夜之中。第七章:真实的自己
未知时间,未知地点,郑紫妍视角
这是在……哪里?我顶着巨大的困意睁开双眼,试图搞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依稀记得我想要走到客厅里打开电视,但是中央空调里突然传来沙沙声,接着一股困意就像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脑海,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几次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好不容易睁开,眼前也是谜团迷雾,只不过透过迷雾,我仍依稀看到了三个男人的身影和一间我完全不熟悉的房间。我想要抬起手来揉揉眼睛,却发现手根本动不了,微微低下头一看才发现,我的手脚被牢牢地绑在凳子上。我突然意识到,我被绑架了!想到了这一点的我瞬间睡意全无,想要大喊,但是因为嘴巴被胶带封住,所有的喊叫都成了呻吟。
听到我支支吾吾的呻吟,一个看起来像大学生一样的绑匪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对其他两个人说:“李少校、成上尉,她醒了!”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赶紧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了他们的脸,其中一个看起来和我年龄差不多,简直就像一个大学生,而另外一个戴着考究的黑框眼镜,流露出一种“斯文败类”的气质。而最后一个人最为吓人,他的肌肉简直就像九十年代的美国动作片男主一样,而且脸上还有一道巨大的疤痕。看到这架势,我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接下来,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厉声对那个年轻人呵斥道:“能这么叫人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谁?”而那个年轻人则把头一缩,对眼镜男鞠躬道:“对不起!”
对啊,刚才那个年轻人把另外两个人叫少校和上尉,难道他们是军队里的人吗?军队的人绑架我又干什么呢?而当我意识到他们是军人时,我突然感到这三个人的脸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的理性告诉我,我现在应当感到恐惧,但是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感性却在对我说,我和这三个人曾经共过生死,我绝对可以相信他们。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我大脑中碰撞,让我产生了巨大的疑惑感和好奇心。在这种好奇心的驱使下,我鼓起全身勇气,用着发抖的声音为他们:“你们……是谁啊?”
眼镜男摇了摇头说:“你不用管我们是谁,我们只不过有一些问题想来问问你。去年十二月二十四号那天晚上,你在干什么?”对啊,那天晚上我干了什么呢?我隐约记得我去了李在镕的别墅,见到了一位大官,但是之后就是我在一月四号那天醒来,这之中的事情就像是一片黑幕,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只能对他说道:“我不知道”。
“哦?真的是这样吗?”疤脸男突然走到我面前,拿出手枪就向我脚尖前开了一枪。我被巨大的声音吓得失声尖叫,差点想要哭出来,但是更让我害怕的是,他居然直接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眉心,说道:“你再好好想想!”我被这样的架势吓到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流了下来,我毫不怀疑他会一枪打爆我的脑袋,只能挤着眼睛好好回忆那十天发生的事情。但是我越是想回忆起那十天的事情,就越感觉有一面铜墙铁壁在阻止我触及那片记忆的阴影。我只能哭着对他们说:“对……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阿西吧!”疤脸男大骂道,他将手枪揣进枪套里,大喊道:“我要给这个婊子上刑!”而眼镜男则把手一挥,打断了疤脸男的咆哮:“不用上刑,还是用药吧。”疤脸男嘴角一撇:“你这药管用不啊。”眼镜男一边转身回到工作台上往注射桶里抽取药剂,一边平静地说:“我怀疑南伪的特务们给她洗了脑,这样的话你上什么样的刑都是没用的。这药是中国国安局搞出来的记忆恢复类药物,专门反制洗脑,打一针就行了。”看着眼镜男拿着注射桶一步步向我走来,我更害怕了,眼泪啪嗒啪嗒不停地跌落到我的大腿上,我开始用近乎失声地哭腔哀求他:“求求你……你不要……不要过来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眼镜男仍旧用阴沉的脸对着我,说:“不要抵抗,只要一针,你就会想起来所有事情。”接着,他便果断地将针头扎进了我的手臂中,接着将透明液体注入了我的身体里。
一瞬间,我感到我的大脑仿佛有千斤重,再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正处于一个纷繁复杂的迷宫之中,这个迷宫由镜子组成,但是当我凑到镜子前时,却怎么都看不清自己的影子。正当我凑近一面镜子,试图努力看清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时,却听见迷宫的天花板上传来一阵空灵的呼唤:“郑紫妍,2026年12月24日晚上,你在哪里?”那天晚上……我在哪里?我转过身去,看到一面镜子居然像电视屏幕一样开始播放画面,我开始喃喃地说出我看到的荧幕画面:“我看到……大雪、树林……和……和一栋别墅。那是……那是李在镕享用我的别墅。”
看到躺在审讯椅上闭着眼睛喃喃自语的我,成奇勋凑近李秉诚嬉笑着说:“你这药有效果啊,这小妞连这种事都说出来了。”但是李秉诚没有接成奇勋的话柄,仍一脸阴沉严肃的盯着我,李铁友赶紧把成奇勋拉开,给他打了个安静的手势,让李秉诚继续好好审讯。
接着那股声音又从天空传来:“你在那栋别墅里看到什么了?”我在别墅里面吗?为什么我看到的景象全都在别墅外面呢?我继续用说梦话一般的语气说道:“我……我没有在别墅里面,我在……我在山坡上看着别墅……”听到这句话,李秉诚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而李铁友则全然忘了刚刚自己向成奇勋打过“安静”的手势,大声喊道:“怎么可能在别墅外面!我亲眼看到你在别墅里面!”李秉诚摇了摇头,说道:“得继续加大剂量。”随即又将半管药剂打进了我的身体里。但是此时的我已经陷入了失神状态,我看到我似乎正在某个实验室里被奇怪的人进行试验。接着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像传来了一阵异物感,低着头一看,我的胯下居然长出了一根健硕的男根,直接将我的裙子顶起来一个山包。我吓坏了,想要大喊,但是却觉得这一感觉无比熟悉,好奇心驱使着我将手伸到胯下,来回套弄这跟巨物。
以前我用手、用嘴巴、用小穴伺候过李在镕的鸡巴,但是却还没有享受过自己的。我左手套弄着男根,右手则不由自主地玩弄起自己的乳房,没几秒,我就感到一股熟悉且强大的涌流奔向我的龟头,一股特殊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啊~~”我开始呻吟起来,紧接着一股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射在了我的胸部上。承受不住巨大快感冲击的我躺在了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啊。当我转过头去看向镜子里的倒影时,却发现镜子里面的影子赫然出现了一个男人。这是什么情况!我浑身一激灵,一大批东西瞬间涌入了我的脑海。难道……难道我不是郑紫妍吗?
? ???想到这里,我拼命地睁开了眼睛,然而还没等我看清什么东西,就听到了大门被凿开的声音,门外的强光刺的我头晕。接着一个男人大声喊道:“707特种部队!都不许动!”紧接着就是一阵打斗声,而无力抵抗意识混乱的我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一段时间后
我再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但是这次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那间漆黑的小屋,也不是我住的公寓,更不是李在镕的卧室,而是一间一尘不染的实验室,我被绑在了一间实验室的椅子上。这里……好眼熟啊……我开始拼命回忆自己究竟有没有到过这里,而这时实验室的喇叭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郑上校,好久不见,你该醒过来了吧。”我鼓起勇气回应了一句:“郑……上校?你是在说我吗?”喇叭对岸的声音顿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不错,我就是在说你!”然而还没等我搞清楚什么情况,一声愤怒的咆哮就在我右耳边响起:“你在胡说些什么狗屁东西!我的朋友到底在哪里?”我转头一看,居然是绑架我的两个绑匪,他们也被绑在了椅子上。那个正在向喇叭咆哮的是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而那个疤脸男还似乎还在半睡半醒之中。喇叭背后的声音似乎很得意,他说:“哦?李少校,你的麻醉弹药效过了?”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摇了摇头,继续骂道:“我不是什么少校!”李少校,这个称谓好熟悉,这个男生的脸也好熟悉,我似乎知道他叫做什么名字,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而喇叭背后的男人笑得更大声了,他说:“你的朋友把一切都告诉我们了,就等成上尉睡醒,我在揭晓一切谜底。”听到这句话,被绑住的大学生绑匪更加生气了,他瞪大眼睛,好像要把眼眶瞪裂,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我的朋友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的!”然而喇叭却对这位大学生绑匪的咬牙切齿嗤之以鼻,说道:“你怎么知道你眼前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呢?”“你这个狗日的东西,在瞎说什么啊!”接着又有一声雄浑的咆哮从我左耳旁响起,我转过头去一看,发现是那个浑身腱子肉的疤脸绑匪,他现在也目眦尽裂、青筋暴起,不顾一切地朝喇叭叫骂,唾沫星子在实验室里飞扬。
“看来成上尉也醒了啊,行了,现在是时候给你们揭开真相了!”扩音器里的声音得意洋洋地说。话音一落,我们面前的一块钢化玻璃突然亮起,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一大群穿着防护服或西装的人便站在玻璃后面。这个男人……不就是李在镕身边的那个李院长吗?看到这一幕,我又陷入了幻觉之中,我的记忆中开始出现我被绑在这座实验室中的画面,而那个李院长就以这个角度看着我。“你妈的李泰翰!老子犯你手里,没别的话说了,快把我们杀了吧!”那个肌肉疤脸男的嘶吼再次将我拉出幻象之中,他现在全身涨红,显然已经陷入了暴怒之中。
而钢化玻璃后面的李泰翰则依旧带着自信且阴沉的笑容,说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快找到你们吗?现在就给你们介绍一下,出来吧,李少校!”李泰翰话音一落,那个黑框眼镜男就出现在了李泰翰的身边,向李泰翰敬了个军礼。李泰翰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这一趟辛苦了,朴上尉!”而眼镜男则戴着微微的笑意说道:“为祖国服务!我的任务可以结束了吗?”李泰翰大手一挥说道:“任务圆满完成!叫医务组进来吧!”而眼镜男则笑得更开心了,再次敬礼说:“谢谢院长!”
看到这一幕,被绑在我左右两边的两个绑匪彻底傻眼了,他们愣了得有十几秒,那个一直骂骂咧咧的肌肉男才再次吼道:“去你妈的李秉诚!你居然敢叛变!”而那个大学生模样的绑匪也用略带哭腔的声音问道:“李少校……你为什么要这样啊……”听到这些话,李泰翰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说道:“不不不,他可从来没有叛变,他一直都是大韩民国的优秀间谍。”随后他将手一挥,说道:“朴上尉,让他们见见世面,顺便好好让郑上校恢复一下记忆。”“好嘞!”李秉诚听到这句话后喜上眉梢,立刻将黑色战术外套脱了下来,而旁边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则拿起一根装满了某种粉红色注射液的针筒,扎进了他的胳膊上。
注射刚一完成,李秉诚就长呼一口气,似乎非常舒服的样子。紧接着,他的个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矮了下去,肩膀和腰肢也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收紧,变得窄了起来。躯干的变化刚刚完成,李秉诚那因为长期熬夜制订作战计划而变得粗糙的皮肤也开始变得紧致起来,即使离了好几米,但我仍能感受到他的毛孔在缩小。就在肤质变得光滑紧致的同时,皮肤上的蜡黄色也逐渐褪去,变成粉嫩的白色。看到这里,我感到一股雷电从我的脑子里闪过,我感觉我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不是郑紫妍吗?
“这……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啊?”成奇勋显然被吓呆了,而李铁友则惊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就在成奇勋说话同时,一头乌黑却又带着一点儿绿色挑染的秀发出现在了李秉诚的头上,紧接着他的脸颊和五官开始不断扭动,眼睛变大、嘴唇变得更薄更水嫩,鼻子也开始变得晶莹剔透,最终出落成一张十分美丽的女人脸。“啊~~”李秉诚再次兴奋地呻吟,而此时他的声音已经比几分钟前高了好几度。由于个头缩小,曾经合身的工装裤开始慢慢滑下,但是膨胀起来的屁股撑住了它,阻止它完全溜下去。尽管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已经不男不女的李秉诚却旁若无人,他一边用极为女性化的声音呻吟着,一边将留着长指甲的 纤纤玉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只见他棕色的乳头变成了粉色,接着,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将他的乳头向外揪,不一会儿,两座山丘就在他的胸膛上出现了。就在他的乳房猛涨的同时,他的胯下也发生了变化,这让他不得不腾出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去抚摸他的股间。尽管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裤子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不难猜测。我闷下头,挤着眼睛,这个景象太熟悉了!我一定也经历过!感觉到我似乎就要冲破那道封闭住我记忆的铁幕了。
“嘶~啊!”李秉诚用全新的嗓音发出了一声长叹,这种长叹只有女人做爱高潮时才会发出。而我则在这一刻猛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大喊道:“我想起来了!我是……郑哲宇。”jianren第八章:局势突变
一瞬间,我感到那道封锁着我记忆的铁幕轰然倒塌,大量被铁幕挡住的记忆就像海啸一般向我涌来。无数个名字、无数张脸、无数件事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脑海。“你……你真的是郑上校?”一个颤抖的声音在我右边响起,我扭过头看着他,慢慢的说道:“你是……李铁友少校?”接着我又将头扭到左边,看着那个肌肉男,用试探的语气问道:“成……成奇勋上尉?”只见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愣在了原地,但是结合刚刚看到的魔术般的变化,他们立刻明白了过来。成奇勋再次向李泰翰大骂道:“南伪的杂种!你们对郑上校做了什么!还有,李秉诚少校到底在哪里!”看到成奇勋暴怒的样子,李泰翰笑得合不拢嘴,他说:“郑上校发生了什么,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至于李秉诚少校嘛,很不幸地告诉你,他已经死了!”“什……什么?”李铁友被接二连三的意外彻底怔住了。
而李泰翰则毫不在意,接着说道:“去年年中,李秉诚潜伏进我国执行任务,后来被我们发现包围。你们以为他凭借着计谋逃出生天,但实际上,他被我们的特警当场击毙。而你们这大半年来见到的李秉诚少校,是我们外情院的朴英珠上尉所假扮的,也就是你们面前这一位。”李泰翰将手臂伸向由李秉诚变成的女子,一回头却发现,这个女子还在钢化玻璃后面袒胸露乳,她的双手还分别玩弄着乳房和小穴,一脸陶醉的表情。看到这个场景,李泰翰皱了皱眉,赶紧对旁边的女特工说:“快送朴上尉下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了过来报道!”随即两名女特工就将还处在高潮状态的朴英珠搀了下去。
李泰翰接着说:“郑上校,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和李铁友刺杀尹总统的计划,就是朴上尉告诉我们外情院的。要是没有她,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漂亮啊。”听到这话,我感到异常的羞愤,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居然被变成了娇弱的女人,还整天在舞台上出卖色相、被那个老男人操,甚至还吞下了他的精液。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恶心,一股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我的咽喉。再看着我现在居然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裙,嫩白的双峰若隐若现,这时我才发现,尽管被绑在椅子上,我的双腿也自然内扣。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让我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再加上海量的记忆开始冲击我的大脑,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顾不上大庭广众,低下头开始干呕起来。
李泰翰接着解释道:“本来我是希望只对你进行一定程度的洗脑的,但是那些医务人员没掌握好尺度把你的记忆彻底洗没了。所以我就联系朴上尉,让她想办法从中国那里搞来专门反洗脑的恢复记忆的药物,再用亲眼观看他人变身的方式刺激你想起来之前的事情。只不过朴上尉的能力实在是太优异了,不但圆满完成了任务,还连带着让我多抓了两个俘虏哈哈哈哈。”
而此时此刻的成奇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爆脾气了,他痛骂道:“你们南伪都是一群死变态!我的同志们会为我报仇的!”李泰翰则轻轻一调眉,说道:“你很聒噪啊成上尉,谁说我要杀你了?”“你要做什么!”成奇勋大骂道。“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现在还猜不到吗?”李泰翰已经抑制不住声音中的得意。“去你妈的!你们敢!老子杀了你们!”成奇勋就像是个被点燃的火药桶,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脏话倾泻出来。而在李泰翰看来,这不过是猎物临死前的困兽之斗、无能狂怒罢了,他毫不理睬成奇勋的谩骂,而是大手一挥说道:“医疗小组,动手吧!就拿被他们打死的那个女的,叫李智秀对吧,就拿她的样本做目标人物。”
李智秀死了吗?这个消息好像一盆冷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个陪着我一起训练、一起表演、一起生活的姐妹……死了吗?我的眼泪开始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流下,但是十几秒后,我又突然感到奇怪:我是人民军的军官,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韩国女人的死而掉泪呢?难道郑紫妍的意识仍在影响着我吗?正当我含着泪水琢磨这件事的时候,几名身着防护服的医疗兵已经走进了实验室。其中两个人将奋力反抗的成奇勋牢牢压住,另外一个人则拿起一根装满粉色溶液的硕大注射桶,直接插进了成上尉的静脉中。我依稀记得当时他们给我打针时使用的是三个注射袋,难道短短三个月,这项技术就又升级了吗?而此时的李铁友已经被吓得呆坐在原地,他脸上的表情是如此眼熟,我这才想到,当时我和他搭档刺杀尹锡悦被发现时,他脸上的表情也是这样的。这让我不由感慨,如果不是这个菜鸟,我怎么可能会沦落至此,又更加的好奇,为何吴克烈大将会让他来和我搭档。
而就在这时,成奇勋开始了痛苦的呻吟。虽然我已经亲身经历过这种这种变化,也亲眼看到其他人的变化,但是这样如同科幻电影一般的画面不论看多少次都让人震惊不已。由于强烈的不适感,成奇勋开始大口喘气,几个呼吸间,他的一身健壮的肌肉便融化的无影无踪了。接着是多年作战留下的伤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了下去,最终和肌肤融为一体。即便是脸上被迫击炮弹破片划伤的伤疤,居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与此同时,他手上因为长期握枪而产生的老茧也像秋天的叶子一样开始脱落。随后骨头伸缩的“咔咔”声开始传到我的耳朵里来,成奇勋粗大的骨架正在被折断,将近一米九高的他居然在十几秒的时间内矮了二十多厘米。而此时的成奇勋在麻醉弹、改造药物和身体疼痛的多重折磨下,已经再次晕了过去,只剩我和李铁友继续瞪大眼睛看着这骇人的科幻剧幕。
尽管成奇勋已经昏迷,但是变化却并未停止,虽然他的肌肉已经萎缩,个头也变小了许多,但是他四肢的骨架仍然保留着战士的样子。可是即便是四肢也没能挺住很久,只见他胳膊和腿的骨头似乎被抽干,很快就从苍天大树的树干变成了随风摆动的柳枝。四肢已经变完了,那接下来的会是脸吗?正当我暗自猜测时,果然看到他的脸颊开始不自觉地抽动起来。他方正的下颚被一把无形的手术刀削去了棱角,而较为平坦的后脑勺与头盖骨则被拉成了自然的圆弧形。随着脸型和头型变化结束,五官的变化开始了,只见成奇勋的蒜头鼻开始变得小巧挺立,眼睛也被拉的更大,常常发出爽朗笑声的嘴巴逐渐变小、变水润。果然,成奇勋的脸已经被李智秀所取代,除了粗粝的皮肤、利落的短发、平坦的胸部和屁股以及两腿之间的男根,成奇勋已经和李智秀一模一样了。
而注入进成奇勋体内的化学药品如同十世纪所向披靡的蒙古铁骑一般,疯狂摧毁这成奇勋身体里余下的男性化特成特征。一股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一般从成奇勋的头上滑下,一瞬间,成奇勋那干燥的皮肤在药品的滋润下变得水嫩,而这水嫩的皮肤则将皮肤里的黑色素洗净,使得他全身上下变得嫩白无比。就在他皮肤被漂白的同时,他原本肉眼可见的毛孔开始飞速缩小,让他的皮肤变得像丝绸一般顺滑。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酸溜溜的感觉,开始羡慕李智秀那顺滑洁白的皮肤。而这个念头吓了我一跳,看来郑紫妍的女性意识真的在影响着我。
突然,成奇勋开始用非常享受的声音呻吟起来,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的腰挺了起来,被从肩膀和腰肢上削掉的骨骼仿佛出现在了胯骨上,让他拥有了充满女人味的身材,而充满雌性激素的软糯滑顺的脂肪则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中冒出来。伴随着大腿和臀部的丰盈,他裤子上的小帐篷也开始逐步萎缩,退进他的身体里。“啊啊啊啊啊!“成奇勋开始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只不过刚刚开始呻吟时,从他嘴里传出来的还是男人的声音,而当呻吟结束时,就已经变成了甜美的女声了,而成奇勋的喉结也就在这时融化在了李智秀天鹅一般的脖子里。
“成上尉!你醒醒啊!你不能屈服啊!”直到这时李铁友才回过神来,开始大声的呼喊,只不过他涕泗横流的喊叫不会有任何效果。虽然成奇勋裤子上的那顶小帐篷已经消失了,但是昏迷之中的他,不,现在应该叫做她了。她仍拿着自己新生的青葱玉指抚摸着自己的下体,想必是子宫正在身体里孕育,刚刚缩进身体里面的睾丸正在变成卵巢。而就在同时,一股血肉在她的胸口前凝结,两座山峰开始隆起,甚至还崩掉了战术服的一枚扣子,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接着,新生的李智秀的下体传来“噗”的一声,被李在镕操过好多次的我知道,那是潮吹的声音,至此成奇勋被彻底变成李智秀了。而李智秀则在一声娇媚的呻吟后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有她白嫩的胸脯在随着呼吸缓缓浮动。
啪、啪、啪,钢化玻璃后面传来鼓掌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发现那正是李泰翰,他正戴着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看着我们:“这种粗野的男人变成美女的剧情,真是百看不厌啊,对不对,郑上校?”如果是在三个月前,我肯定会对他破口大骂,但是现在脏话却在我喉咙里吐不出来,我只能用疲惫的语气对他说:“你到底想要我干什么?”李泰翰答道:“把你知道的所有在韩国的朝鲜特务的姓名告诉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原来还是图这个。我摇了摇头,说:“我现在的记忆还没完全恢复,只能想起来一点点东西。而且距离我被捕已经三个月了,总侦察局早就派了新特务来,我知道的名单肯定已经过时了。”李泰翰似乎看穿了我在敷衍他,他说道:“朴上尉可明确告诉了我,由于大量特务在中国培训,你们在我国的特务只有四分之一的人进行了轮换哦,不要再瞒我了。”我把腰挺直,直勾勾地盯着李泰翰说:“如果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呢?”李泰翰则一摊手:“那就将你的另一个朋友再变成女人呗,你和成上尉运气很好,可以变成国民美女,而李铁友少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我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女爱豆的基因组给他用。不过被我们抓住的越南女间谍的基因组我们倒是可以用在他身上,看看他想不想做女囚犯吧。”我咬着牙,扭过头去看着李铁友说:“对不起小李,但是我绝不能出卖祖国的秘密!”虽然现在的李铁友已经被吓得涕泗横流,但却仍坚定地说:“不要管我,上校,不要给南伪一个字!”
李泰翰一皱眉头,说道:“挺有骨气嘛,医疗兵,执行改造!”“是!”两名医疗兵、向李泰翰敬了个礼,随即向下走来。“不……不好了!院长!”就在这时,一阵惊慌失措的女声传来,打断了所有人的工作。李泰翰向门口望去,只见刚刚换了一身白衬衫和黑短裙的朴英珠极为狼狈地跑了进来,她的头发三乱成一团,衣服扣子也完全没有扣上,甚至连胸罩都没有系紧,眼神里满是慌乱。李泰翰厉声问道:“什么不好了?好好说!”朴英珠一只手扶着门把手,一只手叉着腰,喘了两口气,才用颤抖的语气说道:“院长,一伙来路不明的武装分子入侵情报院大楼了!他们见人就杀!现在一层以上的所有楼层全部失守!”
第九章:意料之外的敌人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李泰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既有震惊,也有愤怒,对外情报院是韩国最大的情报机构,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敢率兵突袭这里?李泰翰赶紧拿起无线电,命令所有残存的守卫全部撤到地下三层的秘密设施里面来。李铁友则异常兴奋,对我说道:“上校,是同志们来救我们了?”我摇摇头说:“不太像,我们在南伪隐藏的间谍虽多,但是却没有这么多的作战人员能够对外情院的总部大楼发起攻击,就更别说将所有地面设施全部夺取了。”“那……那会是谁呢?”听到来者不是自己人,李铁友又开始慌了神,而我也不由得摇头。会是中国人吗?但是中国人怎么知道会有三个朝鲜特工被关押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为了三个不是本国的间谍而直接攻击他国的情报机关呢?正当我沉思之际,李泰翰突然冲下来,一把撕住我的领口,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们朝鲜的人真是胆大包天!敢突击外情院!”而我也血气上涌,被俘虏、被变成女人的耻辱让我暴怒不已,随即便大声吼道:“来的部队不是朝鲜人民军的人!我们在韩国根本没有这么多兵力!”尽管我现在的声音已经变成了如同黄鹂一般清脆的女声,但是这样愤怒地咆哮仍然震住了李泰翰。
突然,门口传来咚的一声,大门被一个头戴面罩、身着没有任何标识的棒球外套和工装裤的武装人员踹开,他正准备拿起手中的AKS-74U短突击步枪向李泰翰开枪。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阵枪响从我的面前传来,原来是还待在观察台上的朴英珠立马用手中的MP7冲锋枪向这名武装人员开火,抢先一步将其击杀。李泰翰惊得摔倒在了地上,而我也被吓得满身冷汗,要不是朴英珠出手快,恐怕我就得以这种窝囊至极的方式死掉了——被人捆在椅子上打死,还是以女人的身份。随即,又有五名身着西服的外情院特工跑进了房间里,他们大都满身血污,十分狼狈。李泰翰恶狠狠地问:“这就是全部人了吗?”领头的特工低着头,向李泰翰说:“对不起院长,现在就我们几个人了。”说完这句话后,这名特工又抬起头来,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们及时关闭了秘密设施外的钢筋屏蔽大门,只有一敌个人跑进来了,剩下的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咱们快呼叫支援吧!”李泰翰非常愤怒地哼了一声,随即拿起卫星电话准备请求韩国陆军的帮助,然而他拿起电话的那一秒赫然发现,卫星电话的信号已经被彻底频闭了。
李泰翰彻底暴怒了,他挥动着双臂大骂道:“这可是能够在核掩体里指挥外界部队的电话!怎么可能有人能屏蔽它的信号!”一缕头发甚至都因为满身的汗珠而粘在额头上。而我则鼓起勇气,问道:“突击情报院大楼的,到底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为首的特工循着声音看向我说:“我们也不清楚,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是他们的枪法、战术队形水平都远在我们之上,而且至少得有一百多人!我们拼死抵抗,打死了一大半的敌人,但是我们的人也只剩下几个了!”听到这段描述,我和李泰翰都不约而同地陷入沉思。一百多号人就能将对外情报院的总部大楼杀穿,足以见其是百里挑一的精锐部队。那么,能在韩国境内公然出动上百名特战精锐、而且还有能力屏蔽韩国高规格安全卫星通讯信号的国家,恐怕就只有……
“那里不就有一个被你们打死的人吗?掀开面罩看看吧。”李铁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猜测,尽管他现在还处于惊魂未定的状态,不过的确注意到了我们忽视的问题。几名特工听到这句话后,立马做出了如梦初醒的表情,然后七手八脚地将这名被朴英珠打死的武装分子的尸体拖进了实验室中心,而李泰翰则定了定神,将自己的西装拉了一下,便一把扯下了尸体的头套。
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头套下面的脸,有着一头橘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和白色的皮肤,以及高耸的鼻梁与深陷的眼窝。这……这家伙是个白种人!紧接着,又有一名特工惊呼:“这不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大卫·安德森吗?”“你说什么?”几乎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问道。这名特工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美国海豹部队的队员……大……大卫·安德森上士。”李泰翰几乎要将自己的眼珠从眼眶中瞪出来,他对着那名特工说:“你确定吗!”特工回答道:“我确定,去年海豹突击队给我们外情院的突击小组进行培训,安德森上士就是教官之一,我就在他的麾下训练,不会认错的。”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开始面面相觑。今天之前,我从来都没想到美国会派兵攻击韩国的情报院总部,但是这具海豹突击队队员的尸体,加上屏蔽韩国高级别安全通信信号的能力,都是美国发动攻击的铁证。而就在这时,远处隐隐传来爆炸的声音。“敌人在对我们的屏蔽门进行爆破了!”一名特工惊恐地大喊,李泰翰则拿出手枪,咬着牙说:“他妈的,不管来的人是哪国的,老子都和他拼了!”
看到此状,我对李泰翰大喊道:“李泰翰!把我们放下来!给我一把枪,我也要战斗!”“放你们下来?”李泰翰眯起眼睛,用狐疑的眼光打量我。我十分焦急地说:“赶快吧!我们是人民军最精锐的士兵!你们会需要我们的!”而一直沉默的朴英珠突然发话:“放你们下来做什么?在我们背后打黑枪吗?”一想到这个女人变成了李秉诚少校、出卖了刺杀计划,害得我沦落至此,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得以大局为重,于是我强压住怒火对她说:“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我现在打你们黑枪做什么?找死吗?你刚刚也说了,这伙人见人就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住最后的据点,等待支援!”一个特工绝望地说道:“现在哪里来的支援啊!电话信号都被屏蔽了!”我摇了摇头,刚想说话,结果发现头发却挡在了脸上,一股芬香涌入我的嗅觉系统。真是的,长头发好麻烦!我下意识地嘟了嘟嘴。但是我现在没空管这些,而是赶忙向这些韩国人解释道:“这里是对外情报院总部大楼,一百多号人在这里和你们全院打打杀杀十几分钟了,又是开枪又是爆破,就算你们不呼叫援助,听到动静的警察和军队也会派人来。”
一块疙瘩出现在李泰翰的眉心,他想了几秒后,说:“把他们三个人都放下来吧。”“但是……院长……”朴英珠还想劝阻李泰翰,但是李泰翰则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一名特工迅速讲我们三个人手腕脚腕和腰上绑的束缚带取下,我赶忙站起来,只觉得四肢一片困麻,难受得不得了,李铁友赶紧从一名韩国特工手里接过了一把MP7冲锋枪,而变成李智秀的成奇勋,则仍在昏迷当中。
我揉了揉手腕,对一名韩国特工说:“把那个美国佬手上的AKS-74U给我。”AKS-74U是苏联专门为特种部队和空降兵设计的短突击步枪,它的枪身很短、重量很轻,是每个活跃在敌后的特工的最爱,我出生入死二十多年,AKS-74U步枪一直是我最好的伙伴。这名特工随手抄起了那支仍在地上的枪递给我,我伸出双手去接,可是就当我接到枪的一刹那,突然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的手臂、乃至整个上半身向下坠,让我打了个趔趄。这把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了?我这时才想到,就凭我现在这纤细的如同竹竿一样的胳膊,怎么可能拿得起枪呢?接着我试图拉动枪栓,但是往常轻轻一拉就能上好膛的枪栓,现在就好像焊在了枪上,就算我使出吃奶的劲儿都拉不动。看到我为了拉动枪栓而扭曲的表情,李铁友蹲在了我的身边说:“上校,你还是别这样了!”本来我就因为无法使用最趁手的武器而恼火,现在李铁友这个小兔崽子也来关心我,一股怒火直冲我的脑门,我直接像那些蛮不讲理的泼妇那般对李铁友吼道:“滚!我不用你帮!”李铁友被我的阵势吓到了,只得悻悻地退下了,但是枪栓拉不动的客观事实不会因为我的发脾气而改变,在硬拉了半分钟仍没有任何结果的情况下,我只得将枪托抵在地板,将枪垂直立在地上,用然后双手狠狠拉下,这才拉动了枪栓,上好了膛。昔日我用半秒钟轻轻一拉就可以完成的动作,如今却折腾了一两分钟才弄好,而且还让我筋疲力尽了。我意识到凭我现在的体力,是绝无可能把枪端起来太久的,因此我只能将枪架在实验室的桌子上,蹲下来瞄准。
而正当我将枪扛到桌子上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冲进了所有人的耳膜,紧接着一串密集的脚步声传来,大家都意识到,是敌人来了。领头的特工一挥手说:“朴中尉、金大尉,和我一起去走廊阻击敌人!”随后便带着两个人离开了房间。楼道里传来密密麻麻的枪声和手榴弹爆炸的声音,接着,枪声消失了,只剩下密集的皮靴鞋底和过道摩擦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心脏开始像打鼓一般跳动,血液也在血管里奔腾,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留下,而其他人也是类似的情况,这绝对是我进行的最绝望的一次战斗了。实验室里只剩下我、李铁友、李泰翰、朴英珠以及两个医疗兵、两个特工和正在昏迷中的李智秀,我真不知道我们怎么才能抵挡住这群人的攻击,但是大家仍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实验室的大门。随着门外的脚步越来越近,我也将指头放在了扳机。当脚步声在门口停止时,所有人的神经都绷到了极限。
??然而首先冲进屋子里的不是美军士兵,而是几枚投掷物。“闪光弹!小心!”李铁友瞪大眼睛喊道,接着便是一股强光射向屋子的四面八方,让所有人都睁不开眼,而我更是一时手忙脚乱,在遮眼睛时把枪掉在了地上。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这几名美军士兵就直接突入,两名最先恢复过来的特工试图开枪反击,结果却被直接爆头,两名医疗兵也被打成了筛子。李铁友蹲在椅子后面架起枪试图反击,却被一颗子弹贯穿了肩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李泰翰和朴英珠仍没有从闪光弹造成的眩晕中恢复过来。而我刚刚恢复过来一点视力,看到一名美军士兵正朝我走来,我灵机一动,可以趁其不备夺枪反杀他,于是飞扑向前准备去拽他的枪,然后用枪上的背带将他勒死。然而我刚伸出手去,他一拳头就打到我的脸上,将我击倒在地。我的脸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比脸上疼痛感更让我绝望的是,曾经我能够轻易完成的所有事情,现在都做不到了!这副身体,真是太没用了!将我击倒的美军士兵将枪口对准我,准备按下扳机,而我此时已经绝望了,被变成柔弱的女人,还被老男人强暴,我感觉我已经可以去死了,于是我闭上了眼睛,等待枪响。
然而我等了好几秒,却再也没听见一声枪响,我睁开眼睛,发现一只手按在那名士兵的枪上,示意他放下武器。那名士兵看了看身后,只见按住他枪的是一名穿着暗夜迷彩服和黑色面罩的士兵,于是他马上放下了枪。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嘴角居然有种咸津津的感觉,拿手一擦才发现,自己居然被那个家伙一拳打出了血。接着我又转头看向房间里,发现李泰翰正被三把枪指着脑袋,看到这种架势的他不得不举起双手,而朴英珠的状况也相似。李铁友则躺在地上呻吟着,鲜血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肩膀淌到地板上,而一名美军士兵把他手上的枪踢到远处,然后步枪指着他的脑袋。至于李智秀,即使仍在昏迷当中,但也有士兵将其双手反绑,控制起来。
那名穿着暗夜迷彩服的士兵走到房间中心,看到了刚刚被朴英珠打死的大卫·安德森,他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又走到李泰翰的对面,用英语对他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就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随后他便脱下了面罩。看到他真面目的那一刻,李泰翰的瞳仁仿佛在震颤,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用极为悲愤的声音吼道:“菲尔德中校……你可是海豹部队的指挥官……为什么要这样子做!”而菲尔德中校则非常平静地说:“对不起李院长,但是我收到命令,要杀进对外情报院,将你带出来。”尽管早就做好了来者是美军的心理准备,但是当真的确认是美军攻击自己的机构、杀死自己的手下时,李泰翰仍极为震惊和悲愤,他用颤抖的语气问:“是……是谁的命令?”而菲尔德中校则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回答道:“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我不能透露。我只能告诉你,长官命令我将你和所有在这所秘密研究设施中的非外情院人员带回去。”朴英珠鼓起勇气,大声问道:“你要带我们到哪里去!”看来因为她还没穿好制服,因此被美军认为是非外情院人员了,真是走运啊。菲尔德中校耸了耸肩,说:“这是军事机密,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话音刚落,站在我身边的士兵就将黑色的头套蒙到我的脸上,我的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第九章:未曾设想的盟友
尽管我的眼前一片黑暗,双手也被反绑起来,但是凭借着多年的训练,我仍大致感知到了这伙美国佬将我们一行五人从地下室带了出来,然后分别赶进了两辆车里。随后我听到了那个菲尔德中校的声音:“我要亲自开车将他们送到指定地点,你带几个人在这里负责清理现场!”“Yes sir!”汽车发动机启动的轰鸣声传来,我被送往未知地点。
行驶的途中我听到了车窗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既有韩语也有英语,大概是美军提前封锁了外情院的周边几个街区,难怪大楼里面打打杀杀了十几分钟,却没有半个警察过来支援。看来策划这次突击外情院大楼的幕后黑手能量很大,不但可以调动海豹突击队,还能出动部队在韩国首都封锁好几个街区。我知道凭着这样的身体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现在也绝不能坐以待毙,落到美国人手上是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的!由于我没有穿鞋,因此我可以通过脚来大致感触周边的情况。我知道我被关在车的右侧,因此便轻轻地将左脚伸出去试探。在向左挪了几厘米后,我的脚传来了踩到皮鞋的感觉,今天在现场穿皮鞋的,就只有李泰翰一个人了。尽管如此,出于谨慎我还是得确认身旁人的身份,于是我开始悄悄用脚撞击皮鞋,敲出摩尔斯密码:“你是李泰翰吗?”而我身旁的人不愧是老间谍,瞬间理解了我的意思,便也用脚尖点我的脚,通过摩尔斯密码告诉我说:“是的”。
正当我准备继续用这种方式和他沟通时,突然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来将车直接掀翻,紧接着身后也传来了巨大的机械碰撞的声音,接着街头又传来几声稀稀落落的枪声。我的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是有人来救我们了。几秒后,一阵风刮到我脸上——那是车门被打开了,一句中文在我面前响起:“你们安全了。”我感到一只手向我伸了过来,我赶紧将其抓住,连滚带爬地从车里爬了出来,一瞬间我突然感到难为情:穿着睡衣这样乱爬,不怕走光吗?但是下一秒我就将这个想法甩到脑后:现在哪里是顾得上这些东西的时候?等我从车里爬出来后,一股寒潮冻得我直打哆嗦:初春的首尔还非常冷,而我只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睡裙。不过很快,一名士兵将绑在我手上的轧带剪掉,然后再将我的头套摘下,世界在这一刻又被点亮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这里正是首尔市的某个十字路口,整条街上空无一人,天上灰蒙蒙的,显然是离破晓还有几个小时。天哪,我究竟被折腾了多久?再定睛一看,两辆大货车直接将载着我们的两辆小轿车撞翻在地,一些穿着美式OCP迷彩服、戴着面罩,而且同样身上没有任何标识的军人一部分将这些美军士兵的尸体扔上货车车厢,另一部分则忙着将另一辆车上的李铁友、朴英珠和李智秀从车上救出来。这样的救援方式,实在是太粗暴了!
“打扰一下。”一句韩文在我耳边响起,我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把我们救出来的士兵,他拿着一件军用保暖外套对我说:“看到您很冷,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就先穿上将就一下。”一瞬间我居然觉得有些感动,赶忙接过衣服连声道谢,随后将衣服裹上,感到一股被宠爱的感觉将我包围。接着,一名士兵对我们几个逃出生天的人说:“希望大家上另一辆货车,我会带大家去见一个朋友。”我听到这伙人说中文,因此对他们比较信任,便和李铁友扛着李智秀登上了货车车厢。但是李泰翰和朴英珠却非常迟疑,不过事到如今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在纠结了一会儿后,他们也选择了上车。接着,载着美军尸体的货车和载着我们一行人的货车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向不同的方向驶去。
跟着登上车厢的还有一名军医,他表示要帮助李铁友处理一下伤口,这一举动取得了我们的信任。在车上,我们一行人保持着死一样的沉默,只有汽车行驶时的噪音和李铁友时不时发出的呻吟。最终,李泰翰忍不住了,问那名军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军医连头都不回,说:“你马上就知道了。”随后又对李铁友说:“你的枪上是贯穿伤,体内没有弹片,我给你止住血了,坚持换药的话半个月以内就可以痊愈。”李铁友则点点头,非常感激地说:“谢谢医生!”
话音刚落,货车刹车的声音响起,稳稳地停了下来,军医抬起了头说:“我们到了。”随着货车车厢门一打开,一座清雅的小院赫然出现在我眼前。只见附近树木丰茂、竹林清雅,一栋设计简约的三层别墅坐落其中。一名士兵从货车驾驶位上走下来对我们说:“请各位在别墅里稍事休息,今晚大家一起共进晚餐,我相信这里的主人和大家会有很多话要说。”这些天来大家都被各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沟通方式弄得筋疲力尽,都非常希望他能直接说出来自己到底是那一边的,但尽管现在大家心中都有疑虑,所有人都已经不想再提问题或回答问题了,更何况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走进这座别墅之中。我和李铁友将还没醒来的李智秀安置在了三楼靠南的房间,我睡在隔壁房里。我对李铁友说:“小李,我看你也睡在这里吧,虽然这伙人救了咱们,但是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而且楼下拿两个韩国人也得防着。咱们三个人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听到我这话,李铁友顿时脸蛋涨红,支支吾吾地说:“上校……这……这不合适吧。”看到他这扭扭捏捏的样子,我顿时火了起来,便不顾身高差,一把搂起他的脖子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大家都是同志,生在一起生,死在一起死!咱们总侦察局的同志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觉!你……”正当我搂着他脖子对他讲我的大道理时,突然发现他的脸涨的更红了,一溜鼻血从他的鼻孔流下。我看了看他的眼睛,发现他视线的落点并没有在我的脸上,我循着他的眼神向下看去,发现由于动作过大,我真空的玉兔几乎全露出来了。
害羞、愤怒瞬间涌上我的心理,我一把将他推开,痛骂道:“你个老色批他妈的看什么呢!”而李铁友也意识到了失态,赶紧捂着鼻子道歉:“对不起上校、对不起,我这就走、我这就走!”随即便一路小跑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看着李铁友逃也似地跑掉了,我直接也摊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些天真是太累了!转过头去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日历,发现已经是四月四日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一伙人马不停蹄地折腾了三天多?我摇了摇头,将连着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睡裙脱下来扔到地上,用床头的遥控器拉上窗帘,随即盖上被子沉沉睡去了。
北风在空中怒吼,白雪如柳絮般飞落,而我正端着狙击枪执行刺杀尹锡悦的任务。“报告上校!目标人物已经出现!”李铁友的声音在我右耳便响起,我循着瞄准镜望过去,看到尹锡悦正在和李在镕推杯换盏。我屏住呼吸,将瞄准镜的十字准星放在尹锡悦的头上,果断扣下扳机,只听“咚”的一声,炽热的子弹划破空气,直接将尹锡悦的脑袋炸开了花。“任务完成!我们撤吧!”我笑着将头扭向李铁友那边,但却发现刚刚还在我右手边李铁友此时却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他刚刚趴着的地方也被白雪覆盖,一点二踪影都没有。
离开浴室后,我赶紧擦干了身子,接着又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吹风筒一缕一缕地吹干了我拿头板栗色的长发,就像我过去给枪上油一样,非常仔细。我抬起头,看到床的对面摆着一张梳妆台,上面铺着林林总总的化妆品。一个缥缈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和贵宾吃饭,怎么可以素颜呢?”
鬼使神差之下,我坐到了化妆台前,拿起一瓶迪奥的粉底液,然后用熟练的手法将其抹匀,再均匀地涂在脸上。然后又拿出粉饼,蘸了一些腮红,轻轻地扑上去。花完底妆之后,我又拿起睫毛夹,将自己的本就长长的睫毛夹弯。在夹好睫毛之后,我试着眨了眨眼睛,感觉一股清风在随着我的睫毛起舞。随后,我又花了橘红色的眼影和眼线,并涂上了豆沙色口红。我清楚地明白我没学过化妆,但是一切都是那么手到擒来,就像曾经的我组装武器那样,不一会儿,妆就画好了。我看了看镜子,发现坐在我对面的郑紫妍,变得更加美丽、更加令人心动了。
那么,吃晚餐时该穿什么去呢?我随手拉开衣柜,发现里面已经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这里的主人准备的很充分嘛。我先拿起了一只C罩杯的文胸,然后熟练地将双臂从肩带中穿过去,再将乳房稳妥的放入罩中,接着又顺利地扣上背后的扣子。然后又穿上了一条朴素的三角内裤。既然是见这里的主人,那么肯定要穿得正式一点。看到衣柜里有休闲西装套装,我便决定就是它了。黑色斑点衬衣和黑色休闲西装的穿法和男装大差不差,而配套的这条黑色短裤却属实过分迷你了,甚至还没有我以前穿的内裤长,但是既然是一套,我还是将其穿了上去。又想到光腿似乎不够礼貌,于是我将短裤脱下,拿起了一条黑丝。
我坐在床上,将腿伸直,把玉足伸进袜套里,一点点的将这条黑丝向上提去。丝织品和皮肤摩擦的感觉让我滋生出一种别样的快感,而腿被紧紧包住的滋味更是令人流连忘返。还记得曾经我化妆潜伏在日本自卫队中时,就特别喜欢看那些女自卫官的制服裙配黑丝,只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一直在压抑这种情绪。没想到今天的我居然可以用这么性感的美腿亲自穿上黑丝。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下体有什么东西似乎挺立了起来,和勃起的感觉颇为相似。我先是愣了一下:难道我的命根子回来了?但缓了半秒我才意识到,这是我的阴蒂勃起。而这时我又突然感到一阵害怕:如果我变回男人,就不能化妆和穿漂亮衣服了,也不能登台演出了。
不对!我怎么会担心这种东西!我是人民军的战士,我一定要赶紧恢复身体、为国尽忠!我赶紧摇摇头,在心里对自己说到。但此时的我也确信了,郑紫妍的意识,的的确确在影响着我的想法和行为了,这难道是李泰翰那个狗贼给我洗脑时留下的后遗症吗?我一边琢磨这个问题,一边将丝袜穿好,随后再将那条黑色短裤套上去。
既然西装和黑丝都穿了,那么不穿高跟鞋就太说不过去了,于是我踩上了一双黑色的小高跟。我走到客厅的黑皮沙发上,倚靠在沙发的把手上,照照镜子,一个性感尤物横空出世。“多美啊……”我不禁喃喃地说道。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美色中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惊呼:“啊啊啊啊!”是李智秀的房子!我赶紧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过去,一把把门推开,只看到李智秀站在镜子前,抱着脑袋,头发一片凌乱,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圆,里面写满了震惊和恐惧。她一边摇头一边嘀咕“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赶忙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抱住,流着泪说:“智秀……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但是她却猛地一把将我推开,还一下子往后蹦了十多厘米,大声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在哪里!李铁友呢?”
我被她如此激烈地反应吓了一跳,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盯着她。而她也看清了我的脸,带着疑惑的口气问道:“你是……”突然,她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说:“你是郑哲宇上校吗!”郑哲宇……我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有点隔阂,但看到李智秀能想起来,我还是非常开心:“对呀智秀,是我,你有没有感觉哪里有不舒服。”
“你叫我什么?”李智秀丝毫不理会我的关切,反而用一种狐疑和愤怒的眼神盯着我。我这时才想起自己说错什么话了:“抱歉,成奇勋上尉,是我的问题。”变成李智秀的成奇勋摇摇头,大声吼道:“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的语气非常愤怒,但是那蜜糖一般的声音却让人以为她只是在撒娇。
我低着头说:“对不起成上尉,李泰翰他们,对你也进行了改造……是我拖累了你……”说中间,一股悔恨、难过的情绪在我脑中扩散,我感觉鼻头一酸,眼泪开始从眼眶中滑下,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板上。
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李智秀一皱眉头,伸出右手挠起了自己的头发:“阿西吧,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郑上校,你倒是哭什么啊!”对啊,我哭什么啊?当时在越南执行任务时,我身中三枪,命悬一线时没哭;被上级怀疑背叛祖国、遭到隔离审查乃至拷问时没哭;母亲病逝,在海外潜伏的我无法回国见母亲最后一面时我还是没哭,怎么现在就哭起来了呢。想到这里,我哭的更厉害了,要不是上了比较好的定妆粉,恐怕刚刚的妆就白花了。
“他妈的,你真是想让我去死啊!我求求你了大小姐,千万别别哭了!”李智秀一边抱怨我一边摆出一副鬼脸。看到这种粗鄙的话语从乖巧可爱的李智秀嘴里说出,这种巨大的反差感让我瞬间笑了出来。“哈哈哈,不哭了就好了嘛!”见我破涕为笑,李智秀也非常开心,像男人一样地笑了出来,但是她接下来又一脸嫌弃和疑惑地看着我:“郑上校,你都穿了些什么东西?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吧?”
我才发现我的装扮对于这位不近女色的战斗狂人来说过于性感了,我赶紧将短裤往下拉了拉,对他说:“我没办法,我猜是当时李泰翰对我的洗脑进行地太深入了,所以现在就算我想起来我是谁,但是在很多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做一些郑紫妍才会去做的事情,也会有许多女人才会有的想法。”李智秀听到后大惊失色,连忙问道:“那……那难道我以后也会这样子吗?”我摇摇头,说:“你只有身体被改造,没有被洗过脑,应该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听到这句话,李智秀才算松下来一口气。
接着李智秀又问起我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便将她昏迷后美国人突袭外情院、疑似中国派出的部队将我们救到这所别墅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还告诉她李泰翰和朴英珠也在这栋别墅里,晚上要与我们一同和别墅的主人共进晚餐。
“他妈的,要不是南伪这群狗杂种,我们哪里至于沦落至此?而且他们还杀害了李秉诚少校,共进晚餐?共进个球!”听到要和杀害李秉诚,而且还将自己变成女人的李泰翰、朴英珠一同吃饭,李智秀就气不打一处来。而我则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说:“智秀啊,你消消气,现在的形势非常扑朔迷离,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咱们必须得一起碰个面,探探虚实。而且我看这别墅十有八九是中国方面的,既然老大哥要咱们一起共进晚餐,那么就凭人家从美国人手上把咱们救了出来,这个面子咱们也得买。”李智秀知道我说的有理,但是仍然非常生气,她将我的手拍到一边说:“老子不叫李智秀!老子是成奇勋!”
哎呀,怎么总是叫错啊。李智秀摇摇头,挤着眼睛说:“对不起郑上校,麻烦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我得把这些事情消化一下。”“好吧,那你注意休息啊,晚上七点,天台见哦。”“嗯,再见,上校。”
在我走后,李智秀慢慢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我操,女人的奶子,就是这样的吗?”
我赶忙拿起枪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李铁友!李铁友你去哪里了!”突然不远处的丛林里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树上的白雪被不知名的震动抖落了下来,看来那就是李铁友这小子,我赶忙追到树林里。
但是当我跑进树林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在里面的人不是李铁友,而是站着一个穿着抹胸上衣和格子短裙、有着性感身材的女人,但是这个女人的脑袋却被轰飞了半个,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混作一滩,尽管她已经面目全非,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盯着我。纵横沙场二十余载的我死尸见多了,比这死状还惨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当我看到一具直直站立这的死尸死死盯着我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仍然席卷了我每一寸神经。
我赶紧端起枪指着她,咽了一大口唾沫,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尽管声音不小,但是声线的颤抖是掩盖不了的,这样的大吼完全是在为自己壮胆,举起枪的手也忍不住发抖——或者是——我全身都在发抖。而她却用自己已经被从人中劈开的嘴巴说道:“你杀了我,现在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紧接着她就向我扑来。“滚!”我立马朝她开枪,但是子弹却从她的躯体中穿了过去,我急忙拉动枪栓,准备开第二枪,但是她已经扑到我的脸上了。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气势,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
然而我等来的不是死亡,而是某种东西进入体内后在身体里蔓延的奇怪感觉。我睁开眼睛,左看右看都看不到那具尸体的踪迹,甚至连它刚刚流出的血液和脑浆都无影无踪了。这样诡异的场景不由让我皱起眉头。
“上校!我在这里!”远处传来李铁友的声音,妈的,这臭小子到处乱跑,害得我遇到这种阴间玩意儿,等回了祖国我非得好好修理他不可!我吸了一口气,大喊道:“好的!我马上……”等等!我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呢?“什么鬼?”我不由小声骂道,但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却愈发清脆和甜美。我浑身一激灵,赶紧伸出左手去摸我的脖子,却发现原本突出的喉结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接着,我突然发现周围的树林变高了、穿在我身上的基地迷彩服变大了,不对,是我自己变矮了!接着,我感到我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手上的狙击枪和肩上背的携行具越来越重,最终我只能将被视为我第二次生命的枪扔在地上以减轻压力。
然而就当我扔完枪后,却发现自己的手也变化了,原来粗大的骨节似乎被抽干了一样,变得纤细,而厚重的手掌也变得轻薄。我感到十分害怕,不顾一切地从这片丛林中往外逃。在逃跑的过程中,我感到大量脂肪在我的臀部堆积,使我不得不改变了跑步姿势。同时,两座山峰也渐渐在胸前隆起,以平衡丰盈的臀部。接着,又是那股熟悉的有某种东西钻进下体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我一边跑一边大喊,但是变化却向疾驰的列车一样继续狂奔。我感到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我的头发,同时我的五官和脸颊也仿佛融化了一般来肆意游动、重组。
当我终于从丛林中跑出来时,迎面发现一面镜子。而镜子里的人,虽然穿着厚重且过于宽大的的雪地迷彩服,但是其精巧的五官、温润的脸型,以及由于衣服过于宽松而若隐若现的半个胸脯,都在向我说明这是一个绝世美人。我不由自主地去触碰镜子,镜中人也同时向我伸手,想要抚摸我。当两根手指触碰的那一刻,突然传来“嘎嘣”一声,镜子上瞬间出现无数裂纹,紧接着就碎的无影无踪了。这时,那具女尸又出现在了我面前,对我说:“杀了我,就变成我吧!”随即向我走来,想要拥抱我。
“不要!!!”我大喊一声,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原来……是梦啊,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看到窗外金黄色的夕阳穿过茂盛的树叶洒落在阳台上,春天新生的绿叶在和煦的暖风的吹拂下慢慢摇曳,看到这副恬静的景象,我这么久以来紧绷的神经似乎也开始放松了。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发现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晚上得和这里的主人共进晚餐呢,我得赶紧去收拾一下。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于是我慵懒地爬下床,走进洗手间。
“呲啦~”一股热水从浴室的花洒中淋下,涓涓细流抚摸着我细嫩的皮肤,在我两座蜜桃一般的胸部中间汇流成河,经由我水蛇一般的腰肢,浸湿两腿之间的几缕毛发,最终流到我两腿中间平坦的三角洲,再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尽管变成女人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但是之前我原本的意识完全被屏蔽了,而这次算得上是我第一次如此直观、如此赤裸地审视这具身体了。
我想好好看一看自己的样子,于是便转过身去看向镜子,浓浓的水蒸气下,我妙曼的裸体若隐若现,坚挺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被水蒸气蒙上了一层轻纱,打湿的头发贴在背上和脸颊,有些疲劳的神态尤其惹人怜爱。我真的要……这样子生活下去了吗……
冲了一会儿后,我关掉了花洒,准备离开浴室。但我总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这时我才注意到,浴室置物架上摆放的沐浴露、洗发水和护发素。在变成郑紫妍之前我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东西,但是现在,我已经离不开它们了。我将一团沐浴露挤在手上,然后抹在身上,超乎我想象的是,我的皮肤居然是如此的顺滑,就如同鸡蛋清一般,而它又是如此的敏感,一股微微瘙痒的快感跟随我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滑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找上了我胸口的两颗蜜桃,她们是那样的坚挺,但是却非常柔软且有弹性。我为国尽忠二十多年,不曾娶妻,更没有和女人有过鱼水之欢,但是如今我却拥有了所有女人所羡慕的东西,这让我不由得意乱情迷,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玩弄这对乳房。
我只轻轻一抓,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就直冲我的脑门,“啊~”我开始呻吟起来,两腿之间的缝隙居然也微微湿润了。被这种巨大快感冲击的我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镜子,之间一个满身泡沫、面色潮红的女人正躲在如同云雾一般的水蒸气中。如果我还是男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一定会硬的像钢铁一般,但是如今我的下面却空空如也。我意识到我玩的有些过火了,赶紧匆匆冲掉了泡沫,离开了浴室。
第十章:别墅的主人
2027年4月4日,首尔市郊,秘密别墅
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大大的罗马数字七,窗外的阳光也消散了,透过树林似乎可以看到首尔市华灯初上的闪烁灯光,我踩着高跟鞋走出房间,准备参加今晚的晚餐。就在我出门的同一时间,李智秀也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不出我所料,她穿着一身非常中性的运动服,一头柔顺的黑发随意的洒在肩上,我甚至可以看出来她没有穿文胸。尽管如此。李智秀仍然看着非常不适,不停地抓耳挠腮。看到我穿着小西装和丝袜高跟鞋,李智秀皱起鼻子问我:“阿西,上校,你不觉得女人的身体很麻烦吗?这破头发钻到衣服里痒得一逼,真他妈的想把它剪了。”看到她这幅急躁不安的样子,和曾经的乖巧文静李智秀大相径庭,我不禁捂住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挽着她胳膊说:“放心啦智秀,用不了多久你就会适应的。”而李智秀则一脸嫌弃的表情:“郑上校,你在干什么?你清醒一点啦!”
我赶忙把她的胳膊放开,道歉说:“哎呀,我现在看到这张脸就不由自主地这么叫你,怎么改都改不过来。”李智秀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上校,你要和这种腐朽的思想作斗争啊,不能就这么屈服。”听到这种根正苗红的话从李智秀的嘴里说出,我反倒觉得觉得颇有一种“反差萌”的感觉,于是我挺直胸膛拍着她的肩膀说:“好啦,咱么姐妹……不是,咱们兄弟两人一同扛过这个坎,既然能变成这样,那肯定可以变回去的!”“嗯!”李智秀坚定地点了点头。
当我们走到三楼的会客室时,发现李泰翰和朴英珠已经坐在桌子前等待别墅主人的到来。“他妈的,你们这些南伪狗杂种还敢来和老子吃饭!”一看到这两个人,李智秀立马情绪失控,一拍桌子便咬着牙开始大骂起来。李泰翰和朴英珠显然没有料到李智秀的的突然爆发,但是却很快反应了过来,朴英珠立马拖长声音阴阳怪气道:“呦呵~这不是人民军最精锐的战士成上尉吗?怎么变成了个娘娘腔啦?”听到这句话,李智秀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她直接扑过去想要动手,而朴英珠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见此情景,我赶紧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抱住,李泰翰也赶紧站在朴英珠面前,我连忙小声地对她说:“不要生气,不要生气,看看待会儿别墅地主人怎么说。”而李泰翰也在责备朴英珠地冲动。
尽管两个人被隔开了,打架是不可能打了,但是口水战却一刻都不肯停下来。李智秀破口大骂道:“这群南伪杂种杀了李秉诚!还背叛了我们!”而站在李泰翰面前的朴英珠也不甘示弱,探出身子骂道:“还不是你们北傀特务渗透我国?你以为我愿意变成那个油腻中年人?他要不来我国搞破坏,他会死吗?你们要是不来杀我国总统,会被变成女人吗?”
虽然我觉得朴英珠说的有点道理,但是李智秀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一边试图从我的怀中挣扎出去,一边嘶吼道:“放开我!我他妈的要杀了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只能更加死死地把她抱住,防止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者说,保护她免受朴英珠的伤害,毕竟现在的她不比几天前,连我都能将她拦下来,要放任她和南韩士兵出身的朴英珠打架,恐怕会被揍得鼻青脸肿,到那时,她的情绪恐怕会更加崩溃。
“呵,这么热闹吗?”低沉却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我们转头一看,发现两个中年人正站在会客室的入户门口,他们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另一个则穿着灰色西服,正挂着得体但又不怎么真诚的笑容看着我们四个人的窘态。
我们赶紧收起了这副剑拔弩张的架势,举了个躬说道:“对不起,失礼了。”“罢了罢了,刚刚我们给李铁友少校换药的时候,从他那里了解到了大致情况,你们四个人打成一团的景象,我们咱就料到了,是不是呀,王大校?”接着,两个人从门口的阴影中走出,来到了灯光之下,两张脸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看到这两张脸时,我们四个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无不倒吸了一口气。如果单独见到他们任何一人,我相信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但是任凭最天马行空的幻想家,都不可能想到两个人以朋友的姿态共同出现在他人眼前的景象。
“怎么了?见到我就像看到鬼一样?郑上校、成上尉?”那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向前走了一步,带着笑容向我和李智秀问道。“王……王大校,你怎么……怎么会和日本驻韩大使待在一起?”李智秀结结巴巴地问道,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走出来。
没错,那个身着中山装的男人是中国陆军特种部队指挥官王世东大校,而和他一同来的,便是日本驻韩大使渡边谦胜。
而李泰翰和朴英珠也有点不知所措,不过李泰翰到底是身经百战的老油条,在失态了半秒后瞬间恢复了镇静,他主动伸出手去和两位中年人握手“王大校好、渡边大使好。”
而就在这时,李铁友也一路小跑来到了会客厅,他敲了敲门,然后微微鞠了一躬说:“对不起,刚刚打了麻药,睡过头了,十分抱歉。”而渡边谦胜则微微笑了一下,用他那极具亲和力的招牌式的声音说道:“没事,快进来吧。”而王世东大校则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快落座开饭吧!”
一场极为特殊的晚宴就此开始,韩国、朝鲜,中国、日本,这些在大家传统认知中互为仇敌的国家的人员,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享受这份独特的晚餐。
伴随着王大校一声开饭,七个服务生将牛排和红酒搬到了我们的座位上。牛排这种东西,两个韩国特工吃起来自然是手到擒来,李铁友之前在中国留学多年,也基本懂一些吃法。虽然我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个东西,但是凭着郑紫妍的肌肉记忆和潜意识,我还是可以很优雅地将肉切块然后送进嘴里。而李智秀可就惨了,她既没有在之前接触过牛排,也没有李智秀本人的记忆,只能左手反手拿起叉子,一把将牛排钉在盘子里,然后右手拿着刀像锯木头一样将牛排锯下来。席间,大家都一言不发,只有王世东和渡边偶尔说说笑笑,我和李智秀面面相觑,而对面的朴英珠也是一脸疑惑,李泰翰虽然脸上波澜不惊,但是眉头隐隐出现的疙瘩也说出了他的不解:难道是中国人和日本人,联手从美国人手上将我们救下来的吗?这样的剧情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3 R: {! d: x6 Q我想到了刚刚渡边提到过他们给李铁友换过药,也许李铁友知道些什么吗?我向他使了好几个眼色,但是他却安然自得地吃着饭,摆出一副“待会儿你就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真令人火大。我狠狠瞪了他几眼,但是李铁友则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一定有很多东西想问吧。”王世东大校用手绢擦了一下嘴巴,主动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你们是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们被劫持的,又为什么救你们出来,对吧?”见王世东大校主动开始了话题,我们也就不扭扭捏捏了,李智秀赶忙吞下嘴里的牛肉,问道:“对啊大校,为什么呢?”
王世东带着一丝微笑,说道:“我之所以派人救你们出来,当然是为了阻止美国的计划。而我获知有关情报,这完全是渡边大使的功劳。是他及时将驻韩美军突击外情院的消息告诉了我,才让我下定决心去帮你们的。”渡边大使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的,我们大使馆在驻韩美军的联络官一打听到消息,就立马向我汇报,而我则及时和王大校沟通,出手救下了你们。”
“渡边大使!”朴英珠猛地站了起来,用非常直接且愤懑的语气问道:“日本和韩国都是美国的盟友,你怎么可以出卖盟友和中国勾结呢?”然而王世东与渡边根本没有生气,而是对视了一下,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这反而让朴英珠极为尴尬:“你们……这有什么好笑的?!”
王世东收敛了笑容,说道:“韩国不也是美国的盟友吗?但是美国人攻击情报院的手段,你没有看到吗?”“这……”朴英珠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而李泰翰及时出来打圆场:“对不起渡边大使,是我御下不严,属下冒犯你了。但是对于您将美军的调遣情况秘密告知中国军方一事,我还是感到有些意外,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
渡边带着笑容,点了点头说:“没有问题,我来给大家说说我的想法。现在中国和美国之间的竞争越来越激烈,战争风险与日俱增。李院长,朴上尉,你们想过没有,一旦中美开战,战场会在哪里?很显然,只会在朝鲜半岛和日本。这几年我历任驻越南、缅甸的大使,亲眼看到了那里饱受战争摧残的景象,现在越南的征兵年龄下限已经放宽到十三岁了;缅甸更是满街都看不到一个成年男性。诸位难道想看到这样的景象出现在自己的国家吗?”
在座的所有人都被渡边的这番论断怔住了,大家一片沉默,而渡边则抿了一口红酒,继续说道:“日本,是美国的盟友不错。但是日本希望美国可以和中国继续冷战,只有这样,日本才有可能左右逢源,得到发展。但是自从2022年以来,美国对中国的军事挑衅行为越来越过激,这对于日本、半岛乃至全世界,都是极端危险的。因此我才会在外务省的授意下,与王大校秘密接触,以试图阻止美国的军事挑衅行为。”
而王世东也补充道:”虽然我国和日本的确有许多问题没能解决,但是在阻止东北亚地区爆发战争方面,双方却是一致的。因此我们在两年前就开始了一系列合作。“
真没想到日本政府居然有这么缜密的心思,居然在中美之间两头要价。而这时,作为对外情报院的院长,李泰翰也站了起来,双手扶在桌子上,终于问出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渡边大使、王大校,请问你们清楚美国为何要攻击外情院吗?现在外面的局势究竟怎么样了呢?”
王世东和渡边又对视了一下,接着又看向李泰翰。渡边说:“李院长,我们还是看新闻吧。”而王世东则拿出了一块平板电脑,播放了今天午间韩国各大电视台放送的新闻。
只见驻韩美军总司令塔伯特·艾布拉姆斯正站在对外情报院的大楼下,面对一大群记者发表演说:“今天凌晨五点半左右,位于首尔的对外情报院大楼遭遇不明武装组织袭击。美韩联合司令部在发现异常后火速派出快速反应部队救援对外情报院,并封锁了附近街区。”看到这里,大家都惊得张开了嘴巴,没有想到美国人居然可以如此寡廉鲜耻、颠倒黑白。
??“经过激烈交火,这伙武装分子已经被美军特种部队剿灭。但是由于晚来一步,对外情报院已被这批武装分子屠戮殆尽。”塔伯特话音一落,台下的记者瞬间曝出一阵骚乱,而他的副官则及时打开大楼旁临时架设的投影仪,播放美军士兵在楼道里与武装分子交火的视频。只见视频中枪声如炒豆子一般乒乒乓乓得响起,烟雾弹、手雷和闪光灯到处飞舞,弄得楼道里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经查,这伙武装分子与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有关!”塔伯特大声说道,台下的记者又爆出了一阵嘈杂声。而他的副官也很及时的播放了另一段视频画面,只见视频中的美军击倒了一个武装分子,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他的面罩扯了下来,而面罩之下的脸,居然是李铁友!
我们四个人都将目光投到李铁友身上,而李铁友则耸了耸肩,说:“很显然,这是美国人用身体改造技术弄出来的假我。当时我中枪了,好多血流到了地板上,估计他们就是通过这些血液提取出来的DNA。”而平板电脑中的塔伯特却没有任何停顿,继续向台下的媒体介绍道:“这名被击毙的武装分子,是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的少校李铁友。”
台下一名记者赶忙大声问道:“请问艾布拉姆斯将军,朝鲜人为何派兵攻击我国的情报院呢?”塔伯特点点头说:“这个问题问得好,今年一月,朝鲜派出间谍试图谋杀韩国总统未遂,该名特务被对外情报院俘虏,并被关押在对外情报院本部大楼之中。朝鲜方面为了将其救出,才组织了这次突袭。根据我军士兵清点楼内人员发现,这名被关押的朝鲜俘虏失踪,很可能是已经被救走了。”
一名刺杀总统的强悍特务被救走,这一消息着实吓坏了在场的所有记者,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看到这样的情景我不禁有些想笑,要是他们知道,暗杀韩国总统的杀手,已经成了无数韩国宅男的梦中女神,成了一个连枪都拿不起来的弱女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而此时的塔伯特,又引爆了另外一颗“重磅炸弹”,他说道:“同时,对外情报院院长李泰翰也下落不明,我们推测,他遭到了朝鲜特务的绑架!我们已经联系中情局和海军情报处寻找李院长的下落。”这句话直接将现场的恐慌情绪推到了最高潮。看到这一幕,纵使是老练如李泰翰,也实在按捺不住情绪,忍不住爆了粗口:“这狗日的美国人!”
屏幕中的塔伯特接着说道:“鉴于李泰翰院长熟知韩国保安司令部、宪兵司令部和特种作战司令部、首都警备司令部的秘密通讯口令,因此美韩联合司令部已经按照既定章程,派出美军接管上述四个部门。同时我在这里恳求尹总统,立马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随时准备应对更大规模的入侵!”而他的副官随后补充道:“目前成功出逃的朝鲜特务人数不明,但是其战斗力十分彪悍,各位市民为了个人财产安全着想,近期请减少外出。”
视频放到这里,王世东大校合上了平板,说道:“这就是他的真实目的,自导自演突袭外情院,然后嫁祸给朝鲜,挑起两国矛盾。至于当时为什么不当场杀死你们,就是要把你们绑走,制造‘李泰翰被绑架’的假象。只有这样,塔伯特才能名正言顺地接管保安司、宪兵司和特战司、首警司。”而渡边则补充道:“控制了这四个司令部,就等于控制了整个韩国国军和首尔特别市,而且他的副官还煽动了一把恐慌情绪,这样的话,到时候贵国总统迫于民意,恐怕会不得不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了。”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一旦总统宣布进入紧急状态,那么韩国军队的所有指挥权,都会被转移到驻韩美军手中,到那时,韩国就会成为美国发动战争的机器了。王世东接着说:“根据我们的情报,韩国总统会在四月十日晚间召开国务会议决定是否进入紧急状态。我们有六天的时间来挫败他们的战争企图。”李泰翰拍了拍胸脯,说道:“这有何难,只要我召开一个记者发布会,说出事情真相,他的这些谎言不攻自破。”
听到这话,王世东笑了起来,说道:“李院长精明强干,为什么会觉得塔伯特会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一旦你现身,那么美国必然会派出刺客将你杀掉,然后继续嫁祸给朝鲜。按照塔伯特的新闻能力水平,说不定还可以炮制一个‘朝鲜已经获得了韩国机密情报,并在公众场合公开杀死情报院院长’的新闻,到那时,恐怕尹总统再不想开战,也不得不听从美国人的安排了。”李天翰脸色一沉,低下头沉默了。“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刚刚咄咄逼人的朴英珠也没了主意。王世东则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说道:“大家既然都吃饱喝足了,就请随我去地下室,我有破局的好办法。”
第十二章:破局的方法
2027年4月4日,首尔郊区,秘密别墅
在王世东大校的引导下,我们一行七人离开了宴会厅,搭上了一部电梯,一同前往这栋别墅的地下室。电梯按钮的B-2键亮起,大门随即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块面积约莫着有三四百平米的大型车库,里面有几十名穿着军装、白大褂和西装的人在忙碌,而我们正前方几十米,有一块区域被半透明的医用塑胶蒙了起来。王世东大校笑了笑,说道:“这里是渡边大使的私人秘密别墅,不过现在其地下停车场被改造为中日两国的秘密行动基地。”随即带我们走出电梯。
李智秀一边走,一边问道:“王大校,为什么要把秘密基地设置在这里呢?”王世东回答说:“一方面,美国对于中国在韩国的各处设施的监控太严密了,要是设置在中国的设施里有暴露的可能。而美国对日本在韩国的设施基本没有什么布控,因此我们讲基地设置在这里。另一方面,将基地设置在渡边大使的私人别墅下方,有利于中日两方进行更加坦诚的合作。”李智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眼间,我们就来到了这块被医用塑胶分隔出来的区域,跟着王世东大校与渡边大使钻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令我们大吃一惊,摆在这块小区域中间的是一把审讯椅,而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正是今日凌晨对外情院发动突袭的海豹部队指挥官菲尔德中校。他一看到我们进来,一股愤怒立马从眼睛中喷涌出来,身体也开始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束缚,尽管嘴巴被胶带粘住,但哼哼唧唧的声音仍不断传来——想必是在骂我们吧。王世东大校轻轻歪了一下脖子,说:“今天早上我们营救你们时,抓了几个美军俘虏,他们说这家伙是他们的指挥官,所以我就把他带到这儿来了,我觉得他可以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看到了指挥部队将自己部下屠戮殆尽的刽子手,李泰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直接冲上前去狠狠地向菲尔德的右脸砸了一拳,大骂道:“我们一直把美国当作可靠的兄弟,但是你们呢!你们都干了什么!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说罢还准备打第二拳。
旁边的几名卫兵连忙将李泰翰拉开,安抚他的情绪。而王世东则一把扯下了粘在菲尔德嘴上的胶带,说道:“现在几位对外情报院袭击案的幸存者都到这里了,当着他们的面,你说说吧,这次攻击外情院、嫁祸朝鲜人民军的事情,究竟是美国政府的意思,还是塔伯特他一个人的意思?”
尽管已经插翅难逃,但是菲尔德倒是颇有骨气,他把头扭到一边,用英语说:“对不起,这是军事机密,我无权透露。”看到这家伙如此顽固,朴英珠的怒火也被点着了,她向前一步骂道:“杀害盟友,难道就是你们的军事机密吗?”而菲尔德则给她翻了个白眼,再不搭理她。
现场的气氛非常滑稽,两个韩国人对美国的所作所为大为火光,而我们三个朝鲜人却并没有那么激动。想来是他们同僚死伤殆尽,而且还遭遇背叛,双重打击之下,情绪崩溃自然也就在意料中了。
王世东大校倒也不生气,而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道:“菲尔德中校,我劝你好好考虑考虑,否则渡边大使将会很乐意带你去日本开启一段全新的人生。”听到这话,菲尔德立马盯着王世东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王世东耸耸肩,说:“干什么?你要知道,我们也拥有改造人体和清洗意识的技术,如果你再负隅顽抗,日本那边的航空公司、红灯区和各个高中,可是很缺人啊!”
听到这句话,菲尔德明显慌了神,一丝恐惧从他的眼中闪过,但是他还是死顶着不愿老实交代,而是咬着牙说:“你们在虚张声势!中国根本没有这样的技术!”王大校撇了撇嘴,说道:“渡边老哥啊,还是你来和他说吧。”
渡边则笑了笑回答道:“好吧。”随即拿起一块平板电脑,凑到菲尔德中校的面前。“看好了,这是你的部下约翰·罗素中士,这是他变身的视频。”只见视频里的黑人男子一边呻吟,一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缩小了下去,身上的黑皮肤也快速褪色,变成了东亚人独有的颜色,满头的黑色卷发慢慢变直,并迅速长到了腰部。紧接着他的五官在脸上蠕动,整个下颌线也变得柔和,短短几秒之内就拥有了一张温润的东亚人的脸庞。随后便是胯骨变宽、臀部变大,乳房也像雨后春笋一样开始发育。而就在这时,这位前黑人士兵呻吟时说的语言也从英语变成了日语,最后,裤子上的山峰在抵抗了一会儿后,被逐渐削平,最终消失的无影无踪。
菲尔德被眼前的视频惊得说不出话来,而渡边则若无其事地补充道:“现在约翰·罗素中士已经成为了日本航空公司的一名空姐,明天就会出现在日本和俄罗斯往返的班机上。”
?接着,他又调出了第二个视频,说:“这是你的副官,史密斯·肯尼迪变身时的视频。”同样的,视频里面高大的白人男性在几分钟之内就变成了一位拥有姣好面容与丰乳肥臀的日本女性,渡边则慢条斯理地说:“现在的肯尼迪中尉已经是日本成人电影的演员了,也许过几周你就可以在一些网站上看到她。”而王世东则将手插进裤袋终,问道:“那么,菲尔德中校,你考虑好了没有呢?是把所有东西都说出来,还是去日本做一个妓女、空姐,或者女高中生?”
显然,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来说,就算他们可以顶得住各种残酷的刑罚,却会十分惧怕被变成柔弱的女人而且还乐在其中。菲尔德赶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说,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
王世东点点头,问道:“好了,说回最开始的问题,突击对外情报院,到底是美国政府的指示,还是塔伯特一个人的想法?”菲尔德用他蓝色的眼睛瞟了一眼王世东,然后低下头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服从了驻韩美军特种作战司令部而已,我只直接听从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命令,剩下的东西我真不知道……”
“碰!”一声枪响突然传来,一枚子弹精准地在菲尔德的眉心钻了一个洞,打断了他的陈述。我们赶忙循着枪声望去,发现一把M1911手枪正躺在李泰翰的手上,枪口还冒着一丝青烟。
“你他妈的做了什么!”李智秀立马破口大骂道,冲上去就要厮打李泰翰,而朴英珠则大踏一步,插在李泰翰和李智秀之间。而我和李铁友则分别冲上去抱住李智秀和朴英珠,防止两个人真的打在一起。
“够了!”王世东大校吼了一声,暂停了这场混乱。而李泰翰则擦了一把汗,随后瘫坐在地上。他把枪扔到地上,擦了一把前额的汗水,用虚弱的语气说:“对不起大家,我在对外情报院工作了二十九年,里面的每个人对我来说都和家人一样,看着他我实在忍不住……我实在忍不住……”李泰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没了声音,而朴英珠则赶紧单膝跪地,抚摸李泰翰的后背。
看到李泰翰这个样子,我突然不知从何涌起了一股难过和怜悯,尽管他曾经迫害过无数总侦察局的同志,但是现在的我却十分同情他的处境,以至于我的眼眶也有些湿润。我不知道这样的情绪究竟是属于郑紫妍,还是属于我自己?亦或者经过了那次暴力洗脑,我和郑紫妍的意识早就不分彼此了?
“算了算了,看这个家伙知道的东西也实在是不够多,我们还有别的办法。”王世东皱了皱眉头,摆摆手说。他低下头沉思一会儿,转过身来对我们五个人说:“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查清情报院遇袭事件究竟是美国政府下的命令,还是塔伯特的个人行为。如果是他一个人捣的鬼,那一切都还有挽留的余地,如果是美国政府干的,那么东北亚四国就要做好战争准备了!”
而这时李智秀按捺不住急躁,大声问道:“王大校!既然中国有身体改造技术,那么能不能把我和郑上校变回来啊!”李智秀的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一股沮丧和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裙子是多么的舒服、丝袜是多么的性感,在舞台上唱歌跳舞是那么令人愉悦,这具身体是那么婀娜诱人。如果变回男人的话……就要和这一切说再见了……
我张了张嘴,一句“我不想变回去”已经到了喉咙,但是犹豫再三,我又不确定该不该说出口。而这时王世东大校的声音打断了我的纠结:“对不起,成上尉,目前这项技术只有在获得你原始身体的DNA时,才可以将你变回去。你们现在这个样子,我恐怕无能为力,只能委屈你们两位了。”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而李智秀则闷闷不乐,甚至嘟了嘟嘴。
尽管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但是这个表情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嘟嘴,这可是原来的李智秀不开心时的表情,怎么成奇勋会用的如此自然呢?难道即使没有经过洗脑,性格还是会受影响吗?
正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渡边谦胜的嗓音再次响起:“目前看来,只有你们五位才能调查清楚事情真相、阻止阴谋了。李院长、朴上尉,我冒昧地提一个请求。”李泰翰用颤抖的声音说:“只要可以查清外情院遇袭的真相,我做什么都愿意!”朴英珠也咬着嘴唇狠狠点头。
渡边松了一口气,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希望你们二位也接受身体改造。”“什么?”李泰翰惊讶地问。渡边解释道:“王大校刚刚已经告诉过大家了,如果李院长和朴上尉在公开场合露面,一定会遭到刺杀的。因此我们希望李院长和朴上尉进行身体改造,以掩人耳目。”“那……那要怎么改造我们呢”李泰翰问。
王世东皱着眉头,双手抱胸说:“我们首先要向美国大使馆确定此事究竟与美国政府有无关系,所以我希望李院长可以化身成渡边大使的妻子,去美国驻韩大使馆好好侦察一番;朴上尉则变成刚刚被打死的菲尔德中校,潜伏在塔伯特身边;郑上校与成上尉,你们继续回到自己的女团之中,看看能不能从三星总裁李在镕那里和美国政府的人打通关系。李铁友,你是唯一的男人,我们要对你进行特训,做总预备队!”
“什么?”李泰翰和朴英珠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王世东点点头说:“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们现在一露面肯定会被美国追杀,想要调查清楚真相只能改头换面。”李铁友向前迈出一步,说道:“大校,为什么中国和日本不能调集人马来查清真相,而一定要让他们变身呢?”王世东一脸严肃道:“我国和韩国终究不是同盟国家,如果我国特工在韩国被捕,会造成很严重的问题。而且我觉得此事关系到半岛未来五十年的命运,应该让你们自己去决定,中方和日方提供支援。”
李泰翰抿了抿嘴,抬起头来用坚定地眼神看着王世东大校,郑重地说:“大校,只要可以查清真相,我什么都愿意!”而朴英珠也坚定地点头。“嗯,既然大家都做好了觉悟,那么就请随我来吧。”渡边挂着标志性的微笑,带着我们走向地下车库的又一间小板房。这时,李智秀突然趴到我的耳朵上说:“你看,李泰翰这个老贼,这么喜欢把别人变女人,没想到终于要轮到自己了吧。”
只见一张手术台静静地躺在板房中央,两名医生站在床边。渡边说道:“李院长,请吧。”李泰翰点点头,脱掉了身上的衬衫,躺在手术台上。两名医生看了看王世东,而王世东也点了点头,两名医生立马将早已准备好的注射剂拿出来,向里面滴入一些透明液体——那或许就是渡边大使妻子的DNA样本吧,随后将其均匀搅拌,并抽入针筒之中。
随着针头刺破李泰翰的皮肤,针筒中的液体缓缓向下,李泰翰的变化也随之产生。可能是中美之间的技术方向不同,也可能是个人体质的差异,李泰翰首先发生变化的,居然是生殖器。只见注射液进入李泰翰血液的一刹那,他就不停地呻吟起来,两腿之间的男根迅速勃起,在西装裤上撑起了一把雨伞。随着李泰翰的呻吟声,这把雨伞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淹没在了西装裤的褶皱之中。
接着李泰翰身上的时间仿佛在倒流,脸上的皱眉像熨斗经过的衣服一样,被快速拉紧;松弛蜡黄的皮肤也开始变得有弹性。更令我们惊奇的是,他四肢上囤积的中年发福男性的脂肪,居然也被快速融化,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现在的李泰翰,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多岁。
变化还在继续深入,只见他肚子上的脂肪好像两支令行禁止的军队一般,开始向他的胸部和臀部挺进。伴随着脂肪的移动,李泰翰的身体还频频传来“咕嘟”的声音。几个眨眼的功夫,李泰翰那标志性的将军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变成了虽然不是很细,但是却很有女人味的腰肢。而原本肚子上的脂肪,则为李泰翰塑造了一对C罩杯的乳房和肥嫩的臀部。
接着,变化来到了李泰翰的脖颈,他的喉结越来越小,随即消失。接着,他五大三粗的脸颊也变得精致了起来,国字脸收缩成了瓜子脸。小的像一条缝一样的眼睛被撑大了起来,原本粗大的眉毛变得纤细,同时他的鼻子也越长越瘦、越长越挺,甚至他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最终变成了悦耳的女声。和我与李智秀不同,李泰翰的声音更加温柔和淳朴,是标准的少妇嗓音。如果你看的足够仔细的话,还可以看到他因为长期抽烟而变黄的牙,在不经意间已经洁白无暇。
李泰翰的骨架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快速缩小,曾经约莫着44码的脚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音开始缩水,很快他的皮鞋就掉到了地上,脚也没原本合身的西装裤遮住了。最后,李泰翰的头发像一直黑色的猫一样,一下就从他的头上窜到后背。李泰翰的变化,完成了。
李泰翰刚打算爬起来,渡边就赶忙拦住她:“对不起李院长,为了让你更好地扮演我的夫人,还得给您提供一些她的意识。”李泰翰点了点头,继续躺在手术台上,两名医护人员又为她打了一针。
在接受注射后,李泰翰似乎感到头有些晕,她用手捂住脑袋,眼睛紧闭、眉头紧锁,足足沉默了四五秒钟。渡边大使轻轻拍了拍她,用温柔的日语说道:“爱子,你还好吗?”而李泰翰则缓缓抬起头,用日语带着有些疑惑的语气说道:“渡边桑?”
?王世东大校点点头,给几名旁边的勤务人员下命令道:“快扶李院长下去休息!”两位护士点点头,赶紧给仍然有些迷糊的李泰翰披上一件外套,然后将她从手术台上搀下来,准备送回卧室。这样,李泰翰就成为了渡边谦胜的妻子——渡边爱子了。
看到渡边爱子在医护人员的搀扶下走进电梯,王世东又将目光投向朴英珠。“朴上尉,您曾经接受过改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我们待会儿也会提取部分菲尔德的意识给你,帮助你更好地潜伏。”朴英珠点了点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身上只留一件背心、一条内裤,便躺在了手术台上。
男变女我这些天已经看了几次,还亲身经历了,但是女变男的景象我还是第一次观看。随着两名医护人员将药品打进了朴英珠的身体,她立马“哼”了一声,紧接着她的阴道口就开始闭合,大量血肉涌入她的阴核之中,让她的阴核从一颗小豆豆长成了一根肉棒。肉棒越长越粗、越长越大,甚至直接冲出了她的女式内裤。紧接着两颗睾丸滑进了她高度发育的阴囊之中,一瞬间,她的三角内裤被挤得满满当当。
看到这一幕的我脸直接红成了火龙果,她的下面,不但比我原来的大,还比李在镕那个老男人的要大得多。一种莫名的冲动在我的身体里酝酿,我甚至感到下体有一些湿润。为了阻止这种冲动,我开始将两腿并拢,然后不停地摩擦。没想到两条丝袜美体的摩擦反而助长了我下体的湿润,越来越多的水打湿了我的内裤,让我尴尬至极。
就在我享受自己的身体时,朴英珠的改变也在快速进行着,一个男生的青春期正在她的身上以十倍百倍的速度进行着。只见她的个头从一米六出头迅速蹿升到了一米八左右,整个身体也变得粗壮了,六块腹肌浮现在她的肚子上,原本光滑的皮肤也像春雨滋润过的草地一般,长出了浓密的毛发。
接着她那不算小的胸部很快被压平,壮硕的肌肉取代了温润的脂肪,嫩粉色的乳头也变为了暗黄色。她臀部的脂肪也被迅速抽干,成了男人平坦坚硬的屁股。现在的朴英珠,简直就像一个长着女人脸的肌肉大汉,看起来非常诡异。
不过这种奇怪的景象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颗喉结出现在了朴英珠的脖子上,她的声音也随之变得低沉。接着,她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头皮中,一脸茂密的胡子出现在了她的下巴。而胡子似乎改变了她的脸型,让她拥有了一张颇为性感的方脸。而五官则随之变化,她的眼窝深陷,鼻子高挺,全身的毛发也从黑色变成了棕黄色,几个眨眼只见,就连眼睛都变成了天蓝色。就这样,朴英珠成为了菲尔德中校。
看到身体变化完成的医生赶忙将刚刚从菲尔德尸体终提取的意识注射进了朴英珠的身体里。也许是因为身体素质更好,也许是因为曾经接受过身体改造,全新的菲尔德只是坐在手术台上缓了几秒后,就立马站了起来,向王世东大校核渡边大使敬了个军礼,用英语说:“韩国对外情报院朴英珠上尉,以化身为美国海军中校菲尔德,请指示!”看到这一幕的王世东和渡边哈哈大笑,王世东说:“你很有精神嘛,我们现在要对你进行一些拷打,给你身上留下一些伤疤,只有这样你回到美军那里,塔伯特才不会怀疑你。委屈你一下了,可以接受吗?”菲尔德用自己的男中音回复道:“没问题长官!”
王世东点了点头,将菲尔德了带下去。而渡边则对我说:“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会把你和李智秀送回你们的组合里,好好表现吧。”“嗯!”我开心的笑了,而李智秀却张大嘴说:“啊?不会真让我去唱歌跳舞吧?我不会啊!哪有男人干这个的!”渡边则微微一笑,说:“你可是人民军的战士,为了保护国家,连死都不怕,怎么会怕去唱歌跳舞呢?”李智秀看到渡边搬出国家和人民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只得忿忿不平地闭上了嘴。接着,渡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成上尉似乎还不是很适应现在的生活,靠你指点他了。”
听到这话,我笑的更开心了:“放心吧!大使,我会把她带好的。”我现在非常清楚,我已经开始享受郑紫妍地生活了,一想到可以回到舞台表演,内心就会涌出巨大的满足和期待。
第十三章:隐秘的接触
2027年4月5日,首尔,江南区公寓
一轮朝阳洒在我的脸上,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响起。“嗯~~”我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真是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呢。参加人民军这么多年来,我饱受凌晨紧急集合号的摧残,更别提在海外执行任务时,睡觉连眼睛都不敢闭着,随时担心会有敌人来追杀。但是现在,我就是一个女明星,可以不去管什么国家、叛徒、刺杀和安全,安安静静地享受睡眠。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向洗手间刷牙洗脸,再精心地打理好头发。然后熟练地脱掉睡裙穿好胸罩,准备和李智秀一起去参加下午的商拍。
看着满衣柜的衣服,我顺手拿出一件棕色的露脐短袖和一条半身裙,准备穿在身上。但这是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对我喊道:“你难道真的要这样女性化下去吗!”
我大概猜到了,这是我脑海里仅存的男性化碎片,它在我的脑子里呐喊:“郑哲宇上校!你是一个光荣的人民军战士,就算变成了女人,也不能沉溺于此啊!”我皱了皱眉头,还是将这身衣服挂在了衣柜里,拿起了一身比较中性的运动服准备穿上。
但是当我将它们从衣柜里取出来时,又开始犹豫了起来:谁参加商拍会穿运动外套和运动裤啊……而且,裙子真的很漂亮、很舒服啊……两腿之间互相摩擦、凉凉的空气旋入腿间的感觉……真的很好啊……
“郑哲宇!你不能就这么屈服啊!”脑子里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皱着眉头,轻咬嘴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脑海里又传来一个声音:“王大校和渡边大使可是让你好好扮演郑紫妍的角色哦,你要是演的不像露馅儿了,那可是会有大麻烦的!”
想到这里,我愁眉顿解:对嘛,谁说我穿裙子时屈服于女性化了?我这是为了更好地潜伏进敌营里,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带着如释重负的笑容,我将这身运动服扔回了衣柜里,将半身百褶裙套在腰间,然后又穿上了那件淡棕色的露脐短袖。随后我又穿上了一双平底短靴,在简单的画了个淡妆之后,便欢天喜地的去“调教”李智秀去了。
十五分钟后
“不是吧,上校,你真的要我穿这个吗?”李智秀女偶像专属的甜美嗓音和朝鲜大叔的粗俗语气结合而成的奇特声音在这间六十多平米的客厅内回响。
“你声音小一点啦!”我放下手中正在叠的衣服,瞠了她一眼,“还有,以后不要叫我上校,不怕在公众场合这么叫被人发现吗?叫我紫妍就好。”
李智秀听到我这么说,漂亮的脸蛋扭成了一个苦瓜,直接将我给她精心挑选的胸罩和连衣裙扔在床上说:“我说上校啊,啊不,紫妍啊,你的脑子不会被李泰翰那个家伙洗坏了吧,你真爱上这种生活了?”
我正色道:“这和洗脑不洗脑无关,我问你,如果你在外面还这么大大咧咧,被人发现异常了怎么办?我们的真实身份暴露了怎么办?咱们身份暴露不要紧,要是牵扯到李铁友、李泰翰、朴英珠、甚至王世东大校、渡边大使,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我将我刚刚得出来的那一套逻辑拿出来说服李智秀。
李智秀被我这连珠炮般的发问给打蒙了,她呆坐在床上,足足几秒钟后才支支吾吾地说:“您说的有道理上校……呸呸呸,紫妍,但是……”“没什么好但是的,”我直接打断她的扭捏,“我记得你当年在日本执行任务时,不也扮过女人嘛?当时不挺开心的嘛?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啊?”李智秀听到这话,不由长大了嘴巴,过了半响才说“但……但是那次我就是戴了个假发躺在病床上罢了,这……这不一样啊!”“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现在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你,必须把这衣服给我穿上,好好参加下午的拍摄和晚上的演出,执行命令吧!”我摆出一副大姐头的气势对她发号施令。
不知道因为是我的大姐头气势,还是“长官身份”和“执行命令”的字眼,李智秀终于停止了推脱,低下头悻悻地说:“好吧。”而我则收起了脸上的愠色,笑了起来:“这就对了嘛,既来之则安之嘛。快,把这件衣服给我穿上……”
最终,李智秀放弃了抵抗,像一个大号的芭比娃娃一样站在床边,任由我将内衣和抹胸连衣裙套在她的身上。
“来,转个圈,让我看看。”我满怀期待地对她说,而李智秀则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脯,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大腿,羞红了脸说:“上……紫妍呐,这、这样露的也太多了吧……”的确,这件抹胸连衣裙让李智秀的事业线若隐若现,而裙摆则只勉强遮住小半根大腿。两条白嫩的玉腿在裙摆下摇曳,这是多么惹人遐想的景象啊。
见她又不配合,我则又摆出大姐的气势说:“怎么会露太多了呢?咱们进行训练的时候,不就数你最喜欢打赤膊吗?”
“这……这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了?只有女人露的肉是肉,男人露的就不是肉了吗?”
李智秀被我这套逻辑辩得无言以对,而我继续说:“好啦,赶紧把鞋穿好,然后去化妆啦,商拍马上就要开始了……”
三个小时后
我和李智秀一起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相机的闪光灯如同星辰一般变幻明暗,我摆出各种各样的婀娜姿势来配合镜头,而李智秀就相对逊色一些,只能站在原地摆出有限的姿势。唉,算啦,毕竟她才变成这样没几天,不能奢求太多,只要不出差错就行。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对舞台有了更大的期待。曾经,我为国尽忠,多次火中取栗,但是却得不到任何公开表彰,我所做的一切功绩,都不会提到我的名字,不会出现我的样子。尽管我为国家出生入死,但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我是谁,我就像这个国家的影子一样默默无闻。
而现在,我可以从阴影中走出来,尽情享受所有人的目光,尽情站在舞台的中央,我的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可以引来无数掌声,这样的感觉就像毒品一般让我着迷。
“好了,商拍环节到此结束,智秀和紫妍,你们稍微休息一下,待会儿参加晚宴哦!”经纪人的声音打断了台下连续不断的快门声,而我和李智秀则笑着对台下挥了挥手,然后踏着舞台步走到了幕后。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李智秀瞬间绷不住了,她的微笑突然变成了苦瓜脸,腰也马上弯了下来,她将双手撑在膝盖上,不停喘气道:“紫妍,穿高跟鞋站在台上,也太累了吧!你是怎么坚持这么久的!还有,这化妆品糊在脸上,难受的一比啊!而且这裙子也太难穿了吧,我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把内裤露出来!”我笑了笑说:“你多穿一穿,习惯了就好啦。”
李智秀一脸绝望的抬起头看我:“我可不可以回去啊?”我正色道:“这怎么可以?告诉你吧,咱们今天参加的是迪奥的商拍,这个可是塔伯特他老婆最爱的牌子。不出意外的话,待会儿的晚宴塔伯特的老婆也要出席,这可是咱们调查真相的好机会!”
听到调查塔伯特的底细,李智秀终于打起了一些精神,她慢慢直起腰来说:“好,只要有机会接触到那个美国佬,怎么样都值了!”
2027年4月5日,首尔,驻韩美军司令部
尽管清明节已过,但是四月份的首尔,凌晨还是很冷。天还没亮,昏黄路灯在灰麻的天空中亮着,这时,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连滚带爬地来到了驻韩美军司令部大楼前,沿途留下了一片血痕。
“什么人!”门口的卫兵端起了手上的M4步枪,将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男人大吼道。
爬在地上的男人用尽力气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然后用虚弱的语气断断续续地说:“快……带我去……带我去见艾布拉姆斯上将……”随即便瘫倒在地上。
? ???卫兵瞪大眼睛,他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了那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菲……菲尔德中校?快来人!我找到菲尔德中校了!”
一盏冷白色的灯在眼前亮起,由朴英珠变成的菲尔德拼尽全力睁开被打肿的眼睛,接着,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浑身各处传来。他妈的,王世东大校和那帮中国特战兵下手是真的狠,打几拳装个样子不就成了,干嘛真的把人打成这个样子。菲尔德在心里暗自骂道。
“中校,您醒了?”一名护士看到菲尔德睁开了眼睛,赶紧趴到病床前。“我这是……在哪里……”菲尔德用尽全身力气才憋出了这句气若游丝的话。“您现在正在驻韩美军总医院里,现在您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而且伴有轻度的脑震荡和内出血。艾布拉姆斯将军特地嘱咐我们要好好照顾您。”
“我……我嘴巴好干……我想喝水……”菲尔德再次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好的长官,我马上给您拿水来。”护士赶忙拿起一次性水杯从饮水机里接了一点温水,喂菲尔德喝了下去。随着一股温水在体内扩散,菲尔德又感到一股浓浓的睡意涌上大脑,便再沉沉的睡去了。
当菲尔德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午后温暖的阳光照着春天新生的树叶,喜鹊正在树上搭筑新巢,医院院墙外是刚刚放学的小孩走在路上嬉戏打闹的声音。菲尔德不禁有些陶醉——多么美丽的景象啊。他暗自咬了咬牙,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一定要查清真相、阻止战争!
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阵皮靴走路的声音,接着还传来韩军卫兵敬礼的声音:“忠!诚!”菲尔德已经猜到自己要迎接谁来了。随着吱呀一声,特护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塔伯特上将快步向菲尔德迈过来。而菲尔德也挣扎着起床迎接塔伯特。
“菲尔德中校!你别起来、赶快躺下!”塔伯特见到菲尔德想要站起来,赶忙冲上前去将菲尔德扶回床上,接着一名卫兵给塔伯特端来了一把椅子。而朴英珠也开始展露自己的演技,用带着哭腔和落寞的语气对塔伯特说:“对不起将军,是我无能,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请您责罚!”
塔伯特坐在椅子上,摇摇头说道:“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且你在回基地的路上遭到不明武装的袭击,完全是因为我疏忽了,责任在我,你不要内疚了。”“将军……”菲尔德用极为感动的语气说,眼角甚至还挤出了一点泪花。
朴英珠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信,她曾经扮演李秉诚近九个月而没被发现,如今想要蒙蔽一下粗枝大叶的美国人自然也没什么问题。
塔伯特摆了摆手,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现在过来打扰你休息,主要想问你三个问题。”菲尔德用力点头说:“您问吧将军,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塔伯特点点头说:“这样就好,我想知道你清楚对你的车队发起攻击的武装人员是哪一派人马吗?你被俘之后发生了什么事?”王世东早就料到塔伯特会问这个问题,因此特意嘱咐菲尔德该如何回答。“这群人都说俄语,看起来像是雇佣兵。他们杀了李泰翰,然后将和李泰翰同行的人带走了。”
塔伯特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其他队友的情况怎么样?”这个问题王世东也早有准备,菲尔德按照王世东编的故事说:“这群雇佣兵在救走目标人物后,将我们被俘的几个兄弟一一虐杀取乐,而由于我是指挥官,因此他们选择最后一个杀我。我趁他们晚上酗酒狂欢的时候用他们关押我们的仓库里面的废弃钢筋磨断了绑在手脚上的绳子,这才逃出来。”
塔伯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他并未对这个回答起疑。但是第三个问题,却超出了王世东与菲尔德的预料。塔伯特换上一张严肃而又毫无感情的脸,问菲尔德:“中校,我要知道当时在外情院秘密设施中,被你带走的那两个女人是谁!”菲尔德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为什么塔伯特会认为当时的地下设施中有两个女人呢?他这是从哪里来的情报呢?
有些措手不及的菲尔德支支吾吾地说:“什……什么两个女人?”塔伯特眉头一拧,严厉地说道:“经过后续部队对外情院地下三楼秘密设施的清点发现物料,李泰翰当时正在对男性进行身体改造,而且一整盒的身体改造药剂,他刚好用了两剂。所以我想知道,李泰翰把谁变成女人了?变成什么样子的女人了?”
这个问题可完全超出了菲尔德和王世东的预料,原本他们打算将外情院秘密设施中和李泰翰一同被抓的人说成李铁友,但是怎料塔伯特通过清点物料的方式,得出了李泰翰将两个男人变成女人的结论,而那天刚好李泰翰用了两剂改造药剂,让朴英珠变了回来,并且将成奇勋变成了李智秀。
现在摆在菲尔德面前的问题非常严峻:如果拒不透露相关信息的话,那么他当场就会暴露。但是如果给菲尔德说了实话,将李智秀和郑紫妍推出去的话,那么整个计划就有崩溃的危险。菲尔德的大脑高速运转,寻找破局的方法。最终,他只能选择一个最不坏的方式——拖字诀。
“啊,我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是刺杀尹总统的朝鲜特务和前来营救他的特务,全部被李泰翰抓了起来变成了女人,而他们变成的女人很是漂亮。但是您知道我的,我对亚洲人脸盲,而且因为脑震荡感觉脑子不太清楚,要不等我伤愈归队,就立马给您指认?”菲尔德希望通过这套说辞暂时稳住塔伯特,然后待其一走就立马给李智秀她两通风报信。
但是塔伯特的眉头拧的更紧了,他厉声道:“我已经通过DNA验证查清,这两个朝鲜特务变成的女人年龄在二十岁出头。我马上就找中情局搜集全韩国十八到二十五岁女人的面部信息,你要给我立马指认!”
菲尔德被塔伯特的激进命令震惊了,他想要推脱:“上将……但是我现在身体状况……”“指认又不是体力活,怎么不能干了!”塔伯特粗暴地打断了菲尔德的解释。菲尔德紧紧咬住牙关:现在可该怎么办呢?
然而就在这时,塔伯特的副官打开病房的门,递过来一部手机说:“上将,‘鱼王’的电话。”塔伯特瞥了一眼说:“让他先等着,我待会儿再接。”但是副官再次摆了摆手机,说道:“‘鱼王’他强烈表示要和您立刻通话。”
“妈的,真不让人省心!”塔伯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到了副官身边,拿起了手机。“喂,我是塔伯特上将!”塔伯特话音刚落,手机的扬声器里就传来巨大的戴着浓厚朝鲜口音的英语:“上将!我现在需要精神抑制药,您快点给我调集一些吧!”塔伯特上将的不耐烦溢于言表:“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中国志愿军已经增派兵力,和朝鲜人民军一同封锁边境了。现在别说是药了,一只苍蝇都飞不过边境!你自己好好克服一下!”
但是电话那头带着浓重口音、饱经沧桑的男声并未停止哭诉:“上将啊,我现在连英语都不太会说了,而且我连我祖母的中间名也开始记不清了……你要是再不想办法的话……我可能用不了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好了好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先好好继续潜伏,我马上着手给你送药过去!”塔伯特扯起嗓子吼道,随后狠狠地摁下了挂断按钮,还小声骂了一句:“mother fucker!”随后他转过身看着菲尔德,说:“中校,指认的事情咱们三天后再说,现在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这几天养好身体!”“是!上将!”菲尔德向塔伯特行了一个军礼,随即塔伯特便转过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医院,只剩菲尔德仍躺在病床上,沉思:难道塔伯特在朝鲜那边,还潜伏着别的棋子吗?
第十四章:两场晚宴
2027年4月5日,首尔,日本驻韩大使官邸
“爱子,起床了。”一个温柔且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在耳边响起,渡边爱子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渡边谦胜正坐在她的床头对她微笑。
“渡边大使……我这是……”睡眼惺忪的爱子有些迷糊,她伸出一只手拨开额前的秀发,捂着脑门,显然是对目前的处境还感到有些混乱。
渡边耐心地说:“李院长,您还记得吗,你昨晚接受改造,化身为鄙人的妻子渡边爱子。为了帮助您更好地融入角色,我们对您的精神进行了一些调整。你现在的困惑感应该是精神调整的后遗症吧。”
是了,渡边爱子想起来了,自己昨晚接受了身体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啊,我想起来了,我现在化装成您的妻子,去调查真相。”渡边点点头说:“您想起来就好,我现在有些其他事情要去处理,就不叨扰您了。不过今天下午日本大使馆会召开一节日式茶艺课,到时候美国驻韩大使艾奇逊的夫人也会参加,晚上咱们还要和艾奇逊夫妇共进晚餐,麻烦李院长准备一下吧。”
爱子想起了昨晚王世东嘱咐的“去美国驻韩大使那边打探消息”,原来他是想走夫人路线啊。她点点头说:“好的渡边大使,您先去忙吧,我准备一下就好。”渡边笑了笑说:“好的”,随即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爱子从床上站了起来,她首先感到的是胸前有两团重物在随着她的步伐而跳动。爱子透过睡裙向里看去,只见白花花的乳房正安静地呆在她的胸脯上,和郑紫妍、李智秀或是朴英珠不同,爱子作为人妻少妇,她的乳房显然比她们三个大了一个量级。接着,爱子由将手放到自己的臀部上,与干瘪无趣的男人的臀部不同,爱子的臀部就像装着水的气球一般,轻轻一碰就会激起一团涟漪。
当然。对于爱子来说,最大的变化还是感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李泰翰体重超过了两百斤,当然,时光倒流十五年,那时的还是一位英俊消瘦的外情院特工,只不过再一次反恐行动中,李泰翰被子弹打穿了肺叶,虽然靠着注射大量激素救了回来,但是却也不可避免地在发福的路上狂奔不止了。这十几年来,李泰翰一直饱受肥胖之苦,轻轻一运动就会汗流浃背,皮肤上的油脂仿佛永远也清理不干净。
但是现在,爱子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夜之间瘦下来了一百多斤,她感到自己似乎又找回了十五年前那种轻巧的感觉。但是现在的这种轻盈感,和当年的却又不一样,如今的身体,比当年少了几分硬朗,多了几丝温婉。而且皮肤也变得清爽了许多,甚至有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味。
爱子看了看手机,发现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二十了。下午两点,日式茶艺课就要开始了,想到这里的爱子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起了自己。她凭着昨夜刚刚注入身体的渡边爱子的意识,熟练地拿起各种化妆品来装饰自己,纤细的手指在梳妆台和秀丽的脸上纷飞。十几分钟后,一个略施粉黛的美妇人就出现在镜子里了。
爱子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又将自己的一头长发盘了起来,用簪子固定住,接着,又穿上了那套素白底色和淡紫色条纹的和服——毕竟要上日式茶艺课,穿衣打扮当然要传统一些。看到打扮得焕然一新的自己,爱子对着镜子妩媚的笑了一下,随后便穿着木屐走出了房门。
两个小时后,日本驻韩国大使馆
“大家看好,为了维持平衡,跪坐时屁股要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爱子正在大使馆的小礼堂的讲台上向台下的听众们传授日式茶艺的知识,这些来上课的妇人们有企业金领的夫人、有小外交官的太太,但是最重要的来客是,美国驻韩大使艾奇逊的老婆,也来到了这里。爱子瞟了台下的听众席,果然看到了艾奇逊夫人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讲授茶艺。
“大家注意啊,冲茶时的水温要保持在七十度到八十度之间,如果太高了的话会破坏茶叶中的营养成分,太低的话又不足以将茶香泡出来。”爱子虽然用标准的英语给台下的听众们上课,但是语气中却满是日本妻子的温柔和娴熟,以至于爱子自己都有点不适应这样的自己。在昨天之前,自己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间谍,不论是在执行外勤任务时还是在执行审讯任务时,手段都粗暴无比。作为大韩民国的特务头子,审讯室中俘虏的惨叫声就是他最好的交响乐。
但是现在的爱子却觉得那些刑讯逼供的残忍记忆就像一场梦,从来不喝茶的她靠着爱子的记忆将茶道的技巧和文化说地头头是道。接着,她又拿起火炉上的小壶,将即将沸腾的水倒进了放满绿茶的茶壶里。
爱子继续对台下介绍道:“一旦将热水倒进茶壶里,我们就要立马盖住茶壶的盖子,九秒钟之后将茶倒出。好了,时间到了。”爱子一边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提起茶壶的壶柄,一边将刚刚泡好的绿茶倒进茶杯里。“为什么是九秒呢?因为从品茶的角度来看,超过九秒的话,茶会太浓,影响口感;而从文化的角度来看,九在日本文化中是个非常吉祥的数字,所以我们选择将只泡九秒。”
爱子就像当初布置作战计划一般如数家珍地介绍如何泡茶,看到透明无色、平平无奇的水,经过自己的双手成为芳香四溢的茶,爱子的心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逸。一瞬间,她感觉这样的生活,比当什么情报院院长好多了。
“好了,我的演示完毕,下面工作人员会给大家分发茶具和茶包,请大家亲自尝试哦!有什么不懂可以随时找我呀。”爱子满脸微笑,看着台下地听众照猫画虎地开始泡茶。
是时候去找目标人物了!爱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坚定,随即便慢慢走到美国驻韩大使夫人身边。“艾奇逊女士,需要帮助吗?”爱子小声问。艾奇逊夫人有些惊讶,但随即又笑了出来:“啊,渡边夫人,你来的刚好,麻烦您把刚刚的过程给我演示一下……”
大好机会简直求之不得!爱子直接跪坐下来给艾奇逊夫人泡茶。看到爱子娴熟的手法,艾奇逊夫人不禁问道:“渡边夫人的手法这么熟练,难道像渡边夫人这样尊贵的女性,也要亲手为丈夫泡茶喝吗?”爱子挂着淡淡的微笑说:“在日本,妻子是有服侍丈夫的义务的,就算有再多的仆人,妻子冲的茶、做的饭,终究是和仆人做的不一样的。而且我一直觉得,渡边桑现在公务缠身,我更应该照顾好他。”
爱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明明二十个小时前,他还是个体重超标的韩国间谍头子,怎么现在会如此流利地说出这种极为“妇道”的话。关键是,当自己在说这段话是,脑海中不自觉地映出了渡边在书房点着台灯阅读文件、自己端着两杯茶走上前去的画面,更令爱子害怕的是,只是幻想一下这样的场景,就会让自己感到无比幸福了。
爱子有些担心自己的精神状况,以至于倒水的手都微微抽动了一下,让笔直的水柱打了个弯,但是现在形势再此,不得不继续演下去了。而艾奇逊夫人似乎没有看出来爱子在这一秒钟时间里的慌张,而是略带讽刺地说:“哦?日本女性果然不负贤惠的美名啊。”爱子赶忙低下了头:“艾奇逊夫人折煞了。”随后将冲好的绿茶放到艾奇逊夫人的面前。
艾奇逊夫人轻轻嘬了一口茶,夸赞道:“渡边夫人好茶艺啊,我是真想学过来。但是学过来又怎样?我家那个老头子整天忙得不亦乐乎,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就在昨天凌晨四五点时还有人给他打电话。哪有时间和我喝茶呢?”
昨天凌晨四五点打电话吗?爱子的心脏一阵狂跳,但是她仍故作镇定地冲第二杯茶:“这种时候给打电话?是谁这么失礼呀!”“呵,还不是那个驻韩美军司令塔伯特·艾布拉姆斯啊!不知道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可把我丈夫气坏了,骂他为什么不事先和他商量,还说要上报国务院和国防部。挂了电话后我丈夫还生气了好久,我怎么哄都没用,最后天还没亮就穿上衣服去司令部了。”艾奇逊夫人愤愤不平地说。
而此时的渡边爱子的心脏,已经在如小军鼓一般跳动了。难道……美国驻韩大使对此事并不知情?但是此时的爱子清楚自己绝对不能表现出异常,只能强压着兴奋和好奇继续和艾奇逊拉家常:“可不是嘛,我丈夫有一次也……”
就在这时,一位工作人员走到爱子和艾奇逊夫人的桌子前:“打扰一下渡边老师,那里有一桌客人需要请教您……”爱子赶忙站起身来,对艾奇逊夫人鞠了一躬说:“对不起那我失陪一下,咱们晚上见。”艾奇逊夫人则摆摆手:“你去忙吧。”
看来晚上,得有一场恶战了。
六个小时后,日本驻韩大使官邸
“大使、夫人,请落座!”渡边大使伸出手示意艾奇逊夫妇赶紧落座,日式榻榻米上摆放着寿司、寿喜锅和玉子烧等日本传统食物,还有一壶玄米茶正在散发着香气。
“这是尊夫人亲自做的吗?”艾奇逊大使问道,渡边哈哈一笑说:“是的,是贱内的手艺,在这里献丑了。”艾奇逊大使则说:“渡边大使太谦虚了,尊夫人的手艺,丝毫不逊于东京豪华餐厅的主厨啊!”主宾双方发出了爽朗的笑声。而爱子则微微一笑,细声说道:“谢谢大使的夸奖。”
尽管爱子试图表现得波澜不惊,但是得到夸奖的她心里还是像崩开了烟花一样灿烂和满足。事实上,在刚刚下厨的时候,看到平淡无奇的食材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得芳香诱人之时,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成就感就已经在她的心中蔓延了。曾经的他对做饭这件事毫无兴趣,但是现在的她却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他人,尤其是为自己的丈夫提供美食,是多么有必要的一件事啊。曾经她一直以让别人痛苦为乐,但是现在她却在为别人提供快乐和满足,这难道不是一种更高级的愉悦吗?尽管爱子清楚这一想法并不属于自己,但是这个想法所带来的幸福感却让她沉醉,尽管心中的李泰翰偶尔会感到羞耻,自己居然在干娘们儿干的活,为一个男人做饭,但是未来还不知道要继续扮演爱子多久,何必又如此斤斤计较呢?因此她将这些羞耻抛之脑后,选择沉浸在这种安逸之中。
“不过,”艾奇逊大使将嘴里的寿司咽下问道,“尊夫人这三年来都没露过面,是在忙什么事情吗?”爱子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她现在拥有了肌肉记忆和生活习惯,但并没有继承爱子的全部记忆。她赶紧将目光投向渡边谦胜,只见渡边的脸色瞬间黑了一下,但有很快调整了回来,缓和的说道:“贱内这段时间重回东京大学攻读硕士学位,这才不常露面。”不过爱子通过渡边的眼神看了出来,他说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位男士已经有一点醉醺醺了,这时艾奇逊的夫人抬起头,望着榻榻米墙壁上挂着的一副油画问道:“大使为什么要在日式的建筑里挂一副西洋油画呢?这幅画的内容是什么?”其实这副油画正是渡边谦胜专门嘱咐仆人挂在墙上的,画中,一批穿着旧日本陆军军装的士兵,打着“天诛国贼”的横幅,正迎着暴雪走在街头。
渡边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说:“这幅画是介绍我国历史上有名的二二六兵变的,1936年2月26日,一大批日本青年军官摆脱了日本政府的控制,攻击了首相官邸,杀害了两名前首相等一大批官员,给日本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自那以后,日本政府就完全成了军队的附庸,不少史学家都相信,日本之所以会对周边国家发动无休止地侵略战争,就是因为这场兵变所造成的。”说完后,渡边意味深长地看了艾奇逊大使一眼。
艾奇逊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长叹一口气说道:“黑格尔说过,人类从历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不会吸取任何教训啊。”
听到这句话,渡边眼神一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问道:“艾奇逊大使为何这么说?”艾奇逊摇了摇头,说:“唉,还不是那个塔伯特吗,前几天朝鲜人民军突袭韩国情报院,他居然越过韩国军队直接带兵去镇压,这让整个韩国都很不满意啊。尹锡悦总统和郑义镕外长连发两份抗议书,对美国的行为表示不满。南永晨上将也代表韩国军队表示了抗议,真是烦透了。”
渡边瞪大眼睛接着问:“艾布拉姆斯将军在行动之前没有和您讨论吗?”尽管爱子一回家就将艾奇逊被凌晨叫醒、大骂塔伯特未先行通知的事情告诉了渡边,但是他还是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喝!”艾奇逊借着酒劲儿,将对塔伯特的不满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地说了出来,“这个家伙,眼里根本就没有政府!自从2022年台海战争之后,他就一直对我国不向中国宣战感到不满,认为我们都是一群懦夫,全美国就他一个人是男人,真是糟糕透了!”
爱子和渡边对视了半秒:看来艾奇逊对于塔伯特率兵突击情报院、嫁祸朝鲜一事并不知情。接着爱子赶忙转过头,跪着给艾奇逊倒了一杯茶说:“大使平日工作如此繁忙,现在就不要再谈国家的事情了,好好享用晚餐吧。”看到爱子温柔的笑脸,艾奇逊也收起了愁眉苦脸,笑着说:“渡边夫人说得对,咱们不谈政事,吃饭!喝酒!”随即便举起了酒杯。而渡边也拿起酒杯碰了上去:“为美日同盟,干杯!”
一小时后
喝的醉醺醺的艾奇逊坐上了美国大使馆的公车,返回了自己的官邸,仆人则忙碌地打扫餐厅的杯盘狼藉。渡边稍稍喘了口气,便对爱子说道:“我送你回房间吧。”爱子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一起走上了楼梯。
进入房间后,渡边摇了摇因饮酒而有些昏沉的头说:“看来塔伯特的这场袭击完全是私自发动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搜集他违规调动部队、攻击盟友设施的证据,并且搞清他的作案动机,这样一切就都了解了。”
而爱子背对着渡边,问他:“我问你一个问题,真正的渡边爱子去哪里了?”“什么?”渡边没有想到爱子会问这个问题,不由得愣了一下。
爱子转过头来,不知何时她的眼睛里已经噙满泪花,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瓣,努力着不让眼泪流下来。“我问你,真正的爱子去哪里了?”爱子一字一句地问道,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个问题,她就觉得伤感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完全控制不了。
“啊?这……”一贯老练沉稳的渡边看到爱子的这副模样慌了神,他支支吾吾地说到:“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她在东京大学重新攻读研究生学位……”
“你撒谎!”爱子吼道,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开始决堤而下,而渡边则站在原地怔住了。半响,渡边一把抱住爱子,慢慢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滴滴眼泪落在爱子的头发上。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爱子在脑海里不停地问自己。
渡边吸了吸鼻子,说:“李院长,既然这样,我就把爱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你。2024年,我带着爱子去越南履职。我刚一上任,越南人民军的特种部队就对我的官邸发动了偷袭,配合美国行动的韩国特种部队负责解救我们。但是由于越南人传达命令时出了差错,当时这支部队的指挥官误以为上级下达了攻克我们所住别墅,结果他下令用六十毫米迫击炮轰炸我的官邸,虽然赶跑了越南人民军,但是爱子……也死于这场炮击……”说到这里,渡边再次泣不成声。
缓了一会儿,渡边接着说:“本来我非常愤怒,但是当时外务省却要求我不要因此事破坏美日韩同盟关系,而且当时美国政府需要给外界塑造新扶持的傀儡政权非常安全的假象,因此爱子被误炸身亡一事就被压了下来,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说完这些,渡边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低着头沉默着,而爱子也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渡边。不知过了多久,渡边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说:“对不起李院长,我不该告诉你这些东西的。您好好休息,我去客房休息了。”随即便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不要走!”爱子赶忙追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渡边,开始大哭起来,泪水打湿了渡边的衬衣。自从十年前和妻子离婚以来,李泰翰已经不有些忘了被一个人爱、被一个人思念是怎样的感觉了。但是现在,她的整颗心都被渡边对爱子的思念所打动。
渡边已经握在门闩上的手微微颤抖,他用极为颤抖的声音说:“李院长……”
“叫我爱子吧。”
与此同时,首尔希尔顿千禧大酒店
? ???酒店大堂灯光闪耀,穿着燕尾服的男士与身着晚礼服的女士觥筹交错,优雅的交响乐通过杜比音响轻轻回荡在大堂,迪奥的酒会正在举行之中。而我却根本没有心思品味酒会上的美酒佳肴,只敢紧紧地待在李智秀的身旁,生怕她露馅。
虽然很多人以为特工们在执行任务时会常常出入高端消费场所,并在里面一掷千金,但事实上我们在执行任务时,会尽可能地避免进入这种人多眼杂的场合。而且在朝鲜,这种酒会被认为是资本主义腐朽堕落的象征,作为保卫祖国的利剑与盾牌,我们是绝不允许接触这些场合的。然而在一夜之间,我和李智秀不但进入了这样的场合,还成为了主角。
尽管我凭着郑紫妍的记忆可以游刃有余地对付各路记者和商界大佬,但是没有进行任何意识改造的李智秀显然被这五光十色的场合搞懵了,以至于一整晚她都呆呆地站在我旁边一言不发,只负责礼貌的微笑。
终于,时间缓缓走向晚上十一点,酒会即将结束,周围的记者也慢慢散去。看到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李智秀终于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天呐,南伪的这些家伙太夸张了吧,今天这一顿饭,不知道顶的上咱们总侦察局所有兄弟们多少个月的薪水啊。”
我赶紧皱了一下眉头对她说:“在外面不要随便提咱们身份的事情,不怕隔墙有耳吗?”李智秀愣了一下,赶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接着又摆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对我说:“紫妍呐,这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啊!站了一晚上,我觉得脚快断了!不过有一说一,裙子穿着的感觉还挺不错,比裤子舒服得多,难怪我在中国时看到有人在网上说裙子应该给男人穿。”
听到她这番话,我赶紧拿手挡住嘴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正打算回复她,结果一个身着西装高大魁梧的白种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您好,我的老板希望可以和您两位谈一谈。”这名白种人用英语说道。
我和李智秀对视了一下,难道是我们想要钓的鱼终于上钩了吗?我转过头去用英语回应道:“好的先生,我随您过去。”随即挽着李智秀的手跟着这名白人向前走去。
这位白人将我们带到一个包厢,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夫人就在里面。”我点点头,和李智秀打开门走了进去,只见一名中年白人男子正襟危坐,端坐在包厢的沙发上。不是说塔伯特的夫人今天会出席这场酒会吗?这个家伙又是从哪里杀出来的?我感到有些疑惑,而李智秀则显得非常沮丧,想必是她觉得自己这下半天都被白折磨了吧。
“你们好,”白人男子站了起来说,“我是塔伯特·艾布拉姆斯将军的副官,我们夫人非常喜欢二位的表演,希望二位有空可以到将军的私人宅邸进行表演。”随即他给我们递上了一张名片。
我的心脏一阵狂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想先从塔伯特的夫人下手,没有想到直接获得了进入塔伯特宅邸的机会!而李智秀的眼睛也开始止不住的放光。我强压着激动的心情,装出一副略微惊喜的表情说道:“谢谢将军的喜欢!那我也留一下我的联系方式吧,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们!”白人男子点了点头,我随即将电话号码留给了他。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军营了,二位也早早休息吧!”塔伯特的副官扯了扯自己的西装,快步走出了包厢,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我和李智秀也露出了得胜的笑容。
一小时后
结束了近十个小时的商业活动,我和李智秀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居住的公寓。
“啊!怎么可以这么累!”李智秀一屁股坐瘫坐在沙发上,我连鞋都没换,也直接躺在了床上。“是啊!以前执行作战任务,连续打三天三夜的仗都不会累,现在就拍了拍照便累成这样子了,看来女人的身体真的经不起折腾啊。”我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李智秀摇了摇头,问了问自己身上的味道说:“不行,我得去洗个澡。”我先是有些惊讶,但随即明白过来了怎么回事,便揶揄她说:“你以前可是能够十几天不洗澡的人,怎么现在这么讲究了?”
李智秀皱了皱鼻子,一边脱衣服说:“这个小妞的鼻子比我原来的灵太多了,稍微有一点汗味都能闻到。而且现在的皮肤太敏感了,今晚在回来的车上就觉得痒得不行,再不洗澡明天得难受死!”随即便匆匆跑进了浴室。
我笑着对她喊道:“你洗完我也要洗的哦,可不要在浴室里玩自己身子玩出了神。”已经钻进浴室的李智秀听到这话立马探出头来说:“瞎说什么呢?我才不会这样子!”随即又将身子缩回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
花洒的声音依然在浴室回荡,真是的,曾经的成奇勋可是五分钟洗完澡的人,现在半个多小时还不出来,怕不是在探索自己的新身体吧。想到这里,一抹坏笑出现在我的嘴角。
我悄悄推开浴室的门,透过如同浓雾一般乳白色的水蒸气,看到李智秀的背影。只见她双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胸部……真的好软……好舒服……”果然,她还是成奇勋时,一直没有碰过女人,如今自己成了这么一个绝色尤物,怎么能抵挡得了呢。接着她又慢慢地将手放到两腿中间,继续自言自语:“我就稍微摸一下,就稍微摸一下……”
看到这一幕,一股无名的冲动感涌入我的心头,好似有血液涌入我的下体,不知是我残存的男性意识,还是郑紫妍本身就有的一点双性恋倾向,我感觉全身燥热无比,两腿之间也开始潮湿起来。
不管了,在这股冲动的驱使下,我立马脱光衣服,蹑手蹑脚地走进了浴室,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李智秀。“啊!”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李智秀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背后的人是我,两朵红霞立马飞到了脸上。“上校……紫妍,你……你来干什么……”
我一脸坏笑:“当然是帮你探索一下自己的新身体呀,让你好好体会一下女人的美好。”“你说什么……”还没等李智秀说完,我就将她转过身来,狠狠地吻向她的红唇。四片樱桃版诱人的嘴唇拥抱在一起,我的舌头攻入李智秀的口腔,在里面上下翻飞。李智秀开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随着我的进攻,她也开始用激烈地动作回应我。
十几秒后,我才缓缓松开她,只见她眼神迷离,两朵红霞更加鲜艳。“紫……紫妍姐……”她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气说。经过刚刚的湿吻,我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两腿中间不知是花洒喷出来的,还是自己流出来的,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我想应该和李智秀如出一辙。
“我之前还没碰过女人,能不能帮我一下。”李智秀继续用迷离又诱人的语气说。我笑道:“我也没有碰过,咱们一起吧。”随即便紧紧抱住了她,两人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反而传来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突然,李智秀用自己的下体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我的下面,两条缝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和她都愣了一下,看来是她已经忘了自己下面已经没有东西了。我抬头对他微笑,而她的脸变得更红了。我伸出手去揉搓她的乳房,当我的手触碰到那座柔软的山峰时,李智秀开始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接着便伸出手来攻击我的胸脯。而我则趁她伸手袭胸之际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挂在我的身上,让我们双腿交织在一起,互相摩擦彼此的小穴。
“啊……啊,好舒服……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李智秀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也不停颤抖。“那是你要高潮了……我……我也是呢……”我闭着眼睛,继续在她身上冲刺。巨大的快感在我下体酝酿,突然间,一股暖流从我的下体喷薄而出,我感到轻微的失重感,伴随着一阵抖动,我的思维也飘到了天上。而李智秀也是如此。
十分钟后,我们清洗干净身体走出了浴室,我挂着一脸坏笑对她说:“怎么样,女人的身体舒服吗?”而李智秀羞得低下了头,藏住她绯红的脸蛋,许久才抬头对我说了一句:“讨厌!”
也许,我真的不想变回去了。
当然,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这是我们仅剩的快乐时光了。
第十五章:跳出计划外
2027年4月7日,首尔,驻韩美军司令部
尽管现在才早上七点,但是驻韩美军已经开始一整天的忙碌了。司令部大楼内人来人往,而菲尔德正快步走在顶楼的过道里。
虽说挨了王世东大校和中国特种兵的一顿毒打,但是显然,王世东的打法是有精心考量过的。尽管菲尔德看似鼻青脸肿十分凄惨,但是在医院休息了三天,就已经可以恢复行动了,此时的他正迈步走向塔伯特的办公室,试图从他口中套一些话,尤其是要看看美军追查那“两个女人”的事件的进展。尽管这些天菲尔德一直试图和外界取得联系,但是军事医院人多眼杂,根本没有让他和渡边大使沟通的机会。
然而就在这时,两名宪兵拦住了菲尔德的去路。
“对不起中校,我们需要对您进行一些调查,请您配合。”宪兵像一台机器人一样毫无感情的说道。菲尔德心中一惊:难道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了吗?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地问道:“要调查什么呢?”宪兵摇摇头说:“请您和我们去询问室详谈。”
菲尔德坚称:“我必须得知道我为什么会被质询。”宪兵回复道:“您无故离开军营一天一夜,而且回来时还身负重伤,我们希望知道您这一天一夜的行踪。”
看来这些人并不知道海豹部队突击情报院一事,菲尔德转了转眼睛,说:“好吧,我配合调查。”宪兵点点头,正准备带着菲尔德去闻讯室,一声低沉又威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菲尔德和两名宪兵闻声回头,发现塔伯特正站在身后。一名宪兵赶紧转身,敬了个礼说道:“将军,菲尔德中校无故离开军营,反营时身负重伤,我们需要调查他的行踪。”
“不用这么麻烦了!”塔伯特粗暴地打断了宪兵的话,“菲尔德中校那天在执行秘密任务,你们无权过问!”宪兵被塔伯特的塔伯特的怒火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还是试探着说:“但是将军,这是程序……”
“不要管那些!服从命令!我去和宪兵司令谈!”塔伯特直接向那两名吼道,事已至此,两名宪兵也别无他法,只能敬了个礼,说道:“对不起将军。”随即便悻悻离开了。
看到两名宪兵走远,菲尔德向塔伯特敬了个礼:“将军,我身体已经基本痊愈,现在向您报道!”塔伯特笑着拍了拍菲尔德的肩膀,说:“痊愈就好!痊愈就好!对了,指认在外情院发现的两个女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听到这句话的菲尔德有些奇怪:“哦?但我是唯一一个见过这两个女人脸的人啊。”塔伯特摆了摆手:“我现在已经将这项工作交给海军情报处去处理了,他们正在通过搜集情报院的资料和韩国各地的监控摄像头来调查,你就不用管了。”
要是海军情报处亲自下场的话,那么郑紫妍和李智秀恐怕离暴露就不远了!听到这句话的菲尔德不由瞪大了眼睛,但他还是压住强烈的震撼和担忧,挤出一丝笑容说:“谢谢将军体贴。”塔伯特则摇了摇头,说:“你好好执行攻击行动就好,情报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先去忙别的事情了,你好好休息、好好训练,有任务随时待命。”“是,将军!”菲尔德敬了个礼,目送塔伯特的身影消失在了过道中。
看到塔伯特走进了办公室,菲尔德赶忙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自己的电脑,用外放播放摇滚乐。随后他赶紧拿出王世东给他的手机,拨通了渡边谦胜的电话。
铃铃铃……渡边谦胜的手机在床头柜不停地震动,视角缓缓移到床上,只见白色的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洁净,两条粗大且有一些毛发的腿和两条像丝绸一般顺滑、果冻一般弹软的腿交织在一起。
“谁啊……一大清早……”渡边爱子被这意料之外的电话打扰了清梦,嘟嘟囔囔地抱怨。爱子知道洗脑技术的强大,但是亲身领教后才发现其真正的厉害之处。这些天原本属于渡边爱子的意识在她的脑子里疯长,本来爱子穿和服和女装、做晚饭和茶艺,是为了更好地伪装。但是短短三天,她就发现自己在做这些女性化的工作时,会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当看到朴素的食材在自己手中变成可口的饭菜、干枯的茶叶在自己的手中变成清香的茶时,一股巨大的成就感都会涌入她的心头。
轻盈顺滑的和服与连衣裙,比西装更加贴身;尤其是这具三十出头的人妻的身体,轻盈又芳香,比那个五十多岁的发福中年人的身体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更加重要的是,自从十年前和妻子离婚后,李泰翰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被人爱惜、宠溺的感觉。这十几年间,他认识的所有人要么是畏惧他,要么是忌惮他。但是在与渡边在一起时,她却真切地感受到了爱情。尽管爱子知道这份爱情并不是给自己的,但是这种被人全身心爱护的感觉,就像毒品一样,让人不能自拔。
短短三天,一直作为渡边爱子生活下去的想法就已经在她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了。
“我看看……”渡边轻轻将爱子的手臂从身上放下,伸了个拦腰拿起了手机,“你好。”
“渡边大使!是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渡边立马睡意全无,惺忪的睡眼立马瞪大,他用急促的语气问道:“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菲尔德的声音:“美国宪兵司令部不清楚他的行动,看来他是私自行动。但是现在郑紫妍和李智秀可能有危险!海军情报处正在查找她们的下落!”
此时的爱子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听到菲尔德的这番话,她接过手机说:“问题不大,情报院记录数据的电脑在枪战中被损坏了,美国人想恢复数据没那么容易。就算他们能恢复数据,想要破解我亲自加密过的文件也不容易。”
听到这话,菲尔德焦虑的心情得到了一丝缓解,“但是还是警告一下郑紫妍和李智秀吧,毕竟这背后风险太大了。”渡边回复道:“你放心,我这就去和她们联系。”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渡边长出一口气:“看来这场行动真是塔伯特私自发起的,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而爱子则狠狠咬着牙,说:“不论怎样,我都一定要找到证据,将他绳之以法,给情报院的兄弟们报仇!”渡边轻轻抚摸了一下爱子的头发,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赶紧警告郑紫妍她们吧。”
渡边站了起来,拨通了郑紫妍的电话
“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一股机器人提示音从电话的麦克风中飘出
渡边皱起眉头,和满眼疑惑的爱子对视一眼,随后又给李智秀打去了电话
但电话那头,仍然是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半小时前,首尔,江南区公寓
虽然现在还不到七点,但是经纪人已经将我们从睡梦中叫醒,让我们赶紧去练舞了。尽管曾经的我们连续一两天不睡觉都不会觉得有太大问题,但是现在的身体显然和当时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昨晚我还和李智秀尝试了一下一些比较刺激的玩法,我用手指疯狂挑逗李智秀的下体,让她下体的水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而李智秀也不甘示弱,像一个男人一样用她的下体不断撞击和摩擦我的下体,虽然没有被插入那么舒服,但也足够让我高潮迭起了。最后我们有用69姿势品尝了彼此。整个晚上我们的房间都充斥着女孩子的浪叫声以及女性香汗的味道,以至于这更是让我们筋疲力尽。
“哈……”李智秀双目微闭,打着哈欠说“我早听说过南方的傀儡资本家会剥削年轻女性,让她们连最基本的睡眠都保证不了,现在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了。”我则用非常疲劳的语气回复道:“可不是嘛……算了,想想咱们以前熬一两个通宵都不在话下,睡四五个小时也够幸福了……”由于精力实在不济,我们只穿了一身普通的运动服,便匆匆赶往排练厅了。
??到了排练厅,我们按照规定将手机锁在了柜子里,随即开始了一天的训练。经过韩国人的暴力洗脑以及三个月的女性生活,我已经对舞蹈和唱歌非常熟练了。不仅如此,伴随着舞蹈扭动着身体,我身上的疲劳仿佛也一扫而空。不过可怜了李智秀,她对歌词以及舞步缺乏最基本的了解和认识,因此在排练中完全跟不上。我发现有些动作妩媚的舞姿她明明可以做出来,但是碍于男性的尊严她始终不愿意去跳。
这样的情形显然是不能长期维持下去的,教练和剩下两个队友对她抱怨不断。我趁着她们还没彻底发怒时赶紧找了个借口将李智秀单独拉到洗手间里。
“怎么回事啊!忘了我昨天给你说的话了?要好好隐藏身份!”我用声音不大但十分严厉的语气凑在李智秀的耳旁说。李智秀羞红了脸:“但是……紫妍……这有些动作,什么趴在地上、什么撅屁股……我……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做这些动作?”
听到这话,我突然伸出手来抓向她的乳房,始料未及的李智秀“啊”得酥叫一声,我挂着一丝妩媚的笑容对她说:“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昨天晚上和我没舒服够吗?”
李智秀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虽然我现在的身体是女人,但我的灵魂还是男人啊……”“哎哎哎,扯什么灵魂不灵魂的?”我看她还在支支吾吾,便直接打断了她,“咱们都是信仰唯物主义的战士,物质决定意识你忘了吗?既然现在成了女人,就好好扮演好女人的角色,不要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不然小心暴露了,被美国人抓去洗脑当性奴。”
“好啦!”李智秀又下意识地嘟起了嘴和我赌气,“我会好好练的!”随后伸出手来袭我胸,被我一把挡开,随后我们两个人便嘻嘻哈哈地回到了排练厅。
对我许下承诺的李智秀在回到排练厅后,果然认真了许多,虽说舞姿和歌喉比不上原来的李智秀,但是也勉强可以不露破绽。也是,毕竟这副身体终究是李智秀的,大量生活习惯、肌肉记忆都归李智秀所有,只要愿意,总归是可以用出来的。成奇勋的大脑虽然没有经过改造,但是就像一个学校空降了一个新校长,这位新校长既有可能让这个学校按照他的思路发展,也很有可能被整个学校的其他老师和同学同化。而现在的成奇勋的大脑,就正在与身体争夺主导权,这将决定未来谁会主导谁。而我,郑哲宇的大脑,恐怕已经被郑紫妍的身体同化的差不多了吧。想到这里,我自嘲般的笑了笑。
转眼间已是中午十一点半,一个上午的训练终于结束,我们四个人都坐在排练厅里气喘吁吁,大腿和手臂也传来充血感与疲劳感。我拿起毛巾擦了擦汗,而李智秀则用胳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走向了锁手机的柜子,拿出了自己的三星手机。
当她看到手机屏幕的那一刻,脸色立马凝重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我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向她走去。我走到柜子前,拿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居然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眉头一拧:难道渡边和菲尔德那边有进展了?我给李智秀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我们二人不顾没吃午饭,便急忙跑回房间,回拨电话。
“喂,是渡边大使吗?”我站在房间的沙发旁打电话问道,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渡边谦胜的声音:“啊,听到紫妍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你们都安全吧?智秀在你旁边吧?”李智秀对着话筒说了一声:“我们两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呢,非常安全。”渡边大使长舒一口气,说:“那就好,看来只是虚惊一场。早晨菲尔德告诉我美国海军情报处已经着手调查那天在对外情报院与李泰翰一同被带走的人了,他担心美国人会查到你们头上,因此特地让我来警告你们。话说你们为什么一整个早上都不接电话,我都打算让王世东大校派中国的特种兵去找你们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大使,早上我们排练,按照规定是要收手机的,这才没有接电话。您说的美国海军情报处准备着手调查我们是什么意思啊?”于是渡边将菲尔德在军事医院以及美军司令部和塔伯特对话告诉了我们,听到这些,我和李智秀心里一沉,难道现在要撤回渡边的别墅吗?
李智秀问道:“美国海军情报处大概多久能破获人体改造的有关数据?”电话那头传来温婉的女声:“情报院储存人体改造数据的电脑在枪战中被打坏了,数据基本无法恢复。就算恢复了,也有我的亲自加密,至少在十天内美国人是不可能知道被改造的是你们两个的。”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就是变成爱子的李泰翰了。
我点点头,又问了问渡边和菲尔德一方的进展,得知美国驻韩大使和宪兵司令部对海豹部队突击情报院一事均不知情后,我们一致得出了此事乃塔伯特一人的冒进行为的结论。
“尽管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初步断定袭击情报院、嫁祸朝鲜的阴谋是塔伯特指使而非美国政府所为,但是现在我们要搜集相关证据,并搞清楚他这么干的动机。”尽管在讨论这么严肃的事情,但是爱子的声音依旧充满甜美和柔软,如果我还是男人的话,这几句话的语气就可以将我撩拨起来。
“你们放心吧,我们现在已经和塔伯特的副官取得了联系,他会邀请我们去他的宅邸表演,到时候我们会仔细搜集证据的。”我带着一丝微笑说。渡边回答道:“那就好,但是你们也要注意安全啊,一有不对随时和我们联系。”“我们两个人会的,大使,放心吧!”“嗯,再见!”“再见!”
我挂断电话,伸了个懒腰:“没想到今天早上还有这么紧张的误会啊。”而李智秀的关注点却和我不太一样,她有些幸灾乐祸地笑道:“呵呵,没想到李泰翰现在变得女人听起来还蛮温柔的嘛,这可一点儿都不像他。”
我被李智秀那副“大仇得报”的样子逗笑了,随即将她扑到在沙发上狠狠地和她舌吻起来,当我慢慢抬起头时,一根银丝挂在我俩的唇间。“怎么了?你现在的样子像你以前吗?”我笑着对李智秀说。
听到这句话,李智秀一把将我扑到身下,撕开了我的衣服:“我让你看看真男人是怎么干女人的……”
一场百合的快乐时光就此开启。
夜晚,我们再次在首尔市中心举行了表演,尽管由于不久前的“朝鲜特工袭击情报院、救走谋害总统要犯”一案让几乎所有韩国人都不太敢前往公开场合,但是经纪公司却认为,一旦总统宣布进入紧急状态,那么所有文艺演出就必须暂停。因此经纪公司便选择趁着总统还未决定是否进入紧急状态,赶紧再举办几次演出,多挣一些钱。
李智秀悄悄向我吐槽:“南方傀儡资本家真是吃人不吐骨头”不过我倒是很期待再次回到舞台,我现在隐隐觉得,既然我得到了郑紫妍的身体,就应该帮她把舞台梦继续下去。
虽说现在安全环境堪忧,但是我们的团队依然吸引了大批民众前来观赏,整个体育场座无虚席。站在体育场中心光芒万丈的舞台上,我用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裙摆掀起来的微风回荡在我的腿上。感受着万众瞩目的满足感,欣赏所有观众的欢呼。
在结束一天的演出后,我又和李智秀回到了房间。让我没想到的是,李智秀在演出时居然主动穿上了黑色的紧身露肩上衣以及黄色的小皮裙,而且即便是很女性化的动作,她也表演的非常到位。在回来的路上,我拍了拍她的蜜桃臀开玩笑道:“还说自己不会做女人,这不表演的挺到位嘛?”而李智秀则拍打我的手说:“这还不是为了执行任务!”只不过她微微扬起的嘴角和脸上的红霞似乎说明了,她也有一些享受女性的身体和生活了。
“哎呀,真是太累了,当女偶像怎么比当兵还累啊。”李智秀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卸妆一边嘟囔着。而我则瘫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我主动问她:“智秀,等到时候我们找到了塔伯特嫁祸给祖国的证据,将他绳之以法,你打算怎么办?”“啊?”李智秀显然没有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她放下了手上的卸妆水,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当然是变回去,继续在为祖国战斗啊!咱么可是总侦察局行动科最重要的战士啊!”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我心如止水,心里升出一股强大的勇气:是时候该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了。我盯着李智秀的眼睛说:“我不想变回去了。”
“什么?”李智秀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你打算就这么当女人过一辈子吗?”我坚定地点点头:“是的,我想这么度过我的下半生。”
李智秀离开梳妆台,在床前来回踱步:“你真是,李泰翰那个老小子真是把你洗脑洗坏了,居然真的想作为女人过下半辈子了!”而我用既平静又坚定地语气说:“这不是被洗脑,而是我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你想想,我们为国家做了这么多奉献,可是却一直要活在阴影里。任务成功了得不到任何公开表彰,失败了却要被国家撇清一切责任。这么多年了,我不想继续留在阴影里了,我想在阳光下生活,我想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李智秀不知如何反驳我的这番言论,只能从嘴里憋出“但是……但是……为了祖国奉献,不要计较名利啊。”我摇摇头,接着说:“自我十八岁参军以来,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现在真的已经累了。就算我将来退休,由于掌握了太多机密,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清闲的生活。我已经决定了,等这场任务结束,就以郑紫妍的身份继续在韩国生活下去。你变回去之后,和李铁友向祖国汇报,就说郑哲宇被韩国严刑拷打致死,死前未透露任何情报。“
“上校……”“不要这么叫我了,我现在是郑紫妍了。”
?沉默,两个女孩子,一个站在化妆台前,一个坐在床上,她们互相看着彼此,但是没有说一句话。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了,时间也似乎停止了流动。我看到李智秀几次张开樱桃小嘴,上面还有没来得及擦掉的口红,但是却终于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You've got that longhair slick back, white t-shirt.And I got that good girl faith and a tightlittle skirt……”手机扬声器放出的歌曲打破了这窒息一般的沉默,我赶忙拿起手机,发现是经纪人打来的电话,急忙按下接听键:“喂,这里是郑紫妍。”
“紫妍呐!”经纪人略带欣喜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这次你可发达了,驻韩美军司令官邀请你和智秀明天晚上去他的私人酒会上表演!明晚七点,他会派车来接,好好准备啊。”
看来鱼上钩了!我眼睛一亮,说道:“谢谢您了,我会好好准备的!”随即便挂掉了电话。
再抬头,我看到李智秀仍然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有些愤怒,也有些难过。或许她正在责怪我甘愿沦为一个女人,亦或者因为我不能陪她一起变回去而怨恨我。
“智秀……”我微微颤抖地说出她的名字,我话音未落,她就却双手握拳,突然大喊道:“我知道,我们行动科科长郑哲宇上校已经死了!上校你想怎么处理你的身体、面对你的未来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和我多说了!”随即她便摔门而去,留我一个人怔怔地坐在床上。
那一夜,我和李智秀谁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
七点钟的闹钟准时响起,尽管一夜未眠,但是训练仍不能落下。我带着沉重的黑眼圈走出了卧室,看到同样熊猫眼的李智秀也在打着哈欠。“嗨,智秀……”我想主动向她打声招呼化解尴尬,不过她却毫不领情,瞥了我一眼之后便一声不吭地跑到了电梯口。
“智秀!”我喊着她的名字,试图追上她,但是她却头也不回地自顾自地走着。“成奇勋!”我彻底愤怒了,不顾暴露的风险大声喊出了她本来的名字。直到这时,李智秀才停住了正在向前走的步伐。
我快步向她走去,但是还没等我追上她,她便向我走来。很快,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只剩下了一步之遥,她盯着我的眼睛说:“不要那么叫我,只有人民军的战士才配叫我的名字,南方傀儡资本家的玩具是没有资格的。你好好当你的女人吧!”随即她果断转过身去,将头发甩到我脸上,快步走进电梯。而我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楼道里。
我晚李智秀一步进入排练厅,尽管今天她在排练时非常配合,各种女性化的舞步信手拈来,甚至开始尝试和其他两位姐妹打闹。但是一看到我,她的眼神就立马变得向冰山一样。训练休息期间,张智英偷偷问我:“平时咱们团里就你和李智秀最亲近,今天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啊?”我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
独自吃完午饭后,我匆匆回到了房间,之间李智秀正坐在沙发上盯着我。我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说:“智秀……这个问题……这是我自己的事。”
而她却面色铁青,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我只得坐在她旁边对她说:“你也知道,咱们这一行,进来后一辈子都出不去。就算退休了,也得提防各路仇家来复仇,或者得担心咱们任上出了什么事情要追究。我从军足足二十四年,为国家流过血、拼过命,已经足够报答祖国对我的培养和恩泽了。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销声匿迹的机会,我真的不想错过。”我一脸诚恳地看着李智秀说。
正当我试图解释时,李智秀突然哭了出来:“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现在究竟有多分裂!”在我的印象中,成奇勋的脸上从来没有划过泪水,她现在突如其来的梨花带雨,让我愣在了原地。
可她并未停止发泄:“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经历什么吗?我一个男人的灵魂,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我不想穿这些破衣服、不想跳这种舞蹈,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直在违背我的想法。我在脑子里一直提醒自己是个男人,但是我的身体却一直在出卖我!这种感觉你体会过没有!”
我彻底被李智秀的咆哮吓懵了,她继续自顾自地说:“我现在好恨李泰翰,为什么没有给我洗脑,让我像你、像李泰翰一样,这样轻易地进入自己的新角色!为什么啊!我一直以为你是和我一起抵抗这种撕裂感的战友……可是你……可是你……”说到这里,李智秀已经泣不成声。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赶紧冲上前去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帮你变回去的……”而她哭的更委屈了,滴滴水晶般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袖子。
是啊,成奇勋他,比我痛苦太多了。
渐渐的,李智秀的哭泣声平静了下来,“对不起,”李智秀抬起头来对我说,她噙满泪花的眼睛微微红肿,让人格外怜爱,“我不该用我的想法去要求你的,对不起。等我回国后,会和李铁友一起证明郑哲宇上校已经牺牲,为你挣取烈士荣誉的。”
看到同病相怜的战友最终理解了我,一抹笑容出现在了我的脸上:“嗯!谢谢你!”李智秀吸了吸鼻子,擦了一下眼泪说:“今晚我们去塔伯特的私宅,一定要搜集到他擅自调兵行动的证据化解这场危机。”我将自己的额头和李智秀贴在一起说:“我们一定可以的。”
李智秀也破涕为笑,俏皮地说:“到时候你在韩国可得好好的,等我变回去了,以后再来韩国执行任务,会来找你的。而且会以男人的身份狠狠干你,让你给咱老成家生孩子哈哈哈哈。”
我一抖了抖眉毛:“呵,你这个老色批,谁干谁还不一定呢!”随即我一把将她扑到在沙发上,对她上下其手。愉悦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第十六章:夜宴
2027年4月8日夜,首尔,塔伯特·艾布拉姆斯私人宅邸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再喝一杯吧!”餐厅里,几位美国军官身着便服,坐在摆满韩牛、烤肉和中国白酒的榻榻米,而我则和李智秀穿着火辣的连衣裙站在桌旁,带着微笑看这群粗壮的老白男们吆五喝六、觥筹交错。
“哎哎哎。”一名满脸横肉的军官将目光从酒杯上移到我的脸上,“你们两个再来唱个歌吧!给我们助助兴!”我故作腼腆地低下头,唇齿含笑,用流利的英语说:“长官们不远万里来到韩国保护我们,肯定很想念家乡吧,那我就和智秀合唱一首美国民谣好不好。”另一名军官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好啊,美国民谣好啊!”于是我拿起吉他,和李智秀合唱了一曲《Take Me Home, CountryRoads》
“Almost heaven, West Virginia. BlueRidge Mountain, Shenandoah River. Life is old there,Older than the trees. Youngerthan the mountains, Growing like a breeze……”悠扬的旋律从我指间下的吉他弦发出,动听的歌声从我和李智秀的唇间飞舞,刚刚还吵吵闹闹的房间,变得格外安静和祥和。
“Take me home, down country roads”当我们唱完这首歌的最后一句,我隐隐看到塔伯特那如同秃鹫一般的眼中出现了一丝丝动情。随即,他鼓起了掌来,周边几个军官看到司令鼓掌,也纷纷附和,而我和李智秀继续佯装腼腆,不断点头鞠躬道:“谢谢、谢谢。”
塔伯特停止了鼓掌,用少见的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们说:“你们知道吗,我就是西弗吉尼亚人,在仙纳杜河河畔长大。现在我已经至少十三年没有回去过家乡了,谢谢你们将用歌声将我带回自己长大的地方。”
我和李智秀赶忙鞠躬说道:“谢谢司令官的夸奖,实在是谬赞了。”但就在他转身后,李智秀却给我使了一个眼色,她的眼神分明在讽刺:“真看不出来这个杀人如麻的老白男,居然也是个有老家的人哈?”
其实这首歌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就是希望可以打动塔伯特,让他放松警惕。现在看来,我们的计划正在按照预定的方向发展。
塔伯特落座后,另一名准将招呼我们道:“来啊,你们还没来得及吃完饭吧,坐这儿和我们一起吃吧!”我扮作受宠若惊的样子:“这哪里可以呢!?”塔伯特转过头来笑着说:“今天你们又是给我们跳舞,又是给我们倒酒,还给我们唱了这么动听的歌,一定很累了吧,快过来吃一些吧!”
看到此景,我也就不在推脱,只轻轻地撩了一下头发说:“那就谢谢长官们的好意了。”便和李智秀坐进了几个军官让出来的座位上。
当我一坐下去,一只大手立马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心里一惊,赶忙抬头望去,发现这只手的主人正是塔伯特。在转头看去,发现一个中将也顺手抚摸起了李智秀的大腿,同时还有几双眼睛的目光射向我们的领口。更糟糕的是,而且由于男性思维的影响,李智秀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了一丝厌恶。
这可不行,为了防止他们看出端倪,我赶紧端起酒杯说:“谢谢各位长官的款待,我先干为敬了!”随即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好啊!真是厉害!”几名军官纷纷被我的表演所吸引,暂时忽视了李智秀。而我却感觉一股辛辣从舌头直接流进胃里,让我忍不住想哭出来,我拼尽全力才将眼泪和咳嗽压住。真是的,要说变成女人哪里不好,就是酒量下降太多了。
“既然郑紫妍小姐都做了表率,那咱们这些男人可就不能落后了啊!我提议,大家共同举杯,祝美韩友谊长存!”塔伯特端起酒杯说。“美韩友谊长存!”伴随着所有人的声音,七八只酒杯碰到一起,聚会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半个小时后,几乎所有人都喝的七荤八素,我和李智秀虽然喝的不多,但也开始晕晕乎乎,不少只手在我的胸脯、大腿和屁股上走过,而李智秀那边也是相似的境况。尽管这些老白男的汗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有些恶心,但是我们都清楚,我们离我们想要的东西已经不远了,因此尽管有些生理不适,但是我们都咬着牙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等待其中任何一个人松口。
“喂,谢尔顿少将,你哥哥竞选参议员的事情怎么样了?”一名中将突然问道。那名叫谢尔顿的少将摇了摇头说:“唉,明尼苏达州的民主党人势力太强大了,他这次又失败了。真不知道这些民主党支持者都是怎么想的,只有在特朗普的带领下,美国再次伟大才有可能实现!“
塔伯特此时却慢条斯理地说:“哎,此言差矣,特朗普总统的政策的确可以让美国振兴,但是想让美国再次伟大,很难呐!”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我:“小美人,想知道什么才能让美国再次伟大吗?”
我意识到机会就在眼前,便不顾他身上浓重的体味,将头放在他肩上说:“司令官给人家讲讲嘛~”
“哈哈哈哈哈哈”塔伯特哈哈大笑,“既然你这么好学,我就给你说说美国为什么能伟大。让美国伟大的唯一方法,就是战争。通过美墨战争,美国得到了今天的领土;通过一战,美国成为了第一大经济体;通过二战,美国成为了世界霸主。一百多年来,只有战争,才可以让美国伟大起来。如今我们??想要让美国再次伟大,就只能让她和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进行一场胜利的战争!”
看来他真的是想挑起中美两国之间的战争吗?尽管我脸上仍是一副妩媚且迷醉的表情,但心脏却开始飞速跳动,而在我对面的李智秀显然也是如此。
“但是战争的话,会有很多人死掉啊……”李智秀赶紧插嘴问道。没想到塔伯特居然冷笑一声道:“如果我们没有杀死几百万德国人,那么他们现在还在纳粹的统治下;如果我们不杀死几百万日本人,他们现在还是军国主义国家;如果我们没有杀死几十万朝鲜人,你们现在可就被姓金的管了。只要能达成目的,不管死多少人,都是不要紧的。”一股肃杀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弥漫出来。
这时那名中将赶紧出来打圆场:“唉,说什么呢,还有女士在这里呢!”塔伯特这才拍了拍脑门说:“啊,真是抱歉,酒后失言,不要见怪!”
正当我打算继续问问题时,塔伯特的手机响了起来。“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说道,旋即便走出了房间。塔伯特一走,其他几个军官就来了兴致,赶忙爬到我两身边招呼我们喝酒,并趁机揩油。
正当我和李智秀疲于应付时,塔伯特突然猛地推开了门,只见他一扫两分钟前的萎靡和沉醉,脸上浮现出像秃鹫一般的凶狠。接着,六名手持M4步枪的宪兵也冲进了房间,将我们包围起来。
这样的架势让我和李智秀,乃至整个房间里的其他军官都有些不知所措。“哼,郑哲宇上校、成奇勋上尉,你们两人被捕了!”这句话从塔伯特的牙缝中蹦出。
“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名宪兵便用枪托重重砸向我的后脑勺。
世界瞬间黑暗了下来。
一个小时前,驻韩美军杰克森基地
菲尔德正在军营的靶场中练习射击,只见他迅速端起手中的HK416步枪,在几秒钟内连开十几枪,子弹从枪口中飞出,精准地穿过了人形标靶的头部。
对于这样的枪法,菲尔德感到异常满意。尽管作为朴英珠时,她也拥有不错的射击水平,但是却终究不能和海豹突击队的精英相提并论。而且毕竟男女有别,朴英珠从军多年,大多数时间都在使用手枪和轻型冲锋枪,但是作为菲尔德或李秉诚时,她却能够自由地使用突击步枪、机枪或狙击步枪,任意的倾泻火力。
这种自由支配强大力量的感觉让她上瘾,而希望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也正是她当时自愿报名化身李秉诚的原因。更令她惊喜的是,经过一连串的意外事件,她现在居然拥有了一名海豹突击队军官的身体,这具身体是如此迅猛、强壮,如此精通各项军事技能,随之而来的强大力量对她而言简直就是毒品。
看着被子弹钻出一个个弹孔的标靶,菲尔德心中非常自豪和开心,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担忧和害怕:要是将塔伯特拿下了,他该怎么办呢?是变回那个只能使用手枪和冲锋枪、无论怎么努力都不能摆脱“花瓶”称呼、甚至时不时要受到职场性骚扰的朴英珠吗?菲尔德将端着枪的手慢慢放下,陷入了沉思。
“菲尔德中校!”一个声音打断了菲尔德的思考,“海军情报处办公室叫你过去一下!”海军情报处?一听这个名字菲尔德就感到很不对劲,菲尔德转过身去,看到一名海军少校正站在他的面前。他皱起眉头说:“海军情报处?叫我干什么去?”这名少校摇摇头说:“这我可不清楚,您赶快去吧,他们说很急。”
菲尔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说:“行,那你先去吧,我卸一下身上的装备马上就来。”菲尔德心里盘算着,先将这名少校支开,然后赶紧给渡边通风报信,让他将郑紫妍她们撤回来。
“不用了中校,情报处那边催得很紧,请您现在就跟我们去。”少校坚持到。
该死!菲尔德心中暗自骂道,但是为了不显示出异常,他还是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说:“行,那我马上去。”随后便放下了枪,随这位少校走出了基地,踏上了开往司令部的军车。
在开往司令部地路上,菲尔德感到非常不安,眼皮也一阵狂跳,难道郑紫妍她们要出事吗?他赶忙安慰自己道,先去情报处探探虚实再和渡边联系也来得及,而且今天早上他刚去情报处那边询问过,他们还没有将被打坏的电脑修好,郑紫妍她们目前应该还是安全的,这次去应该是要进行进一步调查。
转眼间军车就已经抵达了驻韩美军司令部,菲尔德赶忙跳下车,一路小跑进了司令部,快步走进了海军情报处办公室。
“克里斯少将,您找我!”进门后,菲尔德向情报处长克里斯少将立正敬礼。而克里斯少将一手拿着咖啡杯,一手拍了拍菲尔德的肩膀笑笑说:“稍息,我们已经基本确认了那两名女子的真实身份,叫你这次来,是希望让你指认一下你那天在情报院看到的女子,是不是她们两个。”
什么?!菲尔德的心脏一阵狂跳,瞳孔也不自觉地放大,郑紫妍她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呢?尽管已经震惊到了极点,但是菲尔德仍强压住自己冲上脑门的血液和疯狂跳动的心脏,装作有些惊喜的情绪说道:“这……这么快吗?被打坏的电脑……这么快就修复好了?”
克里斯少将哈哈大笑,说:“我们不一定要用电脑数据才能发现目标,我们打扫现场的人员发现了李泰翰掉在地上的手机。经过检查,我们发现他和三星总裁李在镕的交流在一段时间内非常频繁,于是我们立马询问了李在镕,他非常爽快地告诉我们李泰翰利用我们给的技术,把朝鲜人民军总侦察局上校郑哲宇改造成了郑紫妍。而且他还以为情报院早就告诉我们了呢哈哈哈哈。”
听到这里,菲尔德在心中将李在镕骂了无数遍,但是更多的是责备自己和李泰翰怎么如此疏忽,居然忘了处理李在镕这个知情人。
眼看到现在这个地步,郑紫妍是保不住了,菲尔德便希望尝试保下李智秀,他试探着问:“那么少将,你们怎么查出另一个女人是谁的呢?”克里斯扬了扬眉毛说:“很简单啊,我们在和李在镕沟通完后,立马调集了郑紫妍所在公寓的所有监控录像,然后我们就发现了这个。
克里斯从一名中尉手中拿过来了一台平板电脑,里面播放着今天早晨楼道里的监控录像,只见郑紫妍和李智秀正在楼道里就某些问题进行争吵。“这监控没有声音啊,能看出来什么呢?”菲尔德有些疑惑地问。克里斯的笑容更加得意了:“这监控是没有声音,但却拍到了郑紫妍说话的嘴型。我要求韩国陆军特战司的唇语专家专门解读了她的话,你猜怎么着,她在刚刚那段视频中喊得是‘成奇勋’,而这正是朝鲜总侦察局一名上尉的名字。”
听到这里,菲尔德彻底愣住了,而克里斯则拉着他走到了大屏幕前:“来,看看屏幕上这两个人的脸,是不是你那天在情报院地下设施发现的两个女人,现在证据链已经完整了,只要你一指认,宪兵部队十分钟之内就能将她们抓获。”
扑通、扑通、扑通……菲尔德已经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一层稠密的汗珠布满他的额头。怎么办!怎么办!菲尔德现在纠结到了极点,最终他咬了咬牙,在脑海中对自己说:“我现在卧底在塔伯特身边,战略意义比你们两个加起来还大,委屈你们两个了,原谅我吧!”
“怎么样,中校?”克里斯探过头来看着菲尔德的脸,而菲尔德立马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是的,没错,这就是我在秘密设施中发现的那两个女人!”
克里斯点点头,转过身下命令道:“迅速和艾布拉姆斯将军联系,将所有资料发到他手机里!”接着克里斯又转过身来,一只手端起下巴,皱着眉头问菲尔德:“不过郑紫妍已经被改造过了,为什么李泰翰还要再将她捉回去呢?那第二针消耗掉的改造剂,到底打给谁了呢?”
菲尔德心里一惊,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根据我在现场的勘察,这次落网的朝鲜特务含郑哲宇在内共有三人,可能是李泰翰打算对第三人进行改造之前我就率部杀进来了,混乱之中那剂改造药剂遗失了吧。”
克里斯抿了抿嘴说:“嗯,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唉,菲尔德中校,我看你脸色不太对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我刚刚在进行体能训练,所以才出汗的。”菲尔德赶紧撒谎。
克里斯笑了笑说:“那真是打扰您了,那您赶紧回去忙吧,我就不再耽误您了。”“谢谢少将!再见!”“再见!”菲尔德给克里斯敬了个军礼,赶忙走出了情报处办公室。
出了驻韩美军司令部大楼后,菲尔德赶忙拦住一辆出租车,直奔附近最近的一家购物中心。冲进购物中心后,他立马拿起王世东留给他的电话,赶忙打给渡边。
“渡边大使!快联系郑紫妍和李智秀,她们暴露了!”尽管菲尔德尽力压低声音,但是语气中近乎咆哮般的焦虑是掩饰不了的。“什么!?好的,我这就给她们打电话!”显然,渡边听到这个消息也慌了神,他赶忙挂掉了电话。
菲尔德在购物中心里紧张地来回踱步,每隔一两秒就要瞟一眼手机,看看渡边有没有回电话。短短一分钟,对菲尔德来说就像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铃铃铃……电话终于响了,菲尔德一把抓起手机接了电话,只听到渡边焦虑和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打不通她们的电话啊!”
完了,完了,菲尔德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缓缓地将头抬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们!”菲尔德在心里说。
“喂,你还在吗?来秘密别墅把事情说清楚!”听筒里渡边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
第十七章:至暗时刻
未知时间、未知地点
“这是……在哪里啊……”被绑在审讯椅上的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却看到眼前只有一片黑的深不见底的单向玻璃。
想起来了,我和李智秀暴露了,现在估计被美军关押在某个审讯室里。我左右张望,发现这间十几平米的审讯室只有我一个人,根本不见李智秀的身影。
接着我又低下头头看了看自己,只见我身上穿着的居然是人民军的上校军装,两腿之间甚至还有一点凸起。
难道这伙美国人把我变回去了吗?
不对,我依然能感到长发在触摸我的脸颊,胸部也有一些压迫感和不适感,乳头上似乎也贴着某种金属片,双膝也自然地内扣起来,即便是裆部地凸起,也显得非常违和,我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它,这好像就不是我自己的器官。种种迹象表明,我现在还是郑紫妍。再确认了这一点后,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我动了动大腿,试图搞清楚那块凸起到底是什么,当我大腿内侧肌肉碰到它的一霎那,一股冰冷地感觉迅速通过皮肤传达到我的脑子里。这似乎是某种塑料制品,难道是……我掉吸一口凉气,紧紧眯着眼睛祈祷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伴随着吱呀一声,审讯室的门打开了,两名美军军官和两名宪兵走了进来,一名军官坐在审讯椅前的桌子后,歪着头说:“郑哲宇上校,别来无恙啊。来,说一说你这些天都在哪里、干了些什么吧。”
我赶紧装傻充愣说:“长官,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我就是一个小偶像,你们这样子我很害怕的啊!”随即便立马打开泪腺,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哭了起来。
而这名美军军官则冷笑一声:“哼,还给我装傻充愣?没有证据我们会抓你?快说!你接近艾布拉姆斯将军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的背后是什么人!”
而我继续痛哭流涕道:“我真的……我真的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好怕啊……”
只见那名美军军官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使点手段,让你好好恢复一下记忆。宪兵!”
我本以为这两名宪兵会拿出各种刑具,但是他们却从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美军军官说:“让郑上校好好体验一下女人的感觉吧!”随即宪兵从瓶子里倒出来两颗药片,掰开我的嘴塞了进去。
“咳咳咳、你们……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喉咙里被塞了东西的我不停地咳嗽,而美军军官则一脸奸笑:“这可是高效催情药,只要吃上两颗,不管是再性冷淡的女人都会为了被操而去做一切事情的。”
“你……你们……”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但是紧接一股热浪就以我的子宫为圆心,向全身扩散开来,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的阴道壁突然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巨大的空虚感直冲我的大脑,让我几近昏迷。
“啊!”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互相摩擦。粗糙的军装裤阻挠了我两条大腿互相慰藉,但是粗苯材料的服装和丝绸般的大腿皮肤互相摩擦的感觉却颇有些男人粗大的手掌在抚摸我的大腿。而且由于两腿之间那个不明物体,导致我的腿根本夹不紧,这让我根本不能靠自己来缓解这股空虚。
与此同时,我的乳头也涨的发疼,好想、好想有人可以来揉一揉它们啊……但是我的双手被牢牢绑在审讯椅上,所以我只能在本能的驱使下随意晃动身体,让乳头和衬衫充分摩擦来聊以自慰。
只不过这种程度的自我安慰根本阻挡不了汹涌而来的性欲,我感到我的脸红的发烫,舌头也不自觉地伸出舔着嘴唇。“啊啊我……”意乱情迷的我开始无意识地呻吟。
“怎么样,郑上校,想不想做爱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飘过。男人!男人!听到男人声音的我仿佛被打了一针兴奋剂,本就潮湿的小穴开始如喷泉般奔涌,甚至打湿了最外层的军装裤。
“我要……我要……快来插我……我要做爱……快插死我……”此时的我已经被性欲支配,根本不顾什么礼义廉耻,用谄媚的语气大声喊出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这里可有足足四个男人排队等着你哦,他们都有又粗又长又硬的男根,你想不想要啊?”此时的我就像一匹发情的雌兽,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头发凌乱,天鹅般优雅的颈背汗珠密布,毫无意识地喊着:“四个……男人……快来吧!快来干死我……我要……”
“行啊,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救你们出去的,我们就给你。”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响。
“是谁……是……”尽管已经近乎昏迷,但是这个问题仍然唤醒了我最后一丝理智,我盯着几乎将我撕裂的空虚感勉强说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只是个扑通的女人罢了……”
美军军官撇了撇嘴,对宪兵说:“该上咱们安排的道具了。”宪兵点点头,按下了遥控板上的一个按钮。
“嗡~”我双腿之间的凸起突然开始高频振动,原来两腿之间的凸起,居然是跳蛋吗?想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阵羞耻,但是很快羞耻就被跳蛋所产生的巨大快感与空虚所淹没。“啊啊啊啊啊啊~”我像一匹发情的雌兽一般大声淫叫着,下体流出来的水甚至打湿了审讯椅。
“快说!到底是什么人帮你们逃出去的!”美军审讯官大吼道。但是此刻的我已经被性欲淹没,完全听不清外界的任何声音,只自顾自地浪叫,并且在最后一丝理智的支撑下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我……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便被性欲和快感彻底淹没。最终,我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隐约间,我听见了那几人的对话。“他妈的,没想到这个婊子嘴这么硬。”“咱们看看隔壁是个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别墅
啪!李铁友猛地一拍桌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愤怒的火焰从他的眼睛中喷薄而出射向菲尔德:“所以,你就这么把郑上校和成上尉出卖了吗!”菲尔德看了看暴怒的李铁友,才几天不见,他的肌肉似乎更加精壮紧致了,气质也的确更老练了一些。
不过这些并不是菲尔德现在关注的重点,此时的他也极为愤怒地站了起来吼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已经解释了多少次了!海军情报处已经找到充足的证据了,我指认不指认根本影响不了大局,甚至还可能让我自己暴露!”
李铁友根本听不进去菲尔德的解释,开始口无遮拦的骂道:“你这个南伪婊子,杀死李秉诚少校、害的成奇勋上尉变成女人,现在还把他们出卖给美帝,你欠我们人民军的这笔帐,打算怎么还啊!”灯光之下,李铁友的唾沫星子依稀可见。
菲尔德咬了咬牙,眼睛瞪圆。而李铁友也不甘示弱,紧握双拳盯着菲尔德,会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看到此景,爱子赶紧打圆场:“李少校,现在的局势还可以挽回,英珠她现在在塔伯特身边,说不定……”“闭嘴!”李铁友大声咆哮打断了爱子的讲话,将她吓了一跳,“要不是你这个狗杂种布下的这些计谋,郑上校和成上尉会有现在这局面!”
如果现在坐在这里的是李泰翰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让李铁友好好领教一下自己的唇枪舌剑,但是近一周来,李泰翰的人格已经被爱子的意识消磨得所剩无几,此时的她完全不想还嘴,只是觉得委屈。现在的她穿着白色的女式西装和粉色的内搭,还带着一枚蒂芙尼的项链,一股日式人妻OL的气质呼之欲出,哪里还有曾经杀伐果决的李泰翰的影子。不过李铁友并未因为李泰翰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消减半分对他的怒火。
“够了!”王世东用威严又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争吵,“现在这样子吵下去有什么用?能把郑上校和成上尉吵回来吗!”看到王世东发话,李铁友的嚣张气焰一下子就蔫了下去:“大校……”李铁友支支吾吾地说。
王世东转头看向李铁友说:“我这几天都告诉你了些什么?当特工做重要的素质是什么?是冷静啊,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记到哪里去了?”李铁友霎时间羞红了脸,低下头说:“对不起,大校。”
王世东眉头稍解:“还不快给李院长和朴上尉道歉!”李铁友被这个要求惊到了,但是在扭捏了一会儿,还是鞠躬道:“对不起,李院长、朴上尉,刚刚是我鲁莽了。郑上校和成上尉都是因为我才被俘变成女人的,如今又深陷险境,我又气又急,这才出言不逊,望您二人海涵!”
渡边谦胜赶紧出来打圆场道:“罢了罢了,李少校的心情可以理解,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制定应对和营救策略。”而爱子也摆了摆手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能全怪李少校,我也有责任。还有王大校,以后叫我爱子就好。”菲尔德也略显惭愧,说:“当时的情况紧急,我没有别的选择,但是我会竭尽全力把她们两个人救出来的!”
王世东点点头说:“是这就对了,现在是特殊时期,这种内讧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了,不管你们南北两国之前有什么争端,现在必须毫无保留地团结起来。”李铁友、爱子和菲尔德三人连连点头。
王世东略作思考,说:“朴上尉,你这些天盯紧塔伯特,他肯定会亲自去审讯郑哲宇和成奇勋的,而且你大概率也会参与审讯。一旦你打探清楚她们关押的位置,就立刻向我汇报!渡边大使,李院长……啊不,渡边夫人,麻烦你们物色一下新场地,咱们要在两天内搬离这座别墅,做好暴露的准备。李铁友,你这几天随时待命,一旦朴上尉打探清楚了确切位置,就马上去营救她们!”
众人点头称是,随后立马四散而去,各自忙起了手头的工作。空无一人的会客厅,只有电视继续播报着新闻:“朝鲜方面否认美国的有关指控,称对外情报院遇袭与本国无关”……“总统尹锡悦向对外情报院牺牲员工的家属表达了慰问,并严厉谴责了凶手。但是尹总统对美国擅自调兵的行为表示不满,并表示若不允许韩国方面派人调查现场,则不会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亦不会公开谴责朝鲜”……
而此时的我,正在接受着我从未曾体验过的审讯。
翁~裆下的跳蛋又开始作响,“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阴道的蠕动和收缩,我又一次翻着白眼浪叫起来。身上的衣服也乱七八糟,人民军军服的衬衫领口被撕得七零八落,白花花的乳房露出来一大半,裤子也掉下去一大截,露出了一截丰盈多汁的大腿。
美军审讯官按下了跳蛋的暂停键,走到我面前带着淫笑挑衅的说:“看看你,哪里还有朝鲜人民军精英的样子啊。”而我此时已经被高涨的性欲折磨的几乎无法思考,我用含糊不清的口齿说:“我……我不是朝鲜军官……我就是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
听到这话,美军审讯官来了兴致,他一抖眉毛说:“哦?既然你是个喜欢做爱的骚女人,那你想不想要我们美国男人的大鸡巴啊?”
听到他的挑逗,我的下体立马泛滥成灾,已经被打湿不知道多少次的裤子再次出现水渍。“大……大鸡巴……我……我要……”我用说梦话一般的语气挤出了这几个字。
美军审讯官笑得更开心了:“行啊,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大鸡巴管够!”但是这句话还是唤醒了我残存无几的理智,尽管我从未经受过这种形式的反审讯训练,但是曾经接受的在被注射迷幻剂时的反审讯训练帮助着我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我……我真的……只是个偶像……你说的这些问题……我听不懂……快……快来操我……”我断断续续地说说着。
美军审讯官绊了一下嘴,对另一名同伴骂道:“他妈的臭婊子,我真没见过嘴巴这么硬的。”而另一名审讯官耸耸肩说:“要么她是经过极为严格训练的特工,要么她就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算了算了,听说隔壁那个女的已经快要招了,咱们过去看看去。”“行,过去看看,说不定还可以操一操韩国的国民级偶像呐,那可是韩国大财阀或者塔伯特司令这种级别的人才能碰的哈哈哈,现在居然落到咱们手里了!”
吱呀一声,审讯室的门开了,两双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远。隔壁的女的,是李智秀吗?她怎么样了?我的心里开始一阵紧张。但还没等我清醒多久,双腿之间的空虚感又再次袭来,淹没了我的理智:“别走……操我……”
第十八章:沦陷
2027年4月9日,首尔,塔伯特·艾布拉姆斯私人宅邸
房间的欧式吊灯哗地一下亮了起来,晃得李智秀睁不开眼,“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被逮捕了吗?这又是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才稍微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一面全身镜摆在面前,她抬起头来看了看镜子,被镜中的影子吓了一跳。镜中的自己将原本的黑色直发烫成了波浪卷,化着非常火辣的妆容,卧蚕下的眼影两片如同黑夜中的星星一般闪耀。一条金色的项圈拥抱着她的喉咙,一颗坠着蓝色心型的项链落在她的脖子下。她的上身穿着低胸露脐豹纹T恤,而下身则是一条与之配套的豹纹贴身短裤。
尽管在此之前李智秀就已经开始慢慢强迫自己接受一些女性化服装了,但是如此暴露、甚至有些性暗示的服饰和妆容,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李智秀愣在了镜子前,不由自主地玩弄起了自己的头发。
“哈,小美人,你醒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将李智秀从震惊中拉了出来,她赶忙转过身去,发现来者正是塔伯特。他穿着美国海军NWU迷彩,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但是那种高原上的野狼盯着兔子一般的眼神却让李智秀不寒而栗。
李智秀连连后退,用有些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是在哪里?”塔伯特的笑容中的温和瞬间减少,嘲讽和戏弄陡然增加:“我做了什么?你不应该问问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此时的李智秀已经退到墙角:“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塔伯特带着浓烈的嘲讽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告诉你吧,今天是四月十一日,在过去的几天里,你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不少东西告诉了我们,而且还成为了我们美军军官的慰安妇,而且你还乐在其中呢。”
李智秀瞪大眼睛,瞳孔猛烈地震动,声音也愈发颤抖:“不……你在撒谎……这不可能……我不可能……”还没等李智秀说完,塔伯特就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电视机遥控器,打开了摆在床对面的电视机,播放起了这些天录下来的审讯视频。
视频里,李智秀赤身裸体的趴在审讯室的桌子上,一名美军军官脱掉裤子在她的背后狠狠地抽插。视频里的李智秀披头散发,一脸享受,但是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因为她的嘴里还塞着另一名美军审讯官的下体。
噗呲站在李智秀面前的军官长嘘一口气,接着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物体从她的嘴边流出。那名美军军官抽出了通红的下体,而李智秀的浪叫也被解脱了出来:“啊啊啊啊啊爸爸草的我好舒服啊”
在她后面的美军军官一边抽插一边问:“还想不想要啊小婊子?”李智秀闭着眼睛,像说梦话一般地大喊着:“要!我还要!我快要高潮了!快插死我!”
然而这时美军军官一把抽出了他的下体,才李智秀的阴道口摩擦着:“想要的话,就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而李智秀大喊道:“回答!我什么问题都回答!快插我!我下面好空!”她一边是,一边扭动着腰和臀部,试图寻找这名美军审讯官的下体。不过美军审讯官却一直灵活地躲避着。
“那行,是谁把你们从我们的押送车上救出来的呀?你回答出来我就狠狠操你。”李智秀不顾一切地大喊:“是王世东!王世东带着中国特种兵救我们出来的!”美军审讯官咧开嘴笑了:“好女孩,这就给你!”随即长枪一挺,直捣李智秀的花心。
“啊~”李智秀紧绷的阴道突然爆发,一股快感冲向她的大脑,而这名美军审讯官也长吁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李智秀的花心里。
视频的最后,美军审讯官拿起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下体,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对自己的同僚说:“这则情报很有意义,赶快禀报艾布拉姆斯将军。”随即走出了审讯室。只剩赤身裸体的李智秀昏死在审讯室冰冷的桌子上。
“不!这不是我!”看到这条视频的李智秀近乎发疯,她咆哮道:“这一定是你们作假!你定是换脸!”尽管李智秀正在适应女性生活,但是她并不像郑紫妍那样铁了心的当女人,还准备有朝一日变回男人,视频中那个完全被性欲支配的荡妇般的女人让李智秀无法接受。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地泄露了重要情报。自己居然同时违背了自己的性别和自己的职业,这让李智秀的精神濒临崩溃,她甚至无法站起来,只能蹲在墙角抱紧自己。
“啧啧啧,曾经铁骨铮铮的人民军特工,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啊。”塔伯特撇下嘴,用极尽嘲讽的语气说道。李智秀抬起头来,用噙满泪花的眼睛看着塔伯特问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塔伯特笑了,他叉着腰俯视着李智秀说:“呵?还哭起来了?我给你说实话吧,我们对你进行了洗脑,给你植入了一个妓女的人格,这几天一直都是这个人格在主导你的身体。不过我们发现这个人格只能读取你的部分记忆,无法帮我们了解事情的全貌,因此我们将你唤醒,准备让你的自我人格和这个妓女的人格混合起来。到那时,我们就可以知道所有事情,而你也就安安心心的做我们的金丝雀吧!”
? ? 李智秀慌了,她赶忙否认:“不可能!只要我清醒过来,你们就绝对不可能成功的!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尽管她用近乎嘶哑的声音咆哮,但却丝毫掩盖不了语气中的担忧和害怕。不论谁郑哲宇还是李泰翰,她们的性格发生了多大的改变李智秀是非常清楚的,难道这样的命运也要落到自己头上了吗?
塔伯特摇摇头,说:“我听说你们的中国朋友很喜欢一句话,叫‘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塔伯特一边是,一边解下腰带,露出了自己的下体,“那我们就来看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吧!”
“啊……”李智秀看着这根并不雄壮的阴茎,一股浓厚的体味扑面而来。按理说这样的场景会让她感到恶心,但是现在的她,却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
“想含着吗?”塔伯特带着一脸淫笑地问道。李智秀吞了一口唾沫,不知怎得,她张开了嘴,含住了塔伯特地下体。她跪倒在塔伯特的面前,抱着塔伯特的大腿,用近乎崇拜的姿态舔舐塔伯特的阴茎。
“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对了!”
李智秀的瞳孔涣散,双目无神。她伸出自己的小香舌抚摸着塔伯特的龟头,一圈又一圈,将塔伯特憋的血红的龟头舔的像晶莹剔透的红宝石一般。看着火候一到,李智秀直接一口吞下了塔伯特的整根阴茎,用自己的嘴巴将其牢牢拥抱住。
而塔伯特也毫不客气,他开始扭动自己带着大肚腩的腰,将李智秀的嘴巴当作小穴一样猛烈地抽插,甚至几次捅到了她的喉咙。
“啊!”塔伯特畅快地大吼一声,浓烈的精液长驱直入,直达李智秀的食道与肠胃。射完精的塔伯特心满意足地将有些萎缩的阴茎从李智秀嘴巴里抽了出来并提上了裤子。
几乎同时,李智秀眼睛中的光再次出现,嘴巴里男人精液的腥臭味以及喉咙的疼痛让她惊慌失措,她的瞳仁在不停地颤抖:“我……我怎么……我刚刚做了什么!”巨大的震惊让她连话都说不利索。
塔伯特则耸了耸肩:“如你所见,你刚刚给我吹箫了,还吞了我的精液。”李智秀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她开始不停干呕,试图把刚刚的精液吐出来,但是塔伯特的精液已经一股脑地进入了她的胃里,根本吐不出来。接着她又疯了一般地冲进洗手间,直接将嘴巴对准水龙头冲了起来,想要洗刷掉嘴里的腥味。
看到李智秀的精神濒临崩溃,塔伯特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成上尉,你好好消化一下自己的遭遇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会再来找你的!”随即便走出了卧室
成上尉……李智秀趴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她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见到鸡巴就不能控制自己的婊子;一个出卖朋友和机密的叛徒。更糟糕的是,她在内心深处居然开始隐隐期待再次和男人交合,再次感受鱼水之欢。
“不!”李智秀大喊一声,挥起拳头狠狠地向镜子砸去,随后便跪倒在洗手盆前痛哭了起来。如水晶一般的泪滴落在了洗手间的欧式大理石地板上。
与此同时,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宅邸
李铁友赤裸上身,对着沙袋倾泻着雨点般的拳脚,密密麻麻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和脊背,几缕头发被汗水粘在了前额,但是他仍不知疲倦,继续咬着牙向沙袋挥拳。
虽然他始终不愿意相信,但是根据菲尔德提供的情报,塔伯特已经清楚是王世东带着特种部队将他们从美军手上救出。虽然美国人暂时还没有查到渡边谦胜头上,但是李铁友深知,泄密这种事,只要有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
尽管尚不清楚到底是郑哲宇和成奇勋究竟谁先松了口,但是这也足以说明目前的形势已是万分危急。尤其让李铁友担忧的是,郑哲宇和成奇勋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除非遭遇了极端可怕的事情,否则是绝不可能松口的。
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他们现在还好不好啊?什么时候可以救他们出来啊?如果自己再强一点、就强一点的话,郑哲宇和成奇勋还会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啊!”李铁友大喊一声,打出一记重拳,沙袋应声高高飞起。随即他便瘫坐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铁友桑,喝一点水吧。”一句温婉的日语从身后传来,李铁友转过身去一看,果然是穿着和服渡边爱子,她正端着茶,挂着温柔的笑容站在门口。
李铁友深知她正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的罪魁祸首,但是却对她越来越生不起气来了,或许是因为李泰翰在她身上的影子越来越少,而渡边爱子的成分越来越多的缘故吧。
李铁友麻木地点了点头,拿起了那杯冒着白气的茶,直接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小心,很烫的。”爱子赶忙提醒,不过李铁友却并不怎么搭理,轻轻说了一句:“没事。”随后便转过身去走向沙袋。
“那个……对不起……”爱子喊住了李铁友,“都怪我不好,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但是,我会帮助大家一起救出两位同胞的。”
听到这句话,李铁友仿佛被定在原地,许久,他才转过身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我不怪你,你当时也是在尽自己的职责。但是我还是想不通,为何郑哲宇上校和成奇勋上尉会泄密。”爱子回答道:“当你的身体被改造后,除非定期服用抑制药物,否则意识也会逐步和身体原来的主人同步,或者你原本的意识会和身体主人的意识混合。我猜郑上校和成上尉之所以会泄密,是因为她们的意识被两位女偶像逐步同化了吧。尤其是郑上校还遭受过洗脑,意识同化的速度只会更快。”
李铁友皱起眉头,端着下巴说:“的确,那天在别墅开会的时候,郑哲宇上校穿的衣服就特别女性化,还化了妆。当时我还觉得奇怪,现在看来就是他的意识已经被郑紫妍同化了!这么说他们已经非常危险了!”
爱子点点头:“是的,我变成爱子不到一周,就发现自己对枪击、暗杀和爆破完全失去了兴趣,甚至连殴打他人的场面都不忍心看下去。反而对烹饪、茶艺等原本以前根本不在乎的事情格外感兴趣。而且……我觉得我还爱上了渡边大使……”说到这里,爱子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娇羞地低下了头,两片红霞飞到她的脸上。
“什么!?”李铁友显然被吓到了。而就在这时,菲尔德满头大汗得闯进了训练馆。
“我打听到郑紫妍的位置了!”
8 G) C5 v- ?* [5 H$ L第十九章:营救
2027年4月11日,首尔,渡边谦胜秘密宅邸
菲尔德拿出一张高比例尺首尔地图,哗啦一声铺在餐桌上,渡边谦胜、李铁友和爱子围在地图旁边。而王世东则通过秘密专线来参加这场部署会议——毕竟他现在已经暴露,不能继续出现在渡边谦胜这里了。
菲尔德一边拿起笔圈住一栋烂尾楼一边说:“郑紫妍被关在这栋烂尾楼的地下室里,由一个排的士兵负责看守。”爱子皱了皱眉头说:“怎么可以把她关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不关进美军基地?”菲尔德回答道:“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塔伯特虽然是驻韩美军司令,但是似乎仍然有不少人并不知道他的计划。如果他将郑紫妍关进美军基地,那么很可能让他的计划败露。所以他们就把郑紫妍关进了这栋烂尾楼里。”
李铁友眉头紧锁,焦急地问:“你是怎么知道郑上校被关在这里?消息可靠吗?”菲尔德说:“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塔伯特命令我将从这栋烂尾楼里转移出来放掉,然后秘密监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问,只有电脑屏幕中的王世东眉头紧锁,等待着菲尔德的解释。
看着众人诧异的眼光,菲尔德耸了耸肩说:“郑紫妍的嘴巴很牢,这几天的审讯没有任何效果。塔伯特咨询了技术部门的科学家,他们认为郑哲宇的意识已经彻底消退了,而且李在镕也证明郑紫妍不记得自己是朝鲜军官了,这让塔伯特对继续审讯郑紫妍的必要性产生了怀疑。再加上最近社会上疯传郑紫妍和李智秀去给美军将领陪酒后不知所踪的消息,不少人甚至开始张罗示威游行,这让驻韩美军压力很大。因此塔伯特决定先放掉郑紫妍,然后派人暗中监视她。刚刚他让我明早七点,带上五名海豹突击队员,开着一辆黑色的丰田奥德赛商用车,将郑紫妍从这座烂尾楼中押送到塔伯特的私人宅邸。在那里塔伯特会让医务人员给她进行一次彻底洗脑,以确保郑哲宇的身份彻底消失,并忘掉这几天被美军审讯的事情。”
一股惊慌和焦虑出现在李铁友的眼睛里:“郑上校已经被洗过一次脑了,如果再被洗脑的话,那岂不是更不能找回自己了?”菲尔德抿起嘴,沉重地点了点头。“这样的话……”王世东的声音从电脑屏幕后传来,“明天早晨就是咱们营救郑哲宇上校最后的机会了。”菲尔德用沉重的声音说:“恐怕是这样了。”
王世东皱了皱眉头,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起了营救计划:“李铁友,检验你这些天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我给你安排一辆大卡车,你开着它在路上拦截和伏击押送车队,我会派出两位狙击手为你提供支援,就这样吧。”
“王大校!”菲尔德主动喊话,“我希望可以您的狙击手可以向我射击。”听到这话,所有人的脸上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爱子更是大惊失色,慌乱地说:“你疯了吗?”看来即使变成了爱子,她仍然关心自己曾经的下属。
菲尔德苦笑道:“成奇勋上尉已经泄露了一些情报,塔伯特发现她说的不少东西和我说的对不上,因此都有一些怀疑我了。如果这次营救郑哲宇上校的任务中我不挂彩的话,那么我肯定会暴露的。”
“但是……有没有别的办法啊……”尽管爱子深知这是最合理的方法,但是如今的她却不愿意看到自己人再中枪了。王世东点了点头说:“行,就这么办。我到时候会让我的狙击手改用VSS狙击枪,九毫米亚音速手枪弹的伤害不大,可以将风险最小化。”
爱子继续争辩:“可是,即便如此,朴英珠上尉还是有被一枪打死的可能啊,我们不能让自己的朋友冒这种险……”
“好啦,院长,”菲尔德打断了爱子的喋喋不休,“您是情报院长,用苦肉计来洗脱嫌疑的事情您不但亲身经历过,还对我们下过这样的命令。怎么现在接受不了了呢?”爱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挤出来一句话:“我不希望看到更多人受伤了……”
渡边看着低着头的爱子,这个人越来越像自己的妻子了呢。
李铁友赶忙问菲尔德:“那,成奇勋上尉现在被关押在哪里你清楚吗?”菲尔德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现在仍不清楚。”李铁友咬住嘴唇低下了头,现场一片死寂。
王世东说:“好了,散会吧,大家回去准备准备!”话音一落,他的影像就消失在了屏幕上。
渡边谦胜看了看周围,说:“好了,那么大家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菲尔德中校,你也赶快回去吧,离开军营太久塔伯特可能会起疑心。”
菲尔德点了点头说:“放心吧大使。”而爱子则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菲尔德的右手,抬头盯着他的眼睛说:“你一定要当心啊!千万要穿好防弹衣,车上也要备好急救包才行啊。”此时的爱子,真是像极了正在叮嘱即将奔赴战场的小弟弟要注意安全的大姐,渡边这样想到。
看到爱子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睛、那张诚恳又关切的脸庞,菲尔德居然感觉有些荒谬——就在不到十天前,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有些肥胖的男人,那时的他杀伐果决,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随时可以牺牲个别人的生命,并且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但是现在,她却会为了一个人的安全而辗转反侧。果然,意识转变的速度并不比身体慢呢。
菲尔德笑着说:“放心吧院长,我又不是没挨过枪子,比这更危险的任务我都执行过。我得赶紧回军营了!”随即便转身离开了别墅,渡边和李铁友挥挥手说:“再见!”而爱子看着搭上电梯的菲尔德,再次喊道:“你一定要当心啊!”菲尔德满脸自信的笑容,对爱子点了点头。
电梯的门徐徐关上。
当晚,所有人都没有睡着。
李铁友躺在床上,透过夜幕的黑暗死死地盯着天花板。郑上校,事情搞成这个样子全都怪我,这次,我绝不会再辜负你了!以后我也绝不会再让你遇到危险了!李铁友狠狠地咬住了牙,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的肉里,他眼睛中地怒火仿佛可以刺破沉重地黑夜。
与他相隔不远的爱子则搂着渡边谦胜,对着渡边倾诉着自己的不安:“朴英珠是情报院大楼遇袭事件唯一的幸存者了,要是这次她出意外了,我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渡边也同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便挂着温柔的微笑说道:“你可是韩国情报机构的首脑,比这还要惊险的事情都经历过不少,没有事的,放心吧。”
但是爱子却将渡边抱的更紧了,用银针落地般微弱但是却异常坚定地声音说:“我不再是了。”
渡边怔了一下,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虽然这些天来他一直和李泰翰变成的爱子同床共枕,但是却始终没有突破那道底线,双方虽几度缠绵激吻,但是渡边总会在最后一步时踩下刹车,纵使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已经将现在的爱子当成了自己的亡妻,可是时至今日,渡边仍然无法说服自己彻底接受枕边的这个女人。
渡边沉默了,窗外晚风抚摸树叶的声音显得格外喧嚣。
“哈哈,”渡边挤出了一丝尬笑,“李院长不要开玩笑了,等我们揭露了塔伯特的阴谋,你还要继续领导情报院呢。”随即便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离开房间。
“不要!”爱子突然喊了出来,温柔的声音里带着无可驳斥的坚定。她也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渡边面前说:“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觉得过去的我给其他人带来的痛苦太多了,我自己得到的爱太少了。现在上天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珍惜,我希望做你的妻子,我希望享受你的爱,回馈给你爱。只要有你的爱,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
渡边嘴角一阵抽动,紧接着泪水如同喷泉一般涌了出来。他的记忆被拉回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那时的爱子还是个二十四岁的研二学生,他们之间的这段师生恋遭受了许多非议。那年的爱子果断办理了退学手续,并坚定地对渡边说:“只要有你的爱,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渡边再也忍不住了,他的眼泪开始决堤:“爱……爱子……你回来了……”两条银色的泪痕也出现在爱子的眼睛下:“是的,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随后是舌头也交织在了一起。
那一夜,渡边谦胜彻底接受了枕边的爱子。
六个小时后,首尔,烂尾楼地下室
春药的效力慢慢散去,我脸颊上的绯红色也渐渐退潮,理智逐渐回到了我的大脑。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甚至连白天黑夜都无法分清楚,我就在这种不停的高潮之中如同做梦一般地度过了这几天。
我看了看身上,当初那身军装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股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循环往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现在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这让我格外羞愧。
到底过去多久了啊?我现在到底在哪里啊?李智秀现在还好吗?李铁友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啊?随着理智的回归,巨大的恐惧和焦虑开始涌现,我突然感到格外的害怕,就像一个被绑架的小女生一般,居然坐在审讯椅上哭了起来。
碰!审讯室的门被突然推开,我赶忙抬起头来,发现两名美军女兵走了进来。“郑紫妍小姐,艾布拉姆斯将军有请!请您收拾一下个人卫生,然后和我们走!”为首的女兵对我说。
“艾布拉姆斯将军?他要见我!他终于知道这都是误会了吗?”我装出一副欣喜的样子,但实际上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猜测一切可能性。塔伯特在我一直没有招供的情况下突然找我,难道是希望亲自来审讯吗?但是要是亲自审讯,为什么不是他来这里呢?
这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塔伯特会不会当着我的面来虐待李智秀,从而让我招供呢?亦或者通过虐待我让李智秀屈服?结合我对美国的了解,他们完全干得出来这种事情,这样的话,情况就很危险了。
不过不论如何,我认为都应该先去塔伯特那里探探虚实,于是我赶忙用欣喜若狂的语气说:“我跟你们走,去和艾布拉姆斯将军把事情都解释清楚!”
两名女兵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解开了我手脚上的拘束带。我试着站起来,但是被绑在椅子上好几天的身体却无能为力,我才刚刚直起身子,一股酸痛和眩晕就扑面而来,让我差点倒地。两名女兵赶忙将我搀起,然后架着我走向他们搭建的简易浴室。
走进浴室,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我赶忙脱去了肮脏不堪的衣服,真是的,搞成这个样子,说不定会让我得皮肤病和妇科病的!我撇了撇嘴,在心里暗骂美国人。热水从花洒上流出,如同宝石般落在我鸡蛋清般嫩滑的肌肤上,冲走了这些天积累的汗渍以及其他体液的痕迹。
这么脏的地方,有没有沐浴露和身体乳,怎么能洗干净呢!我非常不满,不自觉地嘟起了嘴。我发现,现在我的意识处于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我清楚我是郑哲宇,我记得郑哲宇所做过的每一件事,甚至还可以在必要时像郑哲宇那样用非常男性化的思维方式去思考问题,但是在绝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彻底将自己带入到郑紫妍的身份中去,并且会以郑紫妍的思维方式去想问题。现在的我,既不是郑紫妍,也不是郑哲宇,或许说是有着郑哲宇记忆和部分思维方式的郑紫妍?我也搞不清。
洒在身上的水珠在两腿之间汇聚成一股涓涓细流,轻轻抚摸着我的阴唇。这几天被喂了太多催情药,但是几乎没有被插过哪怕一下,真是让人不满意。我轻轻地将手放在了阴唇上,并慢慢伸出一根指头试图拨开阴唇。
“嗯~~”只是轻轻一碰,我就像触电一般,浑身乏力蹲在地上,要不是考虑到门外还有两位女兵看守,我就叫出来了。不知是不是春药的药效还未彻底散去,我发现我的身体比以前敏感多了,仅仅是让热水流经我的皮肤就足够让我下面湿润起来了。
“好了没有!”门外女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赶忙说:“好了好了,我这就出来。”随即便关掉了花洒,走出了浴室。
擦干身子后,一名女兵板着脸,递给我了紫色的抹胸裙以及一套新内衣说:“穿上。”
我看了看这条裙子,非常显身材,非常性感呢。看来塔伯特他们要搞什么变态的游戏吗?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我就去会会他!我三下五除二,穿好了内裤,贴上了胸贴,并披上了这条裙子,然后对女兵说:“我们现在出发吗?”女兵的脸色如同机器人一般没有任何变化,冷淡地说:“由其他人护送你去塔伯特将军处。”
还没等我提问,一个硬朗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我们负责押送你去面见塔伯特将军!”接着,一个留着利落短发和络腮胡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是菲尔德!一丝震惊划过我的脸,但是我又很快将它隐藏了起来。难道王世东大校开始对我进行营救了吗?那李智秀现在情况如何呢?我的眼珠开始快速转动,而菲尔德则一脸平静,说道:“给她蒙面。”
一个黑色的头套哗的一声便蒙住了我的脸。
唉,这种感觉真是糟糕,我就几天前一样,几乎是被两个人扛上了汽车。接着,汽车发动的声音,车子徐徐向前。
我开始利用曾经的训练内容来试图判断自己的处境:尽管我被蒙住了眼睛,但是却可以感受到有一丝亮光,说明现在肯定是白天,但剩下的信息因为因素不足而无法判断。于是我又开始了小女生般的胡思乱想:塔伯特会不会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我当然喜欢和男人做爱,但是我喜欢和年轻一些的男人去做。我又想起在我被改造之前,郑紫妍和几个男明星有过鱼水之欢,但是我并不喜欢这些韩国男明星,他们太娘了,我喜欢健壮一点、有男人味一点的,比如像年轻时的我。话说回来,李铁友虽然有点毛手毛脚,但是蛮有我年轻时的影子,要是能和他做爱……
一想到这里,我简直被自己吓到了,也不顾场合,赶紧猛烈摇头。不行不行,我是他上司,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就在这时,坐在副驾驶位的美军士兵打开了车窗,风爬过车窗涌入车里,拥抱着我裸露在外的胸脯和大腿,也将我的头发扬起。这让我突然想到:我现在这样子,还能算得了他的上司吗?这个穿着抹胸短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还算得了人民军的战士吗?我想起来,在被救回别墅的第一天,我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里我和郑紫妍融为了一体,打那以后,我的意识就越来越像郑紫妍了,也许,我们已经融为一体、无法分开了吧。
“碰、碰”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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