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名为菲儿的少女 - 22290252 斐斋曾经很喜欢自己的名字,他还记得小学老师说斐斋两个字很有诗意,可随着网络的普及,这个词组却渐渐被带偏了,当然,这也要怪他自己,从一个小正太变成了一个大肥宅,不过他还是固执地认为,如果父母没起这么个倒霉名字,他应该也不会获得“肥宅”这个外号。 自然,肥宅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就像前桌的瘦成麻杆的孙天圣和后座的班篮球队二号替补中锋刘大河,这三人再加上秃顶的话痨班主任唐成老师,便构成了高一二班赫赫有名的取经四人组。 “老肥,昨天说的游戏玩了没?”孙天圣就这一个爱好。 “没呢,等我把手头儿的玩完再说。”这方面,斐斋也不遑多让。 “你说你天天抱着个黄油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兄弟们打打枪,来点男人间的战斗!”刘大河也加入对话。 “切,你们懂什么?”斐斋不以为然。 “我可听说,那种游戏玩多了会阳痿!”孙天圣面带嘲讽之意。 “滚蛋!”斐斋真想把那猴子一脚踢翻。 “Good morning,斐斋君!”女生操着不怎么纯熟的汉语打招呼。 “Goo……早……早上好,蕾贝卡!”光是这美妙的声音都让斐斋的脸红成一片。蕾贝卡·若斯,金发碧眼的转校生,斐斋的白月光。 “呦,斐斋君,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孙天圣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话,一旁的刘大河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闭嘴,你个死猴子!”斐斋狠狠瞪过去。 “斐斋君,你们在聊什么?”蕾贝卡迈着欢快的步子走过来。 “没……没什么……”眼见白皙的脸庞近在咫尺,斐斋吞咽着本不存在的口水。 蕾贝卡的大眼睛眨了眨,“那个,斐斋君今晚有没有时间啊,放学后可以等等我吗?” “有,有!”斐斋用力点着头。 “你真好,斐斋君!”蕾贝卡握住少年的手。 斐斋紧张得满头是汗,“应……应该的!” “晚上见,斐斋君!”蕾贝卡又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远。 “呦,你真好!”孙天圣一点那油腻的脑门儿。 “嘿嘿~”斐斋看着自己被拉住的右手发呆,今天是不能洗手了。 “我听说外国女孩都开放,你要是主动一点也不是没机会!”刘大河叮嘱道。 “就凭他?最多回去对着纸片人自己动手。”孙天圣显然不信这胖子敢做些什么。 “哼,老子今晚就表白!”斐斋不服气地握紧拳头。 孙天圣却咧嘴一笑,“我看国外电影里,男人的那东西可是一个比一个大,你行吗?” “老子当然行!”斐斋梗着脖子,男人哪能说自己不行,不过心里却有些虚,自己满打满算也就十二三公分,不算拖后腿,可也不敢自夸。他向蕾贝卡的方向瞄了一眼,“应该不会被嫌弃吧……” 充满期待的一天过得很快,放学后,斐斋赶走了想凑热闹的损友们,独自等待女神的到来。 “斐斋君,让你久等了。”蕾贝卡身上的校服换做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露出肩头大片雪白的肌肤。 “蕾贝卡,你……你真美!”斐斋大胆地称赞起来。 “谢谢你,斐斋君,咱们走吧!”蕾贝卡拉住肉嘟嘟的手。 “嗯,走吧!”斐斋都没心思去想要被带到哪里。 两人来到学校后的一块土丘上,尚未完全落下的太阳让天空呈现一片墨蓝色,蕾贝卡望着天空,突然喊道,“看,流星雨!” “嗯,流星雨。”斐斋的眼神全在少女淡金色的秀发上,哪还管什么流星。 “斐斋君,我们一起许愿吧!”蕾贝卡闭上双眼。 “嗯!”斐斋也有样学样的闭上眼,作为严格的唯物主义者,他当然是不怎么相信这些的,不过,来都来了,总要做做样子的。 “让蕾贝卡爱上我吧!”斐斋许下愿望,又觉得这样做太过卑鄙了,“让我能瘦下来,然后自己去追求蕾贝卡!”他觉得这样的愿望才更有意义,可猴子那张嗤笑的脸却浮现在眼前,“果然大一点才更自信,不对!不能许这种肮脏的愿望!瘦一点,瘦一点,大一点,大一点,大一点……” 斐斋的脸都扭曲了,“死猴子,老子明天一定打断你的腿!” “斐斋君,你许了什么愿啊?”蕾贝卡湛蓝的眼睛看过来。 “那个,没……没什么……”斐斋既不想骗她又不能说实话,心里更加恨那只大放厥词的猴子。 “嗯,我相信斐斋君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蕾贝卡露出灿烂的笑容,双眼像弯弯的月牙。 “我……会说的……”斐斋觉得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幸福的时刻。 “我等待着那一天!”蕾贝卡贴了贴男孩的脸颊。 “嘿嘿~”斐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傻乎乎的笑容一直到睡前都没有消失,以至于父母还以为他生了什么怪病。 “蕾贝卡!”斐斋全力追逐着前方金色的身影,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直到那个人影消失,而他又一次来到土丘上。 “这是梦吗?”他察觉到一丝异样,如果是梦,那这种感觉清晰得过分了。 斐斋并不傻,至少可以不靠攻略便破解游戏中的大部分谜题,可眼前的情况明显超出他的理解范畴。 “如果是梦,我应该已经醒了。”他试图厘清现状,并找出那种违和感的由来,直到他抬头望向天空,原本应该划过夜空的流星正在空中扭动,像是梵高的画作。 “我在哪里?”斐斋用吼声掩盖自己的紧张。 “不要怕,斐斋君,我,是来为你实现愿望的。”一个熟悉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 斐斋回过头,对面黑色的长发下是一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他愤然握紧拳头,“你,竟敢使用蕾贝卡同学的脸!” “怎么样,斐斋君,这不正是你想见到的吗?”假蕾贝卡露出玩味的笑容。 斐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究竟是什么人?”他明白世界上有许多人类无法理解的事,可不明白为什么会被自己碰到。 “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实现愿望的!”假蕾贝卡嘲弄地看向胖子的两腿间,然后吹起口哨。 “咦?”斐斋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即使隔着裤子,他也知道这绝不是自己正常的大小。“够了,够了!”他大喊着,这一切太过诡异,让他很难不怀疑自己已经陷入某种阴谋里。 假蕾贝卡停止口哨,“这样的大小,您满意吗?” “让我变回去吧,我不需要你实现什么愿望!”尽管下体变长了一半多,可斐斋依然开心不起来,这背后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黑幕。 “唉,斐斋君还是不肯相信人家呢!”假蕾贝卡用娇滴滴的声音在肥宅耳边低语。 斐斋莫名地涌起一丝寒意,此地不可久留!“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斐斋君可真谨慎呢,不过人家也不想白来一次。”假蕾贝卡耸耸肩,“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只要你成功了,就能让阴茎变长一寸哦!” “如果失败呢?”斐斋可不信这个冒牌货会有什么好心。 “那自然是短一寸喽~”假蕾贝卡露出甜美的笑容。 “那我可以退出吗?现在就退!”斐斋吓得冷汗直流。 “退出算作认输哦,你想好了吗,斐斋君?” “你!”斐斋想骂人,可心上人的脸让他忍住了。 “不过嘛,人家是真的想帮斐斋君实现愿望哦!”假蕾贝卡一脸无辜,“为此,斐斋君可以自己选择要如何进行挑战的哦!” “我来选?”斐斋犹豫着,自己并没有什么可称为特长的东西,“游戏,我选电脑游戏!”这是他唯一拿得出手的方向了。 “斐斋君真勇敢,爱玩游戏的男孩人家也很喜欢哦!”假蕾贝卡的手在胸前握紧,为肥宅加油。 “咳咳~”斐斋扭过脸去,心想,如果这是真的蕾贝卡就好了! “那就请踏入这扇门吧!”假蕾贝卡随手一指,身旁出现一道木门,门缝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事先说好,可不许是我不擅长的类型!”虽说是游戏老手,可对于体育和射击类游戏,斐斋向来不怎么感冒。 “当然!”假蕾贝卡打开房门,黑褐色的漩涡转动着。 “嘶……”斐斋咬着牙触碰漩涡中心,然后一阵天旋地转。 前方会是什么呢?他思考着,按照常理,自己应该进入一个放着电脑的房间,可到目前为止自己所经历的就不符合常理,如此说来,自己更有可能进入一个游戏世界。 想到这些,斐斋倒有些兴奋,按照自己所喜好的游戏类型,不是开后宫就是开别人的后宫,那岂不是有无数美女在前方等待自己,“老婆们,我来了!” 当一切归于平静,斐斋觉得自己正坐在一个晃动的物体上,周围是各种嘈杂的声响,假蕾贝卡的声音传来,“斐斋君,去和青梅竹马好好恋爱一场吧,你只有三次机会哦!” 斐斋的视野还有些模糊,“恋爱模拟游戏吗?”他猜测着,“只要别让女友被坏人夺走就算胜利!”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似乎有个男孩在推他的肩膀。 “嗯?”斐斋疑惑地看向身侧,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呆呆地看着他。 少年似乎有些害羞,“菲儿,你怎么了,我是小马啊!” “嘶……”斐斋倒吸一口凉气,在自己脸上摸了摸,然后转头看向车窗,上面映出的是一位长发乌黑,明眸皓齿的少女。 “菲儿,你哪里不舒服吗?”小马继续追问。 “别管我!”斐斋用严厉的女声喝退了身旁的少年。“女性向恋爱模拟游戏?我要做什么?别让身旁这个蠢货被其他女人骗走吗?他怎么不去死呢?” 他做着深呼吸,为了自己的丁丁不会短一寸,暂时也只能忍了 斐斋试着自我暗示,“我是菲儿,我是菲儿,旁边的傻子是我的男友,不行啊,想想都要吐了!” “菲儿……”小马不解地看着女友。 “小马,是吧……”斐斋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我……人家没事,你……你真好!”他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菲儿,你没事就好!”少年握住他的手。 “没事,呵呵,没事……”斐斋忍住将他甩开的冲动。 对他而言,这次公交车之旅简直是场煎熬,不停听少年说蠢话,还要用更蠢的话回答,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变成笨蛋了! 好不容易来到教室,斐斋终于避开了“男友”的性骚扰,“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结局啊?”他从书包中掏出一面镜子,看着镜中精致的脸蛋儿,“至少爷还算漂亮!” 枯燥的一天就这样从开始到结束,“真想不到,明明到了游戏世界,还要上课,真是太煎熬了!”斐斋抱怨着,他甚至想着以后是不是应该找个理由逃课啊,反正自己又没想在游戏里考大学。 “唉,该去找笨蛋谈心了!”他起身收拾书包,“那货在哪个班来着?” 斐斋走出教室,正看见三个高壮的男生架着一个瘦小的男生向楼上去,“那……那不是小马么?”他又确认一次,脑中闪过一个词——“校园暴力”,“嘿,到了我美人救……笨蛋的时候了。” 他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一脚踹开天台的门,只见当中一个光头拽着小马的衣领刚要下手,他一声娇叱,“放开他!” 光头停了下来,拍拍小马的脸,“哼,还要躲在女人后边,真是个废物!” 三人大摇大摆地走了,穿着马甲的莫西干还不忘对着少女吹口哨。 “滚啊!”斐斋自然不会给这几个小流氓什么好脸色。 “菲儿!”小马双眼含泪,看起来倒是比女友还要娇气。 “哎呀!”斐斋倒是有些心疼这笨蛋,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在他脸上擦了擦,“哭什么,挨打了?” “那倒没有,就是……就是有些丢人。”小马不好意思地看着女友。 “好啦,以后离他们远点就是了!”斐斋从地上将少年拉起来。 小马却摇摇头,“不是我……唉……”他向天空望了望,然后下定决心一般,“菲儿,我要学拳击!” “你行吗?”斐斋看着那瘦弱的身板在心中吐槽,不过为了增加好感度,肯定要说些鼓励的话,“嗯,小马,我相信你!” “我正好知道一家拳馆,咱们这就去吧!”小马握住女友的手。 “嗯~”斐斋点点头,就这样陪着少年到处乱跑,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景,他感叹一声,“唉,该说不说,做的还挺真实!” “菲儿,你怎么了?”小马似乎不明白女友在说什么。 “没什么,头有点晕……”斐斋倒真希望自己能去到一个更加神奇一点的世界。 “咱们进去吧!”小马推开拳馆的铁门。 斐斋向内看了一眼,这拳馆年龄怕是比自己都大了,铁锈混着发霉的味道,也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过。 “小马,咱们换一家吧!”斐斋本能地有些抗拒。 小马却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还是这家吧,应该能便宜点。” “谁啊?”粗重的嗓音响起,一个身穿运动服的大汉走向两人,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带来强大的压迫感,黝黑的脸上是密密匝匝的胡茬。 “您好,我想学拳!”小马乍着胆子喊出来。 “哈哈,好小子!”那大汉在少年肩上拍了一掌,“这间拳馆是我开的,你叫我陈教练就行。” “是,陈教练!”小马低头鞠躬。 “这是你女朋友?”陈教练看了眼一直不说话的少女。 “嗯~”小马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道:“教练,我的身体没问题吧?” 陈教练眯了眯眼,“嘿,我看你这小子前途,只要好好努力,说不定还能得奖呢!” “真的?”小马双眼放光,不过惊喜也只持续一瞬间,“我……我只有不被人欺负就行了。” “哪些人敢欺负你,以后提我老陈的名字!”陈教练拍着胸脯保证。 “嘶……”斐斋皱着眉,眼前的男人可并不像外表展现的一样单纯。 此后一周,斐斋每天都陪着小马去拳馆练习,他也算适应了作为女孩子的生活,当然,也不能说太满意,毕竟日常习惯的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好在照照镜子就能看到美女,于是,回家后看自己的裸体成了一种消遣。 “小马,喝口水吧!”斐斋打开一瓶水递过去,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没有那么反感眼前少年了,前提是这货不会说些令人肉麻的话。 “菲儿,你真好~”小马擦着汗水走过去。 “好啦,快喝吧!”斐斋歪头看着少年,总觉得自己似乎在一幕舞台剧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除了眼前的“男友”,整个世界都是道具。 正在两人谈话时,陈教练走了过来,拍着小马的后背,差点将那口水拍出来。 “小伙子练得不错!”他哈哈大笑,“等下再去打两组沙袋,然后到跑步机上跑个一小时,有氧无氧相结合才行!” “是!”小马对教练言听计从。 陈教练继续说:“嗯,勤能补拙,我看你是个好苗子,过几天我给你报名几场比赛,胜了还有钱拿。” “还有这种好事?”小马喜出望外。 “那个,不会有危险吧?”斐斋出言提醒,他可不认为小马是什么好苗子,而陈教练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陈教练摆摆手,“不会,都是些业余比赛,最多受些轻伤。” “我要去!”小马意外的坚定。 斐斋暗自摇头,他听说过小马父亲欠了高利贷,可拳赛这种钱哪里是那么好赚的。 那边小马又开始练习,陈教练却悄悄站到菲儿身后,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你男友那么有心气,你也应该支持他才对呢!” 斐斋拨开男人那不安分的手,冷哼一声,“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陈教练没有食言,此后一周,他果然带着小马参加了数次拳赛,小马还因此赚了几千元,这让他的信心逐渐增加。 “菲儿,这是送给你的!”小马取出一条项链戴在女友的脖子上。 “谢谢你,小马~”要是在过去,斐斋肯定是嗤之以鼻,可不知道是不是作为女孩子的时间太久,他的内心也有了些许变化,不过他还是出言相劝,“小马,关于拳赛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吗?”小马显得很兴奋,“教练刚刚替我在市里的拳赛上报了名,奖金有二十万呢!” “二十万?”虽然小马的手臂确实粗壮了不少,可斐斋还是看不出这二十万和他能有半毛钱的关系,“咱们要不要再打听一下?” “菲儿~”小马突然握住女友的手,“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你……”斐斋红着脸说不出话,这明明是个游戏啊,自己感动个什么劲?再说,这货可是个男的啊,自己感动个什么劲? 可此后两天,小马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沉迷于练拳,甚至连课都不愿去上。斐斋越发担心,这天放学后,他在去拳馆的路上堵住了少年,“小马,你究竟怎么了?” “菲儿,我……”小马含糊其辞,“别……别担心,我会没事的!”说完,他抛下女友往拳馆方向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不安在斐斋心中蔓延,以致于他不得不去向讨厌的陈教练寻求答案。 “呦,菲儿同学可是好久不来了呢!”陈教练开心地打招呼。 斐斋并不喜欢这个男人,可为了小马自己也不得不来见他,“我是想问问小马的事情。” “小马啊,他好得很呢,刚刚出去跑步了,一个小时后就会回来。”陈教练笑起来,笑容却不像以前一样阳光。 “别骗我!”斐斋对于眼前的男人一丝信任都没有,“他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个嘛,本来我也不想说的。”陈教练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菲儿同学先和我来吧。” 他带着少女走进更衣室,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小马他最近报名了一场拳赛,这是他签下的合约。” “合约?”斐斋接过文件,只看过第一页冷汗就流了下来,“这哪里是什么合约,这分明就是生死文书!怎么……怎么会有这种比赛?” “如果没有烈度,哪有二十万的奖金呢?”陈教练嘴角上扬,“再说这也算不上什么正规比赛呢!” “难道是黑拳赛,你……你竟然让小马去打黑拳!”斐斋愤然将合约摔在桌上。 陈教练靠在沙发上,摇动手指,“这你可错怪我了,虽然比赛是我告诉他的,可字却是他自己签下的哦!” 斐斋压住怒火,“我会让小马退出的!” “当然!”陈教练翻开合约的第二页,“不过退出可要上交十万元的违约金呢。” “什么?”斐斋仔细看着上面的文字,一遍,两遍,一拳捶在桌上,“小马,你个大笨蛋!” 陈教练站起身,走到窗边,缓缓拉动窗帘,“菲儿同学不用太担心,这样的比赛都是有操作空间的,只要运作得当,小马一定可以安全获胜。” 斐斋侧头看着男人,“怎么运作?” “我在业内也有些朋友,当然能找到一些关系,不过嘛……”陈教练将手搭在少女肩头,“不知道菲儿同学愿不愿意配合呢?” “你……”虽然那庞大的身躯将窗户透进来的光遮得严严实实,可斐斋还是从男人的脸上看到浓浓的恶意。 斐斋的感觉十分混乱,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究竟在哪?自己真的是在进行一场游戏吗?“能不能回个档,请给我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吧!” “看什么,还不给老子舔!”陈教练靠在沙发上,裤子早已被扔到一边,两腿间一条乌黑的长龙几乎从少女的下巴延伸到头顶。 “呜……”无尽的屈辱让斐斋想大哭一场,自己竟然要为这样一个混蛋进行口交。 “啪~”陈教练的大棒重重拍在少女的脸上,“你还想等小马回来再做吗?” “混蛋!”斐斋怒目而视,自己当然不能让小马看到这一幕,那样游戏就输了,自己更不能跑掉,那小马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哼,还在顽抗吗,菲儿同学?”陈教练用龟头顶住少女的鼻子,分开的马眼正好夹住鼻中隔。 腥臊的气味在斐斋的鼻腔中流窜,他忍住呕吐的冲动,带着哭腔说道:“你,会帮助小马,对吧?” “只要菲儿同学乖乖配合,我当然愿意助人为乐了,不过,如果你不肯配合,那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陈教练语气中有着明显的威胁之意。 斐斋心中一阵恶寒,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他不情愿地张开口,含住男人的龟头。放在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第一次口交竟然是去为别人做,他不断默念,“这是游戏而已,我只是扮演了女性角色!” “快点儿!”陈教练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双手夹住少女的头,猛地向她口中一顶,巨大的肉棒几乎要送进她的喉咙中。 “呕……”斐斋被插得几乎断气,他用力拍着男人肌肉虬结的手臂。 “嘶……哈……”陈教练自顾自地插着少女的小嘴,一脸沉醉的表情,“高中生的嘴,果然不一样啊!” “呜……”口中的异物让斐斋的唾液流个不停,将那条黑龙泡得乌黑发亮。 “啵~”陈教练的肉棒从少女的口中甩了出来,连带着将唾液洒在她洁白的校服上。 “呕,咳咳~”斐斋跪在地上咳个不停,头发遮住他泛红的眼圈,口中依然是浓浓的腥臭。 “过来!”陈教练将少女拉到自己身边,“把内裤脱掉!”他命令道。 “够了!”斐斋甩开男人,“不要再靠近我!” “哼哼!”陈教练冷冷地笑着,口中传出恶魔的低语,“还是为你的男友想想吧!我可以让他赢,也可以让他输,还可以,让他死。” “你,你……”男人冰冷的话语让斐斋汗毛倒竖,“你个恶魔!” “嘿嘿,随你怎么说,现在恶魔想要你的身子了!”陈教练一把将少女按到沙发上,粗暴地抓住内裤边缘。 “嗯……”斐斋放弃了抵抗,即使没有真的把小马当做男友,可他也不想让少年因自己而死。 “嘿嘿~”陈教练对着少女漂亮的下体露出狞笑,“有这样的女友还天天练拳,那臭小子真是暴殄天物!” “混蛋!”斐斋咬着牙,“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变态吗?” “那就让你看看我究竟有多变态吧!”陈教练握住少女的脚踝,肉棒对着粉嫩的洞口戳过去。 “啊!!!”斐斋几乎要痛晕过去,男人的东西太大,完全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之身所能承受的,“轻……轻一点!” “哦?怎么不像刚才一样嘴硬了?”陈教练没有丝毫犹豫,将少女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沾着唾液的肉棒滑向阴道最深处。 “要……要裂开了!”斐斋佝偻着身体,颤抖的手本能地想去保护娇嫩的下体。 “哼哼~”陈教练猛地一用力,小半根肉棒直接塞到底,龟头更是将穹隆都压得变形。 “嗷!”斐斋惨叫一声,身体向后仰倒,小腹不停地痉挛,体内像是插进一根灼热的铁棒,阴道内的肉壁不停收缩,试图将闯入的异物推出,却无意间夹得更紧了。 “好爽,高中生就是不一样!”陈教练扭着腰,龟头不停压迫阴道深处的嫩肉,连凸起的宫颈都没放过。 “嗯……别……别动啊……”斐斋捂着脸哭诉,明明进入那扇门之前,自己还是处男,现在连处女都不是了。 “嘶……真爽……”陈教练深深浅浅地耕种着少女的秘密花园,原本干涸的通道内渐渐泛出清泉来,“年轻的女生果然水多啊,哈哈!” 斐斋咬着手指不愿说话,尽管他很想反驳,但身体还是诚实的,被巨棒塞满的阴道无比充实,“这就是女性的快感吗?”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感受究竟有几分真假。 “教练!”小马的声音在更衣室外响起。 “啊!”沙发上的两人同时叫出来。 “快,快拔出去!”斐斋催促着,自己可不想被捉奸在沙发。 “不用!”陈教练反应迅速,单手抱起少女的纤腰,另一只手打开衣柜的门,猛地将少女推进狭窄的隔间中,又将她的双腿交叠在自己胸前,借着衣柜生锈的铁门正好遮住两人交合中的身体。 “你在这儿啊,陈教练!”小马推开门只看见陈教练的半个屁股露在外面。 “是啊!”陈教练有恃无恐地从柜门后探出头,“今天练得怎么样?”紧张的局面并没有影响他的兴致,肉棒反而更加坚挺,缓慢地在少女的肉穴中进出。 小马以为陈教练在换衣服,自然不好意思向前走,于是打开自己的柜门,取出毛巾擦汗,“今天特别热,跑了一身的汗。” 听着两人对话,斐斋早已紧张的气都不敢喘,手指抵在牙齿间,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被铁皮包围的逼仄空间中,连心跳都如此清晰。 看着少女涨红的脸,陈教练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小马啊,最近每天都来练拳,怕是没有时间陪女友了吧!” 小马无奈地叹气,“是啊,不过菲儿应该会理解我的。” “是吗?有个懂事的女友真好啊!”陈教练盯着少女的脸露出淫笑,肉棒似乎插得更爽了。 斐斋对着男人拼命摇头,示意他赶紧让小马离开,可陈教练似乎并无此意,他继续对小马说道:“可是啊,女孩子终究还是要多陪陪的,嘿嘿,不然可会被人抢走哦!” “菲儿不会那样对我的!”小马十分坚定,“我也不会背叛她!” “嘶,真好啊!”陈教练露出满意的表情,不知道是在评价两人的感情还是在夸赞少女的蜜穴。 斐斋将头靠在衣柜壁上,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对小马的感情究竟算什么呢?属于男人的内在认为这是友情,而属于女人的外在认定这是爱情,而此刻自己正在同时背叛者两种情感。 “唉!”小马突然有些悲伤,“说起来,我到现在都不敢告诉菲儿拳赛的事。” “虽然我不便插嘴。”陈教练竟然语重心长起来,“不过男女之间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坦诚相待,只要你选定了目标,我相信菲儿同学一定会支持你的。” 斐斋简直要对这个混蛋刮目相看,明明糟蹋着别人的女友,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当起情感导师,难道这人的脸皮是经过专门锻炼的吗? “是!我回去就和菲儿坦白!”小马打定主意,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教练,我,真的能赢得比赛吗?” “嘿嘿,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付出!”这话看似对着小马说,可陈教练的眼睛却始终盯着少女。 “嗯!”小马重重地点头。 陈教练觉得这似乎还不够,“一定要,加倍,加倍,加倍付出哦!”每说出一个字他都会用力的插向阴道深处,连铁皮柜都被晃得咯吱作响。 “嗯……”斐斋拼命压着自己的喉咙,生怕挤出一丝声响。 “是,教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教诲!”小马信心倍增。 “呵呵,还要感谢菲儿在背后默默付出哦!”陈教练阴恻恻地说着。 “嗯,那我先回去了!”小马快速穿好衣服,今天无论如何也要陪陪女友。 “你玩够了吧!”在小马离开更衣室后,斐斋总算能开口了。 “嘿嘿,玩不够,一辈子都玩不够!”陈教练的大棒开始发挥出原本的威力,撞击声在房间中回荡。 “嗯,你混蛋……嗯……”在过分压抑后,斐斋的下体中快感正在猛增,他的脸紧贴在柜壁上,口中传出无力的呻吟,经过狭窄空间的扩大,这呻吟格外动人。 “你个小骚货,在男友身边被老子玩,是不是更有快感啊?”陈教练的话像是刀子豁开少女的伤口。 “闭嘴啊,变态,闭嘴,闭嘴……”斐斋用手遮住哭红的双眼。 就在这时,她身旁的手机响了起来,陈教练一把夺过去,“嘿嘿,是小马在找你呢?” “快,快给我!”斐斋伸手想去拿。 “来,让小马听听女友美妙的呻吟吧!”陈教练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然后将话筒对过来,同时,屁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摆动起来。 “拿开,拿开啊!”斐斋拼命甩着头,而阴道内的快感却如同潮水般奔腾不息,“啊!”绝望带来的痛苦让他第一次体验到高潮的爽感。 “吼!”陈教练也同时到达巅峰,浓稠的精液像是打开闸门,快速充满了少女的子宫。 尽管阴茎已从双腿间抽离,可斐斋还是不愿从狭小的空间中离开,自己的丑态完全展现在小马面前,这次应该彻底的GAME OVER了。 “骗你的~”陈教练晃动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未接电话。 斐斋深吸口气,如果自己在此处失败,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不过游戏还在继续,他抢过手机,“这是你今天做的唯一一件人事!” 当他从衣柜中跳出,浓厚的白浊也顺着他的腿流下来。 斐斋只能蹲下来,用纸巾擦干自己的私处,很明显,还有不少残余的精液留在体内,不过这也不是他现在需要担心的了。 陈教练点燃一根香烟,饶有兴致地看着少女如何清理自己。 斐斋狠狠瞪过去,“你最好说话算话!” “当然!”陈教练吐个烟圈,“不过你的后续表现才是关键。”他拿起少女的内裤在肉棒上蹭了蹭,然后扔给它的主人。 “流氓!”斐斋真想将这肮脏的破布扔到男人脸上,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穿了回去。 “下次见,菲儿同学!”陈教练笑吟吟地和少女告别。 “话别说的太满,小心你出门被车撞死!”斐斋咬牙切齿地走出更衣室。 离开拳馆,斐斋总算接通了小马的电话,电话那头,少年焦急地说着,“菲儿,你在哪儿?” 斐斋努力稳定情绪,“小马,我……我来拳馆找你了。”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在拳馆外汇合。 “菲儿~”小马激动地抱住女友,“这几天一直躲着你,真抱歉。” “没事的……”因为情感上的亏欠,斐斋也紧紧地抱着少年,心中想着,“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菲儿,之前一直瞒着你,我……我决定要参加一场拳赛……”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斐斋将头埋在少年怀中,一边用手捶着他的胸口,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一定,一定,一定要赢哦!” “是!”小马情不自禁地吻住女友的嘴唇。 “呜……”斐斋完全呆住了,这算是自己的初吻了,被男生亲到不是应该抗拒的,为什么心跳会加速呢?一定是女性的生理反应吧,一定是这样! 无论他如何劝说自己,可情感不会骗人,少年越是用力的吻下去,斐斋的身体越是不受控制,直到完全瘫软在对方怀中。 小马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菲儿,我刚刚太激动了。” 斐斋本来想一巴掌打过去,可手碰到少年的脸上却化作轻柔的抚摸,“我……”他没法表达自己此时的感受,说不清,也不敢说,最后只剩下一句,“你……一定要加油哦!” 随着比赛的临近,小马的训练也更加刻苦,而斐斋也更多地陪着少年进入拳馆,当然,这并非他自愿的。 “吼!哈!”小马全力击打着沙袋,汗水顺着年轻的脸颊流淌。 “小马真是越来越棒了呢!”陈教练来到少女身边,藏在她身后的手开始向着少女的臀部挪动。 “放手啊!”斐斋躲闪着,“小马会看到的!” “那要不要让他看些更劲爆的呢,比如更衣室的录像。”陈教练悄声说道。 “你敢!”斐斋涨红了脸,怒叱着毫无廉耻的男人。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愿意帮忙了?”陈教练拉下裤带,露出两腿间的怪物。 “这……这里不行的……”斐斋别过脸去。 “那你跟我来吧。”陈教练拉着少女来到摆放哑铃的铁架后,“这里就没人会看到了。” “你……你就不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吗?”斐斋不想直说去更衣室,只能做些暗示。 “嘿嘿,如果换个地方可就不是光动动嘴就行了。”陈教练淫笑起来。 “混蛋!”斐斋真想一脚踢爆这个男人的蛋,可现实就是他不得不服从于这些命令。 陈教练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少女一脸不情愿地舔着自己的龟头,愉悦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斐斋却尽量躲在铁架的阴影中,好在架上堆满的哑铃能遮住他的全身。 而简单的口交并不能满足陈教练的恶趣味,他开始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这件事更加刺激,望着汗流浃背的小马,他有了新主意。 斐斋被陈教练逼着向后退,直到身体完全藏在倾斜的铁架后,不知对方到底要做什么,他投去怀疑的目光。 陈教练没有理会,突然喊道,“小马,过来!” “你要做什么?”斐斋低声呵斥。 “乖乖闭嘴!”陈教练猛地一挺腰,用肉棒堵住少女的小嘴。 “教练,你找我?”小马对教练言听计从。 “嗯,我看你的三角肌还需要练习,这样吧,你用哑铃去做俯身飞鸟,从5公斤的开始,每个做上5组。” “是!”小马拿起最外侧的5公斤哑铃,走到一旁的镜子边。 斐斋吓得冷汗直流,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看到的,他吐出口中的肉棒,对眼前的男人怒道:“快让他停下啊!” 陈教练显然有所准备,“嘿嘿,停下是不可能的,到他看到你差不多还要十五分钟,你最好快一点!” “嘶……”斐斋现在连起身都不敢,只能乖乖含住男人的肉棒,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慢吞吞,而是大口吞吐着龟头,双手也攥住滚烫的棒身前后撸动,心中不断祈祷,“快,快点射出来啊!” 陈教练却不慌不忙地拍打着铁架,还不时出言指导苦练的小马。 “混蛋,混蛋!”斐斋不停在心中咒骂,可手中的肉棒就像假的一样,不仅丝毫没有疲软,更是连要射的征兆都没有。当下一组哑铃被拿起,他已经能感到耳边被铁块带起的风。 斐斋的下巴早已酸痛,紧张的手臂也在颤抖,自己还能藏多久,一分钟还是五分钟。 “一滴也不许剩哦!”陈教练也不想游戏早早结束,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自己要一点点夺取少女的心。 口中的龟头突然膨胀,肉棒也开始颤抖,斐斋终于看到了希望,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感谢身前的混蛋,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然后腥臭的液体灌满她的口腔,小嘴装不下的部分甚至呛进鼻腔内。窒息感让他跪在地上,狂咳不止,陈教练则偷偷溜到一边。 “菲儿,你怎么了?”听到女友的声音,小马关心的走过来。 斐斋摇着头,遮挡住还在溢出精液的嘴,现在他连吐出都不敢,只能一口口地咽下去,想到自己竟然要吞下男人的精液,他的胃就开始不停的痉挛。 陈教练在一旁大笑,“哈哈,菲儿同学大概是喝道什么喜欢的东西了,哎呀,就算再喜欢也不该喝得太急啊!” 斐斋气的差点哭出来,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还敢说风凉话,自己真该把这一嘴的精液啐到他脸上! “是啊,菲儿,也太不小心了。”小马送过一瓶水来。 “闭嘴!”斐斋想不通自己这傻乎乎的“男友”怎么就这么相信那个变态教练呢?他赌气般的喝了一大口水,可反出来的气息依然满是精液的恶臭。 自此之后,斐斋每天都会接到陈教练的手机骚扰,除了两人交合的录像,更多的是他从各种角度对自己阴茎的自拍。斐斋简直要骂娘,这东西自己也不是没有过,虽然规格上差了些。对于这样的内容,他当然是阅后即删,可不经意间,扭曲的种子已经在心底种下。 周五夜里,已经回到家的斐斋接到陈教练的信息,要他再次去拳馆,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可他还是穿好衣服出了门。 进入黑洞洞的拳馆,里面空无一人,他大声喊着,“有人吗?” 浴室方向传来陈教练的回话,“进来吧,菲儿同学!” 听到浴室中的流水声,斐斋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门,里面唯一的破旧花洒正将水浇在陈教练赤裸的身上,黝黑的身躯布满结实的肌肉,而他的手正拿着一块澡巾大力搓动着腿间的巨物,原本乌黑的肉棒已变得通红,似乎比平时还要大上几分。 斐斋并不想去看,可眼睛总是自动瞟向男人的下体,“这样搓真的不会坏掉吗?” 陈教练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嘿嘿,这可是我的秘方,只有多多摩擦才能变大!” “谁管你了?”斐斋白了他一眼。 陈教练关闭花洒,“今晚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你是什么意思?”斐斋皱着眉。 “今晚,你就留下来吧。”陈教练拉住少女的手。 “才不要!”斐斋甩动手臂,可男人的大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他的皓腕。 “既然不要,那你为什么要来?”陈教练戳破少女仅存的倔强。 “还不是你……要我来的……”斐斋知道这样的借口其实经不起推敲,自己就算不来男人也未必能怎样,“再说,我……以为……只要一次……”他试着补充,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哼,少给老子装纯!”陈教练将少女拉到怀里,“一次和一夜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偷情的骚货!” “你!”斐斋伸手就打,可巴掌打在那身肌肉上和蚊子叮一下没什么区别。 “嘿嘿,你还是乖乖听话吧!”陈教练一把抱起少女,大踏步向着二楼走去。 拳馆的二楼并没有比一楼好到哪里去,屋中间一张破旧的大床,角落里立着的衣柜,还有楼梯正对面的阳台。 而斐斋正被压在床上,敞开的衣襟露锁骨下方大片的雪白, “哈……哈……”陈教练的大嘴对着少女的脸颊肆意亲吻,浑浊的口气喷在她娇嫩的脸庞上。 “嗯……”斐斋感到阵阵头晕,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人这样臭! “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等我把你的衣服撕烂?”陈教练拉扯着少女的衣服。 “放手啊!”斐斋可只有这一件衣服,真的坏掉,自己连门都出不了。 他一件件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就像将自己作为男人及女人的尊严一层层剥开,直到成为一条赤裸裸的丧家之犬。 “啧啧~”陈教练对着少女逐渐暴露的身体露出淫笑,像羊脂玉一般无暇的身体,正等待着自己的玷污。他突然伸手,搂住少女的纤腰,拉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扣住挺起的酥胸,一边用掌心揉搓,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挤压乳头。 “嗯……”斐斋浑身颤抖,他没想到女人的胸部会如此敏感,被揉捏的乳房传来触电般的快感。 “嘿嘿,可是比之前乖巧多了,菲儿今晚想要几次啊?”眼见怀中少女如此配合,陈教练从背后舔着她的细颈。 “我,一次都不想!”斐斋绝不可能轻易屈服于男人的淫威。 “像你这样嘴硬的孩子,果然应该好好管教呢,哼哼,在你服软之前,我都不会停下的!”陈教练将手指插入少女的蜜洞中,虽然嘴硬,可洞中的粘液已经不少。 “滋滋~”他的手指挖着少女的敏感带,一丝毛茬都没有的嫩穴发出淫靡的歌唱。 “停……停下啊……”比起下体被手指抽动,这样的声音更能摧毁斐斋的精神,他死也不愿承认自己会沉溺于男人的玩弄。 “当然可以!”陈教练将少女推倒在床上,通红的肉棒在她面前晃了晃,“好好看一眼,这是你今晚最后一次见它!” “什么意思?”斐斋不懂男人的冷笑话。 “嘿嘿,今晚它将一直插在你里面!”陈教练笑了起来。 “笨蛋!”斐斋气鼓鼓地别过头。 少女的骂声更加激发了陈教练的兽性,压住她的双腿,插向多水的肉穴,“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 “轻一点,好……好疼……”男人那粗大的阴茎不是一次两次性交就能适应的,斐斋又一次痛得流出泪来。 这次陈教练倒是没有那样急切,而是听话地减慢了速度,毕竟自己有一整晚的时间,可不能错过刚刚插入时的紧致呢。 “嗯……嗯……”男人的温柔也让斐斋减少了抵抗,粗重的喘息中带着些许愉悦的呻吟。 “是不是很爽啊?”陈教练拨弄少女额前的碎发。 “看……看到你的脸,谁……谁会觉得爽啊?”即使身体上占不到便宜,斐斋也不会输在嘴上。 “哼,那我就干你到一看见这张脸就会流出水来!”陈教练突然加速,龟头擦过宫颈口,顶上穹隆。 “啊,你……你个笨蛋!”痛感混杂着爽感,斐斋差点晕过去。 陈教练自然没理会少女的抱怨,而是开始在肉穴中抽插起来,漫长的夜晚刚刚开始,而他的性欲同样没有尽头。 至少有一件事,他没有说谎,他真的一夜都没有抽出阴茎。 斐斋被男人用各种姿势蹂躏,久经锻炼的肉体能持续一个小时都不射精,而巨大的肉棒即便软下来也会卡在阴道深处,而留给他的就是连续不断的奸淫与高潮,直到后来他完全忘了自己作为男人甚至作为人的事实,化作沉溺于性交的雌兽,用子宫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灌注,最终晕倒在床上。 早晨七点,斐斋被阳台吹进来的凉风唤醒,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觉,她用双臂艰难移动身体,“啵~”男人软掉的肉棒滑出阴道,在龟头划过阴唇的一瞬间,她险些有一次高潮。 “呜……”斐斋捂住嘴,看一眼身后熟睡的大汉,暗暗骂了一句变态。 她强行坐起,无法受力的纤腰颤抖着,“嘶……”她抻了抻酸痛的脊背,身体像是刚刚跑过一场马拉松。 “咕~”堵在子宫中的浓稠精液终于流了出来,斐斋这才感到小腹正在下坠着,“混蛋,究竟射了多少!”她一边抱怨,一边寻找纸巾,至于下体,阴道经过一夜的扩张根本无法合拢,只要放着,精液便会自然淌出。 “什么嘛!”斐斋没想到这人的卧室里连纸巾都没有,只好捡起地上的男人内裤,将自己下体擦干净,随手往那混蛋身上一扔,“哼,你留下的东西,就该你自己洗!” 斐斋穿好衣服下楼,“好疼……”无力的大腿让她每迈出一步都是煎熬,刚走下楼梯,却看见小马已经到了。 “菲儿,你这么早就来了?”小马一脸难以置信。 “我……”斐斋的大脑瞬间断电,该如何解释自己从男人卧室出来的原因呢? “是小马啊!”陈教练也慢悠悠的下了楼,“拳馆太脏了,我请菲儿同学帮忙打扫的。” “是,我……我知道你这些天太累了,就自己先来了!”斐斋像是找到救星,顺着男人的理由说下去。 “是这样啊,菲儿,你真好!”小马丝毫没有怀疑自己尊敬的教练会和最爱自己的女友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嘿嘿,昨晚表现更好!”陈教练小声说着。 斐斋在他脚上重重跺了一下,好让他管住自己的嘴。 陈教练却突然提高音量,“菲儿同学,楼上的卫生也麻烦你了!” “你!”斐斋怒视着他,这混蛋竟然要自己去打扫卧室。 “你也不想小马看到床单上那些痕迹吧?”陈教练对着少女耳语,“还有,我的内裤可要用手洗哦。” “你去死啊!”斐斋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怒气冲冲的上楼去。 “菲儿这是……”小马不知道女友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嘿,可能是干得太累了。”陈教练一语双关。 斐斋足足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清理干净昨晚的战场,看着那到处都是的精斑,他暗暗咋舌,“如果这不是游戏,我就该担心自己会不会怀孕了!” 由于昨晚并没怎么睡,今天又劳累的一上午,午后,斐斋只和小马聊了几句就渐渐昏睡过去,等再次醒来,已经又躺回教练的床上。 “小马呢?”她看着夜色开口。 “我告诉他你已经回家了,他也就走了!”陈教练站在阳台抽烟。 “哼,我确实要回家了!”斐斋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腰和腿上都缠着绷带。 “别起来,我给你涂了止痛药。”陈教练吐个烟圈,“嘿嘿,不用谢。” “谢什么,要不是你,人家也不会痛!”夜风吹散了她脸上不易察觉的红晕。 “你就再住一晚吧!”陈教练掐灭了烟头,走回室内。 “你又要做什么?”斐斋歪头看着他。 “嘿嘿,本来没想的,你既然说了,那不做些什么可不行呢!”陈教练捧着少女的脸亲起来。 “放手啊,骗子!”斐斋俏脸通红,“人家身上还有药呢!” “洗一洗就好!”陈教练抱起少女就向浴室去。 “坏蛋,色鬼!”斐斋的巴掌不停拍在男人胸前。 很快,浴室中响起男女淫乱的呻吟声。 此后一周,斐斋再也没有回家,每个傍晚,她都会在阳台上,心怀愧疚地目送小马离开,而陈教练的卧室成为了背德的温床,每个夜晚两人都会肆意地挥洒汗水,旧木床的“咯吱”声会持续几个小时以上。 周四,斐斋又一次将自己清洗干净,赤裸地回到二楼。 “嘿,嘿!”陈教练正在举着哑铃练习肱二头肌,汗水淌满黝黑的身体。 “果然,这样结实的身材会更有吸引力呢。”斐斋坐在床边,看着男人蓬勃的肌肉。 “菲儿,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陈教练忽然开口。 “嗯?”斐斋愣了一下。 “小马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比赛在这周日,你可以回到男友身边了。” “嗯……”斐斋若有所思,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不知道能不能换回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然,你要是想做我的炮友,我也是欢迎的!”陈教练朝着少女笑起来。 “哼,你做梦!”斐斋翻着白眼。 “哎呦,今晚就是最后一次了!”陈教练将手中的哑铃扔到一边,“可要好好享受呢!”说着将少女抱住。 “好臭啊,先去洗澡啦~”斐斋推着男人。 “这才叫男人味,保证你试过就忘不了!”陈教练在少女胸前舔着。 “谁会喜欢这种啊!”斐斋抱怨着,可不妨碍男人将她压在身下。 “嘿,还说不喜欢,都湿透了!”陈教练轻车熟路地插入少女的蜜穴。 “嗯……”斐斋已经习惯了这根肉棒的大小,而连日来的奸淫更让她的阴道敏感无比,哪怕是刚刚插进来也带来剧烈的快感。 “嘿嘿,今晚就别睡了!”陈教练捏着少女红透的脸。 “那怎么行,人家……还……还要上学呢!”斐斋没忘记明天是星期五。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陈教练一拍少女的屁股,快速抽动起来。 忘情的性爱持续了一整夜,淫荡的话语充斥了整间卧室,小马似乎被选择性地遗忘了,沉迷于肉体关系的两人间容不下第三者。 “几点了?”斐斋去拿枕边的手机,窗外,天已经亮了,可床上的两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嘿,管它几点呢!”陈教练将手机夺走。 “讨厌~”斐斋拍着男人的手臂,“人家还要跟老师请假呢!” 周五夜里,终于回到家的斐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的身体还停留在那持续了一天一夜的交合中,“唉,不能这样了!”她躺着公寓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明天开始,我要好好和小马在一起!” “这个游戏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斐斋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真的回不去现实世界了。 “人家才不要一辈子做女人呢!”她在床上翻滚着,“不过,倒也没那么糟糕……”她不禁回想起陈教练的巨物,又急忙制止自己,“不……不能再想了!” 突然变回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斐斋的心里有些空虚,虽然他不想承认,可偏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连和小马久违的约会都是草草收场。 “唉!”晚上回家,她坐在浴缸里叹气,本来应该好好给小马加油的,怎么偏偏会这样呢? 她清理这自己的身体,直到看到粉嫩的蜜穴,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条紧闭的粉色肉缝是多么惊艳,可现在已经变成会随着双腿动作而开合的幽深洞窟,“小马,对不起……”这本应是菲儿为自己最爱的男友所留,却在自己手中被摧残成这样。 斐斋鬼使神差地拍了一张下体的照片,发给陈教练,“都怪你!!!” 陈教练回了一个色色的表情,“可爱,想日!!!” “哼,色鬼!”斐斋笑了笑,回复道:“做梦,以后就看着照片打飞机去吧!” “像这样吗?”陈教练又发过一张撸动阴茎的照片。 “流氓!!!”斐斋骂了他一句,然后看着手机上的黑龙发呆,明明应该立刻删掉的。 “叮,叮……”一连串的阴茎照片轰炸过来,陈教练从各个角度拍着自己的下体。 斐斋没有再回复,而是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直到睡着。 周日晚上七点,拳赛正式开始。 “小马,加油啊!”看台上,斐斋紧张地攥着衣角。 “别怕,菲儿同学,一切都会顺利进行。”陈教练在少女身旁坐下。 “谢谢你~”斐斋真诚地道谢。 “这是你努力的结果。”陈教练握住少女的手,放进自己的裤裆中。 “讨厌~”斐斋脸羞得通红,她倒不是反感手中握的东西,“这么多人呢,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嘿嘿,他们可没时间关注我们俩。”陈教练的手伸进少女裙下,“再说,你不也湿了吗?” “呀,坏死了~”斐斋娇嗔着。 “咱们要不要换个地方?”陈教练对着少女的耳朵吹风。 “今天可不行!”斐斋摇摇头。 “要不要换个地方?”陈教练几乎贴在少女耳边。 “至少要等比赛结束……”斐斋脸更红了。 “换个地方!”陈教练轻咬少女的耳朵。 “嗯……”斐斋低下了头。 “哈……”斐斋和男人搂抱在一起,周围都是胡乱丢弃的杂物,“你……你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地方的?” 陈教练吻着少女的脖颈,“嘿,这个赛场我常来,好地方还有不少呢,今晚要不要看个够啊?” “嗯……才……才不要……”斐斋呻吟着。 “还敢说不要!”陈教练的手指插在少女的蜜穴中,粗糙的老茧熟练地摩擦敏感点。 “啊,要……要……”斐斋放弃了嘴硬。 “要什么?” “要肉棒,快给人家肉棒!”斐斋的手伸向男人的腰带。 “嘿嘿,老子今晚肯定让你爽到死!”陈教练单手解开裤带,黑龙早已昂首挺胸。 “让我们恭喜今晚的胜利者!”主持人将奖牌和象征奖金的支票交到小马手中,“在两个小时的奋战后,你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 “我首先要感谢我的女友菲儿!”小马向着观众席看去,可本应是女友的座位竟然空无一人。 而在不远处的杂物间内,昏暗的灯光照出一黑一白两个纠缠的人影。 “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不要去看吗?”陈教练提醒身前的少女。 “哈……”斐斋用舌头堵住男人的嘴,四肢像章鱼一样挂在男人身上,腰部上下摆动,蜜穴吞吐着与她纤细身材完全不符的巨大肉棒,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一条项链若隐若现。 [newpage] 世界突然变为灰色,似乎有只大手反向拨动了时间的指针,所有的情感与经历都在倒带。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似乎有个男孩在推斐斋的肩膀。 “我这是……”斐斋从恍惚间醒来,自己似乎做了个漫长的噩梦,“小马……”她转头看向少年,突然扑向他怀中。 女友的主动让小马有些不知所措,他推了推女友的肩膀,“菲儿,你这是怎么了?” 斐斋没有回答,“听好,你一定不能再去学拳了!” “这是什么意思?”小马听得云里雾里,自己是有这个想法,可还没和人提过呢。 斐斋摇着头,心里却在想:“我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姓陈的混蛋了!” 一切都像斐斋记忆中的发展,无聊的一天过去后,她在天台拦住要打小马的混混们。 “哼,还要躲在女人后边,真是个废物!”为首的光头扔下这句话就走下楼去,小马则像是受到极大的屈辱,看着地面不说话。 “小马,你别放在心上!”斐斋安慰着少年。 “菲儿,我……我想学拳……”小马还是如命中注定一般说出这句话。 “不行!”斐斋却要打破这残酷的宿命,“那姓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随着齿轮被拨回,她对陈教练产生的畸形情感也得以减退,现在回想起来,从见面那一刻起,自己二人就已经掉入他所设下的陷阱。 “姓陈的,那是谁啊?”小马被女友说晕了。 斐斋脸一红,“你别管了,就是不许去学拳,知道了吗?” “哦……”小马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第二天傍晚,当斐斋再次看到小马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剪成一条条的碎片。 “是谁欺负你了?”她愤怒地看着小马,像是随时准备和人干上一架。 “没……没谁……”小马躲避着女友的视线。 “你还敢骗我?”斐斋怒气更盛。 “还是……昨天那三个人……”小马只好说出来。 “凭什么!咱们这就去找老师!”斐斋这就向办公室走去。 “别……别去,还是算了,这里面有些事……唉……”小马摇摇头,默默地下楼了。 “小马!”斐斋急得直跺脚,明明学拳时还那么有气势呢,现在怎么怂了? 第三天放学后,斐斋打听到那几个混混所在班级,独自找过去,拉开教室的门,屋内只剩他们三个围着课桌打牌。 “砰!”斐斋重重的关上门,以引起男生们的注意,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为什么揪着小马不放?” “呦,小妞儿胆子不小!”莫西干吹着口哨。 一旁将头发染成鸡毛掸子的耳钉男生冷哼着,“有这时间,还不如叫你那姘头趁早把钱还了!” “小马……向你们借钱了?”斐斋还真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哼,老子有钱也不会借给他!”耳钉男冷笑,“是他老子欠了高利贷,这才有人托咱们给他点颜色。” 斐斋叉起腰,“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他父亲要不就好了?” “小妞儿还挺能说,可你没听过父债子偿吗?”莫西干向后一仰,叼起一根烟卷,“再说,他要是告诉咱们去哪找那老王八蛋,咱们还和他废什么话。” “这……”斐斋知道小马和父亲已经分开很多年了,现在能不能找到都是问题。 莫西干将火机扔给一旁的光头,“嘿,告诉你,我们就算是好的了,要是外面那些讨债的来,你那小男友早就被关进狗笼子了!” “究竟欠了多少钱?”斐斋皱着眉,虽然自己也没有钱,可问出来总算有个底。 “说得像你能还一样!”莫西干甚至不想和少女多说。 倒是一直没开口的光头,在吐了个烟圈之后,缓缓说道:“五十万。” “这么多?”斐斋还以为是他狮子大开口,“你一定是在骗人!” “哼,你要是想看,我可以把合同的照片发给你!”光头晃了晃手机。 这不由得斐斋不信了,可自己这两个人别说五十万,就是五万都不一定能凑出来,也难怪小马会签下那种合约。 光头却用口哨声将少女拉回现实,“当然,你要想帮他也不是不行。” “怎么帮?”斐斋狐疑地看过去,这些人肯定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 光头露出淫笑,“嘿,说得像你有什么一样,看你这长相还过得去,一千块一炮,陪兄弟们玩上五百次,这钱我们替你还了!” 听光头这么说,莫西干也双眼放光,“还是亮哥有脑子,嘿嘿,你要是嫌赚的不够快,咱们还可以给你介绍点外面的门路,不过可是要抽成的!” “你放屁!”斐斋忍无可忍,自己现在这张脸哪怕说不上是顶级,那也算得上十足十的美女了,怎么可能一千块就卖了,再说自己再怎么下贱也不会出卖身体去赚钱的。 耳钉男也是挤眉弄眼,“想好了就快把衣服脱掉,明天再来可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斐斋真想将手边的凳子掼在几个混混的脸上,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踹开门愤然离去,身后依然能听见几个人淫荡的笑声。 毫无意外地,一天后,斐斋便在校医室见到了鼻青脸肿的小马。 尽管并没有大声叫喊,可酒精每次擦过伤口,小马还是疼得龇牙咧嘴,这让斐斋心疼得不行,“你的事我也听说一些,要不,你就告诉他们叔叔住在哪儿吧。” 小马诧异了一下,然后羞愧地低下头,“抱歉,把你也牵扯进来,可……”他还是摇了摇头。 斐斋也没法继续劝少年出卖自己的父亲,只能轻抚着他的后背。 “菲儿,我……我想出去打工……”小马似乎下定了决心。 “可你的学业怎么办?”斐斋知道少年在学习上很刻苦,自然不想他就这样荒废了。 “继续留在学校也会没法安心学习,只有……只有我早日还完债,才能再回到学校,只是不知道要还上几年,到那个时候,你……”小马看向女友,眼神中充满愧疚还有些许期待。 “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会等着你!”斐斋握住少年的手,到现在,她已经不能简单地将眼前之人视作游戏中的NPC,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自己作为菲儿的恋人。 小马哭着靠在女友肩头,口中不停重复着,“谢谢你,谢谢你……” 斐斋的泪水也浸湿了眼眶,“我也会想办法帮你的!” 为了小马能早日回到学校,斐斋已经没法再顾及其他了,放学后,她再次来到三个混混面前,“昨天……昨天说的事……我同意了……” “什么事?”莫西干明知故问。 “你!”斐斋涨红了脸,“一千元钱一次……”她几乎是从嗓子眼把话挤出来。 “嘿嘿,那是昨天的价,今天开始五百!”光头翘起二郎腿。 “你说什么?”斐斋气得浑身颤抖,自己就算现在去站街,一次也不止这个价! “你也别嫌少,我还可以给小马一个体面的工作,每月一万元以上,还有额外收入。”光头似乎早有准备。 “你竟然……”斐斋一阵恶寒,自己又一次掉在陷阱中,不过,只要他没说谎,那在自己和小马共同努力下,一年之内就能还清欠款。 她低着头,自己已经没有太多选择,可五百的价格简直是一种侮辱,咬咬牙,她说出了自己的底线,“八百……” “呵呵!”光头没想到少女还有胆跟自己讨价还价,伸手掏出一张纸来,随意写了几笔,然后甩了过去,“你签字吧!” 斐斋接过纸,上面写着,“本人自愿献出身体,每次八百元,直到还清五十万为止,随叫随到。”她忍着将这张纸揉作一团的冲动,捏着笔的指尖都变成白色,然后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又扔给光头,“你这下满意了?” 光头将纸塞进钱包,“脱衣服吧!” “什么?就在教室里?”斐斋还以为他们至少会将自己带到宾馆。 光头用手指点着课桌,“你不懂什么叫随叫随到吗?老子想在哪里干,就在哪里干!” “流氓!”斐斋怒骂着,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脱衣服,眼睛始终留意着门的方向,当雪白的胴体终于完全显露,她用手遮住神秘的三角地带。 “嘿嘿嘿~”三个混混相视一笑,看来自己真没选错人。 光头拍着身前的课桌,“自己坐上来,让哥几个验验货!” “哼!”斐斋怒视着他,可最终只能乖乖听话,躺在课桌上,张开双腿,手交叠在肚脐之下,紧闭着双目,不敢去看男人的目光。 “啧啧,亮哥,这小骚穴嫩得出水啊!”莫西干称赞起来。 耳钉男也伸手拉扯小阴唇,“嘿,这才叫粉木耳呢!” 光头却像是故意刺激少女,“看你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也就是个五百块钱的货色!” “你放屁!”斐斋忍无可忍,自己这没被男人开垦过的净土,别说五百,就是五千也是不卖的。 “还敢犟嘴!”光头解开皮带,一下抽在少女的花瓣上。 “啊!”尽管力度不大,可斐斋还是被打得抽搐起来。 光头呵斥着,“哼,说五百就五百,给你八百是看你可怜,还不谢谢哥几个!” 斐斋屈辱得差点哭出来,可事已至此,尊严又价值几何?“谢……谢谢哥哥们愿意……愿意付钱。” “这还差不多!”作为三个人中的头领,光头自然能率先享用,他将裤子一脱,膨胀的肉棒顶进少女的蜜穴中。 “啊!”随着世界重置,斐斋的蜜穴已经回到那未经人事的阶段,光头的肉棒虽然不像陈教练那般惊人,却足以为她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还够紧的!”光头揉搓着少女的阴蒂,下体继续深入,“最多值个五百五!” “嘿嘿~”旁边两人也是一脸坏笑,揉着少女的乳房附和道:“就是,这奶子都下垂了!” “嗯……”斐斋急得眼圈泛红,自己的胸虽然比同龄人要大,可也是非常有弹性的,怎么会下垂? “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光头在少女的蜜穴内重重撞了一下。 “啊~”斐斋本能地叫出来,无论肉体是多么纯洁无瑕,可她的灵魂已然烙下了欢愉的印记,经过肉棒的撩拨,她的身体也如干柴般燃烧起来。 “呦,还会叫床呢!”莫西干捏住少女的乳头,“再叫一声给哥哥们听听!” “嗯……”斐斋咬着嘴唇,自己一定要撑住才行,不然只会受到他们更多的侮辱。 光头似乎故意要听少女的淫叫,插得更加卖力,每一下都直抵花芯,尽管没再听到少女的呻吟,可被蹂躏的蜜穴却是水流成河,插起来越发爽快,“妈的,这小骚货,水是真多啊!” 斐斋羞得脸红,自己可以不叫出来,但流出淫水却是本能,远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在一旁看着的莫西干也是急得不行,“嘿,亮哥,等下可得让兄弟好好爽爽!” “那是!”光头毕竟不是陈教练那样长期锻炼过,不过十几分钟就缴枪了,在阴道深处喷射一阵,拔出肉棒来,只是仍觉得不怎么过瘾,看看少女那被自己咬的泛红的嘴唇,他走过去,一挺腰,“给老子舔干净!” “呜……”斐斋的嘴刚张开一条小缝,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就挤了进来,难闻的气味直熏得她一阵眩晕。 “快舔!”光头催促着,这可是他一次尝试口交,少女的小嘴让他格外兴奋。 莫西干虽然羡慕,可作为小弟,他只能把所有的第一次都让给光头了,不过现在蜜穴已经空出来,他也不在乎里面还残留的精液,猴急地插上去,用更猛烈的抽插来弥补没能尝试处女嫩穴的遗憾。 “哦……”上下同时被肉棒袭击,斐斋再也忍不住,口中传出轻轻的呻吟。 光头拍拍少女的脸颊,“嘿嘿,小骚货,一根肉棒还满足不了你呢!” 斐斋恨不得将口中的阴茎咬断,自己明明已经如此顺从,却还要忍受他们口头上的羞辱。 一个半小时后,斐斋的屈辱终于结束,每个人都在蜜穴中射过两次,这让她的下体显得污秽不堪,她颤巍巍地从课桌上下来,蹲在墙角清理自己。 三个混混各自点起烟来,光头随手甩出一百元钱,“回去自己买药吃,怀孕了别来找咱们!”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混蛋,混蛋,混蛋!”斐斋用力捶着墙壁,发泄心中的屈辱。 而对于斐斋来说,厄运才刚刚降临,隔天中午,她就被三人叫到天台,赤身裸体地被压在围栏上,双乳更是被挤到栏杆外,在楼顶疾风的吹拂下,乳头高高翘了起来。 “求你了,退回去一点,会……会被人看到的!”教学楼不过四层,斐斋甚至能看清楼下学生的眉眼,只要他们抬头,自己一定会被看个干净。 “怕什么,有人愿意看,你应该高兴才对!”光头正在兴头上,撞得少女的屁股啪啪作响,“你也是个小变态,越是有人看,夹得越紧!” “你胡说!”斐斋当然不会承认,作为女人被玩弄也就罢了,自己绝不是变态。 一旁的莫西干笑起来,“还敢嘴硬,你看你脚下,流的淫水都快把天台灌满了!” “闭嘴啊!”斐斋带上哭腔,可淫水就是不受控制的越流越多,大腿内侧都多了一道溪流。 “哼,早晚让你这骚货服软!”光头猛插几下射了精。 剩下两人也没客气,对着少女的嫩穴播种一番,然后一齐下了楼。 “呜……”斐斋在天台上幽幽哭泣,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和会动的硅胶没有什么分别。 就在她以为今天就这样了,两节课后,却又收到短信,“三楼,男厕所。” 斐斋差点将手机摔碎,奈何自己已经签订了那样的卖身契,哪怕是地狱自己也要去的。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她还是没敢踏入男厕所的门,眼看已经没人从里面出来,她才大胆地探出头去,三个混混果然在里面等自己。 “还不进来,小骚货,我们等你半天了!”耳钉用脚踩灭烟头。 “你们就不能找些正常的地方吗?”斐斋真是被这些人逼疯了! “嘿嘿,正常的地方,你要是想去教室也没问题!”莫西干一脸坏笑。 “呸!”在教室和一群人做爱,那和AV女优有什么区别? “不想就快点脱,你也不想一直做到下课吧?”光头呵斥着。 斐斋颤抖一下,被一群男生堵在厕所,那自己这学也就不用上了。 就这样,她被迫趴在小便池上,任由几个男人玩弄身体,这令她不由得想起以前看的黄色漫画,“过去以为这种肉便器一样的女人只是幻想,没想到我却要自己扮演这样的角色。” “啊!”厕所中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 “呀!”斐斋急忙挡住脸,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抖起来。 “妈的,不想挨揍就去别的地方尿!”莫西干吼了一声。 “是!”男生也惹不起这几个人渣,匆匆跑出厕所,不过这香艳的一幕还是被他看个真切。 “呜……”斐斋还是吓得哭出来,“都怪你们,害我……被人看到……” 想不到这次光头竟然安慰起人来,“怕什么,等下我们把那人揪回来,当着你的面打一顿。” “那倒不用……”斐斋啜泣着,“他又没错,只能……只能怪我命不好……”她越想哭得越是伤心。 “真受不了你们这群娘们儿!”光头撇撇嘴,“这次算你双倍价钱!” “真的?”斐斋也知道自己这样很没出息,可现在是真的很需要钱。 “呵呵,你个骚货!”光头拍了她屁股一下,“把兄弟们伺候好,肯定不会亏待你!” “讨厌~”斐斋回瞪着他,心里却又没那么讨厌了。 此后一个月,斐斋几乎每天都会跟这三个人渣混在一起,食堂,走廊,教学楼的拐角,学校的各个角落都会成为他们的战场,自然,也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他们的激情碰撞。 这天斐斋刚走到教室门外,就听到几个男生窃窃私语。 “欸,你听说了吗?咱们班的那个骚货,和高三的几个混混在体育馆里搞了起来,一件衣服都没穿。” “嘿,何止听说,我还亲眼看到过呢,就在往天台去的楼梯上。” “和你们说,我手机里还有录像呢!” “什么,快给我看看!嘶……草,这奶子可真白!” “就是教室里不能开公放,要不非给你听听,叫得浪着呢!” “快发给我!” 这时,似乎有人发现视频的女主角就在不远处,轻咳一声制止了众人。 男生们的对话让斐斋无地自容,她只想立刻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喊出来,可老师已经站在她身后。 迎着众人或鄙夷或猥琐的目光,她红着脸走向自己的座位,很快,自己赤身裸体的录像就会在班级里传开吧! 其实,早在这之前,斐斋就已经发现不对劲,即便是之前和自己还算友善的女生,最近也会疏远自己,可这也怨不得她们,易地而处,自己也不会想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她明白这一局的游戏自己已经输了,可偏偏这里没有暂停或者退出选项,自己只能继续玩下去,或者说,被玩下去,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替小马还清债务,希望男友过上正常的生活,这已经成了她的唯一救赎。 放学后,斐斋又被几个混混叫过去,这已经成了她的日常。 “呦,小骚货今天不开心啊!”莫西干对着闷闷不乐的少女说笑。 “哼,还不是你们,现在班里各种流言蜚语,都……都快羞死人家了!”一个月相处下来,斐斋也找到些和这群人交流的窍门,反正他们如何说自己,照常回怼就对了,这几人大抵也不会生气。 “是谁嚼舌根子,老子撕烂他的嘴!”光头拍着桌子。 “唉,人家这坏名声怕是早就全校皆知了,找那几个人的麻烦有什么用?”斐斋坐在课桌上,翘起腿来。 “那就更不用怕了!”莫西干在少女胸前揉了揉,“嘿嘿,咱们直接做个小骚货的牌子挂这儿,馋死他们!” “才不要,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啊!”斐斋拍开他的手,又看眼光头,“咱们今天要去哪?”她还想早点干完早点回家呢。 “这么主动,真是一天都离不开兄弟们的肉棒啊!”耳钉男摸着少女的屁股。 “呸,你们叫我来,还能有什么好事?”斐斋白了他一眼。 “今天还真不是为那事。”光头递过一个袋子,“周日哥几个带你出去玩,衣服在这里。” “去哪儿啊?”斐斋向袋子里看一眼,黑乎乎的看不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光头神秘一笑。 周日,斐斋换上了光头给自己的衣服,下身是网袜和高跟鞋,腰间一条黑皮裙,上身一件露脐装,还为了迎合男人们的兴趣,她还烫了头发,化了浓妆。 “叮叮~”门铃响起,她为三个混混打开门。 “穿好了吗,小骚货?”莫西干吆喝道。 “看你们选的衣服!”斐斋抱怨道,指指胸前,又指指裙下,“内衣都露出来!” 莫西干坏笑着,“怕露就别穿呗!” “呸,那不真成了……成了……人家才不脱呢!”斐斋转过身去。 “嘿,在学校都不怕,出去还怕什么,你去换了,我们在这等你。”光头推着少女的肩膀。 “坏蛋!”斐斋推开他,然后回到卧室换下内衣。 “这样就对了!”莫西干隔着露脐衫捏着她的乳头。 “啊!别乱摸!”斐斋用手臂遮在胸前,这一件单薄的上衣,透得连乳晕都看得见。 “走吧!”光头丢给少女一个头盔,让她坐到自己身后,三两摩托车轰鸣着驶向市区。 一路上摩托车骑得飞快,光头又是有意让车机一直震动,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斐斋两腿间已经快要发洪水了。 “你个骚货,差点把我这车给泡了!”光头擦干车座上的水渍,又拍一下少女的肉臀。 “活该,还不是你们,不许人家穿内裤!”斐斋红着脸辩解。 “哼哼,等下哥哥们好好给你治治水!”光头捏住少女的小脸。 “略~”斐斋做个鬼脸。 三人带着少女进入一家会所,来到五楼的KTV包厢,随着灯光变得昏暗,几个人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莫西干和耳钉并排坐在沙发上,将少女夹在中间,一人一边玩弄起乳房来。 “讨厌,要是被人看到,还不被赶出去!”斐斋被他们摸得心痒,又担心会有人来检查。 光头倒是有恃无恐,“哼,这会所都是我家开的,你就算浪叫上一夜都没人管!” “人家才不会呢!”斐斋撅着嘴。 “还说不会?”光头将话筒递到少女嘴边,肉棒对着下体猛然一插。 “啊~”淫叫声响彻整间包厢,斐斋急忙拨开话筒,“坏蛋,又来欺负人家!” “小骚货,爽不爽啊?”光头对着话筒大声发问。 “爽,爽的不行!”斐斋也逐渐放开,作为曾经的男生,她也能理解对方为什么会这样问。 “嘿,哪里爽啊?”光头继续对着话筒追问。 “嗯……下面被插很爽,哦……胸被揉也好爽!”斐斋像是要给男人们鼓劲一样,大声宣布着。 “小骚货越来越上道儿了!”三个混混愈发兴奋,压着少女猛干起来。 “啊……啊……”斐斋对着话筒叫个不停,直到嗓子都变得沙哑。 一小时后,心满意足的混混们将少女丢在一边,自顾自地唱起歌来,光头则悄悄离开包厢,等他回来,身后多了一个搬啤酒的服务生。 “亮哥,放在桌上吗?”服务生很有礼貌。 “嗯……”坐在角落里的斐斋起初并没有在意,可服务生的声音却让她无法安坐下去,她狐疑地望过去,心跳甚至停了一拍,来人竟然是小马。 一个月来,小马只在最初和她通过电话,最近两周更是连短信都没有,虽然光头总说小马没事,可斐斋一直都在担心。 工作完成后,光头并没有赶走小马,反而拉着他坐下来,“在这工作还习惯吧?” 小马点着头,“多亏亮哥,大家都挺照顾我。” 斐斋不敢出声,只是默默听着,“原来小马是被安排到会所工作的,难怪收入还算不错。” 光头拍着他的肩膀,“也是你工作努力,嘿嘿,我可听说,你和常来这里玩的夫人太太们处得不错。” 小马羞愧地低下头,“也……也是为了早点还清高利贷,才……才……” 听到这里,斐斋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鸭子,她握紧了拳头,身体不停颤抖,男友竟然背叛自己!不过愤怒也只是一刹那,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也没脸去怪小马了。 “说起来,我还想请你帮个忙。”光头一指角落的少女,“有个妹妹想和你试试!” 小马这才去注意那边的女孩,只是那小太妹一样的打扮竟没让他认出那是自己的女友。“亮哥说的哪里话,我哪敢碰你的女人啊!” 光头却摆摆手,“嘿,这妹妹是出来玩的,算不上我的女人,麻烦你给她找点乐子。” “是……”小马只能来到少女面前,乖乖跪在地上,“小姐姐,我先替您清理一下。”说着就要去舔女孩的外阴。 “别……”斐斋沙哑着嗓子阻止他,“脏……” 小马依然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只是从口袋中掏出手帕,在阴户上反复擦拭,这才伸出舌头舔上去。 少年舔得十分熟练,熟练得让斐斋心疼,从阴蒂到大小阴唇,每一寸都被灵活的舌头反复清理,如果这发生在一个月前,她一定已经兴奋到彻底沦陷,可今天,她只能红着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小姐姐,我要进来了!”小马脱下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肉棒,不大但是很干净。 “嗯……”斐斋从没想到自己和少年的第一次性爱会发生得如此荒诞。 “小姐姐的下面可真紧实呢!”小马温柔地插向少女深处。 一股酸意在斐斋心中弥散开,“和你之前经历过的女人相比怎么样?” “这个……”平日里,小马能见的都是些四五十岁的妇人,长相自不必说,光是阴户上的硬毛都和钢丝球差不多了,可那些毕竟是客人,出于职业操守,他当然不能说些诋毁的话。 少年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斐斋不由得握紧拳头,她揪住少年的衣领,将他的脸拉到自己肩头,对着他的耳朵,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告诉我!” 小马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压迫感,这让他连谎话都说不出,“比她们更舒服!” 他的回答让斐斋感到无比畅快,她继续问道:“那比起你的女朋友呢?” “我没有女朋友。”小马的话音突然沮丧,“我这么下贱,配不上她!” 斐斋紧紧抱着伤心的男友,“我曾经也这样想,不过我终于发现,除了彼此,我们配不上任何人,小马……” “菲儿……”小马幡然醒悟,自己不是认不出眼前的少女,而是本能地不想去认。 “是我!”斐斋吻着男友的嘴,哪怕口中还残留着其他男人的精液。 不用细说,两人也知道这一个月来,对方是如何度过的,两朵残花急需用对方的身体来补足心中的遗憾,而包厢中的另外三人早早退了出去。 “我的菲儿也变得淫荡了呢!”小马捏住女友的乳房,肉棒则不停向洞穴深处探索。 “怎么,你不喜欢?”斐斋故意板着脸。 “菲儿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失而复得的情感让两人之间再也没有隔阂,小马也反问女友,“那你还喜欢我吗?” “哼哼~”斐斋突然想逗弄他一下,“唉,你的肉棒也不大,动作还软趴趴的……”眼看少年满脸落寞,她又加大声量,“不过却是人家试过最舒服的,真想每天都被小马干个爽呢!” “好你个淫荡的坏女人!”小马发现自己被玩弄了,“看来不教训是不行了!”他猛然加速,肉棒的冲击下,蜜穴中的淫水飞溅出来。 “啊!我是个坏女人,需要小马……来教训!”男友每一次抽插都让斐斋临近高潮,“好想要小马的精液,人家要生下小小马!” 两人的激情冲淡了疲劳,让这场性戏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三个月后,学校边的小旅馆中,三个混混正坐在沙发上打牌,斐斋身体像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胯下又流了不少汁水。 “妈的,早知道就不该让小骚货去陪阿熊他们,竟然染上性病,弄得老子还要戴套!”莫西干对于刚刚没能内射耿耿于怀。 斐斋拨弄自己的阴唇,上面两颗如泡发的黄豆粒大小的肉团,用手一捏,又痒又痛。她从床上坐起来,“你们还来不,不来我可要走了,今天晚上我还约了小马呢!” 莫西干听了,不由得笑起来,“嘿,你们俩也真怪,一个做鸡,一个做鸭,这恋爱还谈得火热。” 斐斋脸一红,“哼,要你管!” “不管,不管!”光头本来也是随便玩玩,再靠这妞儿扩展些人脉,巴不得有个接盘的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你回去吧,找时间去把病治了,还有客人想约你呢!” “知道啦~”斐斋收了钱,穿好衣服出门。 “唉,这该怎么办呢?”一想到自己的性病,斐斋也有些犯愁,今晚还想和男友好好做一场呢,难道就这样放弃? 她拿起电话,“小马,今晚来我家时记得买套套,我……我中招了!” “怀孕了?”小马愣了一下,然后用惊喜的声音说道:“我……我会负责的!” “哎呀,笨蛋,不许胡说!人家还是很注意的……”斐斋被他说得害羞,“是性病啦……” “哦,我懂了……”小马有些落寞,不过还是关心地问着,“严重吗?明天我陪你去治病吧!” “嗯,谢谢你~”斐斋挂断电话,这样的结局算是成功吗?这种扭曲的情感又能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她感到一阵寒意涌上心头,抬头望着天空,“毁灭吧,这个世界!” 似乎听到了她的愿望,天空开始崩塌,无边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城市。 [newpage] “菲儿,你醒醒,就剩下两站了!”熟悉的话语再次响起。 “唉……”斐斋长叹一声,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如果这样的世界一直循环下去,恐怕连自己作为男生的灵魂都会彻底腐化堕落吧。 “菲儿,昨晚没睡好吗?”小马轻抚女友的后背。 斐斋没有多想,向着男友的嘴唇吻去,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这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保护……什么?”小马还沉浸在女友的香吻之中。 当斐斋第三次站在通往天台的门口,她再也不能迈出坚定的步子,学拳会让小马有自保能力,可自己又会陷入陈教练的圈套,不学拳,小马又会重走打工的老路,两人又要再次体验那扭曲的人生。 “啊……啊……”小马痛苦地惨叫。 “小马,对不起,对不起……”斐斋躲在门后,男友所挨的每一拳似乎也打在她心上。 终于,三个混混走了,而斐斋也终于有机会去看望少年。 “菲儿,是你吗?”小马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正抚摸自己的脸颊。 “嗯,是我!”斐斋流着泪,哪怕是为了一个完美的结局,这样的代价也过于惨痛了。 “菲儿,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小马睁着眼,但面前是一片黑暗。 “小马,你的眼睛怎么了?”斐斋意识到问题,在少年面前摇晃手指,可对方的眼睛却完全没有反应。 “我……我什么都看不到,菲儿……”小马胡乱地抓着空气。 “小马,我在,你别怕。”斐斋握住男友的手,“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嗯,他这个病情比较特殊。”医生看着少年的检验报告皱眉,“视网膜受损,你看这儿,脑部也受到一定损害,所以才会出现失明的情况。” “还能恢复吗?”斐斋声音都在颤抖,她可不想男友就这样做一辈子盲人。 “视网膜,我推荐手术治疗,但脑损伤情况还不明确,暂时先静养,不过综合来看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的恢复时间。” “拜托您了,医生!”斐斋千恩万谢,只要能恢复无论多久都好。 只是治疗的费用也着实不菲,她掏空积蓄也只凑够了手术费和第一个月的住院费,而剩下的时间里,她几乎连吃饭都成问题。 这天,斐斋正在为病床上的男友削苹果,几乎每天一放学,她就会立刻来到医院,陪少年起来走走,再和他说些学校的趣闻。 “菲儿,是我太没用了,还连累你跟我受苦。”小马陷入深深的自责。 “不许哭哦!”即使隔着厚厚的绷带,斐斋也仿佛看到少年泛红的眼眶,“会影响眼睛恢复的。”她将一牙苹果送进男友口中。 “菲儿,关于治疗费的事……” 其实两人都很清楚对方的经济状况,小马每天要靠放学后的零工维持生计,至于斐斋,她自己都不知道每月的两千元钱是从哪片云彩上掉到她的银行卡里的。 斐斋的手轻轻抖了一下,然后用故作镇定地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你只要安心养病就好。” 小马突然张开双臂,斐斋明白他的意思,也倾斜身子,和他抱在一起。 “菲儿,我……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小马蹭着女友的面颊。 “嗯,一定不许抛下我哦!”斐斋也抱得更紧了。 身体间的接触,让少年男女的心跳开始加速,直到两颗心都以同样的频率跳动,他们不用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跟随身体的选择。 “叮咚~”铃声打破浇灭了干柴上的火星,到了医院关灯的时间。 “我……我要走了,小马,明天再来看你!”斐斋吻了少年的脸颊。 “等等……”小马叫住女友,“那个……你可以去找下我爸爸吗?他或许能承担些医疗费,我把地址给你!” “那好吧……”斐斋记下地址,不过她并不想去见那个男人,至少现在不想。 虽然已经付过了一个月的住院费,可每天为小马准备饭菜和水果依然是笔不小的开销,哪怕斐斋再怎么省吃俭用,一周后她也面临着身无分文的窘境。 “就算我可以不吃,小马也不能饿着啊!”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只能拿出记下的地址,“希望这个人能尽些做父亲的责任吧!” 那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公寓,几乎靠近郊区,不仅配套设施乏善可陈,就连物业大抵也是没有的,随处可见的垃圾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女人们穿着多年不洗的破旧背心,偶有稍稍好一些的,也能一眼看出她们的工作,男人们更是衣不蔽体,脸似乎多年都没打理过。 斐斋就这样捏着鼻子走上楼梯,还要忍受着男人们猥亵的目光,“砰砰砰”她敲响二楼的一扇铁门,“是马叔叔家吗?我……我是您儿子的同学。” “咔啦”门上一个四方形的铁格被拉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瞪着门外。 “咦!”斐斋吓得后退两步,这门后面难道藏着什么怪物? “咔哒,咔哒,咔哒~”也不知这门上究竟有几把锁,光是开门便用了五分钟之久,然后一个穿着褪色背心和黄色内裤的秃顶中年打开了铁门。 “您好……”斐斋打量男人一眼,无神的双目四周是焦黑的眼圈,蜡黄的肌肤没有一丝光泽,简直不像是个活人,后背略显佝偻,身前则挂着一个与瘦弱四肢完全不相称的圆滚的肚子。 “什么事?”男人嗓音干涩而沙哑,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我是小马的同学,您是马叔叔吗?”斐斋鞠了一躬,不管外形如何,这也是男友的父亲。 “哦?”老马眉头动了一动,“你进来吧!” “是……”斐斋本来是不想进屋的,可有些话在走廊里确实不好谈。 “咔哒……”老马在少女身后将门上锁。 阳光透过破烂的窗帘射入只有三十平的昏暗公寓,处处都散发着糜烂的味道,酒瓶和易拉罐散落满地,让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正中的矮桌上,一个老旧的收音机传出刺耳的电流声,偶尔才能听到一句不甚清晰的人话。 老马在矮桌边席地而坐,拿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一口,打个酒嗝后,又把耳朵贴在收音机的喇叭上。 斐斋皱着眉,如果可能她不想和这间房子产生任何联系,也好在此刻还没吃晚饭,否则她已经吐了一地。“马叔叔,那个……”她犹豫一下,自己大约是不能从这个男人手中凑到医药费了,可还是要把消息告诉他才行,“小马住院了,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嘿嘿!”老马似乎从收音机里听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嘻嘻地在肚皮上挠了挠。 “这人是耳朵不好使吗?”斐斋加大了音量,“马叔叔,小马住院了!” “嘶……”老马像是很反感有人打断他听取收音机,向少女瞪了一眼。 “这不是能听到嘛!”斐斋强忍着没有骂出来,可怒气却遏制不住,她按下收音机的开关,“我说,小马住院了!” “切~”老马撇撇嘴,拿起手边的酒瓶又喝起来。 “啊!”斐斋都要气死了,这人究竟是小马的父亲不是,她一把抓下酒瓶,“你长没长心,我说你儿子住院了!” “我没儿子!”老马夺回酒瓶,“谁知道那是臭娘们从哪带回的孽种?” 这句话信息量之大,让斐斋的思路都打结了,“你是说,小马不是你亲生的?” “废话,你看他哪里长得像老子?”说起这事,老马狠狠喝了一口,酒精为他的脸蒙上一层淡红。 自进门起,斐斋就没觉得这个丑陋男人和面目清秀的小马有何相似之处,可毕竟自己没见过男人曾经的样子,一时也不敢往歪处想。 借着酒劲,男人的胆子似乎也大起来,“嘿嘿,看你这小娘们屁股挺大,应该是个生儿子的料。” “你什么意思?”斐斋听得脸红。 “要不要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给你钱!”老马瞪着眼睛,目光中竟然满是期待。 “你做梦!”斐斋后退两步,转身就去开门。 “进来了还想走?”老马一跃而起。 斐斋还在摆弄门锁,一双大手已经绕到她身前。 “回来吧!今晚别想走!”老马猛地一拧腰,将少女摔倒在地。 斐斋摔了个七荤八素,努力好久都没能起身,眼看男人近在眼前,她急忙喊道:“你不能这样,我是小马的女朋友!” 老马停下动作,“真的?” 见他多少还有些人性,斐斋坐了起来,“当然是真的,要不小马也不会叫我来这儿。” “哈哈!”老马忽然开怀大笑,笑得十分狰狞。 这笑声让斐斋不寒而栗,她偷偷向门的方向爬过去。 老马一把搂住少女的纤腰,“妈的,那臭娘们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要干她的儿媳妇!” “放手啊!”斐斋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适得其反,她挣扎着想推开男人,可瘦弱女孩又怎么比得过淫性大发的禽兽,十分钟后,她手脚被绑住,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蜷缩在地上。 “哈……”老马又拿起酒瓶喝了一口,然后趴在少女脖颈边嗅了嗅,“小娘们可真香啊!” “滚开啊!”斐斋闭着双目,这个人渣不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呵呵!”老马毫不在意,解开少女的衣扣,从胸罩下伸进手去,“啧,这奶子可不小,够咱儿子吃了!” “你做梦!”斐斋脸颊红透,自己就算死也不会给这个人渣生孩子。 “嘿嘿,这就由不得你了!”老马又把手伸入少女裙底,抚摸那浑圆的肉臀,“嗯,屁股也大,生上三五个都不成问题!” 斐斋气得要吐血,这老东西简直是把自己当成母猪! 老马这边也摸够了,一把拽掉少女的内裤,“年纪轻就是够嫩啊,老子今晚有福了!” “呜,你放手啊,不要碰我!”斐斋扭动身子,可被缚住了手脚,她的动作连示威都算不上,更像是对男人的勾引。 “呦,还是个处呢!”老马已经看到了肉穴口的那一点白色,“嘿嘿,这次肯定能生下老子的种!”他将内裤甩到一边,下面早就一柱擎天,想也不想,对着那片粉嫩戳过去。 “啊!”斐斋再次体验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说之前的两次还有被胁迫后的半推半就,那这次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强奸了。 “嘿嘿,小娘们长得不赖,生的儿子肯定差不了!”老马侧身躺在少女背后,一条不知多久没有洗过的肮脏阴茎不断戳着那干净漂亮的女阴,被淫水冲刷下来的泥垢顺着雪白的臀部形成一条墨色的河流。 “闭嘴!闭嘴啊!”男人的奸淫已令斐斋如此难以忍受,而更令她感到刺痛的是那接连不断的话语,自己已经有小马了,怎么可能为这个丑陋的男人生儿子?就算世界上只剩下这一个男人自己也绝不会! “小娘们还生气了,等你怀上老子的种,看你听不听话?”老马越说越起劲,重重的冲撞在少女屁股上留下大片的红印。 斐斋咬着牙,“我就算死也不会生下你的孽种!” “嘿,老子就这么天天绑着你,让你死都死不成!”老马丝毫不在乎少女以死相逼。 在这么个鬼地方,被男人绑住,斐斋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身,心中的恐惧更甚,“难道我真要为这个男人生孩子?” 老马又插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痛快,又将少女拖拽到矮桌前,向桌上一压,再看那两瓣肉臀,他口水都流出来了,两腿间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对着阴户猛插,“嘶,这小娘们可真爽!” “嗯……嗯……”趴在桌上的斐斋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如果能重新选择,她死也不会来到这个人间炼狱。桌上的收音机又一次响起“呲呲”的电流声,或许因为就在耳边,斐斋总算能听到里面断断续续的人声。 清脆的女声用略带沙哑的嗓音朗读着,“方菲红着脸对老林说道:‘公公,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老林却搂住她,‘嘿,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斐斋总算知道这老东西为什么会听着收音机傻笑了,他竟然整天听这些黄色小说!更令她难堪的是,这小说中的内容和此刻的自己如此相似,“砰!”她用手肘将那台破机器顶下桌去。 “啊!”收音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浪叫,“公公,你插得好深!” 斐斋也想不通,自己这一下还把这破烂给摔好了,她只能捂住耳朵,让那些污言秽语不要传入耳中。 而收音机里的故事也刺激到了老马,他淫笑着趴在少女背上,开裂的嘴唇亲吻着光洁的后背,下半身似乎也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这一晚,老马似乎年轻了二十岁,用各种姿势强暴着少女,一次次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种子;这一夜,斐斋如同度过二十年,空洞的双眼已经流干了泪水,下坠的小腹装满最下作的精子。 阳光再次射入满是垃圾的公寓,老马解开少女的束缚,扔了三百元钱在她身上,“拿了钱快点走!” “呜……”斐斋艰难起身,无以复加的屈辱感让她想对着男人破口大骂,可又怕这个人渣改变主意,她深吸一口气,拿着钱走出破屋。 从那个地狱中逃离,外面的阳光让她有恍如隔世之感,与那个男人比起来,哪怕是周围脏乱的环境也显得温馨很多,只是,当她再看手中那区区三百元,憋了一夜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菲儿,你去见我爸爸了吗?”小马向女友打探起来。 “别提他!”说起那个男人,斐斋握刀的手都加重了,苹果瞬间被切成两半,就像她想对那个人渣做的那样。 “是……是他惹你不高兴了吗?”小马还想缓解一下两人的关系,“爸爸从来都是那个样子,你别放在心上。” “我说了,别提他!”斐斋歇斯底里地吼着。 “菲儿……”小马不知所措,自己究竟哪里触碰了女友的逆鳞? “对不起,我……我不是对你的……”不论如何,男友还在恢复期,斐斋并不想让他难过,昨晚所受的屈辱终究要自己承担了。 “小马,咱们不提那个人了,好不好?”她亲了男友的脸颊。 “嗯,不提!”小马乖乖听话,“可医药费的事……” “我来想办法!”斐斋语气坚定,就算饿死自己也不会再去见那个混蛋一面! 此后的日子,斐斋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打些零工,加上每月两千的生活费,她总算能维持住小马住院的开销。 两个月就这样过去,每天辛苦的生活,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最近两周,她的腰胯常常感到酸痛,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往往闻到一点油腥味就干呕起来。 这天,在探望小马后,斐斋也听了男友的建议,去门诊检查一下。 消化科的医生在翻看了检验报告后,摇了摇头,“同学,你这个情况应该去妇科才对。” “妇科?”斐斋有些莫名其妙,“我是肚子不舒服才来检查的。” 医生看了看她,然后露出苦笑,“也可能是我看错了,不过你不妨先去妇科诊室问一问,出门右转第三间就是,找秦医生,她可是老专家了!” 斐斋感觉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敲开门,里面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您好,秦医生,这是我的检查报告,消化科的医生介绍我来的。” “哦?”秦医生戴上眼镜,随意扫了一眼,又看看少女,“你今年是才十六岁?” “是的……”斐斋如实作答,“有什么影响吗?” “唉,太年轻了啊,器官发育不成熟,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秦医生直摇头,“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最近两周吧……”斐斋越听越觉得心慌,怎么还跟器官发育挂钩,难不成自己得了大病? “反应出现在这两周,那实际应该一个月以上了,唉,不好办啊!”秦医生像是在自言自语。 “医生,我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吗?”斐斋坐不住了,“会有生命危险吗?” “倒不是疑难杂症。”秦医生摘下眼镜,痛心疾首地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做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不能男友说什么都要听啊!搞得现在怀孕了,受罪的不还是自己?” “怀孕?”斐斋几乎吓晕过去。 “现在知道怕了?唉……”秦医生苦口婆心地劝导起来。 可斐斋却一句也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怀孕二字,这一轮游戏中,自己一直小心注意着,从来不让男人碰自己,而唯一一次意外就是和小马的爸爸,那腹中的胎儿就一定是那个人渣的了! “医生,我……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她一跃而起,急切地问着,“能做掉吗?” “你上次性行为是在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和外人说起这种事,斐斋多少有些害羞。 “三个月以内应该没什么问题。”秦医生点着头,“不过下次记得带父母来,手术是需要家属陪同的。” “家属啊……”斐斋头都疼起来,自己哪有什么亲人,偏偏又不能叫小马陪着自己,而且眼下还有另一个问题,“医生,那个手术费大约……多少钱?” “二到四千,具体看情况。”秦医生知无不言,她也不想看到花季少女就因为一次意外而毁掉人生。 “这么多?”斐斋现在连四百都要算着花。 “现在嫌贵,怎么不早点买药呢?”秦医生恨铁不成钢,“你年纪轻轻,又长得漂亮,以后的路还长,要随时注意,知道吗?”想了想,她又提醒少女,“手术前这段时间,不能再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了,记住没?” “嗯……”斐斋不停点头,感觉自己这张脸都快丢尽了,再被她说几句,自己真要活不得了。 眼看少女快要哭出来,秦医生也不好再说,“你先回去吧,这些天要注意个人卫生。” “好……”斐斋如遇大赦,灰溜溜地跑出诊室。 “这可怎么办?”斐斋盯着自己的肚子发呆,之前做了那么多次都没事,这回就一个意外,怎么就这么巧呢?还有亲属,她连自己的亲生父母在哪都不知道,唯一的亲人就是小马了,可这件事却偏偏不能让他知道。 思来想去,斐斋总算下定决心,解铃还须系铃人,自己只能去找那个人渣了。 “什么?怀了老子的种还想打胎?”老马急得跳脚。 眼看男人向自己扑来,斐斋立刻逃出来,好在刚刚留个心眼,没有锁门,不然一定会被他绑回去生孩子不可! “小娘们,你要是敢打胎,老子非打断你的腿不可!”老马的怒骂声响彻走廊。 斐斋偷偷藏在角落里,看着老马气急败坏地四处找人,她想想都后怕,“我真是傻了,怎么能来找这个混蛋?” 找了二十分钟,老马终于放弃了,骂骂咧咧地回了公寓,斐斋站起身,准备逃离这个不祥之地。 “小妹妹别着急走啊!”一个胡子和头发差不多长的潦倒男人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谁?”斐斋退后两步,这里的男人她一个都不想见。 “你叫我老陈就好。”男人自我介绍,“我就住在姓马的隔壁,你们的事我都听到了。” “你想做什么?”斐斋警惕地看着男人。 “应该是你想要什么?”老陈眯起眼睛,“我知道你想用钱去堕胎,还要找人陪你去,我愿意帮这个忙,不过你想怎么回报我呢?” 斐斋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摆在餐桌上的,她咬咬牙,“一个晚上,你想做什么都行!” “嘿嘿,小妹妹还真痛快,走,咱们回家!”老陈搂住少女的肩膀,将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男人的家没有比老马好上太多,但至少不是遍地的酒瓶,当然,在斐斋看来,只要是间屋子就比那个垃圾站好,是个男人就比那个人渣看起来顺眼。 因此,当老陈将赤裸的她抱进怀里时,斐斋甚至没怎么挣扎就这样接受了。 “呜……”她任由男人散发恶臭的嘴亲吻自己,尽管胃里正在翻江倒海,白色的双乳上留下黢黑的手印,乳头更是在手指的拨弄下挺起变大。 “啧啧,你这身子,真是摸着都爽得不行!”老陈爱不释手,平日里哪能碰到这样溜光水滑的身体。 “只要你说到做到,我还能让你更爽!”斐斋一心打掉腹内的胎儿,哪怕要用身体满足面前的男人也在所不惜。 老陈捏住少女柔软的下巴,“那就让我看看!” 斐斋蹲下来,脱下男人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内裤,一阵腥臊冲进她的鼻腔,“呕!”恶心的味道让她的孕吐再也止不住,捂住嘴巴不停干呕,几乎要把酸水都吐出来。 “要是不行就别勉强自己了。”老陈贪图少女的美色不假,可也不是以折磨对方为乐。 “不!”斐斋下定了决心,握住男人的肉棒缓慢撸动,藏在包皮内的龟头露出来,那浓烈的味道让她几乎失去嗅觉,至于龟头上覆盖的污垢,怕是几年都没清理过,黄的、白的、灰的聚成一堆,完全遮蔽里面的软肉。 老陈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怎么管过。” 斐斋点点头,心里却庆幸,好在他没得什么病,否则自己看到的只会更恐怖! 她伸出舌头从马眼开始一点点舔着,男人的龟头又咸又苦,可她还是忍耐下来,污垢渐渐被舌尖上的唾液浸透,变成了某种黏腻的肮脏胶状物,粘在她红色的嘴唇上,也有不少随着唾液进入口中,这让她腹内翻腾更甚。 随着那层厚厚的外壳被少女的小口溶化,老陈的龟头也变得敏感,在少女的嘴唇间摩擦两下,终于忍耐不住,一股浓精喷了进去。 “呕!”斐斋也到了极限,捂着嘴冲入卫生间,黄色的精液混着胃酸从口中喷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下任何东西。 暮色降临,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老陈突然问道:“可以吧?” “嗯!”斐斋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反正这已经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男人了。 “嘿嘿~”老陈翻身压在少女身上,对方那娇羞的神情让他想起自己的初恋,自己也仿佛回到那个风华正茂的岁月,他挺着肉棒插向少女娇嫩的下体,动作缓慢而温柔,试图仔细体验这温润通道的每一寸。 “啊……”对于斐斋的身体这才只是经历过的第二个男人,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身体正在努力体会性爱所带来的快感,阴茎的每一次前进都会带来全新的体验。 老陈欣赏着少女泛红的脸颊,真是比吃了蜂蜜还开心,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还能玩到这样的极品,按辈分这女孩做自己闺女都嫌小,现在却和自己激情地做爱,“啧啧,真棒啊!” “嗯,你也很棒,弄……弄得人家好舒服……”斐斋也夸奖起对方来,只有这样他才会更加激烈。 “嘿嘿,还有更好的呢!”老陈果然听话,躬起腰来,搂住少女狂吻,下体也更疯狂地撞击。 “呜……”斐斋紧紧抱住对方,她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对胎儿产生危害,但在她心中就是要和这样的男人做爱到流产才是对那个人渣最好的回报,如果这个男人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她甚至甘愿再和他睡上两晚。 像这样各怀心思的性爱让一夜过得极为和谐,两人都经过了数次高潮才意犹未尽地睡过去。 第二天中午,斐斋拿到了自己辛苦赚来的五百元钱,这已经是男人的极限,可还不够手术费的零头。 “抱歉,就只有这么多了。”老陈也是爱莫能助,“不过你要是需要人陪你去医院,可以来找我。” “谢谢……”斐斋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只是如何在剩下的时间里赚到足够的手术费呢,难道又要去卖身吗? “说起来,你是怎么和马混蛋凑到一起的?”老陈一脸好奇。 “马混蛋?”斐斋不知道那个人渣还有这样的外号。 “周围邻居都这么叫他,经常是找了妓女都不给钱。”老陈解释道。 “果然是混蛋!”斐斋咬牙切齿,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也真是难为你了,明明要照顾他儿子,还要被他糟蹋。”老陈对少女的遭遇深表同情。 “都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凑足手术费,早早拿掉这个孽种。”斐斋摸摸自己的肚子。 “你要是这样说,我或许能帮忙,不过要看你胆子大不大了。”老陈捋着自己的胡子。 “说说看!”斐斋来了兴趣,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她什么都愿意试试。 “那混蛋每天三点多会出去买酒,你看他在家里时锁了好几层,出去时却只锁一道,只要打开你就能进去了!” 斐斋知道他这是怕被收高利贷的人找上门,“就是一把锁,我也打不开啊。”她摇头苦笑,对于坑那人渣一把,她倒是没有心理负担。 “嘿嘿,你没有,我有啊!”老陈拿出两枚别针,“只看你敢不敢了!” “敢!”斐斋重重地点头。 下午,斐斋一直听着隔壁的动静,老马果然在三点钟出了门。 老陈偷偷撬开门锁,对少女说道:“快点,最多十五分钟就会回来!” “嗯!”斐斋溜了进去。 这间公寓虽然不大,可东西堆得太乱,以至于她想找都不知道从何下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紧张得汗都出来了。 “到底藏在哪了呢?”斐斋急得拍了下桌子,一声奇怪的“咚”传来。“咦?”她又敲了一下,发现这桌子原来是空心的,她钻到桌子下,果然看到一个夹层,伸手进去,一个厚厚的信封被抽了出来。 “找到了!”斐斋也来不及看里面有多少钱,急忙倒进自己的书包里,有掏出笔记本,撕下一沓废纸塞回去,这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开,可刚到门口,门竟然自己开了! “你怎么在这儿?”老马也是一愣,自己应该锁门了才对。 斐斋攥着书包地手都在颤抖,如果换个时刻她肯定已经吓尿了,即使现在双腿也软得随时要倒下去,她嗓子发紧,脱口而出,“我……我当然是来找你的!” “找我?”老马皱着眉,“老子可不会拿钱让你打胎。”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斐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哼,你们男人都是骗子,当初说的好听,搞大了人家肚子,还不肯负责,人家来找你,你还要打人,我……我怎么这么惨啊!”在紧张情绪的带动下,她竟然真的哭起来。 老马果然被她唬住,“还不是你说不要孩子,我才生气的,又不是真想打你。” 看到效果不错,斐斋也就把戏演了下去,“人家不过就想看你肯不肯负责,这都长到人家肚子里了,还能真那么狠心,说打掉就打掉啊!” “真要给我生孩子?”老马喜出望外,一把将少女拉起来。 “哼,那就看你表现了。”斐斋故意娇嗔着。 “肯定好好表现!”老马立刻俯身去桌下,“丫头想吃啥,我这就拿钱买去!” 一见他去拿钱,斐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急忙拉住他,“不用,人家现在吃什么都吐,你要真想对人家好,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你的意思是,这就不走了?”老马一惊。 “好啊,你还真想生完孩子就赶人家走啊!”斐斋假装生气地转过身去。 “不能,不能!”老马拉着少女坐下,“你要能留下陪我过日子,那可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能赶你走呢?”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斐斋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嘿嘿,有的是好听的,以后我天天给你说!”老马现在对少女言听计从,生怕她气着一点。 “我渴了,想喝水!”刚刚的紧张情况让斐斋的喉咙几乎冒出火来,现在正好喝点水来压惊。 “我这就去烧水!”老马难得勤快起来。 “这该怎么办呢?”斐斋一阵头疼,现在一定是走不成了,只能先应付这人渣,等他睡了,自己再找机会。 老马很快端来一杯凉开水,“慢点喝,别烫着。” 见他这样对自己,斐斋也有些唏嘘,看来这畜生也有当人的时候。 眼看少女一口口把水喝干,老马的手也向着她肚子摸过去,想到这里怀了自己的种,心里别提多美了,“嘿嘿,我老马就要有儿子了!” “别乱摸!”斐斋推开他的手,“再说,孩子还小,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嘿,最好是儿子,不过女儿也不错,还是儿女双全的好,要是男女各一对就更棒了!”老马开始做起白日梦。 “讨厌~”斐斋白了他一眼,“你把人家当什么了?要生你自己生去!” “嘿嘿,那不还要你帮忙吗?是不是,媳妇!” 斐斋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得寸进尺,骂道:“别不要脸,谁让你这么叫人家的?” “都要给我生儿子了,不叫媳妇叫什么?”老马搂住少女,心里别提有多甜。 斐斋却羞红了脸,小马还没这么叫过,这老马就恬不知耻地叫起来,她红着脸给了这混蛋一下,“又没结婚,哪能乱叫!” “婚现在就能结!”老马从桌子下掏出信封,“我这就给你买钻戒去!” “别!”斐斋急忙拦住男人要去掏钱的手,“那个,养孩子可要不少钱呢,可不能乱花!快收起来吧,老公。” “还是媳妇贤惠!”听她这么说,老马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将信封又收回桌子下。 斐斋这才长舒口气,只是这样也不是办法,还是该让他快点睡觉才行,她将注意力集中到地上那一袋酒瓶上。“老公,你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了,要是喝坏了,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 “是,媳妇说的都对,我这就把酒扔掉!”老马拿起袋子就往垃圾桶去。 “那多可惜啊!”斐斋拉住他,“今天你高兴,就破例让你喝了!” “高兴?”老马 斐斋撅着嘴,“能娶我做媳妇,你还不高兴了?” “嘿,高兴,当然高兴!”老马这才知道少女的意思,老脸笑开花。 “笨死了~”斐斋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傻笑的男人,“老公,喝吧!” “欸,媳妇递来的酒,一定得喝!”老马喝了一大口,还不满意,“这么高兴的日子,媳妇不得陪我喝?” “人家肚子里还有小宝宝呢,可不能陪你!”就算没有,斐斋也不会喝,要是醉倒了,自己还怎么跑? “用水也行!”老马不依不饶。 “是,只要老公高兴!”斐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干杯!” 老马却拦住她,伸长手臂,“两口子得喝交杯酒!” “这不要脸的混蛋!”斐斋心里暗骂,嘴上却只能答应,交叉着手臂陪他喝了一杯,心想,“喝死你个老鬼算了!” 老马心情好,又多喝了几瓶,脸上已现了醉态,迷迷糊糊地看着少女傻笑,嘴里不停喊着,“媳妇,媳妇……” 斐斋被他叫的脸红,想到自己这样骗人,多少有些尴尬,加之刚刚喝了不少水,便起身去了厕所,可等她回来,男人正拿着信封发呆呢。 “媳妇,我这钱怎么变成纸了?”老马一惊,酒劲倒是退了不少。 “别胡说,这不是钱嘛!”斐斋言之凿凿,“你啊,非要喝这么多。”她不动声色地将纸塞回去。 “嘿嘿,喝得连钱都不认识了,等我去洗洗脸啊!”老马晃晃悠悠地走了。 “不好!”斐斋冷汗直流,等他回来,肯定要露馅,情急之下,她只能再次牺牲色相了。 “媳妇,我……”老马刚回到客厅,就看见少女一丝不挂的靠在桌上,雪白的肌肤像是玉石雕成。“嘿嘿,媳妇这是干嘛呢?” “当然是睡觉了……”斐斋装作害羞。 “和谁睡觉啊?”老马懂装不懂。 “老公真坏,非要人家说出来,不理你了!”斐斋扭过头去。 “媳妇快说嘛!”老马将她搂在怀中,揉着那张粉红的脸蛋。 “当然……是和老公了……”斐斋也是放开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男人再提钱的事。 “好媳妇!”老马亲吻着少女的嘴唇。 “呜……”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斐斋还是配合地伸出舌头,让他亲个够。 老马自然不会这样就满足,“媳妇快躺下,老公今晚好好给你弄!” 斐斋恨不能让他早点精疲力尽,乖乖躺下来,还不忘鼓励他,“老公,人家上次就好舒服,这次还要哦!” “好!”对这样的美女,老马哪还忍得住,将内裤一甩,就对着蜜穴挥舞起大棒来。 “嗯……好老公,再……再插深一点……”斐斋虽然是演戏,可演了一下午,多少也有些真的成分在。 “嘿嘿,媳妇,你真好……”老马难得表现温柔,插得虽然深,却没有用力,手还抚摸着少女的肚皮,想感受一下自己的孩子。 斐斋却有些难过,“唉,小马要是亲生的,他大概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这些陈年旧事她也只能想想,自己是一定要从这里逃走的,孩子也不可能生下来,今晚就算是对他的补偿了。 想到这里,她总算放下了成见,一心一意地和他做爱,宛如一对新婚燕尔。 “老婆可是越来越主动了!”老马看那两条长腿像蛇一样盘在自己腰上,他心中还哪能多想。 “嗯,老公真是插到人家心里了,嗯……好开心,人家还要更多……”斐斋也对着男人投怀送抱,极尽所能地满足他的欲望。 老马握住少女的双乳,猛冲起来,“咱们以后要多多地干,多多地生孩子!”他似乎看到了儿女满堂的光景。 “嗯,人家要……要给老公生好多……生好多小宝宝,生好多小马驹!”男人卑劣的愿望多少感染到了斐斋,她也开始说出这些毫无廉耻的话语。 “嘿嘿~”老马精关打开,滚烫的精液泼洒在阴道最深处。 “啊……老公的种子,进来了!”斐斋的脸一片潮红,那激动的表情做不得半点虚假。 “哈……哈……”老马喘着粗气,能找到这么个小媳妇确实不错,可自己这身子骨怕是要累垮啊。 “老公,是不是累了?”斐斋温柔地擦掉男人额头的汗珠。 “不累,和媳妇做,多久都不累!”老马拍着胸脯保证。 斐斋亲着他的脸颊,然后张开双腿,“那咱们就继续吧!” “嗯!”老马咧嘴一笑,胯下的长枪再次屹立。 当这间破屋再次恢复平静,老马已经睡得如同孩子一般,他的脸贴在少女的背上,手还摸着小腹,口中不断重复,“媳妇,嘿嘿,孩子……” “唉……”斐斋见他睡熟了,这才悄悄起身,“骗你是我不对,可我还要照顾小马……”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很可怜,如果最初不是那样的情况相识,自己可能真的会为他生下孩子吧。 “医生,我这个情况能不能尽快手术啊?”斐斋见秦医生表情严肃,心里突然打起鼓来。 “嘶……”秦医生将眼镜扔到一边,手揉着太阳穴,像是看到了不争气孩子的家长,“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受了男人蒙骗的小姑娘,可……可你也太不自爱了!” 斐斋听出她语气中的失望之意,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医生,您的意思是?” “还非要我明说吗?”秦医生瞪视着少女,“你阴道里的挫伤是怎么回事?还有感染,尤其是宫颈,甚至有溃疡的迹象,这让我们怎么做手术?” “我……我……”斐斋羞愧的低下头,自己这两天蜜穴就没闲着,而且对象还都不是什么讲卫生的男人,不染上性病都是幸运了,谁还能管什么感染呢。 “算了,你回去吧!”秦医生大手一挥。 “医生,您不能见死不救啊!”斐斋就差直接跪下来了。 “唉,你这个情况我是真的没办法,胎儿明明就比正常发育稍快,短期内还不能进行手术,时间是真的来不及了。”秦医生无奈地摇头,“回去后注意保持心情,饮食要以清淡为主,买一瓶叶酸回去吃,每月来医院做检查,安心待产吧!”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离开了。 “待产,待产……”这两个字宛如晴天霹雳,斐斋彻底麻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我……我还要活下去吗?”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真希望现在就能冲出一辆车,将自己连同这个孽种一块撞死。“可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小马?”在她的心里少年已不知不觉间成了一种使命,“我……究竟怎么办?” “呦,小妞,陪哥哥们玩玩儿!”聚在路边的四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对着美少女吹起口哨。 “呵呵,看来我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呢!”斐斋自暴自弃地想着,至少在死前凑出小马的医药费吧。 “玩可以,但不能白玩!”她朝青年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呦,妹子够野的,你说个数吧!” “你们四个,两千!”斐斋伸出两根手指。 “可以,走着!”两个青年一左一右讲她夹住,五个人一齐往宾馆而去。 半年后,在夕阳照不到的暗巷里,断断续续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男人大约六十来岁,头发已经花白,就像是平常出来遛弯的老大爷,女人却很漂亮,看年纪也很轻,只是脸色略显暗淡,而最为明显的特征便是那已经凸显出的滚圆肚子。 女人手扶着墙,口中轻轻呻吟,“啊!伯伯好厉害,菲儿……快不行了!” “你才厉害呢,这小穴一紧一紧的,真要把我这老头子榨干啊?”少女的小穴虽不算紧致,却像是活过来一样,不仅水多,而且不停蠕动着。 “那是……因为伯伯插得人家爽啊!”菲儿轻轻摇晃屁股,配合老人的节奏。 “欸,不行了,不行了!”老人又插了几下,终于把持不住,匆匆射出精液来。 “嗯,伯伯的精液好烫啊,人家肚子里都暖暖的!”菲儿回眸一笑。 “老了,不比从前了……”老人掏出五百元钱,又看看女孩那鼓起的腹部,“唉,你也不容易,挺着大肚子出来接客,来,再给你加二百!”难得玩的开心,他出手也阔绰起来。 “谢谢伯伯!”菲儿接过钱,又蹲在老人面前,“伯伯,让菲儿替你清理一下吧!” “嘿,还有这种服务呢?”老人当然不会嫌弃,正好自己还没穿上裤子呢。 “呜……”菲儿一口吞下肉棒,精液与淫水拌在一起,加上老人特有的体臭,自然算不上多美味,可她却像吃着棒棒糖一样,舔得十分开心,就连老人那满是硬毛的阴囊都濠不在意地用嘴含过。 “嘶……哦……”虽说刚刚射过精,可在这样的攻势下,老人还是硬了起来。 “伯伯的肉棒真有活力呢!”菲儿嫣然一笑,又继续口交,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简单舔过,而是快速嗦起来,“咻咻~”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发出,任谁也无法想象,这样熟练的动作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能做出的。 “来了!”老人直接在少女口中爆发。 “呜……”菲儿张开嘴,向他展示自己口中浓稠的精液,小巧的舌头在精液中缓慢搅动,一旦溢出到唇边又会被她吸回去,最后一股脑吞了下去。 “好闺女,好闺女!”老人越发觉得自己这钱花得值了,“等你生完孩子,伯伯再来和你玩啊!” “嗯,菲儿一定等着伯伯!”她和老人就这样告别了。 当然菲儿并没有老人想得那样惨,毕竟每天只要在街边站上几小时,她就能赚到三千元以上,这让她不必再为钱而发愁,甚至可以替未出生的孩子存下大笔生活费。 她扶着肚子站起来,怀孕到现在已经三十五周了,凸起的肚子已不能支持她做太多事,“孩子,妈妈这样子是不是很丢人?”她轻拍着腹部,和自己的孩子对话,“妈妈答应你,等爸爸的病好了,就不会再做了,好不好?” 菲儿来到贩卖机前,买了瓶牛奶,喝下一大半,剩下的干脆倒掉,来到无人处,掀开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丰满乳房,比起之前,乳头已经变成红褐色,乳晕也扩大了不止一圈。 她将乳头塞进瓶口,手在乳房上用力一捏,一股奶水喷射而出,她连挤三下,又换到另一边,很快装了大半瓶。 这时,菲儿的肚子突然一阵痉挛,她不得不靠在墙上深呼吸,然后用手轻抚肚皮,来安慰里面的胎儿。 “妈妈挤奶水你就不高兴了?小气鬼!”她柔声教训起孩子来,“这些是给爸爸的,这样他的眼睛才能早点恢复哦,别担心,妈妈的奶水多着呢,怕你到时候都喝不完!” 不知是不是这些话真的起了作用,胎儿果然不再乱动。 “真乖,走吧,咱们去看爸爸!”菲儿走出巷子,奔着医院去了。 两周后,小马终于康复,在忍受了近十个月的黑暗之后,绷带解开那一刻,他的面前是一片朦胧的纯白。 “小马,能看到我吗?”少女的声音满是柔情。 “菲儿……”小马循声望去,女友的脸从白光中慢慢显现,比印象中的略显憔悴,然后白光散去,他看见了女友鼓起的大肚子,“菲儿,你……”他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又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瞬间,懵懂到愤怒再到迷茫,他呆愣愣地看着,白色似乎从眼前转移到了脑海。 “小马……”菲儿拉起男友的手,轻轻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下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啊,要做爸爸咯!” 小马茫然地感受着女友腹中的生命,最后释怀地靠上去,侧耳倾听里面那微弱的心跳。菲儿轻抚着他的头顶,微风吹起窗帘,裹在三个人的身上,像是洁白的婚纱。 “小马……孩子……”斐斋躺着草地上,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似乎不愿从美梦中醒来。 “呦,斐斋君,你的游戏失败了!”假蕾贝卡拍着那张熟睡的胖脸。 “小马……孩子……”斐斋依然在傻笑。 “唉,玩过火了呢!”假蕾贝卡摇摇头,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一声,“斐斋君!” “啊!”尖锐的女声吓了少年一跳,他急忙坐起来,“这是哪儿?” “来,我先问,你是谁?” “我是菲儿……”少年依旧沉浸在游戏中。 “你再好好想想。”假蕾贝卡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是……”斐斋低头看看自己,然后像是一根针刺破了名为记忆的气球,海量的内容充斥着他的脑海,“我不是菲儿,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恭喜你,斐斋君,终于回到现实了!”假蕾贝卡高兴地鼓掌。 “你这坏女人,究竟做了什么?”斐斋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可不许冤枉人家,可是你要玩游戏的,人家才把你送进游戏里,可惜啊,你失败了!”假蕾贝卡无奈地摊开手。 “我不服,你明明就没安排完美结局,人家……我怎么选都会堕落下去!”斐斋恼羞成怒。 “可不能乱说,明明是你自己这样选的,嘻嘻,做女人开心吗?”假蕾贝卡调皮地眨眨眼。 “你这恶魔!”斐斋想起自己被困在游戏中的时间,恐怕一年不止,“快,快放我回家!” “那就不耽误你咯!”假蕾贝卡挥挥手,“说起来,你没忘记我们的赌约吧?” “什么赌约,欸,等一下!”斐斋发现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事情,“别走啊!”他眼前一黑,等他再次睁眼自己已经回到床上了。 “这是……我的卧室?”斐斋坐起来,“这都是什么怪梦?”他擦掉头上的冷汗,“果然该少玩些游戏了!” 他打开灯,走进卫生间,然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头呢,我的头呢?”原本正常的阴茎失去了龟头的部分,变成了粗细均匀的,直挺挺的,肉棍…… OL菲儿的糟糕邻居们 - 22416122 直到第二天上学,斐斋也没搞明白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只觉得睡了一觉,自己的龟头就消失了,而且一点伤口也没有,外皮完全覆盖着剩余的阴茎,只留下一个尿尿的小孔,仿佛它本就是这样。 “怎么会呢?明明那么圆,那么鼓,虽然不怎么大……”斐斋自言自语。 “想什么呢,老肥?”孙天圣在胖子胸口一拍,就像平日一样。 “啊!你干嘛?”斐斋大叫一声,自觉地捂住胸。 他这一下,把周围人都看傻了,孙天圣更是尴尬得不行,又给了那胖胖的肚子一拳,“怎么一晚上不见,变得娘们唧唧的?” 刘大河也在一边插科打诨,“哈哈,要是怕摸,你下次戴胸罩吧!”这胖子的胸比一般男生肥些,手感也软,关系好的同学没事就会调戏他,可他平时虽然会还手,却也没这么大反应。 “臭流氓!”斐斋白了他一眼,实话实说,他早晨起来确实下意识地去找胸罩,毕竟在梦里,他可做了不止一年的女孩子。 “斐斋君~”蕾贝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啊!”斐斋像是被踩到尾巴,一下子跳起来。 “怎么了,斐斋君?”蕾贝卡的手搭在他肩膀上。 “昨晚……没睡好……”看到那头金色的长发,斐斋冷静下来。 “昨天真是谢谢你了,这是我刚刚做的蛋挞,快尝尝吧!”蕾贝卡递上一个纸盒。 “能和你在一起,人家,不,我也很开心!”斐斋红着脸接过来,心想:“果然,这样温柔的才是蕾贝卡,昨晚见到的一定是披着她外皮的恶魔!” “可以啊,老肥!”美女走后,损友们都围过来,“这蛋挞你可不能独吞!” “都滚远点!”斐斋当然不会分出去哪怕一个。 “唉,小马到底会怎么样呢?”每次分心时,斐斋总会想起昨晚的游戏,“明明想要对他好些的,可每次都会失败,完美结局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带着这样的疑问,他进入了梦乡。 然后,当他再次睁眼,又来到了那片草地上。 “晚上好哦,斐斋君!”黑发的蕾贝卡笑着打招呼。 “又是你这个恶魔!”斐斋咬牙切齿,为什么这个恶毒女人非要顶着自己心上人的脸,真是恶趣味十足。 “哎呀,你这样说,人家可要伤心呢!”假蕾贝卡掏出一根棒棒糖含在口中,“人家可是真心想为斐斋君实现愿望的。” 不知为何,在她含住棒棒糖的一刻,斐斋的龟头有些痒,“这就是幻肢痛吗?”他怀疑着,自己的龟头应该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才对。 “是不是很痒啊,斐斋君?”假蕾贝卡点破少年的心事。 “你……你做了什么?”斐斋眉头紧皱,难道这恶魔又做了什么手脚。 “也没做什么,人家只是想告诉斐斋君,你的东西,我可是有好好保存哦!”假蕾贝卡吐出口中的棒棒糖,在空中晃了晃。 斐斋终于看清,原来那根棒棒糖上红彤彤的圆球竟然是自己的龟头!“快还我!”他猛扑上去。 “呦!”假蕾贝卡貌似慌张地后跳,一下就飞出了三米远。 “砰”斐斋重重摔在地上。 “斐斋君,可不许这么吓唬人家哦!”假蕾贝卡再次含住龟头,“万一人家紧张了,可能会咬到的,就像这样……”她的犬齿卡在马眼中,突然一用力。 “啊!”趴在地上的斐斋立刻捂着两腿间,蜷缩成一团,龟头似乎要碎掉,“别咬,我……我不敢了!” “别怕,斐斋君,只要你乖一点,人家可不忍心伤害你呢!”假蕾贝卡又开始轻轻舔着肉块,舌尖划过刚刚被犬齿积压的缝隙,“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样的口交服务,斐斋当然舒服极了,可想到自己最宝贵的部位正在这样的恶魔手中,心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呐,斐斋君,昨天的赌局还要不要继续啊?”假蕾贝卡低头看着地上的少年。 “还要怎么赌?”斐斋也不去看她。 “再赌一寸咯,只要你赢,不仅可以取回自己的小可爱,昨天的彩头也不变,押一赔二哦,很划算吧!”假蕾贝卡伸出两根手指。 “哼!”斐斋可不信小恶魔那一套说辞,不过少了龟头,自己这根阴茎也就废了一大半,更何况它还在小恶魔手中,天知道她想怎么折磨自己。 “赌了!”斐斋心一横,自己就是要拼一把,无非再短三公分。 “那斐斋君一路走好哦!”假蕾贝卡手指一摇,少年身下突然多了一扇门,下一秒,人已消失在门后。 斐斋感到脚下的地面正在晃动,身体也随之有节奏的摇摆,手中是一根冷冰冰的铁棍。 “菲儿,你累了吗?”男人的声音响起。 “哦?”斐斋睁开眼,自己原来正站在地铁里,手中握着扶手,在自己面前,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正注视着自己。 “小马?”虽然长高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原有的稚气,可斐斋还是一眼认出他来。 “是我啊!”小马笑眯眯地看着女友,“你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 “或许吧……”斐斋也偶尔会恍惚,到底是自己做了个变成女孩的梦,还是女孩做了个变成自己的梦。 她迷茫地看向车窗,比起上次,女孩显然也有所成长,虽说身高变化不大,可眉眼完全长开,脸型也略微变长,总之,可爱的少女已经蜕变成漂亮的女人,修长的身形也完全不输平面模特,这让她不由得站直了身体。 一旁的小马打趣道:“怎么?我们的新人已经准备好奔赴职场了吗?” 斐斋听出他的调笑之意,不由得撅着嘴,“哼,又来笑话人家。” “我可不敢哦!”小马伸手搂住女友,突然深情地说道:“菲儿,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必放弃读博选择工作的。” “别这么说,我们之间还要分彼此吗?”斐斋贴在对方胸前,比起上次相见,他明显长高了许多。 “菲儿……”小马抓住女友的肩膀想要亲过去。 “嗯……”斐斋轻轻闭着眼,可列车突然一阵晃动,让二人不得不停止缠绵。 “菲儿……你到家了……”小马依依不舍地拉着女友。 “哦……”斐斋哪知道自己家在哪儿,不过刚刚多少有些失态,他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个游戏,决不能像上次那样堕落了。 “那你回去早点休息!”小马放开手。 “嗯,晚安……”斐斋跳下车,转身对着列车内的青年挥手。 “按道理,我是不是应该请小马来家里坐坐,然后……”他想起自己之前看过的爱情故事,“不行!不能再想那些事了!”他拼命摇头,将之前的腌臜记忆甩出脑海。 下了地铁,斐斋凭着本能,穿梭在楼宇间,最终停在一栋公寓楼下。 “嘶,这可怎么办?我不知道自己住在几楼啊,又不能挨家挨户去试。”他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该带着小马回家的。 “呦,闺女回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随口向斐斋打招呼,肩头扛着鱼竿,“你家的热水器我已经找人修好了。” “谢谢伯伯。”斐斋看着他有些面熟,想来这应该是房东吧,他灵机一动,“伯伯,我忘了带钥匙,您能不能帮我开门啊?” 就这样,斐斋随着老人来到自己的住所,他在闲聊中得知,老人姓陈,拆迁后共分到六套房,除了两套留给自己和儿子,其余都租了出去,菲儿所租的就是其中一套。 “谢谢陈伯!”进来家门,斐斋急忙道谢。 见到美女的笑容,陈伯心旌一荡,急忙摆手,“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开口道:“你上次说卧室的灯总会闪,我已经从网上买了新的,可能要过几天才送到” “真是太麻烦您了!”斐斋客气着,他哪知道什么灯的事情。 “应该的,等送到了,我就过来换!” “谢谢!”斐斋一个劲的点头,这才把陈伯送走。 这间房子只有五十几平,一室一厅的布局,每间屋子都算宽敞,不过由于面积限制,玄关就只能被省去了。 “足够了!”斐斋靠在沙发上,这已经比之前的学生公寓强上太多了!他打开衣柜,入眼是一整排职场套装,各色丝袜被整齐的堆叠在一起。 “这……这就是黑丝吗?”斐斋扯出一条连体丝袜,光滑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真想现在就穿上啊!”他在身前比划着,又摇摇头,“不行,不行,这么神圣的东西一定要洗澡之后才能穿啊!” 斐斋又用鼻子闻了闻,洗衣粉的味道之下是挥之不去的女性体香,“嘿嘿~”他露出淫荡的笑容,如果换成现实世界,自己一定要用这样的圣物好好撸上一枪,想到这些他越发恼恨那个恶魔,剥夺了自己作为男人最大的乐趣,“哼,等着吧,这次我一定夺回龟头!” 欣赏过女性的衣橱,斐斋又拉开下方的抽屉,里面摆满了已经洗好的胸罩和内裤,还不乏一些带镂空的性感内衣,他嘴角一挑,“哼哼,便宜小马那个臭小子了!” 洗过澡后,斐斋又在镜子前欣赏一番,曾经的少女身材已经变得凹凸有致,无论是胸部还是肉臀都变得更加丰满,一片三角形的绒毛遮盖了耻丘,为这性感地带平添了几分神秘感,其下的蜜穴,颜色略有加深,由粉嫩变作浅红棕色,不过依然诱人,当然,微微张开的洞口内,那层薄膜已经消失,他不由得露出一脸欣慰的笑容,“看来两人也在顺利的进行呢。” 对于上次的失败,斐斋一直心怀愧疚,这次决不能重蹈覆辙才行,“小马,我们一起加油吧!” 初入职场,斐斋的压力着实不小,各种工作让他一头雾水,也好在专业性不强,只需要在电脑上办公,不然他真要崩溃了。除了本职工作,周围男人贪婪的目光也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掉进狼群的兔子,指不定哪天就要被人生吞活剥。 “果然成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赤裸裸啊!”斐斋无奈地叹气,“我可一定要小心才行。” 而在这辛苦的生活中,唯一的慰藉便是偶尔和小马的相处了,身体的变化似乎也影响了斐斋的内心,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原本不存在的依赖心理,以至于每天不和“男友”聊到深夜都很难入睡。 “我是不是该稍稍放开一点,毕竟这两个人也发展到那种程度了,破例给小马一些甜头也不是不行。”斐斋躺在床上,这些旖旎的心思令他脸红心跳,“才不是我想这样,是……是菲儿这样期待着,我只是成全他们,嗯,为了赢得游戏!” “菲儿,今天这么开心啊?”小马被突然女友约到高档餐厅,反倒拘谨起来。 “怎么,不开心就不能叫你出来吃饭了?”斐斋朝他眨眨眼。 “不是,这里应该很贵吧……”看看左右的装潢,小马深感囊中羞涩。 “哎呦,人家请客啦,你担心什么?”斐斋拉着他坐下。 “这……这多不好意思!”小马挠挠头。 “哼,反正我已经点过餐了,你要是不吃我就拿去喂狗了!”斐斋撅起嘴。 “别,别,还是喂我吧!”小马讪笑着安抚女友。 “这还差不多。”斐斋心里偷笑,自己这女孩子当的越发得心应手了。 烛光晚宴配上红酒,两人很快陷入一片朦胧中,斐斋解开了衬衫领口的两粒扣子,在黑色蕾丝的衬托下,一对酥胸更显雪白,下身的短裙稍稍上移,一双长腿在黑丝这下尽情展露。 面对满是诱惑的女友,小马哪能不动心,干涩的喉咙只能用更多红酒来浸润, 微醺的两人,脸颊均已红透,哪怕只有一臂宽的餐桌也有如天涯海角,他们只想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发丝都在发出静电。 “小马,今晚我们……”斐斋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嗯……”小马吞咽口水,虽然次数不多,可他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菲儿……”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电话突然响起。 “小马,快点回来,你那组工程出问题了!”电话那头是男人焦急的声音。 “啊?”小马酒醒了一半,这可是自己的毕业设计,真出问题自己这博士学位就危险了,“我这就回去!” “小马……”斐斋的眼神满是幽怨。 “菲儿,我……这个……”小马一时间进退两难。 “好啦,不难为你了,快去吧!”斐斋在心里长叹一声。 “菲儿,你真好!”小马在女友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匆匆走了。 “臭木头!”斐斋赌气地骂了一句,最后也只好结了账自己回家。 “咔哒,咔哒~”斐斋连按两下,可卧室的灯依旧没被点亮,“烦死了!”她气鼓鼓地倒在床上,今晚所有的事都不顺。 窗外的霓虹灯照亮了卧室,楼下尽是车水马龙的嘈杂声,越听越是烦闷,斐斋干脆用耳塞堵住耳朵,“大笨蛋,知不知道人家下了多大决心才陪你吃饭的?”她还在埋怨着小马,“哼,下次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 也是今晚多喝了几杯,这红酒后劲也大了些,本就不胜酒力的斐斋只觉得头脑阵阵发热,她解开衣扣,让前胸全部裸露,眼神向下一扫就能看见胸罩下高耸的双峰,“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男生,不对,我就是男生,如果在我面前放上这样一对,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松手呢!” 这样想着,她将手按在胸前,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肉块仿佛有着魔力,吸附住她的纤纤素手。“哦~”醉后的身体更加敏感,男性的灵魂与女性的肉体同时爽得哼出来,胸罩被粗暴地掀开,双手同时揉着乳房,在酒精的加持下,她的身体像火一样燃烧起来。 “果然,就算没有男人,人家也……”斐斋喘着粗气,一直以来,她都很珍视这具女性的躯壳,虽然也会在洗澡后欣赏一番,可并没有做过自慰这种事,今晚也是情绪被撩拨起来,难以自抑,这才一发不可收拾,等她回过神,内裤和丝袜已经退到膝盖以下,手指肆意在蜜穴中穿梭。 “都怪小马,谁……谁让他这么不解风情的!”微闭的双眼,堵住的双耳,斐斋此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只能在一声声浪叫中达到高潮。 “哈……”她痛快地长舒一口气,连日来的压力都释放了不少,然后,她缓缓睁眼,卧室的门口竟然站着一个人影…… “啊!!!”斐斋惊得坐起来,拔掉耳塞,“谁,谁在那儿?” “嘿嘿,闺女,是伯伯我啊!”陈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斐斋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来的正是房东,“你……你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她想穿好衣服,可内裤已经和丝袜缠在一起,内衣也卷得不成样子,情急之下根本穿不上,她只能用手遮住私密处,防止被看去更多。 “我本来是要修灯的,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回应,就自己进来了,嘿嘿,至于时间嘛,就是闺女你叫的最大声的时候。”陈伯一脸淫笑。 “流氓!”斐斋狠狠瞪过去,身子更是缩成一团。 “闺女别遮掩了,伯伯我可是拍了视频呢!”陈伯摇晃手机。 “快给我!”斐斋可忍不了,跳起来就去抢,可膝盖被脱到一半的丝袜绊住,竟然跪倒在地,再抬头,眼前竟然是老人胯下支起的帐篷。 “闺女别激动啊!”陈伯将女孩儿扶起来,当然,手自然要在她身上摸两下,“我也不给别人看,就是自己留着欣赏,你别怕啊!” “自己看也不行!”斐斋又去抢手机,那可全是自己丢人的样子,多留一秒都是祸害,这下也顾不得形象,身子干脆和老人贴在一起。 陈伯一边压住女孩的腰,一边将手机举高,还不忘出言要挟,“欸,可不能乱来,万一我按错了,再给发出去可咋办?” “你……你……”斐斋也发现自己身高力气都吃亏,根本就抢不过这老东西,只能坐回床上,“你究竟怎样才肯删?” 陈伯嘿嘿一笑,“我看闺女也是寂寞了,咱们凑合一晚咋样?” “呸,谁寂寞了?”斐斋蜷缩在床上,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伯伯说错话了,是我寂寞了,嘿嘿,想让闺女你陪陪我!”陈伯毫不客气地坐到床边。 “谁要陪你啊,快走远些!”斐斋向内挪了挪,好离老人远一点。 “闺女要是这么说,我就只能带着录像回去看了,等啥时候看够了再删。”嘴上这样说着,陈伯可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斐斋气得脸红,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再说这老东西嘴上说不给人看,万一传出去,自己可怎么活? “闺女不说话,我可就真走了!”陈伯继续威胁着,身体一直向女孩的方向靠近。 斐斋已经被逼到墙角,只能用颤巍巍的语气说道:“你家……就在隔壁,被人听到怎么办?” “没事,老太婆去女儿家看外孙了,家里没人!”听到对方松口,陈伯脱掉鞋子冲到床上,“今晚咱们随便玩,不会有人知道的!” “坏蛋!”斐斋羞愧地低下头,看来这次也只能认栽了,“你……你要说话算话,视频不能留下!” “当然!”陈伯一口答应下来,能和这样的闺女睡一晚,谁还要看视频呢? 他搂住女孩,拨开那双护在胸前的手,雪白的双乳晃得他睁不开眼,“啧啧!”他那满是老茧的手在胸上揉了揉,“平时看你挺乖巧的,想不到私下里这么淫荡。” “呸,人家才不是!”斐斋无力地辩解,自己其实真的很少用女性身体自慰,偶尔这么一次,还被人抓住了。说起来,这事还是小马的错,要是他和自己去开房,那不就没有这些烂事了。 “还说不是,要不要听听你刚才的叫声啊?”陈伯点开手机中的视频,音量调到最大,女孩的浪叫声在房间中回荡。 “快关掉啊!”斐斋捶打老人的胸口,这样下去,她就真要无地自容了。 陈伯关掉视频,贴在女孩耳边说道:“闺女,你乖乖躺下,让伯伯好好摸摸,咱肯定删了视频,不找后账!” “嗯……”斐斋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躺下来,配合老人将自己扒个精光。 “嘿嘿~”陈伯活了六十来年,可这样的景色还是第一次见,匆匆脱下衣裤,赤裸地和对方贴在一起。 “呜……”斐斋噤着鼻子,老人身上一股汗臭,早知道应该让他去洗澡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期盼这老东西快些办完事。 “闺女可真香啊!”陈伯亲着女孩的脸蛋儿,一手从背后环绕到胸前,轻抚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向她胯下的秘密花园,粗糙的指尖揉搓阴蒂,却不向洞穴探出一步。 “哈……”斐斋恨不得老人更加粗暴些,这样有节制的玩法反而会刺激到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那未泄尽的邪火再一次爆发,撩动他的心弦。 “嘿嘿,闺女,是不是不过瘾啊?”陈伯对女孩耳语着。 “你……你是故意的!”斐斋脱口而出。 “故意什么啊?” “你欺负人!”斐斋扭过头去。 “是不是想让伯伯加些力气啊?”陈伯明知故问。 “你都知道……还要问人家……”斐斋羞得脸红,想不到这老头儿还有些手段。 “这不是怕弄疼你嘛!”陈伯打趣着,手上却加了劲,女孩的乳房在他的揉弄下变了形状,下体那幽深的洞穴,也在中指的抽动中湿透,他还将肉棒塞入对方股沟,龟头不断戳着柔软的会阴。 “嗯……”斐斋心中一阵暗爽,这老混蛋的手活儿确实不错,胯下那东西也着实不小,这六十多年算是没白活。 “闺女爽不爽啊?你只要乖乖听话,伯伯保证给你灭火!”陈伯生怕女孩不信,手上力气更大了。 听到灭火云云,斐斋真是羞愧到极点,可这一晚,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与其奋力抵抗让两个人都不开心,还不如敞开心扉,快活一夜,余下的事明天再说。 感觉怀中的女体彻底安静下来,陈伯也明白对方完全接受了自己,也不点破,扶着女孩的屁股,肉棒对着花瓣刺了上去。 “呜……”虽然不是处女,可斐斋的身子毕竟只和小马做过几次,蜜穴的紧致自不必说,此刻被老人的大棒一插,哪怕不会疼痛,也觉得鼓胀得厉害。 “哎呦,闺女的穴可真紧啊!”除了和自家婆娘的新婚之夜,陈伯可不记得自己又试过这么爽的小穴,而自家婆娘的身材长相和眼前的女孩比起来,那真是有若云泥啊! “轻一点……”斐斋开口求饶。 “放心好了,伯伯明白着呢!”陈伯也不想草草浪费掉这美妙的体验,龟头一点点推开堆叠的蜜肉,他真希望这个过程能一直持续下去。 “哈……哈……”手指所不及的阴道深处正被老人缓缓撑开,斐斋不知道小马的长度是否能碰到这里,而身体似乎在提醒她,这样的深邃之地也是第一次迎来访客。 “呵呵~”陈伯美得快要叫出来,想不到这蜜穴越到深处越紧,尤其是子宫口附近的穹隆处,简直要把自己这龟头压出水,他将肉棒顶在最深处,老腰扭动起来,搅得小洞中水如泉涌。 “别……别乱动!”对蜜穴深处的刺激让斐斋的内心更加躁动,小腹不停抽搐,阴道内壁也在收紧。 陈伯当然不会听她的话,嘿嘿一笑,“不动还有什么意思,伯伯年轻时学过跳舞,你看咱这腰上功夫是不是挺厉害?” 老人这不要脸的发言弄得斐斋哭笑不得,嗔道:“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嘿嘿,那就少说多干!”陈伯抽出肉棒再插进去,缓缓伸进去一指长短再快速拔出,如此反复,女孩的穴口跟着发出“啵,啵”的声响。 “嗯……你别……”斐斋哪受过这样的技巧,下体中快感阵阵涌现,而这老鬼还偏偏不肯一插到底,总让她停在高潮的前一步,如果不是她咬牙坚持,只怕分分钟就要开口求饶了。 “闺女还真能忍啊!”陈伯淫笑着翻身,将女孩面朝下的压在身底,整个人趴在她背上,解放出来的腰臀用更是快速摇摆,插入深度却依然如故。 斐斋的脸埋在枕头里,从嘴角渗出的口水打湿了枕巾,虽然不哼一声,下体却主动迎合老人的肉棒,只为吃进更多。 “闺女受不住了,是不是?”陈伯可不会让她轻易得逞,现在正是摧垮对方精神的好时机。 “嗯……”斐斋还在拼命忍耐,可下体内已经因得不到的爽感而传来阵痛,沙哑的哀求从她的喉咙中发出,“求你了,我……不行了……” “哼哼~”陈伯露出满意的微笑,肉棒再次抽出,被淫水泡得发亮的长龙猛地一攻,龟头一插到底。 “哦……哦……”斐斋瞬间高潮,像是被撞丢了神智,变成只会嚎叫的雌兽。 “哈……哈……”陈伯也不再客气,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敏感的宫颈口。 “啊……好热……好热……”下体中的肉棒像根烙铁,斐斋几乎要从内而外的烧起来,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子宫都在抽搐。 “欸,要出来了!”陈伯大吼一声,会阴一紧,精液骤然喷出,如此畅快的性爱让他的精液都比以往更多。 “呜……”斐斋也跟着叫出来,空虚已久的子宫像是干裂的泥土,转眼间就将精液吸个干净,温热感顺着小腹蔓延至全身,她像是泡在一片温泉中,每个毛孔都得到释放。 “不对!”斐斋突然惊醒,她一把推开老人,用手按压小腹,粘稠的精液和淫水一同流出,“你个混蛋,怎么能射进来,万一怀孕怎么办?”她怒骂着面前笑嘻嘻的老东西,这次可不能重蹈覆辙。 “闺女别怕,伯伯我早就结扎了,射进去也没事。”陈伯轻拍少女的后背。 “真的?”斐斋半信半疑地挑眉看过去。 “当然,我家里还有证书呢,再说,我这有儿有女的,哪能骗你个大闺女给生孩子呢?”陈伯拍着胸脯保证。 “还算你做件人事!”斐斋嘟哝着,看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应该也不是说谎,只是眼前下流的液体实在让她生不出好感,她用力地擦着私处,不停抱怨,“哼,又脏又臭的,哪来这么恶心的东西?” 听女孩咒骂自己,陈伯倒也不生气,只是叹气道:“唉,可惜啊,可惜!” 斐斋皱着眉,“你可惜什么?” “可惜这么好的闺女,你男人却不知道心疼。”陈伯痛心疾首 “少在这挑拨离间!”斐斋将手中的卫生纸甩向老人的脸,“小马对我好着呢!” 陈伯一撇嘴,“切,我可没看出来,想我在你们这年纪,恨不能天天和老婆粘在一起,嘿嘿,一天不干那事儿都浑身难受。” 听他前半句,斐斋不由得点头,哪想后半句又不正经起来,羞得她一肘顶在老东西胸口,“你当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 “嘿~”陈伯揉揉前胸,“这话糙理不糙,这女孩子的下面也像花一样,得定期浇灌才行。” “哪来的歪理……”嘴上这样说,斐斋也多少信了一些。 “可不是歪理,你看刚刚来这么一次,你这脸色都比之前漂亮不少!”陈伯恬不知耻地靠上去,“让伯伯再来浇灌一下好不好。” “不好!”斐斋这才明白,原来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在这等着自己呢!她伸手去将对方推开,可两只柔弱的手腕立刻被擒住。 “你这闺女还挺固执,我倒要尝尝你这嘴有多硬?”陈伯把女孩按在床上,向着粉红的樱唇吻过去。 “呜……”老人恶臭的口气熏得斐斋一阵恶心,她不停在床上扭动,想要脱身,可力量的差距让这一切只能是妄念,渐渐地,那两条长腿不再扑腾,脸颊更是红得像挂上一层朱砂。 “嘿嘿~”见女孩已被自己制服,陈伯放开手。 “呸,臭死了!”斐斋气鼓鼓地别过头,虽说身体受制于人,嘴上也要反抗一下。 “咋样,闺女,再让伯伯插一次吧!”陈伯哀求着。 斐斋也不去看他,只是撅着嘴,“哼,好像人家说不同意,你就会乖乖听话一样!”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陈伯握住肉棒,用尖端摩擦小阴唇。 斐斋被他弄得心痒难耐,连脚趾都勾了起来,“你……要来就快点,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得嘞!”陈伯兴高采烈地提枪再战。 “嗯……”斐斋抿着嘴唇,今晚就当是做了场令人作呕的春梦吧! “叮铃铃~”早晨六点,斐斋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拿去手机,竟然是小马打来的,她忙要起身,可腰却被两条满是汗毛的手臂紧紧搂住,无奈之下,只好这样接听,“喂,小马……” “早,菲儿,昨天真是太对不起了,我应该多陪你才是。”小马一大早就打电话道歉。 “没……没事。”被他这样说,斐斋反而更不好意思,被迫和这个老东西睡了一夜,怎么看都是自己亏欠男友更多。偏偏这个时候,身后的老人突然鼾声大作,整间卧室都如同雷鸣。 “菲儿,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小马疑惑地问道。 “是……”斐斋也吓得不轻,这老东西像是故意找茬,可自己还奈何不了他,“是隔壁下水道堵了!”她临时想了个借口。 “一早晨就弄出这么大动静啊?”小马有些惊讶。 “嗯,谁让家里有那么个老混蛋呢!”斐斋恶狠狠地瞪着身旁熟睡的老汉。 “怎么,有人惹你生气了?”在小马的印象中,女友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很少说这种诋毁人的话。 斐斋却不想惹他担心,“没有,我……我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真是打扰你了。”小马更加不好意思,“那个……你今晚有时间吗?” “有时间!”斐斋立即回答。 “那我们……” 和小马聊了一会儿后,斐斋的心情舒畅不少,刚挂断电话,冷不防地,两颗乳头就被人捏了一下。 “啊!”她猛地坐起来,一脚蹬在那张老脸上,“你个老混蛋,竟敢装睡!” 陈伯也起身,“我这也是怕打扰了你和男友卿卿我我嘛!” “呸,那你打什么呼噜,故意要人家难堪是不是?”斐斋气得直咬牙。 “这不是想给你们增添点情趣么!”陈伯嬉皮笑脸地回答。 “快滚!”斐斋将枕头拍在那张老脸上,又想起重要的事情来,“你说的我也做了,视频快点删掉!” “当然!”陈伯倒也听话,当着女孩的面将自慰的录像删个精光。 “好了,你快走吧!”这一页总算揭过了,斐斋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再见他,回头还要换把门锁才行,免得他再乱闯。 陈伯不紧不慢地开始穿衣,嘴上还不忘讨些便宜,“嘿嘿,闺女啥时候寂寞了,伯伯再来陪你哈!” “下辈子吧!”斐斋怒吼着。 此后一个月,斐斋自然更用心地和小马交往,为了弥补那一晚的过失,她又主动献身两次,可惜,无论是技巧还是能力,小马都没有交出太令她满意的答卷。 陈伯倒是很守信用,没有用那些事情相威胁,当然,见面时说些污言秽语却是免不了的,时间久了,斐斋也适应了他的骚扰,实在忍不住就一巴掌拍回去。 “你说你啊,天天什么家务事都不干,就知道出去钓鱼!”这天,刚打开门的斐斋听到隔壁的吵架声。 “我就钓个鱼怎么了?”陈伯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好,你跟着鱼过日子吧!”然后就是推搡与开门声,就这样,老头儿被推了出来。 “欸,你……”陈伯还想争执,门却关了。 “哼,活该!”斐斋在一旁幸灾乐祸。 “呦,闺女回来了?”陈伯讪笑着掩饰尴尬。 “离我远点!”斐斋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关门。 “欸,闺女,别关啊!”陈伯急忙用腿挡住,半个身子抢进门。 “干嘛,你不走我可要喊人了!”斐斋推着老人的胸口,要把他赶出去。 “闺女,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陈伯毕竟力气大,还是挤了进来。 “要死到外边去,免得我看了心烦。”斐斋见推不动,只好退了一步,和老东西保持距离。 “嘿嘿,就为了多看你几眼,伯伯也不能着急死啊!”陈伯对着女孩挤眉弄眼。 “少油嘴滑舌的,你到底来干嘛?”斐斋依然没什么好脸色,可语气软了不少。 “闺女也看到了,我这被赶出来,什么都没拿,你也不想让我露宿街头吧?” “哼,要我给你找个毯子吗,去晚了可没有好地方睡了!”斐斋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闺女,你可不能这么绝情啊!”陈伯哀求着。 “真有意思,说得像我和你还有什么感情一样!”斐斋撇撇嘴。 “嘿嘿,一夜情也是情,对不对?”陈伯将自己不要脸的一面拿出来。 “你还敢说!”斐斋拿起拖鞋就去拍那老臭虫。 “欸!”陈伯握住女孩的手腕,“闺女轻点,万一被我家那老太婆听到可就麻烦了。” “那你还不快滚!”斐斋抽回手,将拖鞋扔向那张老脸。 “哎呦!”陈伯没来得及躲闪,脸上顿时多了个鞋印。 “你……”斐斋没想到会扔中,心中多少有些歉仄。 “没事,没事……”陈伯揉着脸,顺手又把身后的门关严了,“闺女,你就让伯伯住一晚吧,明天母老虎消了气,我就回去。” “你这老脸怎么这么厚呢?”斐斋见赶不走他,也只好放人进来,“说好,只是住一晚,除了客厅哪也不许去!” “嘿嘿,那想上厕所怎么办?”陈伯得寸进尺。 “憋着!”斐斋真想看看那脸是不是用石头堆的,不然怎么这么硬呢。 入夜,换好睡衣的斐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浴室中陈伯正在哼着歌洗澡。 “唉,怎么又把这个混蛋放进来了?”她无奈地皱眉,水流声让她心烦意乱,甚至没注意到电视已经开始播放广告了。 “啧啧,闺女的毛巾都是香喷喷的!”陈伯从浴室出来,用女孩的毛巾擦拭身体。 “讨厌,别动人家的东西!”斐斋看过去,正见到老人赤裸的下身,她羞得转过身“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嘿嘿,身子还没干,怎么穿衣服呢?再说,我出门也没带睡衣,今晚只能这样将就了。”陈伯说着话,一屁股坐到少女身后。 “那你坐着,我去睡觉了!”斐斋也不回头,起身就要走。 “闺女别急着走啊!”陈伯急忙按下女孩的肩膀。 “放手!”斐斋被他按回来,脸上一阵泛红。 “这么早哪能睡得着,看你平日里早出晚归的,肯定累坏了,伯伯帮你按按肩吧。”陈伯的大手在女孩肩头揉起来。 “才不用……”斐斋还想逃,可肩头已经传来舒适的酥软。 “伯伯这手艺怎么样?嘿嘿,咱以前可是专门学过的。”陈伯的胆子开始变大,双手褪开肩头的睡衣,直接爱抚着女孩光滑的肌肤。 “你的手像……像树枝似的,怎么会舒服?”斐斋辩解着。 “真的?”随着睡衣的滑落,女孩的酥胸已露出大半,陈伯看着那片雪白急得直流口水,可他很清楚欲速则不达的道理,现在只要照顾好手头的肩颈,那其余部分早晚也是自己的。 “嗯……”斐斋的声音越发温柔,听起来倒像是舒适的呻吟。 “闺女好好放松,别紧张啊!”陈伯的大手缓慢揉捏,在少女的肩上留下淡红的指印。 舒适感让斐斋渐渐放下戒备,软下来的身体不由得向后靠去。 见计划已经成功,陈伯的手也顺着肩膀向下摸去,手指轻拉乳房的上部,只轻轻一下,乳头就从领口弹出来。 “嗯,你……你干嘛?”斐斋发觉异样,可身体却提不起一丝力气。 “闺女的胸这么大,每天坠着也很难受吧?”陈伯加快了动作,手指已经压到女孩的乳晕上。 “不……不用你管!”仅存的理智让斐斋想逃离老人的魔爪。 陈伯当然不会放手,他直接从背后环抱女孩,双手从下方托起一对肉乳,“这样是不是轻松多了?” “别……别这样!”斐斋知道再任由他玩弄下去,自己一定会沦陷,只好呵斥道:“坏蛋,人家好心收留你,你……你还欺负人家……” “闺女可不能乱说,我这明明是帮你放松呢。”陈伯捏住女孩的两粒葡萄,轻轻一捻。 “啊!”电流从胸前扩散至全身,斐斋不由得叫出声。 而陈伯已经趁着这个时间去解女孩的衣带,单薄的睡衣下,只剩一条盖住私密处的小巧内裤。 “求你,不……不能再继续了……”斐斋哭着哀求,手抓着内裤的边缘。 “闺女别怕,跟伯伯做那事儿不会怀孕,你怎么开心怎么玩。”陈伯和女孩争抢着她身上仅存的内裤。 斐斋当然担心怀孕,可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那也不能,人家已经有……” “怎么?是伯伯上次弄得你不舒服吗?”陈伯转移话题。 “倒也不是……”斐斋嗫嚅着,在和小马试过两次之后,她内心中还是觉得和老人过的那一夜更加难忘。 “伯伯也不白占你便宜,下个月不收你房租好不好?”陈伯继续加码。 斐斋心中一动,虽说几千元的房租钱不足以让自己出卖色相,可如果作为添头,也还算诱人,况且以现在的情况,自己又能坚持多久?她的心逐渐动摇了,可嘴上又不愿承认,“这……这不是钱的问题。” 陈伯当然知道照顾女孩的感受,“嘿嘿,闺女是看我这老头儿可怜,老胳膊老腿儿的,也没几年好活了,这才牺牲自己,给伯伯些甜头尝尝,是不是?” “噗嗤”斐斋却被他逗笑了,转头白了他一眼,“少在这儿贫嘴,你哪里老了,明明……明明……”她想说“明明在床上还生龙活虎的”可又实在说不出口,只能红着脸闭嘴。 陈伯还有什么不懂的,“闺女不嫌弃我老就行,嘿嘿,这一个月我可是养精蓄锐,今晚肯定让你爽到天上去!” “讨厌,又说这些羞人的话,你再这样人家可走了!”斐斋不再挣扎。 “闺女要去哪,我可得跟住了。”陈伯将她搂在怀里。 “去卧室吧……”斐斋羞答答地低下头,卧室的位置在公寓正中,即便发出声音也不会被人听到。 “嘿,走吧!”陈伯抱起女孩向卧室去。 手上拿着湿透的内裤,陈伯满意地舔了一口,“啧啧~” 斐斋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红透的脸颊,“都怪你,人家才……才会湿的。” 陈伯嘿嘿一笑,“闺女要是这么说,那我可要负责到底了!”他一头钻进少女的两腿间,舌头在阴唇上舔了一大口。 “别,人家还没洗澡呢。”斐斋被舔得不好意思,自己上了一天班,还一直穿着连体丝袜,身上的味道肯定好不了。 “就这个味道才好呢!”陈伯又舔一口,“香香的还带点咸味儿。” “不许说!”斐斋才不想知道自己的私处是什么味道。 “怎么,你男朋友没给你舔过?”陈伯惊讶地问道。 斐斋摇摇头,小马自然不懂这些,她又不想让男友做这种略显卑贱的行为,也就从没提过。 陈伯一脸痛心疾首,“哼,前戏都不会做,难怪闺女和他玩的不开心。” “别胡说,人家才没有。”斐斋辩解着,“再说,小马还……年轻,哪能像你一样。” “嘿嘿,你也觉得和伯伯在一起更舒服,是不是?” “哼,不是!”斐斋当然不会亲口承认。 “那伯伯这次好好让你体验体验。”陈伯压住女孩的双腿,嘴扣在外阴上,双唇抿着花瓣,轻轻拉扯。 “嗯……”老人这张嘴,真是舔得斐斋心都痒起来。 对陈伯,这也只是开胃菜,他的舌头沿着大腿内侧舔下去,一直舔到膝弯,然后又从另一条腿舔回来,等他的嘴再碰到阴唇,女孩的下体已经淫水横流,他自然不客气地照单全收,舌头更是深入蜜穴,卷出更多蜜汁来。 “不行了……人家好痒……”斐斋的下体更加空虚,连宫颈口都在抱怨。 “想不想伯伯给你止痒啊?”陈伯站起身,肉棒轻轻敲击阴阜,每一下都会让女孩的下体随之颤抖。 “伯伯,别……别欺负人家了……”斐斋眼含热泪看向那老人,仿佛有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嘿,伯伯今晚可要好好疼爱你了!”陈伯努力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个时刻。 他将龟头压在蜜穴口,只是轻轻一推,饥渴的肉洞就像活过来一样,瞬间将肉棒一吞到底,极致的爽感让他差点射出来,他急忙停止动作,让肉棒完全浸润在紧致的蜜穴中,心想:“这丫头还真会勾人!” “哦……”斐斋身子激动地颤抖,平日里享受不到滋润的下体深处也被肉棒完全打开,而充分的前戏也让她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蜜穴内全是满足的快感。 陈伯抱住两条光滑的大腿,老腰一动,肉棒在女孩体内穿梭起来。 “嗯……伯伯……”斐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跟着老人的动作哼起来,阴茎的每一次深入,都像插在她心坎中,除了性爱什么都忽略了。 “伯伯干得你爽不爽啊?”陈伯身体前倾,几乎将女孩的身体压到对折。 “嗯……人家……爽……”面对老人越来越近的脸,斐斋只好羞答答地承认了。 “真乖~”陈伯倾斜的身体突然加速,阴茎每一下都重重撞在蜜穴深处,淫水在肉体的冲撞中被挤出来。 “啊~啊~”斐斋忘情地叫着,眼前是谁的脸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给自己的带来满足就好,蜷缩的身体忽然抽搐起来,下体内一股暖流涌出,她达到了高潮。 “哈……”陈伯自然累得不行,看女孩那边已经高潮,他也想换个姿势。“把屁股撅起来。”他在乳房上拍了一下。 “啊……”斐斋已经顾不得尊严二字,像条母狗一样翻身,翘起肉臀,而老人阴茎始终插在蜜穴深处,肉体的摩擦几乎让她再次高潮。 “快……人家还要……”她央求着身后的男人。 “闺女可是越来越骚了!”陈伯对着那梨形的腰臀爱不释手,狠狠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后,有一次开始抽插。 “啊……深一点……里面还要……”斐斋全力配合老人的动作,在身体的摇晃下,垂着的双乳都摆动起来。 “嘿……嘿……”陈伯也是强弩之末,每一次插入肉棒都像要爆开,终于,在蜜穴越来越大的挤压下,他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精倾泻在阴道深处。 “啊!”小腹内的灼热让斐斋再次迎来高潮,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床上。 “闺女满意不?”陈伯将少女转过来,在她身上又亲又摸。 “嗯……”斐斋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任凭老人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那咱们再来一次哈!”为这一天,陈伯足足熬了一个月,一次射精当然不够,他趴在女孩身上,肉棒再次穿入蜜穴。 “嗯……”斐斋呻吟起来,高潮后的肉壁极为敏感,轻轻一碰都会疼,“求你了,让……让我歇一会儿。” “嘿嘿,以后有的是时间歇着,你要是不舒服,伯伯慢一点就是了!”陈伯哪会轻易放弃,正好他这老腰也有些酸了,这样缓慢的抽插也能让他恢复些体力。 “嗯,慢一点……”斐斋紧搂着老人的脖颈,光滑的脸颊在老人的鬓角上摩擦,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之前那些厌恶之情已从她脸上消失,眼中尽是看待爱侣一般的柔情。 这场颠鸾倒凤一直持续到深夜,被内射了三次的斐斋乖乖贴在老人的怀里,尽管已经做过简单的清理,可她的下体依然会不时地抽搐,残留的快感可能要用一夜去淡化。 陈伯抱着女孩,心里别提有多美,实在想不到自己这满是褶子的老手还能摸到这样光滑的肌肤,而且他现在十分确定,自己能将这场不伦之情延续下去,一团火从心头慢慢烧向小腹,胯下的巨物又跳了跳,却没能再立起来。 “唉,可惜了!”他无奈地摇头,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自己肯定能再射上两次。 “可惜什么?”斐斋并未睡着,听到老人的话,她悠悠睁开双眼。 “嘿嘿,可惜就今天一晚,闺女以后还让伯伯来不?”陈伯摸着女孩那娇嫩的脸蛋儿。 事到如今,斐斋也说不出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了,只是她又不愿承认自己对老东西的依赖,“哼,脚长在你身上,人家说了有什么用?” “那明天晚上伯伯再来陪你。”陈伯又拿出不要脸的劲头。 “讨厌~”斐斋倒不是不喜欢,可要是每天都这样,她真担心自己会变成离不开男人的荡妇,“你就不能心疼人家一下?” “那一周一次?”陈伯开始讨价还价。 “以……以后再说!”这样的频率,斐斋倒是能接受。 “那就这么定了!”陈伯跳起来,“闺女,亲一个,伯伯也该回家了。” “坏死了~”斐斋坐起来,在那张老脸上啜了一下。 “真乖,可算伯伯今晚没有白让你爽……”陈伯又回亲一口。 “讨厌~不许再说这些话了!”斐斋红着脸将老人推出卧室。 “咣~”大门再次被关闭,公寓内只剩下斐斋一人,“唉,怎么又变成这样了?”她开始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明明这段时间和小马相处的也算和谐,结果自己又出轨了,“过一天算一天吧!”她挠着乱蓬蓬的头发,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如果说一次只是意外,那么两次越过同一道藩篱,就代表着在斐斋与陈伯之间的界限已是形同虚设。 想当然的,陈伯并没打算遵守什么一周一次的约定,往往两三天就要想办法上门骚扰一次。而斐斋也从最初的半推半就到后来的主动迎合,渐渐的,她也接受了自己作为房东情人的身份。 “我这样也只是为了省些房租,反正和老伯发生关系也不会出什么问题,我心里还是爱着小马的,等到他正式毕业,我就从这里搬走,反正还没结婚,应该不算出轨吧。”每次高潮后,斐斋总用这样的理由安慰自己,却刻意忽略了自己攒下的房租已经要按年计算的事实。 “嘿嘿,闺女下班了?”陈伯在一楼门外等候多时,见到美女回来,立刻搓着手迎上去。 光是看到那张淫荡的笑脸,斐斋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唉,我怎么会出轨到这么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呢?”她也时常感到疑惑,平时接触的优秀男士不知多少,有的是霸道总裁、商界精英愿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偏偏被这么个臭男人抢了先手。 “闺女,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家吧!”对着女孩写满嫌恶的脸,陈伯丝毫没有退缩,大手隔着裙子揉弄翘起的臀部。 “讨厌,被人看到怎么办?”斐斋红着脸向四周观望,好在没人注意这边。 “走,上楼。”陈伯的手搂住女孩的纤腰,推着她就往楼道里去。 “你啊,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斐斋白了他一眼,却也乖乖跟着走了。 两人像这样搂搂抱抱地走上楼,斐斋刚要掏钥匙,陈伯却拦住她,“嘿嘿,今晚来我家吧。” “别胡说,你家里不是有人吗!”斐斋推了他一下。 “别怕,老婆子又去看孙子了,今晚就我一个人,咱们尽情玩!”陈伯笑得合不拢嘴。 “不要脸!”斐斋踩在他的脚上,对于这种出轨的男人,她向来是嗤之以鼻的,可今天,自己却成了男人的出轨对象。 陈伯这边已将自己家门打开,顺手把女孩拉进屋去,“闺女饿了吧?咱们先吃饭啊。” 斐斋跟着步入厨房,原来老人早已准备好晚饭,她自然毫不客气地坐下来。 “闺女别急着吃!”陈伯从一旁拿过一根红蜡烛来,将它固定在桌上,“嘿嘿,咱们这回也吃个烛光晚餐。” “哈哈~”斐斋被他逗笑了,这桌上大鱼大肉的,哪有一丝雅致的气息,“谁会在烛光晚餐上吃这些啊!” “诶呦,伯伯哪懂这个,闺女说吃啥,我这就想办法。”陈伯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哪有那么好准备的,就这么吃吧。”斐斋抿着嘴偷笑,想不到这老家伙还玩起浪漫了,但心底里也难免升起一丝感动,明明是个粗人,能这样对自己也算是尽心了。 “闺女人真好!”陈伯看女孩这么体谅自己,也是倍感欣慰。 “别总闺女闺女的,你叫人家菲儿吧……”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变。 “菲儿,嘿嘿,真好听,菲儿……”陈伯反复念着女孩的名字,笑得像是吃了蜜。 “好啦,说一次就够了。”斐斋被他叫的害羞。 “对了,烛光晚宴好像要喝酒,菲儿来尝尝伯伯的珍藏。”陈伯从桌下搬出一个旧木盒,里面用几层丝绸包裹着一瓶白酒,一看就是价格不菲。 “这样是不是太浪费了……”斐斋摇摇头,除了酒的价值,她也不喜欢喝白酒,担心一口就会醉倒。 陈伯已经打开瓶盖,“能和菲儿一起喝,就不算浪费。”他倒出两杯酒来,分别放在自己和女孩面前,“来,喝一口。” 盛情难却,斐斋只好奉陪,“咳咳~”烈酒呛得她一阵咳嗽。 “慢点儿,不能急着咽……”陈伯坐到女孩旁边,手轻抚她的后背,又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来,先吃口菜。” “谢谢~”斐斋总算从刚刚那口酒中缓过来,但眼圈还在泛红。 “咱们再喝一口啊……”陈伯和女孩碰个被,又喝下一大口。 “嗯……”斐斋也学乖了,将一口酒慢慢从喉咙顺下去,虽然还是辣得难受,但比之前好了太多。 “菲儿再尝尝这鱼怎么样?”陈伯又将菜送到女孩嘴边。 刚刚事出有因,可再来一次,斐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再这样喂,人家都要长胖了。” “胖点儿更漂亮!”陈伯将鱼肉送进女孩口中。 斐斋咽了下去,这鱼的味道确实不错,“哼,就会说好听的,等人家又胖又丑,你就要嫌弃了。” “谁说的,菲儿变成什么样伯伯也喜欢,嘿嘿,脱光了就更喜欢了。”两口酒下肚,陈伯的胆子也变大了。 “流氓~”斐斋在那满是褶子的脸上拍了拍。 酒过三旬,两人的脸上都像是盖上一层红绸,斐斋对老人的称呼也从“陈伯”变成了“老陈”。 “不能再喝了……”斐斋的吐息都变得灼热,幸亏所喝的确实是好酒,虽然醉意已足,却没有丝毫头痛,只是体内像燃起一团火苗。 “可惜了,这菜做的不合适,下次我一定带你吃一顿正经的烛光晚餐。”陈伯还在为这件事懊恼。 斐斋却摇摇头,“老陈,你能这样人家已经很开心了,下次我请你吧。”看老人还要拒绝,她伸手堵住他的嘴,“不许说不,人家可要生气了!” “嘿嘿,那就拜托菲儿了……”陈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就对了,嘻嘻~”斐斋笑着揉捏老人的脸。 女孩的举止让陈伯又想起那些风花雪月的时代,人仿佛都变年轻了,不安分的双手向着女孩的胸前抓去。 “讨厌,把人家衣服都弄脏了。”斐斋拨开他的手,解开衬衣的口子,又把胸罩掀起来,“摸吧。” 放在以前,陈伯怎么也要软磨硬泡一番,才能碰到这对美乳,想不到女孩今天这么主动!单单是抓揉两下已经满足不了他,只见他张开大嘴,吞了半颗乳房在口中,舌头对着乳头猛舔。 “啊……”斐斋激动得交出来,双手搂住老人的头,“老陈……你又这样,隔上两三天就来欺负人家,弄得人家上班时都……都不能安心,下面总是湿漉漉的。” “真的?那我可要摸摸看!”陈伯将手探入女孩的内裤中,连耻丘上的绒毛都黏糊糊的。 “嗯……嗯……”斐斋张开双腿任老人摆布,恨不能让他的手指将自己的肉穴搅烂。 “菲儿啊,咱们去床上接着玩吧。”陈伯已经开始为下一步做打算了。 “好~”斐斋已经没有了拒绝的选项。 两人从地上一直缠绵到床上,衣服散落一地,直到老人身上只剩一条内裤,斐斋一把将他推倒,趴在他两腿间,只轻轻一拽,树枝一样坚挺的阴茎弹了起来,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就是你这坏东西,总来欺负人家的小妹妹,今天人家可不会放过你!”斐斋微微一笑,将老人的龟头含在口中,平日里哪怕对方洗过几次,她也嫌弃得不行,今天她却像对着棒棒糖一样,仔细品尝着沾满臭汗的肉棒。 “嘶……”陈伯抚摸着女孩的头顶,“菲儿真是越来越会舔了。” “嘻嘻~”斐斋像是故意想表现一下,头部快速晃动,嘴唇将肉棒蹭得滚烫,然后突然向下一探,脸埋进老人浓密的阴毛中,龟头直接顶到喉咙深处。 “哦……嘶……”陈伯爽的几乎射出来,虽说他也想来一次口爆,可今晚的第一炮就这么交出去,多少有些不甘心。“来,菲儿,坐过来。”他张开怀抱 “嗯……”斐斋明白他的意思,起身跟老人抱在一起,湿透的蜜穴对着立起的龟头一点点坐下去,早已相处和谐的阴茎和阴道很快融合在一起。 “菲儿,伯伯的肉棒爽不爽啊?”陈伯对着她耳语。 “爽……”斐斋闭眼享受下体内的充实感,“人家的里面已经变成老陈的形状了,你怎么插都好舒服啊!” “嘿嘿,比起你男朋友呢?”对于女孩的称赞,陈伯还是不满意。 斐斋几乎没经过思考,“小马他完全不行呢,都插不到最里面,人家还没爽够,他就射了。”她越说越热切,干脆抱紧老人,“人家已经离不开你的大宝贝了!” “菲儿真乖!”想到这样的美人儿能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肉棒,陈伯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扶着她的纤腰,肉棒猛地一冲。 “哦~就是这样,从上次之后,人家就一直想再被这根棒棒插!”在酒精的作用下,斐斋的矜持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对性的无尽渴求。 “嘿嘿,那以后伯伯每天都来插你。”陈伯自然是心甘情愿。 “那倒不用,嘻嘻,还是保重你的身体要紧。”斐斋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只要你能每天帮人家舔舔就够了,昨晚还梦到你的舌头弄得人家流了好多水。” “像这样?”陈伯伸出舌头。 “嗯……”斐斋将老人的舌头含在口中,用自己的香舌加以抚慰。 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却丝毫没有阻碍下体热情的发挥,撞击声一直持续到深夜,斐斋的子宫被一次次灌满,最终,意犹未尽的老与少紧紧相拥着,进入梦乡。 清晨,斐斋被胸前的骚痒弄醒,原来刚刚睡醒的老人又开始吸食她的乳头,“坏家伙~”她并没有把人赶走,而是将那硕大的脑袋搂入怀中。 虽说昨晚的一切是在酒后发生,但她清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现在她已经完全成为老陈的情人,这份感情甚至高于对小马的恋情。 “呜呜……”明明是最开心的时刻,陈伯却哭了起来。 “老陈,你怎么了?”斐斋关切地看向怀里的老人。 “我真是太开心了……”陈伯用女孩的双乳擦去自己的泪水,“菲儿,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嗯,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了,以后也会这样。”斐斋抚摸他的头,只要老人好好活着,她愿意将这份不伦的爱情维持下去。 虽然陈伯对此已经十分满足,但一些小小的念想还在他心头作祟,“菲儿,我想和你生个孩子,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可你不是做过手术吗?”斐斋诧异地看着老人。 “我打听过,那个手术可以恢复,所以……”陈伯满怀期待地看向女孩。 斐斋摸着小腹,里面依旧残留着精液的温热,在无数次的灌溉后,子宫早已决定了要为谁传宗接代,而小马肯定不是首选。“我……”可还没等她回应,大门处突然传来响动。 “不好!”陈伯一惊,“你快躲到衣柜里!” “哦!”斐斋急忙跳下床,抓起衣服钻进衣柜,这要是被捉奸在床,那自己可真该从窗户跳出去了。 头发花白的陈大娘打开卧室门,“都几点了,你咋还不起床呢?” 陈伯撇撇嘴,显然还没和美女温存够呢。“咳咳,我这一早上头疼的厉害,哎呦,可能是高血压犯了。” “你说你,肯定是又喝酒了!”陈大娘手插着腰,“真是一天不管你都不行。” “你去帮我买点降压药吧。”陈伯只想支走陈大娘。 “哼,你等着吧!”陈大娘瞪了他一眼,转身出了家门。 斐斋这才从衣柜里出来,后背已全是冷汗,“老陈,我可要走了!” “嗯,慢点走啊。”老陈当然想和女孩呆得更久,此刻却只能告别。 斐斋也来不及穿好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溜回了家,好在楼道里空无一人,不然这绯闻非要传得满城风雨不可。 三天后,斐斋和陈伯手拉着手走进西餐厅,不知是不是巧合,餐厅里只剩下一张桌子,正是上次她和小马吃饭的位置。 “唉……”斐斋有些唏嘘,前后不过几个月,自己的感情竟然变化这么快。 “菲儿,咱们坐吧。”陈伯不知道女孩心里所想,只觉得这餐厅看着真漂亮。 “嗯~”斐斋点点头,既然决定好了,自己也该有个情人的样子嘛。 就这样,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斐斋和陈伯享受了一顿美美的烛光晚餐,然后手挽着手离开。 “叮~”陈伯的电话响起来。 “拿来!”还没等老人接起,斐斋就将手机夺过来,按下了关机键,“今晚谁都不许回家!” “嘿嘿,都听菲儿的。”陈伯哪还有心思管家里人。 “呜……”情侣酒店内,一老一少,完全不相称的一对男女正激情地拥吻着。 就在肉体即将结合的前一刻,陈伯忽然停下来,“菲儿,那个,你还记得我上次提的手术不?我已经做了,你要是怕怀孕,我就带上。”他掏出一包避孕套。 “哦?”斐斋看了一眼,然后将避孕套随手扔出去。 “这……”巨大的惊喜让陈伯愣在原地。 斐斋一把将老人推倒,一手扶正肉棒,一手掰开自己的肉穴,“滋~”多水的蜜穴和阴茎完美契合。 她俯下身,对着老人耳语道:“告诉你个秘密吧,今天啊,是人家能够怀上小宝宝的日子哦!” 对这无以复加的喜悦,陈伯只能用一次次猛烈的射精来回报。 斐斋放肆地淫叫着,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刺激中,在幼小的子宫内,一颗卵泡正在被无数的精子围攻,当又一场高潮降临,终于有两个蝌蚪刺破了壁障,崭新的种子即将萌发。 [newpage]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我怎么就这么贱呢!”当指针又拨回起点,斐斋躺着床上不停地自责,“我要换个地方住!”这次她选了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闺女,咋不住了呢,你要觉得房租太贵伯伯还可以降一点儿。”第二天,面对前来退房的女孩,陈伯觉得莫名其妙。 “哎呀,不是房租的事!”看到老人这张脸,斐斋还会脸红,虽然感情会因为时间的倒退而淡化,可经历的事情终究不会消失。 “那是咋了嘛?”陈伯皱着眉,他此刻倒没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只是觉得这女孩还算干净,房子租给她自己也省心。 “是啊,菲儿,这房子不是挺好的吗?”一起床就被女友叫来搬家,小马也是一头雾水。 “快点动手啦!”斐斋瞪了男友一眼,心想:“你就这么愿意戴绿帽子?” “哦……”小马只能乖乖替女友行李打包。 “啧,可惜了……”留不住美女,陈伯也只能暗暗摇头。 直到坐在房产中介的椅子上,斐斋才知道,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出租的房子倒是不少,便宜点的位置太偏,位置稍好的租金又太贵,她看着一张张照片皱眉。 “美女,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合租呢?”做中介的帅哥又找出几个房源。 “合租啊……”斐斋当然是不乐意的,天知道会遇到什么奇葩的邻居。 “嗯,您看下这个……”帅哥挑出一个介绍起来,“房子大约八十平米,两室一厅,主卧租给了一家三口,还剩下个次卧,租金比附近的房源低了一半。” 对这个价格,斐斋是真的动心了,“那一家三口是什么情况啊?” “夫妻都是外地来的,在附近开了一间餐馆,还有个上初三的儿子。”这主卧也是帅哥谈成的,所以对这一家还算了解。 “这样啊……”斐斋看着照片,整天的装修还算现代,而且次卧靠近大门,自己几乎可以避开那一家人,“您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当然!”帅哥掏出一串钥匙。 这是个新小区,园区内绿意盎然,楼房的外观也更新潮,每栋楼都有电梯,让斐斋不用像之前那样爬楼梯。 中介的帅哥打开门,客厅中,一个中年妇人正在擦拭地板。 “林嫂,我带人来看房了。”帅哥向妇人地打招呼。 “呦,快请进。”林嫂热情的打招呼,又为两人准备了拖鞋,还不忘夸赞一句,“这女娃长得可真俊啊。” “谢谢~”斐斋也十分客气,这个勤劳的女人倒让他想念起自己的妈妈,尽管真实世界只过了一晚,可自己已经在这里逗留了数月之久。 “卧室在这边。”林嫂带着二人来到次卧,虽然没人住可门窗都已打开,地板也是光洁如新。 见到二人不解的眼神,林嫂主动解释道:“我这收拾屋子,顺手开窗换换气,你们别见怪啊。” “不会,不会。”斐斋急忙摆手,这邻居看起来还不错。 帅哥带着女孩在卧室内转了一圈,又向妇人问道:“林大哥今天不在啊?” 林嫂摇摇头,“最近生意好,老林天天早出晚归的,等下到了饭点儿,我也得下去帮忙哩。” “生意兴隆可是好事啊!”斐斋笑着接口,心里却想着,“忙点才好,免得这些臭男人动歪心思。” “女娃可真会说话。”林嫂笑得合不拢嘴。 正在这时,主卧的门打开,一个胖乎乎的少年走出来,“妈,晚上吃……”见到陌生人,少年瞬间安静了。 “大壮,这是来租房的,快叫姐姐。”林嫂将儿子拉过来。 “姐姐好……”大壮也不敢去看美女的脸,只能低下头去,目光正落在黑丝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脚趾上,脸一下子红了。 “嗯,你好!”斐斋忍不住偷笑,少年这个样子倒是和平时的自己很像,看到美女就不敢开口。 打过招呼,林嫂拍拍儿子,“你先去写作业,等饭做好了,妈妈叫你。” “嗯……”大壮低着头走回卧室。 “唉,这孩子有些怕生,刚跟着我们搬到城里,也没啥朋友,整天都窝在家里。”提起儿子,林嫂露出一脸苦涩。 “您也辛苦了。”这样忙碌而温馨的三口人很难不让斐斋想起自己的家来。 “做父母的都是这样。”林嫂摇摇头,越看女孩越觉得亲切,“闺女还没吃饭吧,等下一起吃啊!” 就这样,斐斋租下了这间次卧,和这一家人也很快熟识起来。 男主人老林,每天早出晚归,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女主人林嫂,白天会做些家务,早晨和晚上都会去给丈夫打下手,儿子大壮,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吃饭几乎都宅在卧室里。 这一家人都很热情,总会叫着斐斋一起吃饭,就连不怎么说话的大壮,如果斐斋开口的话,也会红着脸去帮忙。 当然,也有不好的方面,次卧只有不到十五平米,除了床和衣柜就只能摆下一张桌子,卫生间也只有一个,这让斐斋在上厕所时多少有些尴尬,洗好的衣服也只能挂在客厅的阳台上。 “咦,怎么又不见了?”这已经是斐斋本月弄丢的第三条内裤了,偏偏她又不好意思去问林嫂,“风这么大吗?为什么偏偏盯着我的内裤吹呢?”她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于是,她悄悄弄来一部隐藏摄像机,而这一切很快有了答案。 “大壮!”斐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叫住了放学归来的少年。 “菲儿姐姐,您叫我?”大壮一愣,美女姐姐很少会和自己说话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也没什么。”斐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是想请你帮忙找些东西。” “什……什么东西?”美女灿烂的笑容却让大壮后背发凉。 “最近,人家的贴身衣物总是不见,你有没有头绪呢?”斐斋虽然在笑,眼中却透出寒光。 “没……没有啊……”大壮冷汗直流。 “哦~”斐斋点点头,“姐姐是愿意相信你的,不过嘛,我手机里的视频也就只能请你父母来看了。” “什么视频?”大壮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斐斋一个词一个词地说出来,“昨晚,十点,阳台。” “扑通”大壮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菲儿姐姐,我……我……” “你什么你,还不快点交代!”斐斋吼了一嗓子。 “是!”大壮双膝跪地,也不敢去看美女的眼神,“是我……偷了姐姐的内裤……” “说,之前几次是不是你干的?”斐斋乘胜追击。 “嗯……”大壮哪经得起这样吓唬,只能乖乖承认。 “哼,看来我真该和你父母好好谈谈了。”斐斋狠狠瞪着地上的少年。 “我……”大壮抖如筛糠,一个头磕在地上,“姐姐,您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啊。” “怎么,怕挨打?”斐斋露出冷笑。 “不是,我……我怕他们伤心。”大壮哭了起来,“您要是生气就打我一顿好了,怎么打都行,就是别告诉我爸妈。” “还算你有点良心。”斐斋也没想真的去找林嫂,只是让这臭小子长点教训,“这顿打先记下,我的内裤都被你拿去哪儿了?” “额……”大壮红着脸不说话。 “啪”斐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啊!”大壮吓得不轻,“我说,我说……”他站起身来,解开裤带,“哗”裤子落在地上。 “你……”斐斋刚开始还没搞明白,随即就看到少年的裤子之下,一条带蕾丝边的绿色女式内裤勒在他的屁股上,那肥硕的腰臀把内裤都快抻成丁字裤,裤裆中间也是鼓鼓的。 “噗~”她强忍着没笑出声,这场面还真是够滑稽。 “姐姐,我错了……”大壮的脸红得像是刚被蒸过。 “你这臭小子还真够变态啊。”斐斋哭笑不得,本以为他只是拿自己的内裤打个手枪,想不到他竟然直接穿了出去。 “嗯……”大壮哪敢辩解,现在美女说什么自己都得听着。 “小变态,之前的内裤都被你拿去哪儿了?”斐斋揪住少年的耳朵。 “在……在卧室里……”大壮带着美女进入主卧。 斐斋打量一番,卧室内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双人床,中间被不连隔开,单人床边是一张书桌,虽说主卧比次卧大了不少,可这么多家当还是让房间显得十分局促。 大壮从单人床下抽出一个木箱,里面都是他的内裤和袜子,在箱子最底下,有几条内裤和其余的显得格格不入,那正是从阳台上偷来的。 “啧啧~”斐斋其中抽出一条,自己心爱的内裤已经完全变形,看来也是被这小胖子穿过的,“唉,这样子也没法要了。” “姐姐,我……我愿意帮你买新的……”大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哼,用不着!”斐斋瞪了他一眼,自己怎么说也没到需要别人来买内裤地步。 “那……我把压岁钱赔给你吧。”大壮还在想办法补救。 “切~”斐斋撇着嘴,又向下翻找,竟然从内裤下又抽出一条丝袜来,“欸,这也是我的啊!”她看着十分眼熟,这条袜子因为破洞,上周已经被自己扔掉了,“你个变态,竟然翻我的垃圾桶?” “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大壮忙低头认错。 “嘶……”斐斋将丝袜拿在手中,足部的位置像是被厚厚的胶水黏住又晾干,已经硬成一团,还散发着一股怪味,“你用人家的袜子做了什么?”她再也忍不住,在小胖子的头顶狠狠敲了一下。 “就是……就是……”大壮嗫嚅着不说话。 “就是什么?”斐斋大吼一声。 “啊!”大壮又跪在地上,然后用手指着自己的胯下。 “你个死变态!”斐斋愤然将丝袜甩在他脸上,喘着粗气坐下来,“你还做了哪些坏事?快说!” “我……我上次进了姐姐的房间……”大壮瞄了一眼美女。 “你又偷了什么?”斐斋警觉起来。 “没……没偷,就是……姐姐的枕头很香,我偷偷睡了一觉,嘿嘿……”想起那些事,大壮竟然傻笑起来。 “你还敢笑!”斐斋真后悔刚刚没打他一顿,不过等下正好算算总账,“还有呢?” “在姐姐……常穿的高跟鞋里……那个过……”大壮的目光露在美女的脚尖。 “你……”斐斋气得直咬牙,那可是自己最喜欢的鞋子,难怪最近脚上总有股酸臭味,害得她差点去买脚气药。 “我……后来擦干净了……”大壮做着最后的努力。 这句话彻底将斐斋点燃了,“你擦得真好啊!”她一脚蹬在那张胖脸上,“你好好闻闻,要不是你,人家的脚会这么臭?” 那脚正中大壮的口鼻,惊得他深吸一口气,一阵浓重的臭味传入鼻腔,然后就是软嫩足底和光滑丝袜带来的美妙触感,“嘶!”他像是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对着趾缝仔细闻了起来。 斐斋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被自己踢疼了,有道是打人不打脸,自己多少有些过火,她气呼呼地收回脚丫,想着等下再用些别的办法出气。 大壮却不想让那玉足离开面部,随着美女的小脚一起趴到地上,面前的一对美脚,传来的气味比刚刚翻了一倍,美女的脚汗混着丝袜的异香直冲脑门儿,“嘶,好香啊!” “你干嘛?”斐斋被这小胖子的奇怪举动吓了一跳。 “姐姐的脚,真香!”大壮握住一对玉足,脸直接贴了上去,鼻子不停地吸气,脸都憋得通红。 “好恶心!快滚开啊!”斐斋可是忙了一天,脚上不知出了多少汗,被胖子这样闻,自然不好意思。 “不!”大壮异常坚决,牢牢握住美女的脚踝,将这对玉足抬到自己面前,对着足底伸出舌头,“滋溜~” “放开我,变态!”斐斋想抽回双脚,可自己的力气本就不大,脚底再被这样舔舐,就更使不出力气来。 “滋溜~”大壮的舌头完全盖在美女的足心上,淡淡的咸腥从被汗水浸泡了一天的丝袜透出,传到他的味蕾上。 “好痒啊,快停下!”酥痒的感觉从脚底传来,斐斋全身都用不上劲。 “滋~”单纯的舔到足底已经不能满足大壮,他直接张嘴含住美女的足尖,舌头隔着丝袜舔过每一根脚趾,口水透过丝袜流过指缝,再被他吸回口中,香甜的脚汗充斥着口腔,他像是品尝到美酒一样如痴如醉。 “你个变态……”斐斋甚至觉得变态这个词用在他身上都是对这个词的侮辱。 “嗯……”大壮可不管美女如何骂他,口水打湿的丝袜完美勾勒出玉足的形状,薄如蝉翼的布料下,连脚趾上的毛细血管都能透出来,他不禁舔得更加起劲,胯下的女式内裤也支起帐篷来。 “好难受,快放开啊,我……我一定要告诉你父母的!”斐斋后悔自己没将手机带过来,现在连求救都没机会。 “哈……”就是天王老子来,大壮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将一对玉足拉到双腿间,在一拽内裤,粗大的肉棒直接蹦了出来,龟头挤进两脚心形成的小洞中,早已湿透的丝袜,插起来毫不费力。 “你怎么……”斐斋吓了一跳,想不到这臭小子的阴茎倒是对得起他的名字,不过这种玩法实在恶心,“不要用人家的脚做这种事啊!” “嘶,姐姐的脚真舒服……”大壮之前都是用手解决,自然比不上美女足心的绵软,再加上光滑丝袜的摩擦,他简直要飞上天。 “变态!混蛋!”斐斋痛骂着眼前的胖子,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直接找林家夫妇告状的。 只是这样的玩法对大壮来说还是刺激了,只插了十几下,肉棒已经开始抽搐,他紧紧扣住美女的双脚,龟头深埋两脚间,充满活力的浓稠精液被从丝袜的缝隙挤出来。 “你……你竟敢射到人家脚上!”惊讶的斐斋一脚踹开进入贤者模式的臭小子,这下,自己的脚更是腥臭难当了。 “姐姐,我错了!”大壮清醒过来,自己这次可闯了大祸。 “看看你干的好事!”斐斋指着挂在脚上的精液,“快去打水啊!”要是等这些臭东西干了,黏在脚丫上,那自己真要把脚剁掉了。 “好!”大壮飞快地跑出去,很快打回一盆热水来,“姐姐,我来给你洗脚!” “用不着!”斐斋将丝袜甩到小胖子怀里,一双白嫩的脚丫泡在水中,脚趾间的白色黏液在水中飘荡。 大壮看着水中的双脚傻笑,“嘿嘿,真好看。” “好看什么!”斐斋看到那些粘稠的精液都快吐出来了,“把毛巾拿来!” “姐姐,我来给你擦。”大壮不由分说地从水中捞起一只脚丫,用毛巾仔细擦拭,像是处理一件工艺品。 斐斋刚开始还能接受,可在少年第二次擦拭趾甲缝时,她终于忍不住了,“还擦,都快擦掉皮了!” “哦……”大壮刚刚看得太入迷,这才从水中捞起另一只脚,擦得干干净净。 “嘿嘿~”他看着手中的毛巾傻笑一阵,然后开始用毛巾擦脸。 斐斋看得头皮发麻,一把将毛巾夺过来,“你还能不能更变态?” “嘿嘿,姐姐的脚……”大壮现在闭上眼睛都能看到那对洁白的小脚。 “你清醒一点!”斐斋揪住胖子肉嘟嘟的脸。 “啊!”大壮回过神来,自己的问题还没处理呢,“姐姐,你……你不会告诉我爸妈吧?” “唉,本来不会的,现在我真该和他们谈谈了。”斐斋觉得这小胖子急需一位心理医生。 大壮腿一软,坐到地上,“你……你刚刚不是说……” “刚刚你可没对人家的脚做这么过分的事!”斐斋恶狠狠地瞪着胖子。 “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大壮脸色煞白。 斐斋倒是真想告告恶状,可这些事又该怎么和林家两口子说呢?想想都头疼,她只能叹口气,“唉,你先去把这双袜子洗干净。” “是!”大壮现在是言听计从,拿起美女的袜子就向卫生间去。 “听好了,不许再做奇怪的事!”斐斋阴着一张脸。 斐斋到最后也没和林家夫妇说起这些事,不过从那以后她的内裤也没再失踪,只是之前那几条也没要回来。 这天,斐斋又叫住刚刚吃过饭的胖子,“小变态,你还穿着人家的内裤吗?” “这个,嘿嘿……”大壮不好意思地笑笑。 “笑什么,问你就快说。”斐斋提高了音量。 “是……”大壮乖乖承认。 斐斋摇摇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还是该挽救一下,“大壮啊,你这样是不对的,长此以往会得心理疾病,你如果真的喜欢女孩子,就该多和女同学沟通交流。” 这些话无疑刺到了大壮的痛处,他低声说:“同学们都嫌我胖,还是新来的,没人愿意和我说话。” “唉……”斐斋自然能理解,作为男生的自己也是没什么女人缘,况且他还是转校生,肯定也受了不少欺负,时间一久,有些变态的心思也算正常。 “可这也不是办法啊!”斐斋无奈地摇头,然后想了想,“那如果你不再穿人家的内裤,我就替你做些事,好不好?” “什么事?”大壮竖起耳朵。 “切,怎么像是我求你一样!”斐斋撇撇嘴,“我用手帮你那个一次,好不好?”她也想好了,自己只用手,并不能算出轨的。 “这样啊……”大壮显然不太满意。 “欸,你还敢得寸进尺?”斐斋叉着腰。 “姐姐,那个……用脚可以吗?”大壮小心地提出要求。 “唉,真拿你没办法。”斐斋露出苦笑,虽然有些变态,可自己也能接受,“你躺下吧。” “是!”大壮急忙脱掉裤子,躺着美女身前。 “东西倒是不小……”斐斋估算了一下,这根肉棒大约有十六七公分,粗细上也胜过其他男人一筹。 “姐姐,姐姐……”大壮摇晃屁股,有些等不及了。 “催什么!”斐斋白了他一眼,脱下脚上的袜子,上次的丝袜虽然洗干净了,可她却再也不想穿了,这次自然不能再赔上一双袜子。 “哇~”大壮看到纤细的玉足,眼睛再也挪不开。 “傻乎乎的……”斐斋的双脚踏在坚挺的肉棒上,像玩弄一根木棍一样用足心揉搓。 “哦,姐姐的脚……真舒服!”大壮高兴得叫出来。 斐斋冷哼一声,“少在那里狗叫,小心我将你这臭东西踩断。” “别,我不说话了!”大壮急忙捂住嘴。 “这还差不多。”斐斋一只脚将肉棒压住胖子的肚皮上,另一只脚碾压着龟头,虽然是第一次做,可对男人的弱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呜,呜……”大壮虽然不能说话,可脸上别提多享受了。 “哼!”斐斋实在看不惯这变态的脸,突然用脚趾夹在与肉棒相连的阴囊上,稍稍一用力,阴囊就被压成紫红色。 “啊!”大壮痛得大叫,“姐姐,那里不能踩!” “哼,那你就乖乖听话!”斐斋冷着一张脸,心里却很是高兴,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了。 “是,我一定听姐姐的话,姐姐想怎么蹂躏都行!”大壮说出心里话。 “这还差不多……不对,谁要蹂躏你啊,人家又不是变态!”斐斋瞪他一眼,又用双脚去揉搓肉棒。 刚刚这几下,小胖子的马眼流出不少前列腺液来,经过脚尖的揉弄,已经涂抹在阴茎上,这样一来,斐斋的动作也顺滑很多,她身体前倾手肘支在膝盖上,仔细看着被自己踩得通红的肉棒,心想:“这样倒也挺有意思的。” 大壮的爽感自不必说,可一想到以后再没这样的机会,他也壮起胆子,“姐姐,我想……看看你的奶……” “嗯……”斐斋正盯着脚下的肉棒发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想看奶……”大壮红着脸。 “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一串东西踩扁!”斐斋一激动,脚下也加了力道。 “哎呦!”大壮的脸疼得变成猪肝色,可还是不依不饶,“求你了,姐姐,就看一眼……” 看到少年痛苦的表情,斐斋也有些后悔,心想,“就让这臭小子看一眼也没什么。”她握住衣角,呵斥道:“只有这一次!” “是!”见美女松口,大壮立刻同意。 “切,真不知道我造了什么孽!”斐斋掀起上衣,又将胸罩拉到乳房上,一对雪白的肉球露了出来。 “嘿嘿~”大壮眼睛都看得直了,一对白嫩又富有弹性的肉球悬在美女姐姐的胸前,两颗淡粉色的葡萄挂在上面,让人恨不得立刻咬上去,“姐姐的胸可真漂亮!” “哼,用你来夸人家!”斐斋虽然这样说,可也没有放下衣服,就这样让小胖子看了下去。 “哈……”大壮盯着美乳,胯下的肉棒更加膨胀,此刻的美好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呸,真恶心!”斐斋对着肉棒啐了一口,双脚却是越来越熟练,搓弄龟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又用力踩了几下,脚下的阴茎突然抽搐,她忙将肉棒压在圆滚滚的肚子上,果然,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哼哼~”斐斋抬起脚,这次总算没让双足沾满精液,但脚该洗还得洗,毕竟这变态的肉棒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去帮我打洗脚水!”她已经习惯指使少年干活了。 “不用,嘿嘿,我帮姐姐舔干净!”大壮也顾不上擦干身上的精液,捧起美女的双脚大快朵颐,哪怕是平日里清洗不到的缝隙也被他的舌头舔个干净。 放在之前,斐斋肯定是要破口大骂的,不过今天心情格外的好,就这样眼看着小胖子为自己舔净脚丫。“好了!”她抽回双脚,用纸巾擦干唾液,又看一眼跪在自己身前的少年,“切,像个哈巴狗一样。” 大壮立刻凑上去,“我愿意当姐姐的狗!” “滚开啊!”斐斋蹬开面前的大脸,“谁要这么变态的狗!” 令斐斋始料未及的是,这个小胖子似乎真把自己当成了下人,每天端茶倒水的伺候,晚上更是要跪在地上替她洗脚,这让斐斋颇为尴尬,好在他并没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不再穿着女式内裤上学。 “姐姐,请吃西瓜。”美女一下班,大壮立刻送上一大盘切好的西瓜。 “你不用每天都这样……”斐斋伸手去接。 “不能脏了姐姐的手,我来喂你吧!”大壮用牙签插起一块西瓜,喂给美女姐姐。 “你呀,不去当太监可惜了。”斐斋无奈地摇头,就这样吃起西瓜。 一盘西瓜吃完,大壮又送来一杯凉开水,然后乖巧地站在门边,准备随时伺候。 “真不知道你要干嘛?”斐斋也懒得理他,躺在床上看起手机来。 半小时后,大壮突然开口,“姐姐,你想上厕所吗?” 吃了一盘西瓜,又喝了不少水,斐斋也有些尿意,只是懒得动身,听到小胖子问自己,她没好气地回怼,“怎么,你还能把马桶搬过来?” 大壮来了精神,“不,我……我愿意做姐姐的马桶!” 斐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愿意喝姐姐的尿!”大壮大声宣布。 “你怎么不去吃屎啊?”斐斋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个,姐姐要是乐意,我也可以考虑!”大壮竟然点了点头。 “乐意你个头!”斐斋怒骂,被小胖子刺激了几句,她的尿意更浓了,“快让开,我要去厕所。” 大壮却靠在门上,“姐姐,请尿在我嘴里吧!” “滚开啊,你个神经病!”斐斋觉得这小胖子的病情又加重了。 “求你了,姐姐!”大壮跪在地上,抱住美女修长的双腿,脸贴在小腹前。 “你个变态,怎么不去死啊!”斐斋试图推开少年的打脸。 “我喝完就去死,好不好?”大壮抬头看了看。 “你……”斐斋无话可说,再这样聊下去,自己都要疯了。 “姐姐尿的时候,我绝对不偷看,你……你要是不信,可以将我眼睛遮住!”大壮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黑布条。 “这是偷不偷看的事吗?”斐斋甚至觉得,如果他在卫生间安个针孔摄像头,那都算个正常男人。 “姐姐就让我喝一口吧,我听说美女的尿都是甜的!”大壮苦苦哀求。 “你做什么梦呢?”斐斋真想将这变态绑到女厕所,让他好好闻闻是不是甜的。 “姐姐,求你了!”大壮推着美女坐在床边,头压在两腿间,“让我尝尝吧。” “你……”斐斋实在挣脱不开,膀胱又胀得厉害,她咬着牙,恨声说:“好,让你喝,敢洒出一滴,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嗯,我肯定全喝光!”大壮用布条遮住眼睛。 “死变态!”斐斋脱下内裤,可坐在床上根本不可能尿出来,她站起身,双腿稍稍岔开,将小胖子的头摆到自己胯下,“张嘴!” “啊!”大壮张开大嘴,等着琼浆到来。 “这就是个马桶,这就是个马桶。”斐斋不断对自己进行暗示,可胯下那涨红的大脸让她怎么也尿不出来,而尿道口却因为尿意疼得不行。 “啊!”大壮生怕液体落在地板上,竟然将舌头伸出来,可他的嘴离蜜穴本来就很近,这样一来,舌尖更是舔在了小阴唇上。 “别舔啊!”斐斋一紧张,竟然真有几滴尿液从尿道口流出来。 “啊!”带有美女体温的液体滴入大壮口中,他立刻顺着尿液流出的方向贴上去,尿道口和阴蒂全被他含在口中,然后美美地吸食起来。 “混蛋,不……不能这样!”斐斋的尿道口再也撑不住,闸门一开,淡黄色的液体流向小胖子口中,被吮吸的阴蒂也跟着膨胀,连蜜穴都渗出水来。 “咕~咕~”大壮像是几天没喝过水一样,将尿液一饮而尽,最后,哪怕已经没有液体流出,他还是用舌头在尿道周围仔细舔舐。 “快放开!”斐斋急得脸颊通红,再这样下去,下体不知道会流出什么来。 “哦……”大壮只好作罢,等他摘下眼罩,美女正红着脸坐在床边,他急忙称赞,“姐姐的尿真好喝!” “你怎么还不去死?”斐斋一脸怨气地瞪他一眼。 “这个,嘿嘿……”大壮挠挠头,他当然是不想死的。 “快滚!”斐斋将枕头扔过去。 “姐姐再见!”大壮兴高采烈地跑出门。 “混蛋!变态!神经病!”斐斋在床上翻滚着,口中不停谩骂,“啊!真是丢死人了!” 第二天傍晚,林嫂因为店里不忙,又在家中做了饭,叫着斐斋一起来吃。 “我们平时也忙,没时间照顾大壮,他在家里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林嫂坐在斐斋的斜对角,手在儿子的头上拍了拍。 “还好。”斐斋看了眼坐在对面,低头不语的小胖子,心里是真想好好告个恶状,可这些变态行为自己怎么好讲出口呢。 “那就好!”林嫂露出欣慰的笑容,“这臭小子天天窝在家里,我们也不知道他都干些什么,可是把我和老林愁坏了。” 斐斋微微一笑,心想:“你们要是知道他都干些什么,恐怕更要发愁了。” 林嫂那边还在寒暄,斐斋却觉得有什么东西碰了自己的腿,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谁干的,她用力在小胖子的脚上踩了一下。 “嘶……”大壮被踩得呲牙,脚下却没停,手脚并用地将美女的双脚拉到自己胯下。 “咦?”斐斋能猜到他想干嘛,可想不到他会这么大胆。 “妹子哪里不舒服了?”林嫂注意到女孩的脸色。 “没……没事……”斐斋在胖子的大腿上踹了一脚,却没敢使出力气。 “欸,你先坐着,我去看看锅里的菜好了没?”林嫂起身进了厨房。 “你是不是想死啊?”斐斋狠狠踩住臭小子的阴囊。 “哎呦,姐姐,轻点儿。”妈妈不在,大壮总算敢开口了。 “我就该将你这烂东西踩碎,好好治治你这变态的病!”斐斋虽然不敢大声说话,可语气却不轻。 “姐姐的脚怎么踩我都喜欢,嘿嘿,小小的,美美的,香香的。”大壮摸着一对玉足傻笑。 这小胖子贱到这种地步,斐斋也是毫无办法,“你先放手,等你妈妈走了,人家再让你摸,好不好?” “不好!”大壮舔了舔刚摸过那对脚丫的手,“嘿嘿,闻过姐姐的脚,我都能多吃两碗米饭。” “你说的那是猪脚!”斐斋都被这变态气笑了。 “怎么会呢,姐姐的脚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大壮像是看一件艺术品一样,心上着手中的玉足,几乎薄到透明的肉色丝袜下,白嫩的脚丫纤毫毕现,涂抹过的趾甲泛着淡粉色的光彩,脚汗和丝袜混合后的香味弥漫在周围。 “这是饭桌,你别盯着人家的脚流口水啊!”斐斋脸颊泛红,就算换个场合,她都不会说些什么,可现在这样子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姐姐,我想用你的脚……”大壮露出羞赧的微笑。 “别在这儿冒傻气,等下你妈妈就过来了!”斐斋只能抬出林嫂来。 “嗯,咱们小心点儿,可不能让妈妈看到呢!”大壮的肉棒已经从裤裆中解放出来。 “谁要和你小心点,你快放手啊!”斐斋不停地望向厨房。 “嘿嘿,一会儿就好。”大壮的肉棒已经插在美女的玉足之间。 “你……”这毕竟不是斐斋第一次足交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消失,只是心里还觉得恶心。 “嘶……”大壮倒没有那么多心思,他脑中只剩一个想法,“爽!”丝足果然和裸足的体验完全不一样,而且不同丝袜间也有区别,如果可能,他真想将所有丝袜都套在这对玉足上,然后按个试上一遍。 “菲儿妹子饿了吧,今天炖的牛肉,还要再等一等。”林嫂用围裙擦着手,坐了下来。 “呦!”斐斋吓得险些双腿抽筋,“没事……我没饿。” “听大壮说,你还给他辅导功课来着,真是辛苦了。”林嫂递过一杯水来。 “不辛苦,不辛苦……”斐斋急忙喝下一口来压惊,可偏偏那小胖子像着了魔一样,在她双脚间蹭个不停,要不是桌布遮挡,两人早就露馅了。 “以后这臭小子要是不听话,你就替我们管教他,不用客气。” “嗯,您放心,我一定不客气!”斐斋暗暗咬牙,心想:“我早晚得让这小混蛋气死。” 说话间,高压锅已经开始报警,林嫂匆忙走了。 那边大壮也到了极限,龟头又在丝袜上摩擦几下,急忙放开手,抽出一叠纸巾拿到桌子下,“嘶,姐姐……我这回没弄脏你的袜子。” “切,我还要感谢你不成?”斐斋白了他一眼,刚刚太过紧张,以至于她的腿即使放下来还有些酸麻。 “不,是我要谢谢姐姐。”大壮笑得合不拢嘴。 “不用,万一你那东西得了脚气,别来怪我就行。”斐斋没好气地冷哼。 “姐姐的脚才不会呢!”大壮自信满满,又看看美女的水杯,忽然开口,“姐姐,我渴了。” “渴了就去喝水啊,和我说什么?”斐斋瞪着小胖子。 “我不想喝水,嘿嘿……”大壮挠挠脖子。 “你又想干嘛?”斐斋也算看懂了,这小胖子一笑准没好事儿。 “想……像昨天一样……”大壮笑得更憨了。 “我真该昨天就打死你!”斐斋小脸涨红,想不到这混蛋还喝上瘾了。 “姐姐,我就喝一口,真的!”大壮一脸诚恳。 “放屁!”斐斋血压飙升,自己这个又不是水龙头,还能放出一口就停下吗? “姐姐别生气,你坐好就行,我自己来!”大壮钻到桌子下,不由分说地拽着美女的内裤。 “放手啊,死变态。”斐斋死死按住裙子。 “姐姐,我不偷看的,你就让我喝吧。”大壮就是不肯放手。 “你能不能看看场合!”斐斋真想给他一巴掌。 “呦,妹子脸咋红了呢?”林嫂已经端了一大盆牛肉回到餐厅。 “是……天太热了。”斐斋当然没法说实话,而在她裙下,内裤已经一点点被拽掉。 “可不是嘛!”林嫂将牛肉放下,“大壮那臭小子又去哪了?” “去……去卫生间了吧!”斐斋用腿夹了一下桌下的胖子,像他这样甘愿做马桶的,就该放到厕所里。 “不管他,咱们先吃!”林嫂为女孩盛了一碗肉汤。 “谢谢……”斐斋接过来,却一口都不想吃,因为桌下的少年已经贴上她的私处,嘴正不停嘬着尿道口,想到自己马上要在餐厅尿出来,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滋滋~”大壮使出吃奶的力气,美女尿道口很快就撑不住了。 “呜……”斐斋的脸更红了,私处被这样舔弄,她的蜜穴已经开始颤抖,再这样下去,淫水真要流出来了。 “妹子咋还不吃呢,不合胃口吗?”林嫂关切地看着女孩。 “我……要等一下。”斐斋都不敢抬头。 “咋热成这样呢?我去给你倒杯水来。”林嫂拿着水杯离开餐桌。 桌子下,大壮也喝得心满意足,他舔舔嘴唇,“姐姐的尿,真好喝!” “嗯……”斐斋的五官都气得扭曲了,巴掌接连拍在小胖子的脑门上,“让你喝,让你喝!” “姐姐别打啊!”大壮向后一闪,从桌子底下滚了出去。 “欸,你这孩子,到桌底下干啥?”林嫂差点被儿子绊倒。 “没……筷子掉了……”大壮坐回椅子上,却迟迟不肯吃饭,口中的玉液似乎比桌上的牛肉还要美味。 “呜……”斐斋欲哭无泪,自己还哪有脸再来吃饭啊。 第三天,大壮又像哈巴狗一样跪坐在斐斋床边,满怀期待地看着美女。 斐斋揪住小胖子的耳朵,“你还有完没完了?” “姐姐,我每天只喝一次,好不好?”大壮抱住美女的大腿。 “欸,你这死变态,还敢和我讨价还价?”斐斋一脚将他踢开。 “姐姐,求你了,我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大壮爬了回来。 “你哪里听说这个要求不算过分的?嗯?”斐斋头上青筋暴露,双手用力拉扯着那张胖脸。 大壮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还在坚持。“姐姐反正要上厕所,尿到我嘴里不是一样嘛。” “我……”斐斋无言以对,这小胖子说得竟然有几分道理。 “姐姐,我喝完就走,真的!”大壮信誓旦旦。 “你……你把眼睛蒙起来。”为了不让他在这儿烦自己,斐斋只好同意。 “嗯!”大壮忙拿出布条,将眼睛遮住。 “真受不了你!”斐斋站起身,又摆正了小胖子的头。 “啊!”大壮张开嘴巴,等待着美女的琼浆。 “讨厌啊!人家怎么尿得出来?”斐斋今天并没喝太多水,现在根本就没想上厕所。 “我帮姐姐吸出来。”大壮的嘴向着对方的私处贴过去,可蒙住了眼睛,他根本找不准位置,对着一个小洞就吸起来。 “不对,你……那个地方……”斐斋身子一抖,没想到这混蛋误打误撞,吸到了自己的蜜穴。 “滋滋~”大壮也没管那么多,将渗入口中的汁水一饮而尽,心想:“姐姐的尿怎么这么少呢?” “别吸了,人家……不行了……”最近三天,斐斋总被这小胖子骚扰,私处多少有些空虚,可偏偏小马又去外地参观,弄得她没法泄火,这次被人吸到蜜穴,阴道内的淫汁再也抑制不住,全部涌向洞口。 “呜……”这是大壮从没尝过的味道,不仅没有一丝骚臭,还在黏腻中带着一点咸鲜味,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想喝得更多。 “嗯……”斐斋轻咬着手指,防止自己叫出声,下体传来的快感让她的双腿都在颤抖,在少年的吮吸下,阴道一阵抽搐,激流喷涌而出。 “啊!”大壮被蜜汁灌了满口,这美妙的味道终于让他按捺不住好奇心,“姐姐的尿怎么怪怪……”还没等他说完,“啪啪~”两声巨响,剧痛从脸颊传来。 “不许问!”斐斋可没脸说自己被他舔到高潮。 “哦……”大壮稀里糊涂地摘下眼罩,再看一眼面带潮红的美女姐姐,“那……我先走了,谢谢姐姐。” “别走!”斐斋忍不住将少年叫住。 “姐姐还有什么事?”大壮笑着跑回来。 “傻笑什么?”斐斋看了他一眼,只见两侧的脸颊都肿了起来,“脸还疼不疼?” 大壮摸了摸自己的脸,“嘿嘿,姐姐打的才不会疼呢。” 斐斋噘着嘴,“哼,看来我还得打重点儿!” “姐姐,不用!”嘴上再怎么硬,疼不疼大壮还是知道的。 “你……坐下……”斐斋指着身边的床。 “哦……”大壮乖乖坐下,然后将脸伸过去,“姐姐,你打吧!” 斐斋忍不住笑起来,“小傻瓜,谁要打你了?” 听说不用挨打,大壮自然高兴,“姐姐要我做什么?” “闭嘴!”斐斋呵斥一声,然后坐在床边陷入沉思。 对方不说话,大壮也不敢问,就这样在美女身边坐着,不知是不是错觉,眼前的姐姐似乎比以往更加诱人了。 犹豫了好久,斐斋终于下定决心,“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听?” “嗯,姐姐要我做什么都行!”大壮拍着胸脯保证。 “把你的腰带给我。”斐斋命令道。 “是!”大壮急忙解下腰带。 斐斋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眼睛也用布条蒙住,又发出指令,“躺下!” “嗯……”大壮听话地躺在床上,“姐姐要干嘛?” “闭嘴!”斐斋脸颊通红,连日来的饥渴让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将少年的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还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肉棒软软地低着头。 “姐姐……”大壮被蒙住双眼,两腿间凉嗖嗖的。 “少废话!”斐斋也不去理他,而是将内裤和丝袜一起脱掉,小脚在肉棒上踩了一下。 “嘿嘿,姐姐的脚……”大壮已经很熟悉这对美脚的触感。 “烦死了!”斐斋将内裤和袜子团成一团,堵住那张叽叽喳喳的嘴。 “呜……”大壮哼了几声。 “切,怪叫什么!”在一对玉足的摆弄下,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而斐斋的下体也痒得更厉害,她反复安慰自己,“我只是用一用这根变态的阴茎,没有别的意思。” 做好心理准备后,斐斋骑在小胖子身上,穴口对准膨胀的龟头一点点压下去,“嘶……”她深吸一口气,这个变态的肉棒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粗壮一点。 “嗯……嗯……”虽然大壮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可从肉棒上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激动得想要叫出来。 “不许叫!”斐斋呵斥着,“人家只是试一下你这根臭东西,这件事和谁都不许说,不然我就把你这些零零碎碎的切了喂狗!”嘴上这样说,可她的心里却十分畅快,当阴道完全被塞满,连日来的空虚总算得到满足。 “嗯……”大壮安静下来,脸上喜悦的表情却怎么也止不住。 “唉,也不知道这傻小子懂得多少?”斐斋也很矛盾,自己付出这么多,要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过去了,实在不甘心;可他要是食髓知味,整天缠着自己要,那自己可吃不消的,要知道,像他这样的年纪,精力旺盛到用不完的。 “呜……”虽说不知道套在阴茎上的肉洞属于哪里,但舒服的感觉还是让大壮自觉地动起来。 “嗯~”斐斋呻吟出声,想不到被绑住的小胖子竟然挑逗自己,“明明……是个被脚踩的烂东西,还敢在人家里面乱动!”她翘起肉臀,让阴茎稍稍抽出一点,屁股猛地下压。 “哦……”前一刻还是处男的大壮哪经得住这样的一撞,几乎马上就要射出来。 斐斋可没想这样放过他,“你要是敢射,以后就别想再碰我,连脚都不行!” “呜……”大壮急忙收紧精关,气都不敢喘,生怕精液漏出来。 “嘻嘻~”斐斋捂着嘴偷笑,这样听话地玩具可是不好找,她呵斥着身下的胖子,“小变态,臭夜壶,以后再敢不听话,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折磨个三天三夜!” “呜……呜……”大壮喘着粗气,满面红光,似乎被骂几句反而更兴奋了。 “死变态,死变态……”斐斋摇晃翘臀,用蜜穴品尝处男的肉棒,完全不计较这根贱物刚刚还在自己脚下。 “嗯,嗯!”初经人事的大壮哪受得住这样的攻势,那软洞在龟头上只套弄十几下,他的精液已经喷出来。 “嗯……”处男的精液让斐斋小腹一热,可这样短的时间根本达不到高潮,“你个小废物,这……这么快就射出来,还在……人家的肚子里,果然不教训是不行呢!”她双手掐住小胖子黑黢黢的乳头,猛地一捏。 “嗷!”大壮疼得大叫,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支起来。 “就……就这样,再敢私自射精,我……我就把你这两个丑东西揪下来!”斐斋的肉臀毫不停歇。 “呜,呜……”大壮拼命坚持,生怕再惹美女姐姐生气。 一小时后,斐斋心满意足地起身,私处悬在少年臃肿的肚子上,将小腹内的精液全还了回去,又把他手臂上的腰带解开,然后拍拍他的脸,“去把自己洗干净,别弄脏我的床!” “哦……”大壮掀开眼罩,拿出口中的布团,脸上还洋溢着喜悦之情,“姐姐,刚才……” 斐斋立刻打断他的话,“什么刚才,你不过是在人家床上睡着了,谁知道你做了什么恶心的梦?” “那个……”大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姐姐,我什么时候能再梦一次呢?” 斐斋偷偷一笑,心想这臭小子倒是学聪明了!只是为了防止他得寸进尺,斐斋可不会给他好脸色,“哼,我哪知道,不过,如果你乖乖听话,说不定哪天就能做一场美梦呢!” “是,我一定听姐姐的话!”大壮也顾不上肚子上的精液,直接高兴得蹦起来。 “你个小混蛋,都弄到人家床上了!”斐斋一枕头拍在胖子脸上。 一年之后,已经订婚的小马再次来帮菲儿搬家,林家夫妇自然盛情款待了对方。 “唉,做了这么久的邻居,妹子这一走,我还有点舍不得呢!”林嫂擦了擦红润的眼眶。 “没事的,林嫂,等我们安定下来再来看你们。”斐斋安慰道。 “不是我说你,人家郎才女貌的,结婚也是好事,怎么还哭了?”林大哥推了推媳妇的肩膀。 “是好事,是好事!”林嫂露出笑容,“还得恭喜二位,等到结婚的时候一定告诉我们一声。” “嗯,一定,也多谢两位的照顾了。”小马客气地点头。 “妹子,你这肚子也快四个月了吧?”林嫂的目光落在女孩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斐斋脸一红,“嗯,快了……” “哈哈,这可是双喜临门!”林大哥拍着小马的肩膀,“小伙子得加油啊!” “是~”小马有些不好意思,他现在还记得女友突然告诉自己怀孕的消息时,自己有多激动。 “我先去下洗手间。”自从怀孕后,斐斋如厕的频率也变高了。 “我吃饱了!”见美女姐姐离开,大壮也匆匆走出餐厅。 三分钟后,斐斋坐在马桶上,在她身前蹲着圆滚滚的大壮。 “哈……”大壮像往常一样喝掉了美女的琼浆,然后傻笑道:“嘿嘿,姐姐的尿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哼,不喜欢可以不喝!”斐斋朝他翻个白眼。 “没,我可喜欢了,一辈子都喜欢。”为了证明自己,大壮又在尿道口吸了一下,将余下的几滴吞入口中。 “切,就会骗人。”斐斋将他推开。 “嘿嘿~”大壮掰着手指,眼睛看向美女姐姐的小腹,“姐姐的肚子……” 斐斋立刻变了脸色,“和你没关系!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没忘!我是姐姐的马桶兼人肉按摩棒!”大壮急忙跪下。 “哼,知道自己是谁就好。”斐斋身子向后靠,“好了,人家下面有点痒,你这按摩棒也该发挥点作用了。” “是!”大壮打起精神,早已挺立的阴茎在蜜穴中长驱直入。 “嗯,死变态,快把你低贱的精液射进来!”为避免流产,斐斋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做爱,这一刻可谓期盼已久。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她心里还是有些预感的,在看了一眼全力为自己服务的小胖子后,她暗暗祈祷,“这孩子可不能像亲生父亲一样变态。” [newpage] 预料之中的失败,斐斋都快感到麻木了,怎么看这个世界都像是在算计自己,无论怎么努力,还是会被卷入莫名其妙的失态,然后一步步失控,她仰天长啸,“啊,我认输还不行吗?” “菲儿,你怎么了?”小马正在帮着女友收拾新家,却听见这么一句话。 “唉,没什么……”斐斋摇摇头,又一次的重启,谁知道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做女人难啊!”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小马停下手中的活计。 “唉,你也不容易。”斐斋没有回答,而是拍了拍男友的肩膀。 “哈?”小马不知所措。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斐斋在搬家之前就物色好了新房,这是一片联排的单身公寓,自己所租的是最外侧的一间,虽说装修差了一点,可既没有恼人的房东,也没有变态来合租。 正在斐斋胡思乱想时,门被叩响了,竟然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过来拜访。 “你好,我叫杰西,住在隔壁,是来这边留学的。”女孩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菲儿。”斐斋打量着对方,虽说五官没有自己的精致,但无疑是个美女,身材更是异常火辣。 “能和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做邻居,真是太棒了!”杰西拉住菲儿的手。 斐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到外国人都是这么直来直去,她也有样学样,“不用这么说,你也很漂亮。” “有时间一起出去逛街吧!”杰西对眼前的女孩很有好感。 “嗯……”斐斋点点头,有一个女生住在旁边,这次应该能过关了吧。 等她关上门,小马过来打听,“哇,刚刚那个美女就是你的新邻居吗?” 斐斋一挑眉,“怎么,有意思?用不用我帮你要个联系方式啊?” “菲儿,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小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我没生气,收拾完东西你就走吧,我累了。”斐斋下了逐客令。 “别,我还没擦地呢。”小马清楚,自己要是真走了,后面一周都看不到好脸色。 “随便!”斐斋关上卧室的门。 “唉……”小马摇头苦笑,真是说错一句话都不行。 搬进新家的斐斋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两点一线,唯一的消遣就是偶尔和杰西闲聊几句。 星期天早晨,斐斋还想多睡一会儿,隔壁却传来咚咚的声响,“唉,这才几点啊!”她用枕头压住耳朵,可声音却越来越大,还夹杂着女孩的叫声。 “这是在干嘛?”斐斋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杰西家里有什么事?”穿上睡衣,她敲响了隔壁的门。 “等……等一下……”杰西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三分钟后,门开了。 “杰西,你……”斐斋刚想问,却被惊呆,杰西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两人全身赤裸,下体紧密相连,即使有人来访,二人的交合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菲儿,不好意思……”杰西露出尴尬的笑容。 眼前香艳的场景让斐斋看得入神,听到女孩说话,她才回过神来,“哦,我不知道,那个,我先走了!”然后急忙关上门,逃回自己家中。 “早知道就不去问了,真丢人!”斐斋揉揉红透的脸颊,虽说听过外国人很开放,可没想到开放到这种程度。 一小时后,杰西来向邻居道歉,“真抱歉,让你看到那样的事。” “是我冒昧了。”斐斋急忙摆手,然后试探着问道:“你男朋友走了?” “你说迈克?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啊。”杰西摇摇头。 “那你们……那个样子……”斐斋没想到,不是男友还这么明目张胆,自己偷情都知道避着外人。 “这没什么,不过是一起玩玩,好像是叫‘炮友’来着。”杰西却毫不在意。 “那你男朋友不会介意吗?”这已经不是斐斋第一次看到女孩带男人回家了。 “我没有男友哦,只是聊得好了,就玩上一次。”杰西坦言道:“再说,我真的特别喜欢性爱,一个男友恐怕满足不了我,你懂的吧。” “这个……”斐斋不置可否,虽说她并不完全认同杰西的做法,可以自己的履历也实在没法对她进行谴责。 “总之,今天吵到你了,下次来我家吃饭吧!”杰西起身告别。 “慢走……”斐斋将女孩送出门,心里还想着她说的话。 三天后,杰西热情地做了一桌家乡美食来款待斐斋,两人边吃边聊,意外地发现彼此还有不少共同语言。 对斐斋心灵中仅存的男性部分而言,能和这样一位热情的美女共进晚餐当然是一件开心的事,可就在两人准备看场电影时,门铃响了。 “哦,布莱克,你怎么来了?”杰西打开门,被男人吓了一跳。 斐斋悄悄看过去,又是一位高大的白人,比起上次见到的年纪稍稍大一些,两人小声聊了几句,杰西就将男人带进屋来。 “我……”见到新的客人,斐斋准备告辞。 “没事~”杰西将斐斋按回沙发上,然后眨眨眼,“你在这里坐着就好,我先和和布莱克去卧室了,等下再来陪你。” “这……”一男一女在卧室能干嘛,斐斋不用想也知道,这可不是自己应该看的。 “一会儿见!”杰西送出一个飞吻,然后带着男人进了卧室,很快,女人的呻吟声传出来。 斐斋魂不守舍地坐在沙发上,明知自己该走,可脚却像不听使唤,淫靡的声响越发清晰,拨弄着她的心弦,“真是的,干嘛要这么大声?”她喃喃自语,好奇心却在加重。 “啊~”杰西又一次浪叫,声音中满是欢愉。 “呜……”斐斋坐在沙发上,浪荡的往事浮现在眼前,鬼使神差地,她站起身来,从卧室的门缝看过去,男女交合的场景立刻出现在她眼前。 杰西的身材上次已经见识过了,丰满的乳房和肥硕的肉臀,正是欧美影片中常见的火热,而她身后的男人也壮得像一头白熊,光是手臂都和寻常女孩的大腿一般粗了。 而斐斋的目光很快便被两人的结合部位所吸引,“好大!”她脱口而出,虽说自己的荒唐事迹也可以用身经百战来形容,但男人的尺寸还是超出了她的认知,放在以前,即便是黄色电影中看到,也会被她当做玩具。 就这样,她一动不动地欣赏着由外国友人奉上的春宫戏码,不知不觉间,内裤已经湿了。 “啊!”男人突然大吼一声,巨棒从杰西体内抽出。 “嗷……”杰西熟练地转身,双手握住颤抖的棒身用力撸动,双眼满怀期待地注视着龟头,终于,噗的医生,大量精液喷射出来,浇在纯白的脸上。 “哦!”那滚烫的精液像是灌进斐斋的子宫,她竟然靠看着旁人的性爱达到高潮。 欢愉过后,布莱克穿好衣服从卧室走出,看了眼坐在沙发上,脸颊通红的女孩,然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随后,杰西赤裸地走出,用餐巾纸胡乱在脸上擦了擦,对斐斋微微一笑,“等我洗过澡再来陪你。” “嗯……”斐斋手足无措,要知道这样自己还不如早点回家呢。 十分钟后,清洗干净的杰西肩上搭着一条毛巾坐在沙发上,手中多了一罐凉啤酒,双脚大咧咧地放在茶几上,简直像是刚刚蒸过桑拿。 “小心感冒。”斐斋出言提醒。 “没事的~”杰西点燃一支细杆香烟,美美地吸了一口,“果然这种时候最舒服。” 斐斋被这香烟中的水果味熏得头晕,“咳咳,你怎么像个老大爷一样?” “这你就不懂了,在性爱中,女人能体会到的快感是远胜过男人的。”杰西懒散地吐个烟圈。 “怎么会?”虽说斐斋体验过两种性别,可作为男人的她连女孩的嘴都没亲过,哪知道谁更快乐。 “不说这个。”杰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嘻嘻,你刚刚是不是偷看了?” “我……那个……”没想到会被揭穿,斐斋一下子变得吞吞吐吐。 “别害羞嘛~”杰西搂住她的肩膀,“如果喜欢,下次可以进来看,我不会介意的。” “不用!”斐斋双手掩面,自己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你真可爱~”杰西捅了捅斐斋的纤腰,“我还有以前的照片呢,你要不要看?” “什么照片?”斐斋好奇地看过去,只见对方手机上,全是赤裸的男男女女,这下,她的脸更红了。 “喏,这是我十六岁时拍的,还有这个……”杰西一张张的介绍着。 斐斋渐渐看得入迷,这些照片简直是在记录一个少女如何变成荡妇,从最初的害羞与青涩,到与数个男人酣战,最后甚至是一群男女的淫乱聚会,就这样,她的下体再次湿润了。 “可惜,来到这里以后朋友都不在身边了。”这些照片也勾起了杰西的愁绪。 斐斋清楚这种背井离乡的感觉,毕竟自己也是这样,她安慰着杰西,“别这样说,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呢。” “真的?”杰西瞪大眼睛。 “欸……”斐斋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她的朋友可都是很奔放的,“就……就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杰西笑得很开心,“谢谢你!”她对着女孩的脸颊献上一吻。 “哦!”斐斋害羞地遮住脸,她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子这样互动,“我……我要回家了。” “嗯。”杰西将她送到门口,然后在耳边轻声说道:“再见,小可爱。” “欸?”斐斋急得直跺脚,自己似乎被这洋妞看扁了,“讨厌,明明是我更年长!” 就在斐斋将这件事当做一段有趣的插曲时,杰西却认真起来,于是她拨通了电话,“菲儿,今晚我约了朋友来家玩,你要来吗?” “啊?去干嘛?”女孩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斐斋显然没跟上她的思路。 “当然是来看我们爱爱啦,这次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哦。”杰西提醒道。 “我不……不看,上次……是意外!”斐斋吓得不轻。 “别急着说不嘛,这次我可是特意选了个合你口味的男伴呢,你就来看看吧,不满意再走也来得及。”杰西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样喽,晚上见!” “欸,别,听我说……”斐斋还想解释,可那边已经挂断了。 傍晚,斐斋抱着极大的勇气,按响了邻居的房门,“不行,这次一定要解释清楚,不然会被当做变态的。” “哦,菲儿,等你好久了!”一开门,穿着一身内衣的杰西立刻握住了女孩的手,“走吧,托尼正在等着呢。” “欸,你别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斐斋就这样被拖进卧室,里面一个高大的白人青年正坐在床边。 “这是托尼,是不是很帅气。”杰西向斐斋介绍新男伴。 “嗯……”斐斋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青年确实是个高鼻深目的帅哥,问题是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啊,自己怎么好意思一直盯着看。 “喏,你先坐下,我们马上就开始。”杰西的口气轻松得像是要表演一场寻常的舞台剧。 斐斋被按在卧室角落的沙发上,一时间手足无措,“我真的没这个兴趣!” 没有理会观众的抗议,床上的两人已经开始彼此爱抚,白皙的身体缠绕在一起,为即将到来的淫靡戏码蒙上了一层唯美的面纱。 “哦……”斐斋的目光渐渐被吸引,以往只能在小电影中欣赏的桥段近在咫尺,那个一走了之的想法正在慢慢消失。 “唰~”杰西的胸罩被扔到一旁,一双豪乳暴露出来。 “哇~”斐斋紧盯着那对足有F罩杯的山峰,连她这个向来对身材十分自信的人也感到自惭形秽。 而在床上,杰西的手也没有停下,将男人的内裤一拉到底,白色的巨龙昂起首来。 “嘶……”斐斋吓得捂住嘴,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样的怪物,“又是这么大,难道这就是杰西的择偶标准?” 杰西也注意到了女孩的表情,朝她挤挤眼,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巨棒,开始为男人口交。 “这怎么吞得下去?”斐斋有些难以置信,即便减去双手的宽度,肉棒还剩下十几公分,其膨大的龟头更是连握住都难,可杰西还是将它吃了下去,连脸颊都因硕大的阴茎而鼓起。 “滋溜~”杰西早已习惯这样的大小,口水很快就涂满了整根巨棒,“呕~”在进行了最后一次深喉之后,她将口中的阴茎吐了出来。 托尼自然清楚下一步要做什么,他将伴侣的内裤脱下,手指在蜜穴中扣动几下,淫水已经甩了出来,他握住自己的阴茎,鲜红的龟头挤压着白嫩的肉穴。 “嘶……”斐斋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这样的东西真的不会伤到杰西吗?”她瞪大双眼,看着巨棒一点点撕开少女的阴户,而杰西的眉头却由最初的紧皱一点点舒展开,最后连眉梢都飘扬起来,斐斋这才放心,“她好像真的很开心呢。” “啊……”从杰西口中传出畅快的呻吟,而表情也变得更加妩媚,一手按住自己的乳房揉搓,另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肩膀,纤腰向下弯曲,与男人的小腹紧密贴合。 “她们看起来……嗯……”在淫靡场景的刺激下,斐斋也陷入性幻想中,她开始想象有一根大尺寸肉棒搅动自己的嫩穴。如果能换一个地方,她真要开始自慰了,可毕竟在别人家里,她只能强忍冲动,任凭阴道在饥渴之下缓缓蠕动。 床上的两人激战了半个钟头,而斐斋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脸颊因为激烈的场面泛起潮红,就连所坐的沙发上也是水流成河。 “菲儿,看得开心吗?”杰西摆动诱人的臀部,一步一摇地走过去。 “杰西,我……”斐斋嗓音沙哑,在看过一场现场版的欧美大片后,她已是口干舌燥。 “嘻嘻,你已经湿透了呢。”杰西用手指在女孩的内裤上刮了一下,又用舌头品尝一番。 “这……这不能怪我……”斐斋羞愧地低下头,“抱歉弄脏了你的沙发。” “当然,我怎么会怪你呢。”杰西抚摸着女孩的脸颊,“那么,你想不想近距离看看托尼的阴茎啊?” “我吗?那不行的……”斐斋连连摆手。 “咻~”杰西却吹个口哨,用外语和男人说了几句,随后,托尼从床上起身,大摇大摆地走到斐斋身前。 “这……好丢人……”斐斋侧过脸,只敢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虽然已经软下来,可肉棒依然有家里的擀面杖大小。 “别怕,它不会咬人的。”杰西笑眯眯地拉起女孩的手,按在托尼的阴茎上。 “好热……”斐斋慢慢握住那根白色的肉柱,柔软的表面上还残留着交合时的余温。而受到刺激的肉棒逐渐膨胀,在她的小手中变得坚挺,一滴未射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 眼看这怪物已经近在咫尺,斐斋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舌尖扫过龟头,将那滴白汁吞入口中。 “这样可不行哦。”杰西摇晃手指,“要想口交还要更加激烈一点。” “人家没……只是……”斐斋想要解释,可口中的精液味却将这些话挡了回去。 “噗~噗~”杰西一连吐了好几口唾液在男人的阴茎上,又用双手涂抹均匀,转头向斐斋说道:“如果不这样,你的小嘴会受不了的。”说着,将龟头递到女孩嘴边。 “我……”斐斋刚刚也只是心血来潮,可现在已经放在嘴边,那诱人的光亮让她只能乖乖张开嘴,沾满美女唾液的肉棒插向她的小嘴,硕大的龟头几乎要将嘴角撕开。 “放松,不要紧张。”杰西为她按摩脸颊。 “哦……”当龟头完全塞进嘴里,斐斋终于能发出一声喘息,灼热的肉棒在口中摩擦,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含住一颗点着的灯泡,下巴都要被撑得脱臼了。 可这样的玩法显然不能令托尼满意,他抓住女孩的头发,想要插得更深。 “NO!”杰西将他拦住,又说了几句,男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抽出阴茎。 “咳咳~”斐斋脸颊涨红,刚刚的几下差点将她憋死,“谢谢你,杰西。” “不客气~”杰西搂住女孩的肩膀,“要不要到床上继续呢?” “嗯……”事到如今,斐斋已经没法再反抗了。 杰西坐在床上,拉着斐斋靠在自己怀中,然后一点点脱去她的内裤,“相信我,只要试过一次,你就再也忘不掉这种感觉了。” “真的不会疼吗?”斐斋的后颈枕在那对柔软的双峰上,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只会疼上一下,然后你就会明白什么是极致的体验。”杰西掰开女孩的双腿,让阴户完全打开,手指轻轻搓动阴蒂,湿润的穴口缓缓张开。 “你的手指……”斐斋没想到她玩弄女人也这么厉害。 “还有更舒服的呢。”杰西用另一只手握住菲儿的乳房,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扭动。 “啊……”斐斋还是第一次被女性玩弄,细腻的手指和男人粗糙的手掌完全不同。 “要开始喽!”杰西向托尼使个颜色,后者心领神会地站在女孩身前,龟头压在肉穴口。 “呜……”斐斋咽着唾沫,这么大的肉棒过去只在电脑上见过! 膨胀的龟头挤入花瓣,将两侧的肉壁推开,撕裂般的痛感让斐斋连叫一声都不能,牙齿紧咬着嘴唇,除了破处的一下,下体再也没有过这样疼的时候。 “放松~”杰西安慰着菲儿,用嘴亲吻她泛白的嘴唇。 “呜……”唇边柔软的触感让斐斋忘了下身无法言喻的痛苦,女孩的唾液成了之痛的良药。 “你看,已经进来这么多了。”杰西向菲儿展示着战果,男人的肉棒已经插入大半。 插入时的锐痛已经转变成钝痛,斐斋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两片花瓣从未分得如此开,可想而知,自己的阴道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不……不能再继续了。”她能感到肉棒已经插到了最深处。 “别怕,才到这里。”杰西摸着女孩的小腹向她展示肉棒的位置,然后手指按在肚脐下,“至少还能插到这里。” 斐斋吓得脸色惨白,“别这样,会……会死的……” “放心好了。”杰西点点头,托尼开始继续深入。 “要……要坏掉了!”斐斋咬着牙,阴道正在被巨棒全力拉扯,敏感的穹隆受到巨大的压力,连子宫都因为压迫而改变位置。 杰西的手指继续挤压阴蒂,为女孩缓解痛苦,“别怕,马上就结束了。”话音刚落,阴茎终于停了下来,最终只留下半根手指的长度在肉穴之外。 “竟然……能这样……”斐斋也惊讶于自己的阴道竟然能容纳一根超过二十公分的怪物,而随着肉棒停止前进,疼痛也消失不见,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了整条肉洞。 “好戏才刚刚开始呦!”在杰西的示意下,托尼在阴道中缓慢抽插。 “哦哦哦!”巨棒的抽动让斐斋产生错觉,似乎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扯出体外,完全舒展开的肉壁与阴茎紧密贴合,每个细胞都能受到肉棒的摩擦,其产生的快感数倍于小马所带给自己的。 “加油啊,菲儿!”杰西在她耳边打气。 “啊……”斐斋正在失去意识的边缘,下体经受的刺激快速传递,她的下半身正在颤抖,就连脚趾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收紧。 “忍住哦,菲儿,托尼可要加速啦!”杰西提醒道。 “不能……啊啊啊!”还没等斐斋准备好,体内的肉棒就开启了猛烈地横冲直撞,内脏似乎都要阴这冲击而破碎,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沦为巨大阴茎的奴仆。 斐斋不知道自己被蹂躏了多久,即使在失神中,抽插也一样清晰,然后,随着巨棒突然地抽离,一阵空虚感袭来,“噗噗噗!”连续三波黏液浇在她的脸上,浓稠的液体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就在斐斋想用手擦去眼睑的精液时,一条柔软的东西在她面颊上滑动,很快,眼皮不再沉重,她睁开眼,只见杰西正用舌头将她脸上的精液舔舐干净,“谢谢……” 杰西却微微一笑,用满口的精液堵住女孩的嘴。“呜……”腥臭的白浊灌满斐斋的口腔,又被杰西吸回,精液就这样在两个女孩的口中循环,最后和着彼此的唾液吞了下去。 在送走托尼后,杰西回到床上,看望被干到虚脱的菲儿,“今晚是不是很刺激啊?” “你……你是故意的吗?”斐斋有些生气,这一切明显在杰西的控制中。 “是啊,嘻嘻,因为我喜欢你哦!”杰西大方的承认了。 斐斋听得脸红,“哪有你这样喜欢人的。” “正因为喜欢,才想把好的东西和你分享呢。”杰西从背后抱住女孩。 “哪里好了,都快折磨死人家了!”斐斋不满地抱怨着。 “哦?”杰西贴在她耳边轻声问道:“真的不好吗?” 斐斋一时语塞,痛苦是真的,快感也不是假的啊。 杰西也不等她回答,“下周我还约了其他人,你要不要来呢?” “我……”经历过这一次,斐斋也很好奇杰西会找来什么样的男人,但这样一来,岂不是又会把自己搭进去。 “嘻嘻,到时候我会打电话的,睡觉吧。”杰西紧搂住赤裸的菲儿,闭上双眼。 斐斋当然不会去打扰杰西,毕竟和美女睡在一起的机会可不多呢,她看看枕边俏丽的睡颜,“明明是个清纯的长相,口味怎么这么独特呢?” 经过这一夜,两人的关系迅速拉近了,虽然杰西是个吸烟、喝酒、滥交的女孩,但斐斋还是接受了这样的朋友。 这天傍晚,斐斋刚请小马来家里吃饭,杰西就过了敲门,“菲儿,我买了酒,要不要一起喝啊。” “改天好不好,小马来我家了。”斐斋无奈地向屋内看一眼。 听到声音的小马却自己走出来,“没事的,菲儿,就叫上一起吃晚饭吧。” “太棒了!”杰西提起一袋酒欢呼着,然后冲进屋内。 “欸?”斐斋甚至没来得及拦住她,“不会出什么意外吧?”她安慰自己,可杰西的酒品着实令人担心。 果然,随便吃了些饭菜,杰西就掏出了两大瓶伏特加,“来,今晚把它们喝光!” “杰西,别胡闹,咱们只有三个人。”斐斋大跌眼镜。 “喏,我自己一瓶,你们两人一瓶,够合理吧。”杰西将一瓶酒推到小马面前,“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哦!” “小马,别理她,你量力而行就好。”斐斋知道男友的酒量,两瓶啤酒都能喝倒。 杰西却不满意,“嘻嘻,你要是乖乖陪我喝,我可以告诉你一些菲儿的秘密哦!” “杰西,别说了!”斐斋急得俏脸通红,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会人来疯。 见女友这样的表现,小马更是好奇,“菲儿有什么秘密啊?” “嘻嘻~”杰西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现在可不能说。” 三人各倒了一杯酒,杰西和小马面对面坐好,斐斋坐在二人中间,以便在必要的时候放倒其中一个。 “干杯!”杰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唉……”斐斋皱着眉,只喝了一口,这种时候可不能喝醉。 小马犹豫一下,把杯中酒喝光,“那个,菲儿的秘密是……” 杰西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菲儿她啊,喜欢你从背后揉她的胸。” “噗!”斐斋一口酒喷了出来。 “菲儿~”小马酒劲上涌,偷偷从背后抱住女友。 “放手啊,你别信她的胡话。”斐斋推开男友。 “切,明明是你自己说的。”杰西信誓旦旦。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斐斋实在想不起来。‘ 杰西却记忆犹新,“就是你上次睡觉的时候说的梦话啊。” “你们睡在一起?”小马一脸错愕。 杰西却点点他的酒杯,看着他将酒喝光,这才说道:“还是裸睡哦!” “哇!”小马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友,“菲儿,你可没和我说过。” 斐斋涨红了脸,“女孩子的事,你乱打听什么?” “嘿嘿~”小马都能想象到两个漂亮女孩躺在一起的场景,“还有吗?” “当然!”杰西端起酒杯。 “受不了你们了!”斐斋捂着脸。 两瓶伏特加就这样被喝光,小马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斐斋双手托腮,眼皮正在下沉,唯独杰西看起来正常些,不过也只是外表而已。 “我要喝口水!”斐斋摇摇晃晃地起身,一杯凉水下肚,她总算清醒了一些,可转身回到客厅,正看见杰西在拉小马的裤子,“喂,你干嘛?” 杰西却没理会好友的话,她伸手握住小马的肉棒,“嘻嘻,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讨厌~”斐斋急忙将她拦住,“别对人家的男友下手啊!” 杰西做个鬼脸,“小气鬼,我不是还把男人分给你。” “你那个明明就是炮友!”斐斋叉着腰,“再说,小马又不是你的菜。”她指着男友的肉棒。 杰西点点头,“确实有些小,你怎么看上他的?” “又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斐斋将她拉起来,“好啦,你也该睡觉了,乖~” “睡觉啊……”杰西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脸,然后掏出手机,叽里呱啦地讲了一通,放下电话说道:“我刚约了布莱克和艾德,他们马上就到。” 斐斋揉着额角,“你叫他们干嘛?” “睡觉啊,不是你说的吗?”杰西说得像是订一份外卖一样随意。 “哦!”斐斋趴在桌子上,“你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哪有?”杰西掰着手指,“我都有……嗯,三天没有约人来家里了。” “好棒哦,你个荡妇!”斐斋挖苦道。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杰西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来得真快啊!”然后将两个男人放进来。 “喂!”斐斋将她拉到一边,“你怎么把他们约到我家了?” “不方便吗?”杰西歪着头看向女孩。 “当然!”斐斋指着沙发上的小马。 “没事的,他到明天早上都醒不过来!”杰西却不以为然,然后拉住菲儿的手,“走啦,咱们去卧室玩吧。” “别算上我啊!”斐斋还想挣扎一下,可喝醉后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干嘛要在我的卧室啊!”室内的两男一女都已经脱光衣服,只有斐斋还忸怩着不肯动。 “别害羞嘛~”杰西为她解开衣扣,“布莱克你上次见过的,另一个是艾德。” “偏挑这种时候介绍……”斐斋偷偷瞄了一眼,布莱克大概三十岁,一脸的络腮胡,艾德年轻一些,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至于下面,只能说两个人都很符合杰西的择偶标准。 杰西把脱光了的菲儿带到床边,“可惜,床有点小呢。” 斐斋红着一张脸,自己的床本来也不是为这么多人准备的。 “嘻嘻,那就这样吧!”杰西拉着菲儿躺下,然后翻到她身上,脸正对着白嫩的阴户。 “这个样子好奇怪!”斐斋当然没和女孩玩过69式,看到对方的阴部悬在脸上,她尴尬地别过头。 “嘻嘻,多试几次就好了。”杰西揪住菲儿的两片小阴唇,向左右拉扯,“还真的很粉嫩呢!” “讨厌,别这么玩弄人家!”斐斋抱怨着。 “别这么小气,你也可以玩我的嘛。”杰西提醒着她。 “说得像变态一样。”虽然不好意思,可斐斋也被引起好奇心,她仔细观察着杰西的阴部,因为长期的滥交,阴唇明显变厚,但颜色还算漂亮。 “总是被那么大的阴茎插,真的不会坏掉吗?”斐斋用手指探入幽深的洞穴,被扩张过的蜜壶当然不会对一根手指起什么反应,她的好奇心更重了,两根,三根,甚至干脆将五指并拢,插向松弛的肉洞。 “啊~”杰西大声叫出来,“你个小坏蛋!”她也不再客气,双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在嫩穴中,缓缓将洞口掰开。 “杰西,别,好疼……”斐斋可受不了这样的玩弄。 “放松~”杰西没有放手,而是用舌尖卷住对方的阴蒂,将那粉色豆豆舔得完全露出来。 “嗯……”斐斋被快感刺激得哼出来,也用手指搓揉杰西的阴蒂,两人都被彼此玩弄出淫水来。 而一直在旁边欣赏的男人们也选好了位置,扶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分别站到两个女孩身后。 “要开始口交喽!”杰西提醒菲儿,“如果做不好,对方就要受罪啦~” 斐斋当然明白,为了保护杰西,她只能吞下艾德小麦色的肉棒,未经清洁的腥臭龟头撑开她狭窄的口腔,而躺下的姿势也更便于男人的长驱直入,当她反应过来时,肉棒已经插入大半,连喉咙都被龟头堵住。 “呕……”第一次的深喉让斐斋连连干呕,但她还是用心地将唾液涂抹在粗大的阴茎上,为男人的口交也点燃了她心中的欲望,令她开始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 “咳咳~”巨棒抽出后,斐斋连咳数声,而她面前的阴户也变成一片多水的沼泽,甚至有淫汁滴落在她脸上。 “滋~”艾德将龟头插向杰西的蜜穴,斐斋就这样用心观察着,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肉棒分开阴唇的情景,何况是这样的巨棒!一道道青筋摩擦着多水的阴唇,淡棕色的肉柱与白嫩的阴户合为一体,最终一插到底,满是褶皱的阴囊悬在她的面前。 “啊~”杰西欢快地叫出声,然后拍拍菲儿的迟丘,“轮到你了!”她用双手分开粉嫩的穴口,舌尖还在刺激着阴蒂,布莱克白色的巨龙在杰西的引导下进入紧致的阴道。 “嗷!”无论斐斋如何忍耐,但最初的疼痛却是避免不了的,她大口地呼吸,试着忽略这份痛苦。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杰西的手一直在为女孩进行放松,将口水吐在肉棒上,让插入变得更加顺滑。 “嗯……”斐斋终于熬过最痛苦的时段,而顶在阴道最深处的巨棒也开始向着体内扩张,内壁上的褶皱逐渐摊平。 “菲儿,你好棒哦!”杰西向她祝贺,“才第二次就能吞下一整根阴茎了。” “求你,别说了……”斐斋却开心不起来,虽然这样的性交确实很爽,可自己的阴道早晚也会像杰西一样松弛吧。 随着插入的完成,女孩们体内的阴茎动了起来,在两个男人大力地抽送下,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斐斋跟随着杰西的节奏,将身体完全交给巨棒,彻底遗忘了还在客厅中酣睡的男友。 “哈……”斐斋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从杰西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精液,直落在她口中,可她连吐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将这些腥臭的液体一点点喝下去,而无法闭合的阴道也被浓稠的白液灌满。 “起来吧。”杰西率先恢复了体力,为菲儿清理了面颊。 “我累了,要……要睡了……”斐斋连手指都不想动,张开的双腿更是无法并拢。 “嘻嘻,今晚还没结束呢,哪能现在就睡?”杰西将她拉起来。 “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斐斋像一滩烂泥靠在杰西身上。 “不行,快起来!”杰西将她拉下床,布莱克和艾德已经并排躺在地上,“这次我们换一下。”她对着布莱克的肉棒坐了上去。 “这样子……行吗?”斐斋也缓缓坐下,小麦色的阴茎有一次挺立。 “哼哼,这种时候,就该大胆一点!”杰西在女孩肩膀上用力一按。 “啊!”斐斋本就酸软的双腿直接跪下来,肉棒“啵”的一声插到肉穴深处,巨大的力道几乎要把阴道刺穿。 “是不是很爽啊?”杰西抚摸菲儿的后背。 “才不!”斐斋推开她的手,“差点被你玩死。”刚刚这一下,如果真的坐到底,她担心自己的子宫都会被插坏。 见女主角已经到位,两个男人也不再客气,强有力的腰像是要分出胜负一样,拼命地上下摆动,巨棒在女人体内搅动。 “啊~”斐斋身体后仰,双手支撑在艾德的膝盖上,男人的每一个冲刺都在撞击她的心灵。 “菲儿~”杰西的双眼也变得迷离,扭动纤腰,搂住身旁的少女,“以后也要陪着我哦。” “嗯,嗯……”斐斋胡乱地答应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嘻嘻,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淫荡?”杰西抓住菲儿的脸颊,“小可爱~”说着吻在女孩的嘴上。 “呜……”斐斋将舌头伸进杰西的口中,交换着甜美的唾液。 两个美女纠缠的身姿给了男人们更大的动力,腰臀像是海上波涛,起伏不定,而四人的交合之处,淫水更是汇成一道河流。 连续两次激烈的交合之后,斐斋像是丢掉了半条命,她静静躺在床上,留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无心打理。 “嗨,我把他们送走了!”杰西推开卧室的门,一下扑到床上。 “那你还回来干嘛?”斐斋随着床垫晃动。 “当然是睡觉啦~”杰西说得十分轻松。 “讨厌,你快回家去睡啊!”斐斋想要将她推开。 “嘻嘻,自己一个人睡多无聊啊,这里还有你陪我。”杰西脱光衣服躺到床上。 “别胡说!”斐斋听得脸红,“我是女生啊。” “我不在乎,能陪我玩就好!”杰西张开双臂抱住菲儿,“要不要叫你男友起来,我们一起玩双飞啊!” “喂!”斐斋拍着她的巨乳,“你这骚货,怎么总打小马的主意。” “哼哼,我对他倒是没感觉,不过我更想看看到时候你的表情会有多可爱。”杰西捏着菲儿的脸蛋。 “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为什么总是缠着我?”斐斋快被她暧昧的话搞晕了。 “嘻嘻,女生我也喜欢啊,尤其是你这样漂亮的女生。”杰西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别乱来,我……我不是……”斐斋脸更红了,感情这丫头是要把自己也收入囊中。 “不是什么?”杰西在菲儿双腿间摸了一把,沾了一手黏腻的汁液,“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和我是同一类人,只是你还在压抑自己。” “我……哪有……”斐斋还想辩解,可却找不出合适的词语。 杰西一把将女孩搂住怀中,“你还是乖乖承认吧,从今以后,我们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去找能够满足我们的男人。” “呜……”斐斋涨红了脸,面前的柔软让她不想起身,“神气什么,胸大就了不起啊!”她一口咬住杰西硕大的乳房。 又是一个星期六,斐斋和杰西手挽着手在街上闲逛。 “等下去酒店吧,迈克他们已经订好了房间。”杰西向菲儿展示着手机上的信息。 斐斋白了她一眼。“都怪你,整天带着人家鬼混,弄得人家最近和小马那个的时候都没什么感觉了。” “这说明你男友不行嘛,早就劝你和他分手的。”杰西反唇相讥。 “那怎么行,我们是真爱!”斐斋依然坚持着不肯放弃,小马这个名字早就成了她心中的某种信念。 “哦?那你前天晚上和艾德在床上疯玩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杰西直击要害。 “你……”斐斋被说得哑口无言,她鼓起腮帮,“你再这样今晚我可不陪你去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杰西急忙拉住菲儿,“今晚一共来了四个人,我自己恐怕应付不过来。” 斐斋点着她的脑门,“你个小骚货,你应付不来,我就能应付?” “嘻嘻,咱们两个总有办法的。”杰西将菲儿视作最好的搭档。 “唉……”斐斋无奈地叹气,再这样下去,小马就算再吃顿也会发现自己阴道变得松垮的事实吧。 “走啦,走啦~”杰西拉住她的手,“别让男孩们等急了。” “啊……啊……”一进入酒店套房,斐斋和杰西就被男人们按在玻璃幕墙上,巨大的阴茎几乎将她们顶得飞起来。 经过几十次的交合,斐斋已经能轻松的容纳下超过二十公分的巨棒,而且正如杰西所说,一旦习惯了这样的尺寸,就很难再被其他男人所满足,透过玻璃,她已经看到自己如痴如醉的脸。 这时,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斐斋转头望去,只见杰西正用陶醉的眼光看向自己,“嗯……”不需要多余的话,只用简单的呻吟,她们也能明白彼此的喜悦之情。 两人相互靠近,相互拥抱,相互亲吻,而她们身后的男人正用疯狂的速度蹂躏女性最柔软的阴道。 “菲儿,你……你开心吗?”杰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却没忘记关心自己的女伴。 “嗯,杰西……谢谢你……”斐斋搂住她的脖颈,耳鬓厮磨间,女生间的感情也在升温。 最终,在一夜的疯狂性爱之后,斐斋靠在杰西的怀里进入梦乡,惨遭蹂躏的蜜穴已经变成敞开的肉洞,一小段阴道内壁滑落体外,不知何时才能复原。 “斐斋君,别睡了,上学要迟到咯!”假蕾贝卡拍着斐斋的胖脸。 “啊?”醒来的斐斋显然还记不起自己是谁。 “唉,本来不想叫你起来的,可人家也没办法呢。”假蕾贝卡无奈地摊手。 “杰西……”斐斋还在怀念自己的女伴。 “嘻嘻,都是梦啦,你就不要当真了。”假蕾贝卡打个响指吸引少年的注意,“那么,斐斋君,你认为自己这次的结果如何?” “哼,你就没想让我过关!”斐斋撅起嘴。 “这可是太冤枉人家了,选择权可都在你手上。”假蕾贝卡露出伤心的表情,眼中却闪过狡黠的光。 “随你怎么样吧。”斐斋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 “那人家就只能再收走一寸斐斋君可爱的棒棒了。”说着,假蕾贝卡的手中出现了半根阴茎。 “那是我的……”斐斋这才感到后悔,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会变成太监,可自己现在这样又和太监没有分别。 “人家也是很同情斐斋君的,临走前送一些福利给你吧。”假蕾贝卡含住半根阴茎,舌头围着龟头快速打转。 “哦!”斐斋捂住胯下,“不用你这臭女人惺惺作态!” “嘻嘻~”假蕾贝卡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嗦得更快。 “不行了!”斐斋再也忍不住,裤裆中迅速涌出一股黏腻而灼热的液体,他也随着射精而醒来。 “那个臭女人!”斐斋多希望这是一次简单的梦遗,可只剩下半根的阴茎却在提醒他这一切并不是梦。 人妻菲儿的新工作 - 22769397 01 “走啊,老肥,上厕所去。”一下课,刘大河就坐不住了。 “好!”斐斋刚要起身,又一屁股坐回去,“我……我还不太想,你先去吧。”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只剩下半截的肉棒,哪敢在人前摆出来。 “老肥,最近情绪不高啊。”孙天圣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咋了,失恋了?” “唉,那样就好了!”斐斋无奈地摇头,自己这情况,以后怕是都恋不成了。 就在这时,一瓶冰红茶从天而降,落在斐斋的桌子上,他抬起头,正看见蕾贝卡的纤纤素手。 “斐斋君这几天不开心吗?如果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说啊。”蕾贝卡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 “谢……谢谢你,蕾贝卡,我……我……”斐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没事的,等你想好再说。”蕾贝卡在他头上揉了揉,然后离开了。 “不是我说你,老肥,人家姑娘都表现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装什么呢?”孙天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我……哎呀!”斐斋一头撞在桌子上,自己现在这样如何能给蕾贝卡带来“性福”呢,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今晚一定要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夺回来!” “晚上好哦,斐斋君。”假蕾贝卡又一次将睡梦中的少年带过来。 “哼,少废话,快点开始!”斐斋没有给出一丝好脸色。 “好绝情呢,斐斋君,都不和人家叙叙旧吗?”假蕾贝卡露出惋惜之情。 斐斋扬起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和你这小恶魔,我没什么好聊的,反正剩下这半根还能赌两次!” “嘻嘻,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呢,斐斋君。”假蕾贝抿嘴一笑,“既然想赢回你那半根,自然是要将剩下的全赌上才行。” “什么?”斐斋吓得半死,如果这次再输,自己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好了,现在开始吧。”假蕾贝卡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直接打了一个响指。 “再商量一下啊!”斐斋伸手去抓,眼前的少女却消失了。 “妈妈,妈妈,快起床啊,我都饿了!”奶声奶气的语音在空间中回响。 “嗯?”斐斋摇摇昏沉的脑袋,睁开眼,面前正是一个五岁上下的可爱萝莉。 “妈妈,快点啦,人家要迟到了!”小萝莉摇晃着母亲的手臂。 “嘻嘻~”斐斋一把将小萝莉搂在怀中,“你叫什么名字啊?” “妈妈怎么把人家的名字都给忘了,我是苏苏啊。”小萝莉在母亲的怀里蹭了蹭,如果能这样躺上一天,她也不是非要上学不可。 “妈妈是要考考你。”斐斋亲昵地抱紧女儿,目光被床头的相框吸引,那是一家三口的合影,分别是略微发福的小马、更加成熟的菲儿和粉雕玉砌的萌娃。 “果然好结局还是存在的。”斐斋露出欣慰的笑容,虽然自己走了许多弯路,但小马和菲儿最终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还生下了这么可爱的小公主,“我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小小的家!”责任感油然而生。 “妈妈~”苏苏不知道母亲心中的波澜,但熟悉的味道带给她无限的安全感,不安分的小手向面前的肉球抓去。 “欸?”意外的袭胸将斐斋拉回现实,她轻轻拍打女儿的小手,“不知羞。” “嘻嘻~”苏苏继续在母亲怀中蹭着。 “起床咯!”斐斋抱起女儿,“咱们去吃早饭。” 忙碌了一个早晨,斐斋终于送苏苏去了幼儿园,回到家,她立刻打开手机,从聊天记录里寻找蛛丝马迹。 在剩下女儿后,菲儿成了全职太太,不过小马在博士毕业后找到了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一家人的生活并没受到影响。 可上个月,公司要送小马到国外进修,为期一年,工资照旧,却没有奖金,为此,他着实纠结了几天,最后还是在菲儿的鼓励下,毅然出发了,但这样一来,家庭收入就会下降一大截,夫妇二人为此也打了不少口水仗。 就在斐斋翻看过往的时候,小马的视频通话接了进来,“呀!”她吓了一跳,简单收拾一番,这才开始视频,“小马,在国外还习惯吗?” “嗯,时差已经调整过来了。”小马点点头。 看着那泛黒的眼圈,还有更加显眼的抬头纹,斐斋有些心疼,“小马,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别不舍得花钱。” “菲儿,不用为我担心,那个,刚刚发了上个月的工资,我等下打给你。” 斐斋却摇摇头,“小马,这钱还是你留着用吧,一个人在外面,用钱的地方也多。” “那你和苏苏怎么办?”小马放心不下家中的妻女。 “我这边还有些积蓄,还有……”斐斋想起前几天夫妻争论的要点,“我想去找份工作。” 小马皱着眉,“菲儿,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我工作了,你就不用再出去奔波了。” “可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也该为家庭出一份力的。”斐斋劝着爱人接受自己的想法。 “这些年一直都要你为我操劳,菲儿,我……”小马的眼眶逐渐泛红。 “小马,别说了,我和孩子等着你回来。”斐斋恨不能隔着屏幕为他擦去泪痕。 “嗯,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小马重重地点头。 既然下定决心,斐斋开始翻找过去的衣服,可距离自己上次到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十年,期间又生过孩子,胸部和臀部都变得更加丰满,双乳更是有下垂的迹象,过去的衣服多半是穿不上了,而现在的衣服又以居家服装为主,根本不适合出入职场。 “唉,看来还要去买新衣服呢。”斐斋无奈地叹着气,工作还没找到,却要先花钱去准备。 而她所遇到的困难还不止于此,一个月内,她接连面试了几家公司,可不是嫌弃她家庭主妇的身份,就是无法给她接送孩子留出时间,总之,一家合适的都没有,再联想到自己曾经职场精英的身份,她也是不胜唏嘘,这难道就是中年危机吗? 这天,斐斋正在网上寻找合适的工作,就看到一个本小区的招聘启示,工作是照顾家中老人,工资每月三千。放在之前,对这种保姆的工作她肯定一眼都不会多看,可在受尽旁人的白眼后,她也只能屈就了。 “喂,您好。”斐斋拨通了对方预留的电话号码,“请问是您家在招保姆吗?” “是,是!”对面是一个男人急切的声音。 “我想问一下都需要做什么?”要是简单的家务,斐斋也可以忍受,无非就是多清理一个房子呗。 “没什么,就是打扫房间外加做饭,如果您感觉合适,咱们可以面谈。”男人也十分客气。 “可以。”斐斋没想到工作内容这么随便,工资却着实不低。 就这样,她和男子约在楼下的茶馆见面。 “我叫菲儿。”斐斋率先自我介绍,对面的男子应该和自己年龄相仿,“我家就在这个小区,平日里只要照顾孩子,这才想找份简单的工作。” “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男子显然有些惊讶,“我姓周,需要照顾的是我父亲,他自己一人住,身体也算健康,您只需要做些家务就好。” “那个……”斐斋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对于这些工作,工资是不是太高了。” “唉!”小周叹口气,“我父亲他……”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对着小周怒吼道:“不是说过,以后不许再管那老东西了嘛!” “别生气,小薇,他……他毕竟是我爸啊!”小周对女人完全不敢生气。 “哼,那你去和他过吧!”小薇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薇,小薇!”小周急得站起身,将纸条交给对面错愕的菲儿,“这是地址,您先去看看,不合适就算了。”说完立刻追了出去。 “这算怎么回事?”斐斋拿着纸条,听说过婆媳关系不好的,想不到公媳关系也可以这样,不过,如果是小马的爸爸,那自己大概也会这样。 拿着小周留下的纸条,斐斋敲开了老周家的门,开门的是个微胖的老男人,头发几乎掉光,只有后脑还留着一圈白发,“周叔叔,您好。” “咦?”老周眼前一亮,然后一脸疑惑地说道:“我没叫特殊服务啊?” “你……”斐斋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虽说自己稍稍打扮了一番,可也不是那种妖艳的妆容,哪就像妓女了?她压着怒火,微笑着说:“是您儿子请我来照顾您的。” “欸,啧啧,臭小子难得孝顺一回。”老周急忙将女人请进屋,他则跟在身后,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婀娜的背影,尤其是那浑圆的臀部,真想亲手摸一摸。 斐斋坐在沙发上,因为穿的旧裙子不怎么合身,一坐下来就会向上滑,她只能用手遮挡裙底,“叔叔您好,我叫菲儿。” “哎呀,菲儿,真是个好名字啊!”老周的手在裤子上摩擦,“你先坐着,我去倒杯水。” “哪能劳烦您呢。”斐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明明是被聘来照顾人的。 “都是小事,小事。”老周已经起身,从饮水机接出两杯水来。 “谢谢您了。”斐斋欠身接过。 “客气,客气。”老周的眼光都集中在对方衣领下的深沟中。 斐斋扫视了一圈,这套房屋和自己家格局类似,“家里只有叔叔一个人吗?” “哦!”老周收回目光,马上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是,是,老伴儿前两年死了,儿媳妇又烦我,只能一个人住了。” “是这样啊……”斐斋点点头,别的不知道,可不受儿媳待见她可是见到了。 “咱家那小子都和你说了什么?”老周一脸认真地看着菲儿。 “倒是没说什么,就叫我帮忙打扫房间和做饭。”斐斋不知他想问什么。 老周对女人的回答很是满意“嘿嘿,咱这家里倒也没什么活儿,只要你能每天来陪我说说话就行。” “不过我每天要接女儿放学,不能多待。”斐斋说出自己的难处。 “是,是,有什么事你就去忙,我这人好说话。”老周摆摆手,完全不在意。 “感谢叔叔的理解。”斐斋对老人升起一丝好感。 “都是做父母的人,咱也知道照顾孩子多不容易,唉,可惜啊,这孩子一大就想离老人远远的。”老周低头叹气。 “叔叔别伤心。”斐斋拍拍老人的肩膀,“要是不孝顺,您儿子也不会叫我来照顾您啊。” 女人一抬手,裙底风光再也遮不住,老周的眼睛贼溜溜的看进去,“原来是白色的。” “您说什么?”老人的声音很低,斐斋根本没听清。 “哦,我是说,原来不是白养的。”老周立刻收回目光。 “嗯,您可一定要保持好身体,别让孩子操心才行。”看自己的规劝还算及时,斐斋趁热打铁。 “嘿嘿,那是自然。”老周眯缝着眼睛又在女人身上扫视一圈,自己肯定要多活几年。 斐斋今天来也只是认认路,顺便了解下对方的品性,初次接触下来,她对这老人还算满意,“周叔叔,我先走了,明天换一身方便的衣服再来。” “衣服这样就好,不用特意换!”老周可不想面前的美女穿得像大街上的老女人一样。 “可这也不能干活啊。”斐斋指着身上有些紧的套装,这还是曾经工作时留下的。 老周眼珠一转,“人靠衣装,闺女这么年轻,可不能穿得太老气,不然过几年就真老了。” 老人这几句话倒是说到斐斋的心坎里,哪怕是菲儿,肯定也不想真的像个家庭主妇一样,不然也不会留着这些陈年旧物,更不会在生过孩子后还去保持身材,她点点头,“您说得是。” “这就对了!”老周一拍手,“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就这么点家务,耽误不了的,实在不行,咱这老胳膊老腿的也能帮着忙活忙活。” “您太客气了。”斐斋没想到这个老人还挺会照顾人的。 “嘿嘿,应该的。”为了能给美女留下好印象,老周也是用足了演技。 “妈妈,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吗?”苏苏趴在母亲的怀里,感觉她的脸上没了往日的阴霾。 “嗯,妈妈找到新的工作啦~”斐斋高兴地向女儿宣布。 “哦……”苏苏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开心。 “怎么了?”斐斋拍着女儿的后背。 “妈妈找到工作后是不是也要像爸爸那样,到好远好远的地方去,就……就不再管我了。”苏苏眼中泛起泪珠。 “怎么会呢!”斐斋急忙安慰女儿,“妈妈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丢下苏苏不管的。”对这个自己生下的小萝莉,她恨不能整天抱在怀里。 “妈妈拉勾!”苏苏伸出小手指。 “好!”斐斋勾住女儿柔软的手指,又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嘻嘻~”苏苏立刻开心起来,“我也要亲妈妈!”她跳起来搂住母亲的脖颈,又是亲又是贴,说不出的亲昵。 “嗯~”斐斋也抱紧了奶香奶香的小可爱不愿放手。 “苏苏今晚想和妈妈睡!”小女孩的愿望就是这样简单。 “好啊!”斐斋点着她的小鼻尖,“不过要先洗澡。” “太好了!”苏苏激动得高举双臂。 第二天一早,斐斋先是送女儿去幼儿园,然后带着早饭去了老周家,一推开门,屋内的热气几乎让她窒息。 “周叔叔,您怎么不开窗通风啊?”看到老人那穿着整齐,满头大汗的样子,斐斋这就要去打开窗户。 老周急忙拦住她,“哎呀,老了,这风一吹就头疼。” “是我疏忽了。”斐斋急忙道歉,又惊讶道:“那您也不用穿这么多啊!” 老周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嘿,平时也不这么穿,这不是看你要来,穿少了倒显得咱为老不尊。” 斐斋倒有些不好意思,“叔叔可别这么说,我是来照顾您的,哪能再让您受罪呢,您像平时那样穿就好。” “欸,那我这就把衣服脱了。”老周急忙回到卧室,两下就把衣服裤子扔到一边。 斐斋再一抬头,只见老人穿着一条内裤就跑了出来,偏偏这三角裤还小了两号,勒得下体都突显出来,她急忙别过头去,又不好叫老人再把裤子穿上,只能找借口离他远点,“叔叔先吃早饭,我去帮您打扫房间。” “不急,不急,我先带你认认路。”老周带着女人走过在各个房间,把每个地方都介绍清楚。 即便不用带路,斐斋也能找到,可她又不便拒绝这份好意,只能乖乖跟在老人身边,目光总是滑向内裤下鼓起的部分。 在屋里逛了一圈,老周去餐厅吃早饭,斐斋开始了保姆的工作,将脏衣服洗干净,又把地面擦过一遍,干完这些已经到了中午,她正要去准备午饭,老周却叫住她,“闺女啊,午饭不急,岁数大了,一天两顿就行,你坐下歇会儿吧。” 干了一上午,斐斋也是累得不行,她坐在沙发上,擦着头上的汗珠,心里却十分感激老人的体贴。 “来喝点水。”老周递过水杯,眼睛却始终盯着从细颈流入乳沟的香汗,他强忍住将这些汁液舔净的冲动,坐回沙发上,内裤下的肉棒已经微微勃起了。 “谢谢~”斐斋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这下总算能凉快些。 “你家孩子多大了?”趁着这个时间,老周开始打探女人的底细。 “不到五岁……”斐斋没多想,就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 刚开始,老周也就是随便聊聊,直到他听说女人的老公出差一年,“哎呀,这么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换我可是放心不下呢。” 听她夸奖自己,斐斋心中窃喜,“看叔叔说的,人家都这个岁数了,还漂亮什么,再说,我也不会做对不起小马的事。” 老周的嘴像摸了蜜,“闺女这就太谦虚了,你稍稍打扮一下,说是十八也有人信啊。” 斐斋被他夸得害羞,“您再这样,人家可走了。” “嘿嘿,你也别生气,我这就是闲的无聊,陪你解个闷。”老周的分寸拿捏得十分到位,“看你这么贤惠,倒让我想起咱家那口子了,唉……” “叔叔别难过,阿姨要是在的话,肯定也不想您这样。”斐斋坐到老人身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是,不难过,不难过。”老周的话音都带上哭腔,头更是低了下来,鼻子几乎都快碰到女人的乳房。 斐斋只当他伤心太过,根本没往那个方面想,“叔叔,您别急坏了身子。” “是,是!”老周用力吸气,将美女的体香完全纳入鼻腔。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斐斋也要去准备饭食了,“叔叔先休息会儿,我去做饭了。” “欸,真是麻烦你了。”老周当然希望能和美女多坐一刻,但欲速则不达,现在还是该好好表现。 要说客厅像是桑拿间,那被正午太阳晒过的厨房简直和蒸笼无异,火一点着,豆大的汗珠就从斐斋脸上落下来,饶是她再矜持,此刻也只能多解开几粒扣子。 “闺女准备咋样了?”老周推门走进来。 “叔叔再等一等,马上就好了。”斐斋擦着汗水,却没注意到白色的衬衣已经湿透,身体的轮廓变得一清二楚。 “嗯,不急,你慢慢做。”老周就在厨房坐下来,欣赏美女婀娜的体态。“嘿嘿,这大奶子,这小蛮腰,这大屁股,早晚都是老子的!”他这样想着,脸上都挂着淫笑。 “叔叔,菜好了。”斐斋将盘子送到餐桌上。 “咦!”老周的鼻血差点喷出来,原来女人不仅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就连胸罩都拉下大半。 “呀!”斐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急忙转身去整理衣服。 虽说只是一眼,可老周还是记住了那雪白的胸脯,不过他还是要装一下的,“闺女别怕,咱这眼神不行,啥都没看到。” “嗯……”斐斋羞得俏脸通红,自己刚刚真是热糊涂了,但老人能这么照顾自己的颜面,她也心生感激,“我知道叔叔不是那种偷看的人。” “对嘛,闺女能信我可真是太好了。”老周都要佩服自己的演技了,“来一起吃饭吧。” “嗯!”整理好衣服,斐斋在老人对面坐下来,心想:“这次倒是碰见个正经人。” 半夜,斐斋哄着女儿睡下,自己却怎么也睡不踏实,半梦半醒间一会儿看到心爱的小马,一会儿又是其他男人,还多次梦见老周那鼓鼓的三角裤,她无奈地起身,站在阳台上吹风。 “这是怎么了?”尽管已经穿越成女人好多次,可斐斋还是头一次有这种感觉,心里烦躁得不行,总是想些男男女女的烂事,被凉风一吹,又感觉十分寂寞,“小马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妈妈,我要上厕所!”苏苏突然醒了过来。 “嗯,妈妈在呢。”斐斋抱起床上的女儿,心中的躁意褪去不少。 转眼间,斐斋已经当了一个月的保姆,对老人的信任也不断增加,最明显的特征就是身上的衣服从衬衣和长裙变成了背心和短裙,当然,这也是建立在老人从未对她动手动脚的基础上。 这天,斐斋刚端着一杯水坐下,老周忽然捂着太阳穴躺到沙发上,“哎呀,我这头疼得厉害,你帮我把卧室的血压计拿过来吧。”、 “好!”斐斋知道这事耽误不得,急忙跑去卧室。 老周却悄悄起身,打开一个纸包,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倒进水中,又捂着头躺下。 “叔叔,快!”斐斋把血压计套在老人的大臂上。 “嘶,刚刚一下疼得厉害,现在倒是好点了。”老周一脸痛苦地按着额角。 “我看看啊!”斐斋读着血压计上的数字,“一百四,不算太高,我去拿药来。” “不用,老毛病了,躺一会儿就好。”老周假装闭上眼睛。 “嗯,您好好休息。”斐斋不敢打扰他,坐到沙发的另一角,刚刚快走几步,现在口渴得更厉害了,她也没多想,将略显浑浊的水喝了下去。 “闺女,你是不是困了?”装睡的老周在女人耳边轻声呼唤。 “嗯……”真睡着的斐斋歪着头靠在沙发上。 隐忍了这么多天,老周终于露出真面目,平日慈祥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嘿嘿,让你这小骚货天天诱惑老子!”他掀开菲儿的背心,手伸入胸罩下,绵软的乳肉瞬间包住他的手指。 “嘶,这奶子可真不赖!”他越揉越过瘾,直弄得两颗乳头都竖了起来。 “看来这小骚货也憋得久了,嘿嘿,改天一定喂饱你。”老周收回双手,在沙发上可玩不过瘾,他抱起女人就往卧室冲,看不出一丝病态。 “嗯……”被扔到床上的斐斋哼了出来。 “啧啧,还怪会叫的。”老周似乎已经看到女人在自己胯下呻吟的场景。 他又掀起菲儿的裙子,隔着内裤都能闻到成熟女性特有的淡淡腥臊,“嘿嘿,这味道可真美啊!” 老周迫不及待地拉下美女的内裤,虽然没有少女时期的粉嫩,可淡淡的红棕色依然诱人,“妈的,都生过娃了还这么嫩,看来家里的男人是真不行啊,要么是射太快,要么是次数少,嘿嘿,等老子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胯下的凉意让斐斋的下体微微颤抖,几滴蜜汁就这样流出来。 “诶呦!”老周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用手指蘸起淫水,放在舌头上仔细品味,“真他娘的甜啊,什么时候能让老子喝个过瘾呢?” 他掏出自己早就翘起的阴茎,轻轻敲击女人的阴户,“老兄弟,今天先带你认认路,以后有你爽的!”尽管他做梦都想现在就把事情办了,可理智告诉他,今天还不是时候,“早晚让你这小骚货做梦都想咱的肉棒!” 斐斋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就看到枕边的一张老脸,她以为自己又着了别人的道,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你干了什么?” 老周压根就没睡,却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啊?” “我怎么会在你床上?”斐斋见他装傻,心中更是生气,想不到这老人也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 “天地良心,咱就是怕你在沙发上睡得难受,才把你抱过来,给我自己也累得够呛,躺下就睡了,真的啥都没干过,不信你看,身上缺了哪件衣服没?”老周刚才已经检查了好几次,现在是有恃无恐。 “我……”斐斋低下头,确实每件衣服都在,私密处也没有怪异的感觉,她暗暗思忖,“难道我真错怪他了?”再回头看一眼,老人也是一脸无辜,“那个,刚才是……是我太敏感了。” “唉!”奸计得逞的老周长叹一声,“闺女长得漂亮,有些防范之心也正常,不过啊,还以为你已经了解咱的为人了。” 这话说得斐斋更加羞愧,“周叔叔,刚刚是我冲动了,以后再也不会怀疑您了!” “我懂,我懂。”老周还是一脸落寞,“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去接女儿放学了。” “我……”斐斋真是无言以对,看老人脸上的巴掌印,她恨不能给自己也抽上两下。 “没事,叔叔不怪你。”老周一脸慈祥。 老人越是这样,斐斋越是内疚,“我……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照顾您。” “嗯,慢走!”老周将菲儿送出门,心里乐开了花,这样自己就离美女更近一步了。 果然,从此之后,斐斋的警惕进一步降低,对老人更是百依百顺,就连之前颇为嫌弃的内裤和袜子也会用手清洗,而老人那暴露的装束更是习以为常,甚至自己偶尔走光也只会一笑而过。 “闺女啊,今天陪咱喝一杯吧。”老周一早上就这样央求着美女。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斐斋知道老人每天早晨都会喝上一杯,但从没叫自己陪酒。 “嘿,今儿个我过生日。”老周大方地宣布。 “恭喜叔叔了,早知道我应该多准备几个菜的。”斐斋有些后悔。 “恭喜啥啊,又老了一岁。家里就咱们俩人,也没有外人来,你陪我喝上一杯就好。”老周压根就没告诉别人。 “那个……”斐斋犹豫一下,自己并不擅长喝酒,要是失态就不好看了。 老周显出忧伤之色,“唉,以前还有老伴儿陪着,现在就我自己喝闷酒了。” “好,我陪叔叔喝一杯!”斐斋也不想在这样的好日子惹老人不快,一咬牙答应下来。 “好闺女!”老周从酒缸里接出两杯酒来,“这都是我自己泡的药酒,补身子用的,喝不醉。” “嗯……”斐斋自然不会怀疑平日里慈眉善目的老人,她接过酒杯,闻了闻,淡黄色的液体上散发着一阵药香。 “先来一口,咱们慢点儿喝啊。”老周举杯喝一小口。 斐斋当然也不敢喝得太快,也学着老人的样子抿一下,虽然酒味很浓却并不辛辣,喝下去胃里暖洋洋的,“周叔叔这酒喝起来还挺舒服。” “是吧!”老周微微一笑,心想,等下你就知道咱这酒的力道了。 原来他一直是用高度酒来浸泡药材,只是药味盖过酒味,所以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旦下肚,后劲可不小,就是他自己每天也只敢喝这一杯。 两人就这样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斐斋的脸很快红透,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手不停在领口扇风,显然热得不行。 “闺女热了吧~”老周这酒本就是用来壮阳的,喝完发热也是正常。 “嗯,有点儿~”斐斋头脑发昏,只觉得身子燥得厉害。 “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老周大胆地提醒。 “脱?”斐斋低头看看,“可人家就穿了这一件啊!”长久以来的信任让她没有察觉到问题所在。 “我是说脱里面那件,这不就凉快了。”老周指着女人的前胸。 “嗯,说得对呢。”斐斋习惯地去摘胸罩,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嘿嘿~”背心下的凸起让老周直流口水,可他并不满足于此,“这样可不够凉快,内裤也脱掉吧。” “这……这不好吧?”斐斋警惕起来。 老周眼珠一转,“咱们再喝一口,我慢慢和你解释。” “哦……”斐斋又喝了一口,眼前的桌子都开始摇晃了。 “闺女你想啊,脱了内裤不还有裙子遮挡嘛!再说你还不信我?”老周的胆子越来越大。 “嗯,叔叔确实不像那些臭男人,从来,嗯,不会色眯眯地看人家。”斐斋越发相信老人不会害自己,站起身,将内裤脱下来。 “来,闺女,我帮你收着。”老周接过内裤,深深一嗅,熟悉的味道再次传来。 “别,人家好几天没换了。”斐斋还知道害羞。 老周用内裤在脸上蹭了蹭,“哎呀,我这也热得不行,都出汗了。” 斐斋虽然觉得对方的行为略有不妥,却也没在意,“叔叔要是热了也脱下衣服凉快凉快吧。” “你说得对。”老周笑着脱下内裤,身上彻底赤裸了。 “咦?你怎么……怎么……”见老人露出阴茎,斐斋总算察觉到不对劲。 “先别说那个,咱们再喝一口。”老周端着酒杯和菲儿碰了一下。 “嗯……”斐斋不疑有他,又喝了一大口。 “光喝没意思,我再拿点儿吃的来。”老周端出事先准备好的一锅生蚝。 “叔叔太客气了。”对于这些海鲜,斐斋当然是爱吃的。 “还有调料呢。”老周将一碟料汁放在女人面前。 “谢谢~”斐斋也顾不上形象,用手抓起一个生蚝,将嫩白的蚝肉蘸满料汁,一口吞了下去,“味道真不错!” “喜欢就多吃点儿!”老周也漫不经心地吃起来,一边吃,还不忘劝美女喝酒。 很快,一盆生蚝被两人吃个精光,又各添了半杯药酒,斐斋的醉意再也隐藏不住,脸上更是蒙上一层诱人的潮红。 “闺女知道生蚝又叫什么?”老周开始将话题引到另一个方向。 “什么啊?”斐斋直直地看着老人。 “嘿嘿,女人的美容院,男人的加油站。”老周露出神秘的微笑。 美容院斐斋明白,可加油站又是什么意思,“加什么油?” 老周在自己两腿间一指,“当然是加这个油了。” 斐斋咯咯地笑起来,她现在已经忘了男女之别,“那个怎么加油嘛?” 见美女上钩,老周挺起自己的阴茎,“嘿嘿,不瞒你说,吃了这半盆生蚝,我这老兄弟猛冲上三小时都不成问题!” “三小时……”斐斋默念着,本来矜持的她此刻却盯着老人的阴茎挪不开眼。 老周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他已经偷偷在美女的料汁里加了催情药,现在正是药劲最足的时候,“不知道你家男人能挺多久啊?” “唉,小马他最多就十来分钟。”斐斋摇头叹气,本来不该和外人提起的话,此刻却再不隐瞒。 “真是可惜了。”老周嘴上这样说,心里却美得不行,这男人如此暴殄天物,自己送他一顶绿帽子也是活该。 “人家才不会因此就嫌弃小马呢,他……他还是爱我的。”斐斋为爱人寻找理由。 “那他怎么会把你扔在家里不管,这几个月你是不是也觉得寂寞啊?”老周向菲儿靠过去。 “人家才没有,就是……就是……痒……”斐斋低着头。 “哪里痒啊,叔叔为你抓一抓。”老周淫笑着伸出手。 “讨厌,那里很敏感的,才不能抓呢!”斐斋拍掉老人的大手。 “有多敏感,我可要摸摸看。”老周的手伸进美女的裙下,在外阴上轻轻一抓,淫水立刻流出来。 “嗯……”斐斋呻吟出声,“都……都被你弄出水了。” “嘿嘿,流水就不痒了吧。”老周在她耳边吹气。 “才不呢,这样……就更痒了!”斐斋完全没有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 “真对不起,我再向里面挠挠。”老周将两根手指探入肉穴,里面已经成了水帘洞。 “啊~”斐斋搂住老人的肩膀,“再深一点,里面更痒!” 老周却抽出手指,满怀歉意地说道:“再深,手指可够不到了。” “那……那怎么办?”斐斋只想找个东西止痒。 老周将肉棒塞进美女手中,“嘿嘿,这根东西倒是能碰到,不知你要不要啊?” “嗯,什么都行,我要!”斐斋已经分不清肉棒和黄瓜的区别,只知道一根粗壮的东西在自己的手掌中。 “那咱们去床上继续吧。”老周计划已成,当然要选个舒服的地方。 “好~”斐斋靠在老人身上被他带入卧室,如果不看年龄,简直和一对情侣无异。 “快,给我!”斐斋的双手掰开大腿,阴户完全敞开,数月的空虚一齐爆发,让她变成索取性爱的野兽。 “来了!”老周哪还能推辞,为了这一天他也忍了几个月,大棒一挥捅进潮水泛滥的蜜穴中。 “哦,好爽,好爽!”肉棒似乎打开了某种开关,才刚刚插入就让斐斋的下体如同触电一般。 “嘶~”老周深吸一口气,本以为这个生过孩子的蜜穴再怎么漂亮也会略微松弛,可这紧致的阴道简直和少女别无二致,可见这丈夫还是很注意保养媳妇的,他淫笑一声,心想:“任你再怎么保养,还不是便宜了老子,等我把你老婆玩得松了,再还你,嘿嘿。” 斐斋当然不知道老人邪恶的心思,此刻,除了快感她别无所求,“周叔叔,插我,插我!” “被我这宝贝插过,你肯定再也不想你那废物老公。”老周向着肉穴深处发力。 “啊~叔叔的……肉棒好大,比小马的还要大!”斐斋完全沉浸在性爱中,老公已经不值一提。 “嘿~”老周一次顶到最深处,龟头被穹隆和宫颈口完全包裹,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玩到这么美的肉壶,“闺女,你这穴咋这么会长,我都不想拔出来了。” “嗯~”斐斋正在兴奋的时候,巨大的肉棒缓解了连日来的饥渴,她根本不想巨棒现在就拔出去,“叔叔就这样插着我,插多久都好。” 老周对这样的回答很满意,至少此刻,自己已经征服了身下的美女,“这样插可不行,棒棒要动起来才能止痒呢。”他抽出肉棒又用力一顶,龟头再次撞入蜜穴最深处。 “嗷~”激烈的碰撞让斐斋挺起纤腰,快感自小腹流向全身。 老周俯下身子,对菲儿说道:“来,抱紧喽,叔叔让你飞起来!” “嗯,抱紧,抱紧……”斐斋搂住老人的肩颈,还附赠了自己的香吻。 老周深吸一口气,数年的药酒今天可要发挥作用了,老腰一个劲地狂甩,龟头反复摩擦柔软的宫颈口,阴道内的褶皱一层层地吸附在肉棒上。 “呜,呜……”所谓三十如狼,斐斋自己都想不到此时的身体会如此饥渴,一旦被点燃,直到欲火完全熄灭前都无法停下。 大约也是多年的药酒没白喝,老周在美女身上趴了半个小时却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 “周叔叔,轻点儿,我……我受不了了。”斐斋的嗓子都叫哑了。 “这才刚开始,你还没高潮呢!”老周此时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就要趁着现在将自己的肉棒深深刻印在女人心里,这样以后才能予取予求,将她完全变成自己的玩物,想到这里,他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又开启新一轮的猛烈攻势。 “啊~啊~”斐斋就这样在老人的胯下迎来高潮,潮红的脸上写满愉悦。 “嘶……”温热的淫水浇在老周的龟头上,他知道菲儿已经高潮,可现在依然不是停下的时候,他搂住纤腰将美女抱起,头埋在双乳间,大嘴轮流品尝着一对美乳,肉棒则不停向上顶。 “哦~”一次高潮并没让斐斋的兴致消退,她期待着老人能给自己更多快乐,双臂紧紧搂住老人的头顶,小嘴对着光亮的脑门又是亲又是舔,简直比妓女还不要脸,任谁也无法将她和平日里端庄的人妻联系到一起。 一连两个多小时,淫荡的交合就没有停止过,在试过了各种姿势后,老周终于在美女的肉穴中射出精液来,而斐斋也随着那股灼热再次迎来高潮,两人就这样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闺女,起来吧。”这次是老周先起身。 “哦……”斐斋在床上抻着筋骨,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爽快的性交而产生幸福的酸痛感。“咦?”她忽然惊醒,自己似乎做了不得了的事,睁眼看看赤裸的老人,再看看狼藉的下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是我对不住你!”老周抢先认错,“本来就是喝一杯,结果闺女你非要脱衣服,我……我一时没把持住,就……就……” “你胡说,我……”斐斋刚刚喝得大醉,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但残存的画面提醒着她,并不能将责任全推给这个老人。 “闺女,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老周左右开弓,对自己的双颊各抽两嘴巴,“你要怪就怪我吧。” “我……”老人这个样子,斐斋倒是没法再责怪他了,“我也有责任,今天的事就当……就当我们都喝醉了,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嗯,都听你的。”老周连连点头,现在只能这样了,以后的事还要靠自己努力,“闺女今天也累了,就早点回去吧。” “好……”今天这样子,说什么都是尴尬,斐斋只想回去好好反省。 “唉……”斐斋坐在电视前长吁短叹,自己已经有了亲爱的老公,可爱的女儿,幸福的家庭,怎么又出轨了呢,“果然不该喝酒啊。” 她将一切归结于酒精的作用,毕竟此前自己是能控制住心底欲望的。 “周叔叔大概也是这样……”只能说老人的表演确实有欺骗性,斐斋到现在还把他当成好人,“一个人久了,会要那方面的需求也正常,被我这样勾引,肯定会把持不住。”想到自己这个年纪依然很有魅力,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妈妈,你在说什么啊?”苏苏听母亲在一边嘀嘀咕咕,心中自然好奇。 听到女儿说话,斐斋的心又沉到谷底,她抱住孩子,轻声呢喃着,“是妈妈对不起你。” “嗯?”苏苏歪着脑袋,母亲没来由的道歉将她弄糊涂了。 “妈妈以后会加倍爱你的。”斐斋决定将心中的愧疚转化成母爱。 “那我也会加倍爱妈妈!”苏苏亲着母亲的脸颊。 有了上一次的意外,斐斋再和老人相处时,多少会有些尴尬,好在对方也没有以此相要挟,更没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那一天的事似乎就这样翻过去了。 一个月后,就连斐斋都觉得事情应该已经结束,这天早晨,正当她像往常一样给老人带去早饭时,只见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红发女人正站在他家门外。 “欸?”斐斋急忙躲到楼梯拐角处,这个位置正好听清两人说话,又不会被看到,她心想:“难道是周叔叔叫来的妓女?” 似乎正如她所料,红发女用嗲嗲的语气说道:“人家都到门口了,还不让人家进屋啊。” “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在斐斋心中,老人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再想到两人之前的关系,她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子,一股酸意涌上来。 没想到老周并没有如妓女的愿,“快走,谁叫你来的?” 红发却咯咯的笑起来,“人家可打听过,你老婆死了两年了,一个人在家是不是闷得慌啊。” 斐斋心中一喜,“原来这贱货是自己送上门的,周叔叔果然没堕落到那种程度。” “别胡说,每天都有人陪我!”老周拉高了调门。 “嘻嘻,随便找来的老太太也能和人家比?”红发女在他面前转个圈,展露自己的身段。 “哼!”斐斋差点跳出来,让这贱人看看自己是不是哪里来的老太太。 果然,老周也冷笑一声,“切,就你也敢和咱家的菲儿比,真不要脸。” 斐斋听得脸红,暗暗啐了一口,“呸,谁是你家的。”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 红发女被他说得生气,出言挖苦道:“哼,就算真有这么个女人,还能让你得手不成?” 老周被说得心虚,“就算……就算菲儿一辈子都不让我碰,咱心里也有了她的位置,绝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呜……”斐斋捂住嘴,泪水在眼圈中打转,没想到自己在老人的心中这么有分量。 “呦~”红发女开始冷嘲热讽,“装得还挺像呢,你倒是把人叫来让我看看,怕不是你在这儿一厢情愿,你口中的菲儿都不想多看你一眼吧,老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 斐斋再也听不下去,自己今天非要给老人挣个面子不可,她几步就走上楼梯,将红发女和老周隔开,然后拉住老人的手,柔声说道:“周叔叔,这都是什么人啊?一早上就叽叽喳喳的,吵死了,答应我,以后别和这种人说话。”说完,她也不等老人回答,就将他推进去,关门前还狠狠瞪了一眼外面的红发女人。 “闺女,那个,她……”老周还想解释几句。 “不用说了。”斐斋笑吟吟地看着老人的双眼,“周叔叔,不论发生什么,我都愿意相信你!”老人今天的表现让她心中再生不出一颗怀疑的种子。 “嗯!”老周点点头,拿起饭盒走进厨房。 “您慢点儿吃。”斐斋用纸巾擦去老人嘴角的油渍,看他的眼神也越发温柔。 “嘿嘿~”老周狼吞虎咽着,“是闺女包的饺子太好吃了,慢不下来。” 虽说老人平日里也没少说些溢美之词,可今天这些话却让斐斋格外开心,“叔叔要是喜欢吃,人家每天都给你包。” “嗯!”老周都顾不上说话。 斐斋单手支颐,看着大快朵颐的老人,心想:“明明长得挺丑的,怎么就越看越顺眼呢?” 老周见女人发呆,也停下嘴,“闺女再吃点儿不?” 斐斋摇摇头,有些话还是应该今天说清,“你刚刚和那个女人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可我已经结婚了,有丈夫和孩子,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 “嗯,我知道。”老周将筷子放在一边,“我真的没想拆散你们一家,也知道配不上闺女你,就是年纪大了,想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不成想日久生情,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我真是……真是……”他再也说不下去,竟然抽了自己两巴掌。 “别打!”斐斋本已被老人的话感动到不行,再看到红红的掌印,心里的感动顿时化作对老人的爱怜,“以后不许再打自己了,人家会心疼的。”她亲昵地爱抚着对方的脸颊。 “嗯,好闺女!”老周抓住女人的双肩。 “周叔叔……”斐斋没有再躲闪,而是直直地看向老人热切的眼神,目光中写满蜜意柔情。 “哈……”老周再也控制不住,搂住她的肩膀,吻在那张樱桃小嘴上。 “呜……”热情的吻一瞬间将斐斋融化,她双臂环绕在老人背后,丝毫不顾及对方刚刚吃过大蒜的嘴,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 “闺女,咱们到床上去。”老周可不想错过一亲芳泽的机会,现在状态火热,正是办事的好时机。 “嗯!”两人紧贴的身体没给斐斋留下摇头的空间。 “走喽!”老周一把抱起怀中的美女,冲向卧室。 “呜……”斐斋轻咬嘴唇,脸颊像是蒙上一层红布,那娇羞的表情像是要和情郎入洞房的新婚妻子。 “嘿嘿~”老周迅速脱光了彼此的衣物,清醒的美女比上次更多了几分娇媚。 “等等……”眼看对方的大棒已经就位,斐斋却遮住自己的阴户。 “咋了?”老周还以为对方要反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斐斋扭过头去,轻声说道:“今天是不方便的日子,叔叔能不能……戴上那个……” “我找找啊。”老周在床头的抽屉中上下翻找,总算掏出一个老旧的避孕套,“这个行吗?” “嗯……”斐斋感激地点点头。 “唉……”老周无奈叹气,本来都准备好肉搏了,却要被这个东西束缚住。 斐斋将对方的表情收入眼底,她当然知道老人的想法,可今天绝不能由着他的性子胡来,“叔叔,我来帮你吧。” “嘿嘿,这个好。”听说女人愿意给自己戴套,老周来了兴趣。 “真是的……”斐斋苦笑着接过套套,一点点套在老人勃起的肉棒上,为了不让避孕套影响对方的兴致,她决定说些好听的,“叔叔的东西太大,嗯,人家都快套不上去了。” 老周果然笑起来,“嘿嘿,大了才能让女人满意呢,你说是不是?” 斐斋擦掉手上的油脂,被紧紧包裹的阴茎显得更加膨胀,“也不是,还是要和喜欢的人做才会舒服。” “嘿嘿,那闺女喜欢我不?”老周恬不知耻地问道。 “人家……不讨厌就是了。”斐斋总不好承认自己也喜欢这个老家伙。 对这个答案,老周显然不满意,“那就只能插进去再看了。”说着,他将女人按倒在床上,肉棒对着阴穴插过去,光滑的避孕套成了最好的助力,肉棒一插到底。 “啊……”斐斋还没准备好,就被这样插入最深处,一张俏脸上精彩纷呈。 “现在说,喜不喜欢我啊?”老周全力顶在穹隆深处,连宫颈都在龟头的蹂躏之下。 “嗯,喜欢,人家喜欢周叔叔。”斐斋只好乖乖承认,这些天的相处下来,眼前的老人确实在她心中占有了一定位置。 老周却依然没有放过女人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还叫叔叔?快叫老公。” “不……不能,人家已经有小马了。”斐斋的理智在做着最后的抗争。 “在他家,你管他叫老公,在我家,你管我叫老公,是不是应该的?”老周用龟头按压着宫颈,肉棒却是一动不动,手指则在阴蒂上揉搓。 “周叔叔,别折磨人家,里面痒死了。”斐斋只能求饶。 “嘿嘿,你改口我就帮你止痒。”老周就是要彻底击溃女人的心理防线。 “老……老公,帮帮我……”斐斋最终还是投降了,两人关系的最后一丝隔膜就这样被捅破。 “真拿你这骚媳妇没办法。”老周用大棒教训着身下的女人。 “哦,老公,哦……”就是对小马,斐斋也没叫得这样亲切,可老人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这是爱人完全无法给予的刺激。 “咱的肉棒爽不爽啊,骚媳妇?”老周继续用语言刺破女人的自尊心。 “爽,老公的棒棒好爽,热热的……插在人家里面,啊~啊~”尽管这里不是自己的爱巢,这人也不是自己的丈夫,可斐斋还是忘情地浪叫着。 老周调整了姿势,将女人娇小的身躯完全压在身下,肉棒直挺挺地砸向倾斜着的蜜穴,避孕套上都挂满了女人溢出的白浆。 斐斋的肌肤都呈现漂亮的粉红色,身体似乎要从内向外燃烧起来,干燥的嘴唇吻上老人臭烘烘的嘴,贪婪地吞食着混有食物残渣的唾液,对于干涸的喉咙,这种恶心的液体也像琼浆一样甘甜。 也是老周天赋异禀,对着美女的蜜穴一直抽插了三个小时,却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肉棒也是一刻都没有软过,每次插得累了,两人就维持着下体相连的状态,缠绵一会儿,等恢复了体力就继续。 “老公,还……还是射不出来吗?”斐斋平躺在床上,在变换了数次体位后,她唯一能抬起的只剩下手臂了。 “嘿嘿,快了。”虽说不喜欢,可避孕套也降低了龟头的敏感度,老周能比以往坚持得更久。 “不行就休息一下,别累坏了。”斐斋体贴地为老人擦去汗水,眼中满是关心之色。 “哪儿的话,媳妇这骚穴那真是越插越有劲儿,我现在就像年轻了三十岁,有的是力气!”老周已经准备最后冲刺,为了向女人展示雄风,他深吸一口气,屁股猛然加速。 “哦~好快,好深~”斐斋那已经麻木的蜜穴竟然再一次被激活,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 “媳妇,咱厉不厉害?”老周向菲儿炫耀着。 “嗯,老公好棒,人家……都要被你插死了。”斐斋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经久不衰的男人,能体会到的畅快随着时间成倍累积。 “嘿嘿,打今天起,非要让你这骚媳妇再也离不开咱这宝贝!”老周拼尽最后的体力,在宫颈口旁撞击数下,精液瞬间喷了出来。 “哦,好……好烫……”斐斋的小腹里像是鼓起了一个灌满热水的气球,被这温热按摩的子宫瞬间迎来高潮。 “哈……”老周抽出阴茎,套在上面的避孕套膨胀得像个棒槌。 “老公,你射了好多……”斐斋为他取下避孕套,灼热的精液入手都觉得沉甸甸的。 “唉,可惜了,只能射进套套里。”老周恨不能把这些种子狠狠灌入美女的子宫,让她好好给自己怀个宝宝。 “谢谢你这么体贴人家。”斐斋在老人的脸上亲了一下,自己是不可能为他生孩子的,至少现在不能,不过简单的奖励还是可以给的,她狡黠一笑,“当然,人家也不会让老公的孩子们就这样浪费掉的。” “咦?”老周疑惑地看着她。 “啊!”斐斋张大嘴巴,将避孕套放入口中,“啪”精液气球被犬齿刺破,白色的浓液充满口腔,这腥臭的味道呛得她差点晕过去,可她还是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又将避孕套反复咀嚼,直到最后一丝粘液都被吸入口中,“这样就不算浪费了吧?”她展示着手中已经空了的套套。 “你个骚媳妇!”老周拍着女人的屁股,想不到平日端庄的淑女还有这样淫荡的一面。 爽过一番后,两人都不想起床,斐斋搂着老人的脑袋,下巴在光溜溜的头顶上蹭着,这人又老又丑又胖,还一身都油腻腻的,却偏偏将自己的心撬开一条缝隙,又安心住进去,甚至挤占原本只属于小马的空间。 “嗦,嗦~”老周挤在女人怀中,不停吮吸着丰腴的乳房,能把这样的美女真被自己搞到手,性福生活正在招手啊! “别……别吃了,怪羞人的。”斐斋被这声音弄得心烦,今天所发生的事,依然像梦一样,自己竟然真的接受了这个老家伙。 “羞什么,我尝尝自家媳妇的奶子还不行?”老周咧嘴一笑。 斐斋小脸飞红,“别说了,人家……是不得已才讲那些胡话的。” “你这闺女,刚刚叫得那么欢,怎么一停下就不认了,看来还得咱拿出肉棒,你才听话!”老周炫耀着自己的大宝贝。 “别!”斐斋红着脸推开他,“你都不知道心疼人家,刚刚被你那么欺负,现在还不许人家缓缓。”她的阴道依然酸胀,可不敢再放老人进来。 “嘿嘿,咱就是逗逗你。”老周搂住女人的肩膀,“谁让你不肯叫老公呢!” 斐斋枕在老人胸口,柔声安慰道:“你别这么急,总要给人家一段时间适应吧。” “那是,咱们日子还长呢,是不是?”老周漫不经心地拨弄着她的乳头。 “嗯……”听着老人的心跳声,一阵疲劳感袭来,斐斋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就在这时,一旁的手机响了,她突然惊醒,“谁的电话?” 老周看一眼手机,露出一个尴尬的表情,“没事,骚扰电话,你先睡觉,我去个厕所。” “哦……”斐斋头一歪,很快睡了过去。 “喂!”老周跑到角落里接通了电话。 “老东西,早上陪你演戏,钱可还没结呢。”电话那头竟然是红发女的声音。 “是,马上就给你钱,可有一点,这事儿和谁也不许说。”老周压低了嗓子。 红发女啐了一口,“呸,你当老娘是干嘛的,还能管不住嘴?” “五百块钱这就转给你,以后离我家远点儿,别被人认出来!”老周叮嘱道。 “哼,管好你的姘头吧!”红发女收了钱,直接挂断电话。 “嘿嘿,这钱花得可真值!”老周都佩服自己的脑子,找个野鸡陪自己演场戏,美女这就上钩了!不过,他并不满足于此,要想完全拿下,光在床上有所表现可不够,他看向墙上的挂钟,眯着眼睛,“哼哼,已经两点半了。” “哈……”睡醒的斐斋抻着纤腰,身子就像蒸过桑拿一样,说不出的畅快,再一看表,已经下午五点了,“不好!忘了接孩子!”她急忙跳下床,胡乱穿上衣服,推开房门,只见女儿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玩洋娃娃。 “妈妈,你醒啦!”苏苏扑到母亲怀中。 “咦?”斐斋一脸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是周爷爷接我来的,他还说妈妈在睡觉,不让我打扰。”苏苏又拿起洋娃娃,“爷爷还给我买了玩具呢!” “那你有没有谢谢爷爷啊?”斐斋蹲下来,揉揉女儿的额头。 “还谢啥,这是应该的。”老周从旁边走过来。 苏苏还是听了母亲的话,“谢谢爷爷!” “真乖!”老周捏捏女孩儿的脸蛋,“等吃了晚饭,爷爷带你出去玩。” “好耶!”苏苏蹦蹦跳跳地走远了。 “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斐斋从心底里表达谢意,老人能对女儿好,比对自己好更令她感动。 “这就见外了,你的女儿不就和我亲生的一样嘛,是不是,媳妇?”老周的手搭在女人肩头。 “讨厌~”斐斋瞪他一眼,心里却非常受用,“孩子在这儿呢,不许胡说。” 老周趁热打铁,“等会儿咱们带孩子去外面玩,今晚你们娘俩就住下吧。” 斐斋咬了咬嘴唇,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回应,“听你的,老公~” 夜晚,斐斋躺在老周家的次卧哄着女儿,玩累了的苏苏很快呼呼大睡。 等候多时的老周探头探脑地进来,“媳妇,孩子睡着了?” “嘘~”斐斋向他做个噤声的手势,又为女儿盖上毯子,这才从床上下来,跟着老人出了门。 “嘿嘿,媳妇,等下给我擦个背啊。”老周已经烧好热水,就差泡进去了。 “讨厌~”斐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却还是跟进了浴室,闷热的水汽扑面而来,香汗顺着脖子流淌。 “媳妇,这么热就别穿衣服了。”老周拉住她肩头的吊带。 “你一定是故意的!”斐斋白了他一眼。 “嘿嘿,不热点儿怎么能洗干净呢?”老周倒是大方地承认了。 “坏蛋!”斐斋娇嗔着,一边脱下睡衣,里面竟是一丝不挂。 老周一把将女人拽过来,“连内裤都不穿,我这媳妇可太骚了。” 斐斋脸一红,“怎么,你嫌弃人家?” “嘿嘿,哪能嫌弃,骚点儿才够味儿呢!”老周坐在浴缸旁边,满是胡茬的嘴含住美乳,牙齿轻咬乳头。 “你又这样……欺负人家……”胸前的刺激让斐斋心痒难耐。 “嘿嘿~”老周也不松口,手向着女人的下体摸去,经过一上午的交媾,他很清楚对方的弱点在何处,随便几下就弄得私处流出浓汁。 “里面好痒……”斐斋双腿发软,手臂撑在老人的肩膀上,似乎随时要跌倒。 偏偏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吱呀”一声,浴室的门竟然打开了。 “啊!”情急之下,斐斋一把将老人推进浴缸,回过头,只见女儿迷迷糊糊地盯着自己。“这……这可怎么办?”在她心中,被女儿看到简直比被小马捉奸还要丢人,孩子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会不会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影响,一时间,无数个念头闪过。 “妈妈,你在干嘛啊?”苏苏自然不明白什么叫出轨,只觉得母亲和周爷爷同时在浴室中有些奇怪。 “我……”斐斋一时语塞,怎么才能让女儿忽略这一切呢? “妈妈在帮爷爷擦背呢,苏苏怎么起来了?”老周打破僵局。 “我在找厕所。”苏苏好像明白了些,妈妈确实会和爸爸互相擦背,那和爷爷做这样的事也说得通。 “妈妈带你去。”斐斋急忙将女儿抱出浴室,来到隔壁的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苏苏看着母亲笑起来,“嘻嘻,妈妈不害臊,没穿衣服就出来了。” 斐斋羞得脸红,要是女儿有样学样就麻烦了,“妈妈……妈妈也要洗澡了,这才没穿衣服的。” “哦……”苏苏若有所悟。 “苏苏啊,妈妈今天这么丢人,你可不能和别人说,不然他们会笑话妈妈,那妈妈就该哭鼻子了。”这才是斐斋真正担心的,万一女儿添油加醋地说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 “妈妈不哭,我一定不会说的!”苏苏向母亲保证。 “唉……”斐斋也不知道女儿的话能不能信,现在只能得过且过了,希望她早点忘掉这些事吧。 从卫生间出来,苏苏立刻抱住母亲的大腿,“我想和妈妈睡!” 斐斋一脸尴尬,等下还要管那个老家伙,她蹲下来,安慰女儿,“苏苏乖,在爷爷家要自己睡,等我们明天回家,妈妈再和你睡,好不好?” “嗯!”苏苏点点头,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孩子,不过这个听话也是有价码的,“妈妈,我要摸奶奶。” “好!”因为心中的愧疚,斐斋只能任由女儿揉搓。 “嘻嘻~”苏苏的小手抓住两个柔软的肉球,美美地玩了一阵,这才上床睡觉。 “呜呜……”斐斋红着脸走进浴室,今晚有些太刺激了。 老周早在浴缸里等她,“媳妇今晚不和孩子住,那要和谁住啊?” 见他明知故问,斐斋更是生气,“哼,我去睡沙发!” “嘿嘿,沙发哪有咱的大床有意思,媳妇一起来吧。”老周从浴缸里爬出来。 “出去啊,人家还没洗澡呢!”斐斋将老人赶走,刚刚这一吓,后背上全是冷汗。 洗过澡后,斐斋先是去看了女儿,对着在床上熟睡的苏苏,她从心底生出一丝愧疚,“唉,带着孩子来偷情,我哪还有做母亲的资格。”可事已至此,她再没有退路,只能赤裸地走进老人的卧室。 老周正在床上亮出自己的肉棒,见美女进来,立刻转过身,“媳妇,为了等你,咱这宝贝都硬得不行了,不信你摸摸看。” “呸,谁要摸!”斐斋啐了一口,“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嘿嘿,脸哪有媳妇好,不要就不要了。”老周拉着美女坐下。 “别急啊,等我把门锁上!”有了刚才的教训,斐斋可不想再被女儿看到。 再次将美女按到床上,老周没像之前一样客气,上来就狂插了半个钟头,直到腰背酸痛才停下来,“媳妇,刚刚这样爽不爽啊?” 斐斋嗓音沙哑,“你……你这么用力,人家都……都喘不过气来。” “嘿嘿,知道老公的厉害了吧。”老周欣赏菲儿潮红的脸,真是越看越漂亮。 “真是的,非逼着人家那样叫。”斐斋害羞地转过头。 “媳妇,咱们都这样了,你还有啥放不开的,以后进了门,就是夫妻,出了门,各过各的,好不好?”老周继续向菲儿的心里防线施压。 “我……”菲儿再没有借口搪塞,只能给出最后的底线,“在苏苏面前你不许胡说。” “咱是咋对苏苏的,你也看到了,我是真把她当自家孩子疼呢。”老周忙活了一天,为的就是在这个时候。 “嗯,真的谢谢你了。”对老人的表现,斐斋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如果女儿不喜欢,那自己再怎么难受也早就离他而去了。 “咱都是夫妻了,还谢什么?”老周趁机将关系坐实。 “嗯……”斐斋红着脸开口,“老公……”这次心中再无阻碍。 “媳妇真乖。”老周情致高涨,又一次在紧致的蜜穴内插起来。 “老公,轻点,人家受不了。”斐斋在老人耳边哀求。 “是,媳妇怎么舒服怎么来。”老周减慢了速度,但每次依然是直插到底。 “哈……哈……”斐斋轻轻呻吟,上午整整做了三小时,她的私处还没恢复,晚上又被这样干,爽是很爽,可阴道真要坏掉了。她只好开口求饶,“老公,这次……这次可不能像上午那样久了。” 老周一脸无辜,“媳妇,这可不怪我,要不咱们不戴套,我肯定搞快点儿。” “那怎么行!”斐斋惊叫着,“人家可不想再怀上小宝宝。”照顾孩子是一方面,关键是没法和小马解释。 “嘿嘿,那媳妇帮我舔舔,这样也能快点。”老周厚着脸皮说道。 “那你坐上来吧。”斐斋也没有别的办法,为了下体少受罪,只能牺牲自己的嘴了。 “好!”老周喜出望外,骑在菲儿的腰上,取下了避孕套的肉棒架在双乳之间,龟头正好戳进她的小嘴里。 “呜……”斐斋的嘴被龟头塞住,双眼只能被迫仰视老人,这样的姿势十分屈辱,可她现在只想躺着不动。 “啧啧~”老周将女人硕大的双乳向内压,正好夹住自己的阴茎,龟头一直插在她口中,敏感的冠部摩擦着双唇,这份美妙的触感比肉穴也丝毫不差。 自己宝贵的身体就这样被老人糟蹋,斐斋在心里已经骂了一万遍,如果放在昨天,自己一定狠狠咬一口,让他涨涨教训,可两人的关系已经变成了夫妻,斐斋哪里下得去口呢,只能由着他玩弄。 在美女的唇齿间进出二十分钟后,老周的肉棒也来了感觉,他急忙将避孕套戴好,又一次插进蜜穴。 “嗯,老公……又进来了!”斐斋刚刚得到休息的阴道又被肉棒撑开。 “媳妇忍一下,我就快射了。”老周撅着屁股,大腿狠狠撞在菲儿的外阴。 “老公,快射进来,人家也要去了!”斐斋也处在高潮的边缘,虽然阴道被扯得剧痛,可罪已经遭了,如果不能享受一次极致的快感,那就太可惜了,她忍住疼痛,双腿夹住老人的腰,表情因为痛苦与快感的交织而扭曲。 “哦,来了,来了!”老周大叫一声,灼热的精液灌入避孕套中。 “啊~”斐斋也被这热浪带到高潮,身子一阵抽搐后,满脸幸福地躺下。 “媳妇,还要不要吃了?”老周抓住满是精液的套套。 “滚开啊,又不好吃!”上午的情况特殊,斐斋才会给一些甜头,现在她可一滴都不想吃。 “嘿嘿,也不能浪费啊。”老周将避孕套里的精液倒在美女的肚子上。 “坏老公,都把人家弄臭了!”斐斋伸手去拿纸巾。 老周却拦住菲儿,“就是要留些味道,才能让人家知道你是我媳妇嘛。”一边说着,还把粘稠的精液涂抹在她翘起的乳头上。 “哼,你说的是狗!”斐斋反唇相讥。 “嘿嘿,媳妇就是咱的小母狗啊!”老周继续挑逗她。 斐斋气得呲牙,“走远点儿,小心我咬你哦!”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精液也差不多干了,这下只能用热水才能洗干净了,不过斐斋实在不想动,瞪了老人一眼,“哼,反正是你的床,弄脏了我可不管!” “嘿嘿,脏就脏呗,这可是咱和媳妇留下的纪念。”老周也不嫌弃,伸手搂住菲儿。 “臭老公!”斐斋捶着他的胸口,最后在老人的怀中睡着了。 似乎正如老周所说,直到三天后,斐斋依然能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精液臭,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随着这种不伦关系的确立,斐斋和老人的相处也变得越发没羞没臊了。 因为夏季的到来,天气日渐炎热,不开窗的室内更是从蒸笼升级为烤箱,就算一动不动都会满头大汗,为了更加凉快,斐斋干脆连内衣内裤都不穿了,只在身前系上一片薄薄的围裙,像这样打扫着客厅。 刚从厕所出来的老周看到这一幕,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手放在菲儿圆润的屁股上,“媳妇,累了就歇会儿。” 都快做了两个月的夫妻了,斐斋还能不清楚这老家伙的意思,抬手抚摸他的脸,“没事,就这一块儿了,干完活人家就来陪老公。” “嘿嘿~”老周却不想等,用嘴咬住她后颈上的系带,轻轻一拉,失去支撑的围裙落到腰间,硕大的双乳垂了下来。 “坏老公,又来捣乱!”斐斋表达着不瞒。 老周从下方托起双乳,将两坨柔软的乳肉抓得变形,嘴上却还在狡辩,“这是怕媳妇肩膀不舒服,过来减减负。” 斐斋被他逗得咯咯笑,“讨厌,哪有你这样减负的,都怪老公天天这样揉人家,胸都变大了,坠得肩膀酸疼。” “变大好啊,要是能揉出奶水就更好了!”老周抓得更用力了,像是真要从这对巨乳中挤出奶来。 吃痛的斐斋拍打老人的手臂,“老公轻点,都把人家弄疼了。再说,苏苏都断奶好几年了,没有小宝宝哪会有奶水?” “那还不容易?咱这就把媳妇的肚子灌得满满的,保证你今天就怀上!”老周掏出早就上膛的长枪,驾轻就熟地插在菲儿的蜜穴里。 “啊~”斐斋的下体传来熟悉的满足感,但她并不想让老人得逞,“老公,别这样,快去戴上套套。” “媳妇别担心,我插一会儿就好,不会射的。”老周信誓旦旦地保证。 “嗯,老公不许骗人家。”对于老人的性能力,斐斋自然没有任何怀疑,其实两人每天都会这样玩上几次,大约抽插个十几分钟,对于小马这或许是极限,可对老周,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当然,这也不是毫无缺点的,比如,她的蜜穴几乎总是湿漉漉的。 “哈……”老周享受着美女的蜜穴,尽管两个月的交媾让它已经不再紧致,但里面曲折的通路和层层叠叠的褶皱却带给他更丰富的体验,即便在他六十年的人生中也没见过比这个更舒适的肉壶,简直是一等一的名器! 正因如此,老周的心思也不再是将美女骗到手,玩上几次,而是认真地考虑如何将她留在身边,至少让这段关系长久地持续下去,思来想去,也只有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只是这话他却是不敢说的。 “啊~啊~”斐斋被插得大叫,在她看来既然关系都确立了,再假装矜持也没什么必要,反正更丢人的话自己也说过的。 两人就在客厅中央开始了不要脸的苟合,毫不在意邻居的感受,只是,这习以为常的情景却在今天被人打破,来看望父亲的小周刚打开大门,就见到了这样一幕。 穿好衣服的斐斋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下的头恨不能钻进地板缝里。 坐在她身旁的老周也穿上了内裤,一脸不服不忿,但每次和儿子的目光接触,还是尴尬地别过头去。 小周站在两人对面,眉头紧锁,见谁都不说话,只能自己开口,“爸,我请人来是照顾你生活的,不是供你玩乐的,你怎么能对菲儿小姐做这种下作的事呢?” 斐斋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出声,虽说小周没有埋怨自己,可这话还是有些刺耳。 老周一拍茶几,“我怎么了?你娶了媳妇就不管老子,让我一个人天天在家里喝闷酒。”他将对儿子的不满都说出来。 小周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豁然起身,“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要不做那些丢人的事,小薇会把你赶出来?” “我干嘛了!”老周梗着脖子,“我不就偷喝了她藏在冰箱里的母乳嘛,反正我那孙女也喝不了,与其扔了还不如给我呢!” 斐斋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难怪这老家伙不敢去儿子家!她揪住老人的耳朵,“好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干这事还有理了,快点道歉!” “欸,别揪!”老周可不敢和菲儿嘴硬,只能乖乖道歉,“儿子,之前是老爸不好,我就是听说人奶能壮阳,才偷喝的,没别的意思,你回去替我给儿媳认个错。” “什么替你认错,你亲自去,听到没?”斐斋揪得更用力了。 “是,我明天就去!”老周一点脾气都不敢发。 小周还是第一次见到父亲这么听话,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究竟是……” 老周搂着美女的肩膀,“告诉你,我们是真爱!” 斐斋红着脸没说话,头却轻轻靠在老人的肩上,用行动来附和他的话。 小周摇头苦笑,尽管不知道其貌不扬的父亲究竟哪里会吸引美女,可自己这做儿子的又能说什么呢?“好啦,你们自己注意吧,我走了。” 沙发上的二人起身将小周送出门,都觉得今天算是跨过了一道难关。 “唉,可惜了!”老周突然长叹一声。 “怎么了?”斐斋疑惑地看向他。 “本来想让这小子管你叫妈呢,他还走了。”老周一脸坏笑。 斐斋听得脸红,“讨厌,还嫌人家不够丢人啊!” “没事,媳妇,我又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总会有人叫的。”老周搂住菲儿的纤腰。 “老公还有别的孩子吗?”斐斋倒是第一次听说。 老周在她脸上亲一口,“嘿嘿,现在还没有,就等媳妇给咱生了!” 斐斋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间又羞又恼,抬手就打,“人家才不会给坏老公生孩子呢。” “这就由不得你了!”老周从背后将菲儿抱起,压在沙发上,两人的关系得到儿子的默许,他现在心情正佳,大力撕扯着美女的衣服。 “老公,轻点,衣服都要坏了!”比起即将遭受蹂躏的蜜穴,斐斋还是更担心身上的衣服。 “坏了就买新的!”狂性大发的老周可不管这个,一番努力之下,总算再次看到美女光溜溜的屁股,他也顾不上戴好避孕套,阴茎对着肉穴插了下去。 “嗯~”斐斋趴在沙发上,美妙的插入感让她的四肢都舒展开,那份被打断的快感就这样接续回来,而刚刚的紧张情绪也急需一场畅快的性爱来冲散。 不需要前戏,早已彼此熟知的身体就狂风暴雨般的融为一体,老周的小腹不断拍击菲儿的肉臀,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霞。 “哦,老公,太……太快了……”疼痛让斐斋下意识地收紧私处,没了避孕套的阻隔,体内的肉棒变得更加粗糙,像砂纸一样打磨着敏感的肉壁。 “媳妇的穴,真爽啊!”对老周来说,只有这样无遮无挡才是真正的性爱,龟头能品尝每一寸阴道,尤其是软嫩的宫颈口,真是怎么蹭都蹭不够。 “人家也好爽,老公……好厉害,嗯~”斐斋翘起屁股,主动迎合老人的深入,无形中也让自己的宫颈口正对上鼓胀的龟头,娇嫩的花芯几乎要被冲开。 “啪啪”声在客厅中回荡,女人的淫叫更是连两层楼上的邻居都能听到,只是任谁也想不到,这场性爱的主角竟然是完全不相配的美人与老汉。 又是一轮长达两个半小时的交合,老周享受了久违的内射,当滚烫的精液注入美女的子宫,他觉得一生都圆满了。 “呼……”斐斋还是那样趴着,额头枕在小臂上,放松的身体像是刚做过一场SPA,只不过是从内部开始。两条漂亮的小腿上下摆动,脚背轻轻拍在老人的大腿上,再想起之前的事,她害羞地问:“老公,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老周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句,看看扔在地上的衣服,恍然大悟,“不就是件衣服嘛,买,肯定买,咱们现在就去。” 斐斋撇撇嘴,这老笨蛋还真是不开窍,“呸,谁说衣服了,我说的是……是小宝宝……” 听到这话,老周更是开心,“当然是真的!媳妇现在就能怀孕啊?” 虽说子宫已经被灼热的精液装满,可今天是安全的日子,斐斋并不担心出现意外,“你为什么这么想让人家怀孕呢?” “生了娃夫妻才算完整,不然我怕媳妇哪天会不要我了。”老周的语气有些落寞,毕竟自己这个年纪,美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看不上自己了。 “老公这么厉害,人家怎么会不要你呢!”斐斋柔声安慰。 老周却露出苦笑,“就算媳妇肯要,我这个岁数,说不定哪天就没了,生下个娃也算留个念想。” 斐斋急忙捂住他的嘴,脱口而出,“不许再说这些胡话!你要是留下我和孩子自己走了,我……我就恨你一辈子!” 老周听见她松口,简直要笑开花,“媳妇要是能给咱生个儿子,那我肯定要多活上一百年。” “那不成了老妖怪了!”斐斋莞尔一笑,然后趴在老人胸前,“我答应你,不过还要再等等。” “等多久都行!”有了这句话,老周再也没有顾虑,对着粉红的小嘴亲上去。 “呜~”斐斋闭着眼,香舌伸入老人的口中。 一年之期转瞬即逝,一下飞机,小马就见到了等候自己的妻女。 “菲儿!”小马快走几步,抱住思念了一年的爱人。 “小马!”斐斋贴在丈夫怀中,本应熟悉的心跳竟然有些陌生。 “爸爸,你怎么不抱我啊!”苏苏急得直跺脚。 小马将女儿举起来,“这就来抱你,乖女儿想不想爸爸啊?” “想!”苏苏在爸爸脸上亲了一口。 斐斋微笑地看着温馨的父女,心中却尽是苦涩,自己正在与这个家庭渐行渐远。 十八分钟二十三秒,斐斋记下了这个时间,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自己的新婚从前戏到结束也不到二十分钟,这还是爱人射出两次的结果。 “菲儿,为这一天我可是等了一年啊!”激情过后的小马紧紧搂住妻子。 “我也想你了!”斐斋搪塞着,与老周在这一年中给予自己的相比,小马甚至连最简单的快感都给不了。 “哈~”两次射精,小马的体力也到了极限。 “小马,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斐斋轻轻拍着爱人的后背。 “嗯……”小马已经鼾声大作。 斐斋泡在浴缸中,半透明的细丝从下体流出,浮在水面上,她知道那是爱人的精液,但这样稀薄的液体真能令自己怀孕吗?甚至于它们真的能流入子宫吗?她转动无名指上的婚戒,轻声呢喃,“对不起,小马,但我给过你机会了。” 从浴室出来,斐斋并没有回到卧室,而是偷偷看了一眼女儿,然后悄悄溜出家门。 “媳妇,咋这么晚还来啊?”女人的夤夜来访,让老周十分错愕。 斐斋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比起在小马身边,还是这里更有家的感觉,“老公……”她斟酌一番,“我刚刚和小马做过了。” “哦……”老周略有些落寞,但这也不是自己能阻止的。 斐斋却继续说着,“今天是……是会怀孕的日子,我想过了,要给你们一个公平的机会,所以……现在轮到你了……” “欸?”老周先是一愣,然后喜上眉梢,“嘿嘿,今天肯定让你怀上咱的种。”说完,抱起女人冲进卧室。 “嗯~嗯~”斐斋的呻吟在昏暗的卧室内飘荡,在受过小马的一番挑逗后,她的蜜穴更需要粗大的肉棒来止痒,因此,老人的阴茎才刚插进来,她的脸上就已布满愉悦的潮红。 可此时的老周却不想立刻满足她,“骚媳妇,背着老公和别的男人乱搞,咱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老公,别欺负人家,那个人是……是苏苏的爸爸,我……真的不能离开他们。”斐斋向老人解释着。 “哼,不向老公请示,就让男人插穴,你说我该不该生气?”老周板着脸。 “老公别生气,是我不对,以后如果你不同意,我绝不会再和那个男人上床了!”为了乞求老人的大棒,斐斋连青梅竹马的正牌丈夫都抛到脑后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告诉我,今天和他做了几次?”老周依旧顶着蜜穴深处,一动不动。 “两次,不过……都只有几分钟,还……还只能插到一半,人家还没什么感觉就结束了,射……射进来的东西也少的可怜,哪方面都不能跟老公相比呢!”为了让老人开心,斐斋将小马贬低得一无是处。 听了这些话,老周自然高兴,“哼哼,现在知道咱的厉害了?” 斐斋扭着屁股,试图从体内的肉棒上获取些快感,“嗯,老公最厉害了,人家都……都离不开老公的棒棒了,每天都想被狠狠地插进来。” “那好,今晚我要在你的骚穴里射上四次!”老周露出邪恶的笑容。 “四次?”斐斋一惊,虽然满脑子都是性,可也不是一点理智没有,她拼命摇着头,“不行的,老公,人家会受不了的。”按他这种玩法,真被射进四次,那自己怕是要死在床上。 “哼,你和那个人做了两次,和老公我做四次有什么不对的?”老周不依不饶。 “老公,我错了,以后真的不敢了。”斐斋哭着认错。 “你要是不同意那今晚就算了。”老周竟然抽出了肉棒。 “啊!”下体的空虚感几乎将斐斋逼疯,如果真的这样结束,那她都不知道自己回做出怎样疯狂的举动,她再也忍不下去,“嗯,只要老公想干,多少次都行!” “这还差不多,放心,今晚可定让你这骚媳妇怀上咱的种!”老周心满意足,肉棒重新插向肉穴。 “老公,来吧,人家想要你的精液!”斐斋颤抖着抱住男人,心中除了性爱一片空白。 两人的交媾从深夜一直持续到天明,当第四次精液射入体内,斐斋的小腹都微微鼓起,自内而外的温热让她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温泉中,身体说不出的惬意。而在她体内,小马残留下的几颗种子也在老周的精液大军碾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无数强健的精子挤在输卵管前,等待着卵细胞的到来。 八个月后,老周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快要临盆的爱人在为自己口交,这一切都像做梦似的,就在一年多以前,自己还是个被儿媳赶出门,独居在家的鳏夫,可现在,不仅有红粉佳人每日相伴,第二个孩子也马上要降生了。 斐斋感受到丈夫的目光,向他挤挤眼,小嘴却还在吮吸着龟头,怀孕之后,她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和爱人尽情玩乐,为了尽到做妻子的责任,只好用嘴来为他服务了。 “媳妇,吃了这么久,嘴也累了吧。”老周将菲儿抱入怀中。 “没有啦,嘻嘻,能和老公在一起,怎样都不会累呢!”斐斋的手抚过爱人的脸颊。 “这么好的媳妇哪儿找去?”老周一边感受妻子腹中的小生命,一边轻咬她深棕色的乳头,一股奶汁喷了出来。“嘿嘿~”老周喜出望外,对着两个大肉球各吸了几口,吞咽着甘甜的奶水。 “老公,少喝点儿,这可是给孩子准备的。”斐斋不好意思地推开他。 老周嘿嘿一笑,“媳妇的胸这么大,奶水肯定足,再说,我这做老子的喝点儿,他还不乐意?” 见丈夫这志得意满的样子,斐斋决定逗弄他一下,“哼,你就不怕人家肚子里怀的不是你的孩子?” “我……”虽说老周很自信,可万一真被那小子抢了先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他也早就下定决心,“反正只要是你生下来的,就都和我的孩子一样。” 斐斋想不到他会这样说,心中的感动无须多言,她吻着爱人的脑门,柔声说道:“放心吧老公,我早就查过了,这里面就是咱俩的孩子啦~” 早在怀孕的第八周,斐斋就偷偷为孩子做了亲子鉴定,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她流出了幸福的泪水。在她的设想中,会怀上谁的孩子也是上天替自己做出的选择,最终,小马出局了,而眼前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斐斋全身心地投入到与老公的爱情中,和小马的婚姻也变得名存实亡。 知道真相的老周别提多激动,抱着爱人亲个不停,“这么重要的事,你今天才说,是想急死你老公吗?” “嘻嘻,这才叫惊喜嘛。”斐斋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好啊,今天可不能放过你!”老周将妻子抱到床上,肉棒再次触碰熟悉的阴户。 “老公……轻一点。”其实早在四个月前,医生就告诉斐斋,可以进行适当的性生活,但爱人在那方面实在太强,她也不敢轻易涉险,这才一直忍到现在,不过,今天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知道,媳妇,肯定不能伤了咱娃。”老周爱抚着妻子的肚皮,肉棒缓缓插入蜜穴。 久违的快感让斐斋的阴道都在痉挛,她轻轻按住丈夫的手,与他一起感受生命的悸动,与此同时,在她的子宫中,一只小手也举了起来,一家三口的手就这样交叠在一起。 [newpage] 02 再次睁眼,斐斋又见到熟睡的女儿,之前的噩梦让她不寒而栗,只有紧紧抱住怀中的小天使才能让心灵获得安慰。 “妈妈~”苏苏在母亲的拥抱中醒来。 心怀愧疚的斐斋亲吻女儿的额头,“好孩子,妈妈绝不会再抛下你了。” 苏苏一脸懵懂,却还是紧贴着母亲,“我也不会离开妈妈!” 为了补偿女儿,也为了补偿自己,斐斋向幼儿园请了假,特意带着孩子在游乐园玩了一天,还美美地饱餐一顿,又和小马进行了一次视频通话,对她而言,这是一家三口久违的相处融洽。 当然,斐斋的求职之旅也并未结束,她并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在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后,她决定寻找一份不用和男人单独相处的工作,然后,离那些色眯眯的老东西远一点。 这天,斐斋刚送女儿到幼儿园,就看到满面愁容的园长正在和老师说着什么,出于礼貌,她决定过去打个招呼,“郭园长,早上好。” “哦,是苏苏妈妈啊,您早。”园长依然愁眉不展。 “您这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虽说未必能帮上什么忙,但斐斋还是随口问了一下。 园长也是终于找到人来吐苦水,摊着手叹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您也知道,咱们这个幼儿园是小区居民自己筹款建的,就为了自家的小孩不用往外跑,可这孩子总有长大的时候,一上小学,自然就要走了。” 斐斋点头附和,“这也是正常的吧,难道还要在小区里建个小学不成?” 园长苦笑,“那倒是不至于,但幼儿园放学早,就有家长提议,想让升了小学的孩子们晚上到幼儿园里写作业,说是怕孩子在家不认真学习,整天想着手机、电脑之类的。” “哦,就是再多利用一下幼儿园的空间嘛,也不是什么坏事吧。”斐斋不知道园长在担忧什么。 园长却摇头,“唉,像您说的这样就简单了,既然让孩子来写作业,肯定是想找个老师帮忙辅导的,可咱这是幼儿园,哪有那么合适的老师,要去外面请,就又是一笔开销。” “这倒是。”斐斋点点头,给的少了没有老师愿意来,给的多了园长又要心疼钱包,她想了一下,给出个建议,“您不如让学生家长轮流来看孩子,一个月不过一两次嘛。” 园长皱着眉,“唉,家长都忙,哪有时间……”她突然抬头,“我记得您是硕士吧?” “是啊。”虽说斐斋高中还没毕业,可菲儿确是实打实的研究生学历。 “这个,以您的学历做个家庭主妇实在屈才了,您看能不能来给小学生们辅导一下。” 斐斋急忙摆手,“欸?这个不好吧,之前学的我早就忘光了。” “您也别谦虚,再怎么忘,小学的内容也都能记得,也不用您教什么新东西,帮忙改改作业就好。” “倒是不难,可我也没时间啊。”斐斋自己还在找工作,晚上更是要照顾女儿。 园长却不想轻易放她走,“肯定不能白给您添麻烦,这样好不好,我这边将苏苏的学杂费免了,每月再付您两千左右的工资。” “这个……”斐斋粗略算了一下,女儿一千多的学杂费加上两千的工资,这已经比自己当保姆时赚的多了,而且每天两三个小时,周围还都是小学生,这个环境应该是再安全不过了。 园长看出她的心动,急忙趁热打铁,“这也是为园区做贡献,您就别再推辞了。” “那……我就先试试。”斐斋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正如园长所说,这份工作并不复杂,小学生的功课根本难不住斐斋,一个月后,她已经能承担起老师的工作,而除了工资,她还收获了不少家长的尊重,连平时不怎么熟悉的人,现在也会主动和她打招呼。 当然,她也不是一点烦恼没有,比如说那些顽皮的男孩子们,不仅自己一刻都闲不住,还会扰乱别人的学习,偏偏还怎么骂都无所谓,把没脸没皮发挥到了极致。 傍晚,斐斋像往常一样哄着女儿吃了晚饭,然后去幼儿园开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学生们,可刚到门口,就看到三个身高不到她肩膀的小男孩鬼鬼祟祟地聊着什么。 对这三个小家伙,她可是太熟悉了,胆子大的小华、说起话来没完的小林、戴着厚实镜片的小远,三个人都是小学四年级,差不多是这批学生中年纪最大的,也是最难管束的。 “喂,你们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在斐斋的记忆里,他们可都是迟到早退的代表了。 “菲儿老师!”小华站直身子,将什么东西塞进书包里。 “藏什么呢?”这一切当然没逃过斐斋的眼睛。 “没……没什么!”小华后退几步,高低不让老师看到书包。 斐斋也没兴趣看,“哼,谁管你们,今天好好写作业,不许打扰别的同学,知道吗?” “是!”三人异口同声。 不知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个臭小子竟然真的乖乖坐在最后一排看起书来,没有像往常一样打闹。 眼看其他学生已经陆续离开,而那三个竟然还聚精会神地坐着,斐斋都想表扬一下他们,她悄悄走过去,拍了一下桌子,“作业写得怎么样了?” “妈呀!”小远胆子小,拿着书的手一抖,竟然从书中间又掉下一本小册子来。 “哼,就知道你们没干好事。”斐斋捡起地上的册子,随便翻了一页,里面的图画简直不堪入目。她“啪”地一下合上书页,惊叫一声,“你们竟然看黄……”感觉到自己失态,她又压低了嗓音,“你们怎么看这种龌龊的东西?” 三人红着脸不说话。 斐斋又站到小林身前,“你的呢?拿出来!” 小林嘟着嘴,慢吞吞地也交出一本来。 “还有你的!”斐斋当然也不会放过小华。 “老师,我没看!”小华狡辩着。 “哦?没看?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你家长来?”斐斋威胁着。 “老师,别!”小华慌了神,只能交出自己那本。 斐斋拿着三本小册子,拍着少年们的书桌,每拍一下,他们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她心里偷笑,总算抓到他们的把柄了,“你们,明天叫家长来!” “菲儿老师,我们错了,以后不敢再看了!”三人急得汗都出来了。 “听到我说的话了,明天叫家长来!”斐斋又重复一次。 “老师……” “哼!”斐斋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心里别提多痛快。 到了晚上七点,学生们都回家了,斐斋也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看到桌上的三本书,她露出一脸坏笑,明天一定要告这几个臭小子一状,否则他们还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呢。 她随意翻开一本,里面是网上随处可见的那种黄色漫画,只是做工实在粗糙,不知道是从哪里影印过来的盗版书刊。这倒是让她想起曾经和好友偷看黄书的经历,明明也没过多久,却又过了好多年。 “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斐斋突然同情起三个小家伙,毕竟自己也曾经是,将来也会是,一个男人,会有这方面的好奇心并不奇怪,“这件事先不说了,明天还是说说他们不认真写作业的事吧!” 她又无意识地翻看几页,里面都是各种成熟女性和少年的色情桥段,“原来这些臭小子喜欢看这种内容,哼哼!”外面的夜色已经深了,办公室内只有一盏昏暗的台灯进行照明,像极了曾经那无数个不可告人的夜晚。 斐斋越开越起劲,一个大胆的想法从心底升起来。其实这并不能怪她,毕竟在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连续数月独守空闺,任谁也会变得饥渴,偏偏家中还有个片刻不肯离开她的跟屁虫,让她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 等斐斋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她已经将内裤叼在口中,手指更是在潮湿的洞口徘徊多时,“嗯~”她轻声呻吟,在彻底释放前,她哪儿也去不了。 与此同时,在幼儿园的不远处,三个少年迟迟不敢回家。 “都怪你个四眼,胆子小的跟什么似的,被那个臭女人一吓,书就掉出来。”小林不停埋怨着小远。 “还怪我,你不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亏你平时像个鹦鹉一样,嘴都不带停的。”小远不服气。 “别吵了!”小华喝止了二人,“你们还真打算叫爸妈来吗?” “那能怎么办?都在一个小区,还能跑掉不成?”小林当然不想,却也没别的办法。 “你有办法?”小远却看向小华,他胆子最大,没准儿能有什么主意。 “你们说,咱们现在去把书偷回来,咋样?”小华一脸认真的看向同伴。 “偷?”小远吓了一跳,“那怎么行,一定会被老师发现的。” “发现又怎样,反正没了证据,到时候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她还能吃了咱们?”小华有恃无恐。 “不好吧,现在这样,无非让爸妈打一顿,要被发现偷东西,那就不是一顿打就完事的了。”小林也不太同意。 “咱们这是拿回自己的东西,本来也不能算偷。”小华一手搂住一个小伙伴,“反正菲儿老师好说话,偷回来后,咱们再向她道歉就是了。” “嗯……”小林和小远点着头,美女老师可比学校里的凶神恶煞们好多了。 “怎样,干不干?”小华看了看两边的兄弟。 两人对视一眼,“干!” 三人趁着夜色翻入幼儿园,悄悄摸到办公室门外,小林和小远怂恿最前面的小华,“你去开门。” “哼,你们两个胆小鬼!”小华按在门把上的手也在颤抖,“等下一起进去!” “嗯,你开门吧。”两人也做好冲刺的准备。 “一,二,三!”小华一马当先,两人紧随其后,下一秒,三个少年和屋内的女人相互对视,沉默,漫长的沉默。 斐斋的嘴里一直叼着自己的内裤,不是她觉得这样很好,而是她的嘴已经紧张到无法张开。 三个少年也是不知所措,他们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平时端庄的老师竟然咬着内裤,手指还插入身体中。 斐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你们来做什么?” “我们……”小远的目光看向桌上的黄色漫画。 “好啊,你们敢来偷东西,看我明天好好和你们家长告状。”斐斋先声夺人。 “那……那我就把今晚看到的事告诉妈妈!”小华找到突破口。 “你……”斐斋心中一紧,这要是传出去自己怕是要身败名裂啊,以后还哪有脸在这个园区住下去。“那这样好不好,老师把书还给你们,你们也不告诉家长,这件事就……就算了。” “老师!”小林突然举起手来,“书我们不要了,您能不能让我们再看看?” 斐斋张开双腿坐在椅子上,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哇,这就是女孩子的下面啊!”小远扶着眼睛,生怕看不清楚。 “是啊,和书上的不一样呢,有好多毛毛。”小林拿着漫画书进行比照。 斐斋实在听不下去了,骂道:“废话,书上的男人还是光头呢!女人年纪大了就……就会长毛毛的。”她也很怀念那个下体干净如白纸的自己,可现实就是自己不再年轻。 “是呢,爸爸下面也有许多毛毛,好难看的。”小远想起自己的爸爸。 “可是老师的毛毛不一样呢,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胆子最大的小华已经伸手去摸了。 “真的欸,好有趣。”小林也抚摸着耻丘上的一片黑色。 “放手啊,说好只是看看的!”斐斋拍开男孩们的手。 “你们闻到什么味道没?”离得最近的小华已经嗅到来自女人下体的荷尔蒙。 “是呢,说不清的味道,淡淡的,酸酸的。”小林形容着自己的感受。 “闭嘴啊!”斐斋羞红了脸,“人家每天都洗澡,哪……哪会有什么味道。” “你们看,老师的这里也和漫画书上不一样,一层一层的。”小华拨弄女人的阴唇,真实的阴部根本不是那种盗印过几次的漫画书所能表现的。 “还黏糊糊的。”小远也去扯了一下小阴唇,结果弄了一手指的淫水。 “好有趣!”小林也蘸了一些蜜汁,随着手指的开合,淫水被拉成细丝。 “呜……”斐斋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她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丢人的时刻。 “老师,这个粘水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小华大胆地提出疑问。 “别问了,我不知道!”斐斋可不想向三个少年解释淫水的来历。 “这里是女孩子撒尿的地方吗?”小远用手指戳着蜜穴,能明显感觉到里面的湿润。 “我看是这里才对。”小林却拨开阴蒂包皮,看到了形似缩小版龟头的小豆豆。 “女孩子还真是麻烦呢,洞洞都这么多。”小华则试着撑开尿道口。 “混蛋,别这样摸人家……”三个少年的评头论足带给斐斋更多的屈辱,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当场把书撕掉。 “欸,你们看,这里可以插进去的!”小远的手指无意间插入蜜穴,湿润的通道将整根手指收入其中。 “我也要,我也要!”另外两个人也不客气,各献出一根手指。 “里面好软啊,还热乎乎的!”小林又用手摸了摸老师的大腿,“和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呢!” “嗯,像是……像是……”小华绞尽脑汁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词。 “像是嘴巴里的肉呢。”小远抢先一步说出来。 小华被他提醒,也连连点头,“对,嘻嘻,老师长了两张嘴呢!” “呜……”斐斋气得快要哭出来,下体被这样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玩弄,还不断被语言侮辱。 “这个洞洞好深啊!”三人中小远最聪明,好奇心也重,在最初的惊讶过后,手指也向着肉穴深处进发,可惜他的手指毕竟还没长开,最多只碰到阴道的中段,可偏偏这是菲儿的敏感带所在,布满密密麻麻的凸点。 “这里好奇怪欸,像是长了好多光溜溜的豆豆。”小远向两个好友说着自己的体会。 “让我试试!”小华挤开小远的手指,去摸传说中的豆子,果然手感完全不一样。 “该轮到我了!”小林也不甘落后。 小鬼们就这样用手指在通道中探索,连阴道都因为这几根指头而扩张开,斐斋咬住嘴唇不敢出声,探入的异物正在肆虐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尽管不想承认,可她正被几个毛头小子玩弄出快感来。 “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洞洞好像变得更湿了呢?”小林察觉到蜜穴中溢出的淫水。 “我就说这是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吧!”小远自豪地拍拍胸脯。 “竟然是个洞啊,真的和咱们不一样呢。”小华恍然大悟。 斐斋又好气又好笑,偏偏又不能和他们解释,一时间,俏脸涨得通红。 “听说男人和女人那个的时候,就是要把鸡鸡放进洞里。”小远语焉不详地说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知识。 “不是屁股吗?”小华只看过那些盗版的漫画书,模糊的画面上根本分不清到底有几个洞。 “我怎么听说女人的洞口还有个什么膜,这也没有啊!”小林也一样,都是道听途说。 “有膜还怎么撒尿啊?”小远更糊涂了。 几人说着话,手指却没有停,在他们语言的刺激下,斐斋的精神更加崩溃,身体也更加敏感,情急之下,一股热流从蜜穴中喷涌而出,她竟然潮吹了。 “咦,老师尿出来了!”小远惊叫一声,三人被这“尿液”溅了一身,急忙向后退。 三根手指突然抽出,再一次刺激到斐斋敏感的蜜穴,下体迎来更猛烈的喷射,潮吹液直奔三人脸上去。 “啊!”小远的眼镜上挂满水珠,只好摘下来,“老师的尿……”他忍不住闻了闻,“咦,怎么不骚啊,还……还怪好闻的嘞!” “真的欸!”小林也嗅了嗅脸上的液体。 小华却显出忸怩的神色,“为啥闻了这个,我也想尿尿了?”虽说还处在懵懂的年纪,可这满是雌性荷尔蒙的味道还是引出了他雄性的本能。 高潮后的斐斋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耻辱、羞愧、歉仄,多种情绪的作用下她滑坐到地上,歇斯底里地哭起来。 “老师怎么哭了?”小林不知所措。 “笨蛋,你要是在班里尿裤子不是也会哭。”小远换位思考了一下,得出这个结论。 “老师,我们不会把你尿尿的事说出去的,你放心!”小华立刻做出保证。 “噗~”斐斋破涕为笑,“人家才不是尿……哎呀,你们……”与尿出来相比,被三个臭小子弄到高潮才更丢人,想到这个,她又哭起来。 小鬼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神交流一番,“老师,我们先走了……” “快滚啊!”斐斋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反正肯定是犯了错,赶紧跑掉就对了。 “啊!”斐斋生气地跺着地板,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少年们的气,最后目光落在三本小黄书上,“都怪你们,都怪你们!”她将册子撕得粉碎,如果不是办公室内不能放火,她恨不能将这些废纸烧个精光。 转过天,来到幼儿园的斐斋再次看见三个小鬼,她立刻板起脸,“哼,你们还敢来!” “老师,昨天的事我们谁都没说!”少年们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急忙向老师证明自己。 “我还要感谢你们不成?”斐斋依旧臭着一张脸,不过心里还是轻松了些,要是传出去,自己这工作真就没了,而且以后还怎么出门?不过她肯定是不会说出一个谢字的,“快去写作业!” “是!”几个人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听话过,不仅乖乖写完作业,还没有打扰周围同学。 眼看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斐斋注意点坐在最后一排,磨蹭着不肯走的小鬼们。 “写完作业还不走?”斐斋扫一眼他们干干净净的课桌。 “老师……”小华大着胆子开口,“昨天的书……” “你还有脸问!”斐斋掐着少年的脸蛋,“被我撕了,怎么着?” 被她这么一吓,三个小家伙立刻摇头,“没事!” “那还不走?”斐斋不想多看他们一眼。 三人互相看着都指望对方先说,最后还是小华忸怩地说道:“老师,我们……想再看看你的下面。” “我……”斐斋气得差点爆粗口,脸颊通红,骂道:“快滚,少说这些不害臊的话。” “老师,求您了,我们是真的好奇。”小远也央求着。 “问你们妈去!”斐斋自然是一点都不客气。 “妈妈会打我的……”小林哭丧着脸。 “你们是觉得我不会打人吗?”斐斋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 “就算是为我们上一节生理课还不行吗?”小华跪在地上,抱住老师的大腿。 “学校不是会教吗?”斐斋试着推开少年。 “老师都让我们自己看,我们又看不懂。”小远展示自己的课本,几张人体剖面图,配上一长串文字。 “这个……”斐斋语塞,她也不是没上过小学,老师确实不会讲太多两性知识。 “好老师,你就教教我们吧!”小林也跪下来,抱住老师的另一条腿。 “你们……”斐斋似乎看到了求着自己买玩具的女儿。 就连斐斋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以什么心态答应了少年们的请求,当她坐在办公桌上撑开自己私处的时候,身体已经在羞耻感的刺激下颤抖起来。 “先说好,今天不许用手摸!”她先立下规矩,免得又像昨天一样。 “哦……”虽然很可惜,但少年们还是答应下来。 “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吧。”斐斋羞愧地低下头。 小远本来想用手去指的,可想到刚刚的规矩,只好从桌上拿起一支铅笔,“老师,这个豆豆是干嘛的?”他用笔上的橡皮点着阴蒂。 “呀!”斐斋的下体一阵酸麻,“别乱碰,那个……没什么用!”她总不能和几个小鬼说这是用来增加情趣的。 “这样啊……”小远又用铅笔蹭了一下,似乎每次被碰到这里,老师都会变得很奇怪。 “你……你还碰!”斐斋将他踢开,再这样岂不是又要流出水来。 “老师,这个洞洞是做什么的?”小林拿铅笔去戳尿道口。 “轻点!”斐斋白了他一眼,“这是……人家尿尿的地方。” “咦?”三人都是一脸惊异,原来自己猜错了。 “可是,为什么老师下面的洞会流出尿来?”小华用铅笔拨开阴唇,这个开口竟然不会撒尿。 “都说了那不是尿……”斐斋嘟哝着,脸都快变成西红柿了。 “那是什么啊?”少年们瞪大眼睛。 “是……是水啦……”斐斋真想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听了他们的鬼话呢。 “为什么老师的身子能流出水来,嗯,还黏糊糊的。”小远回忆起昨天的液体。 “那是……你不是也会吐口水嘛!”斐斋没法解释,只能偷换概念。 “哦,原来这是老师的口水啊!”小华瞬间明白过来。 “哎呀,不是!”斐斋没想到,一句话又把自己装进去了。 “那老师的这个洞是干嘛的?”小林推开还想继续问的小华。 “就是……在那个的时候,男人会把……那个东西放进来。”斐斋根本没法说出口。 “哪个时候?”小远一脸问号。 “哪个东西?”小华一脸问号。 “就是……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啦!”斐斋瞪了他们一眼,“能不能别什么都要人家说出来。” “原来是小鸡鸡啊!”小华这次终于明白了。 斐斋啐了一口,“呸,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说这种话!” “老师,什么时候男人会把鸡鸡放进去啊?”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答案,小远又问一遍。 “当然是在……在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的时候。”见没法回避,斐斋只好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小林挠挠头,“喜欢的人?妈妈算吗?” “欸?”斐斋慌了神,她可不能让孩子们产生乱伦的想法,“和亲人是不能做这种事的,妈妈和姐妹都不行!” 小华却推了推身边的小远,“你不是喜欢班里的秋雅吗?是不是可以这样做?” “那也不行!”斐斋突然理解为什么生理卫生课不会讲这些,谁知道这群臭小子会冒出什么出格的想法来。 “为什么?”小华不解地看过去。 “因为……因为你们都是小孩子!”斐斋怕这样解释还不行,又加了一句,“小女孩的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绝不可以这样做!” “亲人不行,同学也不行……”三人互相看看,“那好像只有老师才行了!” “哈?”斐斋也没弄懂自己那句话让他们得出来这样的结论,“别胡说,是要和喜欢的人!”她又强调一遍。 “可是我们很喜欢老师啊!”小林急忙接口。 “是啊,菲儿老师又漂亮又温柔。”小华总结着老师的优点。 “哼,夸人家也没用,我是不会喜欢你们的,绝对不会!”斐斋撅着嘴。 “这样啊……”三人都显得有些落寞。 看到这样的少年们,斐斋也有些后悔,虽然他们不爱学习,还总是很顽皮,但只要安排他们干的活,总会按时做完,熟悉后倒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坏孩子,她也不想太伤他们的自尊心,“咳咳,虽然不喜欢,但还没到讨厌的程度。” “嘿嘿~”少年们开心不少,但紧接着,他们就想到另一个问题,“老师,这种程度能让我们放进去一下吗?” “那怎么行!”斐斋为自己的心软感到后悔。 “老师,求你了,我们只想试一下,真的只一下!”三人大声哀求着。 “别喊了!”斐斋急忙阻止他们,要知道现在也不过七点多,还有许多人在小区里遛弯,万一被看到或者听到,那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老师是同意了吗?”小华匆匆脱下裤子。 “谁同意了?”斐斋气得脸红,“快穿上!” “老师要是不同意,我就不穿!”小华拿出平时和妈妈怄气的表情。 “你……”斐斋倒是难办,总不能打他一顿吧。 “我们也是!”小林和小远坚定地站在兄弟背后。 “啊呀!”斐斋揉着太阳穴,怕就怕夜长梦多,如果突然有人进来,那自己岂不是要被当成调戏小男孩的变态。 “老师,我们不会和别人说的!”小华向前凑了凑。 “那种事是……是……”斐斋实在想不到如何说得更明确,最后只能认栽,“真拿你们没办法,就只一次啊!” “好耶!”三个小鬼激动得蹦起来。 作为三人中的核心,小华自然获得了第一个戳进蜜穴的权利,虽然他连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都不甚清楚。 “嘶……”眼看着少年的龟头碰到自己的私密处,斐斋紧张的连气都不敢喘,明明是错的,明明不该发生,可自己就眼睁睁地答应下了这个超过界限的请求。 “啊!”当龟头终于放入肉洞,小华不由得叫出声来。 “怎么样,怎么样?”两个小伙伴激动地看向他。 “嗯,有点疼……”小华皱着眉,脸颊却很红,“又很舒服,就是……一放进去就不想出来。”他毕竟年幼,又是第一次,有这些感觉也不奇怪。 “快点抽出去,说好就一下的。”斐斋催促着。 “老师,我就数十个数!”小华继续插向更深处,口中还数着,“一……二……三……”恨不得每个数都间隔十秒。 “呜……”斐斋还是小看了少年们,第一性征的发育明显比身体的成长要快,虽然身高只有比成年男子矮上两头还多,可肉棒倒是并不短小。 “哈……”小华长舒一口气,当阴茎完全送入肉穴,蠕动的阴道带来的极致快感顺着龟头传来,他的腰不自觉的动起来。 “快走啊!”再不阻拦,斐斋真担心他会这样射进来。 “老师,再给我一分钟,就一分钟。”小华哪能就这样拔出肉棒。 “那就不要乱动!”斐斋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免得他真的做出抽插的动作。 “嗯……”小华的手放在老师身体两侧,为了够到高于桌面的肉洞,他只能踮起脚尖,哪怕腿已经麻了,可他还是一秒都不愿耽误。 “时间到了!快走开啊!”斐斋一直看着手表,每一秒都是折磨。 “哦……”小华缓缓抽出阴茎,沾满淫水的白净肉棒变得更加剔透。 “老师,到我了!”小林早已脱下裤子,就等着肉洞空出来。 “凭什么你先!”小远还有些不服气。 “别争了,下次让你先来,好不好?”小华不想两个好友冲突,急忙制止小远。 “欸?谁说还有下一次的,你们别做梦了!”斐斋听得心惊,难道这几个臭小子真把自己当成那种随便的女人了? “老师,我来了!”小林可不管那么多,膨胀的阴茎慢慢插上去。 “呜,你……怎么不等人家准备好?”斐斋险些叫出来。 “需要准备什么吗?”小林自顾自地深入。 “当然,就是……说了你也不明白!”斐斋别过头去,这种事情当然是需要心理准备的,可又不能和少年们细讲,而且自己刚刚开了个坏头,剩下的两个臭小子也一定会插满一分钟,现在只希望他们别射出来,这糗事也就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说是一分钟,可等少年们都体验一次,时间也快过去十五分钟了,对斐斋而言这样的时间无疑是漫长的,一方面,和小鬼们做爱对她的精神是极大的摧残,另一方面,旷了数月的身体又很难不对这些新鲜的阴茎产生反应,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 唯一让斐斋欣慰的是,他们中没有人射出来,这样她就可以骗自己,这只是一场游戏,不用当真。 “老师,那我们走了……”尽管不算尽兴,可第一次的美妙体验也足够少年们回忆许久了。 “嗯,出去后管住嘴,要是敢乱说,人家就……就再也不喜欢你们了!”斐斋用这种毫无牵制力的话警告三人。 “是,绝不乱说!”小华带头表态,后面两人也跟着点头。 “走吧……”斐斋摆摆手,现在也只能选择相信他们了。 此后三天,小孩们像是约好了,放学准是第一个到,还会最早完成作业,走之前还要把教室打扫一遍。 斐斋当然知道几个小鬼的小心思,于是在第四天将他们留了下来,“咳咳,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老师,我们都乖乖听话了,您还是不喜欢吗?”心思被戳穿,小华只能直接问了。 “你们肯听话,老师当然喜欢,可……可不是那种喜欢,应该是……是你们妈妈对爸爸的那种喜欢。”斐斋根本没法和孩子们说清喜欢和爱的区别。 “可是妈妈好像也没有很喜欢爸爸啊……”小远和小林对视一眼,“还总是吵架。” 小华则想到另一方面,“哦,我懂了,妈妈只有在爸爸拿回钱时才开心,我们也应该给老师钱,是吗?” “别胡说!”斐斋都快吓死了,自己已经越界了,再收钱成什么样子?她语重心长地告诫孩子们,“喜欢一个人怎么能用金钱来衡量呢?” 三个少年相互看看,好像妈妈也会这样说,不过最后还是高高兴兴地接下爸爸的礼物,“哦……”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于是第二天,斐斋的手中多了三个信封,里面是各种面额的纸币,似乎都在四五百块的样子。 “老师,这是我们的压岁钱,就剩下这些了!”早知道这样,他们就不会乱买玩具了。 “小~笨~蛋~”斐斋用信封拍着他们的小脑袋,“不是说了喜欢不能用钱来买嘛!” “可妈妈每次说完,爸爸都会把钱给她,‘喜欢什么就去买!’丢下这样一句话。”小林学着父亲的语气。 “唉……”斐斋知道自己再说也是多余,把信封塞回他们手中,“把这个乖乖拿回去,下次不许这样了。” “老师,我们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不够……让你喜欢我们吗?”孩子们哭丧着脸,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别哭啊!”斐斋看得好心疼,说是不喜欢,可孩子们的表现还是让她很感动的。 可她的话显然起了反作用,少年们一齐哭出来,“可我们真的喜欢老师啊!” “你们……”斐斋无言以对,自己这算是被孩子们告白了吗?她搂住几个脑袋瓜,“唉,老师知道啦,如果……如果你们将钱带回去,人家就再答应你们一次。”至少她要让孩子们懂得,钱和性是不能挂钩的。 “耶!”三个小家伙破涕为笑。 “唉……”斐斋无奈地摇头,要是不考虑到接下来的事,她还是很希望看到孩子们的笑脸呢。 斐斋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腿勾着沙发扶手,下体完全张开,虽说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可在孩子们面前摆出这个姿势还是令她面皮滚烫。 就像约定好的,这次是小远打头阵,试了好多下他也没能插入女性的蜜穴,还弄得龟头有些疼,他不由得挠着脑袋,“老师的下面怎么和上次不一样呢?” “咳咳~”斐斋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上次事前又是点又是戳的,早就流出不少淫水来,这次事出突然,里面当然是干的,哪会那么容易插入,“你们……你们别急着进来,可以……先看看、摸摸……”她倒是没有明言,但还是说了些前戏的技巧。 “原来摸了就会有水!”小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才不是,要……要喜欢的人才可以哦!”在斐斋看来,还是要帮他们建立正确的爱情观才行。 “果然老师也会喜欢我们呢。”小华喜出望外,看来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哼!”斐斋不想他得意忘形,拇指和食指中间形成一道窄缝,“就只有这么一点哦。” 小华却得出不一样的结论,他张开双臂,“如果老师的喜欢有这么大,那是不是就能插进去好长时间。” “哼,你做梦!”斐斋羞红了脸,每次都被学生们的歪理打败。 正在另外两个人或是胡侃或是摸穴时,小远却盯上了阴唇上方的小肉揪上,他一直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另有用处,趁着老师没注意,他用指甲猛地掐住。 “呀!”斐斋惊叫一声,阴蒂一直是她的弱项,这么多年来不仅没有改善,反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更加敏感,几乎每次被人碰到,都意味着自己的败北。 “你们看,一摸这里,洞洞里就流出好多水欸。”小远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用手指反复拨弄肉揪。 “停……停下,再这样人家就……就不许你们进来了!”斐斋咬着牙,不敢再叫出来。 “哦……”小远只好停手,不过现在的水量也足够他插进去了。经过一轮前戏,阴道中的水分远比上次更充足,他的阴茎轻易插入,不忘向旁边的小伙伴炫耀着,“看,还可以这样呢。”他本能地抽动起来。 “别动啊!”斐斋夹住他的腰,可不能让他们知道蜜穴的真正用法。 “哦……”小远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会这样抗拒,也只能停下来,毕竟能体验到鸡鸡被肉肉包裹的感觉就够了。 斐斋本以为这次也会像上次那样顺利,可她显然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在心理上已经接受了这几个小孩,而肉体也会更加享受起性的快感,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去看时间。 “菲儿老师……”小华和小林一直注视着老师的脸,原本就漂亮的脸蛋上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红妆,略带娇羞的表情让这张脸更加美丽动人,他们本能地靠近,然后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原本代表亲昵的动作,在此刻却变得淫靡,以至于斐斋从沉迷的状态中转醒过来,“你们……你们干嘛亲人家?” “看到老师那个样子,就……就很想亲……”少年们并不理解这背后的含意,甚至分不清这和自己亲母亲脸颊时有何不同。 斐斋不想再纠缠下去,自己已经变得奇怪了,她看向身前的男生,“你快拔出去啊,时间已经到了。” “好吧~”小远点点头,自己已经享受了比上次更多的时间,没什么遗憾了。 对于剩下两人,斐斋严格控制了时长,一秒钟都不肯多给,好不容易将少年们赶走,她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刚刚如果不是被叫醒,那自己肯定会更失态吧,果然不能放纵呢,无论是对他们,还是对自己。 在下定决心后,斐斋再也没有给这些小鬼接近自己的机会,无论他们怎么哀求,她也会狠心地拒绝。 “老师,真的不行吗?”三个小家伙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过来询问。 “不行!”斐斋一脸严肃。 “老师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啊?”小华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这个嘛……”斐斋想着该如何拒绝,目光落在他们满是红叉的作业上,“哼哼,老师当然喜欢学习最好的男孩喽。” “啊?”三人面露难色,他们的成绩往好了说叫中等偏下,往差了说,几乎都是后十名里的常客。 斐斋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哼,以后少来烦人家。” “哦……”孩子们灰头土脸地走了。 “嘻嘻,还处理不了你们这些小鬼头。”斐斋露出一脸坏笑。 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机会获得老师的青睐,少年们没有再敢提出过分的要求,而是每天低调地来,又低调地走,像是斗败的公鸡。 每次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斐斋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不过这也是对他们好,小孩子嘛,都是三分钟热度,过上一两个月肯定会把这些事忘干净。 可这次,她显然低估了孩子们的决心。 一个月后,斐斋刚来的幼儿园,就看见三个男孩各自带着妈妈堵在大门外,“这是……难道事情败露了?”她一时间不敢靠近,怎么看都是自己的罪责更大,要是过去肯定会挨打吧。 “菲儿老师,您来了!”妈妈们还是发现了她的身影,笑着围上来。 见到这个表情,斐斋放下心来,但疑惑却更重了,“几位家长,你们是……” “当然是来感谢您的。”小华妈妈先开口了,“我们家这兔崽子,以前到家就看动画片,最近这一个月,每天连电视都不开,一门心思看书,我都意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不是嘛!”小远妈妈也附和着,“我家小远啊,从来都是抱着手机不放,现在啊,整天关在房间里,上次都十一点了,我看他房间的灯还开着,就过去看,您猜怎么着,竟然抱着书本睡着了。” 小林妈妈也推着儿子过来,“这臭小子也是,过去拿到钱就买玩具,上次竟然买了练习册回来,还真的做了,我一问才知道,都是您教的好,让孩子们知道努力学习了。” 斐斋脸一红,自己可没有那个心情,明明是随口一句,被他们当真了,“要说也是……也是孩子的功劳,我……也没做什么。” “菲儿老师可别谦虚,补课班我们都找了多少,也没见孩子有什么起色,自打被你管教过,真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小华妈妈从包中掏出信封,“这三千块钱是咱几家凑的,我们也没什么文化,以后还请您多费心,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这多不好意思!”斐斋连连摇头,这钱她还真没脸收。 “您别嫌少,等孩子功课进步了,我们一定忘不了您的恩情。”几个妈妈就差跪下了。 “没……没什么恩情,这个钱我先收下,你们别这样。”斐斋可受不了这样的场面。 “嗯,那孩子就拜托您了。”妈妈的愿望都是这样简单。 送走家长,这下子轮到斐斋苦恼了,该怎么和孩子们说呢?等学生们都走光了,她单独留下三个少年,语重心长地劝道:“老师知道你们很努力,可你们的目标是不对的,我已经是有家庭的人了,不能喜欢你们的。” “难道我们努力学习还不行吗?你说会喜欢成绩好的男孩。”小华一脸沮丧,本以为努力就够了。 “你们现在这样,人家当然会喜欢啊,不过不是那种喜欢。”斐斋没法解释得更多。 “那……那样的话,我们的努力不是白费了。”小远眼含泪水,本以为付出就会有回报。 斐斋为他擦去眼泪,“怎么会白费呢,成绩变好了,你们的父母就会开心。” “可我们只想让老师开心啊!”小林也轻轻啜泣。 “你们不会是……”斐斋愣住了,难道名为爱的种子已经在这群孩子心中发芽了?可自己要怎么面对这些年幼的追求者呢,他们的感情比大人更纯粹,也更难应付,如果失败,受到的打击也许会伴随他们的一生。 “该怎么办?”她扪心自问,既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只能试着引导他们,让他们忽略这份爱,可又有什么东西能引导他们呢?最终她也只能献出自己的身体,就做一次孩子们的玩具好了,过了这段时间,他们就会去寻求更好的。 “老师……”三个少年看向一言不发的女性。 “好啦,别喊了,人家……破例答应你们一次。”斐斋做好了准备。 “那个,时间可以长一点吗?”小华满怀期待地看着老师。 “当然不……”斐斋刚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如果给他们更多时间,很快就会觉得无聊了,这样才能早日摆脱几个小鬼,“那……那就每个人五分钟。” “太棒了!”少年们扑到老师怀中。 斐斋抚摸着他们的头顶,对于孩子们付出的努力,要说不感动一定是骗人的,可她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份厚重的情感。 再次见到老师的私密处,三个少年的兴奋都写在脸上了,小手轻轻抚摸毛茸茸的耻丘,瞪大双眼欣赏着美丽的阴部。 “别看了,怪羞人的。”斐斋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 “今天该我先来了。”小林前两次都是第二位,这次可要第一个插进去。 “那怎么行,上次我可是最后一个。”小华不服气地说道。 “老师来评评理嘛!”小远看着沙发上的菲儿。 “讨厌,这种时候吵架!”斐斋真想一人一脚将他们踢出去,但还是忍了下来,“最后……最后进来的,可以多放两分钟。” “嘻嘻,那就没问题了!”男孩们的争执就这样解决了。 “真是的,一群小坏蛋!”斐斋翻个白眼,好在自家的是女儿,不用整天生气。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少年们已经知道前戏怎么做,几只小手不停在阴道附近摸索,在他们浅显的认知中,水流出越多插起来就越舒服。 只是这个样子却苦了斐斋,明明已经十分饥渴,还要被他们挑逗,最重要的是,自己还不能催他们来满足自己,她只能拼命忍耐,俏脸都憋得通红。 “啦啦啦~”小林高兴得哼起来,总算轮到自己第一个体验了,他将尚被包皮覆盖的肉棒缓缓放入肉洞,包皮逐渐退缩,殷红的龟头与软嫩的肉壁相贴合,这种肉体相连的快感完全不是他这个年纪能体会到的。 “嗯……”斐斋轻轻呻吟,也开始寻求肉体的欢愉。 “嘶,老师的……洞洞,咬上来了……”小林明显感觉到肉壁的紧缩,自己的阴茎被牢牢锁住,一丝也动弹不得。 “别说了,我不想听……”斐斋红着脸,这是身体的自发反应,自己有什么办法。 “老师,我可以动一下吗,就一下。”小林的腰开始不受控制,男人的本能让他想要抽动。 “一下都不行!”这是斐斋的底线,决不能被他们突破。 “这样啊……”小林有些失望,不过阴茎放在里面的时间多了好几倍,也足够他开心了。 明明是短短的五分钟,可对屋内的四个人都是无比漫长,第一次插入这样久的小林,虽然不能动,但龟头周围的肉壁却咬得越来越紧,爽快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哼出来。 等在后面的小远和小华却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盯着时钟,盼望着自己的回合快点到来。 斐斋一直闭着眼睛,呼吸变得炽热,在肉穴被塞满后,身体正期待着更进一步的交欢,她只能拼命压制着这股欲念。 “快,该我了!”小华推开还在享受的小林,肉棒一下从蜜穴中甩出来。 “切!”小林瞪了他一眼,也不好发脾气,挺着湿漉漉的阴茎站在一边,他想做些什么,可根本没学过该如何自慰,只能等着鸡鸡自己软下去。 “呜……”猝不及防地抽出让斐斋险些高潮,随之而来的就是下体中巨大的缺失感,可还没等她调整心态,一根更加粗壮的阴茎就插了进来,强烈的快感在体内翻涌。 “咦,老师的里面怎么感觉和之前不一样呢?”小华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动作对面前的女人产生的影响,但依然能感觉到肉棒周围的软肉加快了蠕动。 “哪里不一样?”一直在焦急等待的小远凑了上来。 “说不好,你等下就知道了。”小华不想废话,抓紧享受最为要紧。 作为当事人,斐斋当然知道身体的变化,但这绝对是在最错误的时间,和最错误的人,产生了最错误的反应。 “哦……嘶……”小华爽得叫了出来,被肉壁挤压的龟头痒痒的,他很想在里面蹭一蹭,但考虑到老师的禁令,他只好身体向前顶,使肉棒插得更深一点。 “嗯,别用力……”受到压迫的外阴加剧了斐斋的快感,同时,少年的肉棒也已经顶到阴道最深处,欲火正要将她吞噬。 “哦……”小华向后撤了撤,稳住身形,开始享受这美妙的五分钟,果然与之前的一分钟所能感受到的完全不同。 在这五分钟里,斐斋一直处在半失神的状态中,对于精神,这时间太漫长,对于肉体,这时间又太短暂,等她回过神来,阴道内有一次放空。 “老师,你没事吧?”排在最后的小远不安地问着,他觉得老师的状态似乎不太对。 “没……没事……”斐斋摇着头。 “那……我可以插进来了吗?是七分钟,对吧?”小远提醒着老师。 “嗯……”斐斋最初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变成这样,现在也只能信守诺言了。 “那我来喽。”小远难掩激动之情,这可是七分钟,相当于之前的七次欸。 斐斋摆正身体,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 “老师……下面好紧,还好滑……”小远的肉棒完全被阴道包裹,但插入却并不困难。 “少……说话……”斐斋几次从高潮边缘回来,忍耐早就到达极限,注意力更是一点都不敢分散。 “嘻嘻~”小远闭上嘴,下面却没有停,一直插入阴道深处。与此前有区别的是,肉壁的蠕动明显加剧了,他的龟头像是陷在一块柔软的吸盘中,每个角落都被嫩肉含住,美妙的快感后,他的下身冒出一股奇怪的冲动,“老师,别……别咬的这么紧。” “不是我……”斐斋能管住自己不去高潮已经很难了,哪能再管下体的自发行为。 “老师……我不行了,鸡鸡好涨,有什么……要出来了……”小远哪里知道,作为最后一个插入的,此刻正是蜜穴最活跃的时候,这样的刺激哪是一个连打手枪都不会的处男能忍受的,没有立刻射出来已经算是万幸了。 “不行!”斐斋拉住他的手,“你一定要坚持住。”她可不能让这孩子射到自己身体里。 “老师,我……我忍不住……”小远涨红了脸,“鸡鸡……像是要炸开。” “小远,看着我!”斐斋明白,只能将他的注意力从下体的交合中移开,她双手抓住少年的肩膀,让那张迷茫的脸靠近自己。 “呜……”事情太过突然,小远只看到老师美丽的脸庞越来越近,紧接着就品尝到一片柔软与甘甜,这美好的味道让他久久不愿松口,连下体的冲动也被他忽略。 “嗯……”斐斋的脸颊满是红晕,情急之下只能用香吻来制止少年。 “老师,不公平,我也要亲亲。”在一旁观察的小华和小林将亲吻的两人分开,这可只在电视上看过,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呢。 “呜……”斐斋的小嘴就这样被少年们轮流品尝着,心中的情欲随之蔓延,一丝不该有的情感就这样生根发芽了。 “谢谢老师,我们今天真的好开心!”玩够了的少年们各个面带笑容,今天不仅插得更久,还和老师接吻过,这一天真是终生难忘呢。 “嗯,你们走吧,我……要静一静……”斐斋依旧维持着刚刚被插入的姿势,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老师再见。”虽说还没看够,但少年们还是乖乖离开了。 “嗯……”当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人,斐斋突然从桌上拿起三支铅笔,握住之后,猛地插在蜜穴内,像是要把身体捅烂一样大力戳动,“我真是个贱女人,贱女人!”她口中不停地咒骂着,自己的身体真是太不争气了。 从这天开始,斐斋有意地避免和少年们独处,尽管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让她有些心疼,可为了自己的未来,更为了孩子们的未来,她还是狠下心来。 时间一直拖到两个月后的暑假,补习班照常在幼儿园放学后开始。 斐斋一进教室,就看到三个小家伙拿着期末的试卷等待自己,那表情像是准备接受另一场大考。 “老师,我们的成绩出来了……”三人把试卷递给老师。 “哦?”斐斋好奇地接过来,只见每一科都能达到九十分以上,小远的数学更是得了满分,与几人之前的成绩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老师,您看……算好吗?”小华挠着头,脸上写满了紧张。 “这个嘛……”斐斋微微一笑,“勉强算不错吧。” 孩子们露出喜色,小华继续追问:“那……您会不会多喜欢我们一点?” “唉……”斐斋无奈地叹气,她哪能不知道孩子们的意思,“老师的年纪都能当你们的妈妈了,你们为什么不去喜欢一些年龄差不多的呢?” “老师可比妈妈漂亮多了!”三人毫不犹豫地反驳,小林还红着脸说道:“老师长得和漫画里的人特别像。” 听到前半句,斐斋心里还蛮受用的,再听到漫画,她忽然想起少年们的爱好,脱口而出,“你们又偷看那些小册子了!” “嘻嘻~”几个小鬼害羞的笑了。 “小坏蛋~”斐斋在每个人头上敲了一下,这段小插曲让紧张的氛围稍稍缓解,她又劝着孩子们,“你们要明白这种事情不是单纯的喜欢就可以的,而是……而是……” “我知道,是爸爸和妈妈才会做的!”小远立即回答,这些日子,少年们也进行过自己的调查,虽然得到的信息并不充分,但多少也知道性交到底意味着什么。 斐斋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唉,你们既然明白,那就更该知道,老师已经结婚了,我们是不能做这种事的。” “可我们还是忘不了老师啊!”小华大声地告白。 “每到看书累了的时候,我都会想到老师,然后就特别有干劲。”小远附和着。 “我也是,一闭眼就看见老师对我笑。”小林搓搓手。 “你们何苦……”斐斋眼圈泛红,孩子们的心意令她深受感动,她擦了擦眼角,声音略有些哽咽,“你们不怕将来会后悔吗?” “不怕!”少年们异口同声。 那坚定的眼神让斐斋一瞬间忘记了他们是孩子,她轻轻抚摸那些稚气的脸庞,“今天先去学习吧,再让人家考虑一下。” “嗯!”在成功传递了自己的心意后,少年们走开了。 “怎么会这样呢?”泡在浴缸中的斐斋还是难掩复杂的心情,能受到告白在任何时候都是件开心的事,何况是可爱的少年们,她摸着自己泛红的脸蛋,“果然人家还是这么漂亮~。” 可当她的手逐渐下移,苦恼涌上心头,自己的肌肤已经不再像年轻时那般光滑,身上也生出不少赘肉,或许对成年男人,这样的丰腴恰到好处,但对于男孩,就显得有些臃肿了。 “如果他们看到了,会不会觉得恶心啊?”斐斋犹豫着,可转念一想,“人家本来也没想给他们看的,不喜欢更好!”在看看像水藻一样漂浮着的阴毛,她微微一笑,“毕竟都这样努力了,还是给他们一些甜头吧。” “老师,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啊?”懵懂的少年们一早上就被叫出来,稀里糊涂地拐进小巷里。 斐斋故意吓唬他们,“哼,让你们整天烦着人家,一会儿把你们都卖掉!” “老师,不要啊!”小远胆子最小,脸都吓白了。 小华却一点也不怕,“老师对我们这么好,才不会那样做呢。” “那就乖乖跟着,不许多问!”斐斋一拍他的脑袋。 一行人走进巷子尽头的小门,里面竟然是一间酒店,斐斋也不说话,直接带着孩子们来到三楼的房间里,尽量不被外人看到,打开门,一个圆形的大床出现在眼前。 此刻虽是白天,但房间依旧昏暗,可少年们的好奇心并没有受到影响,他们围着中间的大床绕了一圈,不约而同地跳上去,“哇,好大,都够睡上好几个人了!” 斐斋没有理会他们的胡闹,只是叮嘱着,“等下不许给任何人开门,你们也不许出去,我先去洗澡。” “好!”三个小家伙在床上蹦得起劲。 水流冲刷着斐斋的身体,沐浴露令肌肤变得顺滑,这是她最后一次下定决心,踏出这扇门,命运就要改变,“就这样吧!”她自暴自弃地想着。 “老师……”少年们呆愣愣地看着对方赤裸的身躯,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性。 斐斋羞红了脸,自顾自的说道:“因为你们总说喜欢人家,最近又……又很努力,所以才给你们看,那个……我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经不那么好看了,你们……要是不喜欢就直说,人家会理解的。” “老师!”小华吞咽唾沫。 “什么?”斐斋也很紧张,不知道孩子们究竟会对自己做出何种评价。 “你……你好美!”小华大声说出来。 “嘘~”斐斋急忙制止他,“别让人听到。” “老师的身子简直像……像书上的雕像一样。”小远想起了书中看到的裸体石雕。 小林则更加直接,“老师,我……我想摸奶奶。” 想不到自己三十岁的身体还有这样的魅力,斐斋的心情也变好了,“说好哦,只有今天,等下发生的事你们要烂在肚子里,和谁都不许说!” “是!”尽管不知道是什么,但少年们还是能意识到,幸福即将降临。 “老师的奶奶好软啊。”小林轻轻揉着乳房,和自己母亲的完全不一样。 “还这么大!”小华要用两只手才能覆盖住一个肉球。 “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在一旁看着的小远急得不行。 “好啦~”斐斋推开他们,本来她还在为这对稍稍下垂的胸部发愁,想不到正和小鬼们的口味。她坐到大床中间,分开双腿,这次身上再没有一丝遮掩,连耻丘上的软毛都在昨晚被自己刮个干净。 小远第一个看出端倪,“老师的下面都变干净了呢!” “是呢,这里摸起来都滑滑的。”小华大胆地伸出手,耻丘变成一整片白白的嫩肉。 斐斋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让自己的下体更加配得上孩子们的“白斩鸡”,但她可没脸说出这种话来,“毛毛长得多了就要清理一下,不然下面会不舒服……” “哦~”小华自然不知道这些话的真假,但这美妙的手感却是不会骗人的。 “你们看老师的下面也不一样了!”小林轻扯阴唇,少了绒毛的阻挡,花瓣呈现诱人的粉红色。 “奇怪,今天都没有碰,老师的洞洞已经湿了呢。”小远的手指刮起蜜穴口的淫汁。 “那是……因为人家刚刚洗过澡!”斐斋自然不会承认,这是在为接下来的事而兴奋的证明, “那是不是现在就可以插进去了?”小华激动地问着。 “还要等一下。”斐斋摇摇头,“首先,你们不许再叫人家老师。” “那该叫什么?”小华歪着脑袋。 “叫姐姐!”老师两个字让斐斋十分抵触,总觉得自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如果变成姐弟,她的心理负担就会轻一些。 “菲儿姐姐~”少年们也不喜欢老师这个称呼,这总会让他们想起学校里严厉的班主任。 “嗯~”斐斋微微一笑,“第二是关于时间……” “还是五分钟吗?”这已经是小林能想到最好的事了。 斐斋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不会又是一分钟吧?”小远哭丧着脸。 “嘻嘻~”斐斋忍不住笑出来,“这次人家不会规定时间,不过允许你们做到最后。” “最后?”少年们可不知道性爱的终点在哪里。 “哎呀,你们不要问了,我会一点点教给你们的。”斐斋不好意思解释,还是用身体传授最为妥当,为了避免几人吵架,她又想出个办法,“嗯,这次的顺序就按照你们的考试成绩排。” “太好了!”小远总分最高,当然开心得不行。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小林只能做最后一个。 斐斋躺在床上,看着男孩的阴茎挤入自己体内,失去阴毛的保护,这一画面变得更加清晰,不得不承认,光溜溜的肉棒确实更养眼。 “我又进到姐姐的里面了……”为这一天小远已经等了好久。 斐斋调整一下姿势,“好孩子,你……你可以稍稍动一下。” “怎么……动一下?”小远从来都是插进去就不敢再动。 “嗯,就是按你最舒服的来。”斐斋当然不会一上来就让他做什么激烈动作。 “哦……”小远似懂非懂地用龟头摩擦阴道深处的穹隆,其实不管怎么动,这个肉穴都会让他觉得舒服。 “嗯~”被他这样顶着,斐斋也渐入佳境,“你可以稍稍抽出来一些。” “好……”小远慢慢后退,肉棒似乎被一股力量吸住。 感觉他差不多退到一半,斐斋又开口,“再……再插回来。” “好!”小远猛地向前,伴随着那股吸力,龟头重重撞在阴道深处。 “哦!”斐斋一阵痉挛,“坏孩子,那么……用力地撞人家。”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小远慌了神。 “嗯,人家也没有怪你,等下要慢一些,知道吗?”虽然那一下有些重,但斐斋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好,我一定慢慢来。”小远差不多明白了,龟头在阴道内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最初几下因为紧张,感觉还不明显,随着精神逐渐放松,他也感到这种摩擦的美妙。 “什么感觉?快说说!”旁边的小华和小林都急得不行。 “嘶……说不清,就是鸡鸡……好舒服。”小远根本不想说话,蜿蜒曲折的通道宽窄不一,他的阴茎似乎进入了神奇的洞穴,每一次移动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嗯……人家也……舒服……”斐斋呻吟着,用手搂住少年的肩膀,身体对这场正式的性爱期待已久。 “哦……”小远顺势趴在老师的怀中,矮小的身材让他的脸只能够到胸部,枕着柔软的肉球,他如同置身云端,屁股一下下的耸动,身体不受控制地加速。 “啊……好快……呜……”快感直冲每一根发梢,斐斋也跟着叫起来。 “姐姐,我控制不住……就是……”雄性的本能正在发作,小远任由肉棒快速抽插,龟头传来舒适的麻痒,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正在酝酿中,“有……有什么要出来……” “嗯,射出来吧!”斐斋不想让少年第一次的宝贵精液浪费掉,而干涸已久的肉穴也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灌溉。 “嗷,出……出来啦!”小远再也遏制不住,肉棒突然紧缩然后一阵前所未有的爆发,他还以为自己的阴茎要炸开,比尿液更灼热的液体从龟头喷出,完美的释放让他的头脑都瞬间放空。 “嗯……”滚烫的精液让斐斋也格外舒爽,她能感受到孩子那充满活力的精子正如他的主人一般在自己子宫中鲁莽地乱窜,虽然这努力注定无果,但总好过在马桶中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 “姐姐,对不起……”小远竟然哭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尿在你里面的。” “傻孩子~”斐斋揉揉他的脑袋,然后将他推开,肉棒也“啵”的一声离开蜜穴,白色的浓液从阴唇流出,她用手指蘸了些,向孩子们展示着,“这可不是尿哦,这是精液,是男孩最重要的东西,只能射给喜欢的人呢!”为了不让他们出去乱搞,她只好这样说了。 小远恍然大悟,“这……这是我喜欢姐姐的证明!” “是,姐姐也喜欢你~”斐斋亲吻着少年的额头。 “我也喜欢姐姐,我也要证明给你看!”小华的肉棒都已经挺起来。 “我也要,我也要!”小林不甘示弱。 “好,人家知道,不过还要清理一下。”为了孩子们都能有一个难忘的初体验,斐斋用湿巾仔细擦去阴道口的精液,这才迎接下一位访客。 “姐姐,是这样吗?”小华才刚刚插进老师的蜜穴,就迫不及待地动起来。 “别……这么激烈,慢慢来~”刚被射过一次,斐斋的下体还很敏感。 “嗯,嘿嘿~”小华傻笑着,原来动起来的感觉果然不一样,老师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起伏,胸前的山峰也被甩动,想到刚刚那柔软的手感,他再一次按住两个肉球。 “呀!”被摸到胸的斐斋再一次叫出来。 “这样子姐姐会不舒服吗?”小华吓得停止动作。 “不会,你喜欢就摸吧~”斐斋的胸部也同样敏感,尤其在下体被充满的时候,对于快感那自然是怎样都不嫌多的。 “嘻嘻,当然喜欢了!”小华一边揉着老师的双峰,一边在蜜穴内抽插,一双小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里。 一旁的小远十分后悔,早知道自己也该多揉一揉的,而小林则打定主意,等下也要试试这个姿势。 “啊……啊……”被围观的羞囧更加刺激了斐斋的精神,她像是表演一样放声大叫,要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展现在孩子们面前。 “姐姐的叫声真好听!”如同鸟鸣一般的美妙声响如同号角,点燃了小华的斗志,他更加卖力的刺向肉洞深处。 “啊……好弟弟,插得好深……”少年的肉棒是三人中最长的,一用力就会顶到最深处的穹隆,斐斋很快被干得忘乎所以。 “我……我快不行了,要……来了!”虽然已经知道什么叫射精,但小华还是本能地想要多坚持一会儿,但不断收紧的肉穴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吸盘似的肉壁裹着龟头,转眼间便将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嗷~”下体深处的喷发让斐斋也随之高潮,激烈的快感让她一直传递到脚趾尖。 “这……就是射精吗?”小华还这样插着,回味刚刚那瞬间的爆发。 “快走啦,该我了!”小林推着他的肩膀。 “哦……”虽然不情愿,可小华还是乖乖为伙伴让路了。 “姐姐,我要进来咯!”小林搓搓手,也不等老师答话,肉棒直接插了下去,阴道内还没流出的精液直接被挤出来,发出“酷滋”一声怪响。 斐斋脸一红,“坏孩子,都……不让人家擦一下。” “嘻嘻,姐姐的样子好漂亮,我都等不及了。”小林急匆匆地开始抽插。 “哦……别这样急,人家……人家受不了。”斐斋满脸潮红,高潮后的下体极为敏感,她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 当然,在这美妙的肉壶中,小林也没有坚持太久,处男的精液浇灌着老师成熟的宫颈,年轻的精子在子宫中汇聚。 “哈……”斐斋享受着放纵后的宁静,与空虚的身体一样,寂寞的心也再次被填满。 几个孩子手忙脚乱地帮着老师清理,湿巾将两片花瓣擦得透亮,虽然没人要求,但他们还是主动承担起来。 “谢谢~”哪怕他们的手有些没轻没重,可斐斋还是很感谢三个少年。 见老师睁开眼,小远推推小华的肩膀,他们似乎商量好,小华红着脸,不知接下来的话会不会让老师生气,“姐姐,我们……我们还想再来一次……” “哦?”斐斋看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她叹着气,“唉,等下我还要接女儿放学……” “没事的,姐姐,我们……我们……”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小华也不敢强迫老师接受自己的无理要求。 “放学时间是三点,所以,你们还有四个小时哦!”斐斋晃动手指。 “咦?”小华愣了一下,然后才知道四个小时是什么意思,“太好了!”三个少年同时扑进老师怀中。 “嘻嘻,你们这么喜欢吗?”想到自己的身体还能受到这些少年的青睐,斐斋自然开心得不行,再说,自己苦苦熬了这么多个月,放纵得彻底一点也是应该的。 “嗯,我们这就证明给姐姐看!”小华急忙亮出勃起的肉棒。 “好啦,我知道了~”斐斋捂着嘴偷笑,然后慢慢张开双腿,“那就开始吧!” 少年们没有让她失望,四个小时里再也没有让蜜穴休息过,每个人都满满的射了两次,年轻的身体丝毫不知疲倦,而年轻的精液更没有因为多次射出而变得稀薄,好在今天是安全日,否则斐斋真的要担心,自己的卵泡能否抵挡住这些满是活力的精子。 下午两点半,斐斋帮着孩子们收拾好东西,又偷偷从宾馆后门溜走,万幸没有人看到。 “姐姐~”小华在身后呼唤着老师。 “咳咳,现在开始要叫老师了!”斐斋板着脸。 这个变脸让小华吓了一跳,眼前的女人似乎换了个人,“老师,以后还能……还能……” “如果你们乖乖听话就能,可以的时候,老师会叫你们。”斐斋还是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好……”少年们点点头,只要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们就很满足了。 此后的一个月,斐斋又和少年们偷偷在幼儿园的办公室里做了两次,她也不得不感慨孩子的学习速度,不仅技巧每次都有进步,连时间都变得更长了。 暑假过去一大半,写完作业的学生们陆续和父母出去旅游,这个小小的补习班也暂时停课了,斐斋也有了更多的时间陪伴女儿,这天才刚刚吃过晚饭,她正在厨房里收拾东西,门铃突然响了。 “苏苏,去看看是谁。”斐斋大声喊着女儿。 “是~”苏苏快跑几步,将门打开,三个没见过的少年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 “这是菲儿老师的家吧?”小华是第一次来,生怕敲错门。 “你们是来找妈妈的吧?”聪明的苏苏很快明白过来,“我这就去叫她。” 一分钟后,斐斋就从厨房赶了过来,惊讶地问道,“你们不是出去玩了吗?” “那个……”小林挠挠头,“因为想老师了,就……就早点回来了……” “不许胡说!”斐斋俏脸一红,又看看一旁瞪大了眼睛的女儿,她蹲下身子,“苏苏啊,妈妈等下要给哥哥们上课,你不许过来打扰哦~” “好~”苏苏一直很乖巧。 得到女儿的首肯,斐斋朝少年们使个眼色,“跟我来!”转身将他们带进卧室,又将门反锁了。 “老师,我们是来请您检查作业的!”小远拿出暑假作业本。 “对!”另外两人也交出作业。 “好吧~”斐斋接过来,从头到尾翻看一遍,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证明孩子们很用心的完成了作业。 老师满意的笑容让少年们悬着的心放下来,小华率先表态,“老师,我们真的努力了!” 斐斋点点头,“嗯,表现不错!” “那……”小华步入正题,“今天……可以叫姐姐吗?”他已经明白老师和姐姐两个称呼的区别。 不用他说,斐斋也知道几人的来意,不过今天不是可以让他们放肆的日子,她摇摇头,“今天不行哦~” “为什么?”小林显然不甘心白来一趟。 “如果今天让你们的精液进来,人家可会怀孕的,你们明白吧?”斐斋也多少和他们普及过一些性爱的知识。 “这样啊……”失望二字在孩子们脸上浮现。 “别这样嘛~”斐斋揉着他们的小脑袋,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当然如果你们肯听话,人家也愿意给你们个机会。” “嗯,我们一定听话!”少年们急忙点头。 斐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避孕套,这还是小马留下的,她倒出三个,摆在孩子们面前,“等下要戴上这个,知道吗?” “这是什么?”小华皱着眉,浓重的橡胶味混着难闻的油味。 “这是避免女孩子怀孕的,所以要乖乖戴好。”斐斋又强调一遍。 “那该怎么戴啊?”他们见都没见过,哪知道该怎么用。 “把裤子脱下来。”斐斋指挥着三个孩子,左手拿起一只避孕套,右手在小林的阴茎上搓动两下,肉棒很快立起来,套套就这样包裹住少年的鸡鸡。 另外两人也学着老师的样子,戴好避孕套,不过问题很快产生了。 “老师,这个好紧啊!”最先戴好的小林抱怨起来。 “是啊!”三人中小华的阴茎最大,已经被勒得通红。 一边的小远虽然没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唉,下次老师会帮你们买新的。”斐斋摇摇头,这就是小马的尺寸了,连小孩子戴上都会嫌弃,只能说自己的丈夫在某些方面确实很难让人满意呢。 “老师,那现在可以了吗?”忍受着不适,小华还是没忘记今天的目的。 看孩子们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强行忍耐的表情,斐斋会心一笑,“现在叫姐姐吧,不过等下不许大声说话哦。”她出言提醒,毕竟女儿还在家里。 “姐姐~”少年们的脸上喜气洋洋。 今天是从小林开始,一插进去他就觉得不对劲,虽说动作会变得更顺滑,但龟头完全体会不到蜜穴包裹,就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看电视。 “乖~”斐斋亲吻着少年的额头,她知道这样的感觉并不舒服,而她自己又何尝不希望一场毫无阻隔的畅快性爱呢,只是今天并不是随便的日子,而且她也想借这个机会教会孩子们使用避孕套,随着关系的确立,这些措施已经是必要的。 “好……”小林对老师敬若天人,根本没有忤逆的念头,再说无论怎么不舒服,可阴茎正插在蜜穴里,这已经是他能想到最美妙的事了。 “嗯……”斐斋用呻吟声向少年传达爱意,还将乳房送到他嘴边,对于听话的孩子,当然要给予适当的鼓励。 “嘻嘻,老师的胸~”小林吮吸着饱满的奶头,这样的美味多少次都品尝不够。 一番云雨后,小林略带失望地抽出肉棒,上面还套着灌满精液的橡胶套。 “怎么,不喜欢吗?”斐斋轻点他的脑门。 “我怎么会不喜欢姐姐呢,只是……只是……”小林看着下体,总觉得不过瘾。 “过来~”斐斋把他拉到身前,取下避孕套,双唇夹住鲜红的龟头。 “姐姐,在咬我的……鸡鸡……”这是小林头一次体会口交,其中的快乐不必多说。 “呜……”斐斋含住少年的肉棒,比起成年人,不仅没有恶心的味道,连精液都是淡淡的,这让她忍不住多含了一会儿,直到马眼中的最后一丝精液流干。“哈~”她吐出龟头,“这下舒服啦~” “嗯,谢谢姐姐!”小林的脸上重新焕发出光彩来。 小华和小远本来还在犹豫,见到这样的场面,再也忍不住,“姐姐,我也要!” 就这样,斐斋在每个人结束后都会献上短暂的口交,孩子们也忘却了避孕套带来的不快。 两个小时后,斐斋带着三个孩子下楼,虽说都在一个小区,但她还是想送送可爱的孩子们。 凉风吹过高潮后火热的身子,她忍不住打个哆嗦,少年们簇拥着她,明明夜已经深了,却还不想回家。四个人一言不发,平日里五分钟的路程,今天竟然走了十几分钟。 “好啦,快回家吧~”斐斋推着他们的后背。 “老师,我们还想抱抱你!”少年们不想错过最后的温存。 “好~”趁着左右没人,斐斋搂住三颗小脑袋,任由他们在自己怀了蹭了又蹭。 “老师再见~”几人这才慢慢离开,每走几步都会回头看看。 “嘁,明明住的这样近,还装得可怜兮兮的,弄得人家……人家……”斐斋偷偷擦着眼角,不知何时起,这三个小家伙变成了自己的小情人。 为期一年的学习结束了,小马也终于和家人团聚,三口人还如同过去一样温馨,因为不在为生计发愁,在他的劝阻下,妻子放弃了补习班的工作,可还是坚持着要为三个小学生做家教,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在吵了两次后,他还是妥协了。 这天,刚刚下班的小马看到女儿自己在客厅画画,“苏苏,妈妈呢?” “妈妈出去了!”苏苏扑到爸爸身前,“她说饭菜在冰箱里,你自己热一下。” “这么晚还不回来?”妻子晚上极少外出,更别说一个人了,小马拨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喂,菲儿,你在哪儿?” “小马,我……我在给孩子们上课……”妻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平时不都安排在周末吗?”小马有些奇怪。 “是……他们……最近要考试了,我……哦……才多上几节课。”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嗓音还有些沙哑。 “这样啊……”小马稍稍理解了,而电话里确实传来孩子们的吵闹声。 “嗯……先……不说了,人家……啊……正忙着,今天会……晚点。” “喂?”小马还想问几句,可电话已经挂断,“不是上课吗,怎么好像很累似的?”他皱着眉,但对面毕竟是一群小学生,他根本不会多想。 “啊……”放下电话,斐斋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住,宾馆的房间中都响起她的淫叫,“你这坏家伙,在……在人家打电话时,那……那样用力……” “明明是姐姐在这种时候夹得更紧了,所以我才会用力的。”小华嬉皮笑脸,是不是使坏,只有他自己知道。 “呼……”子宫吸饱精液后,斐斋心满意足地在床上喘息。 “姐姐,我们等下还能继续吧?”小远在一边等得着急。 “你们不是都射过了,嗯,怎么还要……”斐斋本以为小华已经是今天的最后一人。 “和姐姐在一起,多少次都不够呢!”小远一脸向往,然后眼珠一转,“姐姐不也说了会晚点回去吗?” 被小鬼说破心思,斐斋脸一红,抱怨道:“还不是你们,天天缠着人家,之前都说好每周一次的,结果才过三天,就又来要。” “可姐姐也没反对啊~”小林笑嘻嘻的接口。 “还……还不是看你们可怜巴巴的,人家……才同意。”斐斋当然不会说自己也想要,但身体却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这群孩子。 “我们这样,姐姐也会觉得开心吧~”毕竟这种关系已经维持了一年,少年们多少也知道老师的心情。 “那也是被你们传染的,一个个像猴子似的。”尽管不想承认,但斐斋的身体确实被这群充满活力的少年养得更加好色,即便每个周日都会做上几轮,但挺不过三天下体就又会发痒。 “姐姐,再来一次,好不好嘛?”小华也哀求着。 “好,好~”斐斋无奈地拍拍他的脸蛋,“就一次,然后快点回家!” “太棒了!”少年们欢呼着,然后,淫靡的叫声再次响起,一直传向远方。 [newpage] 03 “您这么年轻,怎么会来我们的公园做清洁工呢?”负责人看着面前三十来岁的女人,过去来应聘的可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妈们。 “我……我就是想找份不用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斐斋解释着,在吃了这么多次亏后,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哦,倒是可以理解。”负责人点点头,面前的女人可能是社恐,“这个您请放心,咱们这个公园平时都没什么人来,就算有,您也不用特别在意,只要把路面上的垃圾清理干净就行。” “好,我明白!”斐斋总算得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一转眼,斐斋已经在清洁工的岗位上干了三个月,虽说工资不高,但每天都能按时回家,工作范围也是人迹罕至的登山小道,这些日子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都变好了,甚至连肚子上的赘肉都明显减少。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清扫路边的垃圾,刚捡起一个饮料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妹子,这个瓶子可以给俺不?” “啊!”斐斋吓了一跳,急忙拉开距离,一回头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个衣着破烂的乞丐,不知多久没洗的头发一绺绺地垂下来,蓬乱的花白胡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可怜巴巴的眼睛和满是褶皱的眼角。 “你……你是干嘛的?”这也不怪她,在这种无人之地碰到这样一个脏汉子,难免会害怕。 “大妹子别误会,俺不是坏人,就是收点破烂拿去卖钱。”见对方反应这么大,乞丐也退后几步。 这男人没有六十岁也得五十多,一口一个大妹子叫得斐斋好不舒服,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穿着清洁工的制服,脸上还蒙着口罩,他肯定把自己也当成那些大妈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动什么歪心思。 “咳咳~”斐斋清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好,给你!”她随手将饮料瓶扔过去。 “谢谢~”乞丐熟练地将饮料瓶踩扁,扔进手边的麻袋里,嘴上还絮叨着,“以前都是老张头儿在这干活,啥时候换的人哩?” 这个老张头儿斐斋也是见过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为人很是热情,“嗯,张……张大哥换到别的地方了,这现在归我负责。”为了加深这脏汉的误会,她连称呼都改了。 “可惜了,以前俺们和老张头儿定好的,他给俺们攒些瓶瓶罐罐,俺们给他买酒喝,我看大妹子也不像个喝酒的人,以后只能俺们自己捡了。”乞丐叹着气。 “还有谁?”斐斋有些诧异,可没谁和自己说过这些乞丐的事。 “俺们一共四个人,就在这山上住,都靠在附近捡破烂儿过活。”乞丐解释着。 “你们随便捡吧,不过不许把路面弄脏!”斐斋自然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是最好的。 “谢谢大妹子,俺们肯定不耽误你干活。”乞丐满口答应下来。 工作结束后,斐斋特意找到老张头儿打听这些人的情况。 “呦,你看咱这记性。”老张头儿一拍脑门,“是有这么四个人,平时也没什么营生,我看他们可怜就把拣到的塑料瓶留给他们,他们还隔三差五的送啤酒给我,哈哈,都不是啥坏人,闺女别怕啊。” “有张伯伯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斐斋已经下定决心,自己要将这场戏演下去,只要不让他们见到自己的真容就没问题。 正如老张所说,这群乞丐并没有给斐斋惹什么麻烦,甚至还主动帮她清理路上的垃圾,当然,斐斋也会把那些易拉罐之类的留给他们,算是礼尚往来了。 时间一长,她也对这些人的情况有了些了解,上次那个蓬头垢面的姓赵,还有个姓金的秃子,另外一个结巴的老刘,最后一个脑子不太好,三人很少让他出门,似乎姓胡。 对这些人,斐斋都会称他们为大哥,他们也把斐斋当成同龄的妇女,一口一个大妹子的叫着,她心里偷笑,自己算是成功骗过这些男人。 “呦,大妹子忙着呢?”秃头的老金沿着水泥道闲逛,看到拿着扫帚的女人,主动停在原地,远远地打着招呼。 “是金大哥啊,最近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的,路上都是树叶。”斐斋和他抱怨着,对于乞丐主动保持距离这一点,她还是很满意的。 “可不是嘛,你先忙,俺再去看看有啥可捡的。”老金转向树林,突然想到什么,“大妹子,最近山上有人鬼鬼祟祟的,你可得加点儿小心。” “嗯,谢谢金大哥。”自从骗过了这群男人,斐斋自信心爆棚,感觉只要自己每天遮得严实一点就是安全的。 两天后的下午,斐斋正扫着山路上的落叶,突然一阵大雨袭来,直接将她浇成落汤鸡,她急忙钻进林中避雨,在一棵大树下,她将湿掉的衣服和帽子挂在树枝上,背靠着树干打起盹来。 恍惚间,斐斋听到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她还以为是四个乞丐,还想着要不要避开,那两人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了。 “二哥,咱们逃出来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该下山了?”说话的男人嗓音沙哑,一听就是老烟枪了。 “老六,你急个啥,再熬熬吧,五年的牢都坐了,还差这几天?”回话的男人声音低沉。 “逃出来?坐牢?”斐斋吓得捂住嘴,难道这两人是哪里的逃犯? “不是我急,好不容易逃出来,吃不上饭就算了,连个娘们儿都碰不到!”老六抱怨个不停。 “哼,你要能管得住下面,也不会被判上十年!”老二冷笑着。 “妈的,我本来就是想偷点东西,谁让那娘们儿长的漂亮呢?嘿,还是个大学生呢。”说完,老六又笑起来,“嘿嘿,先别说我,二哥就不想找个女人玩玩?” “废话,在里面一呆就是五六年,哪能不想女人?”老二也跟着笑出声,转头又劝道:“你再忍忍,躲过这几天,你想怎么玩都没人管。” “嘶~”斐斋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还是强奸犯,自己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就在她躲在树后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脖颈处突然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上来,她伸手去摸,一个细长的条状物在手中动了一下。“啊!”她一把将蛇扔到树上,人直接窜了出去。 “谁?”老二和老六齐齐看过来。 “啊!”斐斋吓得半死,颤声解释,“我……我是路过,没……没听到什么……” “没听到什么?”老二冷哼一声,凡是这么说的肯定是什么都听到了,“少废话,今天算你倒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别……别杀我!”斐斋一屁股坐在地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二哥别急着动手,先让兄弟问问她。”老六的一双贼眼一直盯着对面的女人,虽说她穿的像是清洁工,可怎么看都有古怪,“你是干嘛的?” “我就是在路上打扫卫生的,真不是有意来这儿。”早知道会这样,斐斋宁愿淋雨了。 “打扫卫生?”老六越看越不对,这女人的手和胳膊看起来这么嫩,完全不像上了年岁的样子,“你把口罩摘下来。” “不……不行……”斐斋直后悔自己没有穿好全套制服,这下竟然引起了对方的怀疑。 “让你摘就摘,别让老子动手!”老六一声厉喝。 “是……是……”斐斋完全被吓住了,只能乖乖摘下口罩。 “咦?”一旁的老二原本还在心里责怪老六话多,想不到这口罩下面竟是别有洞天。 “哈哈,真是想啥来啥!”老六一拍巴掌,对老二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向女人靠过去。 “别……别过来!”斐斋向后挪动身子,可身后的树干拦住了去路。 “你还想跑?”老六的手按在女人的肩膀上,这脸蛋真是越看越漂亮,“二哥,这下咱们兄弟有的玩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斐斋浑身酥软,只能红着眼看向两个逃犯。 “放了你?等你报警来抓我们?”老二瞪着眼,满脸凶相,“要是不听话,我们现在就弄死你!” “别……别……”斐斋抖如筛糠,如果这样死了,女儿该怎么办? “不想死就乖乖让我们哥俩玩几天,等咱们玩够了就放你走!”老六一脸淫笑。 “不……不行……”斐斋摇晃着僵硬的头,让他们玩几天,这和杀了自己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还要先奸后杀。 “还敢说不,妈的,把她衣服扒了!”老二的魔爪伸向女人的双脚。 “嘿嘿~”不用老二开口,老六已经去撕女人的衣领。 “啊!”斐斋的叫声在森林中回荡,但回应她的除了男人们的笑声,就只有衣服被撕碎的声响。 “草,这娘们可真有料,玩上一次也不白活啊。”老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五年没见过女人,这次竟然碰到个极品。 “什么一次,老子今天非日死她不可!”老二已经开始脱裤子,多年的牢狱生涯让他快变态了。 “救命啊,救命啊!”这话要是别人说,斐斋也不会这么害怕,可在这两人口中说出,自己可能真要被他们强暴至死。 “小娘们叫的真好听,等下哥哥们让你好好叫!”老六有恃无恐,这山林深处,外面还下着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二哥,你看这奶子咋样?”用皮带将女人的双手绑住后,老六迫不及待地揉弄起那一对巨乳来。 “你还有心思玩奶子?我可得先干一炮!”说话间,老二的龟头已经顶在女人的阴唇上。 老六却拦住他,“二哥别急啊,反正这妞儿跑不了,等兄弟我略施手段,保证你等下玩得尽兴。” “草,你有啥手段?”好事被打断,老二脸上尽是不快。 “别的事儿,我自然不敢和二哥比,可在玩女人这方面,兄弟还是有些心得。”老六一脸骄傲,“就说当年那个女大学生,让老子玩了三天后,看一眼都能高潮!” “你就吹吧!”老二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究竟会怎么玩,“告诉你啊,要是等下老子没玩爽,非揍你丫的。” “不用二哥动手,我自己来!”老六信心十足。 斐斋听着两人的谈话,心凉了半截,被内裤堵住的小嘴“呜呜”的抗议着,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一头撞死,这下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被折磨成精神病吧。 老六首先从美女的双峰下手,雪白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头更是高高地翘起来,虽说这对软乳的手感无话可说,但他还是不够满意,“可惜了,生过孩子。” “这都能看出来?”老二肃然起敬。 “嘿,你看这奶头和乳晕,颜色都加深了,肯定是喂过奶的,软是软了点,可不够挺啊!”老六又揉了两下,然后抬起手,突然向下一拍,“啪啪”两声,血红的掌印印在白嫩的双乳上。 “呜呜……”斐斋疼得扭动起来,因一番揉弄而变得敏感的乳房,哪受得了这样的重击,而男人那刀子一样的话语更是刺激到她脆弱的内心,不仅要被无情地玩弄,更要被不停挖苦,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哈哈,你小子下手够狠的。”老二同样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你看这骚奶头,被抽两下反而更弹了!”老六捏住淡棕色的乳头,美丽的葡萄在他的指间被挤扁。 “呜……”斐斋不停在男人怀中挣扎,自己宝贵的肉体从来都是受人珍视的存在,哪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 “是不是很爽啊,嘿嘿,等下还有更爽的呢?”老六用沙哑的嗓音宣告着女人的厄运。 “妈的,你快点儿,老子都憋不住了!”老二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 “这就快了!”老六的手伸向美女的下体,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长满老茧的指间刮过阴道中的凸点,“嘿嘿,想不到,这屁股松松垮垮的,这骚穴还挺紧,一看就是家里的男人不行啊!” 老二哈哈大笑,用手捏住美女的下巴,“白瞎了你这漂亮脸蛋儿了,啧啧,等下哥哥们叫你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嗯,嗯……”斐斋紧咬着自己被撕烂的内裤,眼眶急得通红,恨不得从男人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二哥,这妞儿水还不少呢,等下有的玩了。”老六展示着自己沾满了蜜汁的手指。 “哈哈,想不到还是个骚货!”老二跃跃欲试。 “呜……”斐斋羞愧地闭上眼,谁让自己的下体空了这么久,身后的男人手法又好,真是想不出水都不行。 “二哥要是挺不住了,先拿她这小嘴试试。”老六拉住内裤的一角,用力一拉。 “救命!”趁着这短暂的空隙,斐斋做了最后的呐喊。 “妈的!”老二的龟头猛地一插,直接将这小嘴堵个严实。 “哦……”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肉棒让斐斋的胃里翻江倒海,硕大的龟头更是堵塞了气道,让她喘不上气来。 “还敢叫?”老六也发了狠,指甲扣住凸起的阴蒂,猛地一夹,“看你老不老实!” “嗷……”斐斋感觉自己的阴蒂都快断掉了,剧痛伴随着快感摧残着她的精神,一股热流再也憋不住,从阴道喷涌而出。 “妈的,这骚货还会喷水呢!”老六将满手的淫水涂抹在女人身上,显示自己的战果。 “你们干嘛呢?”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突然窜出来。 “呜呜……”斐斋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挣扎得更欢了。 “草,哪来的臭乞丐,再不滚老子废了你!”老六破口大骂,根本不把这么个人放在眼里。 “你还敢骂人,老金啊,快过来帮忙!”老赵大喊一声,两个伙计迅速从树林中现身,手上拿着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棒。 “你们还想干一架啊!”老二也顾不上享受口交,双手叉腰,和乞丐们对峙,虽然人数不占优,但他的体型比瘦弱的乞丐大上一圈。 斐斋的嘴总算空了出来,急忙向乞丐们求救,“几位大哥,求求你们!” “欸?你是大妹子?”老赵几人也是一惊,一直以为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清洁工咋突然变成年纪轻轻的大美女了。 “闭嘴!”老六急忙捂住女人的嘴,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互相认识,这下倒是不好办了。 “妈的,人多咋的,就你们这样的,老子打十个都不费劲!”老二像一头下山猛虎,向众人挥舞拳头。 “那你过来啊!”乞丐各拿着家伙,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这边的老六眯缝着双眼,开始思索起来,他不像老二一样冲动,已经知道现在这情况,自己两人浑身赤裸肯定讨不到便宜,只见他嘿嘿一笑,语气竟然软下来,“大伙都别冲动,有啥事不能商量的?” “和你们这两个强奸犯还有啥商量的?”老金对他们的行为嗤之以鼻。 “妈的,轮到你个要饭的教训老子?”老二伸手就要打,却被对面的棍棒拦下来。 “二哥也别急,咱们有话好说。”老六先稳住自己人,又对乞丐们满脸堆笑,“嘿嘿,大家都是男人,别说的这么难听,就凭这娘们儿的长相,你们敢说不动心?” “这个……”老赵几人互相看看,别说这个长相的,就是比这差上一倍的,那也不是自己这些人能碰到的。 看他们的表情,老六心里有了主意,“嘿嘿,大家都别装了,现在这妞儿落到我们兄弟手里,你们老几位也算见者有份,这荒郊野岭的,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呜呜……”听了这话,斐斋的心都快沉到谷底了,她从来不相信这几个乞丐,所以连真容都不想展露,现在这时候更不敢指望他们为自己拼命,更坏的结果可能是这六个人联合起来,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自己。 可出乎她意料的,老赵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你把俺们当啥人了,俺们才不干这下三滥的勾当!” 老刘也在一旁搭腔,“就……就是,真……真想找女人,花……花点儿钱……还不行?” “呜……”泪水模糊了斐斋的眼睛,想不到这些自己瞧不上眼的乞丐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她真恨不得在那些脏兮兮的脸上亲上两口。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六,咱们动手!”老二双眼瞪得溜圆,自己这两个人还斗不过四个乞丐? “二哥,我这就来!”老六放开怀中的女人,却没有向老二靠上去。 “他妈的怂货,老子饶不了你!”老二还在傻傻等着,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的弟兄早跑了,见此情形,他也装不下去了,光着屁股拔腿就跑。 “快滚吧!”乞丐们在这边起哄,却也没敢去追。 劫后余生的斐斋依然在颤抖个不停,“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大妹子,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们来吧。”老赵将美女从地上扶起来,手一碰到那光滑的肌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碰到这么漂亮的娘们。 “嗯……”斐斋点点头,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自己还能去哪? “走着!”赶走了强盗又抱得美人归,乞丐们各个面带喜色。 来到乞丐们的家中,斐斋依然惊魂未定,她将一条脏兮兮的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大部分皮肤,两个恶人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连室内的臭味都被她忽略了。 “来,大妹子先喝口水。”老赵将一杯水递给美女。 “谢谢赵大哥。”斐斋喝下一大口,心里总算平静许多。 “嘿,你可别这么叫,俺这岁数别说大哥了,叫大叔都行。”老赵咧嘴一笑。 斐斋脸一红,“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就是……” “俺们都懂,大妹子这么漂亮,肯定要防着点儿。”老金接过她的话。 “对不起,是我不好……”斐斋羞愧地低下头,要不是他们,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一定。 “这哪能怪你呢!”老赵拍拍她的肩膀,“大妹子,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留下来吧。” 斐斋放心不下女儿,连连摇头,“那怎么行,我还要……” “大妹子,那两个坏人还没走远,你这么跑出去,万一再被他们抓到可咋办?”老赵耐心地劝着。 斐斋忍不住打个哆嗦,“别……别让我看到他们!” 老金也凑上来,“就是啊,等明天天亮了,俺们送你下山,再让警察将他们抓走!” “嗯……”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斐斋也只能点头答应,“我先给女儿打个电话。” 和园长通过电话后,斐斋又哄了女儿好一会儿,这才让苏苏同意在老师家过夜。放下电话,斐斋的眼圈也有些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女儿分开。 一旁的老赵打趣道:“大妹子这么年轻,想不到连女儿都有了。” “年轻什么啊,人家今年都三十多了。”斐斋苦笑,自己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了,连强奸犯都要羞辱自己几句。 “真没看出来,俺还以为大妹子才二十来岁呢。”老金一脸惊讶。 “就是,说……说是大学生,俺……俺都信。”老刘说起话来结结巴巴,语气却十分真挚。 “噗”斐斋忍不住笑出来,“你们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老赵直摇头,“俺们这可是真心话,你看这脸蛋儿,这胳膊,嫩得都快出水儿了,哪像生过孩子的?” 听他这样夸自己,斐斋当然开心,不过想起那两个坏蛋的话,总觉得一根鱼刺卡在心头,“哼,还有人说我,身上的肉都松了,胸……都不够挺了。” “放屁,这还不够挺?”情急之下,老金直接用手指着毯子下半裸的酥胸。 “就是,这么……这么说的,眼睛都……都是瞎的!”老刘也在打抱不平。 “哼!”斐斋撅着嘴,心里却乐开花,连些许的走光都没放在心上。 乞丐们的住处是一间破旧的彩钢房,既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灯,连上厕所都要跑到外面,为了保护美女的安全,几个乞丐自然是形影不离,只是斐斋难免有些尴尬,尤其在小便的时候。 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老赵对眼皮正在打仗的美女说道:“大妹子,要是困了你就先睡觉吧。” “哦……”斐斋靠在墙角,白天被吓得不轻,到了晚上精神自然有些不济,可四个乞丐都坐在地上,没有要躺下的意思,她好奇地问道:“你们不睡吗?” “是,俺们怕坏人半夜来偷袭,今晚先不睡了。”老金挺直身子,今夜一定要当好这个卫兵。 听他们这么说,斐斋有些不好意思,想劝,可又怕坏人真的过来,一番思前想后,“那个,我也不睡了,今晚陪着你们!” “嘿嘿,大妹子人真好。”老赵挠挠头。 “嗯,是我要谢谢你们!”斐斋感激地看着众人。 话虽如此,可真熬一晚上谈何容易,尤其是这种连电都没有的时候,几个人围着烛火聊天,说着说着就要闭上眼睛。 “不行,要是有咖啡就好了,至少能提神。”斐斋强行睁大了双眼,眼白上多了不少血丝。 “嘿嘿,要提神也有办法,咱们讲鬼故事吧。”老赵提议道。 “不行!”斐斋连忙摇头,自己本来就怕这些,白天还被吓到了,现在更是怕得厉害。 “那咋办哩?”老金晃着脑袋,眼睛往美女身上瞟了瞟,“嘿,俺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太好说。” “你就说吧,金大哥。”斐斋拉住他的手臂。 “我说了大妹子可不能生气啊!”和女人相处的久了,老金的胆子也大起来,“嘿嘿,要是能看到美女的身子,俺们肯定就不困了。” “你个老色鬼!”老赵和老刘一人在他脑门上敲一下,心里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斐斋听完脸立刻红了一大片,他口中的女人肯定是自己了!要在平时,她一定会断然拒绝,可他们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现在又在保护自己,适当奖励一下也是应该的,“那个……那个,你们真想看人家的身子吗?” “想是想,不过俺们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老赵急忙解释。 “那好,只要……只要你们不会动手动脚,人家……就让你们看。”斐斋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得到美女的首肯,老刘立马表态,“如果……大妹子不开口,俺们……连一根……头发丝都不碰!” “那你们退开一点……”斐斋挥挥手,乞丐们乖乖让出空间,她松开手,毯子缓缓落地,她则随着毯子躺下去,玉体横陈于众人面前。 “哎呦!”四个乞丐的眼睛立刻被胴体吸引,在烛光映衬下,那娇嫩的身体简直如同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连平时一眼不发的老胡都惊得合不拢嘴。 “老赵,这……这是山上的仙女……下凡了?”老刘擦着嘴边的口水。 “嗯!”老赵也没好太多,下午虽然也看到过美女的身子,可事情太过惊险,甚至没来得及细看,哪像现在这样,人家躺在面前来得直接。 “大妹子,俺们再靠近点看,行不行?”哪怕这屋子已经很小了,可老金还是觉得太远。 斐斋轻轻发出“嗯~”的一声,然后扭过头,脸颊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 “嘿嘿~”老金拿起蜡烛就往前走,旁边三人也没客气,争先恐后地围上去。 这下子,雪白的身躯近在咫尺,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乳房,几乎连密布的毛细血管都看得清楚,一对乳头像是熟透的葡萄,随着呼吸而颤动,随时等待着人去采摘,要不是他们死死按住自己的手,此刻真不知道会摸向哪里。 “大妹子,能不能把腿分开一点。”老赵的目光已经转向被密集的黑色绒毛覆盖的秘密花园。 “嗯……”其实这样的行为已经越界了,可斐斋还是乖乖地张开腿,向他们展露自己最为私密的所在,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嗷!”又是一阵惊叹,四个脑袋几乎贴在一起,欣赏烛火照耀下的美丽花瓣,两片淡红棕色的软肉格外肥美,其下的小洞不过一指宽,粉红的颜色中带着亮晶晶的光点。 他们看得太过投入,完全忘了手中燃烧着的蜡烛,直到一串融化的蜡滴落在被阴毛覆盖的耻丘上。 “啊!”斐斋被烫得叫起来。 “哎呦!”老金着才反应过来,急忙丢掉手中的蜡烛。 老赵慌乱地用手去抓,可这些液体已经一片片地粘在阴毛上,被他一拉竟然带下几根长毛来。 “别……”斐斋急忙制止,蜡滴倒是没多烫,可阴毛被扯下来却疼得厉害。 “我去拿……剪刀!”老刘急中生智,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个老旧的剪刀,对着阴毛一顿乱剪,结果自然是越剪越短,到最后,耻丘竟变成雪白的一片。 经过刚刚这一番折腾,斐斋的下体已经湿透,淫水不争气地流出来。 老赵嘿嘿一笑,“大妹子咋都流水了?” “你……明知故问,哼!”斐斋捂着脸,自从被那个老六玩弄过后,她的下体就十分敏感,现在又被这几个人乱弄一通,哪里还能忍得住。 “那咋办,俺给你拿纸擦擦?”老金一脸淫笑。 “你们……你们都是坏蛋,和……和白天的两个人一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斐斋气得大声咒骂。 “大妹子别生气,俺们都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老赵没急着下手,而是把决定权送回美女手中。 “还要问人家!”斐斋羞红了脸,现在这样子,要是不做点什么,自己一周都睡不安稳了,就便宜这几个乞丐吧,怎么说也比那两个混蛋强多了,“等下……轻一点儿……” “大妹子放心,咱们温柔着呢!”老赵将内裤甩到一边,露出早已翘到天上的肉棒。 “等一下!”斐斋拦住他,“你们……没有那种病吧?” 老赵还以为美女要变卦,听到这句话,心终于放下,“大妹子放心,嘿嘿,除了你,哪有女人让俺们碰的。” 斐斋的脸更红了,“呸,谁让人家贱呢!” “大妹子别生气,嘿嘿,你才不是贱呢,是心肠好,才来帮俺们。”老赵扶着自己的肉棒,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插进这样的美女体内。 “净说些好听的。”斐斋撅着嘴,现在最后的顾虑也消失了,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乞丐的脏棒了。 “哎呦,嘶……哎呦……”自从插进美女的蜜穴,老赵的嘴就没停下,这感觉太舒服,肉棒一放进去就不想再拔出来。 斐斋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就算这男人再怎么不讨喜,可阴茎就是阴茎,插进来的感觉是一样的,毕竟尺寸绝对过关了,她一边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一边在心中咒骂,“我真是下贱,对一个乞丐都能有感觉。” “感觉咋样,快和俺们说说。”周围的三个人看得心急如焚,真后悔自己咋没第一个冲上去。 “爽!夹得又紧,水又多,哎呦……”老赵说了两句就不再理他们,而是完全沉浸在女人的美穴里,黑黢黢的肉棒摩擦着光滑的肉壁,脏污随着淫水流出,一条泥泞的河流从会阴流下来。 “嗯……”斐斋喘着粗气,乞丐那肮脏的脸让她反胃,周围的环境中更是散发着恶臭,可受到肉棒吸引的肉穴却强迫她忽略所有的不适。 老赵压低身子,脸几乎要和美女贴在一起,两人四目相对,他忽然咧嘴一笑,“大妹子越夹越紧了,是不是喜欢俺的肉棒啊?” “你……混蛋!”斐斋闭上眼,这又脏又臭,不知多久没洗过的阴茎,哪是自己应该喜欢的,可这又大又硬,还滚烫的肉棒,自己又实在喜欢得不行。 老赵一脸遗憾,“哎呀,大妹子要是不喜欢,俺可就走了。” “欸,你……”明知他说的是假话,可斐斋的心还是乱作一团,“你别走,我……你要是再用点力,我……我或许会喜欢。” “大妹子原来是嫌俺没使劲啊,咱们亲一个,俺肯定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老赵将自己的大嘴送到美女面前。 斐斋皱着眉,那浓重的口气和一嘴的大黄牙,说句难听的,比自家的马桶都不如,可为了下体的满足,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樱桃小嘴对着乞丐亲上去。 “呜……”老赵满意地和美女接吻,血盆大口包裹着对方的嘴唇,像是要把一对樱唇咬掉。下身也没有闲着,漆黑的肉棒在蜜穴中加速,连两片花瓣都被染成黑色,流出的淫水也变得腥臭难闻。 斐斋紧闭双唇,不让乞丐臭烘烘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小嘴,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已经不在她的考量之内,或者说,她在内心中也想看看自己的身体究竟会脏到何种地步。 “啧啧~”舔够了樱唇,老赵开始盘算着怎样尝尝美女的香舌,思来想去,要撬开她上面的嘴,还是要从下面入手。老赵弓起腰,稍稍停了片刻,阴茎猛地撞向蜜穴深处,伴随着一连串响亮的“啪啪”声,龟头重重在穹隆处撞了十几下。 “啊~”斐斋再也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老赵抓住机会,舌头一下伸进女人口中,这下甜美的口腔再无阻拦,宽大的舌头肆意舔弄,小巧的香舌更是成了他的饭后甜点。 “呜……”大力地抽插已经让斐斋神魂颠倒,乞丐的舌吻更是摧毁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那些嫌弃之情被抛之脑后,她的双臂搂住黝黑的脖颈,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 美女的主动让老赵格外兴奋,可他这身体却有些吃不消了,一身的臭汗将两人的肌肤都粘在一起,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又猛插了几下,精液在蜜穴深处爆发出来,“哦,好……好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射在这样完美的肉穴中。 “哈……”斐斋也长舒一口气,压抑了大半年的情绪在此刻释放,家庭的锁链有一次被精液无情冲断,只是这次的对象却是最为低贱的乞丐。 “那俺就……就上了啊!”老刘朝兄弟们点点头,大手掰开美女的双腿,也不管蜜穴内还有没流干净的灰色精液,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借着精液的润滑,肉棒顺利地抽插。 “啊……嗯……”刚刚的高潮撕开了斐斋最后的矜持,现在,哪怕是乞丐脏兮兮的肉棒也不能阻挡她享受性爱。 射过精的老赵躺在美女身旁,口中喘着粗气,脸上却洋溢着幸福,“大妹子,刚刚哥哥弄的舒服不?” “嗯……嗯……”斐斋侧头看过去,虽然不能说话,但满是柔情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来,再让俺亲一口!”老赵搂着她的脑袋,去品尝那红润的嘴唇。 “哈……”斐斋没有抗拒,而是伸出舌尖,主动与乞丐舌吻,腥臭而黏腻的唾液顺着舌头流入口中,她毫不介意的咀嚼着,然后大口吞咽,就连食道都反出阵阵恶臭。 “大妹子,你可不能只和老赵玩啊,俺也出了力呢!”老金抓起她的小手,将肉棒塞进手心,“先帮俺揉揉,一会儿肯定包你满意。” 斐斋本能地搓动手中的阴茎,哪怕是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肮脏东西,肉棒上的污泥都嵌进指甲缝里。 而傻乎乎的老胡这时候也不再糊涂,对着那双巨乳大快朵颐,满是疮伤和老茧的黑手在乳房上肆意揉捏,雪白的乳肉被印上一道道黑纹。 被四个乞丐包围的斐斋眼神迷离,长时间的奸淫让她适应了此间的臭秽,她像一个人形的飞机杯,在地上翻滚扭动,用各种羞人的姿势供乞丐们玩乐,直到洁白的身体被染成黑色,粉嫩的蜜穴更是变成只会涌出腥臭浊液的下水道。 在五个小时的交合过后,五具筋疲力尽的身体横横竖竖地倒在地上,防备坏人这件事早被他们忘个干净,当然,此时的斐斋也不需要担心坏人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色魔见到现在的她,也要退避三舍吧。 清晨,斐斋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熏醒,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腥臭的气息从下面飘上来,她顺着气味看过去,这臭气竟然是从自己的下体传来,黑一块白一块的污垢已经完全覆盖了原本的粉红,黄白是的精液像是一大块粘痰堵在蜜穴的出口。 “真是……恶心死了!”昨晚的她有多疯狂,现在的她就有多后悔,她跨过周围还在熟睡的乞丐,一个人来到室外,蹲在角落里清理肮脏的下体,没有卫生纸,她只能用树叶代替,每每看到从蜜穴中流出的臭水,她都觉得自己下贱得像个垃圾箱。 等斐斋回到屋内,乞丐们也都醒了过来。 “大妹子,俺们这就送你回家吧。”老赵已经穿好裤子。 斐斋本来还怕他们再有过分的要求,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你们要怎么送我?”她的衣服都被昨天的两个逃犯扯坏了,能穿的只有一件外套,这根本就没法上街,总不能穿着乞丐的破衣烂衫吧。 “俺们商量过了,等下你就躲在这个箱子里,俺们用三轮车送你。”老金搬出一个旧纸箱。 “这办法倒不错。”斐斋连连点头,虽然有些掉价,可总比光着屁股出门好吧。 “大妹子先来试试大小。”老赵打开纸箱,里面已经被他铺了一层旧报纸。 “哦……”斐斋坐进去,可这样一来纸箱根本盖不上,最后她只能用一种卑贱的姿势趴在里面,屁股几乎要贴到箱壁上。 “这……这就行了……”老刘向周围看看,除了老胡,剩下的都是一脸坏笑。 “大妹子先出来吧,俺们再在箱上挖几个洞,省得你憋坏咯。”老赵将美女拉出纸箱。 斐斋急忙道谢,“你们想得真周到!” “嘿嘿,那是!”老金拿来剪刀,向着刚刚测量好的位置剪下去,一前一后两个圆洞就这样完成了。 老刘用手一指,“大妹子,这……这么透气,肯……肯定憋不坏!” “谢谢你们!”直到现在斐斋依然没有察觉到异样。 “那你进来吧,咱们这就出门!”为了计划顺利执行,老赵催促起来。 “好!”斐斋归心似箭,哪还能多想,乞丐们顺从的表现也完美掩盖了他们邪恶的内心。 老赵在前面蹬车,后面拉着三个乞丐和纸箱中的斐斋,透过前方的洞口,斐斋能清楚看到外面的世界,只是这样的姿势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在晃晃悠悠的三轮车里,她的手臂越来越酸,屁股也只能压在小腿上。 “欸,你……你看……”纸箱后的老刘,指着洞口处若隐若现的粉嫩阴唇。 “嘿嘿,俺这位置选的好不好?”老金拍着胸脯,这种效果正是他最初设计好的。 “好,真好!”老刘竖起大拇指,“等……等下让你先来!” 对走光毫不知情的斐斋匍匐在箱底,纸箱中的闷热让她昏昏欲睡,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蜜穴上蹭了一下,“啊!”她吓得差点跳出去。 “大妹子,别激动啊,外面人多。”老金压住纸箱顶。 “有……有东西在碰我。”斐斋还不知道这是乞丐们干的坏事,只能透过纸箱用沉闷的声音和男人解释。 “哎呀,不是耗子吧,俺家常有耗子。”老金故意吓她。 “耗子?”斐斋吓出一声冷汗,和老鼠呆在这么个密闭空间里,万一它咬自己可怎么办,现在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大妹子别怕,俺这就来抓它了!”老金淫笑着将手伸入纸箱,满是汗毛的手臂在美女的屁股上蹭着,手一会儿摸摸脚丫,一会儿摸摸小腿。 “别……别乱摸!”斐斋被他抓得心痒难耐,尤其在那毛糙的手臂刮过蜜穴时,她的淫水都快流出来了。 “大妹子再忍忍,俺这就把耗子抓出来。”老金的胆子更大了,干脆用手爱抚起蜜穴来。 “你……你是故意的!”斐斋总算知道他们挖出这个洞是干嘛的了。 “大妹子可别胡说,俺们故意啥嘞?”老金的笑容完全掩盖不住了。 “你们……你们……”斐斋气得要死,这群混蛋竟然明知故问,“你们都是一群坏蛋,大坏蛋!” “大妹子,你说俺们哪儿坏啦?”老金将手指插进肉穴,不停用指甲刮着敏感带。 “啊!别玩了!”斐斋在纸箱里大叫。 “大妹子,你轻点儿,前面就是菜市场了,万一被人听到可就麻烦了。”老赵回头嘱咐道。 “你们……你们欺负人……”这下斐斋也不敢大声喊了,要是被赤身裸体地从纸箱里揪出来,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俺们爱你还来不及呢,哪能欺负你。”老金趁着美女不敢声张,已经将自己的小兄弟掏出来,完全塞进洞口,肉棒直接插在湿透的肉穴中,在外人看来,他只是紧紧贴在纸箱上,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会又多爽。 “求求你们,换个地方吧。”斐斋苦苦哀求,周围全是小贩的吆喝声,而她却要承受乞丐的奸淫。 “呦,徐大姐,今天有没有啥不要的?”老赵完全没理她,而是和周围的商贩做起生意来。 “你等等啊!”徐大姐将手头的破烂儿扔给他。 “谢谢您!”老赵点头致意,继续蹬着车往前走。 老金也没有停下,双臂夹紧箱子,肉棒在蜜穴内翻江倒海,还戏谑地问道:“大妹子咋比昨天夹得还紧啊?” “呜……”斐斋捂住嘴,生怕传出一点声音,极致的紧张感让她从头皮到脚尖都麻酥酥的,阴道也变得更加敏感,让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清晰无比,她咬着手指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如果真在市场中被乞丐干到高潮,那自己也不要活命了。 老金也同样不想这些丑事被人发现,他趴在纸箱上,下体完全隐藏在洞中,动作虽然不大,但每一次都狠狠插在蜜穴深处。 三轮车在拥挤的小道上缓慢前行,周围满是汽车的鸣笛和嘈杂的人声,斐斋从洞口小心观望,汗水早已打湿了身下的报纸,身边的纸箱似乎变成透明,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似乎都在看向她,自己简直和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没有区别。 “哦,真爽啊!”老金再也受不住蜜穴的压迫,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在最后一滴精液都流入肉穴后,他悄悄穿好裤子,向老刘使了个眼色,两人换了地方。 “哈……”斐斋才刚喘两口气,下体就再一次被填满,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她就知道一个混蛋插完,另一个马上就会进来,她不知道在高潮来临之前,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老赵,这箱子里装的啥啊?”路过的熟人拦下老赵的三轮车。 “呜……”斐斋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他不会打开箱子看吧。 “这个啊,是俺们新弄来的母狗。”老赵哈哈大笑。 “混蛋,混蛋!”斐斋愤怒地拍着箱子,却不敢大声骂人,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真的假的?”男人还有些怀疑。 “这还有假?”老赵拍拍箱子,“来,母狗,叫一个。” “嗯……”斐斋俏脸通红,恨不得真变成一条母狗,将这几个乞丐都给咬个半死,可要是不叫,真被人当众拆穿,那自己刚刚的忍耐不是白费了,“汪汪~”她学着狗的叫声,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 “这动静咋不对呢?”男人也是养过狗的。 “啊,这母狗最近发……发情呢,不信你听。”后面的老刘猛地摇晃起箱子,同时加快了抽插速度,淫靡的“啪啪”声在箱子内回荡。 “哦……哦……”在肉棒的刺激下,斐斋果然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起来。 “嘿嘿,这回还差不多,听动静是条好狗,啥时候跟咱家的公狗配个种呗。”男人来了兴趣。 “一定,一定,俺这母狗保证你家的公狗玩得开心!”老赵拍着男人的肩膀。 “瞧你说的,跟咱家公狗要去逛窑子一样?”男人象征性地踢了他一脚,然后挥挥手走开了。 “呜……呜……”斐斋喘着粗气,双眼已经气得通红,发情的母狗,还要和公狗配种,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哦……”老刘却玩得正爽,刚刚猛插了十几下,龟头上痒痒的,现在正好慢下来,仔细品味一下美女的阴道,和昨晚相比,今天的蜜穴格外紧致,果然野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呜……”屈辱和紧张丝毫没影响下体的快感,反而让这份快乐来得更剧烈,斐斋突然觉得,淫荡用在自己身上简直是对这个词的贬低,世上真的还有必自己更低贱的女人吗?还有其他女性会在众人面前被乞丐玩出快感吗?也许叫母狗才更适合自己。 三个小时后,蹬车的人已经变成老刘,而被换下的老赵正在享受纸箱里的美女,“大妹子,外面没人啦,你想叫就叫吧。” “嗯……”斐斋的脸贴在箱底,微闭的双目闪烁着泪光,脸颊更是涂满了红霞,不是她不想叫,而是此刻已经没了叫的力气。 “大妹子,俺要射了!”老赵提醒一声,精液在穹隆处爆发,灼热的精子直接灌进鼓起的子宫,与其他乞丐的精液混在一处,将美女宝贵的宫腔变成脏臭的垃圾站。 “嗷……”精液的进入让斐斋多少有了些反应,反复的高潮让她蜷缩着的身体痉挛,小腹一阵抽搐,精液混着淫水喷射出去。 “这都是什么味儿啊?”即便是整天出入垃圾场的老赵都不得不皱眉,才玩了不到一天,这美女的阴道咋就这么臭了? “嘿,嫌弃你就让开,俺还没干够呢。”老金推开老赵,毫不在意地再一次插入肉穴。 “谁说俺嫌弃哩,你完事了,再让俺插一次啊!”老赵提起裤子,又对着箱子喊一声,“大妹子,俺真没嫌弃你。” “嗯……”斐斋也管不了这些了,反正下体是充实的。 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被他们走了足有小半天,被肉棒反复蹂躏的蜜穴完全敞开,腥臭的精液从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孔洞流出,谁能想到它的主人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年轻母亲呢。 “大妹子,俺们走了啊!”爽够了的乞丐们将纸箱抬到美女家中,这才告辞。 “哈,哈……”斐斋双腿酸软,腰更是像断掉一样,挣扎了好久才从箱子里站起来,可脚下踉跄几步,她又一屁股摔倒地上,这一下直接将子宫中的精液震了出来,浓稠的黄白色液体流了一地,瞬间将客厅变成公厕。 “脏死了,脏死了!”她满脸悲愤地拍打小腹,更多的精液涌出,让她的屁股都泡在腥臭中,想起白天发生的种种丢人事,她羞愧地捂住脸,“我……我还怎么见人啊!” 虽然此刻的斐斋羞愤欲死,但为了女儿,她还是放弃了轻生的想法,在从里到外的清理了一个小时后,她这才整理心情去接女儿回家。 “妈妈!”苏苏直接扑进母亲怀中。 “嗯,昨天有没有想妈妈啊?”斐斋摸着怀里的小脑瓜,无论何时,女儿总会让自己感到开心。 “嗯,我……我好想妈妈啊!”苏苏眼圈发红。 “乖孩子,妈妈这不是回来了吗?”斐斋紧紧抱着女儿,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会和女儿分开。 在母亲怀中趴了好一会儿,苏苏探出头来,“妈妈是不是抱过别人啊?” “别……别胡说,妈妈怎么会抱别人呢!”斐斋的脸一下就红了。 “那妈妈的身上怎么有股怪味儿呢?”小孩子的鼻子格外灵敏,尤其是对母亲的味道。 “妈妈……这两天都没洗澡,身上都要臭了,所以……所以……”欺骗女儿让斐斋心如刀割,可有些话根本不能和孩子讲的。 “那我们一起回家洗澡吧!”苏苏高兴地跳起来。 “好!”斐斋抱起女儿,她已经和单位请了假,至少这三天要好好陪着女儿。 几天后,斐斋正在清扫道路两旁的落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大妹子,好几天没见了。”她都不用回头,拿起扫帚就打。 “哎呦,大妹子咋这么狠哩?”老赵左躲右闪。 “还敢问,你们那么欺负人家,看我不打死你!”斐斋举着扫帚照着那张老脸拍过去。 “别啊,大妹子,俺是来告诉你好事儿的。”老赵躲到树后。 “说!”斐斋放下举着扫帚,随时准备下手。 “还记得上次的两个坏人吧,他们都被警察抓走了!”老赵开心地宣布。 “还用你说!”要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斐斋还真是不敢一个人上山来,不过这并没有让她开心起来,“可惜,没把你们四个坏人一块抓走。” “大妹子,可不能这么说,还是俺们帮着民警抓的坏蛋呢,俺跟你说,抓的时候,那两个臭混蛋还光着腚打架呢,别提多丢人了。” “哼,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听到现在,斐斋总算露出个笑脸。 “就是,嗯,还说俺们抓贼有功,给发了十万块钱呢。”说起这事,老赵别提多得意了。 “唉,你们也算做了好事。”抛开那天上午的事情不谈,斐斋还是很感激这几个乞丐的,即便是在纸箱中的淫行,也是快感多余痛苦,只是事后想来太过丢人罢了。 老赵急忙顺水推舟,“俺们都商量过了,这事也有大妹子的功劳,高低得分你一份。” “这都是你们拼命的结果,我哪好意思收这些钱呢。”斐斋摇摇头。 “大妹子,这事儿不是俺一个人说了算,要不你来家里和大伙商量商量?”老赵从树后转出来。 “哼,才不去,你们肯定没安好心思!”斐斋轻蔑地看着他。 “大妹子可是误会俺们了,这光天化日的,俺们还敢做什么不成?”老赵信誓旦旦。 “哼,那天不也说光天化日的,你们……你们……坏死了!”斐斋羞红了脸,实在说不出口。 “今天肯定不会了,就是请你到家里坐坐,再商量一下钱的事儿。”老赵见她不再咄咄逼人,大胆地拉住那双小手。 “那也行,不过你们不许想过分的事!”对于这笔巨款,斐斋多少有些心动。 就这样,斐斋又一次进了狼窝,一看她来,乞丐们立刻在门外支起桌子,摆了好多面包香肠一类的食物,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来一场野炊呢。 “大妹子,这几天过得咋样?”老金恬不知耻地凑上来。 “不咋样!”对于这个罪魁祸首,斐斋印象深刻,完全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嘿嘿,那天俺是被鬼迷了心窍,这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老金立刻道歉。 “呸,你还敢说!”斐斋抬手就打,“啪”地一声,巴掌正落在老金的黑脸上。 “哎呦!”老金捂着脸,不过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打得好,大妹子要是不解气就再打两下。” 斐斋也不是真想打他,本以为会被轻松躲开的巴掌,竟意外地打中了,不过她也说不出道歉的话,“哼,算了,打多了,人家手疼。” “听到没,大妹子说算了,今后谁都不许提了!”老赵为这事画上了休止符。 “嗯,不提了,嘿嘿~”这群乞丐点头称是。 “切~”斐斋撅着嘴,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他们当然乐意了。 众人边吃边聊,说起两个逃犯被抓,都是大呼过瘾,老赵一拍脑门,“哎呦,差点把正事忘了!”说完,他急忙进屋,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信封,“大妹子,这三万块是俺们留给你的。” “不好吧,这是你们的功劳,连我的命都是你们救下的。”斐斋推辞着。 “大妹子别客气,就算是那两个王八蛋给你的补偿了。”老金也跟着起哄。 这个说法斐斋还是认可的,这几天她可没少为这事做噩梦,“那……那就谢谢你们了。” “这……这就对了!”老刘站起身,手里举着啤酒,“今天高兴,咱们……喝一个!” 斐斋本来是不想喝的,可拿人的手短,也只好勉为其难了,她举着装满酒的塑料杯,一饮而尽。 “大妹子够痛快!”老赵竖起拇指,“再来一杯。”说着又把她的杯子倒满。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斐斋很快显出醉态,脸颊满是诱人的粉红色,眼神也越发迷离。 “大妹子~”老金挪动椅子靠上去,“上次的箱子扔了没?” “箱子?”斐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一红,“你还问,当然是早扔了!”她哪会留着这么个令人羞耻的东西。 “可惜了,俺还想留个纪念呢。”老金一脸遗憾。 “呸,你个不要脸的~”斐斋推着他的额头。 见美女的态度有所软化,老赵也凑上来,“大妹子,你猜俺们拿到钱买的第一个东西是啥?” “嗯,肯定是吃的。”斐斋脱口而出。 老赵摇摇头,“那可不是,嘿,你再猜。” “难道是衣服?”斐斋狐疑地看着他们,还是一身破烂啊。 “俺们哪能花那冤枉钱。”老赵大笑。 “那是什么?”斐斋可被难住了。 “你跟俺们过来看看呗。”老赵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来吧,来吧。”老金的手按住她的腰。 在两个男人的推动下,斐斋跟着他们进了屋,原本空荡荡的地面上多了一张长两米、宽足有三米五的大床。“哇,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大的床?”她惊得合不拢嘴,这简直是把两张双人床拼在一起。 “嘿嘿,俺们人多,当然要弄个大床咯。”老赵解释着。 “这倒是,毕竟有四个人呢。”斐斋点点头。 “可不是四个人,万一哪天大妹子来躺一会儿,不就变成五个人了?”老金嘴角上扬。 “人家才不来这儿躺着呢!”斐斋羞答答地低下头。 “大妹子,这床俺们还没睡过呢,你先来试试,看它结实不?”老赵将她向床上推。 “哎呦!”斐斋醉醺醺地本来就脚下虚浮,被乞丐一推,直接趴到床上,软软的床垫上下起伏,像是坐上一条小船,忽忽悠悠间,头更晕了。 “大妹子,这床咋样啊?”老赵将她往床中间推,而另一边,老刘和老胡也跟着上了床。 斐斋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四个乞丐包围,在床垫上用力压了两下,“嗯,还挺舒服的。” “大妹子说舒服,俺们这床就没白买!”老金坐在床边。 “你们没少花钱吧?”这床和整个房间可谓格格不入,斐斋猜也猜得到。 “大妹子上次来,只能和俺们睡在地上,弄得俺们别提多后悔了,拿到钱立刻就去买个床回来。”老赵把手放在她肩头。 “别这么说,地上也挺舒服的。”斐斋没想到他们还特意为自己买个床。 “嘿嘿,在地上干那事儿也舒服?”老金在她耳边轻声问。 “讨厌~”斐斋被这乞丐弄得双耳通红,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那种事……当然要看心情……在什么地方无……无所谓……” “大妹子喜……喜欢在床上还是……在地上?”老刘已经贴到美女背后。 “还是……床上吧。”要斐斋选,当然不会是坚硬的地面了。 “那咱们就在床上再来一次咋样?保证大妹子比上次还爽。”老赵开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行的……”斐斋双手挡在胸前。 “有啥啊,咱们正好试试这床结不结实。”老金拉开她的手。 “就是,这么贵……的床,咱可不能……不能浪费咯。”老刘的也从美女身后下手。 “欸?”斐斋被一群乞丐围在中间,呼吸都不顺畅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更是昏昏沉沉,转眼间上身已被扒个精光。 门窗紧闭的彩钢房在太阳的照射下如同闷热的蒸笼,房间中弥漫着汗臭和糜烂的味道。 斐斋被四个乞丐围在当中,嘴巴、脸蛋还有脖颈上尽是腥臭的口水,其实刚刚的酒劲已经散去不少,但此刻她却没法停下来,即便全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手印,高耸的双峰早已不复往日的雪白,洁净的下体也变得一片泥泞。 “大妹子……这腰,那真是……是杀人的刀啊!”老刘搂住纤腰上下其手,肉棒从美女后方斜插在肉壶中。 为了配合乞丐的姿势,斐斋的腰被迫反折,姿势扭曲到极点,但这并没有妨碍她享受男人的夸赞,只见她嘴角含笑,“你就少骗人了,人家这腰都快变成水桶了。” “嘿嘿,俺可没……没看过……这么细的桶,看这肉,多……多紧!”老刘在美女的腰上掐了一把。 “哈哈,别,好痒!”斐斋扭动着身子,笑得合不拢嘴,本来她这腰确实粗了不少,只是这几个月天天爬山,倒是成功减肥了。 “俺这就……给你止痒!”老刘趁热打铁,一条黑龙在蜜穴内动了起来。 “哦,不……不是那里痒。”虽说这肉棒插进来有一会儿了,可这突然一动还是让斐斋忍不住叫出声来。 老刘在她胯下摸了一把,“不痒咋……咋出了这么多水?” “不理你了!”被乞丐羞辱几句,斐斋羞得抬不起头来。 “你们等会儿再打情骂俏,大妹子先和俺亲两口!”老赵噘着嘴就凑了上去。 “呸,谁打情骂俏了!”斐斋啐了一口,可还是亲到了乞丐恶臭的嘴唇。 “还有俺,还有俺!”老金急急忙忙地抱住美女的脸蛋,将自己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她口中。 “呜呜……”斐斋被熏得喘不过气,香舌更是被乞丐满口的黄牙咬住,被迫舔舐那不知多少年没有刷过的牙垢。 “哼!”老刘本来还想再和美女聊上几句,这下全泡汤了,一时间心里发酸,下身也加了力道,一条黑龙在肉洞中翻云覆雨,誓要将上面的嘴里没得到的从下面的嘴里讨回来。 “呜~呜~”来自下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斐斋沉浸在性爱中,身体越发绵软,双臂各搭在老金和老赵的肩膀上,双乳也紧靠在乞丐们的身上,一张小嘴更是被二人轮番品尝,连口水都变得浑浊不堪。 随着太阳继续升上高空,房间中淫靡的气息也在加重,汗流浃背的老刘已经在释放后退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老胡躺在美女的胯下。 “哦……哦……胡大哥……”此时的斐斋更加放开,坐在乞丐的身上大叫,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身子如同骑在马背,上下起伏。 “嘿嘿……”老胡看着美女的肉臀傻笑,伸手摸了上去,那细腻皮肤下的肥美手感让他忍不住拍了两下。 “啊……”轻微的疼痛让斐斋本能地开始加速,屁股“啪啪”地撞在乞丐的小腹上,连淫水都飞溅起来。 “妈的,快憋死老子了!”一旁的老金和老赵早就等得不耐烦,看到这样的淫荡场面,胯下的黑棒肿得随时要爆开,可美女在前,要是自己解决又太过可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妹子,能不能给俺舔舔!”还是老金的胆子大,将膨胀的阴茎送到美女嘴边。 骚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斐斋不记得自己还闻过比这个更加恶心的味道,可正在发情中的小嘴根本不受控制,舌尖轻吐,竟然舔在散发着尿骚的马眼上,带着酸味的苦涩顺着舌尖传来,她觉得自己正在品尝一瓶过期十年的陈醋。 “哦呦~”尽管只是轻轻的触碰,可老金还是舒服得如同升上天国。 “妈的,还能这么玩!”老赵羡慕不已,也把自己的龟头送过去。 斐斋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舌尖轮流舔弄着两个恶心的龟头,似乎完全不嫌弃上面黄白色的污垢。 老金本想一个人享受口交,被同伴横插一脚自然不开心,再看那红润的双唇,怎么看怎么诱人,“大妹子张嘴!”他也不管对方乐意与否,一捏美女的下巴,直接将龟头塞进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中。 “呜……”斐斋本以为献出舌头就够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这气味呛到,想不到这恶心的东西竟然直接插进来,腥臭直冲巅顶,呛得她一阵眩晕。 “爽死了!”老金摇头晃脑,别提多得意,想不到自己这一根老屌还能放进这么个小嘴中,龟头只在唇齿间一蹭,他就几乎要射出来。 “该我了!”老赵一把将他推开,忙不迭地也把龟头塞进去,可单是学老金还觉得不过瘾,肉棒继续深入,龟头挤进喉咙里。 “哦,哦!”可怜的斐斋,还没喘口气就又迎来新的访客,阴茎完全充斥了口腔,乞丐那浓密的阴毛更是盖住她半张脸,甚至伸进鼻腔中,呼吸都伴随着一股腥臊,想呕吐却被堵塞了喉咙。 “嘿嘿,你比俺还狠哩!”老赵插了几下后,老金也学着他的样子玩起了深喉。 在两个乞丐的攻势下,斐斋的下巴几乎脱臼,小嘴成了阴茎的清洗工具,连龟头上的黄白污垢都落在口腔中,乌黑的肉棒更是被唾液洗得闪闪发亮。 “俺受不了了!”对老金和老赵来说,口交的快感犹胜性爱,很快就支持不住,两个龟头将小嘴堵得严严实实,浓稠的精液齐齐喷出。 “哦!”这恶心的液体斐斋根本吞不下,浓精填满了口腔,多余的只能从嘴角和鼻孔流出来,半张俏脸都流淌着精液,弄得她好不狼狈。 “俺也试试!”老刘也不等美女吐干净口中的精液,就将自己的阴茎摆到她面前。 “咳咳~”斐斋喘口气,咽下最后一丝精液,吞下这些不该吃的腥臭浊液,她的胃正在发出警报,可眼下她也只能处理这最后一根黑棍,比起前两人,这个味道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上面还混着精液的臭秽,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张开嘴,将乞丐的龟头含进去。 “啊!真……真爽!”老刘双手夹住美女的脑袋,屁股快速抖动,悬在阴茎下的阴囊随之摇摆,拍打着她的下巴。 乞丐粗暴的动作和浓重的味道让斐斋不禁失神,现在的自己哪怕是最卑贱的妓女看了都会不屑一顾,可这种堕落却让她欲罢不能,直到恶臭的精液将胃和子宫同时装满。 “难怪大妹子要来这个鬼地方打扫卫生呢,原来是男人不在家啊!”老赵躺在美女身旁,闲聊起来。 “嗯,一是能赚些钱,二是一个人在家也太无聊了。”不知不觉间,斐斋和这些乞丐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嘿嘿,还是和俺们在一起有意思,是不?”老赵厚着脸皮问道。 斐斋白了他一眼,“呸,有什么意思,你们就会折腾人家。” “这可不是折腾,这是俺们帮大妹子泻火呢!”老金的手搭在美女平坦的小腹上。 “哼,谁要你们帮忙了?”斐斋自然不会承认,不过再躺下去保不齐这些人又动心思,她挣扎着坐起,手捂着后腰,“嘶,好疼。” “大妹子慢点~”老金在她背上扶了一把。 “再……再躺会儿……”老刘过来为她捶腰。 “啊……”斐斋用力挺了挺身子,长时间的女上位让她的腰和腿都像断了一样,“不行啊,今天光和你们鬼混了,工作都没做。” “大妹子,要俺说,你这活儿也别干了,每天就来这儿坐坐,俺们给你钱,嘿嘿,还能陪你解闷。”老赵一脸期待地看着美女。 “呸,谁要你们的钱!”斐斋哭笑不得,她确实有辞职的打算,可也不至于收这些乞丐的钱吧,再说,他们要自己来还不是为那事儿,要收了钱,自己不就真成妓女了。 “那大妹子是不来看俺们了?”老金耷拉着脑袋,刚刚的期待完全落空了。 看乞丐们一个个神情落寞,斐斋抿嘴一笑,“你们不是给过人家钱了吗,这三万块也值得我来几次了。” “就……就知道大妹子舍……舍不得俺们!”老刘笑得直拍手,其他几人也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现在就抱着美女亲热起来。 从此以后,斐斋的身边就多了四个乞丐炮友,每隔一周左右,她就会跑去和他们约会,美餐一顿后免不了几番缠绵,渐渐的,她也适应了乞丐们身上的味道,甚至觉得没有这样的腥臭,连做爱都少了几分乐趣。 这天,斐斋照常送女儿去了幼儿园,刚要回家,就听见路边有人叫她,一回头,正看见四个乞丐蹲在墙角,笑眯眯地看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斐斋压低声音。 “嘿嘿,俺们这不是想你了嘛。”老赵傻笑着。 “大庭广众的,不许胡说!”斐斋急忙拦住他,又向左右看看,这是早上,街边都是来往的路人,这可不是聊天的地方,她站直了身子,“咳咳,那个我家里有些旧家具要卖,你们能不能上门收啊?” “好,俺们这就跟你去。”老赵也听明白了,立刻拉起左右的兄弟,点头哈腰地跟在她身后。 美女与乞丐的组合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斐斋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自己有借口就是了。 “啧啧,大妹子的家就是干净,不像俺们,脏兮兮的。”一进门,老金就开始称赞起来。 “那是……是大妹子勤快!”老刘也在一边接话。 “少贫嘴,你们先坐着,我去拿些水果来。”斐斋和他们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说话也不客气。 老赵在客厅转了一圈,虽然那大沙发看着就舒服,可干干净净的绝对不是给自己这群人准备的,他一挥手,“咱们就坐地上吧!” “嗯!”其余三人也很听话,乖乖围着茶几坐下来。 “欸?你们怎么都坐这儿了?”拿着水果回来的斐斋吃了一惊。 “这个大妹子家太干净,俺们哪好意思坐啊?”老金挠挠肚子。 “俺们也是……在地上坐习惯了。”老刘拍拍实木地板,“这比俺们家的地面舒服多了。” “好,就随你们。”斐斋也不好劝,将果盘放在茶几上,也跟着他们坐下来。 “大妹子,这几天想俺们了吧?”见她坐下,乞丐们立刻围过去。 “呸,我才不想!”斐斋啐了一口。 “嘿嘿,俺们可想你了。”老赵在她的后颈上嗅了一下,香气扑鼻。 斐斋撅起嘴,“哼,说得好听,你们整天就会想些下流的东西!” “这可太冤枉人了,俺们就是想看看大妹子。”老金急忙保证。 斐斋板起脸,“那好,你们也见过我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欸,这个……这个……”老金一时语塞,旁边几人也是一脸埋怨,要是这样回去那不是白来了。 斐斋抿嘴一笑,这些乞丐的心思她还不清楚?不过,如果她真的不想,那压根就不会带他们回家,“好了,别装了,要是就这么回去,今晚你们肯定连觉都睡不好。” “嘿嘿,何止今晚,这一周都睡不好。”老赵借坡下驴。 “那你们把衣服脱到客厅,等下来卧室找我。”斐斋留下一句话就红着脸走掉了。 四个乞丐急忙脱衣服,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一想到能做干净的卧室里和美女同床共枕,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领头的老赵搓搓手,“来,哥几个都完事了,咱们一起吧。”然后,带头敲响了卧室的门,虽说这前前后后也做过十几次了,可这次却格外紧张,里面的美人儿不开口,他还真是不敢开门。 三分钟后,斐斋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你们,进来吧~” “走!”老赵推开门,四人鱼贯而入,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美女雪白的肌肤和曼妙的身姿自不必说,而身上穿的紫色内衣更是吸引眼球,文胸周围嵌满白色的蕾丝边,正中一条竖缝,正好露出淡红棕色的乳头和更浅的乳晕,内裤也与之相似,一条缝隙从耻丘一直向下延伸。 “怎么,没见过?”对乞丐们瞠目结舌的表情,斐斋心里很是受用,这也是对自己魅力的认可。 “见过,嘿嘿,不过是在梦里。”老赵说出心里话,这整洁明亮的闺房自然不是自己那昏暗的破屋能比,端坐床上的美人儿简直像是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妇,而这个丈夫当然就是自己了。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斐斋不知乞丐们的绮丽心思,会换上这件压箱底的情趣内衣也是她心血来潮,谁让小马这么久不回,再放下去,衣服都快烂掉了。 “大妹子这衣服可真漂亮!”老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内衣。 “就光衣服漂亮啊?”斐斋歪着脑袋,嘴也撅了起来。 “人更……更漂亮!”老六急忙接口,生怕惹她生气。 “谁要你们夸了?”看到乞丐们胯下的一柱擎天,斐斋也是情难自已,“你们打算看上一天啊?” “不,这……这就来!”老刘也不等别的兄弟动手,率先跳上床。 “草!”其他几人也是争先恐后,一个个窜上床去,一张双人床变得拥挤不堪。 “嗯~”斐斋瞬间被恶臭的乞丐们包围,这比以往更狭小的空间让周遭的气息更加浓烈,可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炼,她已经适应了这股难闻的味道,下体甚至会因为臭味产生条件反射。 长期的交媾也让乞丐们对美女身上的弱点了如指掌,香舌、乳头和下体全被他们占据,细颈和纤腰也没能逃出魔掌。 在快感之下,斐斋很快失去了力气,靠在乞丐身上,任由他们摆弄,虽然很对不起小马,可这群乞丐的脏手确实更能刺激到她的敏感点。 见火候已到,近水楼台的老赵率先亮出家伙,对着湿透的肉穴刺过去,敞开的蜜穴完全将这根黑枪收入囊中。 “啊,赵大哥……插进来了~”斐斋忍不住一声浪叫,畅快的充实感填满了她的内心。 “让你这老小子抢到了!”其他几人虽说也有些懊恼,可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他们也只能乖乖散开,欣赏两人的床戏。 情趣内衣下的身体半遮半露,看起来却比全身赤裸更加色气,头一次见到这样玩法的老赵也是激动得不行,一上来就用足了力气,肉棒将蜜穴擦得滚烫,龟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你这个样子,人家……要不行了……”乞丐的粗暴动作让斐斋欲罢不能。 “哈!”老赵等不及再品尝那香甜的嘴唇,散发着臭气的大嘴吻了下去。 “呜~”斐斋也极为配合地将小巧的舌头送入对方口中,用灵巧的舌尖舔舐乞丐参差不齐的黄牙,连那些恶心的牙垢都会仔细品味,呼吸着乞丐吐出的臭气,她的头也开始变得昏沉。 正在性爱的关键时刻,老赵却突然停下来,刚刚的想法又浮上心头,“大妹子,你干脆给俺们当媳妇吧!” 高潮前的戛然而止让斐斋心里一阵空虚,“这种时候,偏偏要说这个……” “大妹子,你就答应了吧,俺们肯定把你伺候舒服咯!”老赵也发现这个美女是个欲壑难填的骚货,单凭她那废物老公肯定满足不了。 “那怎么行,人家是……没办法才会这样的……”斐斋当然不会同意,自己和几个乞丐发展到今天这样完全是意外,哪能真当他们的老婆。 “大妹子,俺们也不是要你跟俺们过,就是想听你叫声老公。”老赵退而求其次。 “那也……不太好吧……”斐斋犹豫了,只是叫声老公对她倒是没什么损失,可心里这道关一时还过不去,陪一群乞丐睡觉已经是下贱到极点了,还要给这群乞丐当老婆? “大妹子,你就看在俺们这么卖力的份上,可怜可怜俺们好不好?”老金动之以情。 “什么卖力,明明你们也愿意的……”斐斋小声嘟哝,听乞丐这意思,倒像是自己占了他们便宜。 老刘也凑了上来,“大妹子放心,俺们……肯定不……不搞外遇!” 斐斋忍不住想笑,让你们去搞也搞不成啊。 另一边的老赵却再次动起来,只是动作远没有之前的激烈,龟头只在穴口蹭蹭,绝不深入,“大妹子,你就答应了吧。” 男人的动作又点燃了斐斋心中的干柴,只盼着对方能像刚才一样,而身边围坐的乞丐们也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攻击她的精神。 随着室内温度地升高,周围的气味也变得浓重,在多重感官的刺激下,斐斋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我……我答应,求老公快点插进来,狠狠插人家的穴!” “好嘞!”老赵密谋得逞,也不再忍耐,对着美女的下体大发神威,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刚刚那一声叫出口,斐斋已经再没顾虑,只想和乞丐更多地肌肤相亲,只见她张开双臂,朝着乞丐娇声道:“老公,抱我。” “嘿嘿,老婆真听话!”这样的机会,老赵哪会拒绝,急忙将那娇嫩的身躯抱在怀中,油腻的胡茬在光滑的脸蛋上摩擦。 “老公~啊~啊~”斐斋像只章鱼,四肢都贴在乞丐身上,口中更是叫个不停,似乎真的将对方看做自己的丈夫。 老赵更是心花怒放,想不到这个岁数还有女人愿意这样叫自己,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婆放心,俺肯定让你爽!”一条黑棍硬得像铁条,几乎要将阴道内的肉褶磨平,龟头更是每下都狠狠擦过宫颈口。 “老公,快……让人家高潮吧,要来了,要来了!”斐斋翻着白眼,身体剧烈抽搐,蜜穴更是紧紧夹住肉棒。 “欸~”老赵也在射精的边缘,可为了展现自己的雄风,他一定要坚持到美女高潮才行,他咬牙坚持,阴茎似乎都肿了一圈。 “啊~啊~”一连串愉悦的叫声响起,斐斋终于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嗷!”老赵再也守不住,在肉壁的压榨下,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内射却不能让他满足,他握紧阴茎根部,匆忙抽出来,对着美女的嘴塞了进去,一松手,最后一股精液就这样射出来。 “呜~”斐斋将这些精液吞个干净,还不忘为乞丐舔净生殖器,连阴囊都没有落下,现在她已经不用睁眼就能做到这一切。 “老婆,到俺了!”一旁的老金丝毫不给美女喘息的时间,急匆匆地在肉洞中放入自己的黑枪,虽说是四人共享,可毕竟是老婆,以后可以更能毫无顾忌地玩了。 “嗯,老公们的肉棒,都插进来,都插进来~”一下子多出四个丈夫,斐斋也分不清自己该高兴还是羞愧,但在此刻,她只想及时行乐。 一个白天就在淫靡中度过,等斐斋将这些新认下的爱人送走,太阳已经西斜,她躺在卧室的床上,闷热的小屋内满是乞丐们的恶臭。 “哈~”斐斋大口呼吸,似乎在嗅着满屋的花香,而实际上,这里并没有比公厕好上太多。 “这……是老公们留下的味道……”她在心中默念,哪怕只是闻到也会让蜜穴泛起淫液,她的手在脏乱不堪的下体上摸了一把,粘稠的精液满手都是,她闻了闻,又舔了舔,这腥臭又酸涩的液体竟然这么美味,她忘情地嗦着手指,不想浪费一滴。 看似漫长的一年却意外地快,今天小马回来的日子,斐斋梳洗打扮一番,又将女儿送到幼儿园,准备晚上给她一个惊喜。 “老婆~”转角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喊。 斐斋知道这是乞丐们又来找她了,“少胡说!”她娇嗔一声。 “嘿嘿,都叫了好几个月了,你咋还不承认了。”这几个月里,乞丐们就这样老婆长老婆短的叫过来,而美女也默许了这种奇怪的夫妻关系。 “都说了不许在外面叫!”要是私下里,斐斋也能接受,只是这种公开的场合,她可不想被人听到。 “好,俺们到没人的地方再叫!”老赵倒也听话,“那个你今天有空吗?” 斐斋当然知道他们的目的,要在平时,她自然不会反对,不过今天却是例外,“小马下午就回来了,我要去机场接他。” “这样啊~”老赵有些失望。 老金却不想这样放弃,“你咋去机场啊?” “还没想好。”斐斋摇摇头。 “那俺们送你去吧!”老金指着身后的电动三轮车,以前的人力车已经被淘汰了。 “你又想干嘛?”斐斋嗅到阴谋的味道。 “嘿嘿,俺们正好有个箱子,你想不想像上次一样?”老金一脸淫笑。 “呸,人家才不想!”斐斋狠狠瞪了他一眼。 “真……真不想?”老刘也笑起来。 “不……不想……”斐斋越发没有底气。 电动三轮车“突突”地在闹市中穿过,车厢里除了衣衫褴褛的乞丐还横放着一个巨大的纸箱,光看体积,装下两个人都不成问题,而实际上,里面也确实装着两个人。 “嘿嘿,嘴上说不想,这下面的水都快把俺们的车淹了!”老金缓缓享受着美女的肉穴。 “还不是你们,嗯……每次见面都弄得人家高潮好多回,一闻到你们的味儿,人家下面就会流水。”斐斋也是乖乖地承认了。 “咋样,给俺们当老婆不后悔吧?”老金揉弄起她的乳房。 “嗯,人家都这样了,后悔也晚了。”事到如今,斐斋已经离不开这几个乞丐了,哪怕小马回来,她也会偷偷将这段奸情维持下去。 “嘿嘿,别的俺们保证不了,可保管老婆每次都爽得跟新娘子似的。”老金越动越快,连纸箱都跟着摇晃起来。 “嗯~嗯~不许……骗人家~”这正是斐斋所需要的,只要能获得肉体的快感,哪怕是如此低等的男人,她也不会嫌弃。 两人的淫叫被三轮车的声音所掩盖,却依然被周围的乞丐们听得清楚,几人相视一笑,都期待着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 由市区到机场的路途本来就遥远,几人又故意放慢速度,斐斋被乞丐们足足轮奸了六个小时,接连的高潮几乎让她忘了此行的目的,只知道在三轮车上高声浪叫,如同发情的母狗。 “菲儿,你来了!”在飞机场逗留了两个小时后,小马总算看到了来接自己的妻子。 “那个,路上堵车了,所以来得慢了。”斐斋随便找个理由,脸上的脏污已经在洗手间简单清理过,而身上的只能用衣服遮盖,等回家再处理。 “你能来就是最好的。”小马伸手就去抱爱人。 “别~”斐斋本能的后退一步,自己只是外表看着光鲜,身子简直臭不可闻,现在决不能让丈夫碰到。 “你怎么了?”小马摸不着头脑,这应该是很平常的动作,为什么爱人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我刚刚流了好多汗,怕你嫌弃。”斐斋摇着头。 听到妻子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小马竟然有些感动,“菲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不嘛~”斐斋撒着娇,“等人家洗过澡再给你抱,好不好?” “好!”小马一脸憧憬,回到家,洗过澡,那之后就是他期待了一年的二人世界了。 “唉……”斐斋在心中暗自叹息,对爱人这好骗的性格,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一路上,斐斋都有意和爱人保持距离,回到家,立刻冲入浴室,将身上那些痕迹洗净,等她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丈夫已经等在门外。 “菲儿,我们是不是……”小马指着卧室的门。 斐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俏脸一红,“讨厌,还有半小时苏苏就放学了,咱们还要去接她呢。” “半小时就够了。”小马这次终于能将妻子抱在怀中,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身上的味道似乎与过去不一样了。 “是啊……”斐斋有些自嘲地想着,别说半小时,十分钟就足够自己的爱人结束战斗了。 小马轻轻亲吻着自己的爱人,每一寸肌肤都像记忆中的一样光滑,他重复着无数次在梦中所做的,双手托起妻子的巨乳,一年没见,这对软肉似乎更加丰满了。 “嗯~”斐斋轻声呻吟,虽然没有乞丐们的揉搓来得刺激,不过丈夫久疏的轻柔爱抚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哪怕是为了弥补爱人,她也要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可这一切的美好却在小马脱下爱人的内裤后戛然而止,难闻的腥臭弥漫在夫妻之间,原本已经挺立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 “菲儿,这究竟是?”小马不知道妻子的嫩穴为何会散发出这样的味道。 “小马,你听我解释!”斐斋知道自己的下体会散发出与乞丐肉棒相同的恶臭,可已经习惯这些的她根本没想到这个味道会这样浓烈,“我……我最近染上了妇科病,就是……就是偶尔会很臭。” “是吗?”小马一脸失望,他当然是愿意相信妻子的,可这还是太扫兴了。 “别担心,我正要去看大夫,相信很快就会好的。”斐斋向爱人保证。 “嗯,别说这个了,咱们去接苏苏吧。”小马不想让妻子太过难堪,只能换个话题。 “好,我这就去换衣服!”见丈夫不再追问,斐斋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此后半个月,斐斋没有再去找过那些乞丐,而是专心在家陪伴丈夫,只可惜两人的房事并没有任何进展,她虽然也尝试了好几种药,可早被乞丐精液泡透了的子宫根本不是这样轻松就能治好的。 “唉,这可怎么办呢?”本来没法满足丈夫已经让斐斋很内疚了,而更令她头疼的却是月经没有按时到来。上次在去机场的路上那样疯玩,丈夫回来后她又一直没敢吃避孕药,会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啪~”斐斋将验孕棒扔进垃圾桶中,然后颓丧地靠在沙发上,她不是没想过就此和丈夫分开,可自己已经有了苏苏,总不能带着她一起去过苦日子吧,而肚子里的孩子难道真要和那群乞丐一样靠要饭过活吗?最后她只能再骗小马一次了。 夜晚,在喝下一杯混着安眠药的红酒后,小马熟睡得像个孩子。 “对不起,小马。”斐斋脱光爱人的衣服,熟悉又陌生的阴茎缩在他的两腿间,她用手指轻轻剥开包皮,皱缩的龟头只有拇指尖大小。 “唉……”她撸动两下,肉棒立了起来,不过依然没法令人满意。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干净的肉棒没有一丝异味,但对于尝惯了乞丐味道的斐斋而言,这完全不够刺激,下体更是一点波澜都没有。 “好想见见乞丐老公们……”斐斋也知道和小马在一起的时候不该去想其他男人,可眼前的爱人真的没法满足自己,各种方面都不行,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舌尖的龟头一阵颤抖,淡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这就射了?”她还没反应过来,爱人已经结束了,看着手掌中清稀的精液,她苦笑着摇头,本来还想用臭烘烘的下体为丈夫服务一次,这下也不用了。 “算了~”斐斋已经为孩子收集到了出身的证明,爱人短小的肉棒即便放进来也只会让自己更加饥渴。 一年之后,斐斋带着刚刚两个月的婴儿来看望他真正的父亲。 “看着鼻子,跟俺一模一样!”老赵笑得合不拢嘴。 “谁说的,看这眼睛像俺才对!”老金也不甘落后。 “滚开,明明……像俺!”老刘也挤了上来。 “老婆,你说说,这到底是谁的儿子?”老赵迫不及待地问出口。 斐斋看着猴急的三个乞丐,莞尔一笑,“反正不是你们的~” “不是俺们?”三人互相看看,最后不约而同的望向在远处傻笑的老胡,“妈的,你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刚拿到这个结果时,斐斋也很意外,不过反正都生下来了,是谁的都不重要,孩子健康就行,不过这不妨碍她揶揄几人一番,“看来你们都不如胡大哥呢!”她走过去,挽着老胡的手臂,“是不是,老公?” “草,不行,下一个要给俺生!”老赵将她扯回来。 “给俺才对!”老金和老刘也簇拥在美女周围,三人一齐将她按到床上。 “啊,讨厌~”斐斋大叫着,脸上却尽是喜悦之情,怀孕期间,她可是憋坏了,今天一定不能白来。 “嘿嘿,俺就要有儿子了!”早已等不及的老赵亮出家伙,向着孕育孩子的洞口插进去。 “哦,好爽~”不知何时起,在斐斋眼中,这些粗鲁又恶臭的乞丐才是真正的爱人真正的家人,她不介意为每个乞丐都生下孩子,因为这正是自己作为妻子的责任。 在昏暗的破屋中,淫靡的声音再次奏响,乞丐与美女这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组合正在用各种姿势在肮脏的床上疯狂交合。 “啊~啊~”斐斋像是下贱的母狗,用早已臭掉的子宫承载更加恶心的精液,萦绕在身旁的臭气如同催情的神药,让她的精神都在沉醉下去。 恍惚间,斐斋的耳边响起由远及近的铃声,这声音让她的头感到刺痛,记忆深处某些东西要被唤醒,可她并不想醒来,她希望这群乞丐的奸淫可以一直持续,直到生命的尽头。